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相】十年浩劫中的灵异往事,颍水尸媾,太湖獭淫,开封鬼谷,山东杀坑

  晚上好,更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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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笙白“哈哈”大笑,揉身向前,手里已多出了一把银刀,刀锋抹向朱汉的咽喉——薛笙白已打算将朱汉毙命于刀下!

  那朱汉左手捂着左眼,血仍止不住的渗流,但他为人倒是极为强悍,瞪大右眼,恶吼连连,眼见薛笙白持刀逼近,右臂猛然一挥,袍袖大开,袖口处喷出一股浓烟来!

  薛笙白悴不及防,瞬间被那浓烟笼罩在其中。

  “咳咳!”

  薛笙白被那浓烟呛到,急忙持刀后退,朱汉却跳在半空中,连蹬数脚!

  我正诧异那朱汉与薛笙白离得不近,脚是够不着薛笙白的时候,忽然看见朱汉的靴底竟也喷出火来,而且一蹿老长!

  他左脚一道火焰扫中了薛笙白的下巴,那肉登时发黑,薛笙白厉声惨叫!而此时,朱汉右脚的火焰也到了,薛笙白的前胸衣服只沾到了丁点星火,竟被顺势燃成烈焰!

  薛笙白扑倒在地,反复滚动,勉强把那火给熄灭,朱汉的人已到了跟前,一脚踢在薛笙白的腰窝,薛笙白倒飞出去,直至撞到墙上,才跌落下来,体内呕血,连吐数口,挣扎了几下,没能起来,惨然一笑:“你赢了。”

  朱汉伸手把射在自己左眼里的银针猛然拔出。

  “啊!”

  一声惨叫,凄厉异常,连在梁上围观的我和明瑶,都悚然动容,不寒而栗。

  那朱汉也真是个烈性子,如此剧痛之下,只惨叫了一声,竟没有晕死过去。

  血从他那只瞎眼里不住的往外渗滴,即便是他紧紧闭着左眼,仍然止不住。很快,血液流满了他左侧的半边脸,但他只是伸手一抹,浑不在意。

  他脸上的血污,连同他狰狞的表情,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个地狱里嗜血的恶鬼一般!

  “堂主,小心他的针有毒。”一个红衣徒众提醒朱汉。

  “说得好。”朱汉头也不回,道:“你去把他身上所有的解药都搜出来!”

  那红衣教徒愣了一下,不敢拂逆朱汉的话,小心翼翼的上前,战战兢兢的走到薛笙白跟前,畏畏缩缩的咽了口吐沫。

  薛笙白面带冷笑,只阴瘆瘆的盯着那红衣教徒。

  红衣教徒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来,正要往那薛笙白身上摸索,薛笙白忽然张开嘴来, “呸”的一口,啐了那红衣教徒一脸口水。

  那红衣教徒大惊!

  “嗤!”

  一道白烟猛的蒸腾而起,那红衣教徒捂着脸大声嘶吼,顷刻间,地上就又多了具尸体。

  余下的红衣教徒无不骇然,不自觉的都往后稍稍退却。

  薛笙白冲朱汉“嘿嘿”笑道:“那是最后一口毒水了,本来是留给你的,看来是不成了。”

  “是么?”朱汉回头,指着两名红衣教徒,道:“你们两个,去,搜他的身!”

  那两名红衣教徒惨白着脸,亦步亦趋的缓缓走到薛笙白跟前,面面相觑,只不敢动手。

  “快点!他已经被我踢中了穴道,不会动弹!”朱汉喝道:“你们怕他的毒,就不怕我的圣火?!”

  那两名红衣教徒一听这话,神情更加惊惧,立时伸手去摸薛笙白的衣兜,内衬。

  倒果然如薛笙白所说,他刚才吐出来的那毒水已经是最后一口了,当下,任凭这两名红衣教徒搜罗他浑身上下,他已没有半点反抗之力。
  那两名红衣教徒摸索出来一大堆瓶瓶罐罐,还有纸袋,布袋,塑料袋,又有绑带、银针、银刀、镊子、线头等,丢了一地……直到再也搜不出来什么东西后,才扭头去看朱汉。

  朱汉笑道:“薛笙白,这么一来,你黔驴技穷了吧?”

  薛笙白没有回答,而是对那两名红衣教徒说道:“两位,看看你们自己的手,还跟以前一样么?”

  那两名红衣教徒连忙伸出手来探看,我居高临下,赫然瞧见那两人掌心漆黑如墨,而且黑气仍在慢慢向四周扩散!

  “啊?!”两名教徒惊惧交加,愣在当场。

  “快把手给砍了!”朱汉喝道:“用地上的银刀,你砍他的,他砍你的,快,保命要紧!”


  那两名红衣教徒各自从地上捡起一把银刀,又各自伸出手掌,一起举刀,一起落下!

  砍得不是自己的手,倒真是下得去手。

  两只手掌跌落在地上!

  可那两名红衣教徒竟然谁都没有叫。

  而手掌斩断的地方,竟也没有流出血来。

  我仔细一看,不禁毛骨悚然——那两名红衣教徒的手腕断口处,也是漆黑如墨!血已凝固!

  “哈哈!”薛笙白冷笑道:“活不成啦!
  那红衣教徒应声而倒!

  另一名也是如此!

  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身子僵硬,犹如僵尸。

  我心头大震:没想到这薛笙白用毒竟然如此厉害!对付一般的术界高手,可真算得上是登峰造极,神鬼莫测!


  (昨天没更,今天更两天的量吧,昨天飞到海口,海口这边有个陈家村,有可能会做麻衣神相电视剧的取景地,这边的人特别好客,昨晚被灌趴下了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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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头大震:没想到这薛笙白用毒竟然如此厉害!对付一般的术界高手,可真算得上是登峰造极,神鬼莫测!

  薛笙白道:“薛某人忝列五大队医队大首领,若不在毒上下些功夫,谁还肯称我一声薛首领?!哼哼!壮士断腕以全质,那是寻常的蛇毒!薛某人的毒,见血封喉!”

  “这么说来,我倒是放心了。”朱汉道:“你射我的银针里如果有毒,我也活不到现在了。而且——”朱汉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伸出舌头舔了舔,道:“我这血是鲜红的,味道还有点甜,嘿嘿,不是中毒的迹象。”

  薛笙白道:“所以说,你该感谢我啊。”

  朱汉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徒众,已然死了大半,而自己又瞎了一只眼,怒极反笑:“哈哈!杀我三名副堂主,伤我一半徒众,又拿银针射瞎我一只眼!薛笙白,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咹?!”

  薛笙白道:“以这样的代价,击败我五大队的医脉首领,也不算你亏。”

  “我当然不算亏!”朱汉狞笑道:“抓住五大队的医脉首领不说,还捎带着活捉了他的女儿,这怎么算得上亏?!”

  薛笙白大惊失色,叫道:“朱汉,祸不及妻儿!薛某人敬你是术界高人,江湖好汉,你断不会做出卑鄙下流之事!”

  “你不用奉承我,也不用激我。”朱汉道:“我软硬不吃。什么狗屁术界高人,去他奶奶的江湖好汉!你刚才不是说了嘛,我们是邪教异端,是妖孽!哈哈哈!妖孽是什么?妖孽是不择手段,无恶不作的呀!”

  “我女儿已经逃走了!”薛笙白紧张的几乎口吃:“她现在肯定已经出了赌城!你,你们抓不到她了!”

  “是么?!”朱汉伸手指着那面缸,道:“我怎么听着这里面有呼吸声呢?”

  薛笙白面如死灰,喃喃道:“朱汉,你杀了我吧,我女儿是局外人,与此无关,她与此无关,她什么都不懂……”


  朱汉喝道:“薛笙白的女儿,快滚出来!”

  没有动静。

  薛清凌傻里傻气,先前听薛笙白的交待,以为真是跟人在玩“藏猫猫”,不能出声,更加不能出来。

  朱汉道:“你爹快死了,你还不出来么!?”

  仍旧是没有动静。

  朱汉笑道:“还真能存得住气啊,好,你不出来,那就不用出来了——来人!”

  几名红衣教徒应声走上前来:“堂主请吩咐!”

  朱汉道:“去把那面缸架起来,放在灶火上头!”

  薛笙白大惊:“朱汉,你要干什么!?”

  朱汉狞笑道:“薛笙白,你还没有见过烤活人的吧?哈哈!今天,本堂主就让你见识见识!”

  几名红衣教徒也都嘻嘻哈哈笑了起来,上前抬起那口面缸,往灶火上架去。

  薛笙白挣扎着要站起来拦阻,但刚才他被朱汉踢中腰窝穴道,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红衣教徒把那面缸架在灶火之上。

  他破口大骂:“朱汉,你枉为男人!你不是人!你无耻之尤!你就是败类!妖孽!妖孽!”

  朱汉却不搭理他,吩咐徒众道:“用火器烤!底下,四周,全烤!啧啧,那味道一定比烤全猪要香的多!”

  薛笙白不骂了,转而苦苦哀求:“朱堂主,您有什么吩咐,请说吧,只要在下做得到,一定替您做,在下伤了您一只眼,在下情愿自己废掉一只眼,让你出气,两只眼也可以,您不必对一个孩子下毒手啊。”

  “等一下。”朱汉止住徒众,笑嘻嘻的看向薛笙白,道:“你早这么说,不就好了?”

  薛笙白道:“是在下愚钝。”

  朱汉道:“这样吧,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能如实回答我,我就饶了你女儿,如何?”

  薛笙白道:“当真?”

  朱汉道:“我朱汉是站着撒尿的人,一口吐沫一个钉!”

  薛笙白面色惨淡,道:“朱堂主请问吧。”

  朱汉点点头,道:“第一个问题,你们五大队是怎么知道赌城是在这里的,又是怎么找到入口的?”

  薛笙白略一沉默,然后道:“是有人通风报信,告诉了我们赌城的秘密。”

  “谁?!”

  “那人匿名,我们也在查他,可惜,在来之前,也没有查出来。”

  我心中暗道:“三叔做事滴水不漏,要是让你们查出来,那才奇怪。”

  朱汉狐疑道:“当真?”

  薛笙白道:“薛某人生平不说假话。”

  “好。”朱汉道:“第二个问题,你们五大队一共来了多少人,带队的是谁?山、医、命、相、卜各队的好手又都有谁?作战部署和计划又是怎么样的?”

  薛笙白一愣,道:“你要我出卖五大队?!这些对你说了,我以后有什么颜面再见他们!?”

  朱汉道:“怎么,你还妄想着能回去五大队么?!”

  薛笙白苦笑一声,道:“我心存死意,就没想着还能活着出去!我说的是,如果我把我的队友,我的同志卖给了我的对头,那我就算是死了,也没脸面再见我已逝的祖宗,我已逝的同仁!”

  朱汉脸色一变,道:“那你的意思是——你不说?!”

  薛笙白哀声道:“朱堂主,我可以把我毕生所学都传给你,把医脉的精要都写下来给你,只求你放了我女儿。”

  “我修的是山术,要你的医术有什么用?!”朱汉的脸颊一抽,冲徒众喝道:“放火!”

  我再也忍不住了,立时就要出手!

  我对薛笙白殊无好感,他给我的感觉就是骄横自大,目中无人,而且做事狠毒,极其不合我的脾性。而他又与叔父相互不容,更是让我对其心生讨厌。

  但是,如今的薛笙白,虎落平阳,被一帮宵小侮辱,他女儿傻里傻气的又让人怜悯,我对他的厌恶倒是少了一大半。再加上薛笙白对女儿疼爱有加,对异五行的邪徒誓死不肯出卖自己的同道,更让我对他改观许多,甚至肃然起敬!

  眼见那朱汉要用恶毒手段对付薛清凌,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摸着铁钉,就准备先打那朱汉个措手不及。

  明瑶十分警觉,看出我即将要有所异动,便立即握住了我的手,朝我轻轻摇了摇头,并用唇语说道:“先不要着急,他们人多势众,火器厉害,咱们两个就算赢得了,也要受重伤。先看看情况,一时三刻,他们也烤不死人。”

  我想想也是,贸然动手,未必能成功,只好暂且忍住。

  那些红衣人开始用火器烘烤面缸,薛笙白反复哀求,朱汉丝毫不为所动,薛笙白大声呵斥怒骂,朱汉嬉笑自若,薛笙白终于忍不住,喊道:“清凌,快出来吧!不躲了!”

  “砰!”

  一声响,那面缸的木盖被击飞了出去,薛清凌从里面跳了出来,身法竟然快的惊人。

  众红衣教徒不禁愣住,只见那薛清凌满屋子里乱蹦乱跳,不住的喊:“烧死我了!烧死我了!”又说:“爹,你真笨,你怎么先被他们找到了?!”再看看朱汉等人,道:“你们刚才在叫些什么啊?打打闹闹的,吵死人了!我藏在缸里那么久,你们都不知道把盖子打开,真笨!”

  朱汉等人面面相觑。

  薛清凌又问薛笙白道:“爹,你怎么满身是伤?你的衣服怎么又被烧了?你怎么躺着不动?哦!我知道了,是不是被找到了就要挨打?!挨打是不是不能还手?!”

  “你快跑!”薛笙白叫道:“现在换了玩儿法了!一个人跑,好几个人要追你,追上就算你输了!”

  “抓住她!”朱汉终于算是反应过来了,道:“快!”

  众红衣教徒一涌而前,齐声呼喝,朝薛清凌抓去。

  薛清凌“哈哈”大笑:“你们抓不着我!你们抓不着我!你们输定了!”一溜烟从屋里蹿了出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一干红衣教徒全都扑了个空,面面相觑之际,都是十分尴尬。

  朱汉大怒道:“废物!”

  “堂主。”有个教徒小心翼翼的说道:“那个女人,是不是个傻子啊?”

  “你才是傻子!”

  忽然间薛清凌又旋风似的冲了回来,“啪”的在那名红衣教徒脸上打了一巴掌,然后又跳到门口,笑嘻嘻道:“你是傻子!你是大傻子!”

  “抓住她!”那挨打的红衣教徒恼羞成怒,恶吼一声,朝薛清凌扑了过去。

  薛清凌“嗖”的一转身,眨眼间又是无影无踪。

  众红衣教徒都跟着追了出去。

  薛清凌的声音远远传了回来:“哈哈!一群大傻子!来追我呀!来追我呀!”

  我和明瑶对视了一眼,均感到这事情的发展真是出人意料!

  那薛清凌的智商恐怕只有五六岁孩子的程度,但是身手之矫健,速度之迅捷,却不亚于江湖一流好手,甚至比之明瑶,也不遑多让!

  那群红衣教徒是无论如何也追不上她的,不但他们,朱汉身为一堂之主,也未必追的上。

  这屋子里原本热热闹闹,现如今,除了地上躺着许多尸体之外,便只剩下朱汉和薛笙白了。

  当然,还有我和明瑶。

  朱汉忽然笑了一声,道:“没想到啊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薛笙白薛首领,居然生了一个傻子。”

  薛笙白道:“傻子也强过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妖孽!”

  朱汉道:“说得好,说得好。嗯,我突然想到,她虽然傻,但也是薛笙白的女儿,姿色嘛,不敢恭维,但总算是个女的。你既然抬举我们禽兽不如,那我们就得对得起你这句话。”

  薛笙白脸色一变,道:“朱汉,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朱汉一脸淫笑,道:“等会儿,抓到你女儿以后,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禽兽不如。”

  “你!”薛笙白浑身发抖,五官扭曲的可怕。

  “是不是又想骂我禽兽不如?”朱汉笑道:“你骂啊,我最乐意听了。”

  “嘿嘿!”薛笙白突然也笑了起来,道:“你们抓不住她。连你,也不能。”

  薛笙白的话音未落,忽有一道人影闪了进来,说道:“爹,他们太笨了,根本就追不上我,没趣儿,不好玩!再换个游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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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今天又被灌趴下了

  这边的老总其实是山东人,据调查,中国最能喝的省份排名,第一是江苏,第二是山东,第三是河南。我以前到广东,把一个出版社的人都喝趴下了,现在遇到山东人,只好认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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