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家先睡一觉,晚上起来更。几点不知道。如果没起来就明天。
太晚睡,昨天又是三点睡得,写完了,又搞了会别的。
第二天上班有点吃不消。
地牢
空荡荡的地牢门外,忽然出现了两位绝色美女,其中清清冷冷那位手一扬,便将一物摔在地上。
“哎哟,哎哟”连连呼痛的正是被云光丝裹的像大粽子一般的智魔。云光丝捆的他密密实实,连眼耳口鼻都看不清楚。
云神冷然道:“你说这里就是关重华的地方?你莫非想害咱们俩?刚刚那万顷豪光是怎么回事?那个老头又是谁?他怎么……”她心中只觉满腹疑惑,这魔宫鬼域确实处处透着诡异之处。
蔷薇却温温柔柔笑道:“委屈公子了,重华神君既在里边,还请公子带路,将门打开。”
智魔心头骂个不休,这两个小娘皮都不是啥好东西,明明亲眼看见那万顷豪光将柳魔打飞了出去,宁魔当场被打死,竟还喊他先开路,这不是要了他的小命么?
不过他的心头也确是震撼,他们之前便被他指点到了这地牢入口处,当时柳魔,宁魔正守在入口,理他们的旧日恩怨,他两的往事智魔并不十分清楚,却也早就看出是一对痴男怨女,怕是不止有一腿,不过魔宫群魔七情六欲只比从前更炽,不像仙界修的是清心养性,他们这样的爱恨痴缠并不算得什么,也没有什么魔有心思多管闲事。
伤心事么?天下谁又没有?他智魔又何尝是生下来就愿意入魔的,即便是入了魔,也总会有些身不由己的事情。
他忽然悠悠的叹了口气,很久不曾想起那个旖旎的夜晚,也想起他被王灵官打的重伤时,那个人类女子羞红的脸,温柔的手和他看的清清楚楚的对他的爱慕。
他轻轻一咳,那些莫名其妙的画面在脑海里退散。他智魔几时变得这么多情?做便作了,还想什么想。
他一回过神来,便看到两双美丽的眼睛,一双冷冷盯着他,她手里虽然没有兵器,却总给他一种下一刻便会备她捅个对穿肠的错觉,不由身体一震。
另一双却温温柔柔的看着他,仿佛有无限同情,仿佛很体谅很了解他的处境,他甚至觉得他刚才想的往事她也知道并且懂得。
心下一阵迷惑,却赶紧小意道:“二位星君姐姐听我一言,你二位是我家尊主的好友,智魔怎敢也怎会欺骗二位,重华神君的的确确便是被刚才那尊者关在里边。适才的豪光来自天上,小的看来,却仿佛和里边的北斗星光交相辉映,怕是有什么渊源?二位星君姐姐却不知来历么?”
他能称智魔自是心思缜密敏锐,她两的说辞他本来就不怎么信,现在更是半分都不相信,不过是不是星君他不关心,这两位天上来人能拖住尊者,等着魔尊重回便好。只不过这两位也同他一样,聪明的紧啊,早就到了地牢门外,听见里边的笛声,他看的出那个冷冷的有些痴惘的神情,那个温柔的却也是看了一眼。只不过一眼,他便已看出,她识得这支曲子的主人,起码是认得出这曲子。却偏偏两位都沉的住气,远远的和他躲在一边,看着柳魔宁魔打情骂俏,看着万顷星光轰然而下,看着柳魔被宁魔一脚踹了出去,看着柳魔刚刚触到星光,便被打的飞了出去,还吐了口血;看着宁魔却因为来不及避,正面被星光轰然一击,整个人当场便死了。她们居然还是不出去,明明地牢外都没有人,只有那支曲子流转倾泻回荡。他看见她们两人对望过一眼,却不再看彼此,也不出声,也不出去,她们眼神交汇极快,他还来不及揣摩出是什么意思,却看的出两人并不是相同的心思。
不过连他也有些佩服她们的谨慎,果然不多久,尊者便出现,将地上的两个少女的尸体化作了粉末,其中一个还是他前几日的相好,他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盼望这两位千万别多管闲事,他虽希望她们拖住尊者,但却不是带着他一起拖啊,他可不认为他们三有命在尊者手底活着回去。尊者带走宁魔,清冷美女没动,温柔的却示意跟了上去。
不过他们三却只是跟到了隐约能看见尊者的地方,便悄然躲在暗处。并不怎么听的见那边说了什么。
后来连他都震惊了,他素知柳魔宁魔是尊者的拥泵,尊者也亲手救活了宁魔,却不知为何,宁魔又哭又笑,也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却只看见他冲上去,竟然自爆了魔体,尊者半点伤心的样子也没有,微笑着将他的肉身的粉末给收纳了。
这两位机警的仙子便悄悄将自己带了回地牢门外,尊者可能因为太满意,也或许因为正在运转魔功修炼什么,并没发现他们。
但问他尊者和宁魔怎么回事,他也不知道啊!
汗我删了那个打广告被我封了来闹事的,不知道有没有删到其他人的回帖,有的话说声不好意思。
云神和蔷薇并不答他的反问。两人却互相也不再目光交流,他已看出,这天上来的两位女仙,彼此互相间也防范的紧的很。
智魔眼珠子一转,忽然叹了口气道:“重华神君怕是难救了,我只愁和我家尊主却如何交代,他天上故友在魔宫落得如此下场。”
云神抬眼看一眼蔷薇,后者长睫微微颤动,看不出脸上神色。
云神也不问智魔,忽然轻轻唤道:“星河,星河,可是你在里边?”
那支神君常常吹的曲子,她也听过星河日里夜里的吹——她后来一直和他们住在一宫,虽做冷然状,心里却到底是关心的。
她对蔷薇,信不过。
她对智魔,也信不过。
在才听见那支曲子时,便心神激荡,却到底压了下去,和蔷薇一样谨慎的清理环境,果然发现了他们惹不起的尊者,她心里还满是疑窦,不明白他救了宁魔,宁魔为何自爆,而那尊者非但一点不伤心,却还面上都是欢喜之色。
神君他真的在里边吗?还是魔界诱敌深入的苦肉计?比起神君,她更担心的反而是星河。
她之前虽被关在重华宫,却到底天帝不会让她有性命之忧。重华出了事,蔷薇立即就来告诉能力有限的很的星河,将人带来了这烈域魔界,她从一开始就认定她必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图谋。是以才坚持拦着星河。只可惜重华被擒的消息,让她也方寸大乱。
那一个,那一个,是她悄悄敬慕多年的神君,是她所仰望的存在。
关心则乱,不说星河,她自己也没办法坐视不理,所以跟了来。
星河那样浅薄的法力,又那样的单纯,她多怕自己护不住她,更怕蔷薇有什么心思。腹背受敌,到时不知如何跟神君交代。
在她看来,神君终于有了他的未来神妃,她感情上确是黯然神伤。但比起别人,她觉得星河是她最愿意的人选。她虽不可能成为神君的贤内助,却纯如白纸,神君不用活的那样累,身边总算有一个可以全心相信的人。更何况,她还救过她的命。
神君将自己安排在重华宫,分明是寄望自己能够护着星河。
宓妃摆明不信任她两,带走了星河。她居然不是生气,不是怨恨,反而真正的松了口气。
她可以和蔷薇全力找出重华神君,救走他,不用顾及别的什么。
然而,等她和蔷薇终于被带到关重华的地牢外时,她震惊的听见——那支也曾经缠绵在心上,挥之不去的曲子,日夜流转,不离不弃。
星河,竟然比他们还先来到这魔宫地牢么?她可有没有事?云神的心都不由乱了,她没有出声揭破,便是想要看蔷薇是什么态度。
于今,她却不得不出声,神君遭际智魔或有夸张,那话却绝不是空穴来风。若非如此,那曲子却为何没日没夜,吹个不停。
重华神君但凡是清醒的,两人都应该诉衷情,悄没声儿,让谁也听不见。这曲子缠绵往复,孤孤单单,更有着无限的愁虑。
她听的出,吹笛人曲中的伤痛与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