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相】十年浩劫中的灵异往事,颍水尸媾,太湖獭淫,开封鬼谷,山东杀坑

  @bingxucc126 2016-12-31 10:50:00
  楼主 我回许昌过年 特别想看你的书 除了网上买到 我可以跟你买或者许昌书店哪里有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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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华书店一般都有的
  @邓女 2017-01-01 06:15:00
  @御风楼主人 :本土豪赏(100赏金)聊表敬意,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我也要打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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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_∩)O谢谢
  @赵卫东2015 2016-12-31 22:14:00
  本想催更,自感不地道,小风还是休息吧!元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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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_∩)O谢谢理解

  元旦过完,来更新了
  ——————————更新线————————————

  叔父一落地,便又弹起,兔起鹘落间,又是飞针爆射!

  老爹在房顶上喊道:“快上来!”

  叔父不听,却朝我闪了过来,喊道:“让出一个人来让我踩着!”

  我连忙收起一脚,腾出了一个小矮人,叔父早跳了上来!

  我刚离脚的时候,那小矮人便急忙要跳起来,不料叔父来的快,又一脚把他踩了下去,且踩得极重,那小矮人“唔”的一声,喷出一口血来,连内脏碎片都出来了,脑袋一偏,已是痛死了过去。

  叔父回望身后,但听得“噗”、“噗”两声响,飞针射出了无数。

  “还真是厉害!”叔父叹道:“老八说的没错,真他娘的像踩地雷一样!”

  我道:“没伤着您吧?”

  “没有。”叔父道:“可惜这软甲只能护着上半身,要是再有一条裤子,就美了。”

  我刚笑了笑,忽然瞥到眼前土地如水纹一般有些微微荡漾,以极快的态势朝我和叔父这边移来,叔父也瞧见了,愕然道:“他娘的,这飞针的机关还能动?!”

  话音未落,只听两声响,我和叔父脚下的那两个小矮人胸前忽然都慢慢涌出许多针来!

  我和叔父都稍稍一惊,两个小矮人已经是当场毙命!

  原来是地下那机关循着我和叔父的所在,又来爆射飞针,但是我和叔父脚下都踩着小矮人,所以那飞针没射中我和叔父,反射进了小矮人的身子,而飞针穿透他们的身体出来以后,力量已无,正所谓“强弩之末,不能穿缟”,倒伤不到我和叔父。

  “不是机关,是地行术!”老爹忽然在屋脊上叫道:“地下藏的是人!”

  我和叔父一怔,迅即明白过来,不是地下的机关能移动,而是有擅长地行术的人拿着爆射飞针的机关在地下移动!

  他们必定是听着我们在地上的动静,跟着我的脚步而来,所以每每都无比精准!

  怪不得每一次我们都不知道是如何触发了机关,原来机关根本不需要被触发。

  也难怪一开始没有遇到飞针,后来才有飞针爆射出来,原来这些会地行之术的人并非时时刻刻都守在地下。

  眼见那地又微有蠕动,我和叔父便对视一眼,然后呼喝一声,同时出掌,用的都是“塌山手”掌力!

  只听“嘭”的一声响,尘土飞扬,那地面被我和叔父合力击出了一个陷坑,且有一股鲜血溢出地面,瞬间便浸红了土壤。

  叔父跳过去,把手伸入陷坑,喝一声:“出来!”抓出个人凌空抛起,又是个身穿土黄色衣服的秃头小矮人,重重砸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

  我瞧得清楚,此人也是个瞎子。

  顷刻间,地面上又有轻微蠕动的痕迹,就像是水波涟漪,朝着那小矮人落地的方位移去。

  想必是地下藏着的人听见动静,以为我们落在了那个方位,便要过去爆射飞针。

  我和叔父都瞧着那移动的痕迹,但见快的出奇,我心中不禁暗暗惊异:能在地底下行动的这样迅速敏捷,难度远超水中游动,这份本事实在是非同小可!

  江湖上卧虎藏龙,果然是能人辈出,任谁都不可小觑了。

  “噗!”

  刚起过念头,忽听一声响,那被叔父丢在地上的小矮人,肚子里也慢慢溢出了一撮针来。

  然后地面上的“涟漪”又开始往别处移动,叔父觑看的准,突然跳起来,半空中使个“雷公印”的功,狠狠踏下,轰然一声,早砸出了一个坑来,坑中的血,汩汩的往外冒。

  叔父俯身伸手一抓,把第二个施展地行术爆射飞针的小矮人给抛了出来,也是身穿土黄色紧身衣服,也是光头,也是瞎子。

  叔父“哈哈”大笑,道:“不敢见光的兔崽子们,你们要玩不转了!道儿,来,跟我走,看他们还敢不敢射咱们!”

  “好!”我应了一声,跳在地上,故意落脚极重,果不其然,很快便有“涟漪”朝我这边波动而来。

  不等那地行之人临近,我便跳将起来,也是施一个“雷公印”的功法,狠狠砸落,“嘭”的一声响,我双脚直入土中一尺多厚,早觉脚下松软,我又把手插进土中,深入又有一半尺,便摸到了一人肩膀,立时抓住,揪了出来——人已经被我踩得重伤,又是个黄衣光头目盲的小矮人。

  如此这般,我和叔父就故意在地上践踏,引着那些施展地行术的人来射飞针,然后又各自施展手段,反将他们一一从地下揪了出来!

  陈汉雄在屋脊上早忍耐不住,又恼恨先前差点吃亏,便也跳下来帮忙,还有陈汉礼,刚才差点被挠钩拿下,此时在陈汉杰跟前挂不住脸面,便也匆忙下来抓人。

  老爹在屋脊上用一双眼紧盯着观望,唯恐我们漏掉对头,中了招。

  不多时,这些施展地行术的敌人已经被尽数揪出来,连带着那些在废墟中飞挠钩的人,一共有十五个之多,躺了一地!

  无一例外,都是身穿土黄色衣服的光头小矮人,而且全是瞎子!

  一切归于平静之后,老爹问道:“看看还有活的人没有。”

  我们把这十五个小矮人一一细看,竟没有一个是还活着的。

  其中十三人都是死于他们自己爆射的飞针,另有两人是被坠落的挠钩给砸的重伤而死。

  这十五人生前不择手段杀人,凶残狠毒,可谓是死有余辜,但眼瞧着十五具尸体并排躺着,个个不得好死,死状又如此惨烈,实在是有种说不出的悲凉。

  这些旁门左道的教派,为祸世间,真是害人不浅!

  陈汉杰在旁边说道:“族长,这遗世魔宫能找来十五个侏儒,而且又都是瞎子,地行术还这样高明,倒也真是难得啊。”

  “错了。”老爹道:“我看这些人的骨相,没有一个是天生侏儒的。”

  “啊?”众人都不禁怔住。

  老爹道:“如果我所相不错的话,这些矮人全都是后天修炼地行术致使骨骼异化,长不大的。也只有身子如此短小,在地下行动的时候才会愈发灵便轻巧。还有,你们瞧他们的脑袋,都没有头发,那恐怕也是因为修炼地行术,要时常钻入地下,所以将头皮都给磨坏,再也生不出头发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陈汉隆赞叹道:“还是族长眼力劲儿好,见多识广!”

  我却吃了一惊,道:“那他们的眼睛呢?是天生瞎的么?”

  “大概也不是。”老爹道:“他们的眼睛恐怕也是被训练他们的人给弄瞎的。因为眼睛瞎了,耳朵反而会更灵敏。毕竟,他们施展地行术害人的时候,是瞧不见地上的人的,只能用耳朵去听。”

  “真他大了个蛋的残忍!”陈汉雄道:“把好端端的人养成这样子,还派来害人,遗世魔宫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

  “上次我和大哥没有一鼓作气斩草除根,才让这帮龟孙子又有了喘气儿的机会。”叔父道:“这次,一定把他们的老窝给端了!”

  “我看不大乐观啊。”陈汉礼长抽了一口烟,吞云吐雾出来,把整张脸都笼罩在烟气中,慢条斯理道:“这些个人邪术高强,又视死如归,且占着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又都藏在暗处,以逸待劳。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咱们在林子里和庙里遇见的这两拨敌人,都已经这样难对付了,后面还不知道会碰到怎样厉害的角色呢。依我看——”

  “你少长别人威风,灭自己志气!”陈汉杰截断了陈汉礼的话,快语连珠道:“什么叫做视死如归?不懂就别乱用,那是说好人的,不是说坏人的!这两拨人是厉害,可是不都全被咱们废了么?我就看不惯你这胆小的样子!”


  陈汉礼哼了一声,道:“我懒得跟你抬杠!”

  陈汉杰道:“你说不过我了,你没理了!”

  “对对对,你有理!”陈汉礼道:“我看你最好找个牌子,上面写着‘我有理’,然后挂在自己脖子上,这样谁看见你,都知道你有理!”说罢,陈汉礼啐了一口,低声骂道:“杠子头!”

  陈汉杰脸色一阵涨红,忽然冷笑道:“对,我是杠子头,那也比你这个‘坏事祖爷’强!”

  陈汉礼道:“我怎么坏事了?”

  陈汉杰道:“刚才是谁提的主意说要从墙上走的?是你!骚主意,差点害死所有人!要不是族长出手救你,你现在也跟这地上的小人国一样,躺着呢!”

  陈汉礼变了脸色,道:“你——”

  陈汉杰道:“我怎么了我?我说错你了?族长救了你,你不好好提提劲儿,还泄大家伙儿的气,什么东西!要不是瞧着你比我大那么一两岁,我早耳刮子扇你了!”

  陈汉礼怒极,手执烟枪往胸前一横,浑身微微哆嗦着,说道:“陈汉杰,你本来就不是我亲弟弟,我也不是你亲哥!你不服我,看我不顺,很好!来来来,不用顾忌什么大小,咱们手底下见见真章,瞧瞧谁是真英雄好汉子,谁是驴屎蛋子外面光!”

  “你当我怕你!?”陈汉杰拂袖就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呛话如打机关枪,我们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就要干仗打架了,众人全都懵在当场。

  眼瞧着两人就要动手,突然黄光一闪,两人各自惨呼一声,半边脸上都已经是鲜血淋漓!

  两人一个捂着左脸,一个捂着右脸,都朝后看去。

  后面,老爹手持皂白相笔,“嗖”的一声收了金牙线,眼中迸着异亮的寒光,冷冷的盯着陈汉礼和陈汉杰,道:“已经警告过你们一次,全当耳旁风!你们既然不要脸了,我就给你们脸上添添彩!下次,再敢动手,我就把你们二人的手切下来!”

  刚才那金光一闪之间,老爹已经把陈汉礼和陈汉杰各自半边脸上的肉削掉了一小片,虽然不是什么大伤,但却是在脸上,疼痛不说,留疤也是其次,最关键的是丢人。

  两人捂着脸,都低头说道:“对不住族长,我错了。”

  “打你们都不亏!”叔父也骂道:“几十岁的人了,学小屁孩子囔嘴!有什么可吵的?吵赢了是能赢口屎吃还是赢口尿喝?!你陈汉杰没大没小!你陈汉礼为长不尊!一个要打做哥哥的,一个就能说出不是亲兄弟的话来!当着弘道的面,还真是不打算要脸了!?忘了老族长交待的话了!?”

  陈汉礼和陈汉杰都是满面羞愧,那架势,恨不得也立时学了那些侏儒的地行术,钻到地下去再不见人了。

  陈汉隆忙道:“好了,好了,这也都是话赶话,赶到一起去了。兄弟之间,打断骨头连着筋,一笔写不出俩‘陈’字,闹闹别扭,那以后可是更亲!可都不许记仇啊!”

  老爹拿出一包药,丢给陈汉礼道:“抹在脸上,止血生肌,从张熙岳那里讨来的,你们两个用了吧。”

  两人都又连忙谢了。

  老爹又道:“去把这些尸体都丢到大殿中,连屋子一并烧了,免得再留下祸根,去害后来人。”

  陈汉雄和陈汉隆都说:“好!”

  陈汉礼和陈汉杰擦完药也都忙不迭的去了。

  我也要一起帮忙,老爹却给我和叔父使了个眼色,我们二人便都留了下来。

  眼见四个族叔都去了,老爹才对我说道:“以后族长的位置是你来做,家大业大,人多口杂,不要以为里里外外都是亲人,便好说话了,其实极难应付,越是沾亲带故的事情,越是难办。你要有明瑶一半的精明,我也放心,只可惜你是脑子聪明,却心软嘴拙,人情世故易犯糊涂。从今往后,你要多学多留心。”

  我道:“是!”

  叔父在旁只是笑,道:“咱们家里这些个老货,个个难缠,要是没点本事,还真是压伏不住。刚才你爹那一手,叫做打一巴掌再揉揉脸,恩威并施啊,虽外人看得清楚,但身在其中的人,譬如汉礼和汉杰,都不知不觉被整治的服服帖帖。”

  我“嗯”了一声,想着陈汉礼和陈汉杰刚才的样子,不觉暗暗好笑。

  老爹道:“二弟,咱们到现在没找到正主,却已经碰到两拨打前站的人了,你瞧出什么门道来没有?”

  叔父沉吟了片刻,道:“这些人的手段,怪得很,我行走江湖这许多年,从未遇到过。”

  老爹点了点头,道:“就是这个意思。怕不是咱们本土的。”

  我诧异道:“不是咱们本土的,是外国人?”

  先前我们在林中遇见的人,还有那些施展地行术的小矮人,看模样,都不像是外国人,但他们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话,所以也难以断定是否是东亚他国之人。

  老爹道:“人是不是国内的,难以断定,但这些术,十有八九不是学自国内。”

  正说话间,破庙之中烈烈声起,我们三人回望过去,但见火光熊熊。

  陈汉礼、陈汉雄、陈汉隆、陈汉杰四人结伴而来,陈汉雄道:“族长,什么不是学自国内的?”

  老爹道:“我和汉琪、弘道刚才在揣测,这些遗世魔宫邪徒的手段,多半不是学自国内的。”

  陈汉隆吃惊道:“族长的意思是,还有境外势力参与这邪教?”

  “尚在猜测。”老爹道:“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碰到正主。还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何等样人,是何来头。”

  陈汉雄道:“族长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他们的手段,在这之前,确实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上来打的我都有些措手不及了。不过,这些妖人也是失算,他们对付咱们,居然分兵设陷,要是聚拢起来,一起对付咱们,那不是更厉害吗?”

  老爹道:“他们的术受地利所限十分严重,施展起来,需要借势,且也因人而异,譬如要施展‘卷风裹刃’之术,就要借助林木,而施术者本人,须得是纤细体轻之人,至于施展‘地行术’,就需要借助松土,而施术者本人,也最好是侏儒、瞎子。所以不是他们不能聚拢在一起,而是聚拢在一起,无法发挥自身本事。”

  众人纷纷点头。

  老爹道:“咱们走吧。天也晚了,咱们再往前走一段路,遇到合适的地头,就先歇歇。”

  天色确实暗了下来,我们跟着老爹继续前行,沿着水流,溯源而上,那山涧渐渐变得宽阔,原来它是往下分流的。

  到了一片开阔地,夜已经很深,老爹停了下来,让我们吃些东西,就着山涧用水。

  随行带的有从张熙岳那里拿来的试毒药丸,取水来丢进去,有毒无毒,一看便知。

  不过这山涧水量甚大,流速也很快,想在这里面下毒害人,绝非容易的事情。

  我们随身带的有干馍,叔父和陈汉雄、陈汉杰又去临近的树林中、草谷中打野味,我四处找了干柴生火,陈汉隆陪着老爹说话,陈汉礼坐在火堆旁,借着火“嗒嗒”的抽烟,须臾间,一团灰影“呼”的一声劈空打来,陈汉礼伸手一抓,原来是只兔子。

  叔父奔过来道:“老七,看你的了。”

  陈汉礼模糊的应了一声,提着兔子走到涧水旁,伸出一根指头,指甲极长,顺着那兔子顶门划下,只听“嗤”的一声利响,陈汉礼两手分拽,当即把那兔子整块皮剥了下来,又顺手一抠,把内脏都挖了出来,随手丢到一旁,把肉在山涧中淘洗……那手法,又快又熟练又直接,也不知道先前干过多少次,我都看呆了。

  忽有人叫嚷道:“看我抓到什么了!”

  我扭头一看,吓了一跳,见陈汉雄捏着一条茶碗粗细,六尺来长的花斑蛇,高高举着,喜笑颜开的跑来。

  他身后,陈汉杰提着两只野鸡,皱眉跟着,道:“你抓长虫干什么?恶心人!”

  “你懂个屁啊!”陈汉雄得意洋洋道:“这才是好东西,我可不给你吃。”

  陈汉杰嫌弃道:“你给我我也不吃!”

  我也觉得恶心,道:“八叔,你不会真的要吃这蛇吧?”

  陈汉雄道:“怎么,你也想吃?”

  我连忙摇头,道:“不,不!我是想跟你说,这东西可脏了……”

  陈汉雄笑道:“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七哥,来开剥开剥!”

  说着,陈汉雄便把那蛇朝陈汉礼丢了过去,那花斑蛇还活着,像是被陈汉雄抓的久了,积怨很深,猛然得脱,半空中张开大嘴,朝陈汉礼咬去。

  陈汉礼急忙跳了起来,拔了烟枪在手,把那花斑蛇一挑,扔进了山涧中,骂道:“老八,我日你八辈祖奶奶!”

  “哎哟!”陈汉雄惊叫一声,跑过来纵身一跃,跳进涧水中,勾手又去抓那条花斑蛇。

  叔父对陈汉礼说道:“他八辈祖奶奶不是你八辈祖奶奶啊?说话二百五!”

  陈汉杰“哈哈”大笑,道:“八哥是故意的,刚才他抓蛇的时候,我还跟他说,七哥最膈应长虫了,他就说过来让七哥开剥。”

  陈汉礼怒气冲冲道:“老八就是个信球!”又骂陈汉杰:“谁让你跟他说的?!”

  陈汉杰笑嘻嘻的,我见陈汉礼脸色惨白,也忍俊不禁。

  那花斑蛇落了水,一摆身子,倒还会游动,陈汉雄追了三四丈远,才又抓住了,蹬水上岸,浑身湿淋淋的,道:“就是开个玩笑嘛,你差点把我这宝贝给弄丢了,真是暴殄天物。”

  陈汉礼骂道:“滚一边去!”

  陈汉雄道:“让你剥,你还不会哩!这宝贝,可不是野兔子、笨鸡子能比的。”

  我见那条比陈汉雄还长的蛇被陈汉雄捏在手里,软绵绵的一动不动,就像是根煮熟的面条,不禁大为好奇,道:“八叔,你是怎么治住这蛇的?”

  叔父道:“他是个积年玩长虫的,从小都好捉了回去煮汤吃!”

  陈汉雄右手两根指头捏着蛇,左手指着捏处,道:“瞧见这个地方了没有,这是它的要害,捏住了,保管不会动。俗话说,打蛇打七寸,也有说打蛇打三寸的,就是长虫的心脏部位。其实,要我说,三寸、七寸都是笼统的说法,没有定例,根据长虫的长短大小不一样,要害部位就不一样,总之,是在长虫的头之下,腹之上,瞅得清,击得准,那就制住啦!”


  我“哦”了一声,我也讨厌蛇,看见了多半绕行,遇见蛇要咬我,便是一脚踩中脑袋,拧的稀烂,从来没有研究过“七寸”、“三寸”什么的。

  忽然见陈汉雄把那花斑蛇朝我抛了过来,道:“夹准了!”

  眼见那蛇张嘴吐芯的朝我而来,我觑看着,忙伸出两指来一夹,那蛇果然也垂落下来,不能动弹了。

  陈汉雄赞道:“好,一下子就学会了,聪明!”

  我觉得手指间软绵绵的,滑腻腻的,那蛇身上又花色斑斓,顿觉恶心难当,忙朝陈汉雄抛了回去,道:“还还给您!”

  陈汉雄伸手接着,蹲在地上,把他那个一直挂在腰上的铁酒壶取了下来,单手拧开了盖子,然后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小刀来,在蛇头下面一划,把伤口对准了酒壶嘴,挤出蛇血,都滴了进去。

  我看的直皱眉头。

  陈汉礼更是不停的低声咒骂。

  陈汉雄把蛇血滴了许多,然后摇摇酒壶,又凑到鼻子下面嗅了嗅,“啧啧”赞了一声,道:“真鲜!”含着嘴,仰面“咕咚”一声,咽了一大口,放下来,又滴了许多血进去,再摇晃摇晃,转手又抠了蛇胆,丢进嘴里,就着蛇血拌好的酒,吞了下去。随手把蛇丢在地上,那蛇已经不会动了。

  陈汉雄举着酒壶,眯着眼睛,伸舌头舔舔嘴唇,仿佛回味无穷,忽然睁开眼睛看向我道:“弘道,你要不要尝一口?这活长虫血配好的酒,最补气血了,延年益寿啊!”

  我哪里敢喝,连连摇头。

  老爹忽然问道:“汉雄,你这蛇是从哪里逮的?”

  陈汉雄道:“就在草堆里,我大老远听见了声儿,就知道是长虫,过去一看,真是,就是没想到,是这么大一条,真是难见。到底是山林里头的东西,不是这地方,出不来这稀罕物。”

  老爹道:“我瞧着这蛇的花色,很是少见,且还会浮水,有些难得。”

  陈汉雄一愣,道:“这草木茂密的,不是咱那平原地方,出这种毒蛇,也没什么稀奇的吧?”

  老爹道:“还是留心些好。”

  陈汉雄笑道:“来一条,我就吃一条,不怕它!就是七哥,别老是大惊小怪的。”

  陈汉礼道:“闭上你的鸟嘴!我看你也饱了,兔子肉和野鸡肉你也别吃了!”

  陈汉雄撇了撇嘴,道:“谁跟你们抢那粗粮吃?!”

  陈汉礼骂道:“小心哪天毒死你!”

  陈汉雄也不理会,自去烤那条毒蛇吃。

  我们几人吃了兔肉和鸡肉,各自找了地方,有的练功,有的休息。

  我按照爷爷传授的法子,自己修行。

  渐渐结束时,忽觉身边火热,睁开眼来一看,却见有一团碧粼粼的火苗飘在空中,朝我幽幽而来。

  我稍稍一惊,暗道:“是鬼火?”
  眼见那火临近,便用手挥了一掌,想把那鬼火扑灭,却不料一掌下去,那鬼火却分成了两团,不但没有熄灭,反而烧的更旺盛了。

  周围,一股奇热!

  我心知不妙,忙起身站起来,预备用脚把那火踩灭,刚抬起脚来,便听见老爹叫道:“别碰那火!”

  我扭头一看,见老爹满脸严肃,他跟前,也飘着一团碧粼粼的火。

  而叔父、陈汉礼、陈汉雄、陈汉隆、陈汉杰诸人身边,无一例外,全都被鬼火围拢。

  其中,陈汉雄身边的鬼火最多,一共有八朵。

  他骂道:“这火是怎么来的?真他娘的出邪!本来是一朵,我打一掌,变两朵,打两掌,变四朵,打三掌,就变八朵了!”

  陈汉礼冷冷道:“自己笨怨谁?打一掌还不说歇着。”

  陈汉隆道:“族长,这些火不知道怎么来的,您看,都飘着也不动,咱们怎么办啊?”

  ————————————下回分解线——————————


  元旦陪家人出去了,没有更新,今天全补上



  阳历新年到了

  祝诸位在2017年开开心心,顺顺利利!

  新的一年,留下新的痕迹吧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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