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我们隔壁床的同学也说了几天梦话,反正反反复复就那一句,但是就是听不清说什么。又是一个星期一,那天正好我和对床的同学还有其他宿舍的几个同学在外面的走廊上借着走廊的灯光玩扎金花。大概是过了12点,1点不到的样子,我们宿舍另一个同学和唐志惠的同乡赤着脚就跑了出来,说是让我们赶紧回去,我隔壁床的同学有什么情况了,我跟另一个同学扔下手里的牌就往宿舍跑,等我们跑到宿舍的时候听到我隔壁床的同学任然在说梦话,而这次他嘴里说出来的分明就是“唐志惠”三个字,一直在重复的,顿时我们3个人头皮一阵阵的发麻,莫非这几天他在梦里重复的一直是这几个字?就在这时我们听到从唐志慧的宿舍传来了一阵阵笑声。我们踹开对面的宿舍门就进去了,只见唐志惠一个人坐在床上在笑。(自从上次唐志惠说看到女人头的事件之后他们宿舍的另外2个人就已经搬到别的宿舍去投靠各自的老乡了)见到这情景我们都愣住了,唐志惠的老乡算是胆量大的,三两下就爬到了唐志惠的床上,上去就是一个打耳光,这一打倒是把唐志惠的笑声止住了,顺势唐志惠也倒下了,坏了,我们以为他把人打坏了,就想去找物管阿姨。这时候没人愿意单独行都,不管是一个人留下来看着他们2个人还是一个人下来去找物管阿姨都没人愿意落单。无奈我们三个人一起去找物管阿姨。知道这时物管阿姨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8月31日更新!不想说出的事实(7月30日已更!)
物管阿姨也算过来人,虽然她不知道碟仙是什么玩意,但是她知道问米之类的。对这些事也深信不疑。她告诉我们唐志惠和我对床的同学(他叫陈晓辉)肯定是在玩碟仙的时候碰到了什么东西了。物管阿姨说这些东西很邪乎,不可不信,如果让它跟上,轻者一直走霉运,重者会因此丧命。我们听得背后凉飕飕的,其实我们更担心自己会不会也被盯上了,毕竟我们是一起玩了碟仙的人,而且我们早就知道玩碟仙的人要是出事的话会一起出事。必须想出个办法来解决。接着又是一个无眠夜,一整夜我们都坐在物管阿姨的办公室,物管阿姨叹了一晚上的气,说什么现在的年轻人啊,真不应该啊,什么不好玩玩这个。反正都是一些责备的话。那天之后我们向物管阿姨阿姨申请调宿舍。物管阿姨说可以但是要走个流程,我们必须要先去找到辅导员,跟辅导员提出调换宿舍的要求,再由辅导员帮我们申请。这样一来说了不是等于白说吗?我们也想去跟辅导员说,但是这种事情让我们怎么说呢?直接我们见鬼了,要调换宿舍,辅导员会信吗?不信不说,一顿批是少不了的。我们也想了解此事,但是现实生活中没有故事里那些法力高强的得到高僧,也没有降妖伏魔的云游道士。我们意识到不会有救世主出现,我们只能靠自己。就这样我们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也是从鬼故事和鬼片里学来的东西——再玩次碟仙,希望能找到上次的碟仙来个谈判。虽然这样的做法在正常人看来就是傻瓜才回去做的事,但是在这时候我们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于是我们找到了王瑜,孙萍,段玲玲希望她们能帮助我们来完成这次请碟仙的游戏。她们自然是很乐意,因为他们一直想亲身尝试下这个游戏,同时也想帮助下我们。我们约定在这个周六在学校的操场边上的树林里请碟仙。
只有在周末的时候我们才可以不住在宿舍。这次我们专业的多了,写字的纸用的是干净的A4纸,也是6张拼起来的,碟子是从学校食堂顺手带出来的,蜡烛特意新买的,4支一支不少。陈晓辉自从上次说梦话事件之后并没有什么不对劲,他并不知道他说的梦话内容是唐志惠的名字,我们很有默契的对他保持了缄默。所以这次就是5个男生外加邀请来的3个女生,怎么说也算阴阳调合了。只希望这事能早点过去。到了周六,我们请3个女生在学校外面的火锅店狠搓了一顿。有求于人必先以礼待人嘛。吃晚饭之后我们找了个网吧上了会网,到了差不多11点的时候我们8个人出发前往学校操场的小树林。这片小树林几乎没人来,因为我们是这学校的第一批学生所以知道现在学校很多的配套设施都还没有建好,这片小树林就处在正在修建的体育馆边上。我们去之前就准备想在周围找个安全的地方点个小火堆出来照明下的。所以当时我们把东西准备好之后就点起了火把。等到12点的时候我就开始祷告。可是还没有祷告到5分钟,学校的保安跑过来了,我们千算万算没有把巡逻的保安算在里面。
可恶的保安在发现我们之后上来就把四支蜡烛一一踢掉了。又用对讲机叫来了几个保安把我们点燃的小火堆扑灭了。然后说是要扭送我们去教导处,说我们是乱搞男女关系,夜不归宿,并且在校园内企图纵火,并没收了现在的一切道具说是要留作证据。就这样我们8个人连夜被扭送到了校保卫处,说是先反省下,等第二天通知我们的辅导员来了之后再接受处理。就这样我们8个人在校保卫处灰溜溜的蹲了一晚上。这晚我们担心的不再是碟仙的问题而是我们班3个让我们找来帮忙的女生会不会因此而受到处分。反正我们几个男生无所谓,大学的处分不同于高中初中,只要不是开出不会通知家里。几乎我们5个男生都背有通报批评。最厉害的一个在一学年被通报批评了3回。第二天辅导员很早就来了,看得出也被院领导批评过了,一进来就虎着脸手里拿着我们用来请碟仙的东西。(我们的辅导员其实比我们大不了2岁,又是一个女的。也是刚从学校毕业的,我们是她带的第一批学生,所以基本管不住我们,为此她也为我们背了不少黑锅)。辅导员进来第一句话就是说:“你们玩什么不好玩这个?国家对你们这么多年的教育是白费了吧,你们居然相信这些东西!”(看来我们的辅导员也知道碟仙这游戏)不管辅导员怎么问我们,我们都是守口如瓶。直到最后辅导员说如果再不把实情说出来的话她也帮不了我们,记过处分肯定是跑不掉的。最后我们5个人对了下眼色还是决定不能拖累女生。就把事情的经过跟辅导员说了。包括唐志惠的事。辅导员听完之后若有所思的样子,后来我们才知道辅导员原来早就知道唐志惠的事,只是不是道是什么原因。直到今天才通过我们了解了事情的经过。虽然辅导员说她不相信这些,也让我们不要放在心上,说什么信则有,不信则无,但是同时承诺我们会帮我们调宿舍。前提就是我们不能再搞这些事情。并且要走学校的正常程序才能调换到宿舍,也就是说我们必须等上一段时间才能换到其他宿舍。
得到辅导员的承诺之后,我们几个回到宿舍一边等待学校对我们的处理一边等待调换宿舍。我们认为只要调换了宿舍事情就会结束。但是没想到的是因为这次没有完成的请碟仙的游戏,反而加速了事情的发展。回来后的两天,首先是陈晓辉开始莫名其妙的流鼻血,一向身体强壮的陈晓辉是连云港的人,在最冷的时候我们穿2见羊毛衫还要裹着羽绒服的日子了都只穿一件保暖内衣一件毛衣外加一件棉袄。2年时间里从来没看到过他感冒发烧。没想到居然无缘无故的开始流鼻血,刚开始我们以为他只是太累了或者鼻子碰到了。留个鼻血也正常。但是一连几天陈晓辉的鼻子动不动就自己留出了血来。后来在我们的催促下陈晓辉自己去兰陵那的眼鼻喉专科医院进行了检查,医生说陈晓辉得了过敏性鼻炎。给他配了一些过敏药和消炎药,还有喷鼻子的药水。可是陈晓辉带回来的过敏源测试报告上显示陈晓辉对所有的过敏源都没有反应。而且陈晓辉在吃了要喷了鼻喷之后状况并没有什么好转,还是时不时的就会流出鼻血。其次是唐志惠的老乡和我宿舍的另一个同学他们老是说听到有人唱歌,但是我们什么都听不到。而我和我对床的同学都很喜欢打球,在最近打球的一段时间我们发现在操场的一角有一个女孩一直注视着我们。我呢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就是看人的时候喜欢一直盯着看。在我们发现这个女孩之后的几天里我仔细的观察过这个女孩,但是每次回去总是回忆不出这个女孩的样子。说也奇怪,我对床的同学也是这样只记得有这么个人就是没办法形容出这女孩是什么样的。
在我们看来第一个出事的人是我对床的同学,在那个女孩出现后的几天后有一次打球的时候,我同学莫名其妙的就撞在了防守他的人的肩膀上,撞的整个眼睛都充血了,我的这个同学爬起来后就直接跑到学校门口打车去医院了。也许在你们看来这是件很正常的事,打球受伤再平常不过,但是在我们看来并不是这样,我们觉得这就是噩梦的开始。我们感觉到女鬼开始行动了,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如果还这样下去最后的结果谁也不能预料。我们决定不管怎么样也要遍寻下常州这方面的高人。由于我是常州本地人,所以这个任务就落在了我的肩上。我呢首先找到了我的姐姐,我的这个姐姐也像我一样对这方面的事情很感兴趣,唯一的不同就是她不敢尝试。而在我们第一次玩跌下的时候我也跟她通过电话,那时她就一再叮嘱我最好不要玩,只是我没听。现在开始我后悔了。我姐姐给我介绍了一个在遥观镇上懂得观亡的人,让我去找她帮帮忙看。于是我们开始走出了尝试解决这件事的第一步。。。
不行了马上12点了,我觉得在这个时间段我不应该再想这些了,我现在相信“白天不要说人,晚上不要说鬼”,这个故事不光你们等得累我打的也累。明天继续吧,不好意思大家,我实在是不想在12点之后再说这些了
唯一让我们还有点值得庆幸的是我们请来的那三个女生并没有什么异常,不然我们会内疚一辈子的。到这个时候像这些事我们已经是不得不信了,于是在周末的时候我们几个人相约去遥观镇找我姐姐介绍的那个观亡的人。遥观镇虽然不是太大但是要在乡村里面找个人也不是件容易事。按道理说像这类人物在当地应该是很出名的,但是我们问了好些路人都没人知道。我姐那时候跟着他妈也就是我姑姑来过这观亡过,其实我们也是按照她告诉我们的路线去找的。但是我们摸了半天直到傍晚都没有找到,我只记得我们来回来回的路过一座村里无名的小桥,像这种小桥在常州乡下的村子里很多,而且都是没有名字的小桥,桥两边是人家的自留田,光这个村子像这样的桥估计就有4,5顶,让我深深记住这座桥的是桥西边的自留田里埋着个酒坛子一样的东西,有半拉罐子露在外面。最后我们几个人商量了下决定明天再继续,让我叫上我姐带着我们来找。由于我是常州本地人,恰逢周末,于是我主动邀请他们4个人今晚住我家,晚上一起喝个酒。我们这帮同学平时就喜欢喝酒,特别是有人请客不花钱的酒,而且说白了他们也都不愿意会宿舍。于是我们一行人就往我家出发了,我家住在红梅东村,这是个老小区,没有物业的那种。晚上我们几个人在外面干了3箱啤酒,一直喝到大概10点多。每个人都略带醉意。在回去的路上我本来想带他们抄个小道,平时这个道通到我家小区的那个门都要到12点最有才会关,没想到今天10多就已经关上了。没办法,我只能再带着我同学绕一大圈回去。我们往另一个门走的时候发现今天整个小区的路灯都没开,我们这小区时间长了,小区里面的路灯到了晚上经常会一片片的同时不亮,我们也没多想什么,可是走着走着却看到有人在路边上烧化元宝之类的东西,气氛一下子就恐怖起来,今天又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怎么会有人大晚上的在外面烧化东西呢。
在我家的一晚上倒确实是安然无事,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又出发了,等我们到遥观的时候我姐姐已经在那等了。后来我姐姐才告诉我们像昨天我们那样上午没找到下午就可以不要去找了,因为观亡这东西只有上午才是准的。在老姐的带领下我们很快就找到了观亡的人住的地方,到了才知道原来这人还真是很出名的,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有好几个人在排队了。在等候的过程中我们听到人家都说这人观亡真的很准,观亡的时候的动作神态,语言习惯都跟要观的人一模一样。我们以为这次算是找到高人了。心中略感喜悦。好不容易等到我们了,我们进去后把我们要找的人说了下,谁知道观亡的人说这个事她帮不上忙,观亡的话只能观到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像我们这种无来由的主,她根本不知道去哪找那女鬼。我们很是失望,,好不容易找到的一根救命稻草又没了。不过也不是没有一点收获,临走的时候她介绍我们到横林镇去找一个姓梅的风水先生,说这个梅先生有阴阳眼,懂看风水,应该能帮到我们。但是她只给了我们一个大概的地址,也没有什么联系方式的。于是我们就又向横林镇出发。不过在今天来去的路上我留意了过的几座小桥,却没有边上埋着小瓦罐的那座。
其实今天我们走的路在昨天我们的确是路过而且肯定不止一次,我也向我同学求证了下,可惜的是他们昨天根本就没有注意这些路,或许是我眼花了吧。我们去找梅先生的时候直接去的横林镇梅先生所在的生产大队,我们是以学校调查生活的借口直接去他们大队找了大队书记询问的,他们大队书记也算好说话,可能是因为看到我们都是学生摸样,说话也很有礼貌吧,跟我们拉扯了半天,但是他却说他们大队没有这号人,我晕,难道是跟遥观镇的观亡人一样一般人不知道?还是遥观镇的人给我们的地址错了?又或者根本就没这个人?直到我们走的时候那个大队书记才若有所思的对我们说“你们要找的梅先生该不会是横山桥的吧?”他也听过横山桥有这么一个专门帮人看风水的梅先生。这时我们才恍然大悟很有可能是观亡的人把横林和横山桥给搞混了。这时横林的大队书记主动帮我们联系了横山桥的大队书记,还别说一个级别的人之间沟通就是效率,横山桥的大队书记证实这个梅先生就是他们大队的,于是我们乘天色还早,我就赶往下一站。横林离横山桥很近,我们半个小时就到了,按照横林大队书记给我们留的联系电话很快就找到了横山桥的赵书记,赵书记很快就带我们找到了这梅先生的家。可是敲了半天门都没有人应门,家里的电话也没人接。无奈我们只得明天再来。我们极不情愿的回到了学校,又要面对恐怖的宿舍无尽的黑暗。而学校这边也开始有了些传言,后来我们才知道学校为了不引起恐慌才故意没有给我们调换宿舍。回宿舍的第一个晚上诡异的事情又发生了。
我们在实在没有办法的也极不情愿的情况下回到了学校,这时我们才想到了我们班那个信佛的同学,于是我们又去找到他问他借来了能借的所有的辟邪的东西。大概5,6样东西,我们一人分了一样,准备晚上睡觉的时候放在身边。这时的唐志惠早自从上次我们被保安抓住之后就请了长假被家里接回去了,是辅导员帮忙请的假。我们是第一次见到学校这么容易的批长假,大概也是怕万一唐志惠在学校发生什么事要承担责任吧,现在的学校真的是没什么好说的。唐志惠一走,他的同乡薛建强就搬来我们宿舍了,离开了那个让人心慌的地方。由于宿舍是单人床,所以薛健康每天就是打着地铺。我们晚上熄灯前都会按照物管阿姨说的把所有的窗帘都拉起了。(本来宿舍是没有窗帘的,后来我们拉了几根铁丝,挂上几床平时不用的床单就连宿舍 大门上面的透气窗也被我们用纸封死了)没等熄灯我们就个就个床了,一熄灯我们就开始有点后悔把门上的窗子封死了,现在搞得宿舍伸手不见五指。为了壮胆,大家就把手机点亮的开始聊起了天,可是话题总是离不开这段时间的事,大家发现5个手机发出幽幽的荧光在现在看起来特别可怕,于是整个宿舍就又沉寂下来了。偶尔传来有人翻身的声音和咳嗽的声音。慢慢的打呼声四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恍恍惚惚间也开始意识模糊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意识好像清晰起来,我看到一条村间小路,中间有条小的不能再小的河,反正我看到满眼都是青的发灰的颜色。慢慢的我看到在河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坐着一个女的,一声白衫,之所以我知道是女的是因为她是一头长发,她直勾勾的看着我就像我看别人一样的感觉。我不知道为什么会不由自主的一直往前走,慢慢走过她身边,慢慢把她抛在身后。很奇怪后来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记得这个梦里的一切就是想不出女人的样子。更奇怪的是,第二天一早陈晓辉就说他昨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看到一个女人,刚说到这大家就纷纷开始往下接。天哪!原来我们做了同一个梦!
后来接连一个星期我们都在做同一个梦,只是第一次就把我们吓的够呛了,现在连续一个星期,我们的精神都要崩溃了,现在想来应该是我们人手一件的法器擦才让事情没有别的发展。好不容易熬到周末,星期六一早我们就出发再次去横山桥找梅先生,因为上次赵书记带我们去过一次,所以这次很快就找到了,这次倒是有人在家,给我们开门的是一个大概30多岁的男人,我们向这男人说明了来意,他把我们让进了屋,原来他就是梅先生的儿子,他告诉我们梅先生已经过世半年了,横山桥的赵书记不知道梅先生过世的事可能是由于他们还没有去镇上办理丧葬抚恤金领取手续的原因。哎,事情真的就这么巧吗?我们唯一的希望又断了,这次我们指望还能从梅先生儿子那得到帮助,就想上次观亡女介绍梅先生一样再介绍个高人给我们。但是梅先生的儿子好像与这行业没有任何关系,他并没有认识的人。无奈我们只能离开,临走的时候梅先生的儿子也送了我们一些梅先生身前用的驱邪的东西,并祝我们好运。在回学校的车上我们没有人说话,气氛再次紧张起来,这个星期我们是在希望的支撑下熬过来的,现在希望没了接下来一个星期怎么办呢。唯一值得我们庆幸的是还有半月就放暑假了,放完暑假至少我们不用带在这破宿舍了。楼下的物管阿姨每次看到我们还是一如既往的关心下我们。她以为自从唐志惠走了以后这事就算完了,因为后来我们并没有去找过阿姨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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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段时间里唐志惠在家的情况似乎好了很多,也经常会给我们发些短信,我们为了不让唐志惠在害怕就没有把这边发生的一切告诉他,就在前段时间他还想回来的毕竟还要考试,我们想尽了一切办法去阻止唐志惠,唐志惠似乎知道我们有什么没有告诉他,他也就没有回来。而辅导员这边也找我们谈过几次话,大多是让我们安心学习,不要相信这些无稽之谈的话。我们呢则在惊恐中等到了这个学期的最后几天,也就是期末考试的那几天。可能是我们在宿舍搬来了好多开过光的法器的原因这段时间恢复了往昔的安宁。唐志惠也在考试前2天回到了学校。辅导员为了防止不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就安排唐志惠住在了3号楼的6楼也就是我们辅导员住的宿舍隔壁,那时我们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还略带嘲笑的口吻说唐志惠是因祸得福,掉进女人堆里了。(3号楼是女生宿舍)一个男生可以住在女生宿舍的事在我们学校肯定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们其实也想到过唐志惠回来之后会不会马上有事情发生,结果真的跟我们想的一样,就在他入主宿舍的第一个晚上,让辅导员相信了我们所说的。那晚我们睡的好好的,到了半夜我们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们吓了一跳,紧接着从门外传来了辅导员和物管阿姨的叫门声。我们几个急急忙忙下床开门。辅导员进到我们宿舍话啊没来得及说就看到我们满屋子的佛相,佛珠之类的东西吃了一惊,紧接着就叫我们跟她去唐志惠的宿舍一下。等我们到唐志惠宿舍的时候已经有几个院领导站在宿舍门口了,而唐志惠已经呆呆的坐在了椅子上。。一张写满他名字的纸好好的放在他床位下面的书桌上。后来辅导员告诉我们大概12点多的时候她还在上网,突然就听到隔壁有一声很清脆的玻璃破碎的声音,她说她第一时间的想法是不是唐志惠跳楼了,就跑到阳台往对面看,看到唐志惠好好的睡在了阳台的地上。于是赶紧跑到隔壁去敲门可是敲了半天都没有反应,她就下楼去找物管阿姨拿了钥匙来开门,开了门打开灯就看到桌上的纸,而阳台的门全是关着的,边上的窗户上的玻璃碎了一地,(后来我们开了玻璃碎片发现屋里和阳台上都有碎屑,这就说明玻璃是自己破裂的,没有收到外力的影响)紧接着她就让她们那栋宿舍的物管阿姨去楼下打电话给院领导,她呢就跑来我们宿舍了。院领导说等他们到这的时候已经看到唐志惠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了。估计唐志惠看到自己睡的位置已经吓坏了,坐着一动不动。
其实经历过一些东西之后人就会淡定下来,经历过极致的恐怖你还会怕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