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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白发杀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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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不知道咋了,心里有点憋得慌,想跟大家瞎聊聊,释放下自己。
就是朋友间的那种胡扯吧,没那么正式。
先说说这本书——《法医禁忌档案》。从目前来看,时不时有人问我,这本既然是写法医的,为何跟别的法医书不一样?为啥不跟他们学习,多介绍下法医的专业技术知识呢?
说实话,这问题我不知道咋回答,甚至连我自己也没个明确的答案,但这并不是说,我是瞎写、乱写。
也算是一种有意为之吧。开书前,我写了三个版本的开头,每个版本都有三五万字的稿子。
第一版,不多说,首先pass,是我认为的废品。而第二版,跟传统法医书籍一样,专业性很强,书里介绍的是全是法医怎么解剖发现证据、怎么辅助破案的情节,刚写出来时,我觉得很满意,也觉得自己能胜任撰写法医的书籍了。
但半周后,我把这个想法否了,原因很简单,它太传统,剧情平淡,毫无我理想中的亮点。
我当时也找了几个资深编辑求教,自己这么写好不好?编辑的观点是不一样的,有的认为法医书就该这么写,有的认为,这么写确实让人挑不出毛病?但会是大家喜欢、想看的书么?
我记得很清楚,更有一个很好的朋友,他了解我,说了这么一句话,“老九,忘了你的初衷么?你的书一直有自己的风格,但现在被法医书籍的条条框框限制住了,反倒让自己优势发挥不出来了。”
我受这话启发,写了第三版,也就是现在大家看到的版本。
是的,我承认,这一版中,法医的东西比重小,只是作为一种技术内涵,或者说是一种文化底蕴,穿插在剧情中出现。对节省下来的篇幅,我用它去制造气氛,去描写更多让大家心动的剧情。
我是一个很简单的人,或许想事情也简单吧。从个人角度出发,我一直对小说有一个定位,小说不是社科文,不是论文,更不是纪实文学,而是一种艺术创作,艺术跟纪实最大的区别是要敢于创新,敢于打破传统,甚至在实际基础上做适当的放大。
我最早读的书是金庸大师的《笑傲江湖》。当时十六岁,也正在学武,是少林旁支辽西铁砂掌刘四爷的小徒弟。我看完金庸的书,第一感觉是,现实中不可能有这么厉害乃至逆天的武功,明显被放大了,但不得不承认,读起来很爽。它后来更成为一个经典,影响了好几代人。
我是小角色,没法跟大师比,但我坚持这个理念,小说是艺术,不走老路,我是我,不要怕失败。
再说回书上吧,现在《法医禁忌档案》写的不多,等接下来,我猜会有更人多质疑我的写法,质疑我写的是个啥?
我想说的是,法医的领域是很大的,不仅仅只有解剖。初步分为,法医现场,法医毒化、法医临床、法医遗传,再往细分,还有血迹鉴定、头骨复原、疑犯素描等等的。
我觉得既然有这么大的分类,有这么多的东西可以写,为何不用它衬托剧情,发挥的淋漓尽致呢?特案组、野外推理、森林破案、都市冒险等,甚至法医不再退居幕后,能用他独特的专业知识,去冲到前线,跟特警一样,与凶犯斗智斗勇呢?
我真的不知道为何不可,所以就这么写下去了。如果这本书写失败了,我无怨无悔,也当做是一种抛砖引玉吧。
说到这儿,也突然有点可笑的感觉,关于我自己的。
老书迷都知道,我2012年8月开始尝试写悬疑书,一晃两年多,先后写五本书了,每次都在试着创新,也在今年初出版了《诡案实录》,但到现在呢,依旧一事无成。
当然了,如果非要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话,有些东西也能拿出来说一说,比如《诡案实录》,被很多书店作为重点推荐的书籍,上市半年内一直是新华书店悬疑推理畅销榜的前五名。中华书会对2014年度人气作家进行排名,有一百八十名作家入选,我也侥幸的排到了71名等等吧。
但这真都是虚的,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光环罢了。我就是一个写书的写手!用了两年半时间专注研究悬疑的写作技巧,到现在却连初窥门径都没达到,还在用王八拳砸门呢。
在生活上,我也一直是活的紧巴巴的人,没有工作,全职写作,用得来的稿费来勉强维持生活,甚至有时连生活都算不上,只算是活着吧。
或许说到这儿有人不信,说我的诡案实录不是销量不错么?咋能没钱呢?
我确实没分到多少钱,出版后一层层的往下排,等轮到我这儿,纯粹就是个辛苦钱了,今年还得了病,视网膜脱离,做手术和吃药,把那点存款也都花差不多了。
细想想,这种紧巴巴的生活,也跟我写的书有点关系,因为我很犟,悬疑就是悬疑,不带任何暧昧、感情的戏份,也导致自己的书一直小众,稿费不高。
但我不后悔。我有写书的梦想,也只想写自己想写的书,去创新,不考虑那些所谓的商业化技巧。
如果能熬下去,我还这么写下去,如果熬不下去了,我去工作,回头看看,至少过了一次写书的瘾头。
其实很多人不都这样么?坚持一个梦想,用几年、几十年的时间为此奋斗着,他们不考虑最后会不会成功,只想努力过,没有遗憾就够了。
一晃又写这么多,我别再吐槽了,差不多收了吧。趁着心情好点了,赶紧写书,准备后续章节去。
最后说一下,本书最快章节,百度搜“磨铁 法医禁忌档案”,也免费中,大家要是方便的话,去那里支持下,用qq、百度贴吧账号、新浪微博账号就能一键登陆,登陆后能在小说封面下方投票(期待票、推荐票、黄金联赛票),每天一次。
只有磨铁的数据高了,各种推荐票的数值高了,我才能有稿费,才有收入来保证生活与写作。
先说声谢谢了。
稍后是今天更新(帖子每天都更,直到完结,大家放心收藏)
老话说,天塌下来有个高儿的顶着,这话现在得到了验证。
我这么蹲下来后,听到头上方咣的一声,随后有数不尽的人哭爹喊娘,也有几个运气差的当场身亡,尸体一下软弱无力的侧歪下来。
我倒是没被桌子砸到,只是被混乱弄伤了。等费劲巴力从人群爬出来后,我发现额头出血了。
我也懂医学常识,用手对着伤口摸了摸,知道是皮外伤,只要及时止血,就没大碍。
现在没啥家伙事,我只能用手掌压着,用这种土办法止血,趁空也瞧瞧周围形势。
这些人是管不住了,甚至毫不夸大的说,都快整体暴走了。
B组负责人不笨,桌子能从楼上被撇下来,说明白头翁还在楼里,我们限制这群人自由的目的就是怕被乔装的白头翁浑水摸鱼,既然白头翁还没逃,我们没有必要认死理。
负责人一挥手,把这群人放走了。B组特警又全都守在门口,准备对新出来的人员进行控制与排查。
我虽然受伤了,头有点晕,却也跟了过去,想继续出一份力。
但这时候B组负责人的对讲机响了,姜绍炎终于说话了,他知道桌子被撇下来的事了,问B组负责人什么后果。
负责人没隐瞒,也特意提到我了。姜绍炎倒是很在乎我,一听我受伤,还有点急了,借着对讲机嘱咐,让我快点回警局。
打心里说,我不想回警局,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把白头翁逮住,我很期待看他被押解出来的那一刻,甚至要是没忍住,我还可能对他吐几口口水呢。
我急了,凑到对讲机旁边,想跟姜绍炎理论几句,但他不给我机会,又下线了。
B组负责人只认姜绍炎的话,立刻让我走。我寻思好说好商量,没想到刚说几句,负责人就烦了,拿出一副驱赶我的意思了。
我无奈的一叹气,心说算了,自己一个小法医,没啥发言权。
本来侧门那里停着黑轿车,我要是开它回警局正好,问题是,我没车钥匙。
我又嗖嗖的跑到医院正门口,想打出租车。
这里很热闹,一方面停着两辆特警车,另一方面刚才又是火警又是撇桌子的怪事,也都传到这里来了。有一小堆人聚在正门口,要么探头跷脚的看热闹,要么对特警车品头论足,猜测发生啥事了。
我四下看了看,发现有个出租车正好打着空车的牌子,但司机没在车上,估计也在热闹呢。
我喊了句打车,算是给司机提醒了,又奔着出租车去的。
司机挺有意思,或许是被我现在这德行吓住了。我浑身挺脏额头又全是血的。
我刚坐上来,他也钻进来了,但不问我去哪,反倒苦着脸对我说,“老兄啊,我车坏了,要不你换一辆吧?”
我可不信他说的,他车坏了还有闲心看热闹?明显就是不想拉我罢了。
我本来就憋着气呢,这下火了,对着车座狠狠拍了一下,对司机吼道,“你敢拒载?以后还想干不?”
这司机也是个老油条,根本不怕我这么说,依旧苦着脸,想把我逼下车。但我又来了句,说自己是警察,有事要马上回警局,这话让他敏感了。
我兜里没带警官证,不过也不用证件来证明啥了,我当了这么久警察,在言语间,都能露出一些警察的气质了。
司机没法子,只好起车带我离开。
我真有点身心俱疲,也不想再说话了,就靠在副驾驶上,呆呆的望着前方路面。
这样走了有五分钟吧。这出租车的车载对讲机响了,有人问了句,“T3586,你在哪呢?”
其实这话是群发的,T3586也一定是车牌了。没想到这辆车的司机有反应了,他拿起对讲机,反问一句,“我刚路过天马大厦,谁找我?”
可对讲机里没反应了。出租司机还忍不住又骂了句,说谁跟他开玩笑呢?
我本来也就是听听。但没一会儿,我看倒车镜发现,有一个摩托在我们后面出现了,还飞速的靠近。
我有点敏感,也一下坐直身子了。我有个想法,刚才对讲机的问话,不会跟这摩托有关吧?
这样等它追到与出租车车身平齐的地方时,我留意到,摩托司机的头盔没有挡风面罩,反倒是挡风镜。这样把他头发和脸都显出来了。
他白发,一脸全是褶子,不是白头翁还会是谁?
我慌了,也真没想到,他能这么快从楼里混出来,并追上我。
我的样子被出租司机瞧在眼里,他也不明白我到底慌个什么劲,还跟我说呢,“警察大哥,你咋了?”
没等我回答。白头翁的摩托已经开到副驾驶旁边了。他真狠,跟变戏法似的,腾出一只手,拿出一个小铜锤来。
他让摩托跟出租车的车速保持一致,又用小铜锤对着副驾驶的玻璃狠狠砸了两下。
伴随着啪啪两声响,玻璃上漏了两个好大的洞。我吓得急忙往里凑了凑。
出租司机一下来气了,也不问我了,反倒对着白头翁大骂,说这老犊子没来由的砸他车,纯粹找死呢。
这出租司机也是个挺冲动的人,他一打方向盘,让出租对着白头翁那边偏去,想反撞摩托一下。
要在平时,摩托被这么撞到,保准是一场很严重的车祸,但白头翁真强,出租车刚一偏,他的摩托也一偏,有节奏的保持着一定距离。
出租司机愣住了,这一刻,他一定是回过神,猜出了什么。
白头翁好不容易不砸玻璃了,我终于能临时喘口气。我是一边拿电话,一边跟出租司机说,“这摩托司机是好几个案子的凶犯,你一定把他拖住,我这就联系同事。”
我自认这么说没毛病,但出租司机根本不配合我,也被凶犯这个词吓住了。
他没那胆子跟白头翁继续撞车玩了,一扭方向盘,让出租车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我没料到出租司机会这样,被甩的够呛,却也明白他啥意图了。
我们现在的位置,离警局太远,但离医院近,他一定想把出租车开回去,找特警。
只是他突然这么一调头,让一辆丰田车追尾了,实打实顶在我们车屁股上。
我不知道跟追尾有没有关,反正这么一弄,出租车熄火了,司机急忙打火,但车钥匙拧来拧去的,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丰田车上有人下来了,是个胖车主,他一定心里也有气,一边往出租车这里走,一边喊,“哥们你会不会开车啊?”
我跟出租司机哪有时间理会他啊?我留意着白头翁的一举一动。
他看我们逃不掉了,倒是挺悠闲的把摩托停在路边,从车上跳下来,还一摸后腰,拿出那把快刀来。
胖车主眼睛也贼,看到白头翁浑身杀气腾腾的,他也顾不上再跟我们理论啥了,扭头就跑,连丰田车都不要了。
我心里那叫一个急,也知道自己下车没用了,根本逃不掉。
我一狠心,把车反锁上了,又催促出租司机快点打火,看能不能时来运转的逃过一劫。
出租司机脸色不咋好看,都有点涨红了。白头翁对出租司机不感兴趣,走近后,他一下跳到车前盖上,蹲在我的面前。
我跟他用这种方式互相对视着,虽然隔着挡风玻璃,但我觉得,这挡风玻璃跟不存在一样。
白头翁有动作了,他举起刀,将刀尖对着我,随后他突然发力,将刀刺进来。
这刀太锋利了,挡风玻璃上瞬间多出一个裂口。我也就是潜意识的往后一躲,让这一刀因为距离不够,险之又险的停在我眼前。
白头翁哼笑一声,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他也绝对把我当成老鼠了,想在杀我前,逗我玩玩。
他又抽出刀,再次刺进来。只是他太大意了,或者说出租司机太长脸了。
在如此关键时刻,出租司机竟然打着火了,还一下加速起车,让出租车窜了出去。
这下白头翁完全处于被动了,他紧紧握着这把刀,还故意别着它,试图通过它,找一下平衡,不让自己摔下车。
我望着眼前扭来扭去的刀尖,心里突然来了一股狠劲,我找准机会,双手压在刀背上,想用力推它,把它弄出去。
但我这么做很吃力,甚至双手一发力,还有点自行往前秃噜。
出租司机是彻底懵了,啥也不顾,光瞎开车。我又想到了一个办法,对出租司机吼道,“停车。”
出租司机没反应。我气的暗骂,但也知道这不能怪他,他以前一定没遇到过这种场景。
我推了推他,又重复说一遍。
司机终于有反应了,一脚急刹车。这下好,白头翁死死握着刀,整个人从车前盖上滚下去了,摔到马路上后,还跟土豆一样,滚了好几圈。
不过他的身体素质真好,这么一弄都没大碍,还能挣扎着站起来。
我看司机还愣神呢,又给他吼着下命令,“开车!”
司机又踩了油门,对着白头翁撞过去。不过这次就没那么容易了,白头翁往旁边一跑,避了过去。
我上来一股斗劲,想让司机倒车,继续碾白头翁,但无论我怎么下命令,无论怎么喊,出租司机都不听话了,全力踩着油门,带我奔向中心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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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问儿子,妈妈:假如你有5个苹果,妈妈拿2个,爸爸拿3个,还剩多少个?儿子:这是人干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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