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写东西了,尤其是最近几个月来,处于相对闲散的状态,久绷的神经终于舒缓下来,人一旦适应这个状态,再要崩紧起来,就觉得不习惯了。所以对着电脑,有些不知从何说起。反复地打出几行字,旋又删掉,再打,一品还是感觉不对,再删。终于,还是决定先写出来,不去顾及文字的好坏,能把大概的意思表达清楚就好。 写这些经历有个缘起,但我想先卖个关子,慢慢地再把这些交待清楚。 念高中时,班上有个同学,跟我关系不错。他是农村来的,到城里中学念书,跟另一个同学在学校附近合租。我有时会去他那里玩,在一起闲扯几句。记得有一次在他那里聊到很晚,他留我住,把自己的床让我睡,自己跟另一个同学挤一张床。结果后来我回去身上长疖子,此未终彼又起,串发不止,令我很是痛苦。
为了叙述方便,以下称这个同学为洲。洲性格很好,很少见到他发脾气的时候。彼此熟悉起来之后,他跟我讲过几次他们家的故事。我还记得当时初闻的感觉,很是诧异,旋即对那种迷雾缭绕的家世生出种说不清的异样感觉,令我至今记忆犹新。洲的家在农村,家世颇为传奇。洲的爷爷是国民党军官出身,但1945年前就卸甲归田,家中富甲一方,据说整个乡里差不多一半的田地都是他们家的。州的外公是当地的土匪出身,但好像并未被镇压。他爷爷知书达理,为人和善,所以在之后动荡的岁月里也基本无恙,一直到洲很大了,老人家才走,走之前烧了很多书报,说是到那边之后好看。
洲的第一个故事是关于他二叔(或者是三叔,我有些记不太清楚)。二叔有个儿子比洲年纪大些,长大参军,在部队发展得很是不错,什么军衔我记不住了。有一次带着战士逛驻地附近的一个风景区,路过一个寺庙,被一个老和尚叫住,给他算了一卦(或者并没有用卦,只是告诉他)。和尚对他讲,半年之内他要遇到两件人生大事,一是他自己要连升三级,二是他父母中有一位将会去世。这个人是个孝子,一听说父母可能走一个,立刻就求和尚有什么办法化解,甚至连升三级不要了,换父母长寿行不行。和尚说这个都是定数,他帮不上忙。
连升三级是当时还是小孩子的洲的表述,现在想起来,洲要表达的大概就是升官了。可能不到连升三级那么夸张吧。这是时隔多年后我现在的揣测。
之后的事情,先验证了和尚的第一个预言。那次出游不久,他就在一次任务中立功,获得晋升,他立刻想到不久前和尚的预言,这令他很是紧张。那时他父母都还在农村老家,他马上派人把父母接到了驻地,还安排父母去医院做了全面体检,结果显示父母身体都还不错,没什么大毛病。谁曾想,老人家在城里住不惯,没住多久就闹着要回农村,他拧不过,又想反正老人身体都还好,在农村又不比城里车多,应该不至于有什么意外,就依了父母,又派人把二老送回老家。事情就那么悄无声息地发生了。父母回家不久,一天早上父亲一个人下地干活,到中午有人发现老人家躺在地里,已经不行了。
之后的事情,先验证了和尚的第一个预言。那次出游不久,他就在一次任务中立功,获得晋升,他立刻想到不久前和尚的预言,这令他很是紧张。那时他父母都还在农村老家,他马上派人把父母接到了驻地,还安排父母去医院做了全面体检,结果显示父母身体都还不错,没什么大毛病。谁曾想,老人家在城里住不惯,没住多久就闹着要回农村,他拧不过,又想反正老人身体都还好,在农村又不比城里车多,应该不至于有什么意外,就依了父母,又派人把二老送回老家。事情就那么悄无声息地发生了。父母回家不久,一天早上父亲一个人下地干活,到中午有人发现老人家躺在地里,已经不行了。
之后的事情,先验证了和尚的第一个预言。那次出游不久,他就在一次任务中立功,获得晋升,他立刻想到不久前和尚的预言,这令他很是紧张。那时他父母都还在农村老家,他马上派人把父母接到了驻地,还安排父母去医院做了全面体检,结果显示父母身体都还不错,没什么大毛病。谁曾想,老人家在城里住不惯,没住多久就闹着要回农村,他拧不过,又想反正老人身体都还好,在农村又不比城里车多,应该不至于有什么意外,就依了父母,又派人把二老送回老家。事情就那么悄无声息地发生了。父母回家不久,一天早上父亲一个人下地干活,到中午有人发现老人家躺在地里,已经不行了。
这是洲讲述的第一个故事,或者没有太多的起伏精彩,却已完胜我之前听过的任何精怪鬼事。因为我相信这是真实的,同学生涯让彼此都比较熟悉,洲大体上还算是个老实的孩子,应该也不至于拿自己亲人当素材编故事。差不多也就是从这些故事开始,我心中种下了一颗种子,这些年来,我保持着对类似这种身边的百姓奇谭的高度兴趣,纵然生活让我经历几许波折,这颗种子却仍然悄悄的发芽吐蕊。
洲的第二个故事是关于他的三姐的,他行五,前面四个姐姐。由此可见他家父母想要生个男孩传宗接代的思想是多么地顽强。关于他的出生也是个小故事,了解不多,不展开叙述,大概的意思是生了四个女孩后,父亲盼儿的心严重受挫,于是在母亲第五次怀孕的时候以某种方式许了个愿(只是大体上用许愿这个词来表达吧)。后来果然生了洲这个男孩,于是洲的名字里有个字跟这段经历相关。作为独生子的我常想象他那种众星捧月的生活该是多么美好。
三姐大他好几岁,是位客车司机,而且开的是大客,专门跑县城到市里的线路(印象中这种工作很少有女的在干)。三姐还没出生的时候,大概也是快出生的当口,有一天,他妈妈挺着大肚子去赶集,被一个瞎子给拦下来了(瞎子拦人?看不见怎么拦?这里我只转述洲的话,他就是这么讲的,或者并不是全瞎,又或者另有功能,就像骇客帝国第三部里,尼奥眼伤后也一样秒杀被史密斯感染的某人,本段纯属扯淡)。
瞎子说,大姐,你肚子里的要是个女孩,又是在月半出生的话,那可得当心,可能养不大。(瞎子怎么知道怀孕了?既然都能拦人,为什么不能知道是个孕妇呢!我只保证我基本原样复述,不出于个人目的加油添醋!)洲母作为那个年代一个农村妇女,对这些话,自来是很信的。一听慌了,求瞎子该怎么办。瞎子说如此这般,你且附耳过来,云云。如果真的是个女孩,又在月中出生的话,你要为她找个生辰八字如何如何的男子,做她干爹,并且要保证她三十岁之前,这个干爹都健在,否则照此条件再找一个,不得延误。
感谢楼上,觉得平淡无奇也帮忙顶!感谢!楼上的楼上,总要慢慢写,是吧。
洲母回家把情况一说,全家都很重视,宁信其有,不信其无嘛。很快三姐出生了,果然是生在月半,果然是个女孩。巧的是他们家正好有个远房亲戚的生辰八字符合那个条件,于是找人家一说,那人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异议,就收了这么个干女儿。时间一晃到了二十几年后,一个冬日的上午,洲做了三姐的大客车,从县城去市里。老家那边山多,路多是依山而建,又常临河,路多不宽。那天正好起了大雾,路上都白茫茫一片,稍远点就看不清了。就这样,满载的客车出发了。于是,悲剧发生了,客车与对面来车相撞,这场车祸就死了一个人——三姐。这一天离三姐的三十岁生日,还有不过数百天。巧的是对面驾车的司机,也是洲的亲戚。
在三姐的丧事期间,大家伙在悲伤之余才想起,就在车祸前不到一年,三姐那个干爹去世了。因为本来也不是太近的亲戚,平时就没什么走动,再加上离瞎子的预言时间也过去很久了,没人再想起这档子事,直到悲剧发生。
关于三姐的故事还有个插曲。我们那里有个说法,家里来猫了,千万不能留,否则家里要走一个人。就在三姐出事前不久,他们农村老家进了只猫,也不知是谁家的。我们那里农村的房子都建在田坎边,一般彼此都隔着田地,所谓邻居也都隔得蛮远。按说这样的说法,谁都知道,偏又是大家都没把它当回事,知道出事后才想起,呀!老话是说过的啊。但斯人已逝,如之奈何!
洲还讲过许多小故事,有些也带些神秘色彩,但多数我已记不清了。一转眼十来年过去了,大家都没留在老家,上一次见面,大概还是六七年前的事了。为了这个帖子,回忆起这些年少的旧事,心中颇有些感慨。
我父亲的三姑——我叫三姑婆——是个苦命的女人,年轻的时候,有一次下暴雨,河里发大水,她老公骑自行车回家,桥被淹了,淌水过河,结果被水冲走了,留下三姑婆带着两个孩子辛苦度日。好不容易我两个表叔长大了,大表叔娶了我母亲家的一个亲戚,我一个表姨。大概在我9岁的时候,那年暑假我到我姨家玩(另一个姨,我妈亲妹)。我妈去接我回家,回来时发现我爸不在家,留了张字条,那时候电话都还不普及,有事来不及当面说都会留字条。字条的大意是我表叔下河游泳出事了,他赶过去帮忙打捞。
后来我听说,我表叔跟一大群人下河游泳,他本来不会水,那天别人都下河了,就他一个人在岸边淌水玩,还抱着个救生圈的。因为就他一个没下水,别人都没注意他,等到大伙想起找他时是发现救生圈,人已经不见了。大家慌了,到处找,始终找不到。开始还存点侥幸,想他是不是先回家了,结果回家也找不见,这才肯定是落水了。于是通知了亲戚来帮忙打捞。我爸就是这样去帮忙的。捞了几天,始终没见影。后来有人出主意,叫我表姨,就是表叔的老婆到河边去喊他,我妈跟我另一个姨,搀着我表姨哭哭啼啼地去了,结果一喊,我表叔就浮起来了。
当时我还小,大人不让我去。听说我表叔浮起来时七孔流血,很惨。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一直没浮起来,偏偏亲人一哭喊,就浮起来了,难道人真有灵魂,显灵了?那时的我,一脑袋无神论思想,虽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想。见我外婆腊月烧香送灶神上天等行为,统统斥之为迷信,不屑得很,觉得外婆太迷信了,真是可怜。一转眼,外婆也离开近十五年了,写到这里,心中很是想念。
关于亲人呼唤,死者显灵的事,当时我非常疑惑。一直到最近,我看了南怀瑾先生的《唯识与中观》中,也提到类似的事,并做了初步的解释。我把它摘录在下面。
譬如昨天一个朋友来讲,讲个现场的话,这次远东航空公司失事。“唉!”他说他是站惨了!我说我也晓得你嘛,一个朋友,他的最好的朋友,大概你们有许多也都认识他——曹开阶,七十多岁了,海军的老长官,战务局的局长也做过——死了。死了以后啊,他的大儿子也从美国回来,这个朋友也是他的把兄弟,也是老部下,也是海军老同事。几十个人的尸体摆在那里,他说老师啊,这一回我是三天呐,就在那里头转啊转,他说憋的啊,那个味道熏得难受!那个气味,人烧焦了,他说,哎呀,老师!过去听你讲白骨观没有什么印象,我现在才晓得佛呀真聪明,怎么教人修白骨观。向这个里头一看,不是白骨啊,那个人烧的那个味道啊……不能讲!可是老师你说怪了,可是每个人都变成罗汉了!我说,怎么会每个人都变成罗汉呢?他说被烧的人的每个手都这样(注:老师做个动作),像那个木雕的木罗汉一样。你说什么心理?你们学佛的(说说看),这是什么道理?这一次一共烧了一百多具尸体都这样。他说那真难看!再说人那个肉啊,烤干了,烤了以后啊,他说你就看到纤维都穿了出来,露出一条一条像树叶子干了那个纤维,一片一片,啊,他那个肠子,哎呀!黄的呀,哎呀这个……不能看了!这个问题,你看,学佛的人,你们讲修道、学唯识样样是问题,为什么这个人烧了会这样?你再到殡仪馆去看烧,烧了一个人,好好躺在棺材里,火一烧,烧了以后,坐起来了!大家讲迷信——哦,他起来打坐了(众笑)!什么道理呀?你们诸位同学都是高阶层的,你说是什么道理?我这个话告诉你们,注意哦!将来的时代出去当老师当法师尤其讲佛法,这样的每一个问题你都要能够答复得了,不是乱答复的。这里是学识问题。这个学识怎么来呢?就要你心通哦!他为什么是这样子的(师做动作)?那么殡仪馆烧的为什么人又是坐起来而不是这样(师做动作)?什么道理呢?——心意识的关系。人在急难的时候,飞机向下掉下来爆炸,人在急难的时候都想跳出来向上抓,就在这个时候刹那之间就烧死了。人在急难的时候都想那么抓起来,但是很快就死掉,爆炸给火烧了,所以每个人变成罗汉(那个样子),因为都想抓一个东西。后来,他说怪了,老师啊,这一回我真服了气了!他说翻了找了三天也找不出哪个尸体是他,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也分不开了。没有办法,每个都翻。那么有人跟他建议说:这个东西没有办法,谁都认不得,最好把嘴唇拉开看牙齿来认。我这个朋友就讲,我的天哪我的地呀!也没有办法,只好去掰这个牙齿。结果他说(后来)我们就叫:哎!曹大哥啊,我们很辛苦啊!你儿子也回来了,你显个灵啊!你赶快显个灵啊!显个灵使我们找到你的尸体!我们就祷告,他儿子也祷告:爸爸你要显个灵给我啊!我们分不出来哪个是你啊!他讲了以后——你想烧完了,人都烤焦了,那里有血呢?而且过了三天了——嘿!结果他鼻子流血出来了。可是流了血还不算,这个鼻子流了一点血,这个血哪里来的?都烤焦了嘛!而且已过了三天。最后他说他(曹)流血了。这一流血旁边还有人讲笑话:我们还没注意呢,这一会儿看到了——哎?!这个流血了,怎会出一点血呢?奇怪啊!那么旁边就有个人讲笑话、也是一起(来)的:嘿!曹局长说我们笨死了,他已经显灵给我们看了,是我们这些笨蛋都不认得。那么旁边有人说:咦?那个流血的是不是啊?那他儿子又跟他祷告:爸爸你再显一点灵给我看是不是你?——结果鼻血又出来了!这下断定了,一定是!然后把衣服拉开看,噢,这个是!因为有一件汗衫,是件老汗衫,把这件汗衫撕开,然后取出一张名片,烧焦了,还有点印象。(所以)这个人就找着了。他说:那才怪呢!他说真有这个事啊!真有灵啊!跟我讲了很多。 现在我们讲唯识,这个问题就来了。我现在问你,那个是唯识所变、唯心所造呢,还是唯物所生?提出一个问题——话头。而且这个人在空中失事烧了,炸了,掉下来三天了。当然烤都烤干了的,哪里来的血?结果还有血会挤出来。这些都是问题。这几个人的头脑都是不相信的,最后不相信也只好求,很诚恳地求,求了以后有这样的事! 这些问题在唯识学里头、在《瑜伽师地论》里头都很切实地告诉你,所以对生来死去、生命的来源、生死的关系都讲得很清楚。所以我们提到(这个故事),你们诸位想想看,这个作用是心意识哪一种的关系?不是心脏的关系,已经烧掉了,死掉了;更不是脑神经的关系。那么这个心就包括心物一元,普通所谓讲灵魂。
刚才也提了,这两天这个朋友找这个尸体(遇到的事),也是心意识的大问题啊!那么他的那个问题你就可以解答了。他(曹先生)死了刚刚过三天,尤其是这个横死的,他中阴身没有离开;中阴身就具备了五通,尤其加上他儿子、朋友在旁边,藉这个真诚的、藉这个心物的力量,他就可以发挥作用。如果他平常修养高一点,岂止尸体上可以流血,尸体上还可以起别的花样。这是中阴的道理。 以上摘自南怀瑾先生《唯识与中观》。
以上只是简单摘录,南怀瑾先生《唯识与中观》一书道理很深,有兴趣的朋友,不妨找来看看,网上都有的。真正看了,理解了,很多问题都会有答案。
当然这些道理,就算现在,我也理解得并不很深,当年更是完全不懂,只是感觉很神秘。小时候有段时间很怕死,觉得死了什么都没了,多可怕,后来渐渐地不那么怕了,尤其是品尝到生活的种种滋味后,觉得死了一了百了,倒是清静了。当然今时今日,我有了更深的认识后,对人生、对死亡的看法又有了不同,这是后话了,慢慢会写到。
当然这些道理,就算现在,我也理解得并不很深,当年更是完全不懂,只是感觉很神秘。小时候有段时间很怕死,觉得死了什么都没了,多可怕,后来渐渐地不那么怕了,尤其是品尝到生活的种种滋味后,觉得死了一了百了,倒是清静了。当然今时今日,我有了更深的认识后,对人生、对死亡的看法又有了不同,这是后话了,慢慢会写到。
当然这些道理,就算现在,我也理解得并不很深,当年更是完全不懂,只是感觉很神秘。小时候有段时间很怕死,觉得死了什么都没了,多可怕,后来渐渐地不那么怕了,尤其是品尝到生活的种种滋味后,觉得死了一了百了,倒是清静了。当然今时今日,我有了更深的认识后,对人生、对死亡的看法又有了不同,这是后话了,慢慢会写到。
唯识的道理很艰深,很不好懂,南怀瑾先生讲《唯识与中观》,面对的也不是普通大众,总要有些基础,才好理解。
高中之后,上了大学,我跟洲不在一个地方,后来联系减少,现在听说他结婚了,新娘也是我们高中同学,现在有了个小宝宝。在老家省城过着安闲的生活。而我,大学毕业后,一个人飘落异乡,整日为衣食奔劳,渐渐地家乡变得遥远了,昔日的同学也大多疏于联络。
整日里琐事繁杂,又有心无心犯下许多恶业,白璧蒙尘,心也不清朗了。
直到三年前的一天,我偶然在天涯浏览,看到有个电视台的记者发的帖子,大意是希望有人能协助寻访一位两世奇人,我的好奇心一下子勾起来,因为帖子里说那个两世奇人正好在我所在的省份。于是,我很快开始搜索相关的内容。
关于这个两世奇人——唐江山,或者叫陈明道(注意不是陈道明)天涯上就有人发过,这里我摘录一点,并把帖子的链接附后,感兴趣的筒子可以点击详细了解。
『莲蓬鬼话』[经历]转世奇人唐江山专访(转载)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techforum/Content/16/535206.shtml 访问数:25337 回复数:63 楼主回复作者:快活刀 发表日期:2003-5-13 8:45:42 《转世奇人唐江山专访》 李书光文,朱必松编辑 此文来自《东方女性》杂志2002年第7期, 前言 你相信人死后还会托生吗? 你相信二世人吗? 在海南省东方市感城镇居住着一位叫唐江山的“二世奇人”。 据唐江山父母及村里老人说:唐江山3岁时(1979年)的某一天突然对父母说:“我不是你们的孩子,我前世叫陈明道,我的前世父亲叫三爹。我的家在儋州,靠近海边(在海南岛北部,离东方市160多公里)。”他还说他是在文革期间武斗中被人用刀和枪打死的。 更为奇怪的是他竟然能讲一口流利的儋州方言。(注:东方市讲闽方言,儋州人讲军话,一种由不同方言形成的特殊地方方言。) 他的腰部还留有前世被砍的刀痕。 唐江山6岁那年,父母禁不住他的再三催促,在他的指引下乘车来到唐江山前世所在地儋州市新英镇黄玉村。6岁的唐江山径直走到陈赞美老人家,用儋州话叫他“三爹”。说自己是他的儿子,叫陈明道,死后托生到东方县的感城镇,如今是来寻找前世父母的。接着他认出了自己的两个姐姐和两个妹妹以及村里其他亲友,特别有趣的是,他还能认识他前世的女友谢树香。 由于6岁的唐江山所讲述的前生故事,回忆的前生场景以及对亲人的确认令唐江山前世陈明道的亲人邻里折服,陈赞英老人当场和唐江山抱头痛哭,并确定他就是自己儿子陈明道的再生。 从此,唐江山有了两个家,两个父母,每年往来于东方和儋州之间。陈赞美老人及亲人、村里人都把唐江山当作陈明道。由于陈赞英身边无子,唐江山一直充当他的儿子,尽孝道至1998年陈赞英去世。 唐江山为什么3岁就会讲儋州话? 唐江山为什么3岁时就说自己是儋州人? 唐江山为什么能认识160公里以外陌生地的路、物、人? 唐江山为什么能知道15年前(1967年)陈明道死亡的过程以及陈明道生前发生的许许多多事情? 一群陌生人为什么会相信一个6岁小孩的话? 陈明道的父亲、姐姐、妹妹、亲人以及恋人为什么就确信唐江山就是陈明道转世? 唐江山真的就是陈明道吗? 世间真有转世奇人吗? 如果真如此,那么唐江山将是人类遗传学、生命科学研究的宝贵财富。这一现象将揭开新的生命之谜。 如果是弥天大谎,那一定能让许多善男信女们从迷信和骗局中获得科学启蒙。 正是本着这样一种严谨的理性态度,《东方女性》编辑部经过几个月调查采访后,决定向社会、向读者、向科学界公开报道唐江山事件。希望引起全社会,特别是科学界的关注。 二十年前的奇闻 1982年某日,我在海南医专读书时的同班学友文云豪从东方出发来海口,他办完事后来探望我。饭后闲聊时,他给我讲述了一个发生在海南岛东方县(现为东方市)的当代奇闻:东方县感城地区不磨村,有一位小孩出生后三四岁开始对其父母亲说,他不是本地人,他是儋州(儋县,现为儋州市)人,他的家乡靠港口。开始,父母没在意,以为小孩胡说乱诌,不当一回事。后小孩渐渐长大,经常说,并且越说越详细,说他们不是他的父母,生他的父母在儋州什么镇什么村,村的周围环境如何如何,父母姓什么、名什么,家中有什么亲人等。父母及村里人感到奇怪,但仍认为小孩年纪幼小,胡说八道,不当一回事。直到今年(当时1982年)前二个月(几月份记不清),小孩长至6岁,强烈要求父亲跟他去找儋州某村的亲人。父亲没办法,只好随他去。他带他父亲从村里出感城,乘车直往儋县那大县城,然后叫父亲买车票往新英镇,而走路、乘船往某村、某家,直上前称一人为父。此人感到奇怪,小孩见老人不解,解释说,我是你的儿子叫某某名,20余岁时在文化大革命期间因武斗被人打死,后托生在东方感城,现回来找你。小孩一边说一边跑进房间,把他的神牌、以前使用过的物品一件件搬出采。老人见小孩讲得一丝不差,抱起小孩大哭不止。小孩托生后再找到前生父亲的奇闻轰动儋县及东方。近几个月去看这个小孩的人达数千人。 我听完他的讲述,嘴上虽然骂他胡说八道,道听途说不可相信,但看他讲得那么认真,时间地点人物虽不很具体,但又有一定的具体地点人物,实际心中很想到感城去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由于当时工作忙,一直没有机会去感城。于是这个奇闻作为一个疑团在我心中一搁已是二十年。 二十年后的巧遇 2001年4月份,因检查基层工作到东方市感城镇港南村。通查工作结束后与该村书记闲聊时,我忽然记起了二十年前这个奇闻。我便打听是否有这么一回事。书记说有过这回事,我问是否在这个村,书记说不是他们这个村,是一个叫不磨村的村子里。并且告诉我说东方市计划生育局的曾人泽副局长是不磨村人,问他便可知详情。 回到东方市,我问曾副局长。曾副局长比较年轻,今年二十八九岁,他说:“听长辈说过这回事。但这个人今年26岁,我才长他几岁,1982年那时我还小,我长大后读书在外,工作在外,很少回老家,不知道是哪一个人。”我说这好办,你找个空余时间回不磨村问问,看能否找到他。 2002年元月9日,我又到东方检查工作。他一见我便说此人找到了,姓唐,名叫江山,我家的老屋离他家很近,我二姐与他很熟悉,据我二姐及我母亲说,当年他去儋县认父亲的事,轰动一的,一连二三年来看他的人络绎不绝,这几年没有人来看了。他现在20多岁,已结婚,有一男一女,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长大成人了。人聪明勤劳,生产劳动很积极。现在种季节瓜菜,整天与父母亲在菜园里忙。 我对老曾说:“你与二姐联系一下,说我们今天下午想去探访她,是否可以?” 老曾用手机与他二姐联系后,告诉我说可以去,唐江山今天在家,不出远门,最远去田间种瓜菜,可以找到他。 于是我与曾副局长当天下午3时,带着照相机驱车直奔不磨材。 到不磨村,首先到曾副局长的家。曾的父母、二姐热情接待了我。曾的母亲说:“我家的祖屋与唐江山家很临近,以前是要好的邻居,后采才搬到这里。这孩子从小到大经历的事,我亲眼所见。我这么老了,但只做一世人,只这么一辈子,他做了两世人,现在是第二辈子了。6岁那年去儋州认前生父亲的事,实在是不可思议。我们这个村只讲本地话,他小时候没有人教,自己便会讲儋州话。”老曾母亲边介绍,边带我们到唐江山家。
简陋的房子,贤惠的妻子 唐家的房子是一间传统的农村瓦房,看样子已居住了几十年。 这时唐江山在田间劳动尚未归采,只有唐江山的妻子在家。 唐江山的妻子名叫梁泽新,今年22岁。听说我是从海口来找唐江山的,便一边热情招呼我们入座,一边安排小外甥(姐姐的孩子)去通知江山,并张罗着要做晚饭招待我们。我说不麻烦你们,不在这里吃饭,只想找江山,并请她坐下介绍一下江山的情况。 梁泽新介绍说,他们结婚后,江山曾多次带她到新英那边探望他的前生父亲,父亲也来不磨村看他们。初会时见江山前生的照片,长得又高大又由胖,现在的江山个子较矮小,但脸孔有较多相似的地方。她说关干江山小时候及前生的事,她听说过,但他们结婚后很少提,怕提起会使江山带来伤感。 不多久,唐江山回来了。经曾副局长介绍,我便上前和他打招呼。我说:“二十年前听朋友说过你的传奇故事,二十年后,我有机会出差来东方感城,通过多方打听,证实了你住在不磨村,今天冒昧采访,打扰你了。” 他说:“欢迎你。我6岁那年去黄玉村认父的事,当时有很多人来看我,这些人听我的事后都半信半疑地走了,后来找我的人逐渐地少了。现在已经很多年没人找我了。我长大后,为生活忙碌,已不想向他人提这事了。” 我说:“以前他们来着你,只抱一种好奇心,我今天来虽然也有好奇心,但更主要的是一种揭示事实内在联系的科学责任心。我以前学过医,我认为你的经历不仅是海南的一个传奇故事,同时也是生命科学研究中的一个谜。希望你能详细给我介绍一下。” 艰难的再出世 在我的解释开导下,唐江山开始讲述他的传奇经历: 唐江山说:“我属龙,1976年农历十一目二十一日出生。我现在的父亲叫唐崇进,母亲叫林顺流。现有两位哥哥,三个姐姐,二个弟弟,一个妹妹。听母亲及大人说,我出生的刚好天亮,正在做早饭。母亲说我出生是在村里的,没有钱去医院。刚生下时被一层透明的薄膜(胎膜)包着,好像一个盘,一块东西圆而扁的。我就在这块东西里面,挣扎着怎么也出不采。我母亲心里焦急担心极了。后来我外公来了,他用农村的俗法,取采一本书,用那书扇了3次,那块膜便破了。干是我就这样艰难地来到了人间。” 难以磨灭的前生现象 我问:“你对前生的事,是刚生下来就有记忆,还是到一定的岁数后才有这些现象?” 他说:“是否刚生下来就有记忆,我现在很难说清楚,大概是3岁时就有了印象,后越长大记忆越清楚。6岁那年达到了最高峰。现在长大了,没提这事,没什么,一有人提起这事便非常清楚。但有些与6岁那年对比,淡忘了许多。比如儋州话,我是在三四岁时便会说的,不磨这个地方不讲儋州话,没人对话。我去儋州前生的家里,亲临其境,儋州话讲得非常流利。当的我是用儋州话与前生的亲人对话的,使许多人大惊失色。现在我也会讲儋州话,不磨这里没有一个人会讲。但是自我感觉,现在讲儋州话比不上6岁那时讲得好。” 前世刀枪疤痕犹在 “听大人说,我从三四岁时候起,就曾多次对父亲说,‘我不是这里人,我的家乡是靠近港口的’,‘我不是东方人,我是儋州(即儋县)人,名叫陈明道,家居儋州新英镇黄玉村,我知道父亲叫三爹。黄玉村附近有一个村叫XX村,这两个村人多地少,经常因土地纠纷而动武械斗,械斗打架时用刀用枪甚至用手榴弹。以前两村结仇恨深。我是被xx村人打死的。不过这次打死不是双方械斗。1967年9目的一天,我(陈明道)当时是村里的共青团支部书记、民兵干部,那天因我们村的碾米机没有油,我们八个人外出买柴油。外出前,村里的父老叫我们回来时要走小路不要走大路,我们不听,想不到会被对方打。回来的果然被对方袭击打死了。八个人中死了六个,另外一个逃回村,一个重历。我被击中脑后一刀,左腹一刀,左后背一子弹从接近左腰刀伤处通过。我在不磨出生时,据大人说头部没有疤痕,但左腰刀伤疤痕清晰可见。这些疤痕至今还隐约可见。”说完,他解开衣,我细看左腹部,果然隐约可见刀伤痕迹。 隔世寻亲心似箭 “这些印象大约三四岁就有了,但到了五六岁时,我有一种预感,母亲已不在人世,但父亲还在,已成了孤独的老人。因为我前生家中有二位姐姐、二位妹妹,只生我一个男的。这时姐姐妹妹都已出嫁,我感觉到父亲处境非常艰难。于是决心去寻他,这时家乡环境情况非常清晰。记得5岁那年,新英镇有一位阿姨到我们村搞生意卖小商品,我听她说儋州话,我便用儋州话对她说我是新英人,家往黄玉村,要求她带我去黄玉村。这位阿姨感到奇怪,不肯带我去。我一直追她出不磨村口。到6岁那年,我便向我现在的父亲提出要去儋县新英镇黄玉村找我前世的父亲三爹。但因我那时才6岁年纪,实在太小,大人不相信我的话,父亲骂我说:‘你怎么认路去?’我说我认得。但父亲仍不肯带我去,于是我耍起小孩脾气。我整天睡在房间哭泣,不吃任何东西,也不与他们说话,一连几天后,父亲唐崇进屈服了。他怕我出事,大概也是经过与村里的父老们商量后,他答应跟我一起去新英黄玉村了。”
几百里路程一路顺风 我问:“你父亲唐崇进同意后,他是怎么带你去的呢?” 唐江山说:“你说错了,是我带他去,不是他带我去。我高兴极了,我在前面走,他在后面跟着我。从村里一直走至不磨路口。你(指作者)这次来你清楚,从路口到不磨村有多远。车子都要走十多分钟,我当时6岁,我不累吗?但是为了见到三爹,我多艰苦都没什么感觉。乘车到八所后,我叫父亲买去儋帅那边的车票,顺利到了那大;到那大后,又叫父亲买去新英的车票。到了新英下车后,我又带他走了很远的路,直到一条河边(北门江)。以前的陈明道,就死在这附近。一到这里,心中使害怕起来。于是我叫父亲赶快乘船过河。后来我多次回黄玉村,未建桥及高速公路前,回黄玉村必经这里。每次经此地,心中便紧张不安。 “一过河,我就带着父亲直奔黄玉村三爹家。一路顺风,不需要问什么大人,因为我实在是熟悉极了。” 父子相认全村痛哭 “我一进门,便见到了三爹。只见三爹苍老了很多,这时我走到三爹面前用儋州话叫他一声三爹。三爹大惑不解。我再向他解释说,我是你的儿子陈明道,那年被人打死,后托生到东方感诚不磨村,现来找您。我的这些话,使三爹惊得目瞪口呆,一时反应不过来。我知道我这么小年纪,说话大人不相信,我便跑进房间,把我死后他们给我立的神牌抱出采,对他说这是我的神牌,现在我是活人,不要放在上面了。并目告诉他,我以前睡哪个房哪张床,并一一数出我以前常用过的东西。三爹见我说得一丝不差,确认了我是陈明道后,他一下子抱起我大哭不止,我也抱着他哭,跟着我一起来的唐崇进父亲也哭。这时,惊动了四邻,他们都赶来看是怎么一回事。不久,人越来越多,我们三人只是哭着,他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还是东方那边的父亲把事情经过向他们说了。他们听着听着,也伤感哭泣不止。 “一场伤感过后,三爹把我放下。我这时才见到很多人。这些人中有亲人二爹的儿子陈军助弟弟(我在前生比他大),还有以前的好友,每一个人我都认得,并且上前叫他们名字,说以前与他们一起做过什么事,说得一点不差,他们不得不承认我是陈明道。 “这次来黄玉村,与三爹过了三四个晚上。几天中,村里的亲人们热情地接待了我们,并正式确认了我与三爹的父子关系。这时母亲已去世,二个姐姐、二个妹妹都已出嫁,三步成了孤独的五保户。我这一采,他得到了亲情的欣慰。但我十岁以前,每次来他都抱着我哭,伤感不已。” 讲话失误引起风波 “回东方不久,我第二次去看三爹。这次去,就不光是我与父亲两个人了。还有我母亲林顺流以及其他亲人一大帮。但这次只去到新英镇,没有进村。因为黄玉村与XX村的人正在派出所门口动武打大架,新英镇派出所知道是我们来了,出于保护我们的安全,不让我们进村,把我们带进新英派出所。 “原来,我第一次到黄玉村时,很多人听说我是陈明道死后托生回来认父亲这事后,都来着我并询问当时被打死的情况。我因为年纪太小,不懂得世情复杂,说出了打死我的那个人的名字。xX村与黄玉村关系复杂,既有长期因土地问题的矛盾,又有男女婚嫁的裙带关系,我前生的二姐及三妹就是嫁在XX村的。我回东方后,有XX村在黄玉的亲戚回那边说陈明道托生在东方回来寻父,托主的这个小孩说咱村某人打死他。这个村的人怕旧案再翻,我们村的人记起旧仇新恨,于是两村因我说了一句失误的话又大打出手。我现在想起这事真懊悔,我太不懂事了,说这个人的名字有什么用?难道我想政府抓他去坐牢报这个仇吗?我当时并不这么想,只是小孩嘴快失误而已。我去认三爹,是亲情驱动,图个光明正大,平平安安。我希望两村抛弃前仇,和睦相处。后来不知道派出所怎么处理,和解不打架了。二十年来我曾多次去黄玉村,但每次去我心中都不安,因为要到黄玉村,必经这个村。所以你(指作者)这次问我这个问题,我不能讲。希望你能理解我这种心情。 “在新英派出所,我东方的母亲怕我们被人打,急着要回东方,但派出所又怕我们不安全,不肯放我们走,于是我母亲与所长吵了起采。我见所长骂我母亲,我便上前用儋州话骂所长说:‘难道你们要把我们当人质吗?’所长见我一个外地小孩,能用儋州话说出这般道理,便派车把我们送回东方。” “第二次去黄玉不成功后,我非常挂念三爹,怕XX村的人打他,侮辱他。我曾多次要求东方的父亲再带我去,但父亲及村里的其他亲人不同意,大概是怕不安全。后不久,估计大人们听到两村经过派出所出面调解,已把因我失言而引起的这场风波平息,安全问题得到了保障,于是父亲及其他亲人带我三访黄玉村,探望三爹。见到三爹,三步又抱着我伤感哭泣。但看得出三爹有激动欣慰的感情。这次去住了许多天,因为族内兄弟轮流请吃饭。照样有很多人来看我。 前世情人永不忘 “有一天我见到一位30岁左右的中年妇女在人群中偷看我。我认出她来了,便叫起她的名字。这妇女一听大惊失色。 “原来我被打死那年,已是20岁的青年,已有了恋爱的对象。后她嫁了人,夫家离这里并不远。我托生回黄玉村认父亲的消息传到了他们那里,被她听到了,勾起了她心中几乎泯灭了的记忆。我这次来黄玉村,被她打听到了,于是她带着一种好奇与疑惑的心采着我。 “见她大惊失色,我便走过去,拉着她的手,说你是谢树香嘛,我们以前是好朋友,你不要怕我,我很想念你。接着我把我以前曾与她在什么地方散步,在什么地方玩,做过什么事等等说出采。她听我说得一点不错,勾起了心中的往事,她动情了,眼泪流了出采,一下子抱起我大哭。她哭,我也哭了。我伏在她怀里,感到一种母亲一样的温暖。此情此景,使在场的不少人伤感哭泣,大惑不解。”
父子情深尽孝道 我向江山:“你三爹来过不磨村吗?” 他说:“我第一次去黄玉村寻找他时,我们的父子关系就已得到全村人的确认。此后不但我经常去看他,他也来不磨村看我。不但他来,那边的其他亲人也常来,前几天还有人来过。每年春节我都去探望他。 “小时候我们父子重逢都相抱痛哭,后我长大了,常见了面,他便不抱我哭了。 “三爹在黄玉村,虽有亲人,但没有儿子(他只生陈明道一个男的),在村里是五保户,虽然村里的人都很关照他,但他心中的孤独感是可想而知的,所以我常去看他,他也来看我。不幸的是,三爹于1998年已去世了,他死前一个星期我还带钱给他做生活费。但我回去后不几天,黄玉村派人来通知我三爹病重,可能不久于人世了。干是我带着妻子粱泽新、儿子唐明前往料理他的后事。 “三爹死了,我及妻子都很伤心,一切葬事完全按那里的习俗,以他亲生儿子陈明道的身份安葬他。葬事过后,我们也无心回东方劳动,一直在黄玉村尽孝三个多月。” 姐妹相逢称呼颠倒 我问唐江山:“陈明道的父亲既称为三爹,那么肯定会有大伯二伯。三爹死后黄玉村还有哪些亲人?现在还来住吗?” 他说:“你说得对,有大伯,但大伯一家多年前已搬迁到崖城去往了。6岁那年我去黄玉村认三爹后,每年春节他们都回黄玉村团聚,也曾多次到感城不磨村看我,现在照常来往。 “三爹还有四个女儿,两个是我(陈明道)的姐姐,二个是我的妹妹。二爹也还有一个儿子陈军助在村中,我(陈明道)以前比他大,他称我大哥,现在再生回来,我称他为二哥,三妹、四妹现在我都称她们为姐姐。” 村中叔伯如待故人 我问:“你经常去黄玉村,村中的人对你好吗?” 他说:“村中的人对我都很好。有些人是我(陈明道)以前的要好兄弟朋友,有些人我是他的兄长叔伯,现在我都比他们小,他们都是我的兄长叔伯。我(陈明道)以前在黄玉村是一个好青年,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还为村里做过一些好事,现在他们如待故人陈明道一样对待我。我长大后准备结婚时,村委会干部曾讨论过,提议我搬回黄玉村结婚,由村里各家各户捐款盖新房给我们住。 “我回来住固然愿意,可以给孤独的三爹带来更大的欣慰,照顾他的晚年。但我也考虑,今生父母会有意见,我也舍不得离开他们。前生已经不幸造成三爹晚年孤独,现在怎么忍心再制造新的骨肉分离?另外,还要黄玉村的兄弟叔伯捐钱,担当不起。故我还是决定在不磨结婚,与今生父母往在一起。 “三爹虽贫,但也有一些屋基园地。现在三爹去世了,但村里的人认为陈明道还活着,我就是陈明道,要把这些财产归我。我说千里程途,我要这些东西干什么,都归我二哥陈军助(二爹的儿子)吧。” 前生学艺 今生有用 我(作者)第一次采访唐江山由于时间仓促,只能以寻找黄玉村三爹为线索来了解一般情况,对于他现在的情况只是形象感觉,并没有深入了解。后不几天,他来海口找我,我在宾馆与他往在一个房间,对他现在的情况进行了深入了解与考察。我友现他的文化水平、智力与他的学历存在很大差距。我问他:“找到三爹时你才6岁,后来你读书读到什么程度?” 他说:“我只读了小学二年级。我家兄弟姐妹多,家庭比较困难,东方不磨村我有三个姐姐、大哥、二哥及四弟、五弟,还有一个妹妹。父母亲搞农业生产,家庭经济收入很低。二年级那年,逢上附近山上发现金矿,于是我父亲挖金矿去了,家中没人料理,加上经济困难,我便弃学了。挖金矿后父亲有了些钱,也让我再去上学,但已贻误了学业,我不想去了,就这样,只读小学二年级。” 我说:“你只读了小学二年级,但你好像认得许多字,你自学一定很勤奋的。” 他说:“小学二年级的水平,怎么自学?实际上也没有时间去学。父亲挖金矿已晃去许多年,后来又搞农业生产,赚钱吃饭是要紧的事。如果你说我还认得几个字,这些字我感觉是以前读过的。比如说我6岁那年,还没有上过学,但‘新英’、‘黄玉村’、‘儋县’这几个字,我见着便认得。现在也是这样,有许多字,见看便认得,可以读出来,但写便很难写出来。 “以前我当过民兵经常弄枪,现在生在东方,从未见过枪,但步枪、大肚驳壳枪,反正除新式的以外,以前玩过的都很熟悉。这些枪现在拿来,我可以很快把它拆掉,又很快装上去。现在如果有枪,我可以射得很准。 “以前我还开过二吨半车,现在没有车开,从来开过车。但现在我感觉开车技术、手势我都很熟悉。如果 有二吨半车,我不加学练马上可以开。 “这些手艺,实际上是以前(前世)学过的。” 贫困潦倒 需要帮助 我(作者)说:“听村里人说,你搞生产很勤劳,又有心计,但看你家居往条件,好像经济状况不太好。” 他说:“确买目前的景况非常贫困潦倒,来海口找你乘车的钱都是与朋友借的。这几年我家运气非常差,我与父母亲、哥哥弟弟,都很勤劳,整天在地里干活,但就是赚不了钱。这几年,种辣椒亏本,种芭焦亏本, 种甘蔗也亏本,把整个家底都搞空了。” “有什么想法改变目前的困境吗?”我问。 唐江山说:“不知道为什么做人这么难。前生在黄玉村的不幸,已给三爹带采了老年的孤苦;今世又落到这种地步,眼看父母亲年纪将老,两个小孩长大要上学,可是却没有什么办法。要是再有来生,我愿做鸟,不再做人了!” 《对“二世人”唐江山的特别调查》 朱必松(本刊记者)文 此文来自《东方女性》杂志2002年第7期, 以上为摘录,原帖内容还有更详细的介绍。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techforum/Content/16/535206.shtml
看了两世奇人的故事,不知各位做何感想。不信?疑惑?有没有深信不疑的,呵呵
@洗浴中的火风凰 2012-3-8 16:45:00 哪里不精彩?就是这种真实的貌视平淡的才好看。 而且LZ心肠很好的。顶一个。加油写。 ----------------------------- 心里暖暖的,祝楼上三八节快乐!身体健康,工作顺利,家庭和睦!
@花开富贵锦城春 2012-3-8 22:15:00 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时候,陕西是不是也有个两世奇人?记不清叫什么名字了。 ----------------------------- 其实这样的传说不少,BBC还专门有个纪录片有一期,专门讲这个事。他们做节目很严谨,可信度很高。
@左脸忧郁 2012-3-8 23:10:00 楼主好学识,平和中见神奇,令人可信。 你说的这些我相信。 尤其是我相信人是有前世的。 我也相信人的梦境里会得到前世或者未来的信息。 不知道对此你怎么想?...... ----------------------------- 首先感谢您回帖,好学识不敢当,都是平铺直叙,讲讲自己经历的或者身边人经历的故事。您说您相信人有前世,很好,我也相信,推荐您读一下本版一篇帖子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techforum/content/16/46/702665.shtml《万里寻迷——我所遇到的千年不死的神仙和菩萨》,相信您会有收获的。至于梦境,我想说不排除有些梦境有些信息的价值,但也不究竟,多数是独影境,不必去执着。之前也有个帖子,作者叫梦中黑衣人,他研究通过梦境来预测彩票,呵呵。但我的看法,还是不要去追求这些东西。您先读读我推荐的帖子吧,有什么想法,欢迎交流。O(∩_∩)O~
@sungney 2012-3-9 6:23:00 支持楼主所表达的,我们都是在日复一日中逐渐改变着自己对这个世界的看法,随着人生经历的累计而默默改变着,读了楼主所感慨的那一段,我很有共鸣,楼主的文笔也算不错,继续关注 ~ ----------------------------- 得您赞一句文笔也算不错,心里喜滋滋的,哈哈!感谢您顶帖!人生观的转变,确实需要助缘,需要一个过程,尤其是我们现代人,从小受无神论熏陶,断灭见已是根深蒂固。希望我的帖子,能给有缘人提个醒,让大家开始思考,到底人生的价值何在,想清楚这个问题,真的有莫大的好处。
另外 天涯上轮子很多 见过不少轮子改头换面发帖或回帖 先表个态 绝不支持邪教 也请轮子们高抬贵手 放过本帖
@sungney 2012-3-9 9:48:00 @君住长江尾ABC 38楼 2012-03-08 10:53:00 当然这些道理,就算现在,我也理解得并不很深,当年更是完全不懂,只是感觉很神秘。小时候有段时间很怕死,觉得死了什么都没了,多可怕,后来 ---------..... 呵呵,楼主不客气,文笔不需要多么华丽,吸引我的就是您这种朋友式的语气,尤其这段,我深有感触,亲人生死别离,青春中的爱别离,生活上的艰难拮据,无一不在潜移默化地改变着我们的心境和观点。 ----------------------------- 得空慢慢写,还请多支持。:-)
@洗浴中的火风凰 2012-3-9 11:54:00 @左脸忧郁 2012-3-8 23:10:00 楼主好学识,平和中见神奇,令人可信。 你说的这些我相信。 尤其是我相信人是有前世的。 我也相信人的梦境里会得到前世或者未来的信息。...... ----------------------------- 能在这里谈谈你的想法么,我也对梦境信息前世半信半疑 蒙您看得起,我简单说下我的看法,其实也不是我原创,只是看了南怀瑾先生的著作,大概转述下。这里先推荐您不妨读读南怀瑾先生的著作,他老人家是有大智慧的。按照唯实的观点,梦属于独影境(别问我什么是独影境,我的水平解释不清楚,您可以看南师的书),就是不依靠五识而单独起作用。有些修持到一定程度的人,可以在定中或睡梦中看到一些信息,有些还比较准,但不应该去执着这些,应该不去理会。这点《楞严经》中关于五十阴魔区的论述有提到。我修得也不好,大略说说,也讲得不清不楚。不过您记住不去理会梦中的信息,这点大方向是没错的。o(∩_∩)o
@顶了就走 2012-3-9 11:59:00 平淡无奇吗?我不觉得,很喜欢这种风格,生活中越是真实的反而显得越平淡。支持楼主。 我走了,还会回来关注的。 -----------------------------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唯识与中观》网上就有,内容很多,关键是很艰深,不花点功夫是看不明白的。但真的认真去看了,肯定大有收获。
按南师的介绍,当今心理学还只研究到第六识,第七末那识、第八阿赖耶识的影子都没摸到,唯实学搞明白了,绝对超越当代西方心理学。
继续讲述 关于唐江山的故事,我是大概在09年上半年看到的,当时感觉非常震惊,文章写得很扎实,也经得起推敲,细节上值得信任,所以我认为应该是真人真事。这下给我带来很大的震撼。之前的我对一些神秘事件虽有兴趣,但无神论的价值观基本未动摇过,觉得人死如灯灭,一了百了。但如果真有前世,真有轮回,那活着的价值观是不是应该不同了,只活一世和世世轮回,毫无疑问会有不一样的法则。那么应该是什么样的法则?善恶有报?因果报应?于是我开始了深深的思考。我意识到这个问题太重要了,如果一个人认为人生一世,死了一了百了。那么这种人一旦坏起来(当然不是说持这种观点就一定会干坏事),很可能没有底线。而如果一个人认为生死轮回,报应不爽,那么就算他是个坏人,坏得也有限,因为会畏惧果报。所以我开始反思自己的价值观。
那段时间我花了很多功夫找一些关于轮回的资料,看了布莱恩·魏斯 ( BRIAN L. WEISS, M.D. )的《前世今生》、《生命轮回》、《返璞归真》等几部书,了解了这位美国耶鲁大学医学博士关于生命真相的观点。可能有不少人读过他的著作,我为还没有读过的简单介绍下。以下摘自百度百科 布莱恩·魏斯 ( BRIAN L. WEISS, M.D. ),美国耶鲁大学医学博士,曾任耶鲁大学精神科主治医师、迈阿密大学精神药物研究部主任、西奈山医学中心精神科主任,目前在迈阿密执业。在《前世今生》一书里,和以前的受访中,魏斯博士多次谈到了他遇到凯瑟琳后人生的转变: “遇到凯瑟琳之前,我发表了40余篇科学论文及专著,在精神药物学与脑部化学领域里,我获得国际认可的声誉。一点也不奇怪,我对“非科学”的领域,如“超心理学”,曾经是彻底的怀疑,而对于前世轮回的概念一无所悉,也不屑一顾。” “哪想到催眠中的凯瑟琳莫名其妙的开始回忆前世,其中还有另外空间的高级灵性大师带来的教导。她所有的病症,在前世回溯后都获得改善。我惊愕万分,事件冲击了我,让我进入“轮回”、“灵魂”的世界,于是开始找寻科学与直觉之间的交点。” “1982年,在我安静微暗的催眠诊疗室里,凯瑟琳以如雷贯耳般的奥秘向我揭示有关我父亲与儿子的讯息,震得我双耳欲聋……我的手臂起鸡皮疙瘩。凯瑟琳不可能知道这些事,甚至也没有地方可查:我父亲的希伯来名字;我曾有个儿子,死于千万分之一机率的先天性心脏缺陷;我对医学界的看法;我父亲的和我女儿的命名。太细致、太充分了。”随后魏思开始通过催眠的方式来让人回忆前世,并因此治愈了很多人的心里顽疾。这一系列书,是他对此的工作总结和思考。 这里要说明一点,今时今日我认为韦斯博士的理论只是揭露出部分的真相,仍然不究竟,不圆满。如果阅读他的著作,大可不必太执着,能有些启发,改变固有的观点即可。
但当时,魏思博士的观点带给我的冲击是巨大的,也跟唐江山的例子很吻合。我认为美国的学术体系相对严谨,一个知名医学家持续多年地堂而皇之地作假可能性微乎其微。何况除魏思之外,还有不少西方学者从不同角度做过类似研究。比如伊恩.史蒂文森博士的研究等等。就不一一举列了。这期间我还看了BBC录制的纪录片《Discovery》系列其中有一期《超越轮回》,其中的几个例子跟唐江山的情况都类似。《Discovery》系列素以制作严谨著称,其真实性值得信赖。
于是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迫不及待地把我的发现跟身边的朋友分享。出乎我意料的是,几乎每一个听说的朋友对此都表现得很淡漠,包括我的父母,他们要么是完全不信,要么是不为所动,对我竭力举出的例子,也完全不屑一顾,只说假的吧,反正就是不信云云。我当时对他们的态度很诧异,觉得难以理解,在我看来轮回观点的证实有极其重大的意义,完全意味着我们的整个价值体系都要做出修正,甚至于应该换个活法。但,好像就我一个人这么认为,别人完全不认同。于是我很受挫,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纵然我仍坚信这样的观点,但毕竟仍缓慢地受困于生活琐事,爱情啊,欲望啊,事业啊,房子啊,渐渐地,我也跟其他人一样,心中的灵光逐渐泯灭,继续在尘世中沉沦。
时间一晃到了2010年4月,下旬的一个清晨。当时我因为工作调动,调到省内另一个城市,住的是单位统一租来的宿舍,住了20多天一直无事。那个早上,我模模糊糊地感到房门被推开了,一个人形的白影走了进来,走到床边,然后朝着我身上躺下来,从脚到大腿,到屁股,到身体,到头,感觉上好像一个人背朝下躺在我身上一样,全身随着“它”躺下的顺序,有一种过电的感觉,整个身体瞬间完全动不了了。
@reshhq 2012-3-9 16:33:00 楼主写的很好,我也信,好像从小就是,虽然以前没接触过,但是和一般人的思想就是不一样。我想着就是前世带来的吧。 ----------------------------- 谬赞了。您有没有试着去弄明白其中的道理?
@reshhq 2012-3-9 16:37:00 我也看唯识,但遗憾的是古文不好,看的挺费劲,还要加油努力! ----------------------------- 您看唯识看的什么?《瑜伽师地论》?南怀瑾先生说,玄奘法师的修为是很好的,就是文字般若上还不够高明,本来《瑜伽师地论》的道理就很深,加上翻译的问题,所以要看懂,很难(转述南师的话而已)。我也不敢去看,我看的是南师的《唯识与中观》,基本是白话,起码文字上不会有理解问题。
晚上去喝喜酒 耽误了功课 先补功课 今晚不能更新了 随便写几句 自己顶顶
时间一晃到了2010年4月,下旬的一个清晨。当时我因为工作调动,调到省内另一个城市,住的是单位统一租来的宿舍,住了20多天一直无事。那个早上,我模模糊糊地感到房门被推开了,一个人形的白影走了进来,走到床边,然后朝着我身上躺下来,从脚到大腿,到屁股,到身体,到头,感觉上好像一个人背朝下躺在我身上一样,全身随着“它”躺下的顺序,有一种过电的感觉,整个身体瞬间完全动不了了。 从未遇过这样的状况,奇怪的是,心中也并不害怕,只是用力挣扎,却连个手指头都动不了,嘴里想叫喊,却也发不出声音来,估计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几十秒,终于,嘴里发出了一点声音,一瞬间那种感觉消退了,身体又能动了,这时我也睁开了眼(之前模糊感觉到“人”进来时,其实那时我应该是闭着眼睛的)。醒来一看表 六点刚过一点。于是我立刻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了这个事。这就是所谓的“鬼压床”吧,可能很多人都遇到过,关于这种情况,有所谓的科学的解释,归结于身体太疲劳,还有什么神经功能之类的说法。但我亲身经历后的感觉,完全不能用科学的理由来解释,可能各位听我描述感觉抽象,但那种对自己感官的信心,让我坚信这绝不是因为身体疲劳的原因。疲劳的情况过去有的是,从来不像这次的状况。况且那段时间我压根也并不疲劳。当然,我不是说所有人遇到的都是我这样的情况,但我还是坚信自己这次绝不是科学能解释得通的。那个白影,那种压上来的顺序,那种类似过电的感觉给我的影响太深了!
事情发生的当晚,我就搬出了那套房子。在我之前,之后,都有同事入住,但没听人说过他们有类似的经历,我也不方便去问,怕吓到人家。事情刚发生那段时间,我坚信这是一场超自然的体验,使我回想起过去的很多认识。遗憾的是,这并没有使我的价值观发生根本性的扭转,在一段时间的平淡之后,我又渐渐把这件事忘在了脑后,毕竟,生活是具体而琐碎的,而我又只是一个缺乏坚定信仰的俗人,纵然,真相偶然向我掀起了面纱的一角,我也缺乏顿悟的智慧,最终又回到浑浑噩噩中去。这样的事情,在我身上发生过多次,然而却仍没有使我发生任何根本的变化。
@volksforest 2012-3-10 2:47:00 MARK ----------------------------- 感谢!感谢!
@止观双运 2012-3-10 8:43:00 顶帖 ----------------------------- 多谢师兄!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