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聊聊世上极其恶毒的密宗禁术以及隐藏于山水画、棋局中的“杀人风水术”

  “如果你想进山和我说一声,我一定陪你,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咱们必须把贾小兵带着。”
  “为什么?”我有些不明白,因为那个少年似乎和这件事情没有丝毫瓜葛。
  “因为他母亲患了绝症,他希望能去无量山寻找可以挽救他母亲的林芝,从古至今无量山就是出产稀世药材的地方,这或许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我真没想到那个小胖子居然是个“具备中国传统美德的大孝子”,很让人感到意外,看来人不可貌相这句话说的一点都不错,秦海道:“其实你不知道,上次你们两人报案过后派出所对你们两人的家庭做过调查,你这边是不方便多做询问了,但是贾小兵家里我们确实去过,他父亲很有钱,名下有一座中等规模的海船运输公司,不过他父母很早就离婚了,贾小兵从小就和母亲相依为命,虽然生活条件比一般人好很多,但是如果母亲没了,他……”说到这里秦海住了口,我心里顿时也觉得十分压抑,以贾小兵的年纪承受的这些似乎是太残酷了。
  沉默了一会儿我道:“可是去秀西岭是有危险的。”
  “你不怕、我也不怕,贾小兵是根本没有退路,你替谁担心呢?再说好汉也需要人帮助,就是因为这件事难做所以咱们才必须寻找可靠的有生力量,我们上政治课是教员就是这么指导我们的。”
  我想了想道:“如果能确定咱们就做吧,其实目标都确定了,是一处名为……”
  “青春不老泉的山泉区域是吧?我听你们村长说了,去见你爷爷前我和他深聊了一次。”
  “我感觉他好像不是中国人。”我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没错他是日本人,不过他是那种从小就生长在中国的日本人,连国籍都是中国籍,只不过因为小时候首先学的母语是日语,所以长大后为了掩盖自己的汉语生疏他就学结巴子,结果中文学标准了结巴也养成了,他证明了秀西岭的原住民是一群信奉巫术文化的人,这和我的推断大抵相同,至于他则是为了避免日本军国主义迫害的日本巫师的后人,当年他们的先人万里迢迢来到中国寻求庇护,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
  我越听越是心惊,如果说爷爷没有告诉我一个完整的事件,那么在秦海这里又得到了不少的补充,基本上一个属于秀西岭被掩盖的惊天真相似乎随时将要破土而出,所缺的只是需要证实的那枚牙齿的“主人”只要找到它,秀西岭的一切就会水落石出,这更加坚定了我进入山岭的决心。
  很快暑假到了,我也进入了紧张的筹备状态,为了进入秀西岭我这些日子一分零花钱都没敢动,结果一数才十几块钱,连买张火车票的钱都不够,这让我有些灰心,不过秦海很快就给了我好消息,贾小兵已经筹措了足够的“资金”供我们这次的“寻找青春不老泉”的行动,很快我们三个人开了个碰头会,让人欣慰的是贾小兵不但筹措了足够的资金,甚至连武器都准备了,虽然不是枪械那种犀利的绝杀品种,但他所准备的东西威力其实也相当可观,是一种小型号的渔枪,圆筒的身子下有一个发射鱼刺的机括,而不大的圆筒里一次可以装下六根鱼刺,可以看做进化版的诸葛弩了,而且我们试过威力,由渔枪射出的鱼刺可以深入树体近一半。
  作者:猫_耳朵 回复日期:2012-3-23 13:37:00
  秦海该不会是入侵秀西岭日军的后裔吧。。。。。。。←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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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猜中有奖。。。这里面确实有一个日本人后人。。
  当他的父亲听说贾小兵想要旅游,毫不吝啬的给了三千块,那个年代三千块是个大数了,当然他这么做不是因为慷慨,而是因为他不希望自己儿子在身边,妨碍他和别的女人厮混,贾小兵毫不犹豫的将这点告诉了我们,足见他对自己父亲的鄙视与愤恨,而此刻已经卧床不起的母亲贾小兵托付了暑假来他们家的姨娘照顾,他知道如果这次去无量山找不到自己需要的东西,那么他母亲的生命将无法挽留,说到这里小胖子已经泣不成声,我眼眶也不由得红了。
  秦海准备了三把造型独特的匕首,据他说是美国伞兵隔断降落伞绳所使用的,把手很长,匕首刃却很短,不过刀背厚重入手沉重,而且确实锋利异常,秦海的笑容似乎有些苦涩道:“这是我父母留下来的东西。”
  第一次听他说自己的父母,我随口问了一句道:“他们都是公安系统的人吗?”
  这是我自作聪明的一种表现方式,因为从秦海进入工作单位的这几步历程“我分析他肯定有公安系统的背景”,十有八九父母就是公安部门的人,换做一般人和领导对着干只怕早就回家了,不过秦海并没有赞同我的话只是“嗯”了一声再无下文,但脸色阴沉的厉害。
  看他这样子我就是再傻也知道不能再问了,由于当时我们在大街上的冷饮摊子,秦海道:“不能拿着这些东西在马路上走太招摇了,去我家吧。”说罢用报纸将渔枪包好出了小店。
  秦海家距离此地也不远一会儿工夫就到了,是一座老式的红砖楼房环境很差,上去后打开门屋内光线阴暗,家具老旧甚至有些破烂,可我看见大厅的一座橱柜上居然挂着两幅遗像,照片中的两人十有八九是秦海的父母,因为男的和秦海五官实在太过于相像了。
  我和贾小兵都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客厅里,秦海则对贾小兵道:“兄弟,你好歹还能为自己的妈妈努力奋斗,我连这个机会都没有了,所以说你还算是幸运的,不要担心我相信你的母亲一定能渡过这一劫。”说到这他又看了我一眼道:“就像是你的父亲,也一定不会有事。”
  那一刻我忽然感觉冥冥之中由天定,让我们这三个家庭遭遇大变故的人遇到了一起,否则为什么我们的相遇会如此的巧合?这下我们每个人情感上似乎与其余二人又深了一层,这种相同命运的身世是极易引发共鸣的。
  作者:janco008 回复日期:2012-3-24 6:46:00
  主人公的妈妈应该是个日本人,所以他爷爷对他爸爸和日本人结婚很恼火。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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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很有道理,但有一点何冰的父亲是军人,他应该是不太可能和日本人结婚的。
  过了一会儿秦海又道:“我的父母曾经都是警察,不过都是缉毒警,但是再一次抓捕毒贩的行动中我的父亲忽然将枪口对准了我的母亲,是我的父亲亲手打死了我的母亲,由于现场有许多他的同事目睹,所以任何说法都会被看做是狡辩,不过父亲也没有狡辩,他只有一个要求想见我一面,当时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所以恨透了父亲,本来答应去见他的真正目的只是想亲口告诉他:我很乐意看着他被枪毙,为我母亲偿命。可是见到父亲后他只对我说了一句话:母亲绝对不是他杀害的,因为开枪的那一瞬间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当然这句话不会有人相信,所以他也没有对别人说过,只是让我无论如何不要对他失望,当时我并不相信他的话,不过第二天就得到了父亲在监狱里自杀的消息,当时也说不好自己是不是为了他而难过,不过后来见到了我父亲的老领导,他是在追掉会之后单独和我见面的,当时告诉我在父亲出事前几天,他曾对老领导说过感觉有些不对劲,有时身体会不受自己思想意识控制,而他的老领导只是以为我父亲工作压力太大导致,所以没有放在心上,没想到最后铸成大错,他告诉我他绝对相信我的父亲会故意杀死母亲,他也说出了根据,这并不是什么秘闻,因为在云南边境贩毒的毒贩有的确实休息过邪术密法,我父亲很有可能是被人下了蛊,很多禁毒的公安人员都曾受过这种毒害,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发誓要找出给父亲下蛊的凶手,并将他绳之于法为父母报仇,这是我的心结,如果不把这件案子查到水落石出,还我父亲以清白,这辈子我活着都没有意义。”
  说到后来秦海咬牙切齿,我很怀疑真要抓住了对方他是不是真的还能“以绳来执法,就算是用绳子只怕勒死对方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不过对于那些陷害秦海父亲的凶徒所使用的方法也让我不寒而栗,这是一群什么样的人,能以如此阴毒残忍的手段对付别人。
  想到这里我不禁叹气道:“难怪你查这种案子如此不遗余力,原来你也有过类似的遭遇?”
  “不错,没经历过这些的人自然不会相信,但是我能相信你说的话,我也相信无量山中肯定有千年以上的林芝仙草。”
  那一天我们聊了很多很多,虽然之前我们也聊过天,但那一次是大家敞开心扉的一次聊天,因为彼此都知道对方最隐秘的事情,这就叫坦诚以待。
  晚上回到家里吃饭的时候我鼓足了勇气道:“暑假到了作业也不算多,明年就是初三了我出去散散心,放松一下学习才能事半功倍。”
  妈妈似乎愣住了,她就像盯着一个陌生人一样的盯着我,而爷爷则放下碗筷道:“我同意,不过年轻人在外面不要逞强,以你的能力只能观察社会,还不具备和这个社会对抗的能力。”
  爷爷这话一语双关,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道:“我也只是想锻炼一下自己,不会去贸然和别人打交道的。”
  爷爷很赞成的点点头没说什么,他不说话谁也不敢再否定这件事,不过到晚上妈妈进了我屋子表情似乎有些慌张道:“伢子,你可别犯傻跑去找你老爸,那地方去不得,你自己都看见了。”
  我故作惊讶的道:“妈,你想哪去了?我就是简单的出去玩玩,我也是这么大人了,你就放心吧。”
  “你别骗我,再说就算是旅游你的年纪也太小了,哪有初二的学生一个人出去玩的。”
  “谁说我一个人了,还有老豆腐和常俊呢,就是他要去炮兵看常俊,我也跟着一起去玩玩儿。”我信口胡说八道。
  “你别骗我。”妈妈从完全怀疑的状态变成了半信半疑。
  “不信你去问。”我故作镇定的说出了这句话,心里却暗暗祈祷:老妈千万别去。
  老妈看了看手表道:“别以为你能骗了我,如果你敢撒谎,下个学期一分零花钱都没有。”当晚妈妈最终没有过去,因为太晚了,她是第二天早上去问的消息,但这已经迟了,因为我趁半夜出屋子已经和老豆腐“串通一气”了,也算是打消了妈妈的担心,为即将到来的行动铺平了最后一个障碍。
  不过很快我发现新的障碍接踵而至,那就是老豆腐,当晚他听说了我要出去行动的消息,第二天就来我家死缠烂打的要和我一起过去,并且威胁我如果我不同意就把消息给我捅出去。
  “你去、你去说吧,我这人还就不吃硬的。”我梗着脖子道。
  “哥哥,我真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你想想如果你走了不带着我,你妈见着了还不立刻露馅啊,你这不是让我为难吗?”
  老豆腐说的这句话确实在理,我顿时无言以对,老豆腐道:“你就让我去吧,多个帮手总归没有坏处的,再说我不白去,还有好东西呢。”
  “什么东西?”
  “我家里有一杆老式猎枪,不过枪管子被锯了方便携带,多样家伙总归保险是吧?”
  其实我明白老豆腐死乞白赖要和我们同行的真正目的是为了谈恋爱,他是在制造和林丽相处的机会,而且他也想在林丽面前表现自己“不畏艰险”的一面,这和我们所肩负的“使命”是有本质上的区别,说心里话我不愿意带着他,不过任由他在这里确实对我是一种威胁,而且他的猎枪对我吸引很大,毕竟我们可能要面对一个庞然大物,仅仅依靠渔枪还是不太让人具有安全感。
  为此我又特地和秦海他们开了一个碰头会,他们两人并没有阻拦老豆腐的加入,不过老豆腐必须“食宿自给”,对于这点老豆腐立刻就答应了,其实老豆腐家庭条件很好,这不光是与他祖萌有关,和他父亲也有关系,其中的道理不以言明,不过后来他父亲犯事,减罪最重要的一个方面居然是来自于老豆腐这次充好汉和我们的“秀西岭”之旅,也是在这之前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所以说天意真的无可违逆,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她总是在你身边悄悄的展开,让你不知不觉中进入她所设立的“风水局”中却无法知晓,只会按照那条路一路走下去而已。

  11、爷爷的一封信

  为了登山方便我们又去购买了一定量的绳索固定工具,还有手电筒,电池、一系列的野营用品,说实话当时虽然我们明知秀西岭不太平,但并没真正考虑过可能会面临的危险局面,所以心里居然还有一种探险莫名的兴奋感,当然很快我们就会品尝到所谓探险除了好玩、刺激、还有惊险、可怕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
  买了去景东的火车票我们三个在火车站等到了随后来到的老豆腐和林丽,“你好。”林丽大大方方冲我伸出了手,我们是彼此认识对方的,林丽这个人有超过年纪的成熟,相比老豆腐她更加稳重些,而且据我所知在老豆腐之前她拒绝了所有的追求者,这是因为她的父亲是个异常古板老人,而林丽是个很懂事很听父亲话的女孩,这点也是我非常欣赏的,毕竟就算是九十年代,一个漂亮姑娘到高中才第一次谈恋爱确实很难得。
  秦海似乎挺害羞,和林丽握手时脸腾的红了,当时我并没有多想,话说回来也轮不到我去多想,只是问老豆腐道:“枪呢?”
  贾小兵一听脸色就变了,嘴唇似乎有些哆嗦道:“还有枪呢?”
  老豆腐有林丽在身边那是相当豪气干云的,故意显摆的将包拉开道:“我还能骗自己兄弟吗?”
  秦海皱着眉头道:“你小心些,带着这玩意还显摆,一旦被查到咱们全部要坐牢,对了怎么上火车呢?这可是需要过检测台的,咱们不能寄希望于看监视器的人睡大觉吧?”
  “没问题,我已经和人打过招呼了。”听着老豆腐这类似于白痴的一句回答,我们都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当着林丽的面我也适当的选择了矜持,没有对老豆腐张口就骂道:“兄弟这不是小事,你说的靠谱吗?”
  “哥们不信我?”老豆腐一脸不被朋友信任的“悲愤感”,这是他妈的模仿《英雄本色》里“豪哥”受到“阿杰”盘问时那句经典台词:“警官,我不做大哥已经很久了。”的表情如出一辙,装到这份上我除了想吐就是敬佩了。
  还是秦海说了句公道话道:“兄弟,这不是在开玩笑,我说真的,万一过不去咱们可就得在牢里聊天了。”
  “哥几个尽管放心,没把握我能干这傻事吗?”老豆腐这次还真没吹牛,车站负责安检的是他父亲连队里的老战友,老豆腐借口急着赶一班即将要发车的车次,没有等待安检直接“越界”了,随后我们在候车室里会和。
  “你行啊?没想到你还真有办法?”我拍着他肩膀道。
  “你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办过没谱的事情?”老豆腐说这话时两眼直眨巴。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这小子就是想在林丽面前逞大头,随口便夸了他几句,过了没一会儿我们开始等车,那个年代人们旅游的欲望并不是很强,所以发往景东县的车次并不拥挤,我们买的是硬卧,五个人正好一包间,剩下一个上层铺没人,进去后我们便开始打牌吹牛,因为两站之间距离三百多公里,需要四五个小时的车程,所以寻找一些打发时间的方式是必须的。
  说出来没人相信,我到目前这个年纪居然不会打牌,因为从小就对棋牌没有概念,所以至今不会,看着他们围成了一圈,便自觉的缩到了一边,取出自己的包裹我带了几本书,准备拿一本出来看看。
  打开旅行包一番我就发现多了几样东西,其中有一个手电筒不过造型却很独特,除了把手超长,而灯筒部位是一圈纯铁,有三个按钮,我按了其中一个只听“噼里啪啦”声大作,而铁块部位火花四溅,秦海靠我最近听见声音,伸头看了一眼咂嘴道:“你小子连这种货都能弄到,真是下本钱了。”
  我有些不解道:“这不是我的东西,我也没这种手电。”
  “哦,那估计是你妈偷偷放进来的,这是电击手电,它能瞬间产生高压电,这是武警必备之物,和市面上的那种假牙手电不同,这种性能稳定,威力也大了许多。”
  我知道这不可能是我妈放的,十有八九是我的爷爷,看来他是支持我去做这件事的,看来他也将我当成了军人。
  果然随后我就找到了一封牛皮纸的信封,拆开来后里面有两张信纸,果然是爷爷写给我的,我拿着信纸缩到了床铺里仔细看了起来。
  爷爷写道:“冰儿吾孙,知晓你已做出决定我很欣慰,咱们何家一门上下能有今时今日之生活,全系党国人民所赐,所以我们理应感恩回报,这不应该只是一句口号,这是爷爷毕生之理想,或许当年安排你大伯、父亲进入险山执行危险任务,置家人于水火,似乎不近人情,可爷爷必须得做出如此决定,苟安于小家何谈天下百姓。”
  “其实当初执行任务我本意是亲自参与其中,怎奈受职务之累所以不得已只能由后人为继,当年之事你已尽晓,但有一话我未说明,便是:山里曾经的原住民乃是一批巫术修习之人,且多以邪法为根本,不过抗日年间他们也曾做出过自己的贡献,凡事皆有两面,方人难以断论根本好坏,不过后期村民拒不配合调查日军之死因是为矛盾之源,而枉杀国家工作人员则激化了矛盾,所以这也是我需调查的另一个方面,总之你年纪尚幼,此次以锻炼为主,若遇凶险决不可逞强犯难,逞匹夫之勇非为好汉,总之爷爷欣慰、期盼、挂念都有之,山途险峻,凡事好自为之。”
  “何长峰 此致、敬礼!”爷爷居然对我用了自己的名字,由此可见他对我这次行动的支持与盼望了,如此而来我忽然有了一种使命感,不过对于信里所说的“原住民”我也不禁多了几分好奇,秦海也曾经说过这批人,不过我可以肯定绝对不是我居住在秀西村时身边那些父老乡亲们,他们都是普普通通的农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难道还有一个秀西村存在?
  就这么胡思乱想我居然迷迷糊糊还睡着了,当我再次醒来手中的信纸已经被叠好放在我的枕头旁,他们几个人正在小声谈论此事,林丽则听的津津有味,我插嘴道:“偷看私人信件可是侵犯人身权利的事情。”
  秦海站起身子道:“别人犯法我可不犯法,这心里面说的话我曾经告诉过你的,还记得吧?”
  我点点头道:“要不是因为这点,我就报警了。”
  众人笑了起来,此时车外天色尽墨,而且淅淅沥沥下着小雨,车窗外满是雨点,看样子估计已经到景东地界了,果不其然车子靠站后即是目的地,不过只是一小站,我们下车后还没有走出站台火车便再次启动朝南而去,由于秀西村还需要坐一段路程的汽车,而此刻客车已经停运,我们便先找了一家旅馆过夜。经过一夜的休整第二天便进入了开往景东秀西村的客车。

  12、秀西岭

  经过一个小时的车程我们五个人在一片公路旁下了车,而公路左边就是秀西村所在,曾经的农田直到现在依然存在,只不过长满了齐人高的高粱秆子,我指着密不透风的高粱杆道:“对面就是秀西村了。”
  当我们穿过荒弃的高粱地出现在我眼前的一幕真可以用触目惊心来形容,只见原来村民们的房子绝大部分都坍塌了,只有一小部分保存在原地,幸运的是我家的老房子居然还在,我带着他们进去转了一圈,屋里一样曾经的家具都不见少,只是屋子里布满了灰尘,蛛网虬结,窗框上的纸早就不见了,木头的窗棂和大门也是破败不堪,一阵微风都会引发“嘎吱”的声响,看到这一切我心里不免多少有些难过,毕竟这是生我养我九年的故乡,不可能没有感情。
  逗留了一会儿我们出了屋子朝西而去,村子里曾经修好的道路也早已是荒草丛生,一路朝前只见尚还屹立未倒却也成为危房的村民住宅一栋栋的毫无人气,简直犹如祠堂一般,忽然我们眼前一亮,眼前出现了一栋虽然不甚讲究,但至少还算是干净的屋子,这栋屋子我也记得,曾经是一位大队会计的屋子,这在一堆破屋烂瓦中显得十分扎眼,秦海有些奇怪的道:“这间屋子里应该住着人。”说罢敲敲门道:“请问有人吗?我们是游客。”等了一会儿没人说话,秦海轻轻一推大门应声而开,只见屋子里却又人生活的迹象,尤其是厨房的灶台下还冒着丝丝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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