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案现场》扒一扒近两年重案组禁忌封存的几大恐怖凶案

  第三卷 且末尸国 17 消失的信号
  我使劲挣扎着,心里也特别紧张,不知道身后这人是谁。他还想继续拽我,把我全拽进去。我想抗拒,也被逼的没招了,张嘴想咬他。
  这人倒挺了解我,在我嘴刚张开的一刹那,他就已经察觉到了,急忙把手往下送了送,抓住我的脖子。
  他继续一边拽一边轻声念叨一句,“是我,铁驴!”
  这声音太有魔力了,一下让我变得放松。我也不挣扎了,任由他使劲。
  我发现这草垛子真是另有乾坤,从外面看,我以为这里面不得非常实成才是?但实际上,这里有个小空间,能紧巴巴容下两个人藏身。
  这一定是铁驴偷偷做的,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技巧与手法,却打心里默默佩服他一下。
  我不能直勾勾的在草垛子中横着,就赶紧蜷曲身子,缩成一团。
  我还发现,这草垛子里并没缺氧的感觉,一定有铜管之类的东西,让草垛里、面相通。
  铁驴打了一个小手电,借着昏暗的光线看着我。他脸上带着一起好奇,就好像说,我怎么来艾买提家了?不过他没问,又转变态度突然嘿嘿笑了,说徒弟啊,你也太逗了,这都啥年代了,还用那么老土的办法,爬墙偷听去?
  我猜自己刚才那点举动都被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我也不想多解释啥,反倒盯着他强调,“你说我土?你不更土鳖?躲草垛子里,藏得是好,但你有顺风耳嘛?能听到屋里谈话吗?”
  铁驴反驳的摇摇头,说我没救了,又指着自己两只耳朵,还从其中一只耳朵里拿出一个小黄豆粒来。
  把它叫黄豆粒也不太恰当,我知道这一定是一种设备。
  我跟他都兄弟,没必要斗气,我又心平气和的问他,“这是啥?”
  铁驴说,“这玩意儿其实就是一个迷你的耳机子,连在接收器上,我自己听一个,你听一个吧。”
  我接过黄豆粒,也知道应该把它放到耳朵里,问题是,我怕用力不当别真把它塞大发了,最后拿不出来。
  我自己没敢动手,让铁驴帮我。等黄豆粒送到我耳中之后,一股很小却又很清晰的声音传了进来。
  这都是艾买提和女子的谈话声。
  铁驴让我少说话,一起用心听,之后我俩用一种半相依的姿态,沉默着。
  我听了半天,这期间艾买提说完了白头翁和魔心罗汉的事,女子认为寅寅四人确实可疑,她要把这事报告给九娘,而且事不宜迟,一旦真是她们要提防的人,九娘就早点安排人手,把寅寅四人擒住并消灭。
  这女子也不想在村里过夜了,这就启程往回返。艾买提问用不用找两个手下护送,女子拒绝了,还不客气的说要两个废物陪着干嘛?岂不是更浪费她的精力么?
  艾买提似乎很怕这女子,只是陪着笑,不反驳。
  之后他们下楼了,还一起出了院子,艾买提一定想把女子送到村口。
  我对这女子很在意,跟铁驴说,“咱俩也从草垛子里爬出去吧,继续跟踪女子。”
  铁驴不赞同我的想法,又淡定淡定的劝我,说这草垛子里这么暖和,多待一会儿又何妨?
  这种懒散劲不像是铁驴的做事风格,我真怀疑自己听没听错。铁驴不理我,拧了拧身子,换个相对舒服的姿势小憩起来。
  我怀疑铁驴不走,还有啥后续计划没做呢,就不敢乱来,这么默默等着。
  不过足足过了半个钟头,也没见有啥新动静,我熬不住了,使劲推了推铁驴。
  他终于醒了,打着哈欠问我睡没睡?我心说这都啥时候了?自己有那么没心没肺么?
  我摇摇头。
  铁驴让我等等,他先悄悄把脑袋探出去四下看看,确定周围没人后,他带着我一先一后出了草垛子,跳出院墙。
  我趁空跟他念叨几次,虽然那女子离开半个钟头了,但我们要想追,还来得及。
  铁驴又把我这么中肯的建议否了,反倒带着我一路回到住所。
  等一进门,我发现不仅是我俩,姜绍炎也回来了,而且这时的姜绍炎很兴奋,站在地上正乱扭屁股跳舞呢。
  我纳了闷了,不知道啥事把他高兴成这样?
  姜绍炎看到我俩后,还主动分烟,我不想抽,把刚才经过的事都说了一遍。
  姜绍炎跟铁驴一个想法,也不想追,不过他没藏着掖着,一掏兜,把手机拿出来。
  我看到手机屏幕上有一个地图,是匪村附近的,上面还有一个红点一个绿点。这让我太熟悉了。
  我一直以为,这东西只有特殊跟踪器上才有,没想到还能把这种技术移植到手机上来。绿点就该是我们,红点就该是那女子了。
  我没急着说啥,又仔细琢磨一番,姜绍炎跟铁驴分工了,铁驴负责监听,姜绍炎攀爬本领好,一定躲在某个墙头或某个树上,偷偷把迷你跟踪器撇下去,黏在女子的身上了。
  有它在,我跟吃了定心丸一样,也不想那么多了。
  姜绍炎本来把烟都收回去了,我一时间烟瘾来了,还摊开手说,“快把烟拿出来,让我过过瘾。”
  我们在屋里坐了四十多分钟,姜绍炎时不时看着手机,等红点离我们有五公里远后,他叫上我俩出发了。
  这红点是奔着匪村西南方走的,我打心里估算着,要是她一直这么走下去,岂不是进了禁区?
  我看姜绍炎跟铁驴追击的态度很坚定,我有啥说啥的问了句,“咱们手里有啥武器吗?”
  铁驴回头看看我,又拍了拍腰间,这里带着艾买提给他的砍刀。
  我比划个手势,说我们没枪啊,这么去敌人老窝,是不是不妥当?
  我又说我的建议,“既然有跟踪器了,我们也别这么积极跟着了,等红点最终落定,我们带好武器,带着当地警方的支援,一起奔袭过去得了。”
  我发现今晚邪门了,我提了好几个建议,竟全被否了。
  姜绍炎告诉我,“这次我们去,只是查看下地形,如果没我们的事先探路,不摸清楚个基本情况,一旦盲目带着大部队过去,风险会更大,甚至导致全军覆没。”
  这道理我也懂,说白了不就是侦察兵嘛?但问题是,我也想到黑虎小队了,那次圣地之行,黑虎小队两名队员就是先锋,结果被魔心罗汉扒了皮。
  我不想我们有类似的命运,在心里不由默默祈祷一番。
  我们一直没停歇的走下去,戈壁这种地方,夜晚跟白天不一样,夜里的戈壁很冷,我嘴里都哈出一股股白气来,大鼻涕也都在鼻孔附近徘徊着。
  本来我们要是快走或跑起来,也能让身子暖和一下,但姜绍炎就掐着五公里的距离,一旦走快了,他就让我们减速。
  那女子小碎步,我们几个大老爷们,根本不习惯这种走法,只能走走停停。
  这样过了一个钟头,我们深入西南方了,也没什么征兆的,突然间,姜绍炎咦一声,指着手机屏幕说,“那娘们咋走这么快了?”
  跟踪地图的左下角有一排数据,是系统对红点移动速度的大致评估。我看她速度确实在快速的上升。
  我们不得已,都快走起来,没多久又在不得已之下,跑了起来。
  我真服了那女子,也一直跟在姜绍炎身旁观察数据,她移动速度最后竟然显出的是一秒钟十米。
  我心说这什么概念?举个简单例子,我一眨巴眼的时间,她就从我身边瞬间到我十米开外的地方了?
  姜绍炎跟铁驴都急了,他俩都是铁人的身子,一起加快速度,而我真不行了,一下子被他俩拉下一大截来。
  铁驴还给我鼓劲,催促快快呢。但姜绍炎跑着跑着突然停了下来,拄着双腿大喘气,还一脸怪表情的嘿嘿笑了。
  我趁空赶过去,铁驴问姜绍炎笑啥呢?
  姜绍炎问我俩,也有种问自己的意思,“咱们撒开了跑,一百米跑完要用多长时间?”
  铁驴说他十二、三秒没问题,而我本来想说十四秒,但一想,铁驴这么胖都能跑这么快,我这数据说不出口。
  我撒了个谎,说自己也在十二三秒之间。
  姜绍炎没在乎我说的是否真实,他把手机拿出来,指着女子移动的速度,又跟我俩说,“她可是百米十秒的速度,咱们特案特警都做不到,她一个弱女子,能有这么强悍么?”
  我觉得姜绍炎说的很对,我们刚才真就是犯懵了,只顾着追,没想到这里面的古怪。
  我们改跑为走,一边慢悠悠的跟踪着,一边分析女子跑那么快的原因。
  都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发现我们仨压根连臭皮匠都不如,分析来分析去也没个好说法。
  这还没完,那红点最后速度接近每秒十一米了,之后突然停顿不动了。
  我当时眼睁睁看到这一情况的出现,也把我吓了一跳,心说那女子到底在搞什么,怎么跑着跑着又突然停了呢?
  我有个不好的预感,这女子是不是发现什么了?正在那里等我们过去呢?又或者说,那里就是她最终的目的地呢?
  其实我这么想还是简单了,姜绍炎说了一句话,让我诧异的更忍不住咧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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