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牧师布道十分冗长,听了半天就记住了一个例子,说不管你自己的人生规划多么完美,你从小好好读书,读了最好的学校,考了好几个博士,最后找到了好的工作,正当你人生最好的时刻,你得了癌症,还是晚期。不管做什么努力都没有,所以你只有信主才能解脱。还有就是,你的好几辈子的前辈他们的罪恶还没有洗刷,趁着他们还没被审批下地狱,你信了主,他们的罪恶也就被主给救赎了,看了信了主不但自己的灵魂能得救,还能惠及八辈祖宗。
俺听完一咂嘛,总结了四个字,威胁利诱,不信主要得癌症,还是晚期,信了主八辈祖宗跟着免罪上天堂。这些年出门在外,教堂也是旅游项目之一,听了不少礼拜,最让俺信服的还是燕京神学院教师在他们的清河礼拜堂的布道,那个听了之后就有点信了,现在听了之后,立刻就不信了。
布道之后全体起立,牧师问大家,认为自己有罪的举手,谁敢说自己没罪让我看看,一看大家都把手举起来了,咱也赶紧跟着举吧,虽然还没想明白自己有啥罪。如果有罪的话,咋没被公安抓起来,如果没罪的话,干嘛要举手。
最后牧师又问,愿意信主让耶稣帮我们脱罪的上台来,新来的没受过洗的都上去了,数一数共八人,一看站在另一边跟自己隔着八丈老远的老姐没跟着上去,还好。牧师说,等星期二接他们到牧师家去正式受洗,看来发展教徒进展很大。
原本以为吃了圣餐就能改信主了,自己也有这个良好的愿望,可是后面的活动无法让人信服,所以以前的那点将信将疑变成根本不信了。活动结束后,所罗门一再邀请我们星期二去参加牧师家里的真理课,被俺们一再推脱,最后所罗门塞给俺一张名片,让一定给他打电话。
一看不至于吃了顿饭就连自由都没了吧,俺宁愿回家到清河教堂听燕京神学院教师布道,在这儿就算是吃满汉全席俺也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