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相】十年浩劫中的灵异往事,颍水尸媾,太湖獭淫,开封鬼谷,山东杀坑

  喝多了,回来的晚了,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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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又说道:“弘道兄是不肯宽恕我吗?那我就跟弘道兄跪下赔罪了。”

  说着,他双膝一弯,真个就要跪下来,我哪里肯,连忙伸手拉住,道:“我不要你跪。以前的事情,就不用再提了。”

  那老太婆听见,拍手鼓掌道:“好了,好了,这说开了,以后就没什么了。”

  “是,是。”那人也十分欢喜,道:“弘道兄还不知道小弟的贱名,小弟周海。”

  我便指着老二,道:“这是我兄弟,陈弘德。”

  周海道:“两位请坐吧,我去弄点热水热茶来。两位兄弟洗洗脸,喝点热茶,等会儿再泡泡脚,走了一路了,也舒坦些。”

  老二便喜道:“那好,多谢你啦!”


  周海这样殷勤,我更觉不好意思,要出去帮着一起,那老婆婆又不肯,非要留我们兄弟在屋里说话。

  周海先是端来四个海碗,又提着水壶过来,倒了四碗热茶,说道:“这山里长着一种野茶,喝起来味儿粗些,不过却是特别能提气养神的。你们二位也尝尝。”

  那老太婆先端起来一碗茶,呷了一口,砸砸嘴,道:“是啊,这野茶我喝了几十年了,到现在精神头还足的很,茶能明目,我这一双老眼,到现在也不昏花。”


  我看了看那海碗中的茶叶,都被热水泡的展开,很是宽大,如同槐树叶子一般,只边缘处参差不齐,又像是锯齿草。

  那周海也端起端起茶来,喝了一口,道:“刚开始喝,还有些不习惯,喝得多了,哪天不喝,反倒不习惯了。两位快尝尝吧?”

  我见那老太婆和周海都入了口,便也端起碗来,嗅了一口,果然是茶的味道,可心中还是狐疑着,不敢喝。我道:“还有些热,等凉些了再喝。”

  老二也道:“我这会儿还不渴,也等会儿再喝。”
  那老太婆一笑,对周海说道:“孩儿啊,你去给两位客人把洗脚水打来吧。”

  周海点头道:“水想必已经烧开了,我这就去。”

  那老太婆道:“我去里屋把床铺一下。”
  两人都站起来走了,堂屋里只剩下我们兄弟二人,老二看了看那茶水,又看了看我,道:“哥,我真是有点渴了,你说这茶里会不会有毒?他们俩都喝了,好像也没事儿。”

  我左右看了一眼,然后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小瓶子,宁开来,倒出两颗小小的药丸,递给老二一颗,道:“用这个丢进去试试。”

  老二奇道:“这是什么?”

  我把那药丸丢进海碗里,那药丸立即漂了起来,我道:“这是去年张熙岳老爷子研制出来的试毒丸,要是茶里有毒,这试毒丸就会变质,会沉下去的。”

  老二也把药丸丢进海碗里,却又问道:“不是都用银针试毒吗?怎么改了?”

  我道:“我也问过张老爷子,他说银针试毒其实并不准。古时候的毒主要是砒霜,那时候砒霜的提纯工艺不如现在,会含有一些硫,银针遇到硫会变黑,所以能试验出来。但是就是鸡蛋里也会有硫,用银针去试鸡蛋,银针也会变黑。也就是说,银针变黑的,未必是毒,银针不变黑的,未必不是毒。所以,张老爷子才特意弄出来这种试毒丸。”


  “厉害呀。”老二看着那试毒丸在海碗里漂浮着,道:“那这就是说,茶里没毒?”

  我道:“应该是没了。”

  老二道:“咱们还怀疑人家了,那就喝吧?我都干的快枯皱了。”

  老二端起来喝了一大口,道:“真是有股怪味,不过后味儿还是有点甜的。”

  我也早已经口渴难忍,端起来要喝,但是忽然又想到老爹常说的一句话:“不信直中直,须防仁不仁。”便喝了一大口,细细咽在喉中,又用气逼着,不让那茶水继续下去。

  此时,周海端着盆子过来,又倒了热水,说让我们洗脚,我便低着头脱鞋,又伸手去拨盆里的水,弄出声音来,趁隙把气一顶,喉中的茶水又出来了,顺着我的胳膊内侧,流进洗脚盆里。

  周海虽然就在跟前,也瞧不出我的动作来,只是看见我和老二都喝了茶,便又倒了些,说:“怎么样,味道还可以吧?”

  我和老二都点头,道:“很好,很好。”

  我和老二都烫着脚,那老太婆也出来了,道:“床铺好了,就是床窄,被褥也不是新的,两位将就着睡啊。”

  我道:“大娘客气了。我们明天起来就赶路,没那么多讲究。不过,想跟大娘打听个地方。”

  那老太婆道:“你说。”

  我道:“您知道撂儿洼的娘娘殿吗?”

  那老太婆道:“撂儿洼我是知道的,明天你们从我这里,就往北翻过两道山岭去,就到了。娘娘殿,老太婆可是没有听过。”

  我道:“也是新近传的。”

  那老太婆道:“你们去那里做啥子?”

  我道:“无非是求神拜佛。”

  周海道:“麻衣陈家的道法那样高深,也用得着求神拜佛么?不都说求神不如求己?”

  “咦?”老二忽然摸着额头,道:“哥啊,我咋约莫着有点晕了呢?看东西,有重影……这,这茶,有,有毒……”

  “砰!”

  一声响,老二仰面栽了下去。

  我心中大惊,急抬头看那老太婆和周海,见两人都起身跑到屋门外,各自都变了脸色,狞毒奸猾,兼而有之。

  我心知不妙,道:“你们这恶人,竟然这样屡教不改!”

  周海狞笑道:“陈弘道,饶你奸似鬼,也要喝洗脚水!你本事再大,运运真气试试?”

  我暗中提调真气,畅通无碍,但是不知道老二所中的毒究竟从何处而来——张熙岳曾经信誓旦旦,十分笃定他的试毒丸百无一失,那茶水中应该不会有毒。

  于是我假装身子一软,也学老二,扶着额头,使劲晃了晃脑袋,身子也摇摇欲坠,舌头打结似的说道:“你,你们真的,在茶,茶里下了毒?”

  周海道:“你本事太大,怕你瞧出来,茶里根本没有下毒。”

  那老太婆道:“茶里也不用下毒。这野茶啊,有一桩妙处,就是没有喝过的人,第一次喝了这茶,再用热水泡脚,热气刺激脚底穴道,这茶在胃里就能变成烈酒一样的妙物,喝的人,就像是醉酒了一样,昏沉晕倒。”

  周海笑道:“这叫做醉茶,却比醉酒还要厉害,醉酒的时候,还能提起几把力气,这醉茶了,可就真气涣散,饶你是大罗金仙,也提不起来!”

  那老太婆道:“我们可是事先跟你们提醒过了,第一次喝这种茶,可不大习惯,你们瞧瞧,你们不听,怪得了谁?”

  我这才明白,原来茶中没有毒,只是用热水烫脚,热气逼迫穴道,让那茶在胃里有了反应,让人醉晕过去。


  如此的话,我便稍稍放心,但仍然没有立即发作,而是把身子歪在桌子边上,假装即将不支,但还是硬挺着不倒,道:“你,你们要,要杀了我们吗?”

  那老太婆道:“这个陈弘道果然厉害啊,到现在还不倒。”

  周海转身而去,很快提了一把砍刀来,恶狠狠的道:“让我把这兄弟二人的脑袋都砍了,这两人的肉,能吃个把月了!”

  说着,周海提刀就上前而来,我听了更是放心,如果这茶能把人致死,那也不用周海再用刀杀人了,我正要发作,那老太婆忽然伸手一拦,挡住了周海,道:“慢着!杀了那个陈弘德就行,陈弘道得留着!”

  我心中一怔,暗忖道:“杀一人,留一人,这是为什么?”

  周海也是一愣,继而愠怒道:“为什么不让杀陈弘道,你看上他了吗?”

  那老太婆“嘿嘿”一笑,舔了舔嘴唇,道:“这陈弘道长得如此英俊健硕,我可舍不得杀他,得拿药天天灌了他,让他使不出本事,只做我的玩物,那不是妙的很?”

  周海大怒,道:“你有了我一个人还不够?我难道不如他?”

  我听得浑身一颤,惊愕到了极点,这,这话说的,这,这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难道竟被老二事前说对了?这两人假说是干娘义子,其实是,其实是床上关系?

  我想的恶心,直欲作呕!

  这个周海,图什么呢?

  只听那老太婆道:“你吃哪门子醋?我养你两年了,也没嫌弃过你,还不是天天给你抓蛇,捕狼,捉猪,逮兔子,也出去杀人,变着法的让你吃的高兴,你还有什么不满的?这个陈弘道,我一时新兴,玩个把月,腻了,就一刀宰了,让你吃了。这家里,仍旧只养着你一个。”

  我听得心头一阵恶寒:“原来这个老太婆才是高手!周海,只不过是这老太婆养着的一个无用的男宠!”

  那周海摇了摇头,道:“别的人都可以,只有这个陈弘道,我必须得杀了他!”

  那老太婆有些不高兴了,道:“你不听我的话了?”

  周海道:“麻衣陈家的人之前害我太惨了,我咽不下这口气!我非杀他不可!”

  那老太婆道:“非杀不可?”

  周海固执道:“非杀不可!”
  那老太婆道:“为了我,也不能忍忍?”

  周海道:“这口气,忍不了!”

  那老太婆叹息一声,把身子让开,道:“算了,我也是宠你宠惯了,把你宠成这个样子了,算了算了,你去杀了他吧,你高兴就好。”

  周海大喜,快步走过来,我只等着他提刀砍我的那一刹,就要他好看!

  却不料,周海刚才那老太婆身边经过,那老太婆就把手往前一探,五指并拢,“噗”的一声,直挺挺的从周海的后背戳进去,只插到前胸,又伸出来。

  我吃了一惊,周海也难以置信,他缓缓扭头,去看那老太婆,那老太婆道:“不听话的人,我可没功夫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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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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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老太婆把手拔出来,鲜血淋漓,她伸着舌头舔了舔,“嘿嘿”狞笑声中,周海轰然倒地。

  那老太婆看也不看周海一眼,缓步走到我跟前,笑道:“小伙子,我以后可就只宠着你了。你别瞧着老太婆我年纪大了,可是别有一番滋味的,日子久了,让你走,你自己都舍不得走啦,嘿嘿,嘿嘿嘿……”

  我强忍着五脏六腑中翻滚着的恶心,道:“我中了你的毒,要不了多久,就得像我兄弟一样死了吧?”

  “我说了那不是毒。”那老太婆道:“你兄弟也没有死,都不用理他,过个一天一夜,自己个儿就能醒过来。不过,你的本事太高,我得先废了你的八成功力,这才敢安心享用啊。”

  说话间,那老太婆伸手便要往我肩头上搭,我仍然坐在凳子上不起来,腿上脚下提气,那凳子“嗤”的往后滑出两尺有余,我趁势把左脚抬起来,往上一撩,正磕在那老太婆的手腕上,那老太婆“啊”的一声叫唤,捂着腕子往后急退,我伸出手来,扶起了倒在地上的老二,把他伏在桌子上,这才缓缓起身,盯着那老太婆。


  那老太婆脸色大变,看着我,惊愕道:“你,你怎么会没事?”

  “呸!”我啐了一口,骂道:“你这不要脸的老妖妇瞎了狗眼,真以为一碗野茶就能放倒我?!”

  那老太婆醒悟道:“你根本没有喝茶!”

  我道:“你究竟是什么来历,从实招来!”

  “嘿嘿……”那老太婆笑道:“可惜了,看来老太婆今天动手早了,不该杀了我的周海孩儿的,杀了他,陈弘道恐怕也享用不了啊。”

  “闭嘴!”我喝道:“我问你,这村子里原来的人,是不是都是你害死的?!”

  那老太婆舔了舔嘴唇,道:“你脱了衣服,婆婆便告诉你。”

  我大怒,骂道:“不知死活的老妖婆!”我飞身赶出,要拿住那老太婆,却见她把双手一催,阴风呼动,屋里的油灯一下子便全都灭掉了。
  那老太婆不逃跑,而是纵身一跃,轻飘飘的如一团云彩,往屋里飘进来,半空中,无声无息的探下身子,伸手拍向我的肩头。

  我冷笑一声,抬手也是一掌,两掌相交,无声无息,我只觉有股寒气森然而下,遇着我的真气,便如冰雪般消融,但这一掌也试了出来,这个老太婆的道行颇为不弱,远在袁重山、计千谋等人之上,大是劲敌!

  不过那老太婆被我的掌力震的又倒飞了上去,口中叫道:“你看得见?!”

  我骂了一声:“都说过瞎了你的狗眼了!”

  也跳起来,凌空去抓那老太婆,她手上功夫惊人,我要拧断了她的两腕!


  却见那老太婆的身子腾空到天花板处,伸手一捞,身子竟滴溜溜的悬在半空中了,我略一怔,忽然瞧见顶上寒光一闪,空中猛的有个铁丝网落下,朝我合身盖来。

  我吃了一惊,暗骂:“这老太婆奸猾恶毒!”

  忙施了个“雷公印”的功法,身子急速下坠,眼看就要落在地上了,那地板却“呼”的一声轻响,两道板子撇开,竟然现出了一口方圆几尺阔的深坑!

  我心头骇然,连忙撤了雷公印,双手向前,真气鼓荡,轰然一催,半空中的身子往后飘了飘,恰落在那深坑的边缘,又拧身往后一退,空中那铁网恰好也在这时候落了下来。

  “桀桀……”那老太婆怪笑着,从空中跳下来,双手如钩,朝着老二抓去!

  我屈指一弹,喝道:“着!”

  一道乌光闪过,飞钉已经从那老太婆的掌心飞过,那老太婆“啊”的一声,气息散乱,身子便从半空中跌落。

  我纵身一跃向前,猿臂轻舒,探囊取物一般,先伸手抓住老二,放到一旁,又腾出腿来,迭步连踹,在那老太婆腰窝上连踹了三脚,直将她踹在屋子的角落里!

  我把老二轻轻的丢出屋子外,又翻身向里,去抓那老婆团,那老太婆躬着身子一蹿,闪进里屋去了,我也跟着进去,刚踏下一脚,便觉不对,立时跃起,只听“咔”的一声响,低头瞧时,只见一个磨盘大的捕兽铁夹咬合起来!

  若非我躲的及时,就被夹中了!

  那老太婆翻身已经从窗户里跳出去。

  我心中怒火冲天,跟着也跳了出去,只一个腾挪,便到了那老太婆身后。

  那老太婆猛然转身,手放在腰上,不知道拧动什么东西,只听得机关响动,半空中星芒爆射,都冲我来,我大喝一声,全身真气外散,暴涨如裹衣,那些“星芒”瞬间全都陨落,却是一地的细针。

  那老太婆见状,吃了一惊,慌忙转身又跑。

  我飞身而起,落地时,伸手一搭,便按在了那老太婆的肩头上,那老太婆惊慌失措,急挣着要逃,我掌中大力一吐,那老太婆惨呼一声,身子软下半边来,一个踉跄,滚出去几步远,等爬起来的时候,我又已经到她跟前了,道:“还有什么恶毒的把戏,都使出来吧!”

  那老太婆瞧着我,面如死灰,道:“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道:“我是人,可瞧着你像是个鬼!”

  那老太婆道:“我这么多机关,对付高手也万无一失,你居然一个也没有中?”

  “呸!”我啐了一口,往前踏了一步,喝问道:“说!你究竟是什么来历?!这一身邪功,从哪里学的?!”

  那老太婆道:“我老太婆的本事,无师自通。”

  我冷笑道:“到这时候了,还满嘴胡言乱语,真以为我不敢对你下辣手是吧?”


  我一掌拍下,并没有挨着那老太婆的身体,只是掌风激荡处,正中那老太婆肺腑,那老太婆咳嗽两声,“哇”的吐出血来,我恍惚间,似乎瞧见那老太婆身上有道影子一闪,隐约像是个人,但转瞬间又没有了。

  我暗暗吃惊,又喝问道:“说你的底细!”

  那老太婆倒是硬气,仍然不说,我道:“好,那我便彻底废了你的功力,丢你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那老太婆这才慌张起来,道:“你废了我的功力,我便离死不远了!我说便是了。”

  我道:“早说也不必吃这些苦头了。”

  那老太婆道:“我其实是个男的。”

  “啊?”我大吃一惊,道:“你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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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睡了两个钟头,太累,洗洗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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