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学中医临床,西医解剖是基础课,解剖组有正副主任三个,技师若干个,技工若干个。有一个技工,六十多岁,姓严,人虽散淡慵懒,不热衷于评职称,对晋级也兴致不大,也不巴结院领导,但技术娴熟,只要是尸体标本,不论老少妇幼,青壮残缺,手和刀准能按最佳路线,立体层次解剖。要局部的,就给你局部的脏器;要深肌层,就不会有半丝浅肌层留下;要骨骼标本,绝对不比庖丁解下的牛骨架,多点肉丝,而且还成一体,不用穿挂。
而且超能忍耐福尔马林的冲击,从泡尸池里腌腊半年的标本,这老技工,口罩都不用带,立马就开工。戴上口罩还不习惯。任何场景见到他开工,总是显得很放松休闲,直到现在,仍是我见到的超级高人之一。他的同事都受不了他。
医学院的标本的损耗度严重,需要每隔一段时间就进货。你想想,完美的尸体少之又少,毕竟自愿无偿捐助遗体的少,所以进货渠道也不稳定。多半是孤儿院养老院流浪汉什么的,死了,没有家属,无人送葬。还有些跳湖的-死刑犯-卧轨的什么的,很多一部分,采购回来,已面目全非,半边身体炸掉的都有,积极恐怖。所以一般的孩子,要是胆子不太大,就不要报考解剖专业,但是解剖类专业的研究生是个冷门,这个方向的研究生,分两类,要么有这个兴趣,要么别的专业挤不进去,调剂的。
从某个意义上讲,医学院校的解剖工,其工作意义重大,是西医的基础学科,没有它,就没有西医。再延续,没有它,法医在某个角度就不存在。但是它的工作环境,确实不是太惬意太光鲜。
言归正传,这位老严,有两个爱好:抽烟和开玩笑。经常看到手套上黏糊糊的,也不脱手套。甚至有时候,干脆不戴手套操刀,切切割割的半途中,就从口袋里拿烟卷,而且是在解剖到心脏房室壁的紧要关头。有时候,同事或学生,是在看不下去,主动给他掏烟点火,那个恨,恨大了去。女同事和女同学大多怕他。
开玩笑有一特色,不恨不出手。碰到五一,十一等庆祝,院里各教研组吃饭,其他组很少或者不跟他们组坐一桌,也不过来敬酒,老是搞得解剖组自己喝闷酒。按说院领导们,要巡酒,就是给每桌敬酒道:同志们,辛苦了。但是往往也撇下他们那一桌。
老严这把岁数,也不在乎这个,本来也不热衷,但是这天喝得有点状态了,就有心搞一搞。他的解剖刀,基本上随声带,不离身,用经年侵过的油布包裹。这天派上用途了,把桌面上吃了一推的大虾壳推开,挑了一只刚上的清炖乳鸽,甩了甩汤水,放在自己面前的碟子里,油包布一摊,几把各型号的解剖刀一亮,挑了把趁手的,开始工作。
慢慢的,大礼堂里各餐桌的目光,望这个方向聚焦,毕竟是医学院的同僚们,定力都还有点,不闹场不喧哗,很配合。大约不到10分钟,一个纯骨骼的标本,立在桌面上,没掉一个籽骨,完整性百分百。虽然乳鸽的骨架不甚大,但这种场景下,给大家的心里震撼,不亚于在国家博物馆,参观N万年前的霸王龙的化石。此时,严老头,收刀待坐,双手一报合拳,巡礼一圈,说到:各位领导同仁,老朽雕虫小巧,有辱观仰,海涵海涵。
此刻,全场冷悄悄,谁还吃得下去,只恨刚才吃多了。领导不发话,大家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还是院党委王书记有担当,果断的端着酒杯过来,说:老前辈,严师傅,我敬你。技压群雄啊。然后巡视四座,悠然慷慨道:如大家都如严师傅样,我校赶超**医科大学的日程,将会大大缩短。大家同举杯,为这一目标前进,干。
这次乳鸽战役,不仅让本来就很牛的严老头更牛,更重要的是:全院全系学生,把上老严的课,作为一种谈资。没上过老严的课,就算没来这所大学学过医。每半年优秀教师评分,老严的学生评分呼声最高,一直到返聘结束。本来法医系专业的男生不好找对象交女友,这下还成了俏馍馍。连续好几届,我院输出的基础-法医-外科-麻醉等生源,在全国都是很有市场的。很多外地进修的医疗工作者,也大多到严师傅这学两手,才算圆满。
过了几年,老严的返聘期也将到期了,领导意见着手恳谈二次续聘了,但是老严家里很有意见,一辈子都把时间献给解剖室了,还打算死在解剖室吗?就在这个关节,出事了,而且还不小,事情就出在解剖室。。。。。 未完待续
继续连载
和死人打交道的行业--尸体解剖工2:解剖台上的诈尸
书接上文,这天就出事了,还不小,就在解剖楼的解剖室里,不到两天时间,闹腾的全院和全附院都晓得了,说的人神乎其神,听的人不置可否。话说星期二上午,头两节课,是附属医院外科的实习医生的技术考评课:在规定时间内,准确剥离肌肉层,找出大腿内侧根部的髂外动脉和股动脉,及股神经,并辨别出该局部各层肌肉群:股大肌,内侧肌,外侧肌,缝匠肌等。
人体哪个部位神经最丰富?腰腿部的神经丛密布如云,甚至交错盘结。尤其是大腿内侧部位。老严头常和男学生开玩笑:小伙子们,教你们一招,以后成家了过夫妻生活,女人的大腿内侧是一宝贝。当时以为不上台面的解剖玩笑话。后来琢磨琢磨,确实如此,此处神经丛发达,可进行深度刺激外,还可依靠大腿肌肉群的运动,产生应激性电反应--生物电,然后运动--刺激--生物电--神经-生殖器,互为一体,天然一气呵成。
今天出的事,其实也不意外。想一想,能把活人都刺激的欲仙欲醉,那死人哪能受得了,虽然死了,但作为一个人体式的电池--神经装置,偶尔也会放放电。
当时场景,实习医生作完操作后,解剖组的老师马上评分记录。所有考生均能找准位置,可就是时间把握不够理想,就是不够熟练呗。考生们一致要求:解剖组的老师们亲自示范示范,看看一个作业下来到底用多少时间。男老师叫陈一海,钳子-镊子-小刀一上手,哗啦啦的,作完规定作业,时间比学生们少一半还多点,严老头的徒弟,确实够狠。
这还没完,实习医生学习欲望可叹,又要求女老师也示范示范,这个女老师,叫张岚萍,属于毕业留校的那种,还没成家,二十六七岁吧,来到解剖台,也以刚才陈老师的那个标本为例,只不过换成右腿作业,右腿是主力腿,好比大多人并非两个眼视力都一样,存在一个主视眼。
估计今天这个男尸体标本太享受了吧,陈一海先刺激其左腿,再换成美女张岚萍刺激其右腿,均是深度刺激,镊子-钳子-刀具难免不带着静电。这个男标本,从面目和四肢看,是青壮年,死于横祸,因为四肢强健结实,但半拉脸已残缺,后来听说是一私制军火炸药的江湖人。
解剖台躺着这位曾经的江湖一哥,就叫他半脸哥吧,正在接受美女张的工作。周围的实习医生,在一旁啧啧称赞:老师就是老师,操作生标本,都这么稳准。补充下:生标本指未使用过的,熟标本指多次使用过的标本。
就在按部就班的示范教学中,解剖台上的半脸哥,忽地一个角弓反张,再身子像虾子一般,腰一弯,头脚一勾,把张老师的上半身扣入怀里,越搂越紧,嘴里还喷了口哈喇子,更显得半边脸的恐怖。后来想想,哈喇子是福尔马林丹尔溶液和尸液的混合体。 诈尸了,诈尸了。
师生们都反应不过来,吓住了,愣在那里,围着半拉哥和怀里的张岚萍。
随后,一个女实习医生,一个‘我地娘哎’钻天的尖叫,震颤整个三层解剖楼的玻璃,也震醒了解剖台上的张老师和周围的师生。张岚萍已经被搂的透不过气,更被这意外,弄的脑袋空白,接着全身瘫软,不再有应激反应了。
哪些不讲义气的人,夺窗而逃;哪些腿还颤颤的人,有逃得心,没有逃得资本,腿脚还是动不了,眼巴巴的看着身边的脱兔跳窗户。鄙视这两种人。剩下胆大的,义气的人,大家就左拉右搬,也没把弓成虾子的尸体撑开,死人的劲就是离奇的大。张岚萍已经昏厥不醒了。
解剖教研组的同事们,闻声都聚到204解剖室里,试了几种方法,都撑不开这个虾扣,有的说:用电刺激下标本,或许能把僵硬的肌丝缓开。马上有人说:傻子才这样,那小张怎么办?有人说:主任,上电锯吧,拦腰一锯子,短平快。
主任也姓陈,也是严老头的学生,叫陈再抟,心里想到,看小张是一时惊吓昏厥,问题倒不大,可控。要是毁了这个标本,不太合适,本来尸体进货就难,院里批得购置费用也不太够,单说每具标本制作需要2000多个小时,耗时至少半年。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呢?心里还在琢磨,一时还拿不定主意。
就在此时,严老头从病理教研组示较回来,听到楼下门卫说诈尸了,就上楼往这边赶。还未进门,陈再抟就看到严老头,心里一亮:还得靠师傅,师傅的看家本领外,还有一特殊能耐,或许能成。
老严到后,略一思考道:陈主任和我留下,你们都出去,关上门,关上窗,先去办公室休息下。
待到人走窗闭,只剩下陈严二人的时候,确切的说,还有依然昏厥的张岚萍。严老头开口道:
未完待续:。。。。。
小说连载2
和死人打交道的行业--尸体解剖工:解剖台上的诈尸
书接上文,这天就出事了,还不小,就在解剖楼的解剖室里,不到两天时间,闹腾的全院和全附院都晓得了,说的人神乎其神,听的人不置可否。话说星期二上午,头两节课,是附属医院外科的实习医生的技术考评课:在规定时间内,准确剥离肌肉层,找出大腿内侧根部的髂外动脉和股动脉,及股神经,并辨别出该局部各层肌肉群:股大肌,内侧肌,外侧肌,缝匠肌等。
人体哪个部位神经最丰富?腰腿部的神经丛密布如云,甚至交错盘结。尤其是大腿内侧部位。老严头常和男学生开玩笑:小伙子们,教你们一招,以后成家了过夫妻生活,女人的大腿内侧是一宝贝。当时以为不上台面的解剖玩笑话。后来琢磨琢磨,确实如此,此处神经丛发达,可进行深度刺激外,还可依靠大腿肌肉群的运动,产生应激性电反应--生物电,然后运动--刺激--生物电--神经-生殖器,互为一体,天然一气呵成。
今天出的事,其实也不意外。想一想,能把活人都刺激的欲仙欲醉,那死人哪能受得了,虽然死了,但作为一个人体式的电池--神经装置,偶尔也会放放电。
当时场景,实习医生作完操作后,解剖组的老师马上评分记录。所有考生均能找准位置,可就是时间把握不够理想,就是不够熟练呗。考生们一致要求:解剖组的老师们亲自示范示范,看看一个作业下来到底用多少时间。男老师叫陈一海,钳子-镊子-小刀一上手,哗啦啦的,作完规定作业,时间比学生们少一半还多点,严老头的徒弟,确实够狠。
这还没完,实习医生学习欲望可叹,又要求女老师也示范示范,这个女老师,叫张岚萍,属于毕业留校的那种,还没成家,二十六七岁吧,来到解剖台,也以刚才陈老师的那个标本为例,只不过换成右腿作业,右腿是主力腿,好比大多人并非两个眼视力都一样,存在一个主视眼。
估计今天这个男尸体标本太享受了吧,陈一海先刺激其左腿,再换成美女张岚萍刺激其右腿,均是深度刺激,镊子-钳子-刀具难免不带着静电。这个男标本,从面目和四肢看,是青壮年,死于横祸,因为四肢强健结实,但半拉脸已残缺,后来听说是一私制军火炸药的江湖人。
解剖台躺着这位曾经的江湖一哥,就叫他半脸哥吧,正在接受美女张的工作。周围的实习医生,在一旁啧啧称赞:老师就是老师,操作生标本,都这么稳准。补充下:生标本指未使用过的,熟标本指多次使用过的标本。
就在按部就班的示范教学中,解剖台上的半脸哥,忽地一个角弓反张,再身子像虾子一般,腰一弯,头脚一勾,把张老师的上半身扣入怀里,越搂越紧,嘴里还喷了口哈喇子,更显得半边脸的恐怖。后来想想,哈喇子是福尔马林丹尔溶液和尸液的混合体。 诈尸了,诈尸了。
师生们都反应不过来,吓住了,愣在那里,围着半拉哥和怀里的张岚萍。
随后,一个女实习医生,一个‘我地娘哎’钻天的尖叫,震颤整个三层解剖楼的玻璃,也震醒了解剖台上的张老师和周围的师生。张岚萍已经被搂的透不过气,更被这意外,弄的脑袋空白,接着全身瘫软,不再有应激反应了。
哪些不讲义气的人,夺窗而逃;哪些腿还颤颤的人,有逃得心,没有逃得资本,腿脚还是动不了,眼巴巴的看着身边的脱兔跳窗户。鄙视这两种人。剩下胆大的,义气的人,大家就左拉右搬,也没把弓成虾子的尸体撑开,死人的劲就是离奇的大。张岚萍已经昏厥不醒了。
解剖教研组的同事们,闻声都聚到204解剖室里,试了几种方法,都撑不开这个虾扣,有的说:用电刺激下标本,或许能把僵硬的肌丝缓开。马上有人说:傻子才这样,那小张怎么办?有人说:主任,上电锯吧,拦腰一锯子,短平快。
主任也姓陈,也是严老头的学生,叫陈再抟,心里想到,看小张是一时惊吓昏厥,问题倒不大,可控。要是毁了这个标本,不太合适,本来尸体进货就难,院里批得购置费用也不太够,单说每具标本制作需要2000多个小时,耗时至少半年。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呢?心里还在琢磨,一时还拿不定主意。
就在此时,严老头从病理教研组示较回来,听到楼下门卫说诈尸了,就上楼往这边赶。还未进门,陈再抟就看到严老头,心里一亮:还得靠师傅,师傅的看家本领外,还有一特殊能耐,或许能成。
老严到后,略一思考道:陈主任和我留下,你们都出去,关上门,关上窗,先去办公室休息下。
待到人走窗闭,只剩下陈严二人的时候,确切的说,还有依然昏厥的张岚萍。严老头开口道:
未完待续:。。。。。
头次写小说,头次发帖子,老出错误,重复发啦。
我刚从舞文弄墨坛子里,转到莲蓬鬼话坛子里,这里好像爱听鬼故事的同志们多些
小说连载3:和死人打交道的行业--解剖工。 露一手。
继续讲道,接上文。
等到其他人都离开后,并关门关窗。严老头说:小子,别慌。今天让你开开眼。 陈再抟本来就是老严的徒弟,岁数差距近30岁,平时工作场合,老严头老喊陈主任,那是抬庄。私底下就随意多了。陈再抟本身就很敬重这老头的,不以为意。
严老头继续说道:站在咱们行业和职业角度上,这就是生物电在作怪。但是还不足以完全解释通彻。十五年前,我要传你些本事,你不信,说是迷信,不给我磕那个头。今天就要你信信。
说完,严老头,在解剖室的空地处走起圈圈来,并且,边走边念叨些词。过了一小会,好几处的解剖台上的标本坐了起来。老严头喝一声:缺魂散魄的伶仃,卧倒吧,领法令。
接下来,哪些标本机械地平躺如初,就连半脸哥也恢复原来的躺姿,放开张岚萍,小张依旧没有醒来。但陈大主任看呆了,自己经历的年代,加上后来的医学之路,没有接触过这玩意。想一想,自己读高中上大学的时候,刚刚是邓小平上台执政的初期,什么平反啊,什么摘帽子啊,下乡知青返城啊,南方划特区啊,这都经历过。但眼前的,确实没看到过。相信眼前的,还是不相信呢,自己的价值观在动摇,难道以前的所学,也有漏洞,唯物和唯心的斗法,科学和神学的斗法,形成太多的撞击,一下子爆发出来。
接下来
未完待续,,,,
小说连载4:和死人打交道的行业—尸体解剖工。陈主任这个人和那个年代
接上文,继续说。
陈再抟,这个人,外文内强,对人斯文有礼,内心纯正,看不得别人受委屈,总能与人为善。从读书到学医,再到当医生当老师当领导,一路下来,精力基本都用在学习和实践科研上面去了,当上省城医学院校的解剖教研室主任,四十岁还不到,这种科研务实性的人,不仅有才,而且有德行。用上了岁数的老领导的话说:这个年轻人挑这个教研组主任的担子,很合适。压下了反对年轻人执政的意见。
陈再抟出生于50年代末,60年代初,那个时候,正是“人民公社”向“大跃进”转型的时候,什么大炼钢铁,什么赶超的,都是那个时期的产物。还少不了“三年自然灾害”。自己的老娘生下自己后,落下漏血的病患,又粮食紧缺,没过多久就驾鹤西去。
父亲是老兵,那个时候在中印战场上,是炮兵连长,战场上牺牲,无全尸,反正没见过父亲的影子,长达后只有从父母的黑白照片上,能看出父亲的相貌。懂事后,据后来归来的老兵叔叔和伯伯酒后话多,在吹牛聊天,说炮兵被对方干掉的几率很大,但也不排除,第一发炮弹哑炮,新兵蛋子二次误装填炮弹,造成60式迫击炮炮膛爆炸的可能,而且这种爆炸强度更大,要炸炸一片,咋还能有个囫囵尸。但陈父的牺牲原因,第一种的可能还是大,因为这几个兵伯伯大多是卫生兵和炊事兵,常遭其它兵种消遣,炮兵损炊事兵更损,说什么:背着黑锅,戴着绿帽,看别人打炮。可见炮兵这个兵种危险啊,不被对方炸死,也有可能毁在自己同志手上,为了可爱的祖国妈妈,这里向炮兵们致敬。
所以小陈再抟,就跟随叔伯舅舅们过,东一家一口饭,西一家的一口汤的,还有政府和部队的照顾,就这样到了1966年,长到六岁左右了,更明白事体了,那年正是知青上山下乡的年头,城市里再搞文革,破四旧,扫除鬼神,更封建迷信那一套,根本没有立锥之地。从陈再抟的出生到童蒙记忆,都是生活在相信组织相信科学的时代,以封建神鬼唯心论为耻辱。
到了1980年,陈再抟20岁出头的时候,正毕业留校,做代课老师。此时,邓爷爷复出执政好几年了,而且这位老人南巡到广东,提出搞特区的蓝图,此时小小的宝安县更名为深圳市,作为试点带动全盘经济发展。所以陈再抟骨子里除了唯物外,受到大环境的影响,学术科研上敢想敢做,思想也很活跃开阔,总能提出并实践科研上的突破。
所以,十五年前,老严头对陈再抟不磕头拜师学玄学,也不勉强,时机未到吧。每个时代的人,身上都有时代的烙印,但是碰到机缘成熟,也不是一成不变的。
老严头发话道:再抟,等会小张醒后,让她去附院去,找针灸科王九洲主任,作下理疗,王老头问起,就说我介绍的就行。老严一亮嗓子,把处在思维混沌胶质状态的陈主任,回神过来。
老严头继续说:这个事还没完,过几天就冬至了,冬至一阳生,你单独来我家一趟。你要想咱们解剖教研组不出乱子,就记真我说的话。事后,别再求我。
今晚,很气愤,写的好几段落,没保存,被自己给无意删掉了。
还是WORD文档边写边保存好。
明天到周日,要外出办事情,写作就不方便了,争取今晚多写一个段落,才对得起观众们。
@咖啡太苦了 2011-8-10 23:52:00
顶一火,很喜欢这类小说,楼主多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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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俺的后盾
@隔着感情唱大戏 2011-8-10 21:01:00
沙花,楼主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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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赶了两篇出来,谢谢支持
@付亮 2011-8-10 21:30:00
居然赶上直播了!!!不顶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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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常来。 基本不插广告。
@大大的小灰机 2011-8-10 21:03:00
回复楼主,@医卜之耳
九十年代,学中医临床,西医解剖是基础课,解剖组有正副主任三个,技师若干个,技工若干个。有一个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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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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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小说计划有六十回合,写完后,我好好歇歇,也坐坐其它好作者好文章的沙发。羡慕沙发
@35023721 2011-8-10 21:21:00
这就没了?
★ 发自天涯iPhone客户端-百读不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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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肯定有,写这个小说,酝酿已久,非得把这个小说生下来不可。
其中的人物和事件,和原人物事件相差不大,人物名字略作处理,地点略作处理。
@青檬小妹 2011-8-11 7:40:00
很喜欢的小说,LZ多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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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鼓励
写点小料小品,练练笔
1狐仙戏土地
西汉时期,汝南有一高人费长房(古汝南,今属驻马店区域),驱鬼役神,不在话下。一日,与人在街头饮酒,路过一黄衣书生,骑马而过,所骑的马没有鞍没有蹬。
费长房就看着这个书生不说话,书生慌了,下马就拜,说:请恕罪。
费长房:快快把马还与那主人,就饶你死罪。
书生和马瞬间不见,一阵黄风飘向土地庙。
旁人问费: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费:这是一狐狸,偷了土地庙土地公公的泥马。现在去还马去了。
2长房得道
费长房,任职市掾(类似今天的工商副局长或副所长),年轻时候,也是普通人,没有法力。连续几日,在街市巡游,发现一老头,一到下午收市,就不见了,而且是钻到一个小茶壶里去了。
别人都没发现,只有长房发现了。
又一日,长房在收市前,截住老头,请其带自己一同去茶壶里看看。
老头同意了,两人进入小小的茶壶后,里面有楼有房,有酒有肉,应有尽有。
老头说:我是一仙人,被上天责罚下来赎罪,期限快过了,我快重返天界。今天遇到你,也算你有缘分。
长房叩首:我也不想当什么工商副所长了,请阁下传我道法,做个清净自在的闲人也好。
老头说:我们有师徒之缘,但你能不能得法,暂时未定,我先给你一青竹竿,你放到家里床上,然后再。。。。
长房谨遵老者交待,发现青竹竿变成自己,躺在床上,已经咽气不行了,家人在旁守灵。而自己就在旁边,家人都看不到。
费长房接着去深山一幽静处,接受磨练,忽然一斑驳大虎窜出了,直扑自己,自己守神安气,无碍。
老头又让长房躺在巨石下面,巨石有破烂的草绳吊着,还有几条长虫来回撕咬草绳,长房安然不慌,又无碍。
老头又给长房盛碗饭,长房端过来正要吃,饭已经不是饭了,碗里是稀黄的粪便,里面蛔虫绦虫来回翻滚着。
费长房端着碗吃不下。
老头说:就到此吧,你已经没有缘分跟我回天庭,入天班。但能做到这样,也难得。费长房伤心的默然。
老头留下奴鬼驱神的符篆,说:看到不平事,公正处之。你也好自为之,别歪了心眼。两人就此拜别。
3千年老鳖闹汝南,长房一到鳖伏法
费长房一回到汝南家中,家人怕怕,长房说明缘由,再到自己坟前开墓,棺材中躺的是一青竹竿,还青青泛着光。家人于是安妥如初,只不过山中几日,人世间已是十年。
汝南郡太守府衙,常常闹怪事,老有人化妆成太守的摸样,来回出入衙门,三更半夜,老有击鼓隆隆声,但查不出是谁所为。
太守请长房来看看,长房到院中一站,马上从嘎达角落里,爬出来一老鳖,有千年道行,化为原形,伏在地上,有车轱辘大磨盘般大,脖子好几米长,静听长房处置。
脉诊辨雌雄--古医郭玉
东汉时期,有一名医,叫郭玉,广汉人,善于脉诊和针灸之术。名头很响。
皇帝对他的水平还是有所怀疑,安排一宫女和一宦官,各伸一手,露出屏帐外,让郭玉诊病。
由于皇帝有心试探,所选的宦官,手也细腻如妇人,大小形状如宫女。
郭玉边诊脉边纳闷:奇怪,这脉象怎么有点乱?
皇帝:怎么了?得的啥病,快说。
郭玉:我水平不行,诊不出来,只感觉左右手的脉象不匹配,脉分阴阳和男女,这脉象左手为阳像男子,右手为阴像妇人,奇了怪了。
这里,怎么也好冷清,没有朋友说话,更冷啦,就像曾经在停尸房替朋友值班的时候,一个人自己跟自己说话,取乐子。
希望一切都安静
这里好冷清,又回到停尸房了,曾经替医院的同事,一忘年之交,60多岁的老头子,值夜班,值了一周。 无聊死了,就自己看书--写字--背汤头歌等歌诀,
有回冷不丁的,背到大六壬的毕法赋那里,其中背诵到“众鬼虽彰全不畏,虽忧狐假虎威仪,鬼贼当时无畏忌,传财太旺反财亏,,,,”的时候,突然值班室的灭蚊虫灯,啪啪执拗执拗响,难道他们也不愿意我说话吗,就指派蚊虫来撞电墙。
小说连载5:和死人打交道的行业—尸体解剖工。
张岚萍气弱,邪灵缠身逞癫狂,王九洲施法鬼门十三针。
继续讲,接上文。
老严头离开后,陈再抟把刚才的画面和师傅的话,又琢磨一遍,也没个头绪,就暂且不去瞎想。 把目光转向张岚萍,看问题不大,张岚萍虽未苏醒,但呼吸已和缓,脸色不似先前的纸色了。陈再抟盘定主意:再过十五分钟,还不醒来,就安排人手把小张抬到院附属医院去。接着,就随手捡了地下散乱的器具,扶正了摔倒的小工作台。过了小一会,小张醒了,站了起来,也不说话。
陈再抟看小张起来,就舒了口气,就说:“小张,头还疼不疼,要紧不?”张岚萍继续不说话,也不动弹。陈再抟心想:折腾了半天,估计累了。就说道:“你先回办公室洗洗,休息一下。”小张木木的转过脸来,目无半点光彩,空洞洞的,对陈主任和周围环境很漠然的样子,还是一声不吭。
这时候,组里的其他同事也陆续过来了,大多是有事找陈主任的,什么做病理切片的机器又罢工了,什么麻醉教研组的同僚加急申请五节解剖课,什么工会要收集教职工家属生育报表,什么药学教研组又在催要动植物标本了,什么教务组又发生错课需要加调课时的,大家急匆匆进来,急着抢说。陈再抟轮流的听着汇报,来布置协调。大家没有太顾得上注意张岚萍。
突然,一个平常用来放解剖工具的方托盘,忽的一声,带着疾风,向围着陈再抟的人群飞砸而来。大家毫无戒备,被吃了一闷飞煸。
大家寻声转头看去,是张岚萍飞的盘。小张又忽的一声,像长白山老猿猴一样,长臂向下一压,健腿蹬地一缩,向空中一跳窜,跳将降至两米,竖在半空,呲牙咧嘴,喉咙里还“桀桀”的发出声,看得群人:心儿那个惊,胆儿那个战。
小张这个弱女子,如果学个老猿猴耍鬼脸,大家还能承受。但这个小女子,一跳将近两米,而且是原地腾空而跳,比NBA打篮球的艾佛森的弹跳还牛些,这一专业国家运动员级别的一跳,把头都弄地碰着天花板,脖子还歪扭着没伸直,还忽悠悠地竖立在半空三秒钟,穿着白大褂,嘴呲着,眼瞪着,着实骇人听闻。接着又说起东北绺子味的话来:“妈拉个巴子的,王八羔子的敢拿爷做垫背的,爷爷就给你们个透心凉,奶奶的熊,看枪”注:绺子指土匪强盗等。
边说,边双手呈握枪样,嘴里还配音:“屁尤。屁尤。。。”,左右开工,射向众人。其实她手里什么都没有。这边演着舞台剧的张岚萍,不停地落地再弹起,不停地屁尤屁尤的,头在天花板上已经磕出血来,那边的人群无法靠近,无法控制小张。
眼看众人控制不住癫狂的张岚萍,照这样下去,小张非得把自己碰死不可。智慧急中生,急中生急智,陈再抟喊道:“快把严师傅请来”,一老师急忙而出,四处寻将老严头。余下的老师,仍在现场,以应其它不测。小张的劲头只增不减,天花板的石灰粉齑,连片带粉地往下掉落,白里泛黄的天花板,也被红红地血迹所侵润,众人心神不守,只恨自己不是当年龙虎山的张道陵。
老严头正在3号楼基础教研组,被邀喝茶,客串授课,刚讲到{{胚胎学和解剖学的历史和前沿发展}}这一课题时,被那一老师寻到,寥寥数语讲明情况,二人便赶回7号楼解剖楼。
老严头进屋,咳咳两声,咽了咽口吐沫,还未有所举动,那绺子附体的张岚萍再也不弹腾,又老老实实地树在原地,一脸蓦然,只是双瞳无神,像石头人似的。严师傅走近小张身旁,拍了拍小张的肩头,说道:“孩子,不瞎闹,陈主任带你去附院做个检查,恢复下。”边说边瞅瞅一旁的陈再抟和众人。然后又说道:“陈主任,这几天,我看204教室先不开放教学,先做下清洁,收拾收拾,看这天花板也要再粉粉,你看怎么样。”
大家把目光又转向陈再抟,陈再抟心里正奇异:怎么老严一来,这小张就不癫了,还是癫累了,要歇歇,是碰巧吗? 注意到众人都在看自己,前面也没听真老严的话,忙说:“严师傅。”剩下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有急切的看着老严头。老严头把刚才说过的话,又重复一遍。
话分两头,这边陈主任领俩年轻体壮的男老师,搀扶这张岚萍去附院,准确的说,虽是搀扶,好比押挟犯人状,恐怕绺子爷爷再显神通。这头老严领着众师生,清扫204解剖室。下午的204教室的课程,先安排转移到307室。
陈再抟一行四人,来到学院的附属医院三楼专家门诊,未挂号,未排队,急冲冲推门闯进针灸专家王九洲老爷子诊室里,楼层护士远处喊道:“排队,排队,挂号单,病历本,你们干什么。”门口外面排着长龙,个别气盛的说道:“怎么不排队,有关系就不排队了,什么破三甲医院,没一点规矩。。。你们护士管不管,不管,我们也不排队了。。。”嘴里骂骂歪歪地没完。 要搁在往日,这种插队没礼貌的事情,陈再抟是做不出来的,今日不比往日,也顾不得许多。
诊室里王九洲老主任,刚给一老一少病号作完辨证,正要施治行针,看到夺门而来的陈再抟四人,就放下手中长号银针,还未开口。陈再抟说道:“王老教授,您好,实在是打扰您了,但事出突然,是这般这般。。。”
王九洲是认识陈再抟的,虽属于一个系统,但为两个单位--医学院和附属医院,两人以前并无几次交道,说不上熟悉,但也不陌生。但听到陈再抟提到老严头怎样怎样交待和介绍,就笑道:“这个老严,多此一举,他的针灸之术不在我之下,尽寻人开心,也罢,承蒙他抬举我,就给你们先瞧一瞧。”
外面要插队闯门的病号们,被脾气辣辣的小护士拦在门外:“闹什么闹,别闹,我把那四个人揪出来,好吧,你们也别闹,保持次序,听话。”病号们老的,小的,男的,女的,斯文的,气盛的,当官的,有钱的,统统都被这个二十挂零的小护士降住了,睁眼伸着脖子看护士去揪那四个人。
屋里一老一少两个病号不乐意了,王老专家干嘛把我们凉在一边不管,先去瞧这四个白大褂。加上小护士进门头一句话:“王老,他们四个没有挂号,没有排队,是闯进来的呀。”屋里的年长病号是省人大退居二线的老领导,也凑了句话:“王公,不可,不可助长这年轻人的坏风气,影响恶劣。我们老家伙们不干。”不论这位老领导是道情而说,还是这退居二线的日子太清淡,平日少了训话和讲演的机会,总之,看病被插队,还是头一遭,以前是从未有过的,所以略带着不忿和官架的腔调。
王老专家,呵呵一笑,说道:“对,对,还是老革命大领导觉悟高。”边说边拍了下呆偶般的张岚萍,老领导正美美地听着,往日常伴的暖心的称谓,和那美妙的体验,还未尽尽享受,这边的张岚萍又呼哧一个老猿展臂腾跃,接着绺子爷爷神灵再现,把王九洲的诊室弄得:漫天挂号单,满地一滩水。要问这水从何来,原来这退居二线的副常委主任,年岁大了,平时就有小便失控的毛病,被那绺子爷爷一回魂,弄的黄河开堤,一滩水在地。
看到众人毫无办法,站在旁边的王老爷子开口道:“你们都先出去,我和陈主任留下,苏青也留下。”护士,保安,和一老一少病号,和看热闹的一众人,都跑了出去,王老专家的几个研究生博士生学生也都被请出去,唯留下针灸专业女博士生苏青,还有陈—王—张,共四人。门被关好,王老爷子也变了个人,口里念叨:“吾上太山府,偈拜皇老君,交吾却鬼,语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佩戴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呼六甲,右呼六丁;前皇神,后越章。。。。”念完皇天咒等,凌空以手虚画符篆,向那张岚萍虚打过去,张岚萍随后就乖乖地听之任之,接着王九洲边寻穴行针,边嘴里嘀咕到:
“一一从头逐一求,男从左起女从右,一针人中鬼宫停,左边下针右出针,
第二手大指甲下,名鬼信刺三分深,三针足大指甲下,名曰鬼垒入二分,
四针掌后大陵穴,入针五分为鬼心,五针申脉为鬼路,火针三下七锃锃,
第六却寻大椎上,入发一寸名鬼枕,七刺耳垂下五分,名曰鬼牀针要温,
八针承浆名鬼市,从左出右君须记,九针劳宫为鬼窟,十针上星名鬼堂,
十一阴下缝三壮,女玉门头为鬼藏,十二曲池名鬼臣,火针仍要七锃锃,
十三舌头当舌中,此穴须名是鬼封,手足两边相对刺,若逢狐穴只单通”
这就是中医针灸的鬼门十三针,后来医学院校基本上不教这个玩意,有些迷信,有些落伍。但古时候,这一套针法是专用于癫疯精神病的,也包括正常疗法治不好的病,就是中邪之类的病症,比如说小孩失魂,大人无故发疯。效果挺好。用西医那一套东西,还确实解释不了。。。。。但这套针法对应的要有咒语—符篆—步法---手法等配套实施,才能显效。
苏青这个女博士生也被搞得头呜呜的乱响,平常觉得这老王头还是挺科学的一个人,挺明白理儿,接受新事物比年轻人积极多了快多了,比自己的爸妈爷爷奶奶开明多了,这老头平日在家也看蜗居,也看奋斗,也看韩剧,怎么今天像个神汉。
那边张岚萍彻底恢复成正常人,只是受了折腾,气色还淡了些,只要睡个囫囵觉,就没啥事情了。 然后,王老爷子对陈再抟单独耳语一番,又叮嘱自己的女学生一番,众人恢复原样,打开门,继续各忙各的。
待到,陈再抟和老严头再见面的时候,
@35023721 2011-8-12 0:12:00
写的很好,只要楼主能坚持,这贴子肯定火,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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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坚持到瓜熟蒂落哈,请大家吃甜瓜
@ypkaoyan 2011-8-11 11:48:00
顶楼主,继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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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的话,昨晚熬着瞌睡写,今早赖着脸皮爽约,被邀我去外地办事的朋友,一遍又一遍的催促。
我确实要出门办事去了,大后天回来再写。
请朋友们担待担待,留言先不一一做回信啦
家族女人轮流病,原来宅基有毛病
三国时期,有个地方叫信都,可能是现在的河北邢台市,也可能是广西的信都镇,这个地方的党政一把手,官职为信都令,他家里出问题了。
这位邢台县长,家里估计有四十口人,可见房子不会小,女人也得一二十口,这些女人莫名其妙的轮流生病,请大夫,也没治好,而且到了精神恍惚错乱的地步。而男人们倒没有事。
县长请了一位名人管辂,那个时代的易经高手,希望用另外个角度来处理毛病。
有句话:科学之上,是哲学;哲学之上,是神学(即宗教);神学之上,是。。。
没有足够的智慧,是考证不了非自然科学的。就不能说它是对,也不能说它是错。子不语,孔子面对这个,还不语呢,何况这个县长。
管辂打完卦,占卜后,说:卦上看,你家的北边那个厅堂的西头,地下有毛病。
信都令:请赐教
管辂:其下埋有死尸两具,一尸拿着长矛,一尸拿着弓箭,头在里,脚朝外。
信都令:确定吗?
管辂不答。以管辂的名头,确定吗,三个字实属无礼。
信都令:传拆迁办某某带队,速来挖之
按指定位置,挖开地基,果如管辂前言。两具尸体和长矛弓箭,都枯朽不堪,唯独矛头和箭头是金属,还闪着寒光,对着内眷之位。
管辂说:长矛刺头,所以头痛发狂;弓箭射胸,所以胸痛不得饮食。两魂白日游荡,两鬼夜晚来病妇人。
县长说:君乃神人,请施治。
管辂:好生找一位置,离这一二十里,把两尸和矛箭,一并移去,让两鬼魂安息。
如此这般,家中妇人,大小痊愈。
小说连载6:和死人打交道的行业—尸体解剖工。 酒头茶脚
书接上文
待到陈再抟和老严头再见面的时候,正值冬至,天已将黑,寒风料峭,飘着小雪花,工作的已交待完毕,陈再抟就转身离开,没骑车,自己一人走路,去老严家。
路上顺便在烟酒店提了一件酒和一条烟,想着去老严家不能太失礼,虽未常走动,但毕竟有师徒情分。老严还住在教职工老小区,待到进屋和师娘客套礼让的时候,这才发现王九洲也在,这倒还不是太奇怪,可奇怪的是王九洲在摆玩一套老式酒具,酒具也不见得多高档多精致,可是爱不惜手,边摆玩边啧啧称叹:“少见,少见,难得,难得。”
陈再抟就接话顺便行礼:“王老,请指教一二,我是生眼不懂此道。”
老王头把目光从古朴的酒具上缓缓移开,转向陈再抟,略一颔首算作招呼,再努努嘴,眉毛挑了挑,指向老严头,顿顿地说道:“秒就妙在,哦,我这老眼嘴拙,还是不说为妙,说错了,严老儿取笑。”然后不再搭话,继续弄他的酒具。
老严头在客厅的西北角的古式案几旁,正在凝神静气地看一幅画,画上一白袍白须老者,卧一苍石而睡,似睡似醒,好自逍遥快活。画卷右侧还落有蝇头小篆,陈再抟半猜谜半顺的通篇读下来,
“我生性拙惟喜睡,呼吸之外无一累。
宇宙茫茫总是空 ,人生大抵皆如醉,
劳劳碌碌为谁忙,不若高堂一夕寐。
争名争利满长安,到头劳攘有何味?
世人不识梦醒关,黄粱觉时真是愧。”
画的下面,案几的上面是一云烟缭绕的铜炉,填烧得是久龄沉香,上面铜雕金镂的宝山,团团云雾缭绕不散,云雾偶尔改变线路,直取下面托盘中的水面,一条雾龙在水中翻腾游弋,好不奇妙。
画的逍遥入境,篆诗的古奥难懂似懂,傅山炉的云山雾海幻奇迷人,让陈再抟心里咯噔一下,心里好像有句话,想说,却又说不出来,一阵从未有过的冷战和激灵,脑袋却清灵舒服许多,好比牙牙学语的小孩,突然开智一般,心头一亮。
听到陈再抟疙疙瘩瘩地念完希夷先生的喜睡歌,再看到陈再抟那雾里寻路般的神情,老严头收起神,拍了拍陈再抟的肩膀,笑说:“不错,还是有些篆文功底的。走,吃饭去。”
待到众人落座,菜齐酒满,饺子主食一上,一顿再平常不过的家宴速速结束,老严头领着老王头和陈再抟,移到书房,新翻的炭火暖盆至在中间,三个藤椅围之,师娘又端来三杯沸水冲泡的洞庭君山,和一茶水瓶,关门离去。
杯里的洞庭君山,芽尖向上,蒂头向下,悬浮水中,缓缓下沉,三起三落,最后竖沉杯底,浑然一体,让陈再抟惊讶不已,这老严头,自己的师傅,不显山不露水之处,后面可是多大的山和水呢,今晚着实吃惊不小。晚饭吃饭为主,喝酒为辅,每人用二钱的酒杯,不过六小杯而已,就是王老把玩得那个酒壶倒的酒,师傅给大家斟酒,头三杯,色如琥珀黄亮冲喉。后三杯,色如碧玉平淡无奇,却压制住前面的酒味和饭菜味,头也不晕,脚也不晃,却如同进入仙境般美妙不可言状。
中间,酒壶没有再添酒,怎么就变了颜色和味道呢?难道是传闻中的鸳鸯转香壶吗?仿制品肯定不会得到王老的痴迷把玩,难道真是宋朝宫廷之物不成?
这时候,王老开起玩笑,说道:“严老,今晚你的情分不小呵,一开了眼界,二喝了不下百年的古酒,再次重申,我可没你这个没落大户家藏深厚,还不起这个债呵,这都是沾陈主任的光啊,要讨债找再抟去讨吧,我是作陪的,不算呵。”
老严头啄了一口茶水,抬头笑骂:“幸好你没排行第八,这个扣锁样儿,只想占便宜不吃亏,快入土了,还不改这个伶俐贼光样,你想可能吗,要么把你家藏的宝贝也让我把玩把玩,要么先欠着,哪天我想讨了,再管你要,先记着。”
陈再抟在一旁没有接话,也接不上话,但转念想:越是如此,越是有什么重要事情吧,这两个老头怎么不说正题呢?还记得老严前几日交待,冬至一阳生,要去他家,可眼下来了,饭也吃了,茶也喝了,怎么就在转圈圈呢?
老王头转向陈再抟,说道:“再抟,你可知道酒的情趣?”
陈再抟说道:“到听说过,关于好酒坏酒的区别,古人笑谈为青州从事和平原督邮。”
老王头:“这样区分,倒也明白事理。今晚头三杯,喝的是数年窖藏烧酒,好比人中的光棍汉,县衙里的酷吏,劲烈非其它能替代。人中光棍汉,善能擂台比武。县衙中的酷吏,善于驱盗除贼。酒中的烧酒,善能驱寒消滞。其实是在品你呵。”
老王头接着说:“那后三杯呢,则是窖藏百数冬夏的烧酒,火气全消,酒色变绿,上口转甜甚至无味,如同光棍汉做久了,也毫无劲烈可谈。其实是在品我们俩个糟老头呵。”
老王头说完,就呷了口茶,转而把弄着火钳,透了透压着的炭块,随后点了支烟卷,自顾自地腾云起雾起来,不再说话。
老严头也掏出自己的烟卷,点着后,猛啄一口,深吞回龙,悠悠地吐着烟圈,接着说:“再抟,酒有烈缓之别,人虽相似,但又不尽然,可一个人的祸福生死,气运强弱,好似雾里看花幻化不定,也似笼中捉鸟算无遗策,你信还是不信呢。”
陈再抟经历前几日事件后,现在仍在矛盾中,不是不信,而是不愿意去信,不愿意承认曾经的世界观是那么的不堪一击,或者说是也不愿意从一种错误,走向另外一种错误,现在没有一个伟人或者大家站出来,来辨证黑白,来以正视听。而此次此刻,自己是动摇的。所以开口也不是,不开口也不好。就实话实说:“现在很矛盾,理不清头绪来。”
老严头又给三人蓄了一杯水后,开口说道:“那就先不用理清它,就当酒后闲聊,助个茶兴,我给二位看看流年休囚吧。先说王老儿,看你明年,驿马星动,指向西边,这一动非比平常,要跨洋过海呵,远着呢,有出国之邀啊,立春一到,立马开路。对也不对?”
王老头,心下一惊,自己子女均在德国波恩,以针灸之术定居海外,刚刚昨天来过电话,邀请立春后去呢。旁人不知,他怎么会知道。看来,他的六壬神算之术越发出神了。想到这,就点头说:“老严头,你看我能请多长的假期?能否批得下来。”
老严头笑道:“真搞不懂,你这老头是咋想的?你这班是永远也上不完,能剩下几年功夫,还不看看你那洋外孙去,还怕这想哪的。你想请两个月的假,对吗?但是医院不会批的。你请三个月,反而会批下来。”(后面发生,果真如此神也。)
老严头接着说:“再抟,不是泼你冷水,你眼下有下课之忧,职位不保之困。这是还没发生的,你听听,不信便罢。说点已经发生的,你10岁前,逢马年有一水灾,险些淹死,是抱着树根,死里逃生的,还记得吗?”
陈再抟屁股再也坐不住了,咕咕喝了几口茶水,这些事情,发生在农村舅舅家,夏天河塘游泳抽筋,连呛带沉,自己瞎摸乱捣地抓住树根,顺着树干,爬出水面的,同事们没有一个人知道的。陈再抟就问道:“师傅,你这是看出来的,还是算出来的?”
老严头笑道:“也能看,也能算。你的脸色中的水淹之色,还未褪尽,可以看出遭过水灾。另外的,从卦上就非常明显和确定了。”
陈再抟问道:“师傅,没有看到你怎么排的卦呀?你说话的这会时间,我们不都是在喝茶聊天吗。”
老王头笑道:“功夫厉害的,在手上排卦预测,手在袖子里掐算完毕,即可开口断事。更厉害的,念头一动,卦上心头,便知情形。你师傅厉害着呢。”
陈再抟心里数次吃惊,是一浪压过一浪,一涛拍过一涛,喝着这难得的洞庭君山,也毫无兴致去品酌,就问个彻底吧,抱着这个态度,豁然起来,问道:“两位老师,我改怎么去应对眼前的局面呢?”
王九洲笑道:“哈哈,我不比你强多少,一辈子强挣个名老专家的头衔,又有何趣,眼下快到古来稀,还享受不到天伦之乐,儿女孙辈远隔天涯。又被这虚名,那琐碎的制度,所拘束地怕这想哪的,不悠哉,白吃这多年头的盐了。”
老严头笑说:“算了吧,你那个专家名号,金贵的狠呢。挂你个老专家号,不是贵一点的问题,还被炒成金豆了,穷人去你那看个病不容易的,虽说是医院的责任大些,可你也脱不了干系。若似这样下去,我劝你还是早早结束医院聘期吧,留个自在也好。”
老严头接着说:“再抟,你的事情还是自己拿主意。我没有好的建议,一语道破,全盘皆输。这酒喝头盏,茶喝二道。该说的,我已经说过,守住一片公道即可。”
。。。。。。
陈再抟和老王头从老严家出来后,已经夜里子时过了,小雪花已经变成鹅毛雪拉,想着老王头的年纪大了,家人都不在身边,再抟不放心也不忍心不管,就把这老儿先送回去,自己再步行回家。
临分别时,王九洲说道:“再抟,我多句不当讲的话,你师傅的意思是让你急流勇退,早些把这个教研组主任的职务脱掉,他好像另有事情嘱托你吧。我理解的不见得对,但说不说是我的事,听不听是你的事。你如果对针灸感兴趣,我可以带带你,不强求。就此拜别。”说完,抖抖身上的厚雪,进入医院老专家的别墅区A8独立楼。
陈再抟,满负心思的在学院的路上,迎着雪花,嘎吱嘎吱地往回走,心里还在琢磨:师傅的话,应该咋理解呢?
@zzcc2233 2011-8-12 14:01:00
留记号 好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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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常来,热茶热文招待
@35023721 2011-8-14 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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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IPHONE还是方便,欢迎常来做客,谢谢鼓励
@聆聽My40C 2011-8-14 1:07:00
继续写下去了 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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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聆听朋友,头几篇手还有生疏,写的不是很流畅。慢慢会好起来的。
@悠兼玛琪 2011-8-14 22:19:00
以楼主的速度,最近是看不到结局了!先收藏,等什么时候写完了,再来看!加点儿油,快点儿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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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监工,是我无穷的动力,多些,常来监工哈
@猫猫正步走 2011-8-14 22:44:00
MARK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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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你也很有才华呵,起的名字很有趣的,猫猫走正步,“记号”还ENGLISHI大写呢,不是一般人。欢迎常来捧场哈。
@35023721 2011-8-14 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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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读不厌的这位朋友,谢谢无私的关注和加顶。
六壬课
帮你预测了下近期运气,权当高层互访交流呵。
所得的是:反吟,井栏射课。
反吟之课,又逢罡马皆动,则意马心猿,现在全无控勒,想动一动,改变改变现状。
四课之上,五墓皆全,帮你的因素很多,但是困扰你的因素也很多。
日支上神皆刑冲之象,表示自己和家庭现在不太舒心和安宁。
建议:现在最好不要下决断去尝试新东西,和新局面。过段时日,会有转机。
不对之处,见谅一二。实属诚心待友,无别意。
@imjediking 2011-8-15 11:32:00
好帖子啊 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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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imjediking 朋友,常来聚聚,欢迎
@都市牧牛2011 2011-8-15 11:50:00
好文,期待楼主尽快更新,我会一直追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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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牧牛人,你好,谢谢鼓励。隔空斟上一杯洞庭君山茶。
第N次星月赶路,第N次触电
星夜触鬼
成年后,自己去外省,有次冬天家里有急事,需要当天赶到家。临时买票和转车,很罗嗦。先大巴,再转大巴,再转中巴,已经是夜里10点多,不过还有最后一班车。上车后,才发现只有司机和我,售票员都懒得回,直接留宿站里。是那种依维柯的中型客车,大概有不到三十个座位吧。我们是从地级市往县级市赶,平常应该是50分钟就到。
我坐在司机后面,外面星星很多,月光也亮,车子走到仙人渡镇界的省道口时候,车子熄火了。前不搭村,后不搭界的,要是大毛病,还一时修补了。司机不下车,也不说话,坐着不动,点了根烟抽着,不动窝。我一看这架势,想说两句,但觉得不对劲,怎么副驾驶多了个人,确切的说是:黑影一团。
头皮打个激灵战,透过驾驶反光镜,我歪了歪身子,也看不到具体是啥人。我也点跟烟抽,耗着。过了小半会,没注意,副驾驶的的不速之客,不见了。也没听见动静声。
过会司机又点两次火,打着了,就继续赶路。我和司机俩人都没说话,谁也没有搭理谁。
白天鬼打架
中午遇到鬼打架
小时候,暑假回农村老家过,兴致很大,爱串门走亲戚。亲戚间分散在几个村落。一般情况下,中午一吃过饭,自己就乐冲冲地,去下一个亲戚家玩。吃过晚饭,又赶到另外一家亲戚家睡。乐不思蜀,不想开学。
有次中午饭后,路过两个村落间的土渠,看到许多人在扎堆,一二十个人,闹哄哄的。按说八十年代那会,夏天老家中午外面是静悄悄的才对,更何况在两个村落之间的荒土地段。小学生爱凑热闹,也扎堆过去。好奇怪,这群人,大热天都穿着厚棉袄,穿着厚棉鞋,老家的老风俗:不管冬夏,穿的寿衣都是棉衣棉裤棉鞋。正在按住一个大人,往他嘴里灌东西,这个大人翻着白眼,腿乱踢腾。
小时候,虽然听过鬼故事,但对怕的概念还很陌生。那个时候,最怕的就是,哥哥每次吃饭夹肉,比我夹的多,我心里就又气,又怕自己抢慢了,除此外,还没怕过什么。但是看到,一群大人欺负那一个人,再看那个人仰面在地,被欺负的口里塞草皮,两眼白珠子只瞪瞪,我就喊:有人打架了,有人打架了。还去拉那个被挨打的大人。后来什么时候都记不得了。最后到了近黄昏时候,我才从原地醒来,又去下家亲戚那吃饭睡觉了,当时也不觉得怕。
小说连载7:和死人打交道的行业—尸体解剖工。 人心不古
书接上文,继续。
陈再抟满怀心事,一路风雪,回到家中,临关门时,拿定主意:守住一片公道心肠,来应对眼下局面,平日怎么做就怎么去做,多想无益。当夜无话。
但接下去,短短半年时间内,陈再抟被院党组织,抹了教研室主任的职位,理由是购买教研设备账面不清,及不具备应有的岗位管理素质。这次人事罢免,完全是次权钱交易下的产物,手段之卑劣,不堪一提,以辱视听。但有两个人物,还是提一下,来看看这人中鬼的嘴脸,人心险恶,赛胜厉鬼。
人物一,院党委书记王大川,此公四十有五,不学有术,来路虽非医药,但精于钻营投机,尤其仕途官场,一路绿灯。后被曝光双规,其贪污受贿金额之高,实难想象,手段也密不透风,针脚密密匝匝,学院的基建,中层干部的任免,教学设备的购进及报废,年度的招生和调换专业,,,。但纪委仍找不出其行贿的证据,就是找不到他的靠山大腿是谁,给谁送的好处,送过多少的好处。
十来年过后,这个谜团才浮出水面,原来此人行贿手段极其隐晦,每次大的动作,必以普通书画作为道具,送予某某大人物。随后,这三流作家创造出来的字画,再经一道买卖,卖出天价,而且收入也变成合法合理。
普通字画怎么能卖出天价呢?古玩市场的一店铺,名曰藏雪斋,作为第三方,又把这书画买走,开票立据,让大人物的画变成钱,这天价的收入,万一被纪委查到,就说自己祖上传下来的宝贝文物,卖的钱,还有正规字据呢。这受贿的大佬自然就舒心和安心了,碰到机会怎么不提拔提拔这王大川呢?
此书记找陈再抟谈话时,笑容可亲,拍着陈再抟的肩膀说:“再抟,小老弟,不要灰心,相信组织的安排,这都是一时境遇而已,谁没个起起落落。我还是看好你的,好好干,机会还很多,年轻人犯个小错,改了就是好同志,还有希望。工作上还是得支持向主任啊,她是个女同志,需要你的帮助,再抟老弟应该不差这个觉悟的。”王大川发自肺腑的贴心话,让陈再抟心里暖呼呼的,觉得书记对自己还是认同的。
人物二,解剖教研组新主任向虹毓,四十不到,教研业务完全外行,仗着迎风随雨的眼力劲,敢敲门敢送礼的能耐,拉个小邦,结个小派,从后勤一小保管员,买个大专文凭,一会跳到这个组,一会调到那个系,职位上的欲望,物质上的渴望,不择手段地绞尽脑汁地活着。为了一套单位福分房的评分加分,正科比副科多7分,这多的7分就能挑个理想楼层,还能多个50平方。向虹毓就加快了干掉陈再抟,取而代之的步伐。之后,关于解剖教研组购买骨髓切片机有猫腻的传闻,什么陈再抟贪污多少多少的购进费,什么陈再抟偏心年轻女教师怎么怎么的,,,,一系列传闻,撒向全院,不停滴向院领导吹耳风,待到财务查账的时候,硬硬地多出许多的虚假帽子,谁的心,有这般阴毒,为了7分50个平方,简直要置陈再抟于死地。但大家,谁都看不出是这向虹毓,背后做了这么多的工作。平日在科室里,像个知心老大姐一般,对年轻的教师嘘寒问暖的;对年长的教师是恭谨有加;对陈再抟也是尊尊敬敬的。这样的人中鬼,和善的外表迷惑了多少人,险恶的心肠又毒害了多少人。还记得,院党委通知解剖教研组人事任免的时候,这三分人样七分鬼心的知心大姐,还故作诚恳急切地说:“请组织再考虑,我经验不够,能力不够,还是再抟同志合适,我还是愿意继续做再抟同志的副手。”几句话,让一帮子年轻的教师和陈再抟觉得:向虹毓这人不赖。
陈再抟,就这样,被这一男一女,两个人中鬼魅魍魉,给搞的掉了岗位,落了个坏名声,降为普通教师。下来的陈再抟,少了许多杂务和应酬,工作之余,向刚回国的王九洲系统地学习中医国粹,慢慢地有所感悟和进步。也就有了更为离奇的故事发生,请看小说连载8:和死人打交道的行业—尸体解剖工。 银针和虎口
@在这里遇见你ABC 2011-8-15 12:20:00
好看,顶一个,盼楼主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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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C朋友,谢谢光临小店,昨晚喝酒去了,喝多了,故未更新,失礼失礼。
@姚力友 2011-8-15 14:03:00
好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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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姚兄夸赞。 回礼,这厢回礼
@yeqin135 2011-8-15 17:54:00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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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谢谢捧场。
@道盈生 2011-8-15 20:14:00
提供专业八字算命,八卦占卜收费预测服务,有意者请加Q群:1510724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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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辛苦了,歇一歇脚,隔空送上一碗茶,喝完,再赶路不迟
@行以秋冬 2011-8-15 13:03:00
不可多得的好文,题材很吸引人,故事跌宕起伏,文字功力老到,国学功底深厚。唯一的请求是加快更新频率,以飨我们这些拥趸。
关于起卦的论述,与我数年前听一个高人所说的如出一辙。从此可知先生必是高人,不知先生可愿意指点一下在下的近期运势?近期有些迷惘,不得要领。
不胜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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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以秋冬朋友,你好,谢谢称赞。昨日喝多了点,今天来醒来。
给你预测了一课,在下水平有限,不见得准确,看看即可。
课为退茹斩关,又魁度天门,凡事拥遏不行之象。 近期注意:钱物生意往来,防止朋友或同辈兄弟,由友成敌,尤其是农历九月份,要特别注意。农历九月份别谈钱物,一谈就出事。
另,行以秋冬的这位朋友,
如若从政,还是有官运的,适合做武官类:公检法部队等部门。
眼下阶段,求官适合,求财大忌。
小说连载8:和死人打交道的行业—尸体解剖工。 银针和虎口
书接上文,继续夜行。
话说陈再抟被免职后,作为普通教师,就轻松多了,一周仅安排十节课,还不够一哗啦。余下时间,就在王九洲家中,学习中医之道,并沉迷其中。而王九洲也递交了辞职报告,虽被院方百般劝留,退隐之心却丝毫不动,笼中老鸟终获开笼之际,就着余年残烛,闭门谢客起来,在家中留心地调教着再抟。这爷俩好不快活,一个愿学,一个愿教。
某日,午后闲茶,这九洲老鸟,故作神秘地变起魔术起来,看得这再抟小鸟不禁耸耸肩膀。你当着王老爷子变的啥戏法,原本右手空空,无影无形的多出三根五寸银针,又无感无觉地刺了陈再抟三针,约12厘米长的针灸针留在再抟的三个穴位上。
待到三个穴位,慢慢发麻,续而发胀,坐着的陈再抟,这才发现自己的大腿内侧“阴包穴”,和膝盖内侧的“曲泉穴”,小腿内侧的“蠡沟穴”,三个地方各留了一针,针锋已刺入肌肉层,针柄还跳跳的弹晃着,随后,三穴联动,麻麻发胀的针感串行成线,上起乳头之下,下达大脚拇指指甲盖外侧一分,麻麻的一条长龙,陈再抟再也清楚不过来,原本是足厥阴肝经。自己前期郁闷之气,顿时一散,连随同所惹发的尿频毛病,也得到缓解不少,不再频频地想上厕所了。正当无比惬意之时,又发现三处银针已消失不见。
三根五寸银针,又跑回老王头的右手中,在陈再抟的注视下,旋儿右掌中的毫针又都不见了,看的再抟,又是惊讶,又是欢喜。
戏法完毕,王老爷子,款款说道:“这五寸银针,好比上古神剑--承影,先练后搓,皆有章法,练搓成功,化成芝麻般大小,然后再学吞吐之法,可自行随意出于于口鼻耳眼诸窍,方才成功。然后寻穴刺取,人鬼莫测,不见其形,只见飘忽莫定的影儿,片刻之后,便影儿都不再重现。”
接着又说“此非武艺技巧,而是道法。要成道法,须行四千九百善事,先正其心。你看那采阴补阳的旁门左道,虽妄想长生,反不获善终。这都因为没有把善立为根基,却干苟且营私之事。所以,修仙之道,或炼黄白之丹,点石成金,是用来济世的,不是营私的;或者,炼着承影藏针之法,是要救人治病,除恶扶良的,不是打家劫舍,看病赚钱的。要得道法,先立神仙根基—--立善心。而为善是不可以出名的,出名就不算了。行一善,留一名,受一谢,皆不入道法。”
王九洲继续说道:“我三十多岁时,在山区劳作,遇到一塌鼻老道,传我中医针灸之术和其它法术。而我的恩师的所学和师承,源于宋朝的名医--庞浠水,师祖就是这样的人,善心一颗,道法一身,能隔着难产的母体,知晓腹中待产未出的胎儿,小手抓握着母亲的肠子,生不下来,就隔腹一针,刺中胎儿的虎口之处,胎儿缩手一放,就呱呱落地。抱起这个小孩一看,右手虎口之处,果真还留着针眼。”
老王头说了大半天,口有点干渴,喝口陈再抟端来的茶水后,继续说道:“但是这中医之道,难于上天。视浅深,决死生,若合符节。二脉阴阳相应,如两引绳。绳之大小,定阴阳于喉、手,配覆溢于尺、寸,寓九候于浮沉,分四温于伤寒。审而用之,顺而治之,病不得逃矣。观草木之性与五藏之宜,秩其职任,官其寒热,班其奇偶,以疗百疾。根器宏大之人,非数十载,才可登堂,终其一生,或可入室。暝顽之人,终穷三世,难望山门。再抟,你可懂也。”
长篇大论过后,王九洲一言不发地盯着陈再抟,盯得陈再抟浑身发麻,不敢留一丝假情假意来搪塞师傅的提问和目光。
@枕头上的流浪 2011-8-16 15:17:00
该不是陈抟老祖转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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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先生,您这边还依旧快活悠闲吧,谢谢光顾寒舍。
您的名字和陈抟老先生,有些缘分呵,皆是睡--睡--睡--游--游--游
@不给力的浮云 2011-8-16 15:59:00
有内涵!不多见的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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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不给力,谁敢给力呢
浮云给予我们太多太多,带来了雨雪,带来了万物的生机。
浮云先生,常来,欢迎贵客
@姚力友 2011-8-16 19:34:00
强烈支持,支持与时俱更、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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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翠烟升起, 好景致,好意趣
又见力友先生,老朋友,好心情
欢迎,列队欢迎
@会飞的红爪鱼 2011-8-16 21:59:00
很好看,搬个板凳托着下巴期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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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寒舍条件改善后,就请 红爪鱼 朋友,做沙发,美美地靠着后靠背,温度调的不冷不热,就不用做小板凳这般辛苦了,下巴还得拖着。
感动,感动,辛苦苦
今天天气闷热,空调又坏了,看来又得进山避暑去了。
朋友们,你们那,天气热不?
想到一个未见面朋友,他的一首自勉诗词,让人感怀
学问之道
晨钟暮鼓燃心香,
学问总艰难。
梵音似有清韵,
谁化作,
大悲肠?
三月去,
谢芬芳,
渐惊惶。
履冰霜重,
纵雪莲华,
怎御孤寒?
这位朋友乃一才子,奇志傲骨,藏一寺庙中,潜心中医之道。
闲暇作此诗词,写出自己的学习路途的心态转境。
我也和诗词半首:
小说连载之道
八月半,
热未消,
渐难熬。
踏秋叶风,
踩暑热邪,
可抵申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