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不伦恋情引发的校园杀人案(说一说江浙某高校的连环杀人事件)

  西湖区云水街7号,周浅侦探事务所。
  我们从公安局做完笔录,回到事务所,已经是吃完饭的时间了。但我们谁都没有心情和胃口吃饭。
  丫头和杨东一脸悲伤,情绪低落,周浅也是坐在一边,沉默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有些忍受不了这种气氛,开口道:“周浅,对于陈娇娇的死,你有没有什么发现,你估计凶手会是谁?”
  丫头和杨东都转过头,看着周浅。
  周浅道:“发现是有,但凶手是谁还不知道。因为我心中有几个问题,不知你们能不能解答。”
  “什么问题?”
  “第一个,是关于门锁的问题。”周浅站起身,一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一边说,“现在初步可以确定,凶手是从卫生间窗户处进出房间的。可是今天丫头你们是打开房门进去的。这说明昨晚上陈娇娇睡觉的时候,并没有把门反锁,而且卫生间的窗户也没关。陈娇娇我也见过几次,可以看得出来并不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女生。新云村是一个有些混乱,治安并不太好的地方,她晚上睡觉怎么会这么不小心,不反锁门,不关窗呢?”
  杨东小声道:“这个我也很想不通。娇娇住那边,我其实一直有些担心的,所以一直有在提醒她注意这方面的安全。昨晚睡前我和她通过电话,我问她门窗有没有反锁,她告诉我门和窗户已经反锁好了,而卫生间的窗户,因为刚洗完澡,所以开着透透水汽,她说睡觉前会关的。可她还是忘记了…”
  “这样么?”周浅沉吟一下,“这样说来的话,就有几种可能。一是陈娇娇因为什么原因开过门,然后忘了锁。二是凶手把反锁给解掉了。这是这样一来又有一个疑问了,看卫生间窗台上脚印的位置,凶手是从卫生间的窗户爬出去的,那他解房门锁干嘛?”
  周浅的问题我们都难以回答。他又道:“还有既然陈娇娇记得卫生间的窗户没有关,为什么睡觉前不去关掉呢?”
  我说:“可能她就是忘记了。”
  周浅说:“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只不过现在没有证据,我们无法确定陈娇娇睡觉的时候,有没有关窗户。我的第二个疑问,是有关脚印的问题。虽然觉得不大可能,但我还是想问一下,丫头,你们进屋之后有没有打扫过房间?”
  丫头露出委屈的表情,“难道在你们心里,我就是那么不靠谱的人么?两个人都怀疑我。”
  我替丫头解释了一下,周浅低声道:“这就怪了。”
  我知道他在为脚印的问题而困惑,因为那也正是我想不通的疑点。
  我们在静静思考着,房间里陷入一片沉默之中。
  “周浅。”丫头突然说话了,脸色肃然。
  我们都抬头看着她。
  “你不是一直跟我说,你们这个侦探事务所开张以后,一直没有生意么?那么,就由我来第一个委托吧。希望你们能抓住杀害娇娇的凶手,拜托了!”
  第三章 奇怪的房东
  夜有些深了,周浅侦探事务所里一片黑暗。
  杨东和丫头已经先后离开了,但我和周浅还在。并不是我们的财务已经恶化到连电费也要节省的地步,而是周浅说在黑暗中思路会比较清晰,有助于思考。这时候若是有人经过我们侦探事务所的门口,肯定会以为里面闹贼了!
  我问周浅:“有没有想出什么来?凶手是不是入室盗窃的窃贼?”
  黑暗中我看不清周浅的表情和动作,只听得到他的声音:“有这个可能。”
  我说:“如果凶手是入室盗窃的窃贼,那么追查那个凶手就不是我们所擅长的了。新云村的流动人员很多,现在又快到年底了,正是很多无业游民作案的高峰期,如果是流动人员作案,我们连查都不大好查,只能期待于警方破案了。”
  “这个案子我们一定要比警方更早抓到凶手,因为这不仅是丫头的委托,更是我们侦探事务所的第一单生意,一定要打响招牌!”周浅的声音有些坚决。
  “那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如果是流动人员作案的话,不太好查啊!”
  周浅回道:“我已经检查过了,陈娇娇的死因是机械性窒息,身上没有外伤,应该是被活活闷死的。死亡时间在昨晚十一点到十二点之间。”
  我疑惑道:“十一点到十二点?这个时间好像有点早啊?如果是流动的无业游民入室盗窃,这个时间点似乎有些太早了点。城市里的人,大多属于夜猫子一族,晚上十二点还没睡的,大有人在。所以大多的入室盗窃案,都发生在后半夜。陈娇娇死亡时间是在十二点之前,难道我之前对于凶手的推测是错误的?”
  周浅说:“是有些早。所以我觉得陈娇娇的死没有哥你推测的那么简单。”
  “可是陈娇娇的手机财物都不见了,凶手是很明显的求财而来…”说到这里,我的眼睛突然睁大了,不过周浅并没有看到,“如果说凶手是故意拿走陈娇娇的财物,以伪装入室盗窃的假象,那么这个凶手,就是冲陈娇娇去的!”
  “凶手很狡猾!”周浅接道,“还有他在那个房间里留下的一些比如脚印之类的谜团,我到现在也没想通,这样的对手,抓到他才有成就感!”
  我正在心里猜测着凶手是谁,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下,原来周浅走了过来。黑暗中他那隐约可见的高瘦身影犹如一堵黑墙,压迫着我的感官。
  “哥,我们走吧。”
  “去哪。”
  “新云村。警方有一个三天的破案黄金期。对于我们侦探来说,也是如此。时间过去越久,遗留下的线索也就越少,所以我们晚上得加班了!”
  “可是现在都已经十一点多了,今天跑了一天,我很困了…‘
  “陈娇娇死亡时间正是昨晚十一点多,我们这个时候去案发现场看看,能有白天注意不到的发现也说不定!”
  “说不过你,反正都是你有理。”我无奈地起身。
  “我向来有理。”周浅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欠揍。
  半个小时后,我和周浅出现在了陈娇娇房间外的那根水管之下。现在已经是半夜了,天气又冷,周围见不到半个人影。
  “你说凶手爬水管的时候,会不会有人看到?”我问周浅。
  陈娇娇租住的这幢房子并不是孤岛,周围也有一些待拆迁的房子存在,只不过相隔比较远而已。
  “这个可说不准。”周浅看了看四周的建筑布局,然后目光定在一个方向。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那是数十米外的一幢房子。
  “以我们站的地方这个角度来看,那幢房子靠外的几个房间里的人是有可能看到的。”
  我说:“那我们明天去询问一下。”
  周浅点点头,然后指了指最上的那个房间,“特别是顶楼那个房间,我们一定要去问问。”
  “为什么?”我有些不解,那个房间有什么特别么?
  周浅说:“你有没有注意到,陈娇娇的房间并没有安装窗帘,以对面那个房间的位置和高度,应该可以看到陈娇娇房间里的场景。如果凶手行凶之时,被对面那个房间里的居民给看见了,那不就是一条关键的线索?”
  我估算了一下两栋房子间的距离,发现有个四五十米,有些颓丧。
  “这么远的距离,就算对面居民能看到陈娇娇的房间,晚上能见度那么低,看到的也是一团模糊吧?”
  周浅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嘴角上翘,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来,转身朝着房子入口处走去。
  他这个笑是什么意思?我的说法有什么问题吗?最近跟周浅在一起,我常有一种智商余额不足的感觉,他这是在嘲笑我的智商吗?我紧跟了上去,正想问他刚才在笑什么,一阵凶猛的狗叫声响起,与此同时,一股劲风往我身侧扑来。那狗叫又急又猛,在这寂静的寒夜里听来,刺耳无比。
  我吓了一跳,急忙往旁边一让。原来在我的左侧两步远处有一条半米多高的狼狗,被铁链拴在柱子上。也幸好有铁链栓着,不然我刚才就可能已经被它扑倒了!这狗我们白天来的时候就在了,只不过那时它一直趴在一边,对我们爱理不理,我也没太在意,可没想到到了午夜,它竟然变得这么凶猛。我有些惊魂未定地看了一眼周浅,发现他正对着那狗发呆。虽然路灯有些昏暗,但他脸上那沉思的表情我还是看得清的。
  @我爱十三幺2014 3009楼 2014-10-21 11:54:47
  今天什么时候更啊
  -----------------------------
  现在!



  ‘吱呀!’就在我们与那狗对峙之时,大门忽然打开了,一个黑影探出身子来。
  ‘汪汪汪!’那狗听见声响,弃了我们,转头朝那黑影狂吼起来。
  “叫什么叫!又认不出老子了?再叫明天把你宰了!”黑影对着那狗一吼,那狗顿时耷拉下脑袋,不敢再叫。
  原来是房东出来了。虽然是寒冬,他却只穿着一件短袖,倚靠在门边,拿眼斜睨着我们。
  “房东先生,你还没睡啊?”我朝着房东走了几步,在离他还有一步远的地方,我就停住了,因为有一股浓烈的白酒气味扑鼻而来,冲得我有些反胃!仔细一看,他的神情的确是喝醉酒的醉醺醺模样。
  “睡!睡什么睡啊?你们这样吵,睡着都被你们吵醒了!你们大晚上的来我家楼下干嘛,打算做贼吗?”房东的语气很不好,但我们也只能忍了,我们想要破这个案子,得跟房东打交道,他的房子,我们也还得来。
  “房东先生,我们是顺路路过你家,没想到你家这狗突然这么凶狠,吓了我一跳!”我言不由衷地解释着。
  房东嘴巴往外喷着气,“我警告你啊!这死狗一到晚上就不认人,谁要晚上靠近门口,他就会叫,你要靠它近点,被咬了我可不负责!”
  周浅走到房东面前,问:“那这狗昨天晚上叫过么?”
  房东眼眯了起来,警惕地问:“你什么意思?”
  周浅说:“我们的朋友陈娇娇昨晚在你的房子里被人害了,我们想要知道凶手是怎么进她房间的!如果昨晚狗没在半夜叫过,那么凶手就可能不是从大门处进入的!”
  房东道:“晚上租客回来的时候这狗都会叫的。”我插嘴道:“那他们不怕么?”
  “他们住久了,也都习惯了,只要不走过去,狗又咬不到!不过昨夜嘛,我出去找朋友喝酒了,回来都已经一点多了,回来的时候这死狗还冲我吼,被我给骂了一顿!”
  周浅淡淡道:“这样么?这么说来,一点之前发生的事情,你并都不清楚?”
  “我都一点多回来的,回来就睡了,当然不清楚之前发生的事情!”房东转身走进房子里,“最近这一带不怎么太平,这么晚了,我劝你们还是早点回去的好!”说着将门给关上了。
  周浅站在门前,看着合上的大门,身体有些瑟瑟发抖。
  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怎么了?被房东最后那句话给吓到了?”周浅紧了紧衣服,“哥,我们回去吧,这鬼天气太冷了!明天得多穿点衣服再出来…”
  朱建潮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心中充满了紧张。白天那个带给他惊慌的瘦子又来了,还一直对着他的方向注视着,他是发现什么了么?当瘦子手臂指向自己之时,朱建潮以为对方发现了躲在窗帘后的自己,惊得差点将望远镜摔在地上。
  虽然不知道那瘦子是谁,但他太可怕了!自己得赶快搬走!
  第二天是星期天,朱建潮还在睡梦之中,就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他昨晚翻来覆去到很晚才睡着,这时被人吵醒,感觉头有些疼。他有些恼怒地起床。
  是谁啊?大清早地来敲门?自己住在这里,并没有什么人知道啊!
  他胡乱套了几件衣服,将房门打开。
  门外站着两个人,当先那个,正是昨天见过的那个瘦子!朱建潮瞳孔一缩,精神不由有些紧张起来。
  今天一大早,我和周浅就来了新云村,打算拜访一下对面楼里的住民,问问他们在案发当晚有没有看到什么。虽然今天是星期天,但我们还是担心他们起早外出,所以一大早就赶过来了。我们把那栋楼里,一到四楼靠陈娇娇房间这一面的住户都询问了一遍,并没有什么发现。而且因为打扰了他们的清梦,询问之时受了他们好些的白眼!
  现在到了五楼,我们敲响了那个最有可能看到陈娇娇房间情形的住户的房门。过了好一会,房门开了一条缝,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他的双眼布满血丝,头发有些散乱。他的样貌看起来有些奇怪,眼角倾斜,下巴尖锐,鼻子小而坍塌。总的来说,要我用一个字来形容他的样貌的话,那就是丑。
  看到我们,他的神情很是警惕,看得出来有些紧张。
  这个我可以理解,大清早的,两个陌生男人突然来敲门,换谁都会紧张的。
  从房东那里,我们已经知道了这个男人叫朱建潮,为了消除他的戒备心,我笑了笑,“你是朱先生吧?你好!我们是侦探事务所的,现在正在追查一个案子,所以冒昧地来打扰你,请问能问你几个问题么?”
  听了我的问话,朱建潮的神情柔和了不少,他站在门前思考了一会,说:“问吧。”
  周浅本来站在我的身后,这时上前一步,走到朱建潮的身前,说道:“朱先生,现在时间还早,其他住户都还在睡觉,我们在这里说话可能会打扰到别人睡觉,所以我们能不能进你的房间里谈?”
  朱建潮的心不争气地狂跳起来,但面容上却还是平静无比。他身体没有动,脑子却在飞速转着,这个瘦子是什么用意?他是在怀疑我跟陈娇娇的死亡有关么?让不让他们进房间呢?
  我看出了朱建潮在对于让不让我们进房间这个问题上有些犹豫,忙道:“朱先生,你放心,我们不是坏人!现在是大白天,我们又都是男人,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朱建潮神色动了一下,终于将门打开,哑声道:“进来吧。”
  我和周浅踏进房间,第一个感觉就是暗,窗户边有一个厚厚的窗帘,将房间遮得严严实实。朱建潮搬了两张塑料凳子,放到床边,对我们说:“请坐。”
  我跑了这么久,感觉有些累了,便坐上去了。周浅却没坐,走到窗边,掀开了窗帘。我没管他,问朱建潮:“朱先生,对面那所房子里前天晚上出了一件凶杀案,你知道吗?”
  朱建潮却没理我,他的注意力似乎在周浅身上,我便将问题又问了一遍。这时朱建潮似乎回过神来,对我说:“啊?昨天有看到了,来了很多警察,听说是死了一个女人?”我说:“是的。我们正在追查这个案子,现在在寻找目击者。”
  周浅回过头来说:“你这个房间视野很好啊,对面那个房子都看得到。”朱建潮走到窗前,点了点头,“视野还行。”
  我也走到他们身边,拉开窗帘,往陈娇娇那个房间看去。
  因为距离有些远,陈娇娇的房间窗户也不大,所以只能看得出个大概,房间里的情形看不大清。以我们现在的角度看去,陈娇娇房间的卫生间在房间的左侧。卫生间的窗户因为开在墙体侧面,我们现在站的位置是看不到的,不过那根水管的下半截倒是看得见。
  我心中有些失望,这么远的距离,就算朱建潮看到了陈娇娇房里发生了什么,也看不清凶手的样貌啊!不过该问的我还是要问的:“朱先生,前天晚上你有在这里么?”朱建潮点了点头,“在的。”
  “那你有看到对面楼里发生了什么么?特别是那个房里!”我用手指了指陈娇娇那个房间。朱建潮摇了摇头,“我前天晚上回来,很早就睡了,什么都没有看见。”
  我心中更加失望,难道我们早上起得这么早,竟然什么都查不到,就要这么无功而返么?
  周浅忽然道:“朱先生,你在这里住了有挺长时间了吧?”
  “啊?”朱建潮猝不及防,有些反应不过来,不知周浅为何要问这个问题,“呃,差不多有个一年多了吧。”
  “一年多了啊,那挺久了,这边的环境和条件不太好啊,房间也这么小。”周浅说道。
  “还行吧,住久了也就习惯了。”朱建潮不动声色地回道。
  周浅轻扯那厚重的窗帘道:“这窗帘是朱先生自己装的,还是房东给装的呢?”
  我有些摸不清周浅的用意,我们是来查案的,他怎么追问起人家的窗帘是谁装的这种琐事?
  朱建潮回答:“我自己装的。”他也弄不清周浅这么问的用意,还是觉得说实话比较好。
  “是么?”周浅笑了下,“看着窗帘的材质,应该不便宜吧?”
  朱建潮平静地说:“还行吧,我朋友是做布料生意的,我在他那买来也还便宜的。”
  “朱先生,你老婆没和你一起住么?”
  “我单身,一个人住。”
  周浅放下窗帘,盯着朱建潮的面容:“能冒昧地问一下朱先生的工作么?”
  被周浅这么盯着,朱建潮感觉浑身都有些不自在了,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口,顺势躲过了对方那灼人的目光。
  “在证券所工作,普通上班族。”
  “能告知证券所的名字么?”
  “这个…没有必要吧?”朱建潮觉得对方问得有些多,自己可以拒绝回答了。
  “那行!”周浅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走人,“既然朱先生没有看到什么异常情况,我们也就不打扰了,先告辞了。”
  我们走到门口之时,周前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到朱建潮的面前,“朱先生,这是我的名片。”
  朱建潮怔住了,并没有接:“这?”
  周浅说:“关于前天晚上的案子,朱先生若是想起什么来,请给我们打电话,名片上有我们的号码。”
  朱建潮道:“我不是说了什么都没有看到么,拿你名片有什么用?”
  “看你的样子,昨晚上应该没睡好吧?人在疲累的情况下,有可能会遗忘一些事情。你若是休息好了,能想起些什么也说不定,到时候就请给我们打电话。朱先生,死去的那个女孩,是我们很好的一个朋友,我们希望能抓到凶手给她报仇,朱先生若是能提供一些线索,我们将感激涕零!”周浅说的很是郑重。
  听着周浅的话,我很是疑惑,听他的语气,似乎认定朱建潮知道些什么,却不肯说。周浅是怎么看出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朱建潮接过周浅的名片,然后缓缓关上了门。
  看着手中名片上印着的几个字,朱建潮心中变得不安起来。
  原来这瘦子名叫周浅。
  听周浅刚才问的几个问题,似乎对自己有所怀疑,难道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
  应该没有吧。
  那天晚上的行头——帽子、围巾、手套、大衣、裤子、鞋子,昨天已经全部扔掉了。望远镜也好好地锁在抽屉里,那么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感兴趣,问了自己这么多的个人问题?
  是哪里出了问题么?
  其实不止朱建潮很疑惑,我也有些疑惑。下楼梯的过程中,我问周浅:“你好像对那个朱建潮很感兴趣,你怀疑他?”
  “怎么?被你看出来了?”
  我翻了翻白眼:“你表现是我这么明显,傻子都能看的出来。我们从一楼问到四楼,都是站在门口问的,你怎么突然想要进到人家房间里去?要知道他当时只开了一条门缝,万一人家房间里睡着女人呢?”
  “我其实是突然对他产生了好奇,想要打探清楚!”
  我说:“你看人家长得丑,就产生了好奇,就觉得人家可能是凶手?周浅,我记得你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吧?”
  周浅摇了摇头:“我没有怀疑他。我想进他的房间,一是因为高度和角度的关系,这幢楼里能清楚看到陈娇娇房间情形的,只有朱建潮那个房间。我想实地观察一下。”
  我说:“应该不止这么一个原因吧,刚才朱建潮还没回答,你就说要进人家房间了。”
  周浅点头:“不错,还有一个原因。你有没有注意到他左手腕上的手表?”
  “手表?我没印象了。”我回想了一下,想不起来朱建潮究竟有没有带手表。
  “当时他的手放在门框上,让我看到了他戴的手表。那是卡地亚的一款机械表,价格不菲。”
  “多少钱?”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表起码要七万!”
  “七万?”我惊讶地叫了起来,“他要戴得起那么贵重的手表,怎么会住在这么差的地方?”
  “这也正是我好奇的地方。”
  “周浅,你没看错吧?也没看你戴表啊,你什么时候懂手表了?”
  周浅得意地道:“要成为大侦探,不仅得知晓天文地理,还要懂得人间万物。我最近一直在恶补各种知识,这表嘛,自然了解一二了!你若是想知道,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下这世界上各种名贵不名贵的表。就拿朱建潮带的那个牌子卡地亚来说吧,它分为…”
  我连忙拦住他:“好了好了,我相信你的判断行了吧,你不用费时间给我普及知识,我们还是查案要紧。你刚才给朱建潮留名片,是觉得他知道些什么?”
  @我爱十三幺2014 3019楼 2014-10-21 22:03:48
  今晚还有吗?楼主!
  -----------------------------
  还有一段,这个更完我要洗澡睡觉去了!


  周浅说:“现在还很难说,我只是觉得这个朱建潮有些可疑。你有没有注意到他房间里的窗帘,又厚又重,材质也很好。按理说,他的房间属于附近房子的最高点,并没有必要安装那么厚的窗帘,而且他一个大男人,还怕别人偷窥么?”
  我说:“可能人家睡觉怕光,所以安装那么厚的窗帘。”
  “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只不过一个单身男人住在顶楼,自己出很多钱,在出租房里装一个名贵的窗帘,我总觉得有些怪异。而且,你有没有注意到他的衣服,版型和牌子都不错,买来价格应该不会便宜。再联系到他戴的手表,我觉得他的收入应该很可观。以他的收入,居住到更好的地方,并不是什么问题吧?可他却在条件不怎么好的新云村住了一年多,所以我在想,他会不会是因为在这附近工作,不想跑来跑去,所以才住在这里。因此,我问他在哪上班。”
  我沉吟道:“听你这么一分析,这个朱建潮是有些奇怪。很可惜他只说在证券所上班,并没有说在哪个证券所上班…”
  周浅笑了下:“虽然他没说,但我已经知道了。”
  我奇道:“这你都知道?我怎么不知道?”
  周浅叹道:“哥,你观察要是仔细一些,应该也能注意到的。在朱建潮房间的床头柜上,放着一份文件,露出了一部分,正好是‘正鑫证券交易’六个字。”
  我说:“正鑫证券交易所我听说过,好像是省内数一数二的证券交易所。”
  周浅说 :“不错。而且据我所知,他们在杭州的营业厅在文一路那边,新云村附近并没有他们的交易所。”
  “文一路?”我说,“那离这边很远嘞!自己开车到这边,都要一个多小时了吧?坐公交车的话,花的时间要更久!这么说来,这个朱建潮的确很可疑。”
  周浅说:“所以我们兵分两路吧,你去正鑫证券交易所,打探一下朱建潮是不是那里的员工。”
  “那你呢?”我问。
  “我嘛?”周浅轻笑一声,“我去会会我们的老朋友,打探一下消息。”
  听他说到我们两个的老朋友,我心中不禁浮现出包小科那瘦瘦小小的身影来。自从月饼案后,我再没见过他,只是从周浅口中,听到过一些他们一起破案的事迹。
  不禁有些想见见他了。
  @叫咩名儿 3028楼 2014-10-22 15:35:54
  楼主晚上才更,嗯,我看出来了……
  -----------------------------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只能说大多时候是晚上更,周末就不一定了...


  第四章 警方内部消息
  新云村附近的一个小饭馆,我和周浅又碰面了。
  早上分开以后,我去了文一路上的‘正鑫证券交易所’,费了好大一番心力,这才打探出了朱建潮的身份来历。
  朱建潮的确是‘正鑫’的员工。
  等我搞定这一切,赶到新云村附近的小饭馆,已经是正午了,我肚子饿得咕咕叫,差点累成狗,但周浅却是一派悠然自得的模样。
  我心中不爽,叫道:“周浅,我上你当了!”
  “哥,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我忿忿不平道:“去打探朱建潮身份这件事,应该你去的!”
  周浅无辜道:“我又不是警察,去人家证券所问,人家也不会告诉我啊!”
  我怒道:“那我也不是警察啊!我去人家就会说了吗?”
  周浅一本正经地对我说:“哥,你不一样的,我相信你的能力!你不是已经查出来了么?”
  周浅这么一顶高帽子压上来,我感觉好受了一些,“查是查出来了,不过为了让里面的人开口,我花了三百块钱,这钱,你得给我报销!”
  周浅连忙点头:“报!你说多少,就报多少。不过哥,现在侦探事务所的经济情况你也了解,这账能不能先欠着,等以后有了钱,再给你报?”
  我叹了一口气,现在侦探所的正常运转,全靠我之前的积蓄撑着,这个案子就算破了,也没有什么钱赚。
  想到这里,我有一种上了周浅贼船的感觉。
  “你得答应我,陈娇娇这个案子破了以后,我们得接一接查婚外恋这种case,不然我们以后得喝西北风了。”
  周浅显然也明白现实情况,无奈道:“好吧。”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朱建潮的身份来历我已经打探清楚了。他不是本地人,在正鑫证券所工作已经有五年了,为人有些孤僻寡言,与公司里的同事并不怎么来往。不过他对股票方面比较敏感,比较懂,在正鑫交易所里还是挺有地位的,现在是正鑫的高级证券分析师,年薪数十万。我有问过他的同事,他们都不知道朱建潮住在新云村那样的地方。”
  “果然。”周浅深思道,“年薪数十万,却租住在那样一个小房间里,这个朱建潮的背后,应该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jozhan 3024楼 2014-10-22 09:06:15
  卤煮加油!我是你的忠实粉丝~
  -----------------------------
  ~~~~~~~~~~~~~~~~~~~~~~~~


  “你怀疑他与陈娇娇被杀案有关?”我问。
  周浅道:“现在说这个还为时尚早,但我觉得朱建潮可能会是这个案子的一个突破口,我们应该盯牢他。”
  虽然觉得周浅心中似乎还有想法没有告诉我,我也没有多问。这时服务员正好上了菜,我急忙拿起筷子。
  我真是快饿坏了!
  几口菜下肚,我感觉好受些了,于是问周浅:“你不是去找小科了么?结果怎么样,他人呢?”
  周浅靠在椅子上,悠然道:“我打了个电话给他,但他说这个案子不是他负责的,他并不清楚,但他可以帮我问问。我刚和他通过电话,约他来这吃饭,他应该也快到了吧。”
  “啪!”
  我将筷子重重的往桌上一放,怒道:“你就打了一个电话,我却跑腿跑了一个上午?”
  周浅被我吓了一跳,忙赔笑道:“哥,你别生气,先吃口菜垫垫肚子。我早上虽然没出去跑,但我一直在思考啊!你知道的,脑力劳动也是劳动,也挺累的…”
  “你们两个在干嘛呢?”
  我们转过头,只见一身便服的小科大跨步从门外走了进来。几年不见,他的脸上褪去了青涩呆愣,多了些许庄严精干。
  我顾不得和周浅生气,忙站了起来,迎上前去,给了小科一个大大的拥抱。
  “陈铁柱,好久不见,可想死我了。”小科见到我,神情也有些激动。周浅在一边笑道:“你们两个要不要这么夸张,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俩搞基呢!”
  “你懂什么?”我有些余怒未消地瞪了他一眼,“一起玩过真三的人的感情你不懂的!”
  小科也笑道:“不错,无兄弟,不真三!这句话,我还记得呢!”
  我说:“是啊,一转眼都毕业这么多年了,平时也没什么机会一起玩了,真怀念当初一起开黑的日子,想当初你真是菜的可以,全靠我带你…”
  小科坐到我对面,笑着说:“那行啊,反正你也来杭州了,等什么时候有空了,我们再一起操作几把?”
  周浅道:“一说到游戏你们就来劲了,都快三十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对个游戏念念不忘!”
  我说:“你这种玩不来游戏的手残人士是不懂的!我们现在玩的不是游戏,而是情怀,是对往日青葱岁月的怀念!”
  小科拍掌赞道:“陈铁柱,许久不见,你的境界竟然上升了,来,我们干一杯!”我得意道:“你第一天认识我么?我向来这么有境界的!”
  各自倒了一杯啤酒,三人一饮而尽。闲话完毕,开始进入正题。
  周浅问道:“老包,让你帮忙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小科露出一个为难的表情:“问是问过了,也得到了一些情报,只不过这属于警方内部消息,告诉你们好像不符合规定。”
  我笑骂道:“你请周浅帮你破案的时候,怎么就不记得警方规定了?现在跟我们装什么装?”小科失笑道:“跟你开个玩笑嘛,真是个急性子!”
  周浅笑道:“哥中午心情不太好,你正好撞上了!”我说:“那还不是你惹我的!”
  小科笑了笑,然后换了一副正经的表情,“我下午还有任务,也就不和你们继续说笑了,跟你们讲讲我了解到的情况吧。死者陈娇娇,22岁,跟你们是老乡,这些你们应该比我清楚。”
  周浅点头道:“她是丫头的高中同学,算是闺蜜。”
  我问:“死亡时间确定了么?”小科说:“死亡时间是前天晚上十一点到十二点之间,死因是窒息而死。警方在死者口腔里发现有棉絮状纤维,初步确认凶手是用被子盖住死者头部,活活闷死了死者。”
  我看了一眼周浅,心想这些事情跟他推断的倒是一样。
  周浅沉默一阵,开口道:“有没有走访过周边的居民?”
  小科道:“警方昨天中午发现尸体,昨天下午就已经开始走访周边居民,寻找案发当晚的目击者,不过到现在为止,并没有什么进展。我所知道的就这么多了。陈铁柱,周浅,听说你们俩合伙开了一家侦探事务所,这几个月我一直在忙,也没空去看你们,等我忙完手头上的案子,就去你们那坐坐,到时候咱们一起喝酒!”
  “你这是要走了么?”
  小科边起身边道:“下午还有一个会要开,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得赶过去了。听周浅说,这是你们侦探所接手的第一个案子,放心,我会帮你们关注这个案子的,有什么新的进展,我会通知你们的!”
  我说:“这样不违反你们警方的纪律么?”小科笑道:“违反就违反吧,反正都是为了破案,抓住凶手,给死者申冤,比什么都重要。”我叹道:“你当了这么多年警察,没有沾染上官场上的那些习气,也算难得了。”
  小科笑了笑,没有说话。
  等他走后,我看了一眼周浅,发现他坐在位子上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刚才一直在和小科说话,也没怎么吃东西,这时得了空,我风卷残云一般将桌上的饭菜一扫而光。等我吃完,发现周浅还在发呆,我伸出脚踢了他一下,“你在想什么呢?”
  周浅看了我一眼,站了起来,“吃完了?我们走吧。”
  “去哪?”
  “查案。”
  我也不多问,结完帐,跟周浅一起出了饭馆。
  在路上,我说:“陈娇娇没有被凶手侵犯,对于丫头他们来说,也是一种安慰了吧。只是这样一来,我也不知这个案子是变简单了,还是变复杂了。”周浅一边走,一边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你这么说,是有什么想法?”
  “是有一些。”
  “说来听听。”
  “我开始的时候原本以为,凶手是一个盗窃犯。陈娇娇睡觉的时候,忘了关卫生间的窗户,被凶手抓住了机会。然后凶手进屋盗窃财物的时候,见陈娇娇一个人睡,见色起意,侵犯了陈娇娇,然后杀死了她。”
  周浅道:“如果凶手如你所说是临时起意的盗窃犯,就有一个问题说不通,那就是脚印。凶手在卫生间的窗台上留下了脚印,这说明凶手的的脚上沾满了泥巴。我在卫生间里有发现陈娇娇换下来的衣物,杨东也说陈娇娇昨晚洗过澡,这样的话,前天晚上卫生间的地上肯定是湿的。凶手从卫生间进入,鞋底有泥,又沾上了水,肯定会在房间里留下清晰的脚印。可是我们进房间的时候,却发现房间和卫生间的地板都是干净的。”
  “有可能是凶手杀人之后清理过房间和卫生间的地板。”
  “那他为什么清理不完全?独独留下了卫生间窗台上的脚印?他既然能想到清理犯罪痕迹,我不信他会疏忽到忘了清理窗台处的脚印,毕竟那里是他进出房间的地方。”
  我说:“关于脚印的问题,我也想不通。还有拖把是放在房间的门后面,离卫生间有些远的。凶手如果先拖完地,把拖把放到门后边。再从卫生间爬出去,那一定会再留下脚印的,除非他脱了鞋子,光脚走出去的。或者他用别的什么东西拖的地,一边倒退,一边清理脚印,还把那东西给带走了。不过这样的行为简直是不可理喻,我想不出他要这么做的理由!”
  “或者凶手其实是从房门处离开的。”周浅说,“他将房间里的脚印清理了一遍,然后从房门处离开。这就能解释拖把为什么会在房门的后面。而且杨东说陈娇娇跟他说过,门窗昨夜都已经反锁好了,卫生间的窗户留着透一下气。所以我在想,陈娇娇睡觉的时候,房门应该是反锁了的吧?可昨天杨东拿着钥匙就把门给打开了。那这反锁的房门是谁给解开了呢?”
  我说:“是凶手。”
  周浅说:“这是最有可能的推论,但是我们却缺乏证据支持。因为说到底,昨晚上陈娇娇有没有把房门给反锁,我们现在根本无法确定。而且凶手为什么把房间里的脚印给清理了,却对窗台上的脚印视而不见?凶手这么做,背后的动机是什么?他想要隐藏什么?很多时候,当我们找出凶手千方百计想要隐藏的东西之时,离破案也就不远了。”
  我想了一下,想出一个疑点:“凶手如果是从房门处离开的,那走廊上应该也会留下脚印的吧?因为拖把已经留在了房间里。”
  周浅道:“这个可能性就多了,有可能凶手出房间以后是光着脚走的,也有可能凶手发现在地板上留下脚印之后,就在房间里将鞋底冲干净了,所以出门之后就没在走廊上留下脚印。”
  我怕了拍自己的脑袋,“这么多的可能性,真令人头疼!”
  周浅道:“所以把跟脚印有关的疑点先抛到一边,我们讨论一下凶手杀人的动机!”
  我一下来了兴趣:“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凶手拿走了陈娇娇的财物,还将陈娇娇的贴身衣物给扯了下来,可是却没有侵犯陈娇娇,那这凶手的动机是什么呢?”
  周浅沉吟道:“你觉得凶手是个男人,还是女人?”
  我想了下:“应该是个男人吧?”
  “为什么?”
  “综合考虑得出的结论。能从水管处爬进房间,穿41码的鞋子,小科说的体重身高,力气大到能活活闷死陈娇娇,这些都是一个男人才能办到的事情吧?”
  周浅问道:“那一个大男人,扒了陈娇娇的衣物,却不侵犯她,是什么道理?”
  面对这样的问题,我只有发动头脑风暴才能解决了。
  我见过陈娇娇的尸体,可以看得出她活着的时候是一个面容姣好,身材不错的美女。当一个罪犯,面对一个美女,只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熟睡,他为什么只脱了她的内衣,而能忍住不去侵犯她?
  第一种可能:凶手先杀了陈娇娇,再故意脱她的衣物,伪装出一副侵犯过她的假象。虽然想不出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这是一种可能性。
  第二种可能:凶手见色起意,趁着陈娇娇熟睡之时,脱了她的衣物,进行猥亵,然后陈娇娇突然醒了,凶手慌乱之下,将陈娇娇杀了灭口。
  我将头脑风暴得出的结论说了出来,周浅听完之后,却没有说话。
  见周浅沉默着,我说:“怎么,你不认同我的推论?”
  周浅回答道:“不是,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特别是第二种可能。凶手如果不是一个有恋尸情节的变态,在杀了人之后,肯定会停止侵犯死者,这也是死者衣衫凌乱,处女膜却完整的最合情合理的解释。只不过,我刚才在考虑一个问题。”
  “什么?”
  “凶手的主要目的是为财还是为色。”
  我不解:“这有什么区别吗?”
  周浅道:“如果凶手从水管处爬进房间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盗取钱财,而就是冲着陈娇娇来的,那么凶手就很可能认识陈娇娇,至少知道陈娇娇是一个人住在那个房间里!”
  我脱口而出道:“那凶手拿走财物的目的,可能是为了误导警方!”
  @jozhan 3040楼 2014-10-23 08:50:19
  顶,哎每次都看不过瘾,卤煮写几小时,我们十分钟就看完了,这就叫台下十年功,台上十分钟啊,卤煮辛苦,继续加油哦~
  -----------------------------
  是啊,而且楼主属于手残党,每小时最多码个一千字%>_<%
  @shenshigao0725 3043楼 2014-10-23 15:37:47
  好看!赶紧更新哈!!!!!!!!!
  -----------------------------
  楼主晚上写不动了怎么办....
  第五章 晚上写不动了,大家快跑啊
  我和周浅一边走一边分析案情,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陈娇娇租住的地方。
  当时正是午后,和煦的阳光洒在我们的身上,驱走了一些冬日的寒意。房东家的狗一反昨夜的凶猛之态,耷拉着尾巴,懒洋洋地趴在一边,对我们的靠近没有丝毫反应。
  真是一只奇怪的夜狗啊!
  楼下大门开着,我们走了进去。沿着楼梯往上,刚走到二楼,就见到一个身着搬家公司制服的人手里扛着一台电视机,从一个房间里出来。
  “哎,你们小心点!这电视机可别碰坏了,碰坏了要你们赔的啊!”一个中年妇女从跟在他们后面出来,一副紧张的模样。
  那个搬家人员安慰道:“大嫂你就放心吧,我们都是专业的搬家人员,不会给你弄坏了的!”
  那人扛着电视机往楼梯处走来,我和周浅连忙让开去路。
  那妇女却不放心,嘴里一边念叨着,“你可得小心啊!这电视我们买来才一年呢,可不敢磕坏了!”一边跟着下了楼。
  我想起进屋之前,看到房子外停着一辆货车,原来是搬家公司的。这时从那房间里又走出两个人来,为首一人是个中年男人,另一个却是房东。房东没有看见我们,他的注意力都在那中年男人身上,“你们就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了?真的就搬走了?搬走了以后再想搬进来可就困难了的!”
  中年男人无奈道:“你这租金便宜,我也不想搬啊!可是你这都出了人命案了,我们不搬不行了!”
  房东道:“人命案有警察在查啊!你要这样搬走,你预付的租金我可不会退给你的!”中年男人道:“不退就不退吧,几百块钱和命比起来,我还是逃命要紧!”
  房东没有再试图说服中年男人继续住下来,脸色悻悻地转过头来。我们正想跟他打个招呼,房东已经脸色一变,朝着我们猛冲过来。我吓了一跳,身体瞬间紧绷起来,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房东一边喊着‘小畜生’,一边冲了过来。我心中一怒,这房东失心疯了,平白无故敢骂我!
  谁怕谁啊!
  挽起袖子正要迎上去,手臂一紧,已经被周浅拉住了!
  “别冲动!”周浅低声道。这时房东已经冲过我们身边,往楼梯而去。
  原来是从楼上快步跑下了一个十来岁的男孩,正好被房东截在楼梯口。房东抓住男孩的手臂,怒气冲冲地大吼道:“小畜生!你又想去哪玩?没看到家里发生了这么多事?给老子回楼上写作业去!”
  那男孩身高还不到到房东胸口,身体瘦弱,被房东两只大手拿住,不停挣扎着,“放开我!我不要你管!”
  房东被挣扎得烦了,抬起手重重地扇了男孩一巴掌。
  “放开我!”男孩挣扎得更加疯狂。
  房东凶狠地说:“你再不听话,晚上别想吃饭!啊!”房东突然大喊一声,放开了手,“小畜生,你竟敢咬我?”
  那男孩趁着这个机会,身体一低,窜下了楼梯。房东怒不可遏,“张小乡,你跑了有本事别回来!”
  看到我们站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房东脸色更差,吼道:“滚吧!都滚吧!不想住就趁早搬!老子这房子,还怕租不出去?”说完摇摇晃晃地往楼上走去,他似乎想要发泄心中的怒气,脚步很重,踩得楼梯咚咚响。
  经过这么一番闹剧,我的身边聚集了几个租客,我问其中一人:“那小孩子是什么人啊?”
  那人道:“房东他儿子啊!整天就见他们父子在吵闹,我们住得也不怎么安生,唉,现在又出了人命案,我们也打算搬走了!”我说:“看起来,他们的父子关系不太好啊?”
  “是不太好。房东脾气暴躁,又喜欢喝酒,喝了酒就喜欢骂人打人,你说他们父子关系能好么?”
  “房东他老婆呢,不管么?”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住这里也没多久,唉,又要搬家了,真麻烦。”那人叹了一口气。二楼住了有好几户人家,他们在那议论纷纷,似乎都在谈论着搬家的事情。看来陈娇娇的死,极大地影响到了房东的生意,怪不得他的心情这么差。
  我正想再问问那些租客,周浅却突然朝着楼上走去,我连忙跟上。
  @我爱十三幺2014 3048楼 2014-10-23 19:02:01
  晚上还更吗?楼主
  -----------------------------
  三楼也有一些租客在收拾房间,看来也要搬了。其中一对小情侣还因此闹了别扭。那女孩想要搬走,那男的似乎有些不同意,说是刚付了三个月的租金,搬走可惜之类的,我也没怎么听清,就跟着周浅到了四楼。
  四楼的走廊上安安静静,没有看到有什么人影。我和周浅朝着陈娇娇的房间走去,脚步声回响在走廊间,听来有些空旷。陈娇娇房间的房门关着,还贴着封条。我看了看周围的房间,不闻一点声息,似乎没有什么人住。
  我心中有些疑惑,对周浅说:“昨天我们来的时候,周围房间都有住人的吧,现在怎么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周浅还没回答,陈娇娇旁边房间的门突然开了,伸出一张警惕的男生的脸来。见是我们,他神情放松了些,缩回头,就要关门。
  看他要关门,周浅已经箭步上前,拦住了他的房门。
  “你好!请问怎么称呼?”周浅问道。那男生被周浅的动作吓了一跳,有些结巴的说:“我,我姓金,你想干嘛?”
  “金先生是吧?你好!”周浅满脸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片,递给男生,“这是我的名片,请多多关照!”
  我有些无语,这周浅什么时候多了个发名片的爱好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大侦探么?
  真肤浅!像我,都是上去直接跟人介绍自己的身份的,哪用掏名片这么麻烦,“金先生,我们是侦探事务所的,我叫陈铁柱,我们昨天应该见过的。”
  “陈铁…柱…侦探?噢!”那男生回过神来,“你们应该是在追查她的案子吧?有什么我可以帮得上忙的么?”男生指了指陈娇娇的房间,脸上露出好奇跟兴奋混合在一起的那种神情。
  周浅道:“能进你房间坐坐么?”男生连忙让开房门,“请进请进!”
  我和周浅进了他的房间,我随手关上了门。这个房间的大小和布局,跟陈娇娇的房间一模一样,就是卫生间的位置稍微有些区别。
  房间里很凌乱,而且有一股淡淡的厕所独有的骚臭味。不过看那男生的样子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可能住久了就闻不到了。
  看周浅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看这看那,提问的任务只能交给我了,“金先生,你在这里住了多久了?”
  男生道:“不用那么客气,叫我老金吧。我在这住了快半年了。”我笑道:“看你这里这么多英语书,你是英语专业的么?”老金道:“那倒不是,我学国贸的,现在在做外贸。你们真的是侦探吗?像福尔摩斯那种,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活的侦探呢!”
  我呵呵一笑,“没什么的。住你隔壁那个姑娘是我们的朋友,我们现在正在追查杀害她的凶手,希望你能帮忙。”
  老金连连点头,“那个姑娘真是可惜了…有什么问题,你们就问吧,我肯定回答。”
  我说:“那多谢了。我看外面都没什么声音,四楼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住了么?”
  “是的。因为出了人命案,四楼的几个住户昨晚上都连夜搬走了。“
  周浅这时走到窗边,回头问道:“那你怎么没搬?“
  老金叹了一口气,“最近外贸不好做,工资已经好几个月没发了,手头有点紧,所以…再说我没做亏心事,又是个男人,也没什么好怕的。”
  我说:“也是。案发当晚,也就是前天晚上的事情,你能和我们说说么?”
  老金说:“前天晚上我回来的比较早,大概七点多吧。那时候隔壁的那位还没来,她回来的时间应该在九点多吧。因为这房间隔音不算特别好,所以她回来的时候,开门关门声我还是听到了的。”
  我问:“她回来以后,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比如什么人来找她?”老金想了想,“应该没有吧,我后来没有听到她开过门,不过她要是很小心的开关门,我是听不到的。”
  我想起陈娇娇的死亡时间是在十一点到十二点之间,于是问:“前晚十一点到十二点之间你有听到隔壁有什么异常的响动么?”
  老金尴尬地说:“十一点我开始在玩游戏了,所以没有注意…”看到我沉默着,他又解释道:“因为房东的网络挺多人用的,只有到深夜,用的人少了,网速才玩得了游戏,所以…”
  “我听你昨天说,听到过狗叫是怎么一回事?”
  老金道:“那时候我正好上厕所,突然听到楼下那狗一阵猛叫,那狗你们应该见过吧,别看白天很老实,一到晚上就六亲不认的,凶狠的很,我刚住进来的时候,有一次晚上回来,差点被它给咬了!”
  “狗叫大概几点?”
  “我没看过时间不过我后来再玩了一会游戏就睡了,我睡的时候是两点,所以那时候应该是一点多吧。”
  我想起房东昨天说过,他半夜一点多回来,那狗冲他叫过一阵,应该就是老金听到的这一次吧。唉,问了半天,我感觉也没问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顿时有些气馁。
  再接下来,我也不知该问什么,就和他闲扯起来。从他的学校,聊到他的老家,再聊到同为大龄单身男青年的苦,我们两个差点抱头痛哭。周浅在旁呆着,有些看不下去了,转头对老金道:“你对你们的房东了解么?”
  “别提了,这个房东太抠门了,楼梯间的灯都坏了大半年了,也不修修,我们晚上上楼都得自备手电筒。还有我们有事情经常找不到他的,不是出去搓麻将,就是出去喝酒了,但是一到收租金的日子就出现了。这下出了人命案,他的房子估计没人住了!”提到房东,老金似乎一肚子怨言。
  周浅道:“听说他离婚了?”
  老金道:“是的,这都好几年前的事情了,我也是听以前的租客说的,真假不知道。听说这个房东以前是个教师,后来他这个房子说是要拆迁,能赔个几百万。可能是一夜暴富的预期,让他心态产生了变化,书也不教了,就在家里收租过日子。可是后来拆迁规划变了,他这栋房子暂时拆不到了。这样一来,房东心态彻底失衡了,也不出去重新工作,每天就是喝酒赌博,喝酒之后就发酒疯,打老婆孩子。他老婆受不了,跟他离了婚。他们有一子一女,大女儿跟着房东以前的老婆,小儿子判给了房东。”
  我把刚才看到的情况讲了一遍,然后说:“这房东还当过教师呢,教育孩子只知道打,怪不得他儿子要往外跑。”老金道:“他儿子现在才上小学六年级,可能因为这几年没人管教,野得很。”
  周浅道:“你知道房东经常去哪搓麻将、喝酒么?”老金摇了摇头,“这个我并不清楚。哎,你们怎么对房东这么感兴趣,是不是…”
  周浅没有说话,对着老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走出了老金的房间。我拍了下老金的肩膀,也没说话,跟着周浅走了出去,留下老金在原地愣怔。
  等走到楼梯口,我低声问周浅:“你刚才那笑是什么意思?你这么问房东的事,是怀疑他是凶手?可是他回来都已经一点多了,没有作案时间啊!”
  周浅淡淡一笑:“我刚才那是道别的微笑,没什么别的含义的。”
  我向楼下走去,心中有些愤愤。我信你的鬼话才有鬼!
  走了几步,却发现周浅没有跟下来,反而往楼上走去。再往上是五楼,应该是房东的房间。
  “你去干嘛?”我停住问他。
  周浅倚靠在楼梯边的栏杆上,俯视我道:“我去找房东租房子。”
  “狗叫大概几点?”
  “我没看过时间不过我后来再玩了一会游戏就睡了,我睡的时候是两点,所以那时候应该是一点多吧。”
  我想起房东昨天说过,他半夜一点多回来,那狗冲他叫过一阵,应该就是老金听到的这一次吧。唉,问了半天,我感觉也没问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顿时有些气馁。
  再接下来,我也不知该问什么,就和他闲扯起来。从他的学校,聊到他的老家,再聊到同为大龄单身男青年的苦,我们两个差点抱头痛哭。周浅在窗边呆着,有些看不下去了,转头对老金道:“老金你过来一下。”
  老金走了过去。
  周浅用手指着朱建潮那个房间的方向道:“对面那个房间,就是拉着窗帘的那个,好像能看到你的房间啊!你怎么也不安装个窗帘?”
  老金道:“房东不出钱啊!而且你说的那个房间啊,没人住的!再说我一个男人,还怕谁偷窥么?”
  我疑惑地说:“没人住?怎么会?你怎么知道那个房间没人住?”
  “因为我在这里住了半年,就没见那个房间的窗帘拉开过,也没见那个房间晚上亮过灯,那不是没人住是什么?”
  我心中一震,朱建潮说他在那个房间里住了有一年多,可是老金却说这半年来他的房间没拉开过窗帘,晚上也没开过灯。到底谁说的是事实?老金应该没有在这件事上说谎的动机,那么朱建潮为什么不开窗帘,晚上不开灯?
  “你对你们的房东了解么?”周浅转换话题道。
  “别提了,这个房东太抠门了,楼梯间的灯都坏了大半年了,也不修修,我们晚上上楼都得自备手电筒。还有我们有事情经常找不到他的,不是出去搓麻将,就是出去喝酒了,但是一到收租金的日子就出现了。这下出了人命案,他的房子估计没人住了!”提到房东,老金似乎一肚子怨言。
  周浅道:“听说他离婚了?”
  老金道:“是的,这都好几年前的事情了,我也是听以前的租客说的,真假不知道。听说这个房东以前是个教师,后来他这个房子说是要拆迁,能赔个几百万。可能是一夜暴富的预期,让他心态产生了变化,书也不教了,就在家里收租过日子。可是后来拆迁规划变了,他这栋房子暂时拆不到了。这样一来,房东心态彻底失衡了,也不出去重新工作,每天就是喝酒赌博,喝酒之后就发酒疯,打老婆孩子。他老婆受不了,跟他离了婚。他们有一子一女,大女儿跟着房东以前的老婆,小儿子判给了房东。”
  我把刚才看到的情况讲了一遍,然后说:“这房东还当过教师呢,教育孩子只知道打,怪不得他儿子要往外跑。”老金道:“他儿子现在才上小学六年级,可能因为这几年没人管教,野得很。”
  周浅道:“你知道房东经常去哪搓麻将、喝酒么?”老金摇了摇头,“这个我并不清楚。哎,你们怎么对房东这么感兴趣,是不是…”
  周浅没有说话,对着老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走出了老金的房间。我拍了下老金的肩膀,也没说话,跟着周浅走了出去,留下老金在原地愣怔。
  等走到楼梯口,我低声问周浅:“你刚才那笑是什么意思?你这么问房东的事,是怀疑他是凶手?可是他回来都已经一点多了,没有作案时间啊!”
  周浅淡淡一笑:“我刚才那是道别的微笑,没什么别的含义的。”
  我向楼下走去,心中有些愤愤。我信你的鬼话才有鬼!
  走了几步,却发现周浅没有跟下来,反而往楼上走去。再往上是五楼,应该是房东的房间。
  “你去干嘛?”我停住问他。
  周浅倚靠在楼梯边的栏杆上,俯视我道:“我去找房东租房子!”
  “租房子?你租什么房子?”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周浅看着我说:“我打算在这里住下来,直到破案。”
  楼梯间的光线不怎么好,但我还是看出周浅的眼神若有深意。我没多问什么,和他一起上了楼。五楼只有两个大的房间,走廊两边各一个。我不知道房东住在哪边,就随手敲了左边那个房间的门。这个房间就在陈娇娇和老金的房间的上面。没有反应,我正想去敲右边房间的房门,左边房间里突然传来不耐烦的声音,“谁啊?”门开,房东魁梧的身影出现在我们面前。
  见是我们,房东很没好气的大声道:“又是你们!来五楼干什么?”
  房东的身材很是高大,这样站在我的面前,有一种压迫感。我估计他应该有个一米八左右,体重估计一百五有的。
  周浅故意走前一步,站到离房门很近的地方,探头往里看去,“房东先生,我们能到你房间里谈么,我们想和你做生意!”
  房东似乎察觉到了周浅的用意,身体一动,将门口堵的死死的,“做什么生意?”
  周浅笑着说:“我想要在你这租间房子。“
  房东说:“租房子?你租房子干什么?”
  周浅说:“住啊。我朋友在这里被人杀了,我想找出凶手,住下来查案比较方便,不用每天跑来跑去。”
  “查案?你们查什么案?”
  “你有所不知,我们两个是侦探,这是我的名片。”周浅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我看很多房客因为这里发生凶案的关系都搬走了,有很多房间空出来了,我们若是能找点找出凶手,对房东你,也有好处不是?”
  房东脸上神色变换,看得出有些犹豫。周浅说:“我们还可以先预付一年的房租!”
  我惊道:“周浅你疯了?租一年那么久干嘛?”
  房东嘴巴微微一张,似乎有些意动。
  我以为他马上要同意出租了,谁知他却突然换了一副不耐烦的神情,“你们走走走,我房子谁都不租!”
  我愕然,这房东失心疯了?预付一年的房租他都不租?还是他心虚,不敢租给我们?
  周浅道:“房东先生,我看你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租给我赚钱多好?”
  房东凶狠的说:“我的房子,我说不租就不租!你们别废话了!”他说完这句,退回房间,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租房受挫,周浅却没有什么沮丧的神情,平静地对我说:“走吧。”我心中虽然有一肚子疑惑,但在这里,也不好问什么。我们顺着楼梯往下,到了一楼的时候,周浅突然说:“哥,你看这楼梯。”
  我一头雾水,“楼梯怎么了?”
  周浅说:“你发现没有,我们从楼上下来,只能是从大门出去。”我说:“这个你不说我也知道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可能是为了方便出租,这幢房子的楼梯在房子的边侧,靠着墙体。从楼上下来,想要出去,只能从大门处出去。
  周浅淡淡道:“没什么。”
  我更是摸不着头脑,他今天这说话老是说一半,让我相当抓狂,“周浅,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你刚才为什么要去找房东租房子,还说要出一年的租金?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财政紧张啊!”
  我们一边说着一边走出了大门,那只狗还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对我们的出现毫无反应。
  “你还记得那个朱建潮吗?”周浅反问我。
  “记得啊,怎么了?”我有些快跟不上周浅的思维了,怎么又跳到朱建潮那里去了。
  “刚才老金说的情况你还记得吗?一个男人住在一个小房间里,却不开灯,不开窗帘,那样一来,他的房间基本上长年都是黑的,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我说:“有可能是他喜欢黑暗,不喜欢亮光。”
  周浅摇头道:“就算他不喜欢亮光,到晚上的时候,总可以开窗户透透气吧?而且一个人就算再讨厌亮光,也不可能半年时间不开灯。”
  “那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我觉得朱建潮这么反常,背后只有一种可能性!”
  “什么可能性?”
  周浅冷冷一笑,“他不开灯,不开窗帘,一定是为了隐藏自己,不想别人知道他住在那个房间里!”
  我还是有些疑惑:“这个有些说不通吧,他住在那个房间里,那边的房东肯定知道,住在他隔壁的人也知道。而且他住在顶楼,难道是不想楼下路过的人看见他?可是这也说不通啊,他拉了窗帘,别人就不知道里面住的是他,没必要不开灯啊!”我思来想去,还是不明白周浅的意思。
  周浅叹了一口气,“你还是不明白么?朱建潮的用意是让别人以为他的房间里没有住人,而不是不让别人知道里面住的是他!而那个别人,你想想会是谁?”
  我还是不明白。
  周浅再叹一口气:“哥,你听说过偷窥狂么?”
  偷窥狂?我心神一震,终于明白了周浅的意思。
  周浅盯着我道:“看来你终于明白了。朱建潮那个房子对出来,就是我们现在在的这幢房子。我怀疑朱建潮不开灯不开窗帘,是为了让这边的人以为他那个房间没人住。而他这么做,最大的可能性是为了偷窥!你还记得陈娇娇和老金的房间都没有窗帘么?老金不装窗帘可以理解,但陈娇娇这么一个女孩子不装窗帘,你不觉得奇怪么?她的房间在四楼,对面那幢房子,只有朱建潮那个房间可以看得到她房间里的情形。两幢房子间距四五十米,虽然肉眼可能看不大清,但是借助望远镜之类的工具呢?陈娇娇若是知道有人住在那个房间里,她会不装窗帘么?”
  我心中一寒,陈娇娇在这里住了也有挺长时间,如果周浅的推理成真的话,那么她岂不是被一个男人在暗中偷窥了很长时间?再想到朱建潮的那张丑脸,我顿时有种想要作呕的感觉。
  “这个变态猥琐男!”我气愤地说。
  周浅道:“这只是我的推测,所以我想在这里租一个房间,暗中观察一下那个朱建潮!”
  “你是想反偷窥?”
  周浅道:“你用监视这个词的话,比较准确一点!我本来担心房东不租给我,所以开了一年的房租,没想到他还是不租!”
  “看来这个房东也很奇怪。一个好吃懒做的人,应该很贪财才对,可是他却将一年的房租拒之门外。很可疑!”
  周浅点头,“所以我们现在的调查方向应该分为两头,一个是这房东,查查看他跟陈娇娇的死有没有关系,他说案发当晚在喝酒搓麻将,我们需要证实一下这一点。第二个就是那朱建潮。”
  我说:“小科说的凶手的身高体重,朱建潮正好在那个范围之内!”
  “所以调查朱建潮是重中之重,就算他不是凶手,他要是真在偷窥陈娇娇,那么对于案发当晚的情况,他看到了什么也说不定!”
  我一拍大腿,“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呢!”
  周浅笑了下,“这两件事都不简单,我们得抓紧时间了,争取赶在警方前头抓住凶手!”
  @学无止境881120 3063楼 2014-10-24 20:39:00
  怎么没更新呀?
  —————————————————
  晚上更得头晕脑胀,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所以跑西湖边开拓思路去了。这图是夜西湖,手机像素渣,,,中间那红红的就是幽灵塔的原型,,,雷峰塔,,,虽然可能应该看不大出来,,,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