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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相】十年浩劫中的灵异往事,颍水尸媾,太湖獭淫,开封鬼谷,山东杀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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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这等厉害的道行,居然在跟对头相斗的时候,损伤了目法,那对头究竟是何方神圣?
二爷爷却浑不在意,道:“大哥你怕什么?这四大目法你之前既然都能修炼出来,即便是有损,后面再修补回来就是了。现今您还有灵眼目法,咱们是不是先陪着汉生他们走一段,遥望见遗世魔宫的所在,再分开走?”
“嗯。”爷爷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这般想的。”
二爷爷道:“说不得,遗世魔宫的所在跟名城公的遗迹所在地相邻,或者就在一处也未可知。”
爷爷道:“那便最好。”又吩咐道:“汉生,你带好那块墨玉,此次应该能派上用场。”
老爹应声道:“是。”
爷爷道:“都回吧,各自收拾行装,带好道具,午后便行启程。”
众人应允之后,纷纷退出。
路上,爷爷喊道:“汉琪。”
叔父走到前面,道:“在。”
爷爷道:“你杀心太重,此去务必收敛!”
叔父笑道:“父亲,对付邪教妖徒,就不用心软了吧?”
爷爷道:“我不是要你心软,是提醒你,道行可杀人,心不可有杀欲。人若杀心过重,必然暗生昏聩,自孕魔障。”
爷爷这等厉害的道行,居然在跟对头相斗的时候,损伤了目法,那对头究竟是何方神圣?
二爷爷却浑不在意,道:“大哥你怕什么?这四大目法你之前既然都能修炼出来,即便是有损,后面再修补回来就是了。现今您还有灵眼目法,咱们是不是先陪着汉生他们走一段,遥望见遗世魔宫的所在,再分开走?”
“嗯。”爷爷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这般想的。”
二爷爷道:“说不得,遗世魔宫的所在跟名城公的遗迹所在地相邻,或者就在一处也未可知。”
爷爷道:“那便最好。”又吩咐道:“汉生,你带好那块墨玉,此次应该能派上用场。”
老爹应声道:“是。”
爷爷道:“都回吧,各自收拾行装,带好道具,午后便行启程。”
众人应允之后,纷纷退出。
路上,爷爷喊道:“汉琪。”
叔父走到前面,道:“在。”
爷爷道:“你杀心太重,此去务必收敛!”
叔父笑道:“父亲,对付邪教妖徒,就不用心软了吧?”
爷爷道:“我不是要你心软,是提醒你,道行可杀人,心不可有杀欲。人若杀心过重,必然暗生昏聩,自孕魔障。”
叔父道:“我知道了。”
爷爷道:“你莫不当回事!”
叔父道:“我记住了。”
爷爷盯着叔父,欲言又止,道:“遗世魔宫里没有绝顶高手,只要按我方才所说,灭之并非难事。”
叔父笑道:“我早说了,一帮跳梁小丑而已,哪里要出动咱们陈家两代七大高手?”
爷爷沉默了片刻,道:“走吧。”
到家之后,对明瑶说了爷爷的安排,明瑶点头道:“就听爷爷的话,应该没事。”然后便给我打点收拾行装,包了几件衣服,又码好了铁钉。
我在旁边把软甲脱了下来,明瑶看见,诧异道:“你脱这个干什么?”
我道:“这软甲,我想给咱大穿上。”
明瑶道:“为什么?咱大的本事那么高,用得着么?”
我道:“他穿着我安心。”
明瑶道:“好吧,也是你的孝心。你去给他吧。”
我出去找叔父,叔父已经收拾好了,等着大家,我把软甲给他,道:“大,你去穿到里头吧。”
叔父愣道:“在你身上穿的好好的,你脱下来让我穿干什么?快回去穿上!”
我道:“大,我不想穿了,还是您穿吧。”
“什么想不想的。”叔父道:“马上要去打架厮杀了,别跟我胡闹!”
“大。”明瑶走了出来,笑道:“弘道这些日子长胖了,穿着这个软甲束缚的慌,这次出门对付敌人,穿上这东西,恐怕会碍手碍脚。咱家就您最瘦,还是您穿上合适。”
叔父“哦”了一声,拍拍我的肩膀,道:“你小子结了婚就发胖,是不是懒了?”
我笑了笑,道:“是比以前懒些。”
叔父道:“以后可勤快点!快些把你爷爷传授你的功法练成,让你爷爷下回见到你,别再说你道行未成。”
我“嗯”了一声,道:“您放心吧!”
叔父拿着软甲,道:“那我去换上了。”
看着叔父的背影,我对明瑶说道:“咱大最近看上去,是不是有些老了?”
明瑶道:“是咱们成人了。对了,猫王要带上吗?”
猫王正在树下犯懒,听见明瑶说它,便跑了过来仰面看我们。
我道:“猫王也老了,还是在家待着吧。”
不多时,众人都已经准备停当,爷爷说分批行走,陈汉礼、陈汉雄一路,先走;一刻钟后,陈汉隆、陈汉杰一路,跟上;又半个小时,我和老爹、叔父便开始走,爷爷和二爷爷最后,大家约定好,暂不远至南阳,而是抄近路,往西南先到洛阳嵩县相会,从伏牛山北麓进。
一路上,倒是安安生生的没有出什么事情。
等到了嵩县,夜色也深了,该到的人全都齐了,大家吃了饭,爷爷道:“你们且歇着,我和汉生出去走走。”
众人都应了。
爷爷和老爹自去不提。
众人闲坐闲聊了许久,叔父忽然问二爷爷道:“叔,前些天父亲他到底是遇上了什么厉害的对头?”
二爷爷摇头道:“不知道,他连我也没细说。”
叔父道:“一定是人多势众,以多欺少,不然谁能赢得过父亲。我倒是想知道究竟是谁,也去会会他们。”
二爷爷道:“我也想去会会呢,大哥不说。”
陈汉礼抽了一口烟,吐了出来,缓缓说道:“老族长做事是极有分寸的。”
二爷爷“嗯”了一声,道:“大哥不说,料想是他自己能收拾得了。”
我道:“爷爷和我爹他们出去这么长时间,怎么还不回来?”
正说话间,爷爷和老爹一前一后进来,爷爷道:“刚才已经遥望见遗世魔宫秽气蒸腾的地方,我指点了方位给汉生。另有一处地方,有些清气氤氲,怕是名城公遗迹之处,但方位靠南,与遗世魔宫方位相反。咱们歇好之后,就各自进山。”
此时,刚好是植被繁茂的季节,到处郁郁葱葱,草木相连,沟壑遍地,而且野山之中,鲜有人迹,几乎无路可走,只能自行找路,漫漫穿越。
这崇山峻岭,又高又陡,兼具崎岖,而且还要涉水,叔父原本说半天的功夫就能覆灭遗世魔宫,可是真正走了半天,我们七个人,也不过是翻过了一道岭。
半途休息的时候,叔父不禁焦躁起来,骂道:“这群鳖孙,倒是真他娘的会找地方,藏在这鸟不拉屎的深山老林里,让老子们费闲劲儿!”
陈汉雄道:“咱们还是会走路能翻山的人,要是一般人,根本过不来。”
陈汉杰道:“所以他们才安全。”
眼看叔父发急,我递给他水壶,道:“大,先坐下来喝点水。”
叔父捧着水壶喝了一口,又还了我,催促我老爹道:“大哥,咱们走吧!”
老爹道:“你别急躁,现在暑气正盛,再歇半个钟头。”
叔父根本坐不住,搭手张望半天,道:“大哥,要不我先走,打个头阵。”
老爹道:“行啊,只要你能找的对地方。”
叔父听了,暗暗愤懑,也只能按捺住脾气。
半个钟头后,老爹道:“动身!”
我们七人又走,渐渐步入一处谷中,行不多时,便遇上一片林子,刚要进去,老爹忽然停住,微微眯起眼睛,四处张望起来。
叔父便问道:“怎么了大哥?走错路了?”
“没有。”老爹道:“只是这片林子,大是凶险,乃形带杀地。大家要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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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道:“只是这片林子,大是凶险,乃形带杀地。大家要小心了。”
叔父当先便入,我连忙跟上。
进到林中,陡觉阴凉,这林子的树生的遮天蔽日,十分茂盛,地上湿漉漉的,四周黑压压的,连个声息都没有,静悄悄的十分瘆人。
陈汉礼吞了一口烟,缓缓吐出来,道:“这林子可是有点古怪。”
“是啊。”陈汉隆道:“怎么连个鸟叫声都没有?”
陈汉隆的话音未落,突然“呼”的一声响,几棵大树之间夹着一股怪风,白晃晃的一片,似乎卷着无尽沙尘,冲着我们劈面扫来,刮着地面,“莎莎”的响!
老爹喝道:“躲开那风!”
那风来的极快,我们七人各自闪避,虽然都是“纵扶摇”身法,但功力不一,有快有慢,有高有低,有远有近——我和老爹、叔父一纵之间,便都上了树杈,陈汉礼和陈汉雄滑出去将近两丈来远,陈汉隆、陈汉杰只来得及腾挪至树后躲避。
说来也怪,那风没卷到人,过去便立时没了,就像从来都不曾有过一样。
但是,这风刮过去的地方,干干净净,连片叶子都不见了。
所经之处的大树,树皮也都脱落了一层!
老爹道:“只是这片林子,大是凶险,乃形带杀地。大家要小心了。”
叔父当先便入,我连忙跟上。
进到林中,陡觉阴凉,这林子的树生的遮天蔽日,十分茂盛,地上湿漉漉的,四周黑压压的,连个声息都没有,静悄悄的十分瘆人。
陈汉礼吞了一口烟,缓缓吐出来,道:“这林子可是有点古怪。”
“是啊。”陈汉隆道:“怎么连个鸟叫声都没有?”
陈汉隆的话音未落,突然“呼”的一声响,几棵大树之间夹着一股怪风,白晃晃的一片,似乎卷着无尽沙尘,冲着我们劈面扫来,刮着地面,“莎莎”的响!
老爹喝道:“躲开那风!”
那风来的极快,我们七人各自闪避,虽然都是“纵扶摇”身法,但功力不一,有快有慢,有高有低,有远有近——我和老爹、叔父一纵之间,便都上了树杈,陈汉礼和陈汉雄滑出去将近两丈来远,陈汉隆、陈汉杰只来得及腾挪至树后躲避。
说来也怪,那风没卷到人,过去便立时没了,就像从来都不曾有过一样。
但是,这风刮过去的地方,干干净净,连片叶子都不见了。
所经之处的大树,树皮也都脱落了一层!
我不禁暗暗骇然,问道:“爹,那是什么风?怎么这样厉害?”
老爹脸色阴沉道:“这是山术旁门之法——卷风裹刃。”
叔父道:“大家小心了,那风里可是藏着人的!”
我又是一惊,只听老爹说道:“林子里没有沙土,那风里却带着沙土,为的不是别的,只是为了隐人行迹……”
老爹的话还没有说完,他所在的树下蓦地一声响,一股风盘旋着那树倒卷而上,刹那间便到了老爹的脚下!
老爹立着不动,一双三角眼睁开了,把手一翻,“嗖”的一声,掌中丁兰尺飞下,只见一道乌光闪进风中,立时就有一声惨叫:“啊!”
那风陡然止住,一个灰衣人从半空中坠落,丁兰尺有半截已经没入他的右胸!
老爹跟着跃下,踩在那人腰上,俯身把丁兰尺拔了出来,鲜血喷溅,滋了一地。
叔父喝道:“用夜眼看人!”
我正看着,猛觉顶上古怪,急忙抬头去看,只见一股风正迎面旋落下来,我也学着老爹不动,把眼睛瞪得极大,夜眼之中,果然瞥见风沙里藏着一人,我挥手便是一枚飞钉,打入风中,“噗”的一声响,从那人右大臂洞穿而去,风沙立止,那人也惨叫着摔了下去,我伸脚蹬掉一根树枝,打下去,正中那人胸前“膻中穴”,那人登时瘫在地上不动。
几乎与此同时,我听见叔父爆喝一声:“下去!”
接着便是“砰”的一声闷响,扭头看时,早有人从半空里急坠而下,砸落在地上,连哼都不曾哼,便不动了。
我和叔父都从树上跳了下去,正逢着陈汉礼和陈汉杰也在呼喝着应付那“卷风裹刃”,他们并无夜眼,急切间不能立时看穿,一人挺着铜烟枪,一人捏着相笔,闪转腾挪间,细听声息。
“让我来!”叔父飞奔而去,股着风头,“呼”、“呼”两掌塌山手,打的风消沙落,早有两个人摔了出去,倒撞在林中大树上,那树轰然颤动,叶子“簌簌”的落,两人也是连哼也不哼,落地时便不动了。
一时间,风平浪静,环顾四周,再无声息。
“还有谁?!”叔父环顾四周,一声龙吟震得林子嗡嗡乱响,却无人答应。
那卷风裹刃也不再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