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给你们讲讲我当时《守墓》时的那些诡事—— 

  这一叫不要紧,倒把床地下的小徐给喊出问题了。我刚背文明进来,还真没太多想徐子的事情,只见他在床底下抽风了一样四肢乱颤,就象被鬼上了身。
  
  嘴里呜哩哇啦还静说些胡话,屋子里静。外头穿拖鞋的这位是人是鬼谁也说不清楚,徐子这个反映着实吓人。
  
  就在这个时候门也响了,想必马文明或者徐子其中一位发出的声音勾起了门外那位主的兴趣,拿脚尖闷闷地抵着门。
  
  黑暗中的徐子肯定是太难受了,拿手咔咔地挠着床板,指甲批裂的声音听到耳朵里,是一身的鸡皮疙瘩。
  
  再这样下去徐子就要活活地被折腾死,他到底是着了啥道我根本没时间再考虑,先把他从床底下拽出来再说。
  
  我没考虑那么多,猫腰蹲地上就准备拉他。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小鬼一下就闪到了身后,对着我后背一下就把我给蹬了出去。
  
  这下可惹火了我。我没吭气,一股子闷火上了心,抡拳头就往他脸上砸。
  
  他没躲,压低了声音,用极细微的声音说,“你打,你打死我,这一屋子人明天早晨我敢保证没一个能竖着走出去。”
  
  这小孩就是活鬼一个,他的话虽然我不全信,但是我这拳头却没下去。
  
  他好像指了指地,大概意思想让我往地上看。我一瞅,黑乎乎的满地都是,应该是徐子的血。
  
  但是徐子伤的这么重,他为什么不肯让我拽他出来?
  
  他小小的身子两步就走到了抽屉前,从里边掏出个物件,我借着月光看有个不大的东西悬在空中,来回乱摆。
  
  难道是那个写了六字真言的香囊?
  
  他把戴尖的黑色雨衣往脑袋上拉了拉,大叫一声给自己壮胆。
  
  这一声叫也算足够让我难受半天的,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子的长相,五十几岁的叫声。
  换做亲临现场都会有这个反应。
  
  我不知道他闹什么妖,只看他急速用手推门,顺着缝就把那东西给丢出去了。
  
  这玩意一出去,首先是徐子有了反应,立刻不叫了,手也不抓床板了。然后是马文明,嗷地喘了一口长气,就象打呼噜鼻子终于通气了一样。
  
  然后是这个小孩。他不动了。
  
  我脑袋嗡嗡地响,晃了几下还是咬住牙挺住了,胸膛子里热气上涌,似乎要吐。
  
  那香囊是起了作用,门外头拖鞋擦地的诡异声马上就响了起了,象飞似地一两秒钟就没动静了。
  
  都说鬼没脚丫子,今个碰到了一个穿鞋的,要不他是个人?
  
  不管怎么说,今天还多亏这个意外出现的鬼孩子,不然我和徐子文明三个人的后果不堪想像。
  
  我用手推了推他,他没动。我说你这到底是杂地了,说句话啊。
  
  他没动。我用手把他的身子一把扳了过来,他的脸藏在雨衣的深处看不清表情。
  
  鬼孩子慢慢地抬起了手,我眯着眼睛仔细地瞅。
  
  就见他刚才推门时伸去的那只手的手腕上有一圈黑黑的掐痕,黑黢黢的,滴答滴答地还在往地上淌血。
  
  我又着急又害怕,也不知道该怎么好。我大声叫道,“你是不是被那玩意给掐了。”
  
  他一仰头,月光下那张稚嫩的脸扭曲的令人难受,他想说话,张了张嘴,一声不响地倒了下去。
  
  作者:英俊的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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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别鸣谢泡泡.这贴40天,几乎每天都见到你的鼓励与支持。
  
  还有祝福兰花身体安平。
  菜刀的图是一个国外摇滚乐队的主唱.
  似乎是个 太极人..-_-!!
  廿
  
  我连忙打急救电话,三条人命,生死难测。
  
  车来的时候,着实也把医院的人吓了一跳,这大楼没电,地上两个人,还一个穿雨衣的的确诡异。
  
  马文明这个时候已经醒了,说什么也不去医院。说自己没事。
  
  徐子伤的最重,心率严重不齐不说,而且还七窍流血,但医生说还有的救。
  
  院方问我说这人是怎么伤的,我哑口无言,怎么回答,难道把刚才的事情经过跟他们讲一遍吗?
  
  救护车呜哇乱叫,终于把人给带走了。就剩下我和文明两个人,闷着头各抽各的烟都不说话。
  
  他沉默了老半天最后问我,“你对刚才的事杂看?”
  
  我说这话我得问你,我如果有个头绪就好了,人闹的直接报警,鬼闹的找先生。
  
  马文明吐了口圈,白白的烟在空气中走形,象个骷髅头。
  
  他一甩手把半截烟丢到了地上说,“走,我们上山顶看看去。”
  
  我真不敢相信到了现在他居然还有这个胆量,我说这个时候去会不会太危险了。
  
  他摇了摇头说,“这个时候去才是最好的时机。现在最关键的是从杨学琴身上找线索,老雷子的死和她也有关系。想去草得拔根。”
  
  我说文明,你刚才和我追杨学琴的时候到底是着了啥道?
  
  他说,这事我真头一次碰到,活生生就象被人定住了一样,就象过电,对,就这感觉,心脏乱颤,脚也动不了,混身没一个地方是好的。”
  
  我问了一个叫他哭笑不得的问题,“你是不是踩电线上了?”
  
  马文明说,“你不如直接说我被福宝山上的东西给上身了更好一些。对了,那个香囊你收好了没。”
  
  我说收好了,就在我上衣口袋里。他从我衣服里给掏出来挂自己脖子上了。
  
  我绷着脸,我说文明你怕死,我这命也是不是大风刮来的,你这么做是不是忒损了点。
  
  他有点不好意思,嘿嘿地鬼笑敷衍我。
  
  我两个就朝着山顶上走了上去,这福宝山的墓碑上封存着生前时人的照片,月光照着晃着光。
  
  他们多数面带微笑,长的虽不相同,可是你看上去就觉得怪怪的,好像他们都还活着,看着你笑,看着你心虚胆颤的样子。
  
  我和文明来到了梦里杨学琴用镐刨的那个坟前。
  
  他对着坟双手合十不停地点头,说莫怪莫怪,后生也是逼不得以。
  
  我说文明你要干啥。他没回我的话,鼻子对着坟左一下右一下的闻。
  
  大概过了一两分钟,他一指这坟说,“这里头是空的,底下没东西。”
  
  他说完这话鼻子又对着坟抽了几下,一拍胸脯说,我敢肯定这底下的确没有东西,是座空坟。
  
  我说既然是座空坟那为什么做梦时杨学琴口口声声地说她自己心不甘,说自己在这里住,却是别人的名字。
  
  他在黑暗里头一吧嗒嘴,显然很不高兴。
  
  我突然回过味儿来了,那梦都是老雷子灌输给我的,换句话说是老雷子为我设下的套,那就是说老雷子把这个信息传递给我难道是别有用心的?包括留下的密码。
  
  我说我明白了,难道老雷子所做的一切,其实都不是有意想害我,只不过情况所逼不得已而已,难道他来这里也是查杨学琴之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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