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上网了,从今天开始就可以把前几天写的东东发表出来,鬼话鬼话,爱信不信。不知道要发多少字才能达到发表要求,我不太习惯在这里码字。在家里清闲的要命,在这里忙得要命。有许多活他们也不要求我去做比如洗碗,拖地。炒菜都是我姐夫干,我负责配配菜,端端菜,收拾客人饭后的桌子。
今天天气也不算太热,厨房里的温度没有那么高。不过靠近炉子还是让我感觉受不了。我之前在这里干,是在秋后了,没有太热。后厨有一个双灶的烧甲醇的炉子,还有一个用煤气罐的小灶。我会在这个小灶上煮面条,水饺一些简单的吃食。
今天看来还是没办法更新,店里的电脑竟然没有WORD,没法打开我的文档。反正啥事都是事,消遣一下时间。
在我20岁时,有预言说我能在26岁前能做成大事,可是我都已经快25岁了,别说是大事,就连是小事情我也没有做好。
不知道从何说起,那就想到什么就写些什么吧!虽然写作和演讲都不是我擅长的东西。也许我是一个疯子,活在自己幻想中的世界。一步一步的随时间行进,随着那不知为何物的指引,更形象的说应该是支配。渐渐的越陷越深,不可自拔。无奈,无奈。
我已经麻木了,再2015年一直呆在家中什么也不想去做,每天看电视,睡觉,吃饭,这样过了大半年,破罐子破摔呗。我很气愤,为什么不给我更多的指引,或者超出常人的力量。或许是为了游戏的公平,无敌版的游戏没有太多的乐趣。
我本不爱听民歌的,但乌兰图雅是我能坚持听完整场演唱会而不换台的为数不多的歌手之一,不过我妈说她没唱完一句就要一次大喘气,我的蒙古马,哈儿,路在我脚下,哈儿’’’’’’’’’’’’还有凤凰传奇等等一些歌手。
2013年初,她第一次出现在我的梦中,在我们的家乡,某家超市里我们相遇了,她望着我,我望着她。十分的清晰,印在我的脑子里。开始,我并不太以为意。但是接二连三出现的梦境让我隐约感觉到了一些东西,她与我关系一定非凡。我骑着自行车载着她经过那个小桥;我和她在学校里学习等等。让我感觉困惑的是他在2014年就应该大学毕业,根本不会在学校里学习。截止到今天,2015-6-2我仍未与其见面,这让我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我被一种引导欺骗了一次又一次。
她是我的小学同学,有着端庄的面孔,刚毅的性格,优秀的学习成绩。但我和她之间的交往并不深,几乎没有。依稀记得,小学三年级升旗仪式上她在红旗下讲话。小学四年级,他向数学老师要了一颗甘草片含着,差点吐了出来,我想这甘草片一定很难吃。以后我还是不要吃的好。好像还和我搭过几天的同桌,就被调开座位。在我们这一期,学制由五年制改为六年制,但又一批学生跳级到了六年级,她就是其中的一员。在那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我也再也没有想起过她,直到十多年后,她出现在我的梦中。
我以为我们会在2014年相遇,可是事与愿违。我并没有在当年遇到她,我以为我们会在2015年相遇可是依旧没有。我很生气,感觉自己像个傻子,被人耍来耍去的。
我的头脑很混乱,再加上混乱的事情,写出的东西我也觉的很混乱,我只能想到啥写啥了。我并没有比别人优秀多少,相反我的精神世界很脆弱,心理问题严重影响我的行为,这让我做什么事情都感觉很困难。至于为何会这样以后我会讲出来的。
蚁多也能咬死象,我就好似那头象,被一堆小蚂蚁似的问题时时刻刻困扰着。让我有种有劲使不出的感觉,想要寻短见始终隔着一层薄薄的膜,始终确实捅不破。可是活在世间,又感觉那样的痛苦和绝望。。
我,秦绪才,一九九一年九月五日出生于山东省聊城市东阿县铜城镇中街村,算是县城的中央位置。四周是东南西北四关,而我的梦中情人就住在西关。说是梦中情人,是梦中遇见的情人。在没有梦到她之前的时间里,我和他没有什么感情问题。就像是陌生人一样,小学四年级后,我也在也没有见过她。那一年杀羊孩,计划生育搞的很凶,我是侥幸存活下来的幸运儿。
人生的路有时真的不那么好走,本来直线距离很近的两点,却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去绕个大圈子。明明可以与你相见,但我却不得停下我的脚步,只能在痛苦之中挣扎。
在家里,我排第三,我有两个姐姐。二姐比我大二岁,大姐比我大四岁。也许因为这种成员构成,我的 性格并不属于阳刚类型的。但也因为有两个姐姐在家里,我是极少干活的。
在我小时候,我爸爸就在商业街的十字路口东北角哪里烤羊肉串。在我上初中的时候我妈开始卖麻辣串,是用油炸的食品。就在我爸爸的对面。
他们还在那个街角干过大排档,不过这事较早的事了。我还记得有一天晚上突然下大雨,我们都挤在身后商店的屋檐下,我冻的浑身发抖。我爸爸看着雨一时半会也不会停,就披着一块塑料布,赶回家拿雨伞,雨披。
我上三年级的时候,我姐上了初中-西关。西关这所学校是全日制,是要上夜校的。我放了学,她们要到九点多才会放学。而我爸妈也早就出去摆摊卖东西去了。有时中午也会去摆摊。我们之间见面的机会很少。我上了初中-城关中学。我的两个姐姐又去了聊城上高中。常年来,家中只有我自己。
我家里和我奶奶家关系并不好,我妈和他们有吵过架,但是那是我还小,记得并不太清楚。我在我奶奶家没有住过,因为好像在我没有出生的时候,他们就分家了。搬到了我奶奶家东面。相互之间很少进行沟通和联系,这一点也进一步让我性格有些孤僻。
我4岁上的幼儿园,我所上的幼儿园和我奶奶家的住处都在大街的西侧,幼儿园的后墙也就是北墙与我奶奶家也就隔着一个胡同。我上的中街小学要继续向北走上一段距离,小学的东北角就是中街幼儿园。每天我都要经过他们的家门口,一走就是九年。但那扇门是我最陌生的门,我并非没进去过。但是,可以数的清的,他们对我并不那么关心。我甚至不知道我奶奶叫什么名字,当然,我奶奶并不是一天也没看过我,只不过少的可怜而已。但我仍然可以算是娇生惯养下来的吧,毕竟,我的两个姐姐和父母都很疼我。
此刻想想,写下今天的这些东西,也是冥冥中天意。无论向左向右都是注定,真的很无奈。
幼儿园里老师会发自己剪得小红花,我当时就得了好几朵。每次老师发一朵,回到家,我就会舔舔粘上唾沫。然后粘在客厅的面朝南的大幅的塑料的风景画上面。那时候都流行挂这种画,具体名字我叫不出来。摆着八仙桌,联邦椅。当然随着时代的发展,家具也渐渐换成沙发。
那是家里面还种着几亩地,就在自己家的北面,在我大约上四五年级时,那里被规划成东阿广场。我家的地大约就在喷泉的东面吧。
大约在六年级下半学期,我对一个女孩有一些好感,或许说是朋友之间的那种感觉,在学习上相互之间互相帮助的那种感情吧。六年级选学校时,我选择了城关中学,她选择了西关。西关中学在县城的最西面,城关中学在县城的最东面
一路成长起来,我的性格已经向孤僻的方向发展了。虽然我也想要希望与他人交流,但我又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做,然后的结果是不做,或者被动的去做。
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可能是与我爸爸的职业有关,那是小学二年级的教材上,上面说街边烧烤之类的食物对人们的身体是有害的,还有两个插画图让人做出选择,一幅图是一个男人带着棉帽子,手拿扇子,在铁盒子上面烤着肉串。另一幅图则是一个戴着厨师帽子的男人在卖馒头。
在那次的教育下,我就产生了自卑的心理,老是认为我爸的工作不好。在八岁开始,这种阴暗心理一直埋藏于我的内心。影响着我的行为,影响着我的性格。一直影响了我直到20多岁。我不喜欢向同学说我爸的职业,不喜欢主动的和别人交往。我第一次以这种形式发表出来,因为我已经想开。我爸不卖假肉,货真价实,考出来的肉串好吃。再想想无论中国还是外国有多少美食使用烧烤的办法进行制作。烤鸡,烤鸭,烤全羊,烤乳猪,烤鹅。只可惜没有人及时正确的开导我,让我背负了近二十年的心理阴影。现在想想是有一些可笑。
在那个街头,有两份卖羊肉串的,东面是新疆人的摊子,西面是我爸爸的摊子。两份摊子靠在一起有好几年,那个新疆男人爱喝酒,那种小玻璃茶杯的一瓶二锅头,他两口就喝下去。因为他的老婆不喜欢他喝酒,有时喝完就把杯子给我们,怕他老婆发现他喝酒。
后来在大约初二的时候,羊肉越来越贵,新疆人也在前几年把那个地方租下来开大排档。那个街头羊肉串的生意不那么好做了。而我妈在对面已经开始卖麻辣串维持生计,家里只剩这一生计,到现在仍然在做这一行。
在当初选择学校时,爸妈给我选择说让我上城关中学,因为我姐姐在西关中学学习不好,还发生了点不愉快的事情。我也就听父母的话去了城关,真的很后悔。因为我的同学大部分都是去的西关,而且有好多好朋友。在中街小学一个年级有两个班,我一直是在一班,一到六年级都是一班。可是后悔也没有什么用,我和许多好朋友都失去了联系。张凯 候加奇,张国良,刘龙,,,,,
每到暑假寒假,也许是快乐的时候。可是对于作业,却是一件令人头疼的事情。放假之后,总是只顾着,作业今天拖明天,明天拖后天,知道拖到假期快要结束时,那就慌了神。只好拼命的做作业,对于一些选择题,判断题,蒙上去就好了。许多问题能简略就简略,当然这是不正确的习惯,我也在不断的发现问题,解决问题。
我个人是很邋遢的,什么东西都乱放乱丢。我的小学毕业照在的到不久就丢掉了,还有奖状,我在小学三年级还是四年级我好像也被平了一回三好学生。有人特别喜欢荣誉,而我不同,那些奖状啥的我并不珍惜,也会没几天就丢掉。这也许是因为我爸妈从来不关心我的学习有关吧,他们几乎没有问过我一次关于学习的事情。我爸小学没毕业,我妈大字不识一个。这也是他们对我学习不关心的原因吧。其实,如果让我看的话,在初高中学洗的基础上去学习一些技术类的东西也不错。
在初中我每天要骑20分钟的自行车赶到学校,学校只在白天上课,星期六,七放假。说起来还是比较轻松的。我以原来六年级第二,初一班级第三的成绩考上了城关中学。其实这应该算是我超常发挥了,考了一个好成绩。在接下来的每个月考中,我的成绩落到了第五,下个月落到了第九,之后基本就在十名左右稳定。初二时我的成绩在十五 十六名左右。
在学习上,我并不是一个太刻苦的学生,每天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和要求后,我就会去看电视,玩电脑。所以,我的学习成绩呈现稳步小步下滑、学校里每次月考后都会下发成绩单,但是我的成绩单全都丢了,一张也没有留下、有一小部分是被我爸当成废纸给卖了。他当时也没有问一下我。而那里面还有一张初三的毕业照,这张毕业照也许是我最应该珍惜的吧,可是,她还是丢了。
初一初二初三上半年,虽然我的内心有一些自卑心理,但是生活过的还算是如意。我也结交认识了许多新朋友。比较有缘分的有几个。刘山林,初一初三都是我的同桌,坐在教室的第一排。算是比较铁的同学。曾经在教务楼的水池子里互相把风尿尿,实在是因为没有时间了,迫不得已而为之。张国强,是我初一的同学,我们放学时同路,互相也很聊的开。如果放了假,我们也聚在一起打篮球。
前面是我的个人成长回忆,我更加想的是通过这个平台,见证我今后的预言。他们通过梦境传达给我的预言,关于我的,因为我是这次活动的中心。
我现在的人生或许平凡,各方面条件也不是很好。但是,一个弱者,屌丝取得巨大的成功远比一个有基础的,或者各方面优秀的人更加轰动。他们设置的剧情,或者说是我自己的选择,真是狗血。
或者说我本身就是个强者,但是就是为了玩游戏好玩,自己选择的玩法。我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而是一群强大的存在在进行保障。有些像唐生取经,有徒弟保护之外,还有一群护法跟随,确保我们的生命安全。
现在她们分散在世界各地,我们要在以后一步步相聚在一起,来完成我的使命,虽然说我也不知道我的使命是什么。
上了初二我就喜欢打乒乓球了,城关中学每一年是会在分班的,我遇到了我最重
要的朋友之一。因为初二打篮球的人太少,打乒乓球的人多。孙九霄,谢克岩,
王昌鑫,贺浩他们都会,我就转为打乒乓球了。孙九霄和我搭了一段时间的同桌
,他给我的印象是,他好像没有烦恼一样,而且长相很帅气,而且乐于助人。孙
九霄是对我最关心的一个同学吧,初三虽然分班之后我们分到了不同的班,但是
我们还是会在一起回家。初三下半学期,他有一段时间改换路线陪我回家,绕一
个大圈才能回到他家。这让我心里很过意不去。改换路线和他一起走,这两条路
线对我来说距离都差不多的。之前不走哪条路是因为我的爸爸在曙光街路北的东
阿广场卖麻辣串,我经过可以问问要不要东西之类的事情。
因为我的自卑心理,我与人交往时总会有一种隔膜,有意的拉远与人的距离。我
不想让人看到我的内心深处的自卑,让别人看低我。虽然事实上不是那么回事,
全是我自己臆想而已。
初三下半学期刚刚开始,噩梦来临了,一场至今,此时此刻还在严重困扰着我的
噩梦开始了。下半学期刚开始半个多月吧,天气还比较冷的时候,有很多东西我
都记不太清了。毕竟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想到今天要把它记起来。而且我的
病很怪异,是什么病呢?我的全身就好像有蚂蚁在身上到处的爬,这种感觉可能
一时半会也没啥,挠挠就好了。可我情况更加严重,在我的四肢,头发,眼睫毛
,耳朵洞里,脸面,小弟弟上,都会感觉到那种蚂蚁爬行的感觉。而且是二十四
小时几乎可以说是不连段的存在那种感觉,实在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现在我每天都会写一些我的生活日记,但是要把前半部分发完才能看出头绪。所以,以后的日记会和现在的时机日期有一些推迟。
当然,开始我以为是跳蚤或者虱子之类的东西,那就做好自己的卫生工作吧。洗
澡,我用的衣服,床单,我让我妈全部都用开水烫着洗。生了病当然是找医生,
刚开始并不以为是什么大病。然后去的一家经常看病的小药铺,已经忘了当初拿
的什么药了,一种是膏状黄色圆盒装的一种抹药,洗澡之后涂抹在身上,还有一
种是药片。当然,我的病症并没有好色一点。这种病让我没办法去学习,在教室
里上课学习,可是腿上蚂蚁爬一下,胸上趴一下,睫毛爬一下,最难受的是那种
感觉出现在耳朵里。在学校里,我的精力被严重干扰分散,没有办法正常的学习
。我的心也越发开始慌乱起来,我本就不强的自信也在逐渐的瓦解。也就在得这
种怪病2个月左右时间后,我再也难以集中我的注意力,读书很费劲吃力。我每
天都很着急,十分的烦躁。而这,还只是一个开始,更多的痛苦还在接下来的每
一步的路途中。
我的成绩滑到了30名,初三的时候她和我同时地理课代表,她的成绩也下滑不少。我的眼睛虽然想要好好答题,但是心神慌乱,东顾西望,勉勉强强答完试卷就已经很不错了。
而且这个症状越来越厉害,紧张时甚至会不由自主轻微的抖动。一直到现在与其相抗了十年,这个症状有所轻微的缓解,但仍是困扰我的主要问题之一,一直到此时此刻,也没有得到彻底解决。
在煎熬中到了中考的时候,我选报的是离家较近的一中,在我家的东面,距离大约也就五百米远。考试的时候我很奇葩,居然忘带了2b铅笔,具体的那一科我记不太清了,好像是物理。本来我就邋遢,再加上身患怪疾,每天都要爆炸一样。什么考试,学业,我已经看的不重了,只希望能够快点好起来。他已经给我的生活带来了破毁灭性的影响。我只好向后桌借了一只涂上答题卡,不过我只记得涂上题目,其他的都没有凃,答题卡无效。开学的时候我得知我在班里考了30几名,不过还是因为这个病,我并没有上太久。我没有办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看书的时候心中慌乱,不经意间的就东张西望,左顾右盼,这实在是一种煎熬。在大约学习了两个月后,我没有再去学校学习,退学了。我的课本,新铅笔盒等都落在学校,也没有去拿。这种毛病知道我现在依旧存在一些,所以我并不喜欢读书看字。
自从得病以来,只要打听到地方,我就会在家里人的陪伴下去看病。这个暑假也不例外,可是仍是没有效果。无论是县城里的小诊所,大医院,还是外县的医院,济南的大小医院,聊城的大小医院,北京儿童医院,天坛医院,洗的,抹得,火烤,中药,西药,却仍然还是老样子。退学之后,我就窝在家中,分分秒秒品尝痛苦的滋味,狼狈不堪的活着。每天只吃一顿或者两顿饭,家里一面做着麻辣串的生意,毕竟一大家子还要有花销,一面找地方给我看病,更是花钱的大窟窿。求医路漫长而且痛苦,往往在打听到一个地方,却治疗无效之后,在寻找道路,再去下一家。。。。。。。
厨房里几乎把人蒸熟,饭厅里开着空调。在厨房里干活热的要死,再走近开着空调的饭厅,真实冰火两重天,岂是一个爽字了得。
中国人的信仰是多种多样的,而且是渗透到骨子里去的。我妈不但会去正规的医
院,也会去找一些特别的人,就是看阴事的。一般乡里县里都会有一些这样的人
吧,也叫出马仙,神婆,神老麻麻,神汉。。。。
隐约知道,我妈小时候在她村里就有个看事的,所以我妈才能找出这样一条路来走。也是实在被逼的没有办法了,只有什么都去尝试。我大姨说过的一句话,家里有病人,不得不信神。但是这里提醒,生病还是先到医院,毕竟现代科学技术这么发达。
找看阴事的就那么灵吗,也不见得。我妈先后在东南西北到处的找着看了有7,8家,仍然没有一丝毫转,而且花了很多的钱。
我想过自杀来解脱我的痛苦,但是却没有试过。不过,我认为,无论活着还是离开都是一种勇气,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就这样,在绝望中走过了两年半,将近三年。这一天晚上我妈让我早睡觉,第二天到济南106医院还是160医院,记不清了。我哪有心情记忆什么东西,只是活一天算一天了。
第二天我和爸妈到了那里挂了皮肤科,到了诊室。向医生说了一下自身的病情,医生看了看我的皮肤,说道皮肤没什么问题。在我想着又没戏的时候,一个大夫问我妈,我问问你,你有信仰吗?我妈答道,我信,我信。这位大夫给我妈说了一个地址,我们谢过这位医生之后就感到了那里。那个地方也不远,就在医院附近的龙山商场。那里是个大的零售,批发市场,我们一路问一路走过去。她是一位40多岁的中年妇女,在商场里卖些零食。在小店的里间看阴事。
看到看阴事,不知道别人会不会感觉到有点发冷。其实,看阴事较多的是换娃童,去惊吓,看婚姻,看事业,问前途,还有点答疑解惑的能力等等。我就换过好几次娃童,因为每到一个地方,八九成都要换娃童的,谁知道是真是假呢?所以,要小心一些骗子,谨防上当受骗。出马人不会上天入地,头天吞月,只能算是一种神仙与普通人的一种介质。
我妈不识字所以各处找医院是我姐姐或者爸爸来办的。许多其他事情都是我妈操办的,我妈的头脑又好用,虽然我妈并不识字,但是比识字的人都要精明。有许多背后的故事我不知道的,但是我也不想去问。因为我没这个心情。没心情,情绪不高的时候,我最想的就是睡觉,一睡解千愁。我极其烦恼,即便是在敲下这个字的时候,我也感觉很烦恼,因为一种软杀伤性的伤害如影随行,分秒缠绕。我的内心时刻都很紧张的状态,这让我说话唧唧歪歪,口齿不清,双手和面部会有小的抽搐。哎,灰心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得过且过吧。今天是2015年6月4日星期四。但是我知道,这个家庭如果没有我妈撑着,这个家肯定就毁了。
在以前有很多次我也跟着我妈去看阴事的人的家里去看病。有一次是去的我奶奶家娘家的一个亲戚,因为我打小就很少和我奶奶接触,我对哪一方的亲戚都很生分。她家是在农村看了也有不少年头了,是位老师傅了。她能让我妈在其后背看到泰山奶奶显像,不过令人失望的是在他那里跑了几趟,我的病并没有好。还有两户,看阴事的都八九十岁了,还在做这行。其他的就不一一讲了。
在以前有很多次我也跟着我妈去看阴事的人的家里去看病。有一次是去的我奶奶家娘家的一个亲戚,因为我打小就很少和我奶奶接触,我对哪一方的亲戚都很生分。她家是在农村看了也有不少年头了,是位老师傅了。她能让我妈在其后背看到泰山奶奶显像,不过令人失望的是在他那里跑了几趟,我的病并没有好。还有两户,看阴事的都八九十岁了,还在做这行。其他的就不一一讲了。
做着一行的大多是女人,就好像做护士的一般是女人差不多的道理吧。他们有贡
观音奶奶的,泰山奶奶,孙悟空的(这个很有趣啊),三太子的,弥勒佛的等等
当然也有主供一个,连带再贡几个的。我家主供的是泰山二奶奶。
话题再转回济南那里,店里面的小间是南北长条形,靠近门口西面摆着一个长条
椅,对面是一个大桌子,东墙上的货架子上供着财神。货架和桌子之间能够坐人
。再向里两边堆的满满的货物。只有中间一条小道走到北头。
我妈说,真是老奶奶指引着我来的,我在家睡觉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身
材高大的老太太对她说,还不快去救救你那孩孩。然后又梦见自己在一个地方磕
头,但是左右展不开身子去磕头,和今天来到的这个地方几乎是一模一样。
济南姨查了查,说我是泰山奶奶身边的娃童,要换童子。我在那里看好了我身体
上的虚病。
(一般娃童不知道哪里就会不顺,或许事业,或许婚姻,或许身体)济南姨教了不少的徒弟,老奶奶早就选定的我妈要干这一行,于是我妈也在那里学习。也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可以做这一行的,需要他们找上你,而且必先经受磨练,考验。首先是服气,让你心服口服才肯罢手,在他们认可之后才会让人接阴事。至今,我妈也干了有近七年了吧。
也许你们以为我的人生就会开始变的美好起来。但是事实却并不是那样子。怪病在我身上困扰了我将近三年,我的心理问题更加严重,精神也已经是崩溃状态,虽然身上没了那种蚂蚁乱爬的感觉,但怪病引发的心理和精神上的问题却是依旧存在,甚至比怪病也相差不了多少,伴我一直至今。我还是太没有自信了。
在怪病治好之后,我已经19岁了。在其间,我也不是什么也没有做。我想做好多好玩的玩具,所以我用纸笔记录我的一些想法,大约写了一大本。到现在只保留了一小本,老毛病。
这一年,我到了北京,住在我大姨家里。我大姨姨夫和两个哥哥对我十分的疼爱,在我小时候就会拿一些衣服给我们家里。那时候东阿县城还没有那么繁华,我家里也是没有那么富裕。也会拿一些小玩具给我玩,当然我十分开心。一直到现在我大姨依旧向我妈一样关心我和我二姐。人生的路真的很难走,大约在我的怪病治好前后,我的二姐又生了疾病,很难治疗,在这里我就不多说了,毕竟要尊重别人的隐私。北京的交通虽然发达,但是我大姨年纪也大了,还要来回倒车。在医院里也是跑这跑那,上楼下楼的跑,真的很辛苦,也真的很感谢他们一家。当初在我生病时也是这样的,北京儿童,天坛医院大姨或者姨夫带着我去看病。
从小到大直到我十八九岁,我一直就是坐车就晕车。这让我十分郁闷。小时候坐车到聊城,短短半小时,我就忍不住了。必然是脸色蜡黄,吐上一顿,出去到哪里玩兴致就讲了八成。我在初一到初二的暑假期间,我和爸爸到北京旅游,住在大姨家,每次到外面旅游我都晕晕乎乎的。
十九岁的我选择继续上学,在一家职业电子教育学校,我选择了工程动漫这个专业。感觉这个专业很吸引人,很有乐趣的样子。学校也学习一些简单的文理科内容,专业课是素描,绘画,学习玛雅制图软件和Photoshop制图软件。
这是我自学习以来最痛苦的一段学习经历,前面有讲,我的怪疾刚好,但是这个怪疾引发了我诸多的心理问题和精神问题。即便是我竭尽全力的来调节自身的状态,这让我显得总是有些怪异,让我显得有一些怯懦。我感觉万分的痛苦,可是依旧没法改变自己。学校的课程很轻松,上午四节课,下午三节课。早上住宿生在食堂吃饭,中午在教室,晚上还是在食堂。晚上会有自习,没人会学习,都是玩到时间就回宿舍睡觉。
刚刚开始我还比较认真学习,后来我也就懈怠了,除了专业课认真一些,就是绘画课和软件课。但也是相对而言,我根本没办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做到认真,心中总会感觉很紧张。那种恐怖的感觉已经发展到了我的方方面面,每时每秒,如同受惊的小鸟。而在上其他的文化课时,我就趴在桌子上睡觉。
在学校里我和同学也产生了矛盾,第一次是在教室,忘了什么原因,就和同学打起来了,打到了楼道里,我歪倒了,被好几个人踢。
其实我痛的不是身上的痛,而是我真正的痛处是在我的精神世界,心灵之痛。这句话也适用于接下来的几次不愉快。精神上的问题我并没有向我爸妈说过,因为我以为怪病好后这些症状会慢慢好转。可是事实并没有如我所愿,我极其的无奈。那时我还没有梦中引导的能力,可是即便有了又能怎样呢,他并不能改变治疗我的痛处。
人与人总会因为各种原因而产生矛盾和摩擦,甚至动手。在学校食堂,一个曾经的宿友向我找麻烦。我和他关系一般,既没有交好,但也不是太恶吧。它伸腿就要踹我,但是那个狗日的玩意的猪腿被我那住,我就把这头猪放倒了。人活一口气,树活一张皮,有仇当场就报了。当然我也不反对匹夫报仇,十年不晚。
在我在北京上学的这一年,有几个月,每到我星期天下午或者晚上返回学校的时候,就会下雨或者下雪。是你为我在流泪么。感觉是那么悲哀,那么凄凉。我是很少流眼泪的,有什么事情也就被在心里不喜欢表露出来,我的性格也许看起来有一些沉闷,但谁不想丰富多彩的人生。
让我最记忆深刻的是在下半学期在宿舍发生的事情。那一段时间, 也不在让我们上晚自习了,下午上完课之后就各自活动了。在那天晚上快要睡觉了,我也钻进被窝里,只穿着一个小裤头。进来几个人,他们有备而来,把我围住,有一头猪踹了我一脚,踹在了我的脸上。当时我坐在床上,好像鼻子被踢破了。还有一个人,范小楠,它这条狗,个头比较矮,没有踢中我。我当时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感觉我被所有的人都抛弃了。
这一次我没有反击,不仅仅是他们人多,我陷入了更深的困惑之中,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我只穿着一个裤头,不好行动,就这一点让我没有和他们打上一场,实在是可惜。宁战死,不输阵。我绝不会放过他们的,这件事情还没有写下一个句号。
让我最记忆深刻的是在下半学期在宿舍发生的事情。那一段时间, 也不在让我们上晚自习了,下午上完课之后就各自活动了。在那天晚上快要睡觉了,我也钻进被窝里,只穿着一个小裤头。进来几个人,他们有备而来,把我围住,有一头猪踹了我一脚,踹在了我的脸上。当时我坐在床上,好像鼻子被踢破了。还有一个人,范小楠,它这条狗,个头比较矮,没有踢中我。我当时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感觉我被所有的人都抛弃了。
这一次我没有反击,不仅仅是他们人多,我陷入了更深的困惑之中,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我只穿着一个裤头,不好行动,就这一点让我没有和他们打上一场,实在是可惜。宁战死,不输阵。我绝不会放过他们的,这件事情还没有写下一个句号。
但是不代表我并没有一个朋友,小白,刘卓立,李帅,还有个同学名字我忘了叫什么,虽然我和他并不熟。但是,他至少没有落井下石。
刘卓立是我的同班同学,他是我在这所学校玩的最好的一位同学。我想他家里应该是在北京打工的吧。他是走读生,每天都要回家。他也是个比较勤奋的学生,有空就回跑到画室画画。在未来的某天,我和他会在一个人流拥挤的地铁站再次相遇。这是某一天我的一个梦境,我想这会实现的。
小白是住校生,我两经常呆在一起,但我总感觉他有点间谍的味道。
李帅是我同屋的宿友,我们之间也很融洽。
一年的学校生涯结束,无并没有继续学习,我已经没有办法支撑下去了。我回到了家乡东阿 ,这一年我20岁了。十六岁之后,再也没有一秒钟能让我感觉不那么痛苦,他人一醉解千愁,但是我并不喜欢喝白酒,而是喜欢喝红酒。于是我一睡解千愁,每天睡到十一二点才起床。
小白是住校生,我两经常呆在一起,但我总感觉他有点间谍的味道。
李帅是我同屋的宿友,我们之间也很融洽。
一年的学校生涯结束,无并没有继续学习,我已经没有办法支撑下去了。我回到了家乡东阿 ,这一年我20岁了。十六岁之后,再也没有一秒钟能让我感觉不那么痛苦,他人一醉解千愁,但是我并不喜欢喝白酒,而是喜欢喝红酒。于是我一睡解千愁,每天睡到十一二点才起床。
结束了学校生涯,也到了工作的时候了。在家里蒙头大睡了几个月,大约到了十月份,我姐姐带我到了聊城去找工作。在鲁西科技广场转了几圈,我在二楼选中了一份安装监控的工作,又到附近的地方租了一个小房间。说起来这份工作还是有点脏的,要用电钻打眼,安装完后满身全是灰,老板比较抠门,每天中午吃饭,4个人就打一份菜,馒头也要抢着吃,工资也比较低,每月800块钱。当时也没有多想,只以为学习个技术就好了。
每天早上九点上班,下午卖场里五点左右下班、,但对于我们来说,有时在外面,还要加班把活干完才行。不过倒是跑了不少的地方
从小到大,在家都是我妈照顾我的,给我做饭,洗衣服。在聊城,刚开始我在早上晚上还能自己做点饭吃 ,但没过多久,懒毛病又犯了。早上经常不吃饭,晚上看着锅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用过的餐具,穿过的衣服也不想洗。
这个工作我做了大约有半年,是我工作能坚持下来的最长的。
以后的日子里,我换了不少的工作。我有做3天的铝合金门窗的活。
工地上水电暖的工作,但我细胳膊细腿的第一天就累的全身酸痛,第二天就没有去干。
在买家电一个地方卖家电,我开始以为只要在店里推销就好了。没想到还需要送货上门,一些住平房的还好,办一台洗衣机啥的。可是要搬着一台立柜冰箱到六楼,我的天呐,幸好干活的是那位老师傅,自己把冰箱扛了上去。要是让我去办,这根本是难为我啊。做了三天,我又撂挑子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记得不太清楚了,我又到了北京一段时间。在那里我找了一份卖电脑的工作,就在中关村鼎好大厦一楼卖神州电脑一个小店。我做了大约有一个月的时间,主要是卖货,送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段记忆这么模糊,和上面完全接不上头,这是那一年的事情。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是在夏天的时候,我穿着短袖呢。
2014年我记得还是比较清楚的,在这一年的上半年,我差不多是在看着电视写一
些诗歌。这些内容在百度和天涯上我都有发表。想看的话可以搜索,秦万一诗歌
集。
可是一件悲剧有在我身上上演了。我疯了,是真的疯了。大约在六月份,有一段
时间的记忆完全被忘掉了。只记得开头一点记忆,我要到一个地方去寻找一个人
。当晚我就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带着我认为最珍贵的东西骑往汽车站到聊城,再
坐火车到北京去,找那个对我来说同样重要的人。那时候我已经有些癫狂了,后
面出现了一些幻觉,令我恐惧的幻觉。我感到我爱的人都因为我而受到折磨,让
我感觉痛苦。再后来我醒来,恢复记忆的时候,我躺在医院里,双手双脚被绑在
床上。吃饭和上厕所的时候才会被松开,持续了一段时间,他们看我恢复理智,
有观察了一段时间后,就不再一直绑着我。在后面的日子里,我活的还算不错,
不过却很无聊。整个医院就那么大的地方。医院里有个活动室,里面有乒乓球案
子,可以打乒乓球。还有个小卡拉OK,可以唱唱歌。不过活动的时间很有限,只
能玩上一个或两个小时。然后就要做检查,之后只能回自己的病房里待着。这样
呆了一个多月吧,我的精神回复的比较好了,我终于可以出院了。在将我的病例
存入地下一层的档案室之后,我大姨的二儿子,我的林林哥哥开车带我们回家了
。
后来我知道,我得的这个病在医院里叫做“双向情感障碍”外加“幻觉”。一直
到现在我还吃着药片,虽然说我已经恢复了。
正直夏天,医院里面很凉快,外面确是很热。后来我才知道那家医院叫做安定医
院,可以百度一下。
我问我妈在我失去记忆,发疯的时候我是什么情况。我妈也没给我讲太详细。说
我吧家里的神像全都砸了,还自己发疯的跑到广场上练太极。并没有给我说的太
详细。
后来我姐姐发了一场疯病,一天到晚不住的胡言乱语,到处的乱跑,睡不了几个小时就醒过来,我妈每天就一刻不离的看着她。,每天都是这个样子,疯了快有一个多月,她自己慢慢了清醒了过来。我不知道我发疯时是个什么样子。
哎,真是可悲,他们狠狠的压制我,让我产生各种各样的问题。让我看起来橡根废柴样,无能的人,我深感无奈和痛苦。也许他们这样做是为了最大的保持我的危机感,让我不沉迷于那种喜悦之中。所以,先行给我戴上了沉重的枷锁。
我经常做的一种类似的梦是,我在前进的路上,但是我如身负千斤,用尽吃奶的力气要么是走不动,要么只能移动分毫。每次在这种梦中醒来,我都感到很委屈,你们非要这么做么?对于你们,我真是爱恨交织。
我姐夫在他们大王村开了一个饭店,在华东驾校的东面,他们的店名是请观音奶奶起的,叫鑫财饭庄。回到东阿老家,呆了一段时间,我就到大姐家开的饭店干活,在自己家人开的店里,我的自由度就大了一些,可以有空就上上网,秦万一诗歌集,就是在那时更新的
一直到了2015年初,我是怀着我的心思的。那就是我以为梦境会在这一段时间应验。可是,实在太令我绝望了。我每天都会到那几个地方转悠,可是换来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我都不相信他们让我看到的一切,我毫无办法。也许,他们认为的时机还不到。又或许我是个被蒙蔽的傻子,活在自己的梦里面。
哎,直到现在2015-6-5的今天,我仍旧是无所事事,荒废我的人生,虽然我冥冥之中已经了解了许多,但是只能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先抛开那些往事,说说今天的事情,今天一个预言似的梦,一个奇异的梦。可惜我虽然学过一年工程动漫,但是基本上没有学到东西。所以绘画很烂的。如果我精神正常的话,也许会是另外一种结果。
由于类似的场景比较多,所以可以统一归为一象。哎,要动拳头的地方真是不少。我的身材并不高大威猛,而是偏于瘦弱,本身就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再加上我精神上的萎靡。特别容易招来一些傻逼来找茬,我不会客气,手下留情的。因为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人,我有尊严,犯我者定诛之。仅有的一点超能力是做梦,有一些鸡肋。
今天做的预言梦就是一场PK梦,地点在学校。第二个梦是一场怪异的梦,越是怪异的梦也就越难以记住。我醒来之后也只剩一点模糊的印象。这个梦是由好几个梦连在一起的,我感觉很压抑,没有梦到好事。我拼命的想要挣脱醒过来,可是我发不出声音,又过了一会,我能够发声了,就拼命的喊妈,妈,妈。可实际,我仍然是在梦中,我并没有挣脱真正的醒过来。直到又过了一会,又做了一会怪梦,才醒了过来。
由于最近才想起来要把自己的经历写出来,并与大家分享。所以以前和现在互相穿插,看起来应该比较累吧。那我也没有办法,毕竟能力有限,看不下去那就走吧。
2015-6-5.在北京打工的这一个月,有一次老板让我去送货,回来的路上。在地铁金台夕照站的地面上,我远远的望到了中央电视台的身影,喔,原来每天电视节目就是在这里制作的。它高高的矗立在那里,离我还真是有一段距离。那不是我这个小小的打工仔能够企及的,我只是大海里的一滴水。凝聚,蒸发,无论是现在,还是过几年,没有人会记得我是谁。这一段经历我记不清具体是在哪年了。
北京城那么大,本来我就对道路不是很熟悉,再加上调向,在找车和坐车方面经常让我很烦恼。我大姨和姨夫经常带我到各处去玩,几乎北京有名的经典全都转了个遍。不过最让我郁闷的一个景点是天安门。因为这是我最调向的地方,虽然去过了好几次,但是我在这里还是分不清南北。在北京干了有一个月的时间,我没有选择干下去。看到这里,我都感觉到自己是个不靠谱的人,可是我没有办法改变自己。只是在随波逐流,命运,这就是我的命运吗。
2015-6-6,想起前几天做的一个比较有趣的梦。我看到了一个浩渺的宇宙空间。无数闪耀的星辰满满的充满整个宇宙空间,并由这些星光闪耀的星星构成了一头巨虎,一条巨龙。那副壮阔的场面,真是十分的美丽,震撼,带给我一丝丝的恐惧。
今天是2015-6-8.我不断的相信自己,在不断的否定自己。我早就已经迷失了我自己,我不知道以后该去干什么。我走向的是恶性循环,我和我那些所谓的未来较劲。我为自己的未来盘算,或者干脆什么也不去做,就像现在一样。我要摆脱我的未来,可是在顶着极大精神压力和心理问题做什么都感觉很困难啊。每天只在家呆着,这样做下去的结果是,我成为家里的一个寄生虫。好烦恼啊。
也许我自己感觉很神奇,可是随着时间的推进。那一个个无论是美好的还是那些不太愉悦的梦,都没有实现。我很沮丧,因为三年时间那么多的梦境都只是为了欺骗我。有什么意思呢,我只是一个一般人。得病之后,就是个精神病。
早在去年11月份左右,我家搬到了环球西路的天源国资小区,具体单元不说了。因为我们县里大拆迁,县城里大部分的房屋都被扒了。但是,截止到目前为止。我们居住的那一片地方还没有被扒。包括我上过的幼儿园和中街小学。我想如果这一片地方被扒掉,将来会很可惜吧。前天,我家安上了网络。可是,愁人的是,电脑确实坏了。之前虽然也有一个配置好的笔记本,那是在聊城鲁西科技广场不干了之后买的。但是因为我有一天发疯,我十分愤怒和烦恼,于是就把它在又砸又摔又浇水的情况下破坏了。这样的事情也发生在电视和电视机遥控上,至今,老家的大头电视机还有一个窟窿。
我不知道这个习惯是不是与我爸有关,他并不是一个优秀的人,并不聪明,就像是个笨蛋,世界上没有没用的人。
在小时候,他不让我们看电视,就拿着菜刀把有线砍成一段一段的。至今,我没有问问他做这件事的动因。不过这倒是练了我的接线技术,我知道,只要把铜芯接铜芯,外层线与外层线相接就好了。接监控和其他很多种线也是这样进行接线。
他还有一个大毛病就是,慢。在商业街和广场上卖麻辣串将近十年多,他保持着他的慢速度,慢性子,从来没有变过。人多的时候更是如此,慢慢悠悠,从来不知道速度快点。慢的让别人都为他着急,如果说他,他还发火。不过慢归慢,他还是对于赚钱还是很积极的,每天都会到点就去赶着去卖东西。
我的内心极其敏感,极不稳定,心情很容易就会陷入低谷的低谷,这会让我做出很多糟糕的决定和行为。而这,是不是也被那只无形的大手操控着,这显而易见的。
2015-6-9.他们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他们的具体行踪。总是在玩着捉迷藏的游戏,让我雾里看花,真是令我感到郁闷。他们很懂得心理学,在我年初以来的一段时间,我为没有实现梦境中的情景而对他们产生厌烦。他们也就没有让我再梦到我的小学同学直到今天。
在学校里,小路坐在我身旁的座位,梦中似乎她把自己刻意的丑化了一些,张嘴露出一口小丑牙。记忆中她的牙齿是十分整齐,洁白的。这当然是为了让这个梦更加有趣吗,我是这样认为的。
我每天还会关注于两个人,想着今天她们谁会出现。她们离我很近,却又那么遥远。虽然我知道她们在那个地方,但是,我没有那个信心去接近她们。她们是我最关心,最信任,最依赖的人,以后也将是我带路之人。
在神仙的世界里,几百年,几千年都不过是弹指一挥间。人间的二十几年,也没有多久,当然这是以更高的层次来看待。(提前解释一下,减少一些二货的异议之声)
本来已经连接了网络,但是电脑却出现了问题,真是恼人。又要出钱买一台新的电脑,又要拿出一笔钱来。这让我有一些为难。一来,我曾经暴力拆解过一台电脑,二来,我在家里不工作,吃喝拉撒全靠家里,我的内心过意不去,总是感觉十分愧疚。
武圣关云长经历代加封,直至武圣的地位。还有另外一个称号,叫做武财神。与其同称的另外一个神话人物叫做赵公明,关云长是赵公明的转世。赵公明几乎历代都有转世为文臣或者武将,关云长只是其中的一个典型。大部分信息,包括这段信息是我经过了将近三年才一点一点印证而来,我不断的去联想。似的,LENOVE。我每猜测的正确一点,他们就会在梦中让我得到印证。
而他们传梦也有一个规律,那就是基本上一个好梦一个坏梦。让我既感觉到美好,又及时的牵制住我,保持我的危机感的存在。
即便是我明白了我的使命,我也没有感觉太多的高兴,因为有太多的原因在制约着我。我又瘦又弱,我也会生病,饮食不规律,经常肚子疼,,内心也会脆弱,也会被人打,我并不强于别人。我只有拼命的奋力挣扎才能坚持渡过一天又一天。尽人事,听天命。
2015-6-10.在梦里,小路是有一个好朋友的,我不知道她的姓名,仅仅是有几次与其相关的梦境。但是她们相互信任,也互相关心,除了某一个问题,她们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吗?我想答案是肯定的,因为她们也早早就受到指引,并且想好对策来面对这些问题。更加深入一些,当然是我的猜测,她根底深厚,是位白衣飘飘的人物。其实我大部分的事情都是由猜测开始,然后逐渐的被证实,或者被丢掉。
无所事事,感觉自己就像在空转。说到工作,也许我的工作早就注定,不管我是在做还是不做都是在工作。
一饮一啄,皆有定数。我命由我,不尤人。两句看似矛盾,其实相得益彰,互为补充。就像太极图,,有阴又阳。即矛盾,有同为一体。
2015-6-11.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磨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增益其所不能。
其实降不降大任,每个人都要经受自然的考验,面对生存的压力。处处被束缚住手脚的滋味真是不好受,这也是大部分人的无奈吧。小到蚂蚁,大到仙神,都是要受尽苦楚的,无物可逃,只有奋斗。
对于我来说,出去工作,感觉又有中计的感觉。不去工作,心中又有些过意不去。毕竟,吃喝拉撒的全靠家里。买电脑有需要一笔钱,我手里的钱已经不多了。
今天做了一个魔幻的梦,记得不是太清晰。还有的梦,我还是将其放在心里的好,不会说出来的。那是属于我们之间的秘密。
在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我和同学最爱的是玩石子。石子一共五颗,一般挑的是建筑工地上用的石子,形状比较圆滑的。把石子握在手中然后散开,拾起一颗依次一子捡起剩余的石子。成功之后,在进入下一关,拾起一刻在依次捡起两颗石子。在进入下一关、、、、、、最后一关是翻秤,把五颗石子拿在手中,向上掂起,反转手臂,接住最多的人胜利。
我是从小就不爱吃鱼的,不管别人说鱼肉做的有多香。吃到我嘴里,我总是感觉没
有滋味,一点也不好吃。我最爱吃的是羊肉类的食品,羊汤,羊蝎子,羊肉串,真
的是十分诱人。可是羊肉贵了点,3块钱一串,只有不到一小口。好像今年四月份
的时候,我哥哥开车带着大姨,姨夫回来探亲。我爸爸买了3斤羊肉吃了一回羊肉
串,真是很好吃。
前几天,我和大姨一家去爬了泰山,以前的时候我和爸妈也爬过一次,上山时做的
汽车到的半山腰,租了几件大衣,在山上找了一个地方住了一夜,第二天全部走的
山路。也是我大病刚愈,身体虚弱,可是把我累坏了。双腿再也抽不出一丝的力气
向前,躺在一个条凳上,刚刚躺下就睡着了。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我经常梦到的一种
梦境,我走在大街上或者其他地方,向前走,身子却如负千斤,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也迈不动一步。真的很想痛哭一场,可是我很少流眼泪,即便是经历了那么多的事
情。每当我的眼泪快要涌出,我都会忍住不让他溜出来,我不喜欢掉眼泪。
想起一个梦境,我走在离家附近的一条有水泥板铺成的小道上,路上厚厚的一层泥
巴,我的双脚陷进了泥巴里,很难抽脚向前走。小路和另一位女生走在前面,她们
或许可以拉我一把。梦境结束,其中的寓意更多一些吧。
看过《古今大战秦俑情》和成龙的《神话》,无论是剧情还是主题歌都很好听啊。
2015-6-16.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思考着。一个人本事大了,也许就会心中自傲,自视甚高,优于别人,看不起别人。这一点,也许大部分人都躲不过。而就我自己来说,好像存在的可能较低了。我对于自己很没有自信,我的信心在长时间的疾病,心理问题,精神问题的困扰之下被揉虐的粉碎。
明天要去上班了,倒也没有不情愿,感觉如顺水推舟,我又有一种被卖了的感觉。
我在家里一直呆着,我家里人也没有提过要我去找过工作,也没有埋怨过我。他们对我很宽容,也许是因为我常年生病。宁愿在家养着我,只要是我不开口工作,他们也不提这个茬。确实我心情十分善变,变得很差的时候就爱砸东西。手机,电脑,遥控。风扇,神像,,,,就是想发泄发泄,可是事后会后悔的,毕竟重新购置东西还要花钱。可是,我在各种强大的压力之下,我没办法压制住心中的怒火。
2015-6-17.我的热情好像一把火,我没有燃遍沙漠。不知道何时我拥有的可燃物就会燃烧殆尽,上次工作工作时长将近5个月算是第一高。谁知道这次我会撑上多长时间,也许他们能掐会算的会知道呗。
其实,我也像别的人一样,问过泰山奶奶。可是,他们往往含糊其辞,老是打擦边球。就会直白的对我说什么。都活那么久了,就算是狗尾巴草都能变成仙草。更何况这些老神仙,现代高科技都弱爆了。当然我认为很多高科技根本就是他们传授给人类的。不然人类有文明记载的短短五千年,还不够他们睡个觉呢,怎么会突然间发展的这么快。
缘定八方
日月星辰耀旗头,
东西南北八方客。
花开各地展其资,
非有缘者门不入。
人生路,难免会有坎坎坷坷,神仙也不例外。如果问泰山奶奶是什么人物,她们便
是三仙岛三霄姐妹,其兄赵公明。当然,那些狗屁称号都是得逞一时的小人所封。不过也无所谓,世间的一切都有其存在的意义,可以说是无高无低。每个人都在为了生存而奋斗。这让我想起一句话,不成圣,终为蝼蚁。为圣人棋盘上的棋子,大势至下,不尤人。洪荒小说看多了。
以上结论,纯属猜测,如有雷同,鬼话连篇。
昨天晚上帮我大姐忙了一晚上,发出了第一帖,今天算是再次工作的第一天。
今天一夜无梦,都记不清楚上一次睡觉没做梦是什么时候了。他们还真是挺配合的
。我还是喜欢生活在他们给我编制的梦里面,当然,我讨厌坏梦。在我的梦的世界
,真是比美国大片还要精彩,奇妙。
今天室外的温度还不是太高,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不适应,厨房里的温度是在是太高
了。我还只是围在边上打打下手,没有点大勺。看着我姐夫龙飞凤舞的在火光熊熊
的炉子前掂着菜锅。我心里还是挺佩服的,劳动人民最光荣,今天以后我也要加入
劳动大军,虽然我知道我未来是什么都不缺的。但是,每一点在为以后打下基础。
不可能一个人什么都不付出,就会得到什么。
十一点半,骑着自行车走在回家的道路上。夜晚的凉风徐徐的吹拂着我,不知名
的香气一路伴随着我,谁家的香水啊?还真是够有味道。
、我这个人是很邋遢的,也比较懒惰。不太喜欢洗澡,我闲搓身上的泥巴太费事了
。
也是我家里人把我太娇惯了,几乎从小到大没有让我做过什么家务事。我什么也
不用操心,家里的饭菜我不用做,衣服我不用洗,家里生意我不管。这样造成我没
有培养出我的个人能力,没有太强的个人生活能力。
所以,我想如果有孩子的一定不要像我培养。
还有一件恼火的事情,最近一段时间,我的左手的中指再放到键盘上时会不住的
颤抖,莫非我的左手神经出现了问题,还是我心理问题。实在叫我困惑,先不管了
。
但愿今天有个好玩的梦,睡觉。。。。。。。。。
昨晚的梦很杂乱,大部分都忘了。又要按时去上班,没有太多时间去回忆。
2015-6-18.今天的梦有很杂乱,只记得我在学校里学习英语。我记得书上有一个
单词,但是没有全部记住。gri--.虽然拼命地想要把梦中这个单词记住,但是后面
的两个字母还是没有记下来。
对于杂乱的梦,其实比例还是挺大的。在以后我会把更多的关于我自己未来的语
言的故事写或者画出来,因为语言有时不太容易有表达性。
2015-6-19.无梦不成书。是的,今天的梦确实不少,但是有价值的只记住了两个
。
我和她面对面站着,她的容貌极像是路儿,年龄也很相仿,却又有些差别。脸蛋
更加圆润丰满一些,我记很真切。我夹了一根豆角喂到她的嘴里。看到她脸上脏兮
兮的,像只可怜的小花猫。虽然我不知道她是谁,但是我看着她的可怜摸样,十分
心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鼻子一酸,眼泪就要喷涌上来。
我不知道她是谁,这是此人第一次出现在我的梦里面。但是我肯定她还会再出现
。但凭着几秒钟的梦境,给出的信息实在是太少了。对于梦境,我只能被动接受,
没办法自己控制梦境。
当然这一切只是梦中的事情,事实上我连她叫做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肯定她
不是路儿。因为,我更多的梦见的是路儿,她的模样更加刚毅一些,有些像是央视
四频道的某个漂亮的主持人。她们三个之间相较之下,也算是各具各的特点吧。
还有一个记的比较清楚地。我身处的地点应该已经离开中国,去到了西方。但是
不知道是在欧洲,还是在美国。我想应该是在美国吧,毕竟当前的世界第一经济,
政治,军事其一强国。至于为何这样写,因为我身边的人都是西方人。我想我应该
在一个美国人的家庭里。他们开车载着我出去,也不知道去干啥。车里面有一个年
轻人手里面拿了一枝手枪,在美国持枪是合法的。希望我不要领会错了意思,他们
是绑架的,不过也没啥,老子有不怕死。肯定是他们被活剐无数次,也伤害不了我
的一根毛。
我好似来到了一所技术学校,里面还有一个黑妞,他们一人一台机器。像是水切
割的机器模样,只是大致像啊。他们操作的机器好像是用激光或者火焰练习对物品打
孔。还有一个学生成功完成之后兴奋的叫了起来。梦境结束。
我爷爷的名字我记得也不太清楚,我爸妈给我说过,但是我大脑实在不是太发达
。我只记得他的外号,叫老黄牛。我爷爷性格主体上老实本分,比较沉闷。我叫他
一声爷爷,他通常是应一声,也就没什么话了。但是人的性格是多面的。也会骂人
,不知是不是和我妈吵架的时候,他骂,要拿稀屎糊人的脸。呵呵,他会用苇子杆
扎札彩。就是给死人烧的那些东西,柜子。电视,冰箱,汽车等等,尤其扎的大牛
,十分的好看。眼睛用鸡蛋壳来做,然后画上眼睛,身上的毛用黄纸折叠起来,剪
成一条条的,展开再一粘到牛的身上。还有牛角,牛蹄,牛尾,总体做下来,大牛
十分的好看。
到了现在,他也不做这一行了,也没把这门手艺传下去。至于我奶奶,在与她的
接触中,她对我态度上还是挺不错的,不过也没多少接触。上幼儿园时有一天放学
回家。我路过我奶奶家,她站在路边,我喊了她一声奶奶。她看到我鞋子穿反了,
就揽着我给我换了过来。那是在小县城里大部分人都还穿着布鞋,能穿一双买的鞋
子是件令人羡慕的事。小时候,我眼睛害眼病,她知道了,给我买了一包五香狗肉
。我在后来生病的三年多她也没来看过我一次,好像我病好后给了我妈千多块钱,
说是给我的。
不过和我妈的恩怨,我了解的不是太多。不过据我不多的所闻,她们之间吵过不
少的架,骂大街。所以相互之间没有太多的联系。
我并不太喜欢与人交流,我虽然想要和其他人说话聊天,但是我不知道该说些什
么。这与我成长经历有关吧,我习惯了孤独感。
2015-6-22.今天依旧如常,一夜梦境,但是醒来直到敲字的现在,记住的只有一个。这个梦和以往很多的梦的意思相同,打架。而且是一对二,我一。是新的人物,不知哪里来的傻逼。情景大约是这样的,在上行的梯形电梯上,两条穿黑色T恤的贱货在上面,我在下面。他们讥讽我,说我说话结巴。购机八日的,老子是叫你们随便说的。我回了一句,骂了隔壁。其中一个贱货就冲下来向我挥拳,梦境截止。
实在是可恶,今后我要和不同的贱货打上不知多少起。如果我人高马大,武力值爆表,那也没啥。可关键是,我长得很瘦弱,胳膊又细,没有多大的力气。生病这么长时间,不但肉体上的削弱,更加上精神的萎靡。很容易让人感觉到我很弱小,绝对是一些欺软怕硬的二逼们的首选对象。
我只能强化,武装自己。我给自己的计划是每天去锻炼身体,可是搬了房之后,离广场太远了。而且要命的是,虽然知道未来要打很多架。可是我早上起不来,真是可恶。
我买了几把小刀每天随身携带,只怕有一天,被人欺负的时候就狠狠的干掉他们。一圈蠢货,不知道我的真身。将来,我一定要惩罚他们,我要今生今世都让他们活在恐惧里。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谁不喜欢安稳日子。
非得这样玩么,对我来说真是一种挑战。死我倒不怕死,活着远比比死亡来得更可怕。人弱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的身份在没有被证实之前也没个鸟毛用处,只能向前走着瞧了。
2015-6-23.今晚的梦境很乱啊,几乎全忘了,没太大的意义。不过想起以前的几个梦境。梦境的内容与日本有关。其中一个,一个挺苗条的日本小娘们貌似穿着紧身衣或者是忍者服,衣着没有看得太清楚。为什么说是日本人,因为这妞竟然使用忍者镖暗害我。不过幸亏我反应快速,躲了过去,忍者镖钉在了我身后的木柱上。这小娘们与我近身格斗,不过没我厉害,被我制服。。。。。
另一个。在我身边,有两个日本小娘们,个头不算太高,我的身高一米七多一些。她俩的个头也就不到一米六,知道我下巴那里。穿着职业装,黑丝袜,漂亮不漂亮没有看太清,好像化了妆。不化妆依旧漂亮,有气质这才能成为美女嘛,是个人化化妆都能变得漂亮。
另一个。地点好像是在别人的家里,我翻看着几页纸质的用日文写的东西。虽然日文我看不懂,但是日本字还是挺有特色的。既有他们自己创造的的符号,又掺杂了大量的中文,算是中日混血文字。一个小妞竟然不知羞的跑过来亲我,不只是什么人。
另一个。貌似在日本的学校里,我和一群貌似是初中生呆在一起,发生了一点小矛盾,一个学生冲撞了我,至于内容是啥,结果如何,我就不说了。当然,在学校里的梦境有很多了,在中国的居多。有幼儿园,小学。虽然我从未想过要当教师。
这是关于日本篇的,并不是一天的梦境,而是累积起来的。
以上所说的梦就是比较现实一些的,很真实。很容易就记住了,而且不会忘记。至于比较乱的梦就不容易记住,或者全部忘记。
另一个。一个人坐飞机的感觉还真是好,有空姐专门为我服务,伺候,感觉真是好。最重要的是应该不是我花钱,那感情更好。
2015-6-24.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故意的,我昨天刚刚写了一些关于日本的事情,今
天又做了一个和日本有关的梦。
我身处一家卖枪支弹药的商店,一个小老头跟着我。好像除了美国,日本是不允
许光明正大贩卖枪支的。我看中了一枝重型的狙击枪,我对枪支并不了解,枪身很
长。正准备讨价还价,外面进来了几个人,鼻子嘴巴都用三角巾蒙住了。原来是现
今日本的首相安倍晋三和他的跟班,好像是叫麻生太郎吧,小圆头。他们走了进来
,梦境结束。梦毕竟是梦,会和现实有一些偏差,也许其中有什么含义吧。
其实也没什么,在以前与其他国家领导人的梦境也有,比如和中国现任主席习近
平。我梦到和习主席握手,梦到和普京同志握手,几秒钟就结束了。是不同时候的
梦,
2015-6-25.小雨自昨晚到今天中午还在下个不停,也许今年夏天不会有以往那种热浪翻涌的时候了。
做了一夜的梦,大部分都很模糊了,不过还算好玩。只有两个梦境让我记忆深刻。她,也许是我最重要的人之一。每天看着她们的面庞,我却不能够立刻的去找到她们。搜寻网络,我知道他们有一个小娃娃,是收养的吧。因为今天我梦到了她,在另一个梦境里又梦见了小娃娃。
我和小晨走在大街上,她的脸蛋是她的模样,没有模糊化。那样美丽。我在她身边唱着一首歌,没有记下是什么歌。看着她,我涌起了酸楚和委屈不断翻涌。梦境结束。哎,似乎她忍受的委屈要比我多一些吧。但是,明年下半年,我会和她们依次的相聚。
一个小娃娃躺在那里,我逗着她玩,听声音是个女娃儿,几秒而过,梦境结束。
因为在以前的有关于她们的梦境里,他们总会刻意的模糊她们的摸样,却又能够让我猜出她们是谁。两个女人,一个小娃儿,很明显的提示。这是以前的梦境,梦到过很多次。
这是以前关于她们的梦,我跪在那里伤心地哭着,小红吧,或许是她,模样模糊。她使劲的掰着我的头向后转,说道,你看看她的脸。回头我看到了小晨站在我身后,但是模样模糊。梦境结束,我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未来发生了什么。
我和小红小晨,模样模糊,不知走在何处的大街上,竟然看见了一对很漂亮的鸳鸯在街边蹲着,其中的寓意更加重要吧。城市里怎么会有这种鸟货。
我和小晨面对面站在一辆公交车上,模样模糊。但是我能够感觉到她是谁。我问道,你现在在哪里?她回答道,北京。场景一幻,她坐在了公交车的司机位置。我问道,你怎么坐在那里。她向我说了一句话,但是我没有听清楚,好似要给我留下联系方式,梦境结束。真是太狗血了,为什么这样玩我们?
我和小晨从我老家的大门口走出来,模样真真切切,就是小晨。梦境结束。
当然还有许多关于她们的梦境,但是挑一些可以讲得说,还有许多是我和她们的秘密。
再次重申,时间对于整个世界的顶尖存在是没有太多的意义的。千年万年不过弹指一挥间。更何况这小小的几十年。
今天下雨,我爸爸骑电动车送我到饭店。吃饭的时候,他坐在我的右侧。我看见一条疤痕,从嘴角处一直滑到耳朵后面,应该有十多厘米长。这条疤痕我以前也见过,也问过是怎么来的。但是他们也含糊其词,我也没有那个心情多问。不过,我想那应该是我在2014年发疯的时候用刀子什么的划得。那一段时间我做过什么都不记得了,反正醒来之后就住在了北京的安定医院。
我提过很多“他们”,他们到底是谁?我们只是凡人,他们也许就是本体吧,瞎猜的。
在我长年累月做梦的经历中,有一种梦最是好玩。有时做梦的时候,我会在梦中知道这是做梦,我就会在梦中疯跑疯玩,醒来都会感觉比较开心。但是也不是全无限制,时间也有长有短,或许几秒多了几十秒。几十秒就属于够长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