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案现场》扒一扒近两年重案组禁忌封存的几大恐怖凶案

  第三卷 且末尸国 30 尸国狼烟
  我了解铁驴,他是一个素质过硬的战士,更是一个训练有素的特警。他熬不住站起来,这里面一定有问题。而且他这么做也无疑暴漏行踪了,我们继续躲着也没必要了。
  我和姜绍炎先后站起来,一边警惕着远处,一边向铁驴和骆毅那里凑过去。
  好在那些干尸大盗都走远了,并没发现我们,形势还算安全。
  骆毅没说啥,甚至躺在地上看着还有点衰弱。铁驴使劲揉着胸口,又对脚下指了指,说刚才有东西咬他。
  我第一反应是毒虫,毕竟这里是灌木丛,有虫子很正常。另外铁驴捂胸口的动作也让我有这么个直觉,他不会被毒气攻心了吧?
  我很重视这件事,让铁驴别乱动,怕加快血气循环。我想蹲在他身边,看看他脚面到底咋样了。
  但我刚有这动作,骆毅啊的一声叫唤,整个人跟弹簧一样,嗖的一样蹦起来。
  他表情都木讷了,双眼上翻着,这还不算什么呢,我很清楚的看到,那一瞬间,他脸上竟然出现了电花,就是电流打出来的。
  我心里突突了一下,不知道这是咋回事。骆毅昏了,身子一软,又往我身上靠来。
  我挺想躲开的,但这么一来,他保准狠狠摔在地上。我就伸开双手,用推这种方式把他扶住了。
  在我手接触他身子那一刻,能感觉到,我手上也有点麻酥酥的。这说明他身上还有不小的静电。
  我把这种感受说给姜绍炎听。姜绍炎还是懂的多,让我们都别乱动。他把匕首拿了出来。
  他匕首通身是金属的,也算是导电体。为了保险起见,他扯下一块袖子,包裹在把手儿上,这么握着匕首,向骆毅刚才躺过的地方蹲下去。
  他用匕首戳戳点点,而且这大黑夜的,他眼神也真好,没几下子就找到怪异了。
  他喊了句有了,又使劲一戳,挑起一个虫子来。
  这虫子通身黑黝黝的,很像牛肠子,不过不太大,跟个筷子一样,但它本领不小。虽然被戳透了身子,却还能咬着匕首,哧溜哧溜的放电。
  它带电量不弱,匕首上出现电花了。
  我彻底看愣了,印象里,能放电的生物能多,比如海中电鳗啥的,但真没听过哪种虫子会这本事的。
  虫子很快没力气了,也不放电了,把身子缠在匕首上,就势等死。
  姜绍炎一脸严肃,甚至都有点沉着脸的感觉了,他招呼我们快出灌木丛。
  我跟姜绍炎很负责,我抱着昏迷的骆毅,姜绍炎背着昏迷的九娘,之后我们嗖嗖的,先后退出去,又挨着灌木丛,聚在一起。
  姜绍炎举着匕首指着虫子问我跟铁驴,“知道这是啥么?”
  我俩都摇摇头,铁驴更是脸色有些苍白的咳嗽一声。姜绍炎看着虫子哼笑着,念叨起来,“据说在蒙古的戈壁上,存活着一种很恐怖的蠕虫,叫‘死亡之虫’。目前没有多少人见过它们,而从描述来看,跟这个虫子很像,你们仔细看看它的嘴。”
  他这么举着匕首,我跟铁驴也不敢大开手电,只能捂着手电,借着微弱的光线瞧了瞧。
  这虫子的嘴巴真恐怖,是圆形的,里面长着一圈圈的牙。我数不过,估摸得有个三五十颗吧。
  我对死亡之虫一丁点概念都没有,但分析姜绍炎的话,也结合刚才遇到的情况,我有个推测,“这虫子是个迷你的发电机,对吧?”
  姜绍炎肯定的点头,又说,“不仅如此,据说它们还能吐出像硫酸一样的黄色腐蚀性唾液,能让猎物的皮肤甚至骨头都烂掉。”
  我头皮有点麻,心说既带电又带这么狠的毒,这虫子也太逆天了吧。
  姜绍炎不想过多解释啥了,使劲一甩,让虫尸离开匕首,飞到灌木里去。随后他看着灌木丛直皱眉。
  我能猜到他想啥呢,我们不能盲目在这里躲着了,不然再有虫子攻击我们,我们怎么能抗的住啊?
  现在局势很尴尬,我们要是不躲,就得匆忙逃离。这也很容易被干尸大盗发现,并被追杀。
  姜绍炎还是很聪明的,有了法子,跟我说,“小冷,把魔鼎拿出来,配上铁幡,摆在灌木丛里。”
  我心里连说对劲,有魔鼎吸着虫子,转移下它们注意力,它们就争先往那里奔了,之后我们继续躲着,就稳妥的没危险了。
  我赶紧准备,而且当知道这灌木丛里杀机四伏的,我再次进去时,一颗心七上八下。
  我走的很小心,生怕自己运气不好,踩到“地雷”。但我担心的事没发生。
  我也并没太深入,找个自认可以的地方,蹲着忙起来。
  我埋魔鼎和铁幡时,也纯属一时间的顿悟,在灌木丛这种地方,虫子分布相对多一些,而在戈壁里,也肯定有零零散散这种虫子的存在。它们的电流隐隐组成一种干扰性很强的磁场,禁区这里之所以能屏蔽信号,会不会跟这种虫子有关呢?
  我相信这种猜测很靠谱,不过也真就是想一想,我没办法消灭所有的虫子,也没办法改变这里被屏蔽的局面。
  等忙活完之后,我又站起来,弓着身子往外面走。
  老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我来来回回进了两趟灌木丛了,这次回去终于踩到雷了。
  就是那看似随意的一脚,我觉得有东西碰到我脚脖子,随后一股电流传入我身体里,还嗖嗖奔着我心脏去了。
  我抖了一下,整个人有点呆,一瞬间都不知道自己在哪了。但也奇怪,我并没晕,还能咬牙坚持着,快走几步逃了出来。
  那虫子挺倔,还缠在我脚脖子上呢,这把我气的,又不敢拽它,只能求助姜绍炎。
  姜绍炎把握尺度,用匕首戳过来,把这虫子挑了起来。
  我看到了,这虫子比之前那只要大上很多,缠在匕首上后,嘴里往外冒了不少黄水,这一定是腐蚀性的唾液了。
  姜绍炎把它狠狠甩出去,又让我们淡定,先在灌木丛旁边蹲一小会儿。这是给灌木丛里那些虫子时间呢,让它们快向魔鼎里爬。
  我们仨没人说话,就默默熬着,姜绍炎趁空也对骆毅急救几下子,他懂点穴,也派上用场了。
  反正又是压人中又是推拿的,骆毅渐渐转醒了,虽然还没彻底缓过来,大不如前,但也能自行坐着。
  九娘没人管,手脚依旧被绑,孤单单躺在一处昏迷着。
  姜绍炎掐着时间,眼瞅快到一刻钟时,他对我和铁驴说,“你们等着,我去灌木丛里溜达一小圈去。”
  这明显是去踩雷的节奏,我当然不想让姜绍炎冒险,但也明白,我们中必须有人这么做。
  我、铁驴和骆毅,都被电过了,不是最合适的人选了。都这时候了,我们也不婆婆妈妈了,铁驴更对姜绍炎嘱咐一句,“老哥务必小心。”
  姜绍炎应一声,这就想行动,不过刚起身,他又蹲了下来,冷冷看着流沙地带的方向。
  我没他眼神好,看了看并没发现啥。我打心里合计呢,远处咋了?难不成又有干尸大盗过来了?
  这时姜绍炎又骂了句娘,下命令说,“咱们貌似被发现了,快点把枪拿出来,准备战斗。”
  我们照做,也全警惕的看着远处,过了半分钟吧。那里出现一个庞然大物。
  我这么形容一点夸张都没有,因为它确实很大。等又离近些,我瞧得更明白了。
  前面跑着三个骆驼,这些骆驼还都披着铁甲,银光闪闪的,腿前面挂着一块几乎与地平齐的“铁布”,另外它们还一起拽着一口大黑棺材。
  棺材上坐着三个女子,她们一动不动,没带纱巾,全耷拉个脑袋。
  我记得我们刚来女儿村时,这一路上遇到几个女子哨兵,我猜刚才女儿村里传出的狼烟,也把这些哨兵惊动了。
  我本来还觉得这些哨兵没啥大能耐呢,现在一看,自己错大发了,这被拽来的棺材,一定有啥讲究,而且很可能是那些哨兵压箱底的“宝贝”。
  我们没法躲避了,也真要向姜绍炎说的那样,正面战斗。
  铁驴最先有动作,本书最快章节,百度搜磨铁网,里面搜 法医禁忌档案。他来了句擒贼先擒王,又对准棺材上的女子瞄准,砰的打了一枪。
  这子弹很准,一下让一个女子身子一侧歪,从棺材上滚落下去。
  铁骑骆驼速度不减,没顾上那女子,依旧向我们这边狂奔。
  我心里给赞,觉得铁驴这一枪太漂亮了,也催促他,“驴哥,再来!”
  铁驴没急,还皱起眉来。姜绍炎也这德行。我不知道他俩琢磨啥呢,而且估计着速度,用不了多久,这大黑棺材就能来到我们旁边了。
  我使劲推了铁驴一下,又催促他。
  铁驴采纳我建议了,但在瞄准开枪前,他也说了句,“棺材上坐的不像是活人!”
  我品着他的话,等到他开第二枪了。
  这发子弹打在另一个女子身上,我一下瞧出不对劲了,这女子一点躲避意识都没有,甚至也没那种死前的挣扎样儿。就好像说,她纯属被子弹一带,尸体失衡滚下去的。
  我心说这可邪门了,这要真是女尸的话,她们坐在棺材上图什么?那棺材里到底又藏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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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没开单章跟大家说说话了,今天开启胡扯模式,也让自己放松一下吧。
  我记起一句话,喜剧演员,往往把快乐留在舞台上,而把悲伤留给现实中的自己。我以前对这句话感觉不大,现在呢,多多少少觉得,这句话说得在理儿。
  既然我就是一个写书的,那就说说最近自己的故事吧,大家也权当我吐槽而已。
  现在写的法医这本书,开书前做了很多准备,而且不瞒大家,当时压了十五万的存稿。我想的是,自己写书会生病,会有什么事,还有加更等等,到时我可以用存稿给大家一个交代。
  不过计划不如变化快,开书后,老九一直不顺利。回忆一下,没记错的话,在12月中旬,也就是刚开书半个月的那天晚上,我双眼突然坏了,看东西全部模模糊糊,尤其是字,只知道是一个轮廓,认不出来。
  当时被吓住了,躺在床上休息一个多小时,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也不懂怎么办,只好俯卧。最后缓过来了,等第二天六点多,我给朋友电话,让他帮我传章节,我赶紧做火车去北京301复查。
  这也是让我很郁闷的事,眼科病不像其他病,小城市医院束手无措,只能去大医院。医生诊断后,告诉我,双眼玻璃体后脱离,外加双眼玻璃体混浊,原因术后过度用眼(去年年初我做过视网膜复位手术)。
  他知道我写书,他给的建议,每天对电脑时间不超过八个小时,另外每年都要抽出两个月去散心,这样一点点维持。
  这里强调一点,双眼玻璃体后脱离按医生说的,不是病,是一种现象,没有医治的办法,只能维持并适应。而我前一晚突然看不到,就是过度疲劳后,导致这现象的一个反应。
  之后我也听医生的话,每天写作时间控制在十小时之内。我当时想的,幸亏自己还有存稿。不过接下来,又有几个不顺利的事出现了。
  第一是感情破裂,其实有些书迷早都猜到了,发微信鼓励我。我承认自己做的不好,破裂原因更多在于我,作息不规律,没黑没白的写书,根本不在意生活,每天除了写和睡,就是构思。我不知道别人遇到这情况会怎么做,反正我很压抑,那一段时间,我每天都蜷曲着身子,坐在家里墙角,一边喝酒一边望着夜空,思绪跟天空中的孤云一起飘来飘去的。
  但日子还得过,现在也缓过来不少了。记得前一段时间,我也发一个微信说说,以前的自己,活着就是写书,而现在,活着,并写书!其实这也是我个人对待生活态度的一个转变吧,调整一个写手的误区,转变下个人的生活观。另外,在感情不稳定时,我原来的团队出现了唯一的一次动乱。对于延北老九团队,我想老书迷应该都知道一些,每次开书后,我都在贴吧论坛这些地方去推广,让团队帮我扩大宣传一下,很多书迷也都是从贴吧论坛看到我的书后,来磨铁支持我的。
  我打心里真的感谢你们这些来磨铁支持我的人,因为有你们在,才能保证我的稿费收入,让我一直写下去。至于团队动乱的原因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反正对外宣传这一块,几乎瘫痪了两个月,某些离开团队的成员,也把几个热门帖子删除了。而且这期间乃至包括前几天,度娘出了问题,也把贴吧延北老九账号在全吧封禁了,原因是“暂无”。
  团队出问题时,马上过年了,我为了能让自己消停过个年,就压下性子没管。本来我想过完年把团队整理一下,但有些跟我关系好的,给我留言了,说一些老成员私下还在说一些对我不中听的话,我知道,自己组建了两年的团队,完蛋了。但还是那句话,有问题不怕,去解决。不然酒香也怕巷子深,没有宣传,这本书很可能是中途夭折的命运。
  前几天我抽出几天时间,权衡一下,组建一个新团队,这里有老团队的精英,也有新鲜“血液”。法医这本书的对外宣传与推广,可以说在沉默两个月后重新开始了。我不知道还晚不晚,但自己再不尽力,就没人能帮我了。
  除了这些事以外,老书的出版也不怎么让人开心,诡案实录三还卡在出版社,因为现在管控的很严,这本书目前还在跑流程,我不得不经常整理些资料或打电话,我想试试,今年上半年能让它出版了。至于现在写的法医这本书,将不会是我个人去跑出版了,磨铁网出面,到时申请出版流程,所以我才一次次的希望大家能多投投票子,保证下本书数据。
  说了这么多,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希望大家仅看看而已,不要对此在评论什么了,因为这些都是一个写手的私事了。而被这些事压着,老九也真的蛮不好过。
  到现在为止,存稿一章也没有,都是当天写,当天发。我有几次都跟大家说过,准备加更了,而且我也欠了不少加更了。
  但我对书有一个态度,不在状态下,绝不加更。我本人也是一个这样的人,宁缺毋滥。
  现在的自己,其实状态还没恢复到原来水平呢,每天写两更,要用掉六七个小时,而且在审稿时,也是反复修改。
  一般我写一章都是三千三百字左右,这是初稿,等修改完,上传到磨铁的成稿,大家会发现,也就三千左右的字数,很多都被我砍掉了,甚至就说前天吧,我一个不满意,就把一千多字都砍掉了,重新花一个小时写的。
  我现在之所以一直没有加更,跟大家爽约,是真的担心加出来的质量不行,并不是特意说话不算的,而且心里话,这次稿费紧巴巴的,加更对我有利,因为会提高我的收入。
  但还是不了。直到我认为,能写出保质保量的加更后,才去动笔。
  我也知道,现在很多人希望加更。我再次说声抱歉,也希望大家能理解老九。毫不夸大的说,我才被扒了一层皮,刚刚从低谷中走出来,再让我缓一缓吧。我也不希望因为自己的私事,把法医禁忌档案这本书写毁掉,而且自己写作时间才三年,火候本就不足,需要投入很大精力去磨合,去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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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不管怎样,老九会给大家做一个承诺,这本书,除非网站下令强制完结,否则我都会好好去写它,写完它。写书就是在创造一个小世界,我不会让这世界乱糟糟一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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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 且末尸国 31 大黑棺材
  我没法想明白女尸坐棺的原因,也没那时间。为了不让大黑棺材靠近,姜绍炎喊了句,“大家全开火。”
  我没枪,他们三支枪全有动作了,而且谁都不笨,在弹药不多的情况下,都把子弹往拉棺材的铁骑骆驼上招呼,尤其铁驴,专门打骆驼腿。
  但它们身披重甲,这帮了它们大忙了。我们的子弹,哪怕是大转轮打出来的,都被拦在铁甲、铁布外,根本进不到它们身子之中。
  转眼之间,骆驼拽着大黑棺材离我们很近了,他们仨枪内子弹也都打光了。我个人觉得,这大黑棺材简直跟个火车头似的,带来的压力更让我有种窒息感。
  我们不可能干站在原地,那样岂不成了活靶子?姜绍炎喊了句躲。我们四个行动了。
  我发现自己这次有点逗比,因为他们仨都往左边躲,我独自往右边躲。按说三个骆驼也该明白哪里人多,该追姜绍炎他们才对,实际却反过来了,三个骆驼意见统一,都奔着我冲来。
  这下好,我成“引怪”的了。但我压根没这方面的优势。我拼尽全力倒腾双腿,沿着灌木丛边缘玩命的逃着,三个骆驼却依旧渐渐逼近,把我们之间的距离缩减在十米之内。
  我本来没啥目的,只求不被骆驼撞到,就把精力都放在逃跑上,但我忽略脚下了。
  当踩到一块石头时,我就觉得脚踝一扭,整个人踉跄的扑到在地。
  我整张脸都贴到地面,弄得蓬头污面的,不过感觉不到疼了。我又条件反射的扭着头,看着骆驼,有点绝望的等着它们仨从我身上践踏过去。
  姜绍炎他们没被骆驼追,并不代表他们没作为。借着短暂的调整,他跟铁驴都换上子弹了,也一同趴在地上,端枪瞄准。
  三只骆驼背对着姜绍炎跟铁驴,挡在腿前的铁布就失去保护作用了。他俩既默契又及时的开枪了。
  子弹呼呼全奔着骆驼腿打来。这下三个骆驼扛不住了。我眼睁睁看着,它们在离我三米开外的地方陆续摔倒。
  棺材车也一下向前倾斜了,黑棺材更是借着惯例离开车体,弹了出去。
  这一刻太吓人了,棺材几乎是贴着我脑袋上方飞过去的。这尺度太巧了,要是刚才骆驼速度不够,这棺材很可能飞不多远,重重压在我身上。而实际上,它也只是勉强越过我,重重砸在灌木丛里,激出老大一股烟来。
  另外还有个小插曲,在棺材飞过时,上面掉下来个东西,正好落在我身上,掉入我怀里。
  它绵软软的,还温乎乎的。我低头一看,是坐棺女尸,她脖颈上有小孩嘴那么大的一个口子。
  我本来就干法医了,结合伤口和尸温的情况,立马断定出来,这女尸是不久前自杀的。
  我打心里突然有个猜测,三个女子都这么心甘情愿的坐在棺材上自杀,难不成是用她们脖颈之血来浇灌棺材,让里面的东西苏醒吗?
  我没法验证猜测对不对,也冷不丁有点膈应,一下把她推开了。我又赶紧爬起来,想跟姜绍炎他们仨汇合。
  我们刚才开枪了,这无疑暴漏了我们的目标,所以我觉得,当务之急,赶紧撤退,或者换地方藏身。
  但我刚迈步,身后的棺材传来砰的一声响。
  声音太大了,我吓得心里一抖,也扭头看一眼。棺材盖被推开了,而且是翻了一整面,摔到旁边地上。
  初步估计,这棺材盖得有个百八十斤重,让它变成现在这德行的,得多大力道才能办到?
  棺材里还伸出一只手来。我没法凑近细细测量,却能肯定,这手少说比我两个的大。
  它就静静的举着,手掌、手臂也怪,上面跟镀了一层水银一样,偶尔反光。
  我不急着跑了,心里有很强的危险感。这么稍一耽搁,姜绍炎他们赶过来了。
  姜绍炎看我有些愣神,催促一句,“大家快换子弹!”
  其他人应了一声,尤其铁驴,他换弹快,嗖嗖的往里塞子弹。
  我们四个没敢离太近,稍微保持着距离,用一种类似于扇形的弧面,围在棺材和灌木丛的外围。
  这次不仅是我,姜绍炎也稍微犹豫了,没急着做下一步指示,而这么一耽误,棺材里有动静了。
  有人呃呃几声,猛地坐了起来。我看不太清,因为我们都没打电筒,只知道这人很怪。
  他手那么大,身子同样也壮。铁驴算是一个大胖子了,要我说在他面前就跟小孩似的,另外这人身上也被镀了一层“水银”,银光闪闪。
  他大鼻子大嘴,光着脑袋,还带着一副同样银光闪闪的眼镜。其实较真的说,我觉得这不是近视镜之类的东西,更应该是一种保护眼镜的眼罩,就跟击剑手戴的头罩是一个道理。
  我们都有一种直觉,决不能让这怪物从棺材里出来,不然太被动了。
  没人强调啥,他们仨全开火了,往怪人身上狠狠招呼。
  大转轮威力很强,打在他身上,虽然被那层“水银”挡着,并不造成致命伤,却也让他流血了。
  他疼的受不了,哼哼叫起来。本来形势很乐观,我觉得我们蛮可以凭子弹数量取胜,只要打出去的够多,疼也把这怪人疼死了。
  但我们忽略一件事,又或者说谁都没想到,这怪人弹跳能力这么强。
  他突然从棺材里站起来,嗖的一下奔我们跳过来。我们之间隔了少说三五米远,他竟然一个立地跳远,就很轻松的贴身到我们面前。
  他没啥武器,用大手乱扒拉,而且我也发现了,他双臂太长了,要是自然垂下,弄不好都得跟刘备一样,双手过膝。
  我们四个惨了,这么单薄的体格根本扛不住他的一通扒拉,跟玩具娃娃一样,全离了歪斜的倒地了。
  我也真不知道咋这么邪门,我们四个同时倒地,他跟那仨骆驼想的一样,只把精力放在我身上。
  他一伸手,使劲抓住我双肩,又把我举了起来。
  我本来就难受,被他强行提起来,双脚离地后,有种整个身子要散架子的感觉。我不可能不抵抗,双脚乱蹬乱踹。
  怪人看不起不怎么疼,也没给我太多的时间,接下来他又猛地把我放到地上,用两双大手使劲蹂躏我。
  我用蹂躏这个字眼一点没错,他明显有种意思,要把我揉成一个大肉球。我彻底晕乎了,更没见过他这种打斗方式。
  我没法反抗,只能“逆来顺受”忍受痛苦。要是没外人帮忙,估计没多久我就得被他揉的骨断筋裂。
  姜绍炎跟铁驴肯定不会袖手旁观,他俩知道枪没用了,这次全用起刀来。他俩的匕首可都削铁如泥。姜绍炎在上,铁驴在下,分两路对怪人发起攻击。
  姜绍炎的匕首对准怪人的脖子狠狠戳过去,铁驴的匕首对着怪人脚筋全力划了一下。他俩的身子也都在用劲。就说铁驴吧,几乎带着整个人扑出去的力道来划脚筋的。
  但怪人体表带的保护壳太强太硬了。姜绍炎的匕首只刺进去半寸,铁驴的匕首竟完全无作为。
  怪人被弄疼了,把我独立撇下,又哼呀叫着,一把抓住姜绍炎,同时也把脖颈上的匕首拽了出来。
  他不会用刀,不然握着匕首对姜绍炎一顿猛戳,姜绍炎这条命就得撂这儿了。他把匕首撇了,一手扶住姜绍炎,一手对着姜绍炎的脑顶使劲拍上了。
  说实话,我都快看傻了,因为怪人的动作,让我想起打桩机了,而姜绍炎就是那倒霉的木桩子。
  怪人砰砰的拍着姜绍炎脑门,这力道让姜绍炎几下扛不住了,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铁驴刚晃晃悠悠的爬起来,怪人又留意到铁驴,一下来气了,把姜绍炎撇开,一手抓住铁驴。
  铁驴也知道他对付姜绍炎的恐怖手段。不得不说,这把驴哥吓坏了,而与此同时他也上来一股斗志与倔劲。
  他轻轻喝了一声,弓身蹲起马步,双手上举,做出一种防备状。他以前练过铁拳,也肯定懂点硬气功。
  他这是想借着气功,跟怪人死磕一下。本书最快章节,百度搜磨铁网,里面搜 法医禁忌档案。看怪人拍人的力道厉害,还是他气功护体的本事更胜一筹。
  但怪人压根没说过这次还用打桩的招数,铁驴是准备的妥妥当当了,怪人却突然伸出双手,拽着铁驴的肩膀,哼了一声,把他抡着甩了出去。
  这怪人甩东西的力道很大。铁驴惨叫着,跟个沙袋一样,横着飞出去三米多远,又重重摔到了地上。
  怪人呃了一声,能听出来,他似乎对这种玩法很高兴,又大步向铁驴那里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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