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案现场》扒一扒近两年重案组禁忌封存的几大恐怖凶案

  我这下理解寅寅说的了,我们确实遇到大麻烦了。两个越野吉普,很可能是杀张队凶手的同伙,今晚他们把枪头对准我跟寅寅了。
  我不知道这帮杀手为何对我俩感兴趣,但隐隐觉得,一定跟活尸案有联系。
  这时候交通灯又变了,我们的车可以直行了。寅寅却没急着起车,依旧盯着那两个越野吉普。我们车后面还跟着一个出租车,他不明白啥情况,在那疯狂的摁喇嘛。我真想摇下窗户骂这个蠢货,心说鬼投胎都没他那么积极的。
  寅寅想到个法子,让我坐好,她急忙给油、换挡、拧方向盘,几乎一气呵成,让我们的车迅速甩出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弯来,一下到对面车道上了。
  寅寅不停歇,开车就逃。我这下能看到出租车司机了,也对他使劲摆摆手。
  我的意思也让他快逃,虽然越野吉普不针对他,但谁也说不好会不会有误伤。这司机却误会我了,以为挑衅他呢。
  他竖个中指,嘴里骂骂咧咧的,我听不到,肯定不是啥好话。
  两个越野吉普没想到寅寅车技这么棒,对到嘴的肥肉,他们不可能放弃。它俩先后起车,还管什么红灯,奔着我们冲过来。
  先到的越野吉普挺仁义,直接追我们,而第二辆吉普,在经过出租车时,故意蹭了一下。
  面上看,它蹭的力道不大,但也咣了一声,让出租车一侧的车门凹进去一大块,玻璃碎了一地。我估计现在那出租车司机的表情,肯定很丰富多彩。
  寅寅带着我继续逃命。她是迅速换挡,很快就挂上五档了,我看表盘显示,车速都到一百六了。
  这里不是高速,这种车速很快了。我本来心都落底了,以为那俩越野吉普是跟不上来了呢,谁知道他们的车好,司机车技也不错,不仅跟上了,还一点点的接近。
  这下我跟寅寅都急了。
  我发现两个越野吉普一定是商量好了,突然间,有一辆再次提速,想从侧面超过我们,这样等它们一前一后把我们的车卡住时,我们就在劫难逃了。
  寅寅不可能给它们机会,她观察倒车镜,等这辆越野吉普接近后,我们的车突然往左面一偏。
  寅寅把尺度算的太好了,这一下子,我们的车尾巴顶在越野吉普的前面了。我明显感觉到我们的车一顿,等有空看那辆越野吉普时,它都跑偏停下来了。
  它也不泄气,又急忙起车加速,但这么一耽误,被我们甩出去挺远。
  另外的吉普车看同伴被欺负了,它不干了,直线加速冲过来,还管什么超车不超车的,拿出一副死磕的架势,就想从后往前的撞我们。
  我忍不住乐了一下,对寅寅说,“这车真逗比,它这做法就是变相的追尾,我们车屁股受损能怎么样?要是撞正了,它的司机当场就得嗝屁。”
  寅寅不这么认为,把我否了说,“这车的保险杠看着邪乎,估计是异常的抗撞,我们现在好比是一头野牛,敌人的吉普就是一个披了盔甲的犀牛,敌我双方绝不在一个数量级上。”
  我有点醒悟了,也不乐观起来。
  这越野吉普越来越近,在即将撞到我们时,寅寅又耍起手段了,她把车向对面车道移过去,用这种S型的做法,跟对手周旋起来。
  我觉得寅寅太了不起了,光凭今天超乎寻常的车技,就让我对她刮目相看。我觉得自己也不能干坐着,就给她鼓鼓劲。
  寅寅不领情,还对我喊,“冷哥,别光说不练,想办法祸害祸害那辆吉普车。”
  我心说对,自己的劳动力不能浪费。我把副驾驶的座位降了下去,又顺着爬到后面,坐在后车座上。
  我先把窗户摇下来,探头往外看了看。
  现在车速太快,我的头发被吹得狂舞,另外空气的压力也让我几欲窒息。
  我知道,现在的场合,骂街的做法是行不通了。
  我又四下看看,发现车座下面有半箱子矿泉水,这都是平时用来喝的。
  我也不在乎浪不浪费了,赶紧拿出一瓶矿泉水来。拧开了,对着后车撇过去。
  这要是一瓶冰水,我抡圆了劲,弄不好能把越野吉普的车玻璃砸碎了,但现在的矿泉水瓶,稍微有点软,我撇出去好几个,只是让越野吉普的车玻璃弄花了。
  饶是如此,越野吉普也有点受不了了,故意回避我,还试图减速。想想也是,他要是还敢盲开,一旦出现意外,就这车速,能让他的车在马路上立刻滚土豆子。
  我是得了便宜不知足,还有点不满意,问寅寅,“车里有铅球没?给我整俩。”
  寅寅知道我耍贫嘴呢,她盯着GPS,没正面回答,反倒说,“冷哥,快到市里了,前面有个小路,能最快速的赶到警局,咱们就走这条路,把杀手引过去!”
  我觉得计划可行,虽说现在是下班时间,但警局也有门卫,到时我们合起伙来,不信搞不定他们。
  我也不撇瓶子了,赶紧坐好了,寅寅突然一个急转弯,把车开进小路了。
  本来寅寅是故意拿捏车速,稍微慢一点,让这两辆吉普车跟过来,可没多久,我们就不是故意的,而是被迫停了车。
  远方有个卡车,挡在路中间了,这车还射出很强的车灯,照着我们。
  我一边难受的遮眼睛,一边借着这灯光,看到卡车上面坐了两个人,他们很悠闲,正吸着烟呢。这说明啥?他们是有备而来的,算准了等着围堵我俩呢。
  我们一停车,等想倒车也来不及了,后面俩越野吉普跟了上了,还并排停下了。
  这路两旁都是小树林,我觉得我跟寅寅一下陷入到尴尬局面,前有虎猴有狼的。
  我心里急坏了,心说一会儿下车打起来可咋办?对方人手中要有杀张队的凶手,我俩不更废了?他那点穴功夫,谁能拦住?
  寅寅脑门也有点冒汗,但她很固执,把车门反锁了,打定主意不下车,又催促我,“冷哥,快想想办法!”
  我哪有好招啊?但真是赶上这场合了,我是硬生生憋的,一下灵光一现。
  我记得姜绍炎说过,有危险去五福。我就跟寅寅提了句,“信我的,现在要是有机会逃出去,奔着精神病院走,一定能化险为夷。”
  寅寅不明白我为啥这么说,还反问,“确定去精神病院能逃过一劫?”
  我再次毅然的点点头,这时我也从倒车镜看到,卡车和越野吉普又动了,一起奔着我们慢慢开来。
  寅寅盯着路两旁的小树林看了看,突然脸上一露狠色,喊了句走着!又挂档打方向盘了。
  我发现这丫头是真疯狂,我们的吉普竟奔着小树林冲了过去。
  我看着两棵树离我越来越近,这不马上要撞得车毁人亡的节奏了么?我吓得哇了一声,都闭上眼睛了。
  可等我再睁眼时,发现寅寅精确的算计着角度,让车从这两棵树中间窜过去了,当然了,我们的车也被刮的挺惨,倒车镜没了一个。
  寅寅就这么死磕上了,让车跟个泥鳅一样,左一扭右一扭的,最后竟带着我活着出了这片树林,上到正道上了。
  敌方的卡车不用说了,根本进不了林子,那两个越野吉普也试一试,只是它们车身大,一下就卡在两棵树中间了。
  寅寅是打定主意,虽然有逃命的机会,也不想就此放过敌人,她故意把车开了回来,拿出挑衅的意思鸣车笛。
  我也得帮忙啊,就把车窗摇下来,这次我是弄了一手骂街的做法,反正把自认要多难听有多难听的话,像“你妈悲、损犊子”之类的全从嘴里吼出去了。
  敌方的人太不受激,一下全火了,卡车里的两个爷们也跳下来了,奔着越野吉普跑去,大有跟同伙合兵一路,接续追我们的意思。而且有个爷们还从卡车里拿下一只左轮枪来。
  他对着我们的车,砰砰打了好几枪。
  我跟寅寅都惊到了。寅寅也不敢大意了,赶紧慢悠悠的开车“逃”。
  我们一路又这么斗上了,我是不敢露头,因为时不时就有枪声从后面传来。
  我怕我俩这么冒然去找铁驴,他别没准备好,就想打个电话。但我没铁驴号码,也不想找姜绍炎,只好打给我师父。
  接通后,我师父那边挺吵,听筒里面全是嗡嗡的机械声,我还合计呢,我师父最近家里缺钱了?咋业余时间去工厂兼职了呢?
  师父也知道他那边的情况,让我等等,很快我的听筒里就静了下来,估计师父是躲进哪个小屋了,但不得不说,这小屋隔音效果真好。
  我没时间跟师父扯别的,把眼前情况说了说。师父让我别慌,只管奔着五福去就行了,另外一会多注意随机应变。
  我对随机应变的意思理解不透,但没管那么多,撂下电话就开始留意导航,等离五福还有五里地远时,我们的车爬了一个上坡。
  等寅寅这就要把车往下坡开时,我俩全愣了。因为远处百米开外的地方,真有点吓人!
  我们望着下坡,远处路两旁是很高的灌木丛,在灌木丛旁边站着一个人。他披着一件黑袍子,还把脑袋遮上了,看不清什么长相,背后背着一口大弓。
  这让我很怀疑,他到底是现代人还是古代穿越来的?怎么会有这种离奇的打扮呢?
  另外在他旁边,有两三米长的路段上,黑乎乎一片,乍一看就好像这段路被黑漆涂过一样。
  寅寅把车灯调成远光,这么照了过去。她视力比我好,把“黑漆”看清楚了,跟我说,“冷哥,这他妈的全是老鼠!”
  我心脏抖了一下,心说能把这段路封上,得有多少老鼠?百十来只肯定下不来。
  寅寅还多说一句,只是这句话有点自言自语,“老鼠?三年前的案子!”
  我冷不丁没懂,合计什么三年前?但又想起寅寅见刘哥那次,说的三年前的跳楼案了。我觉得这里面有猫腻。
  现在场合不对,我没多问,把精力全放在怪人和老鼠大军上了。我觉得这是敌人一伙的,他在拦路。
  本来一群老鼠而已,我们可是开着车的,要直冲过去,绝对能把老鼠碾死,问题是,谁知道这附近有没有其他陷阱,寅寅开车盲目冲过去,很可能中招!
  寅寅有她的想法,现在我们也没退路,她又把车速降低,让车慢慢往下滑。我俩也配合着,寅寅注意远处,我留意眼前的地面。
  这期间那两辆越野吉普也出现在坡上了,我看着倒车镜,发现它们发现远处的怪人后,竟也停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也学着我们,把车速降下来,一点点跟过来。
  它们的举动分明告诉我,它们事先并不知道这怪人会出现,貌似也不认识他。
  我一时间迷茫了,不知道怪人到底是哪伙的,是敌是友?
  这样等我们的车离怪人只有二三十米远的时候,他有动作了,把头缓缓抬起来。
  我看的差点倒吸一口冷气,怪人的脸森白一片,有的地方都起褶子了,双眼呆呆无神。我可是专门跟尸体打交道的人,他的面容分别告诉我,这是一个死的不能再死的尸体。
  可也有矛盾的地方,他要是尸体,怎么又会活着站在我们面前呢?
  他嘴里还咬着一个东西,有点鼓鼓囊囊的感觉,我一时间认不出这是啥。
  寅寅也有点怕了,急忙给了脚刹车,我们坐在车里,跟这个怪人对视着。怪人率先又有动作,把背后的大弓慢吞吞拿下来,从腰间一支箭来,对着我俩拉弦。
  我看这弓绷得紧紧地,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我也不笨,赶紧让身子顺车座往下一滑,只稍微露出小脑袋来。这样一旦怪人开弓,我也能最快时间躲避。寅寅是低伏着身子,让自己尽量贴在方向盘上,借此做掩护。
  我没时间掐表,估计僵持了几秒钟吧。那怪人突然把身子一扭,让弓对准我们身后的一辆越野吉普了。
  他没犹豫的射出一箭。这箭的威力很大,几乎一眨眼间就到了越野吉普车的挡风玻璃前了,它的劲也大,啪的一声把挡风玻璃射出个洞,里面还立马喷出一股血雾,把玻璃都染红了。
  我估计这一箭结束了一个司机的性命,这辆吉普车也一下瘫痪了,失控的往下继续滑行。
  怪人趁机又拿出一支箭来,搭在弓上,对准剩下那个越野吉普。
  这辆车的敌人不会坐以待毙,司机赶紧刹车,一低头躲下去,而副驾驶的车门打开了,跳出一个爷们来,就是拿着左轮手枪的那个人。他隔着车门,要对怪人开枪。
  怪人也不急着射箭了,竟然身子一软,整个人躺到了地上。
  他要是站着,保准是个活靶,但这么一躺着,隔这么远尤其大黑天的,想把他打中,太难了。
  怪人又吹出怪声来,很刺耳,也没什么节奏。他身旁这些老鼠却都跟炸锅了一样,整体涌动起来,又向潮水一般,奔着越野吉普冲去了。
  我明白了,他嘴里的怪东西应该是一种“乐器”,响声就是用它发出来。另外老鼠大军这么一动,让我看的手心都冒汗。
  我们的车安然无恙,老鼠大军经过时,分别从两旁绕过去的,但我们身后的敌人就惨了。
  拿枪的爷们,急忙对着老鼠砰砰打了几枪,只是一个左轮枪,就那么点威力,能打死几只老鼠?
  很快这些老鼠把他们包围了,还陆续往上扑。
  我看到现在,心里稍微松点气了,意识到这怪人是我们一伙的。
  我还跟寅寅说,“把车往前开,咱们见见这个怪人。”
  寅寅有些犹豫,因为这怪人给我们的见面礼,太震撼人了,其实我也是强撑着。
  寅寅把车开到他旁边,我俩下了车,这么离近了,我留意到,这怪人的嘴巴上,从里往外的流哈喇子。
  他这德行让我想起活尸,想起孙佳了。只是孙佳当时是乱咬人,疯疯癫癫的,眼前这活尸,明显有理智。
  我心说这怪人不能总这么躺着吧,我就招呼寅寅,说一起过去,把怪人扶起来。
  寅寅没听我的,她一直躲在我后面,既害怕又警惕。
  这么一耽误,怪人自己爬了起来,他也不理会我俩,拿出一副行尸走肉的架势,奔着越野吉普车的方向走过去了。
  我跟寅寅一起望着他,我忍不住又问一句,“这怪人和老鼠跟三年前案子有关?到底怎么回事?”
  寅寅有点纠结,说那案子不能公开,结案后,上头下来文件,除了当时参与破案的人员之外,对其他人要严密封存。
  我知道,警局里有些档案是不能提的,我没法子,也不问了,心说以后再找机会挖内幕吧
  还没等我跟寅寅又说啥呢,我们周围的灌木丛抖了起来。现在没风,它们抖的这么厉害,很明显里面有东西。
  我俩被吓住了,互相背靠背的留意着。我隐隐猜出来了,这里面躲得是老鼠,但没想到个头会那么大。
  突然间,十多个黑影从灌木丛跑出来。也就是没给它们安个长耳朵吧,不然跟黑兔子一样了。
  这些大老鼠的牙很长,都合不上嘴的外露着,尤其眼珠子里还有点绿光。我跟寅寅都有点瘆的慌。
  这绝多是老鼠大军里的鼠王,它们都盯着我俩瞧了瞧,大部门一扭头,奔向远处,加入战斗之中,另外有三只大老鼠,慢慢向我俩围了过来。
  要在平时,我能惯着它们?早就找东西打它们了,这叫先下手为强。但这些鼠王一定是怪人的宝贝,我更怕一旦对三只鼠王动粗,会激怒它们的同伴。老鼠大军要是冲过来对付我跟寅寅,我俩保准凶多吉少。
  我看寅寅有点“暴躁”,赶紧伸手把她搂住了,还安慰她别怕,说这三只老鼠只是对咱俩好奇而已。
  但说是这么说,突然的,有个鼠王先有动作了,它一下扑到我裤腿上,顺着往上爬。
  它的爪子也真利,死死扣着我裤子,我能感觉到,它每走一步,我腿上就小疼一下,一定是它爪子把我肉刺破了。
  我心说坏了,自己这条裤子报废了不说,等事后还得找点药抹一抹,万一这鼠王爪子上带菌呢?
  但这都不算啥要紧事了,我拳头握得紧紧的,就怕鼠王对我偷袭。实际上这种悲剧并没发生,鼠王爬到我腰间的位置就停下来,又把脑袋伸到我衣兜里,也不知道它想啥呢,反正一顿拱来拱去的,最后叼着一个东西出来了。
  它把这东西撇到地上,又迅速顺着我裤腿爬下去。之后三只鼠王不管我和寅寅,跟同伴汇合去了。
  我望着它叼出来的东西,就是个打火机,只是这打火机根本不是我的。
  现在也没老鼠在我身上爬了,我也没那么害怕了,松开寅寅,蹲在地上,把打火机捡起来。
  这上面还有鼠王留下的口水呢,我不在乎,摆弄它,心里寻思上了,难道是今晚跟霍梦吃饭时,西餐店送的赠品?但什么时候送给我的,我一点印象没有。
  寅寅专门搞刑侦的,比较识货,她望着打火机咦了一声,又抢过去摔在地上,还使劲踩了两脚。
  这打火机就是个塑料货,禁不住这么踩,一下子碎了,嗤嗤的喷出不少气来。
  等气没了,寅寅又把它的壳子掰开。我看到里面附着一个小芯片,估计也有半个指甲盖那么大吧,上面还有一个针眼一般的小灯,正微弱的一闪一闪呢。
  寅寅把这芯片抠下来,捏着它对我说,“冷哥,我该问你了,惹到谁了?怎么被人跟踪呢?”
  我也明白了,但更迷糊上了,这绝不会是西餐店的赠品了,难道是霍梦?我记得结账时,她不小心把酒碰洒了,还歉意的给我擦身子呢,会不会是她在那时候偷偷把火机塞给我的?
  我把这事记下来了,心说等回去的,好好查查这个霍梦。
  接下来我还想问问寅寅芯片的事,但远处一声惨叫,让我和寅寅都激灵一下,一起望了过去。
  那些越野吉普车上下来的敌人,几乎都死了,只有拿枪的爷们,还留一口气,苦苦挣扎着。
  他们都躺在地上,身上全是老鼠,这些小畜生正贪婪的大口吃着。
  我心说坏了,这帮人可是重要线索,都被弄死了,我们还怎么破张队被害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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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超市的蔬菜、水果、奶制品的价格
  都比中国超市便宜,这是为什么呢?
  神回复:你以为那么多化学添加剂不要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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