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相】十年浩劫中的灵异往事,颍水尸媾,太湖獭淫,开封鬼谷,山东杀坑

  怎么前天和昨天发的都没了呢?
  不知道怎么回事,前天和昨天发的内容全都没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涯抽风,晚些再看看情况。
  @风车家的喵 2016-03-10 19:32:00
  看了这个再去看麻衣神相开头就不太看的下去了。觉得经历过大风大浪的陈道弘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懂,连个鬼上身还要问就只看了书一点实践经验都没的陈元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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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弘道吧
  陈弘道在麻衣神相里的表现是有原因的,麻衣神相后面提的有。
  六相创作的比麻衣神相晚,人物性格都是以麻衣神相为主的。
  天涯抽风太严重了
  连续删了八号、九号两天的帖子
  我再把八号、九号的内容再发一遍试试吧,唉……
  -----------------------三月八日被删内容------------------


  我把机井房里环顾了一圈,数过了人,道:“这机井房子里有十个人。刚才他们砸烂了墙,拱出去了四个,也都被我打晕丢在外面了。”

  三叔道:“从窗户里跳出去了四个,被我放倒了。”

  老爹道:“走后门的是五个人,算起来只有二十三个,嗯,还跑了一个?!”

  “没有跑。”丁藏阳道:“我朱步芳师弟掉进机井里了……”

  村中的机井都是干旱无雨时浇灌庄稼用的,露天的机井口子一般较小,设有机井房的机井口子则比较大,想必是刚才大乱的时候,那朱步芳在黑灯瞎火中,一个不慎,跌了进去。

  我忍着笑,走到机井旁边,拿电筒往里面照了照,下面黑咕隆咚的,井水也反光,只影影绰绰瞧见窝着个人影,却不知死活,我便大声喊道:“朱步芳!?”

  里面没人答应。

  我又喊了一声,仍旧是无回应。

  我回头道:“是不是摔死了?”

  “摔死了好哇。”叔父大声道:“再去搬点石头,丢进去,把井封住吧,免得以后谁再用这里面的水去浇地,多恶心啊……”

  “哎!哎!”井里头忽然传出来闷声闷气的一道嗓音:“我在底下,我在井里呐……”

  我先是一愣,随即更觉好笑:这个朱步芳,真是个滑头!掉进机井里以后,也一直不吭声,只想着悄无声息的躲在井里,等我们都走了,他好再溜上来逃了,没想到丁藏阳把他给卖了,于是又装死,不料叔父是个专治滑头的辣手阎罗,几句话就吓出了音儿,也真是流年不利。

  “没死啊。”叔父冲里面喊道:“我们在上面那么长时间,你都不吭气,那肯定是下面舒坦啊,那你就在里面舒坦着,别出来了啊,我等会儿再把井盖给你封上,从此逍遥快活的很呐!”

  “别,别,快把我弄上去吧!”朱步芳吓得音都颤了,道:“我刚才是怕打搅你们问话,不敢吭声啊。”

  “啊呸!”叔父朝里面吐了口唾沫,道:“自己爬上来,要是连井都爬不上来,死里头去球!”

  “好,好,我爬,我自己爬……”

  叔父就坐在井边,眼瞅着那朱步芳从井里往上爬。

  丁藏阳还好心提醒叔父,道:“朱步芳手里有藏毒的墨斗,相尊可千万小心。”

  “哦?”叔父道:“原来刚才就是他喷的啊,差点溅我脸上!那毒厉害啊,我可真得小心啦!”

  等朱步芳好不容易爬到井口的时候,刚一露头,叔父便一个暴栗打了下去,极其响亮,那朱步芳“啊”的一声惨叫,又直挺挺的跌了下去,下面传出“砰”的闷响,叔父“哈哈”大笑,喊道:“摔死了没?再爬上来!”

  朱步芳大叫:“我不爬了!”

  叔父道:“你要是不爬,我就去弄大石头了往里头扔了啊!”

  朱步芳怒道:“士可杀不可辱啊!”

  叔父朝井里“呸”的啐了口痰,道:“老子就辱你了,咋着?瞅瞅你那鳖样,还士呢,就是个当门卒,挨炮的命!”

  “那我爬,您别再把我打弄下来了,成不成?”朱步芳都快哭了。

  叔父道:“那就看我的心情了。”

  我忍不住好笑,叔父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能闹,真是……不过那朱步芳倒也是活该,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但还是劝了叔父一句:“大,别弄出人命了。”

  老爹那边也有话要问,咳嗽了一声,叔父就不再顽了,喊道:“上来吧,不折腾你了,没意思!”

  只听老爹问丁藏阳道:“你们异五行是什么时候建的,你们的教主是什么来历?”

  丁藏阳摇头推说不知。

  老爹又道:“你们的总舵在哪里?”

  丁藏阳摇头说:“神断先生,有关教主和总舵的消息,那都是教上的机密,别看我是个堂主,可我根本就没有资格知道这些。”

  老爹又问了许多问题,那丁藏阳一概不知,三叔在旁边忍不住道:“身为一个堂主,什么都不知道,也忒说不过去吧?!”

  丁藏阳道:“神断先生就在跟前,我说谎他是能看出来的,我是真不知道。”

  老爹点了点头,道:“面相不似作伪。”

  这倒在我的意料之中,因为张易那边也是什么都不知道。不过从丁藏阳这里倒也不是一无所获,最起码他的话印证了张易的话。而且丁藏阳也提到异五行要在十月十五举行今年的冬例会,各路堂主都到场参加。具体开会地点不详,需要提前赶到开封的赌城,找一个赌蛐蛐不会输的人,从他那里获悉具体的开会地址……

  这些与张易所说几乎完全相同,唯一不同的地方是,张易说他们需要在十月十三夜里赶到开封,而丁藏阳则说是十月十二夜里。看来是南北堂口通知的时间并不一致。但是,这并不影响大局。或许,异五行就是想要不同的堂口在不同的时间报到,这样万一某个堂口泄密,还可以保证其他堂口的安全。总而言之,异五行真是狡猾之极!

  此时,朱步芳从机井里面战战兢兢的爬了上来,浑身上下湿淋淋的,还跌的头破血流,一副狼狈样子,可怜兮兮。

  叔父道:“毒墨斗呢?!”

  朱步芳一愣,随即拿手往腰上摸,叔父喝道:“别动!”

  朱步芳连忙举起双手,道:“不动,不动……”

  叔父亲自上手,去朱步芳腰上摸,我忍不住道:“大,那东西有毒!你碰它干什么!?”

  朱步芳道:“不妨事的,不妨事,毒在墨匣子里,不动转子就不会出来。”

  那毒墨斗别在朱步芳的腰间皮带上,叔父解了下来,见是个方形的铁墨斗,一头大,一头小,浇筑的几乎严丝合缝,大头处有转轮,小头处有线环,还有个塑胶小嘴,应该是喷毒用的。

  叔父拿着墨斗,塑胶小嘴朝向朱步芳,作势要搅动转轮,朱步芳吓得连忙嚎叫:“不敢啊!”

  叔父猛然一转,塑胶小嘴稍稍移了方向,正对着朱步芳的肚子,只听“嗤”的一声,焦烟四起,衣服烧灼出了个大洞,肚皮也黑了一片,朱步芳惨叫着,满地打滚,哀嚎不止。

  我听得心中恻隐大起,叔父却冷笑道:“用这歹毒的东西害人,自己不尝尝味儿会中?!”

  丁藏阳等吓做一团,瑟瑟发抖不止。

  老爹道:“二弟,你也是狂手,万一把肚子烧出个洞怎么办?!”

  叔父满不在乎,道:“那是他倒霉!相脉阎罗能是白叫的?饶了他的命都算是手软啦!”

  老爹哼了一声,道:“你得改改了!”

  叔父把墨斗丢给我,说:“道儿,你拿着玩吧!”

  我本想扔了,又觉得不妥,思忖叔父拿着说不定还会狂手,便收着了。

  老爹道:“中了,咱们该做的也都做了,二弟、三弟,你们还有要问的话没有?”

  叔父和三叔都说:“没有了。”

  老爹又看我,我也摇头。老爹便道:“那剩下的就是通知五大队过来抓人了。”

  丁藏阳、朱步芳、狗剩等醒过来的人纷纷大惊,丁藏阳颤声道:“神,神断先生,您,您真的跟五大队在打连连?!”

  老爹道:“五大队缉捕邪徒,剿灭异类,正四处奔波,在替术界做贡献,我和他们打交道有什么不可以的?”

  “您不能这样啊!”丁藏阳吓得脸都扭曲了:“我们落到五大队手上,生不如死啊!”

  老爹道:“那谁叫你们自甘堕落呢?”

  丁藏阳道:“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以后绝对不敢了!您看,您问什么,我说什么,您瞧着我们老实的份儿上,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老爹看向我们三人,道:“你们的意思呢?”

  我看老爹的神情,不像是真的要把这些人交给五大队,十有八九是出言恫吓,便不做声。叔父道:“要是搁以前,我自己就杀干净了,现在嘛,呵呵……”

  三叔道:“还是交给五大队省事。”

  丁藏阳、朱步芳等连连求情,纷纷道:“千万不要把我们交给五大队,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们能做到就一定做……”

  老爹道:“那好,我问你们,知道了人的生辰八字,拿了人的头发,又取了人祖坟的土,能下什么厌?”

  丁藏阳和朱步芳面面相觑,道:“惑感之偶!”

  我紧张道:“有什么说道?”

  丁藏阳道:“烧发成灰,坟土为泥,蜀黍做骨,和而塑偶,刻生辰八字姓名家世,以时辰祀,这就是‘惑感之偶’。做成以后,能跟活人相互感应。比如说,撅断偶人的脚踝,活人就会崴断脚踝,撅断偶人的胳膊,活人就会脱臼,撅断偶人的脑袋,活人就会截瘫……”

  我吓得浑身冒冷汗,道:“这,这厌,你,你们试验过么,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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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惑感之偶”如果真像丁藏阳说的那样厉害,爹娘就岌岌可危了!

  但是偶能跟人相互感应,休戚与共,也实在太过匪夷所思,我还是将信将疑!

  丁藏阳道:“反正我师父说是准的,不过我们没有试验过。毕竟,还是少做缺德事儿好嘛。下这种厌,很损德行的,也折寿数,万一被道行更高的人拆了厌,那下厌的人可就惨了……”

  我道:“拆了厌就是破掉厌胜术的意思?”

  “对。”

  “那惑感之偶怎么拆?”

  丁藏阳思索了一番,道:“我记得师父说过——需在五月五日取梧桐树东南枝,雕刻成人偶,也做成被厌之人的模样,大小五寸,刻上被厌之人的生辰八字在偶的前胸,写上被厌之人的姓名家世在偶的后背,另外还要裁剪出彩色的衣服,裹在男偶的左肩,女偶的话,需要裹在右膀。然后用搓麻为绳,系住偶人,挂在被厌之人的胸前,挂上七天七夜,沾染生气,也成惑感之偶,且代替本主受罪,则千灾万祸不能为害。”

  “五月五日?”我道:“必须是这个日子吗?”

  “是的啊。”丁藏阳道:“五月五日是端午,那时候的暑气最重,就是要在这时候取梧桐木才管用。”

  我心中凛然,道:“那除了五月五日以外,就不能拆厌了吗?”

  丁藏阳摇头道:“不能。除非是‘截厌’。”

  我道:“什么叫‘截厌’?”

  丁藏阳道:“‘拆厌’就是破解厌胜术,‘截厌’就是在厌胜术发作之前把‘镇物’给毁掉。比如说‘惑感之偶’的镇物是木骨土肌的人偶,‘截厌’就是要在厌胜术发作之前,由被厌之人本主把人偶给毁掉。”

  我点头不语。

  丁藏阳道:“但是相尊请想一想,一般人下厌都是暗中秘密进行的,被厌的本主很难知道下厌的人是谁,又怎么会知道镇物藏在哪里?更难以取回来毁掉!所以啊,我说截厌很难做。”

  我陷入了沉默。

  现如今正是十月,早过了五月五日的端午节,要是按照丁藏阳所说的拆厌之法,还需等到来年,可这中间相差七个月之久,那谁知道曹步廊会不会催动厌胜术,为害老爹和娘?

  所以,当务之急只能是截厌,也就是去把“惑感之偶”从曹步廊那里取回来由爹娘亲自毁掉!但是这又谈何容易?

  虽然说陈汉礼误打误撞已经追踪曹步廊而去,沿途又留下了记号,找到曹步廊未必是难事,但是“惑感之偶”被曹步廊藏在了哪里还是未知!当然,十有八九可能就藏在曹步廊自己身上,但是索要他必定不给,强夺还可能激的他提前催动厌胜术,对爹娘不利……总而言之,这可真是进退维谷!

  三叔在旁边道:“除了‘拆厌’和‘截厌’之外,还有没有别的法子?”

  丁藏阳摇头道:“没有了。”

  我急道:“你再好好想想!”

  丁藏阳思低头索了片刻,又抬头看我,道:“怎么,小相尊问这些做什么?”

  我道:“随口问问。”

  丁藏阳道:“这些在《厌胜经》里都有记载,而且书中写的肯定要比我说的详细,说不定还有别的法子,小相尊要是感兴趣的话,就去翻书看看。”

  丁藏阳等人都以为《厌胜经》在麻衣陈家,可我们根本就是被曹步廊嫁祸!但现在又不能说,否则就得把爹娘被曹步廊下厌的事儿给抖搂出去,这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我心中愤愤然,口中便不耐烦道:“我看你们那害人的东西干什么?”

  丁藏阳道:“其实厌胜术也不全都是害人的,也有助人的,比如说那风水摆件,还有那春联桃符……正所谓厌也分黑白,前人说是白巫术和黑巫术……”

  “好了,好了。”我道:“什么白巫术黑巫术,我都不稀罕!你快说你还知不知道有别的破解‘惑感之偶’的法子!?”

  丁藏阳悻悻的闭了嘴,又想了片刻,然后摇头,道:“我真是想不起来了,肯定没有了。得去查查《厌胜经》。”

  我闷闷不乐的看向老爹,老爹倒是神色无恙,看上去坦然的很。为此,我更觉心中惭愧。

  “怎么没有?!”一旁的朱步芳突然道:“我就知道还有法子!”

  我不由得大喜,连忙道:“你说!”

  丁藏阳瞪视朱步芳,道:“朱步芳,我是你的师兄,比你早入门几年,难道你知道的还能比我多?!你少在小相尊面前邀功,故意胡扯八道!”

  朱步芳也不甘示弱,立即反唇相讥,道:“有志不在年少,无志空活百年!我虽然比你入门晚,叫你一声师兄,难道就真的比你差劲儿?我知道的不一定就比你少!嘿嘿……谁晓得你是不是刻意不说,有意隐瞒?”

  丁藏阳大怒,道:“朱步芳,你——”

  我连忙阻止两人吵闹,道:“丁藏阳,你吵吵什么?你让朱步芳说!”

  丁藏阳急道:“小相尊,我刚才告诉你们朱步芳藏在井底下,把他给揪上来了,所以他对我怀恨在心,故意要诋毁我——我刚才说的可全都是实话!”

  我道:“没说你说的是瞎话。”

  丁藏阳道:“我是他的师兄,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他这个人阴险歹毒的很,不信你问狗剩。”

  “对对!”狗剩连连点头,道:“我这个师叔啊,最会骗人,之前我说我们来了只有十来个人,就是他教的。刚才你们用毒墨汁烧了他,他心里头肯定恨死你们了,你们可不能信他的话啊!”

  “你放屁!”朱步芳大怒道:“你们师徒俩沆瀣一气,老母猪不嫌乌鸦黑,都是一路货色!”

  叔父“啧啧”道:“狗咬狗,一嘴毛啊,我看仨都不是好东西。”

  朱步芳辩道:“相尊啊,我从来不说谎话!”

  丁藏阳道:“你这句话就是谎话!”

  眼看俩人又要吵闹,老爹咳嗽一声,道:“中了!有我察言观色,谁也不敢说谎!”

  “是嘛!”朱步芳得意洋洋的乜斜了丁藏阳一眼,道:“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会在神断先生跟前说谎?”

  丁藏阳怒目而视。

  我道:“你快说罢!还有什么法子?”

  朱步芳道:“我有个法子,不过不是‘拆厌’,也不是‘截厌’,而是‘制厌’。取的是‘制衡’、‘制止’的意思。”

  “别卖关子!”叔父不耐烦道:“快说正儿八经的!”

  “是,是!”

  朱步芳最怕我叔父,见叔父瞪眼,吓得脸色都变了,连忙说道:“就是不必选特定的日子,找来梧桐木,雕刻两个木偶,做一黑一红两顶小帽子,再做一黑一红两身小衣服,一个木偶红帽黑衣立在本主卧室门口左首,另外一个木偶红衣黑帽立在本主卧室门口右首,把木偶没入地下,衣服露在门外,再用酒浇一遍,然后用左脚踩踏,各踩二十七次。”

  朱步芳一口气说完,然后才敢喘气。

  我道:“这样就行了?”

  朱步芳道:“这样虽然没有拆了对头的厌,可是却制止了对头催动厌胜术。对头一旦催动厌胜术,就会自己先受到反噬。所以叫‘制厌’。等到有朝一日,对头死了,或者对头的镇物毁了,那这两具木偶就可以起出来烧了。”

  丁藏阳嘟囔道:“治标不治本。”

  朱步芳道:“那也比你不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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