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案现场》扒一扒近两年重案组禁忌封存的几大恐怖凶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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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章 发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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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驴看我还紧张兮兮的,尤其总分神四下看,趁我不注意,一把将烧刀子抢了回去,贪婪的喝了几口,趁空说,“小冷啊,淡定!淡定些!一会看你驴哥演场戏。”
  我瞥了他一眼,心说还演啥戏?真等敌人来了,不把你烤成火驴才怪呢?
  我又看看寅寅,对她使眼色,那意思别指望铁驴了,实在不行咱俩架着铁驴接着逃吧。
  寅寅挺奇怪,竟一点不紧张,也不理会我,还伸手拿起一片酱牛肉,放在嘴里嚼着了。
  我在这种很纠结的状态下,强坐了一小会儿,这时敌人出现了,他们依旧保持那个阵型,也发现我们了,正拿出最快速度冲过来。
  铁驴对敌人到来只有一个评价,他眯着眼睛兴奋的说了句好,又一把将桌上的酱牛肉和烧刀子全推到地上。
  这么一来,石桌上清空了,他把吉他盒子放上去,打开了。
  我看清楚了,里面哪是什么吉他?竟是一把怪枪。
  这枪的枪身看起来像突击步枪,但枪杆很短。我一直对枪械了解不多,却有个意识,枪杆越长,枪的威力越大。
  就像重机枪或者狙击枪,不都是枪杆又粗又长么?而对于枪杆短的来说,精准度也不会太高。
  我纳闷了,因为敌人带着防弹盾呢,铁驴有怪枪又能怎样?能有什么作为?
  铁驴没时间解释,他把枪架在石桌上,本身也不坐着了,特意站起来。寅寅倒是比我明白,她上来帮忙,摆弄下枪杆。
  我发现这怪枪是暗藏乾坤,枪杆竟然能伸缩,被寅寅这么一调整,这下好了,长了好一大截,初步看,这枪跟一个人的身高差不多了。
  寅寅趁空解释了句,说是反器材狙击枪,不仅能狙人,连一般的装甲车都能打透。
  我有点懂了。铁驴又从吉他盒子里摸出一个小长条盒子来,放在石桌上,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一颗子弹。
  说心里话,我不知道把它叫子弹恰不恰当,它太大了,有人中指那么长,大拇脚趾头一般粗细。
  我觉得把它叫小炮弹也不为过。
  铁驴嘿嘿坏笑着,把这颗子弹上膛,又拉开保险准备射击。
  我有个猜测。手枪开枪时,离近了听,都能让我耳膜嗡嗡直响,这个大家伙要是开枪了,声音不得多大呢?甚至会不会把我震晕了都说不准。
  我不想触霉头,这就起身离远点。但铁驴把我叫住了,还特意让我留下观看。
  这就是他说的所谓的演戏了,我看寅寅也没走,心里一合计,自己挺大一老爷们,别在寅寅面前太丢人。
  我又坐回来,不过防了一手,用手指把耳朵堵上了。
  其实我这么做,也能听到声音,铁驴对着我和寅寅喊了句,“看好喽!”就把手指伸到扳机上。
  我承认自己心理作祟,在他开枪前一刻,我忍不住了,一下趴在桌子上了。
  我没看到这枪打子弹一瞬间什么样,却能感觉到,它的声音不大,但后座力真强。
  整个石桌都顿了一下。
  我傻傻的把脸贴在石桌上,这下好了,顺带着我的脸也抖一下。幸亏这是石桌不是砂纸,没被毁容,不过也挺惨,脸一蹭之下,脏兮兮的,就像矿难幸存者一样。
  我难受的抬起头,本书最快章节,百度搜 磨铁网 法医禁忌档案没等跟铁驴和寅寅说啥呢,就全被眼前景象震慑住了。
  远处敌人都乱成一锅粥了,有个人身上着火了,呼呼的火势,让他瞬间跟个火人一样。
  这什么概念?都说事实胜于雄辩,寅寅刚才说这怪枪有多厉害,我没啥概念,但看着火人,我彻底被震慑住了。
  说白了,铁驴这一发子弹,不仅把防弹盾打透了,还穿透敌人的身体,把他背着喷火器的缸子打漏了,造成燃料着火。
  现在的铁驴,跟我完全不一样,我是愣,而他很冷静,又拿出一颗子弹,上了趟,对准敌人阵地,打了一枪。
  这次我瞧清楚了,枪里冒出一条光,一下穿透另一个敌人的身体,这一瞬间,敌人后背上也出现一股火焰,随即又把他吞噬。
  我们纯属一下扭转战机,从被动转为主动了,这本该是高兴的事,但铁驴和寅寅都气到了,铁驴更是直跺脚,嘴里妈的、妈的连骂,念叨说,“白头翁这个笨蛋,咋也被火烧到了呢?”
  我仔细看了看,白头翁纯属意外中招,被同伴身上的火沾到了。这不是一般的火,他想扑灭有点困难。
  我是挺不理解的,心说白头翁死了不更好?
  这期间敌人是全线崩溃了,别说追杀我们了,他们活着那些人,全扭头就跑,甚至连装备都不要,防弹盾、喷火器这些,全撇一地。
  白头翁是没逃掉,他光想着怎么灭火了,而且还跟个猴子一样,对着一个树干猛蹭,想把后背的火弄灭。最后他倒是真把火弄灭了,却体力不支的晕倒在地。
  铁驴一直没再开枪,看到这,他笑了说句好,又对我跟寅寅下命令,说咱们快冲上去。
  我猜铁驴是要抓活的,尤其活擒白头翁,这样想想也对,把他抓住审审,保准能知道更多的秘密。
  我是积极了一把,虽然身上没武器,但一把将裤带抽出来,权当个家伙事吧,我嗖嗖跑出去了。
  不过随后我反应过劲了,又左右看看,发现铁驴和寅寅没跟上来。
  我暗骂自己是不是逗比?这么积极有啥用?真要光杆司令一样的追到敌人了,他们是没武器,但一齐抡一顿王八拳,也能把我打的满地找牙。
  我不得不停下来,扭头往后看。
  铁驴也不要那吉他盒子了,就捧着这只大枪,晃悠晃悠的往前跑。
  也得说他身板够横,要换做一般人,拿这么大的怪枪,弄不好都走不动。寅寅则紧随在铁驴左边,做出一个护卫的样子。
  我一想,自己也当护卫吧,又凑到铁驴右边。就这样,我们仨组成一个小阵势。只是我们跑的不快,瓶颈点在铁驴身上。
  等赶到白头翁旁边后,铁驴招呼我和寅寅停下来,又对我使眼色。
  我紧忙凑到白头翁身边,对他检查一番。白头翁气息很弱,身子软绵绵的,这些体征都告诉我,他短期是醒不来了。
  我把这情况跟铁驴他俩说了,又建议我们继续追。
  铁驴摇摇头先把我否了,接话说,“穷寇莫追!”
  我心说不对吧?敌人是穷寇么?简直就是恐怖分子!还什么莫追的,赶紧一股脑全解决掉得了。
  我反驳他,可他跟寅寅都没要追的意思,铁驴还让我背着白头翁,我们也撤!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笨到家了,合着我屁颠屁颠这么积极跑过来,是专门背“尸”的吧?
  但我也明白,铁驴抱着枪,不能背人了,就剩我和寅寅,总不能让寅寅干这活儿。
  我心里暗叹口气,算自己点背吧,我又把白头翁拽起来,弄到后背上。
  我们又往回走。我发现白头翁晕是晕了,但不老实,他脑袋耷拉在我肩膀上,嘴巴里往外直流哈喇子。
  也真不知道他吃什么长大的,这哈喇子特别粘稠,流出一条线来都不断,就在空中当啷着。我无意间一扭头,总会看到这条线,这一路把我恶心坏了。
  等回来后,铁驴把枪放在石桌上,又把吉他盒子找到,没想到这里面还有暗格,他拿出一个小仪器来。
  这玩意看着像手机,上面有个按钮,按住后能发射信号。铁驴说支援马上就到!
  我也没啥可干的了,找个石凳子坐下来,趁空吸两口烟提提神。
  过了十分钟吧,远处有动静了,一个直升机出现了,全速往我们这边开。
  我从小到大,就算去了警局之后,也没见过直升机,冷不丁看它过来接我们,心里有点莫名的小激动与忐忑。
  等直升机离近,我还看到,机身上印着一个图案,是一个很萌的小老虎。
  我突然有个直觉,心说这直升机里的人,难道就是黑虎小队么?以前姜绍炎提起过的。
  铁驴早就把怪枪收起来了,这时背个吉他盒子,对着直升机直摆手。
  我以为直升机能落下来呢,这样方便我们登机,谁知道它又下降一些,在离地五米的地方停下来了。
  它还扭转机身,对着一个方向。
  这直升机上挂着一挺重机枪,我看这意思,它像在防备什么东西。
  我心里一紧,心说这是咋了?难道又有敌人要来?
  没等我问呢,直升机的机舱打开了,有人从里面丢出软梯来。软梯倒是够长,一直延伸到地上。
  铁驴倒是无所谓,对着我跟寅寅说,“走。”
  这爷们真有劲,背个怪枪,还能从容的爬软梯,他是最先稳稳的进了直升机。
  寅寅紧随其后,别看她是女子,但也不逊色,没一会儿也上去了。
  等到我时,我头疼了,因为现在地上不仅有我,还有白头翁。
  我心说这不扯淡呢么?我能背着白头翁爬软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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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个同人笑话吧: 冷诗杰有天去爬山,在一个裂缝里发现一本破书。 拿出来一看,封面都破了,隐隐露出两个字:九阳。 他都快笑抽了,心说终于得到绝世秘籍了,看以后白头翁他们还敢欺负自己的。 他揣着秘籍坐车回家,路上都不敢看,怕被别人瞧到,还琢磨着,马上就能打通任督脉,脱胎换骨了。 等回到家,他把破书翻开一看,上面写着:九阳豆浆机说明书。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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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 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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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这时候了,我也真不管那么多了,抬头扯嗓子,“驴哥、驴哥”的叫上了。
  铁驴从直升机里探个脑袋往下看看,我指了指白头翁,他能明白我啥意思。
  他对我做了个ok的手势,又把头缩回去了,没一会儿,直升机里抛出一截绳子来,在绳子末端还系着一个钩子。
  这钩子不一般,上面有三个爪。
  我赶紧把白头翁扛起来,向钩子靠过去。我有个打算,把钩子钩在白头翁的裤子上,这样铁驴再一拽,就能让他上飞机了。
  但我有点担心,白头翁裤子破破烂烂的,别好不容易把他拽挺高了,他又摔下来,那就彻底成了一场悲剧了。
  我先把钩子弄好,又用绳子在白头翁大腿上缠了一圈,这样总算妥当些。
  我又喊“驴哥”。
  铁驴看到底下啥情况了,之前也说了,他真有劲,使劲一拽,一倒腾双手,就让白头翁嗖嗖的上去了。
  这么一来就剩下我了。我愁眉苦脸的望着软梯。
  我有个秘密别说寅寅了,可能全警队都不知道,那就是我恐高。
  一会真往高处爬,这对我是个不小的挑战。我是一边深呼吸让自己放松,一边忍不住的活动起身子来,还压上腿了。
  铁驴他们都在上面等着呢,而且直升机起飞的成本也不低,我这么一放松,铁驴先忍不住了,扯开嗓子跟我喊,“冷诗杰!爬个梯子有这么费劲么?你再不爬,我们可把你自己丢在这儿了啊?”
  他是吓唬人呢,可我被说的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我一咬牙心说有什么大不了的,又往前一凑身子,爬起来。
  软梯跟一般梯子不一样,爬的时候整个人都有点斜歪,这让我觉得费劲,但这不是大问题。
  这么稍微过了一小会儿,我爬完一多半的路程了。我是不敢往地下看,也憋着一口气呢,争取趁着劲头,把剩下的全爬完。
  但突然间出岔子了,直升机竟然起飞了。它嗖嗖的又往上提了十多米。
  这啥概念?我眼睁睁看着自己高出地面一大截来。我血压呼的一下上来了。这还没完,直升机稍微调了调头,对准远处一片树林,突突突的开枪了。
  机身上绑的可是重机枪,这大家伙打起来真有声势。我一方面被它刺激到了,另一方面心里连说不好,直升机开枪,意味着什么?
  我是真不行了,觉得吃不住劲,双腿有些发软,甚至好像有个无形的手在拽我一样,要把我痛快的摔回地面上去。
  在如此关键的形势下,我还要什么面子?为了保命,我赶紧把腿伸到软梯中间去了,自己紧紧搂着梯子,坐在上面。
  直升机的重机枪并没打火多久,等它停了,铁驴看着我,气的问了句,“你又干嘛呢?”
  我对他摆手,那意思别问我了,刚才白头翁咋上飞机的,就让我咋上飞机吧。
  铁驴也看出来了,我是真不能爬了。他无奈招呼寅寅一起蹲下身,合力把我拽上去。
  我最终来了个平稳着陆,也顾不上说谢谢啥的,先找个椅子坐下来。
  这样屁股贴在椅子上,我整个人的状态稳定多了。寅寅看我脑门都是汗,这直升机里也有水,她拧了一瓶矿泉水递过来,让我喝着压压惊。
  铁驴趁空把机舱门关上了,一下子舱里静了很多。我留意到,直升机里原来有两个人,一个是司机,另一个坐在副驾驶座上。
  铁驴问这俩人,“刚才什么情况,咋开枪了?”
  副驾驶回答,说他们来的时候,就发现雷达有显示,周围有个亮点,等我爬梯子时,他们发现远处树林里有动静。
  他们担心是敌人,就抢先开枪射击了。
  我不懂飞机雷达的知识,本书专属贴吧,百度延北老九吧也不知道他说雷达上有异常到底严重到什么程度,我只觉得,这俩人有点逗比,太大惊小怪了。
  我还想反驳他们呢,毕竟刚才这么一闹,我是受害者。可话没出口呢,铁驴自言自语般的念叨一句,说狼娃的人不会就在附近吧?
  我对狼娃俩字很敏感,因为姜绍炎也提过,但听姜绍炎的意思,狼娃不该是我们的朋友么?怎么从铁驴嘴里说出来的,狼娃却成了我们敌人呢?
  我一时间搞不懂了,这时直升机全速开走了。我还有点恐高的感觉,没多问,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了。
  我以为这直升机会把我们送到警局或者其他什么较为安全的地方,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下机呢。
  但我错了,它足足开了两个多小时,外面天也黑,到最后我才有所发现,我们落在一个部队里,出去时还有几个军人接应着。
  我看他们胳膊上带着一个老虎的图标,这让我恍然大悟,这是北虎部队,我们到省城了。
  铁驴跟几个军人接头,还把白头翁交给他们,之后铁驴带我和寅寅上了一辆吉普车,大摇大摆的离开部队。
  又过了一个多钟头吧,我们来到省公安厅了。但大晚上的,我们没进去,反倒在旁边找了一个酒店住下了。
  也不知道是铁驴图省钱还是有啥别的原因,我们仨开了一个三人房,根本不考虑男女有别的事。
  铁驴的意思,今晚啥也别说了,赶紧睡觉休息。
  寅寅是女子,我俩本着女士优先的原则,让她先洗漱,接着是我俩,之后我们仨各自找个床躺下。
  寅寅睡觉老实,但铁驴不行。我也是头次跟这头驴在一起睡,真是无奈,他竟然打呼噜,而且特别有节奏,属于一长两短那种,“嗤-喝-喝”、“嗤-喝-喝”的。
  我是真累了,特想睡,却被呼噜声闹的越来越精神,连数羊都不好使。我中途下床也推了推铁驴,给他翻个身啥的,同样没用。
  这样一直快天亮了,我才终于身心俱疲的睡起来。
  我是没做啥好梦,梦里自己依旧被白头翁追杀,我就这么逃啊逃的。但正逃到关键时刻,有人扒拉我,把我弄醒了。
  我睁眼一看是铁驴。铁驴望着我,嘘了一声,说我这头懒虫,睡了一宿,都早上七点还不起来。
  我不服,也嘘他一声,心说你这头驴才睡了一晚上呢,我倒是苦逼的听一晚上呼噜。
  但我一看寅寅也都起来了,也不好意思赖床,就洗漱下,吸根烟看看电视。
  没多久铁驴接了个电话,他没说啥,只是恩恩几声就挂了,又招呼我俩,说有人请咱们吃饭。
  我觉得挺稀奇,一般人请客都请午饭和晚饭,哪有请早饭的说法,再说早饭值几个钱啊?
  但我又觉得,这未必是只吃早饭这么简单。
  我们一起下楼,来到酒店的餐饮部,刚进门我一眼看到一个熟人——姜绍炎。
  现在的他跟我印象里的大不一样,不邋邋遢遢的了,很精神,穿着警服,额头前的头发没动,但整体做了一个造型,看着特别爷们。
  不用说我都知道了,请客的是乌鸦。
  我们一起过去,这本来是自助早餐,服务员却很客气,专门站在我们桌前,我们吃啥跟她要就行了。
  细算起来,我昨晚上就饿,现在肚子更咕咕叫了,我也不客气,点了一堆吃的,尤其指名先来两碗小米粥开胃。
  服务员紧忙活,其实有她这么周到的服务挺好的,但等饭菜都弄全了后,姜绍炎对她摆摆手,那意思让我们单独吃一会儿。
  我敏感了,以为姜绍炎要说啥秘密事呢?
  我一边吃一边瞪俩大眼珠子等着,可他真就是简单的吃饭,也不提事啊。
  我忍不住了,尤其乌州那边啥状况都不知道呢,我就问姜绍炎,“张队死亡的案子现在最新进展是啥样了?“
  姜绍炎挺奇怪,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说,“张队的案子?不早结了么?是王亚琪搞得鬼,他也招供了!”
  这根本不是我要的答案,也明显带着敷衍,我又问他,“白头翁呢?他招啥了么?”
  没等姜绍炎回答呢,铁驴抬头看着我,同样拿出莫名其妙的样子问,“白头翁是谁呀?
  我正吃馒头呢,差点被噎住,心说这俩混蛋就跟我装傻充愣吧。
  但没想到寅寅也跟姜绍炎成一伙的了,我们早餐只有咸菜,她就给我夹咸菜,让我多吃点,这是变着法的告诉我,别问了。
  我看着他们仨,心说行,你们有种,欺负我人少。我也知道再问没啥意思,就只能把这事先放到一边。
  我们吃完后,姜绍炎带队,又一起去了省厅。只是我们根本没事做,全坐到一个小会议室里。
  姜绍炎待一会儿,自行先走了。铁驴耍懒,蜷在椅子里打盹,寅寅捧着手机在那看。
  我看她挺来劲的,好奇之下也凑过去瞧瞧,发现她看的是电子书,上面好像是催眠和心理学的东西。

  这么一来,我自己也没个说话唠嗑的,想了想,也掏出手机,瞎玩起游戏了。
  这游戏玩的挺久,都快到中午了,姜绍炎回来了,他捧着一沓子资料跟我和寅寅说,“来来,填表了。”
  我纳闷是啥表,等接过来一看时,心里咯噔一下,心说不会吧,怎么是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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