『偶尔躲藏 是为了更好的绽放』

浮生恰似冰底水,日夜东流人不知。
每个人都有享不尽的孤独,他们快乐的模样只不过是装腔作势。
有时候亲人的爱给人压力,但没有压力的爱就像人在外太空,也没有氧气。
就算以后我跟不上了,也绝不停下来,我保证。
但你也要保证,不要等我。
我们都要努力的,拼命的往前跑,看看前面到底给我们留了什么。
不要当两个将就的人,要成为命中注定的一对。
在我看来 这无情世界,因为有热情的蠢货,才有些浪漫。——马良
失望这种情绪从来不会铺天盖地,只会积少成多。
那些突然闯进你生活的人,也会突然地走。
当你意识到的时候,离别已经发生,故事有了结局。
其实并没有为这不告而别忧心太久,
你忧的是,不明白为什么再也不能一切照旧。
那些没能够杀死你的苦难,日后定以千万种方式重来。
那些无法再陪伴你的快乐,却在失眠的夜晚刀刀致命。
人间太难,愿脆弱之人长眠不醒,因坚强之人总被万箭穿心。
那么爱情是什么呢?
在与你隔绝的岁月里,我才明白爱情不过是架在时间上的一段虚无。
一头连着诗歌,一头连着酒。
在这虚无里我迷失了一双眼睛,左眼是一声长远的叹息,右眼是一颗小小的宇宙。
再老一点你就会发现,
生活的艰苦,社交的复杂,都算不上难事。
这世上最难的事有三:
甘于平淡,保持浪漫,不再言说。
其实那些埋怨生活苦闷的人,都是因为尝过生活的甜。
就像每一个不敢给自己机会的伤心人,
都曾在某个春风沉醉的夜晚,陷入深爱的一腔柔情。
有些物件有些人,是可以一眼爱上的。
除此以外的其它东西,在这美好面前都可以称为平庸。
爱上了就别错过,日思夜想就买,魂牵梦绕就追。
我已经花了太多时间,去寻找、等待、和积累,为的就是遇见你的那一刻,能有资格去拥有,
连同这拥有之后,尘埃落定的狂喜。
有些人我们不知该怎样舍弃,连道别都只能用撕破脸皮的方式。
心说别走,嘴说滚。山高水长,后会无期。
你欠了这世界一些眼泪。
在大笑过后的许多个夜晚,慢慢偿还。
有的人写小说是在写自己的帝王之心,有的人在回应宇宙间渺然的一组密电码,
有的人只是要写一个日月星辰的世界,
世界中有一座江滨小城,小城里一间淡绿壁纸的朝南旧屋,
然后把自己童年的陶瓷杯子,轻轻放在桌上。
南的睫毛微微颤抖,阳光照着她的嘴唇,
虽然不再是少女的肌肤,但那一条若有似无的皱纹,却有着令人颤抖的温柔。
摇摆的秋草,有云的天空,流动的堤岸,默默的树林,一切都融合在一起了。
怔在取景器背后的我,好久才放下了相机。
刹那间,艺术是什么,忽然就好像明白了。

《留白的河》
我爱你,但我不告诉你,
我用自己的方式把你保护得好好的,我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爱你,没人比我爱你,
有些想靠近的人知道他们没我爱你,甘拜下风地让自己主动退出去。
后来,你就这样踏踏实实地谈起了恋爱,
你说你爱得一路顺风,你并不知道有我在替你披荆斩棘。
立夏一過,天氣便悶熱起來。
田地間伏地插秧的農夫戴的斗笠,幾片青色屋簷在翠雨中如水彩暈開了。
山澗的溪水湍流卻越發寂靜,晚來的雨水順著石頭小徑流淌。
沒有什麼比采一支蓮更好的了,也沒有什麼比林中哼唱更讓人沉寂。
窗间梅熟落蒂,墙下笋成出林。
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
动心的时候万物复苏,什么都奔向欢喜。
伤心的时候销声匿迹,什么都归于叹息。
两个人有时差,一个人过四季。
反正我总是要受伤害的。
比起他们的刀锋剑刃,我更愿意饮你这杯毒酒。
坚持不爱一些人,也是对爱的坚持。
小一点时,想要那种特别轰轰烈烈的爱情,现在,希望平淡。
什么是爱情?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它的魅力所在,
它是我的致命伤,但是我愿意为它受伤,
我可以在爱情方面遍体鳞伤,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我的真性情。

周迅,2005

- 喜欢她。
如果把我的人生用白描手法写出来的话,天然就是一部很好的小说,
情节丰富曲折,全是戏剧性,一手烂牌。
有的时候我会羡慕那些一生顺顺的人,不颠簸不折腾,按部就班风平浪静的过小日子。
ignorant is a bless,不在黑暗中趟过几回不能真正理解这话,
它的原意其实是一点讽刺意味都没有的。
目睹过太多激烈的感情,
从抵死缠绵到拔刀相向,从相许三生到形同陌路,
从爱到恨、到暗怨萦怀、到惆怅唏嘘、到释然远送,我都觉得也好,
唯独一种情形令我惊怖:从爱到凑合。
而年纪越大,越见凑合之多,倒不是生活残忍,恐怕还是人性难测。
西南边陲乡野间,急雨方歇,烟纱出岫,孤阁空等蜻蜓客。
此间乡人枕水偎山,清晨即酒,不闻岭外乐与忧。
我要造个新世界,从夜里长出萤火,从荆棘上长出露珠,从一刻长出永恒,从心里长出你。
我要刮骨剔肉,造一个新世界。
稍微多活几年就知道,多少旧伤疤,怎么捅的被谁割的都无关紧要,
江湖路上无新意,总有今愁遮旧苦。
尔有旧伤,瘢痕累累,终生随形,已成铠甲。
人生海海,我们靠经见耳闻筑起孤绝的世界,各自为城互不通衢,
天边不时飘来异乡他人的故事,共鸣的只是浮皮潦草的情绪,而内里深情却总是按兵不动。
我信命。凡人生命终结后才有微渺机会看一看是否有神佛或者妖魔,
而命运,掌控人活着时的每一分钟。
看不见,但我知道它在场。
有人在甜梦中遭遇灭顶的灾难,与世界不告而别;
而另一些人,用漫长的余生,写着一封封没有线索的寻人启事。
命运,招数不多,却时刻颠倒众生。
总有人要把自己建成平静坚忍的港湾,然后爱上了一个誓愿死在海上的水手。
听过些软语呢哝小曲叮咚,宴未凉,骊歌又凄清。
一拍四散了,且走且撒,一路人情。
多少光景一般同,左不过烈火上烹油作势,欲海里恃骄行凶,
只可恨那皎皎月,不肯夜夜明。
今日呢,鬓上白白,齿间冷冷,弹剑作悲声,
你我何必笑沙鸥,沙鸥愁不永。
看戏哭,听歌哭,多亏了那些陌生人,
让我们为自己流泪的时候不至于太过仓皇突兀。

- 很多时候,电影和歌只是给了个理由落泪。
可能终生在等一个不存在的人,他唯一的特征是,如我爱你般爱着我。
每一次回忆都是一场浮夸至极的即兴编剧,而非已经死去的真相本身。
就算你穷思极虑胼手胝足,可是你在沙上筑塔,连一只螃蟹的入侵都能灭顶。
多数所谓感情,就这么孤独壮烈而愚蠢。
世人多数轻贱深情,不值理会。
可怜可恨的是那些懦弱又虚浮的多情种,
他们的感情倒是坚贞的,只是多余生了许多虚荣心在四下顾盼,
求珍视而不得,退而求一些叹息也能满足,
结果呢,最后只落得一腔的自怜自艾,满身的自轻自贱。
得有多少听起来温良恭谦让的话是咬着后槽牙说的。
大家境况相若时长日厮守把酒言欢,而歧路总归会来,
作别时有人狂奔得连挥手都顾不得给一个,有人突然从一个喷子化身成一个成功的智者,
这就是成年人的朋友圈吧。
人人都守着一间红尘客栈,迎来送往都是不离其宗的露水情谊,
尽日长歌尽日悲,江湖儿女江湖老。
就到这里吧,
千万里的路我走不动了,天高地远于我毫无吸引,我不再盼与谁相见。
一切苦不过心魔,早该看穿。
一阵风吹过,情话就褪了颜色,只有谎言历久弥新。时间只给真相以永生。
雨声杂沓,黑暗深处却间藏着一种离奇的静谧,像是伏有十万精甲,在枕戈待旦。
总感觉是走在散场后的路上,身后或长或短的相聚,转瞬就一概变得不真实。
分离一场连着一场,不是你,就是我,突然就再也没有回头。
但掷多情共山水,可怜负心欺白头。
有时候对别人生拉硬拽太久会产生幻觉,以为自己和对方是十指交扣的牵手,
有一天忘形地松了点儿劲,才知道有些感情有些人,名叫「撒手没」。
所有喜欢的歌都像是路上捡到的预言,可为什么永远只有悲伤的部分被言中。
愿你在梦里心坚如铁。
嘴贱心软眼窝浅。
敏感得像一根暴露在外的牙神经。

- 真。疼。
罗帷轻卷,似有人来。明月直入,无心可猜。
其实那些在感情中一吵架就爱说分手的人,也是最害怕失去对方的人。
他们以为设想分手对自己造成的伤害,对方也能感同身受。
人可以喜欢小众的东西,但不用刻意强调自己喜欢小众的东西。
最有趣的东西未必在山巅,也可能在身边。
想买一样东西,钱富裕就买,没钱就努力挣多多钱去买。
不要退而求其次,那个“次”的东西就算买回家了,还是会看不顺眼,还是会嫌弃,
下次看到原本想要买的东西时还是他妈的会想买。
别凑合,很多事同理。
从一开始就清晰的,带着善意和尊重的爱慕,
在身边的,就是刚刚晒得松软的枕头,
已不在身边的,就是在不同的山顶愉悦的互相挥挥手转身各自走路。
这样的情感,不会升起幽怨之情,也不会让人想冷厉相对。
这就是之前所说,被善待过,于是懂得善待他人。
告诉我你是不是还留着那些与他有关的小东西?
像一场精彩电影里的客串,收拾了片场遗落的道具,只为了证明自己也曾在他的生命里参演;
告诉我你是不是还在为上一段感情服丧,
像一个入戏太晚的演员,人都四散了,你才刚登台。
每个人的失恋都是一场找不对观众的独幕剧,我听得耳热,你唱得悲凉,而他不在场。
本质上,人都是风中之沙,坚硬而无法粘合,极难固定,
无论你把自己向谁靠近,本质上都是一样的,
一天,你穿着很好的装备在暴风中观察前方,你的身后远远的是哭泣呼号的人群,
此时,你发现有个姑娘顶风走到你的身边,停下并与你一同观察,
她也有很好的装备,且与你商量如何向前,这才是爱情。

—— 石康
想要的东西就摆在手边,想去的地方不是很远,
叫你的名字你立刻就会回头,喜欢的人睁开眼就能看见。
这就是我能想到,最好的状态。
想要的东西就摆在手边,想去的地方不是很远,
叫你的名字你立刻就会回头,喜欢的人睁开眼就能看见。
这就是我能想到,最好的状态。 (綿綿)
又要乱买多少东西,走多少弯路,
爱过不该爱的人,追过多少艰难而无用的梦,
才能爱上现在这种状态。而我还没认输。
从一盏灯、一把椅、一张毯、一个摆件渐渐添置,
用了一年时间,终于有了这个可以坐得舒服静得下来细细看完一本书听完一张CD的角落。
用漫长的岁月去经营每一个细节——这个动态的过程,才叫家。
永远随性而行,永远自食恶果,永远打掉牙齿和血吞。
要自由就不要掌声,不贪心就不委屈。

—— 八月长安
锐利的告白只适合少男少女,
急着将自己剖开给对方看,容不得模棱两可,给不了转圜空间。
只有他们才在乎一句话的力量,
放在眼神里、放在动作里都不行,必须说出来,必须。

——《最好的我们》
我很讨厌那种单恋故事。为爱苦求,守候,幡然醒悟…
可站直了腰板之后,这些曾作茧自缚的男男女女总会用轻蔑旧爱的方式来宣告重生,
仿佛“我不再爱你了”是什么了不得的大杀器一样。
被爱何其无辜,当初谁也没逼你。
捡起自尊的方式不必恶狠狠,向旧爱真诚地说声“抱歉打扰”,才是真风度。

—— 八月长安
- 插播:应你们的要求把名字改回来了,吼吼
如果你遇见一个爱你的人,他会希望与你分享他日常散步的路径,
会希望带你去他小时生活的城镇,小心翼翼地分享他爱吃的鱼料理,念念提醒唯恐你咽了刺,
随身拿出墨砚陪你读诗写字,再泡碗老白茶在灯下共饮……
如果你遇见一个爱你的人,他会希望与你分享他日常散步的路径,
会希望带你去他小时生活的城镇,小心翼翼地分享他爱吃的鱼料理,念念提醒唯恐你咽了刺,
随身拿出墨砚陪你读诗写字,再泡碗老白茶在灯下共饮…… (綿綿)
欢白茶的不矫情,无须过分讲究,
直火一煮沸水一焖,一叶茶的能量从容展开。
感恩大地赐予的力量,自然,本真,优雅,一如相信爱情的茶人。

一杯精彩的茶汤,绝不是用公克秒数依照前人定律计算来的。
当事人非得跌跌撞撞几经起伏,个中精彩,唯有饮者知道。

——《一叶白茶,心的距离》
有清欢 在白茶

今天是个山寨版的情人节吧!祝快乐 (日落黄昏夜将暮)
谢谢。同快乐:)
这里躺着,像逗点般,一个旧派的人。
她写过几首诗, 大地赐予她长眠,虽然她生前不曾加入任何文学派系。
她的墓上除了这首小诗,牛蒡和猫头鹰,别无其它珍物。

- 辛波丝卡的墓志铭。喜欢她。
愿在所有情节褪色之后,共你一同俯视时间的灰烬。
无论男女,我较喜欢那种心绪安静而说话准确的人。
通常人语言拖沓,逻辑不清,是因为交流的背景中隐藏太多的借口、谎言、虚荣。
真正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以及要什么的人,可以简洁而坦白地应对外界。
他们是鞘中之剑,并不故意露出锋芒,却能在瞬间断除自己与他人的瓜葛藤盘。
不想改变,这样就是最好的时光。
如果有一秒钟不同,也许我就走不到你身旁。
不想因为细枝末节的事情开口,因为对彼此之间的关系其实也没多自信。
怕显得自己过分在意,最后渐渐与你疏远。
结局总是不尽人意,明明一开始我其实只是很在意你。

- 嗯。纠结如此的少女心。
失恋就是一场长征,胜利之日不是与你会师,而是我终独立。
应该为你预存一些不合时宜的深情,好比初夏的清晨惦念起槐树上的霜花。
我特别享受一种明明通过猜忌好奇获得的一些知情,
却扮作毫不知情,耐心地等谜面被揭开或者被销毁的时刻。
我想知道你的过去,但我的过去需要买凶杀人。
能念念不忘的馈赠全部都是失去。
我们能维系的深情全部是去中心化的,
是在原始里的殷墟,垩土中生锈的青铜,旷野里的一株小树。
无论我们看斯特哥尔摩的乐队演唱会,吃摩洛哥穆斯林菜,
还是找来加勒比的雪茄,俄罗斯冷战时期的天文摄影,
都在用亚文化的边缘来分享共同的陌生。
我们从来所知甚浅,靠着彼此的想象,完成了没有中心的世界。
在别的城市里,年轻的恋人们欺骗过黄昏和夜色,也欺骗过自己。
车子驶过的声音特别空旷,拉长了尾音,是每一段埋葬在这个城市无疾而终故事的抒情。
那时候的空气飘着蜜枣柠桔的味道,
肮脏的街灯下我步履蹒跚像个病人,把你当成咳嗽糖浆喝下去。
想在安息日里熬糯米汁烧制砖石,筑一道抵御噪音和骗术的长城。
其余的记事里,用镰刀劳作,收割没药、桔梗、蠢女人和坏男人。
水注经里说,停止发育的时候会遇见另一个劳动者。
我们进行贸易往来,然后相爱。才不会管什么创造世界。
很喜欢,楼主加油^_^ (静若繁花)
谢谢:)
我的理想生活是什么都不做,
穿着诗韵的衣裳,开一辆白色的摩根,在石澳公路上飞驰,连锋头都不出。
钱最大的用途,不是令我们更突出,
用钱用到出神入比之时,应利用它使我们比普通人更像一个普通人:
不必抛头露面,从此隐姓埋名,换取最大的自由。

—— 亦舒
她从夜里醒来,独自上街头逛二环喝青岛,
她偏爱红塔山,爱和陌生人对视,
她柔软得像一杯打翻的热牛奶,偶尔跟世界撒娇。
她从夜里醒来,独自上街头逛二环喝青岛,
她偏爱红塔山,爱和陌生人对视,
她柔软得像一杯打翻的热牛奶,偶尔跟世界撒娇。 (綿綿)
我总觉得,那些天真细腻的小心思,才是一个人的真相。——《逛二环》
你来的时机很对,走近的模样也很好。
每次近乎绝望的时候我就跟自己说,反正最后都会死,我也只是在体验另一种生活,
贫瘠也好,明媚也好,一切都会过去,也不心急,即使再荒芜。
要斟字酌句要营造轻松氛围,要猜你在另一边的反应,
要把握好话题的走向,不能带进死胡同,
你回复慢了的时候就害怕,怕你忙打扰到你,
要考虑聊天结束时用怎么样不俗的方式道别,还要避免让你看出我的刻意。
所以,怕和你聊天。
我就是这样,越想要碰在手上的东西,越是容易被自己体温融化。
你伶俐的样子势如破竹,
时光从侧面照见你的脸,山谷的风,和漫卷的云,
亲爱的,来找我,这里有诗,和远方。
有一种人聪明敏锐,精于看透别人的眉眼,
自然会了投其所好这类分外刻意的举动,天大的桎梏 。
感情里更加不幸,爱人一秒的沉默,便换来几千分子的加速运转,内心瞬间风起云涌。
你任何为人称道的美丽,都不如我第一次遇见你。
爱你,是失去你最快的方式。
爱无需惧怕,不同无需隐藏,
你的身体里没有一头怪物,只有一颗心,
会热,会痛,会肿胀,会爆炸,会冷和死和怕,会渴望,会缩紧。和所有人一样。
爱这个世界,坚强一点,接纳他们的暂时不接纳。爱所有人。

—— 柏邦妮
总想 人大概只能在自己的内心里生存 

若逢知己  的确也值得为之奔赴死地 (candy)
是 所以总觉得年纪越长越懒得交际
是成熟世故了 也是失望多了 不再期待知遇至交那么容易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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