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北堂】东风托付旧情怀(史上最虐男神争爱,天界神妃之三生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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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一曲悠悠而下,响彻昆仑三十六宫。原来耷拉着脑袋躲在昆仑虚上的彩凤青鸾忽然齐齐欢叫,它们是极之通灵的,最能感应主人心情。两边年来的压抑和悲伤似是被这曲子荡涤的干干净净。鸟儿们忽然纷纷飞出,相对而舞。玉树珠树琅轩树上缀满美玉明珠,连杜兰香也忍不住微微的一展颜。

  也不知过了多久,重华的曲声才缓缓收住,袅袅余音渐渐歇了,王母和星河的衷肠却也诉的差不多,眼泪也流了好几回。

  星河忽然想起了什么,将头上的云深摘下来,从中空的簪子里盛出许多的晶莹剔透的水光和花光来。原来都是那日重华带她走前,她在她的花上采集而来,如今却郑重其事的奉给了王母。

  王母怔了一怔,忍不住又是一声:“我的儿……”她清清楚楚记得,那日星河为她治眼睛便是这样,她从来不吝啬她所拥有的。王母心里一阵唏嘘,却终于什么都没说。

  重华含笑向王母道:“重儿此来是想求母亲成全。星河待重儿,悠悠赤心,天日可鉴。重儿想堂堂正正的娶了她,也好真正承欢母亲膝下。”

  王母连连道:“好孩子,好孩子,娘也是这个意思。星河这姑娘,单纯明净,对你全心全意,对娘也看若至亲,两百年前娘就想为你们主持,只可恨那李老头刁滑……”

  她不愿提及不快的事,看重华神情黯然,她忙道:“傻孩子,一切有娘。娘这就传鹤书与帝君。”

  只见王母一声极悠扬的清啸,云中忽然翩翩而下一只仙鹤。

  王母肃然道:“传话给帝君,乾坤合德,式同化育,内外治成,深惟婚礼为天道之本,王化之原。兹有娲皇之女秋星河,柔嘉成性,雍肃持身。此女誉重椒闱,德光兰掖,世之表范也。堪为神君重华之良配……”

  这封鹤书竟是极之正式,出自王母之手,已是中宫懿旨,不似前次,还是夫妻商量的口吻。尤其对星河下的断语:雍肃持身,誉重椒闱,世之表范,这便是极强硬的昆仑山的态度,关于从前玄光镜上的种种谁也不许再提的意思。纵是天帝也不能不给面子,纵是李天尊也得掂量掂量,是否真的要为一个星河和昆仑一系强硬对上——要知道
  王母的昆仑一脉意味的可是上古天帝的余脉。这四海九天又岂止是昆仑山听从号召。

  更何况懿旨中还点明星河出身女娲之女,天地人间受过女娲恩德的又何止千亿,纵是当时人间目为老祖的李天尊,要破坏娲皇后人的令誉,也要看天上人间答不答应。星河临死前的群星之合力,轰然星光下降便是群星的态度——他们认得是他们的源头开创他们的女娲。

  重华翻身给王母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星河却一脸茫然的看着王母重华,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重华忙去拉她一起行礼,她懵懂的跟着行了礼,才悄悄在重华耳边问:“这是怎么了重华。”

  重华轻轻笑道:“阿娘让我娶你啦!”

  星河呆了一呆,忽然绽开一个极之灿烂的笑容。她早已问过重华,知道娶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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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母和重华看的俱是一怔,然后同时展颜。

  少顷,那鹤书既成,仙鹤冲天而起,飞入九霄云空。长天一碧如洗,玉宇澄清,云影低徊,翩然一只鹤从容飞入云中,渐至不见了。

  重华却还在目注云空深处。他的长眉如染,斜斜入鬓,双眼如同春波一般潺潺生辉。

  星河看着那鹤飞走,忽然道:“也不知宝蓝儿如何?它可知不知道我们在昆仑山。”

  毕方和她才分开大半日,她已十分想念。自从她能化为人形始,炎华将鸟交托在她身边,如师如友,这还是第一遭离开她。

  重华微笑道:“你放心。上古神鸟自和我们有着感应,等咱们成了亲,去拜访天师道,将它带回来便是。”

  王母听得不知所以,忙问了问,听见人间惨祸,陡然从玉塌上站起。忙道:“你和你大哥可查出了究竟?这两百年我竟浑浑噩噩,人间生灵涂碳尽一概不知。你们可有寻到什么线索?”

  重华知道母亲最是见多识广,天上地下的宝物功法见过的不知凡几,只可惜他却并不知舜华不但得了给过他看的血冰,还得了转化血冰的宝物,且作为试探送给了天上的李天妃。

  他忙宽慰母亲道:“母亲且放心,大哥神毅坚勇,杀伐果断。已将此事布置成天罗地网,土地山神传讯,又有人间天师道密切关注,想来无虞。”

  王母叹道:“九州大地,广袤无垠,这魔凭的刁钻,九次魔袭,绝不重复,来了就走,好容易被你兄弟二人各擒过一次,却又自爆而死。竟是死士,我看其中图谋绝大……”

  她忽然长声道:“来人,将我的凝火琉璃罩丢下人间。”

  杜兰香恭恭敬敬应了,一忽儿取了一物,只见那物宝光淋漓,耀眼已极。杜兰香飞上云端,手托宝光,轻轻挥洒,便见一片宝光由小至大,由浓至淡,渐渐扩大到无边无垠,如同天地一般,那宝光却也透明如同不见。将这神州大地牢牢罩在琉璃罩之下。

  重华赞道:“母亲仁厚。”

  这凝火琉璃罩火性至阳,由昆仑的千年飞雪,万古高寒所养,越加锋芒磨砺,至刚至阳。正是天下魔物惧怕的东西。这一罩住九州大地,若非玉溪璇玑这样的魔尊亲自出手,派来的死士只要一旦触发血光,琉璃罩立即发动,将魔一网成擒。

  王母正待说什么,忽然鸾凤齐鸣,美玉明珠遥遥相击,发出好听以极的鸣珂之声。

  王母肃然道:“有贵客至。”

  一伸手,天后常服已穿的妥妥当当,却听如同一声般的六龙齐鸣,王母怔了怔,露出极之苦涩的神情。

  这天上地下,敢用六龙驾车的从来只有帝君一人。有多久他没有来过?两百年寒暑历历,昆仑山终年飞雪,又如何及得上那些梨云梦影,温柔乡,旖旎地。何况他和她也有了一个幼子。

  那一日,她看见他和李芊碧的孩子,便心如死灰,再无骗自己的藉词。她看的分明,他对李天妃,恐怕连他自己也没察觉,天长日久之下,自有一份情。昔年的同门之谊,竹马青梅,真敌的住岁月的流转?真敌的住新人如花的笑颜?

  她和他的倾心相爱真敌的上美人在侧的朝朝暮暮?

  她是极骄傲之人,越是如此清醒,越不肯曲意俯就,夫妻之间越发如冰水冷。

  来的正是天帝,王母还在发怔,重华却早已带了星河出去跪迎。
  终于正常了,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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