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相】十年浩劫中的灵异往事,颍水尸媾,太湖獭淫,开封鬼谷,山东杀坑

  昨天无法回复,崖叔的特殊时期到了,试试今天可以不
  好了,可以更新了,把昨天的补上,今天的更上,量大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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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他看穿心思,我老脸一红,便嚅嗫道:“是,晚辈以为,是沈不害的眼睛厉害,所以才能跟得上袁重山的动作。”

  那佝偻老者道:“那你是相信你的眼睛所见了?”

  我道:“当然。”

  那佝偻老者不再说话,忽然伸出右手,弹出两指,朝着我的双眼刺来!

  我吃了一惊,下意识的往后躲避,却不提防脚下绊到什么东西,不由得往后摔倒,那佝偻老者两指却又向下,迅疾在我肩膀上一按,我又立住了身子。

  这一系列动作发生的极快,明瑶在旁边看见,刚说了句:“你干什么?!”就已结束。

  那佝偻老者笑谓明瑶,道:“你不用紧张,我不会害他。”

  我也道:“明瑶,没事。”

  明瑶勉强笑了笑,道:“原来前辈是在开玩笑。”

  那佝偻老者问我:“刚才你看见我的两根手指是要戳你的眼睛,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道:“对。”

  那佝偻老者道:“可是实际上,我并没有戳你的眼睛。也就是说,你看错了。”

  我愣了愣,然后又点了点头,道:“是。”

  那佝偻老者说:“我抬脚往前迈了一步,你也看见了,但是你以为我是走步,可我却是要绊你。你以为我戳你眼睛的手指,却按住了你,没让你摔倒。”

  我再次点头,道:“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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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重山顿了顿,扭过头来,苦笑道:“即便不是他的对手,也要站出来啊。”

  明瑶道:“那你这又是何苦呢?”

  袁重山道:“既然是五大队的人,总不能坠了五大队的威风,死也要死的壮烈。更何况,袁某这次来到赌城,所率相部的成员死伤殆尽,现在只剩下我一个大首领,我回去如何交差?我实在也是没脸再继续苟活了——薛清凌就先由你们看护吧。”

  说话间,袁重山就要往场中走去,我对他颇有好感,更因为同是相脉中人,于心不忍,又伸手拉他,却不料身旁忽然有个人低声说道:“他杀身以成仁,你又何必阻人之美?”

  我吃了一惊,循声望去,却见是个头戴毡帽的佝偻老人,衣着十分破烂,长须长发,低着脑袋,看不清楚面容,只一双眼睛,散发着平和、温润而异亮的光芒,让我感觉特别亲切。

  我再一回头,袁重山已经走到场中去了。

  “沈不害,袁重山前来讨教高招!”袁重山朝着沈不害一拱手,面带笑意,虽明知不敌,但是气度上却没有输掉分毫。

  五大队诸人看见是他,先是一惊,继而纷纷大喜,齐声喝彩:“好!”

  许丹阳也笑了:“是袁大首领,好哇!”

  计千谋却叫道:“袁老大,你——”

  袁重山摆摆手,道:“计兄,薛兄笙白已经仙去,他留下一孤女被我带了回来,场中有小友看着,以后,就托付给你了。”

  计千谋神情一怔,两行泪水突然流了下来:“老薛他,他……好!我知道了!”

  薛清凌在旁边茫然不知所措,道:“计伯伯怎么哭了?是谁打他了么?”说着,薛清凌就要挤过去,明瑶拉着她,道:“不许动!”

  薛清凌深怕明瑶,加之袁重山不在,薛清凌不敢说话,只好站着不动。

  场中,沈不害点点头,道:“原来是袁相尊,在下素闻袁家相术精妙,几可与麻衣陈家相抗衡,袁家族长袁洪荒也是术界的泰山北斗,在下好生相敬,却不知道尊驾竟也入了五大队,可惜,可惜……”

  “阁下是可惜自己么?”

  “我有什么可惜的?”

  袁重山道:“阁下一身好本事,可惜做了贼,若是用在国家社稷苍生,岂不大有作为,流芳百世?”

  “袁重山本有慧根,可惜迂腐之气多了些,因此难至巅峰。”我身旁的那位佝偻老者又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不禁对其越发好奇,道:“敢问前辈是?”

  那佝偻老者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想到自己没说姓名,就问他人姓名,不是尊老之礼,便连忙说道:“晚辈姓陈,名弘道。”

  那佝偻老者瞥了我一眼,道:“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就敢以实名相告?”

  明瑶也捏了我一把,眼神之中颇有怪罪。

  我却笑了笑,道:“晚辈觉得前辈十分亲切,不是坏人。”

  那佝偻老者道:“你太老实。”忽然转了话头,道:“若是让你上场,对付那个沈不害,你有把握赢么?”

  我吃了一惊,连忙摇头,道:“没有。晚辈还不如袁重山呢。”

  那佝偻老者古怪的看了我一眼,道:“你哪里不如袁重山?”

  我道:“晚辈的功力不如他深湛,经验不如他丰富,嗯,晚辈也不懂相术,不如袁重山的多了。”

  那佝偻老者道:“一只两岁的虎,一头五岁的羊,谁能赢得了谁?”

  我道:“自然是虎。”

  那佝偻老者道:“虎只有两年功力,羊却有五年,经验上,更是相差许多,羊懂得吃草,虎不懂得,可虎不照样吃得了羊么?”

  我无言以对,觉得那老者的话里似乎有些道理,但似乎又是歪理,便道:“那不一样。”

  那佝偻老者道:“有什么不一样的?”

  我呐呐的道:“就是不一样啊。”

  明瑶插言道:“品种不一样。”

  “哈!”

  那佝偻老者一笑,目视明瑶,道:“你倒是聪明!是,如果非说不一样,那就是品种。”又看向我道:“换做是人,那便是家世和天赋。家世好的,天赋高的,运气又不算太差的,自然能胜常人一筹,你陈弘道和袁重山相比,你就是幼虎,他是老羊。”

  “这……”

  “击败敌人,很多时候不需要远超对方的功力,也不需要远超对付的经验,更不需要百技傍身,你甚至可以在功力不如对付,经验也不如对方的前提下,击败对方。”那佝偻老者道:“功力相差,可以以招数、战术弥补,经验不足,可以靠胆略、运气化险为夷,但有一点,必须需要,那就是一颗心——一颗平静而坚韧的心。这颗心,我看你是有的。”

  我愣在当场,不知道该说什么话,那佝偻老者又说:“他们要开始了,你好好看着吧。”

  这个佝偻老者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话?

  我心中对其愈发的好奇,也愈发的感觉熟悉——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一个人来,惊喜交加,急忙再去看他,却又觉得不是,那人与他的样貌相差实在是太远了。

  我只好把目光投到场上,看袁重山和沈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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