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操作前请注册或者登录。

[连载]给你们讲讲我当时《守墓》时的那些诡事—— 

  这车怪怪的,但你却说不出它到底奇怪在那里。
  
  下了车,直接去市人民医院找于老板。他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样子,我脑海里反复想着我第一眼见到他时的画面。
  
  天上开始下起小雪,黑黑的柏油路延伸向远方,象一条不见底的喉管。这样冷的天气谁都不想出来。
  
  才七八点钟,路上已经见不到什么人了。
  
  城市太大了,费了好大的劲才走到了市医院。
  
  查到了于老板的房间后,直接去找他。我一边走一边想着马文明的话,他说我这一次来一定会有所收获。但是,这个收获究竟会是什么呢?
  
  福宝山是于老板的,这山上的所有的诡事或许和他都有着一些琐碎的瓜葛,甚至可以说于老板是目前有重大嫌疑的人之一。
  
  他突然所出的意外,会不会是一场演给我和马文明的一场苦肉记呢?
  
  隔着玻璃,我看到了于老板那张苍白如纸的脸,房间里的点滴瓶里咕噜咕噜地冒着泡。
  
  我问门口的护士打听里面于老板的情况,那小护士问我是他什么人。我说是这人工作下属。
  
  她摇摇头说,“这人病情很严重,很有可能挺不过这一关。”
  
  她接着又说,“你对他的家庭情况了解不了解。他现在情况这么危险,怎么连一个家人都没有。”
  
  我连说不好意思,编了个谎话说他的家人现在抽不出身来。
  
  但是这小护士的话却也提醒了我,这于老板快四十岁的人,什么都不缺,为什么从来没听他说起过关于家庭的事情呢。难道他还没成家?这或许也太说不过去了。
  
  马文明的话也别有深意,他所说的一定有收获究竟是什么我无法猜测。
  我坐在病房门口的椅子上一直等到半夜也没什么情况。
  
  虽然又冷又饿,可是却一点都不困,突然觉得这世界不可把握的事情太多了。
  这样的烦恼能对谁说呢,对家人吗?对朋友吗?这样做只会使他们更加担心却无济于事。
  
  从前还会对马文明有所依靠,可是现在连他也不能向从前一样完全信任了,那鬼孩子的话无论出于什么目的,但凭借一种无由的感觉,文明即使没有做出对我有伤害的事情来,但他的背后也藏着一些我所无法知道的秘密。
  
  “护士姐姐,A303房是在前面吗?”
  
  一个孩子的声音在走廊的拐角那头响了过来。是那个鬼孩子的声音,他居然也来到了这个医院。
  
  我听到这个声音连忙跑了出去,藏到了阴暗中。
  
  果然是他,他穿着灰褐色的羽绒服,背着双肩包象一个小学生一样向于老板的房间走了过来。
  
  他的裤兜里鼓鼓的塞满了东西。
  
  “小朋友,这里不是你玩的地方,你不能进去啊!”查房的护士及时出现,按住了那鬼孩子即将推门的手。
  
  “姐姐,那个人是我的爸爸,我也姓于。妈妈在外地工作回不来,我才知道这个事情。”
  
  说着话,鬼孩子的眼睛立刻溢出了泪水,他撇着嘴委屈地抽泣着。
  
  那护士蹲下身,为他擦去泪水,“小朋友不要哭啊,真可怜,那里面的人真是你爸爸吗?”
  
  他点着头,眼睛里充满了无助、委屈和对亲人安危的担忧。他演的多好,比孩子还要象个孩子。
  
  那护士被他的眼泪击败了,她抚摸着鬼孩子的头说,“小朋友你不要怕,你爸爸没事的,快进去吧。”
  
  我躲在阴暗处,清晰地看着那鬼孩子得意的笑容和那一口白色色的牙齿。
  他缓缓地从口袋中掏出一条尼龙绳,推门走了进去。
  
  一种不祥的感觉立刻涌了出来,难道这鬼孩子要对病危中的于老板下手?
  
  但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么要杀害于老板,这福宝山上的那一条线索和这鬼孩子有所关联?
  
  我没有去阻拦他,我倒要看看他究竟还要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我猫着腰窜到病房门前,推开一道小缝偷偷地往里看。他走到了于老板的床前沉默了片刻,然后用手又在于老板的鼻子上晃了几下。
  
  他在里面说,“老于,不要再装了,起来吧。这里没别人。”
  
  于老板没有动,依然象块木头一样横在床上。
  那鬼孩子仰起头咯咯地笑,他再次发出了另外一种有些苍老的声音,他说,“老于啊,不要装了,难道非要让我拿绳子往你脖子上勒你才肯变会来吗?”
  
  “你那点伎俩骗骗别人行,在我面前行…不…通…。”那鬼孩子说完话,握起拳头就往于老板的胸口上砸。
  
  那床单子一动,一只手从里面伸了出来,一下就接住了鬼孩子的拳头。
  
  于老板从床上直挺挺地坐了起来,他白白的脸上是一对殷红的眼睛,满脸的病态。
  
  “废话少说,你知道我来的目的。”
  
  可是于老板却摇摇头,茫然地说,“你是谁,为什么来这里。”
  
  那鬼孩子咬了咬牙,最后艰难地笑着说,“你知道我的目的,今天我最后一次提醒你,如果你不做足该做的事情,这绳子迟早要套在你脖子上陪葬。”
  
  “套在我脖子上?”于老板木讷地从床上走了下来,他此时一点都不象一个垂危的病人。
  
  “你要害我?”于老板皱着眉头看着鬼孩子。他扭着头眼睛发直,似乎在沉思。
  
  他突然开始颤抖起来,面部的肌肉在灯光下剧烈地抽搐着,这样的表现显然也出乎鬼孩子的意料,他看出来于老板出了问题,抽身想跑。
  
  可是一切似乎都已经晚了,于老板猛地抓住鬼孩子的身子,一把就把他甩了出去,那鬼孩子狠狠地摔落在地上,额头上的血流了下来。
  
  他刚想站起来,可是于老板一只大脚丫子已经狠狠地跺在了他的胸口上。
  于老板抢过尼龙绳,什么都不想,几下就勒在了鬼孩子的脖子上。
  
  他双手平行,就活生生地把那鬼孩子架到了空中。我看到这情形立刻冲了进去,用不了几秒钟,这鬼孩子必死无疑。
  
  我对着于老板的腰眼就是一脚,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会有人出现,手一松,人也倒了下去。
  
  那鬼孩子捂着脖子不住的咳嗽,他说,“李大旗快跑。他已经不是他自己了。”
  
  这话不用他告诉我也知道,我拉起鬼孩子就往门处逃,于老板没追我们。
  
  我傻眼了,门那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一个人。他戴着金丝眼睛,脸包裹在那大大的口罩中。
  
  “你们都走不了了。”
  
  廿二
  
  他反手将门锁上了,从怀里掏出一把细长的手术刀。
  
  那鬼孩子缩到了我的背后说,“李大旗揍他,快揍他啊。”
  
  我心有余力不足,大病初愈还天天这么折腾。
  同时和病变的于老板还有这个金丝眼镜两个人斗可以说没有机率能平安逃的出去。
  
  但是能怎么办,这个时候真可以说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我翻手就把床边的小椅子操到手里。
  
  我说,于老板不管你到底是清醒还是装糊涂,今天我和这孩子在医院里出个三长两短,你肯定脱不了干系。
  
  于老板干巴巴地一笑,看得人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不说话,一步一晃地就往我身边凑。
  
  我扯着嗓子大叫,我说于老板你再往前走一步,我手里这椅子立刻就往你脑袋上砸,你信不信。
  
  我之所以这么说第一是希望这安静的医院能有人听到,叫出个人来救我们,第二也就是喊喊给自己壮胆子。
  
  于老板目前这个状态显然是失去神智了,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有家有业没有必要跟我这平头老百姓豁命的拼。
  
  那他究竟是中了什么邪变成这个样子?难道我不知不觉的已经越来越接近这福宝山幕后的真相,对手必须要铲除掉我的地步了吗?
  
  金丝眼睛的眼睛里泛着阴邪的光,他说李大旗,那福宝山的事情无论是人是鬼在闹,轮也轮不到你插手,你是聪明人,老于的背景大不大,他也无非是盘中的一颗棋子。这水这么深,你浮的起来吗?
  
  我说你说这么多话是什么意思,吓唬我姓李的没用,认定的事儿我就往下走,别的事情或许管不了,但是老雷子不能白死。
  
  “老雷子?”金丝眼睛咯咯一笑,他说,“老雷子那点本事也去福宝山探秘,不是他够聪明,是放着他干,看他究竟知道多少事情。老雷子要死,他苦心留下的线索,我也早就给断掉了。”
  
  他接着说,“知道你重情谊,没想到你这么重情谊,既然你要知道老雷子之死的真相,那你就下去问他吧。”
  
  金丝眼镜和于老板猛迈两步就往我这边冲,我手里的椅子举起来刚想往外边扔。
  
  生死攸关,这有没有命就在这一搏了,我心想着趁扔椅子的时候闪出个空了,和鬼孩子一起逃跑。
  
  可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怎么这么邪。
  房间里的灯一下就灭了。黑乎乎的谁也看不到谁,那鬼孩子也害怕了,紧抓着我衣服不放手。
  
  于老板在屋子里乱哼哼,四处乱抓,我一猫腰判断个大概位置就往病床底下钻。这电停的太关键了,走廊里的灯也全熄灭了。
  
  那金丝眼镜故意在屋子里笑。跟我们打心理战。
  
  可这电停得也忒关键了一点,我正纳闷,就在这个时候那该死的电话又TMD响了。我心里暗骂不知道是那个该死的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我不敢接,又怕暴露目标,一甩手就把手机给丢出去了。
  
  也不知道扔到了那里,屋子里蓝光交错,我根本没有按接听腱。
  
  可是那小玩意却有人说话了,“喂,大旗啊,我留给你的条子还在吗?我回来看看你还有茶叶没。”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