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未知的地下世界
这时,张崇斌站起身来,点上一根烟,说道:“冈仁波齐,这是一座迄今还没有人登上顶峰的神山,此山某处很可能有个通达高原地下数十公里深层的隧洞,而这隧洞的尽头……可能有个人类未知的地下世界。”
“什么?几十公里深的地下世界?!崇斌,你那把还说布达拉宫地下以前是座火山,这说明青藏高原地壳板块活动剧烈,那么深的地层温度一定会很高,那里面……还不都是滚烫的岩浆啊?”果然,张崇斌一直犹豫不说的顾虑此刻已被祁兵一脸疑惑不解的神情给特别注明了。
张崇斌认真地看着祁兵,他大口吸进一口烟气后,又缓缓吐出……然后说道:“祁兵啊,刚才的这种说法,确实让人难以接受。不过,今天在我身上发生的这起事件,让我对以前虽有耳闻到却从未放在心里的一个传闻有了新的认识。你先听我慢慢道来,然后和我一起分析一下,看是不是有这种可能。”
祁兵点了点头……
张崇斌道:“你知道我做调查工作的习惯。首先,我这次会选择去神山一定是有所依据的。现在看来,当初我把咱们遇见的这起诡异事件还是想简单了。你知道,我在贵阳调查的时候,因为接触过当地省UFO研究会的一位专家,还有段涛的那个战友于志国,根据他们提供的线索,再结合实地勘察的数据分析,我就将那个别墅鬼屋里发生的怪异现象都归结为是某种异常能量在作祟。而这个异常能量,它很可能是与某超级大国利用并发展了当年纳粹V系列秘密武器有关,这种性能更为优越的UFO在我国敏感军事区域进行有目的的活动时,带来了某种可以长时间发生作用的附加效应。鬼屋的地理位置,应该就在这个附加效应的影响范围内。因此,找到这个附加效应的根源和作用原理很重要。换句话说,只有找到它的作用原理,才有可能有效地证明:你是无罪的!
“不过,我们必须要面对这样一个现实,这个现实就是我们无法搞到一个真正的UFO来供我们研究;所以,我们只能从历史中找线索,从我们可为的事上入手,这就是我为什么抓住纳粹在二战时期进藏寻找‘地球轴心’不放的原因。在这个决策的制定上,隐世老者给我的谶语暗示更坚定了我的信心,我相信我们的调查工作方向应该是没有问题的。而神山,它的地理位置、其特殊的形态和殊胜的宗教地位,我认为它极可能与‘地球轴心’有着密切联系。”
听到这里,祁兵攥紧了拳头说道:“崇斌,如果你的这些说法成立,那我现在担心的是,国家安全是否已受到来自新纳粹组织或者某超级大国的暗战威胁。”
“不排除有这种可能。但是,我想说的是,问题可能比这种事态还要严峻复杂!”张崇斌神情严肃地说道。
祁兵闻听顿时又是一愣,他拧眉立目看向张崇斌……
张崇斌的眉头也皱了起来,继续说道:“祁兵,你要知道,虽然过去依照魏格纳的板块漂移学说,曾有学者认为整个青藏高原的东移上升是因为处于西藏南面印度大陆板块一直在向北漂移,碰撞到西藏大陆后俯冲到其下造成的。但是,咱们国家中科院的专家最新研究的结论却是:青藏高原的形成过程至今仍是个未解之谜。刚才咱们说到布达拉宫过去是火山不错,甚至整个可可西里无人区据说也是我国新生代火山的最大分布地区,但人类对火山运动的运作机理究竟了解多少?火山口就一定喷发岩浆吗?”
“火山不喷岩浆还能喷什么?”祁兵不解地问道。
张崇斌道:“你可能想像不到,这地下能突然喷发的物质除了滚烫的岩浆外,有时还会有泥浆、冰块什么的东西。”
“什么?还能从地下喷出这些东西来?!” 祁兵顿时满面诧异。
张崇斌早有所料地回应道:“不相信是吧,那我就举几个事例说说。在1951年3月,美国加州大湖城的一个热泉群突然爆发喷出30多万吨泥土;1982年位于冰岛南部海滨的格姆维特火山爆发,直冲云霄的可不是火红的岩浆,而是大小不等的冰块,这个火山喷冰整整持续了两周,总共喷出冰块1.3立方千米,几乎可以堆成一座冰山;而前苏联的缅克拉克火山在1959年的一次喷发中,喷出的竟是冰冷的水,最后在火山口形成一个直径1公里、深50米的冷水湖,而湖中心更是涌起一个100米高的大‘喷泉’。此外,还有喷含有金属元素气体的,可谓五花八门。”
“呵~照这么说,那这高原的火山哪天喷发的话,会喷出什么东西来呢?”祁兵问道。
“会喷出什么来,我现在也说不清。不过记得美国1981年版的《世界火山》一书曾提到我国可可西里地区的一个无名火山,这座火山曾于1973年7月16日在原有破火山口东北沿再次喷发。可是,我国的一支综合科学考察队为了寻找这座火山,走遍了所有的山区,也没有发现它。为此,有人怀疑可能是美国卫星探测的资料不够准确。最后的结论是倾向于某个沸泉群的喷汽柱被美国误认为了是火山喷发。按照这个说法,这算是喷了一回热气。” 说到这儿,张崇斌无奈地笑了下,接着又道:“其实,无论喷什么,我主要是对能够造成这些地上奇观的地下能量有了关注。目前,坦率地说,我还不能说清楚这种能量的运作机理是怎样的,但是凭直觉,我对以‘板块构造说’为主的造成火山喷发的传统学说有了存疑。据我所知,对于地下的世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人类其实很早就想探究个明白。那怎么探究呢?显然,如果可以直接从地表向下穿个深洞,这种方式是最直接的。古时候,确实有人曾试图用挖井的方法进行研究,但地下水阻挡了他们的行动;到了近代,人们又想到了钻井这个办法,早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初,曾有一批雄心勃勃的美国科学家提出海底钻探构想,他们想在地壳最薄弱的海底穿透莫霍界面[注:莫霍面在大陆地区深度约在20~70千米左右,大洋地区7~8千米]直达地幔,但是这个计划中途就夭折了,因为钻到9000~10000米的时候,2000℃的硫磺浆液又成了拦路虎。虽然地下万米的深度也算可以了,但这与6371公里的地球半径相比还只是一个‘鸡蛋’的表皮;当今人们采取的探测方法和工程技术是‘人工地震法’,当地下爆破造成的‘地震’发生时,采用精密仪器将地震波记录下来,通过地震波的变化特性来推测地球地下结构。可是,当人们用‘人工地震’探测这片大地下面的结构时……祁兵,你猜,人们发现了什么问题?”
祁兵顿时瞪大了眼睛,问道:“哦?这边的地下究竟能有什么问题啊?我猜不出来,崇斌,你快来说说。”
张崇斌语气低沉地说道:“人们意外地发现,青藏高原的地壳品质介质因素Q值比全球平均值低一半以上,这个所谓的Q值简单地说就是一个与电阻成反比的数值,更出乎人们意料的是,可可西里无人区的地下地震S波竟然不能通过,[注:S波—即横波,它是一种剪切波,在地壳中的传播速度为3.2~4.0千米/秒,它能使地面发生前后、左右抖动,破坏性较强。]此外,在2001年,一个由加拿大、爱尔兰、中国、法国和印度科学家组成的科学小组,在藏南喜马拉雅山地区沿东西方向选取了4条横跨雅鲁藏布江的剖面,采用大地电磁测深技术对地下探测发现,青藏高原地面以下20公里的大面积范围内,有个神秘的地带,这个地带的电阻率竟然低至几欧姆,这与一般岩石结构电阻率通常上万欧姆的地层相比,绝对是个罕见的现象。这个神秘地带是顺着东西方向绵延1000多公里,其特点是越往西部电阻率越高,神秘物质的规模越小;而东部则是电阻率趋低,神秘物质的规模越大,最厚的地方将近80公里到90公里。 ”
“这地方这么特别?!崇斌,你说的这种现象,它究竟意味着什么呢?”祁兵问道。
张崇斌道:“当初发现这种特殊地质现象时,地质专业人士也是迷惑不解的。可可西里的地下地震S波不能通过,正常情况下,只有两种原因才能造成,即它的下面要么是液态物质,要么就是气体,物质在这两种状态中无法发生剪切运动,S波也就不能在它们中传播;而那规模庞大导电性强的神秘物质的发现,很多专家据此认为青藏高原下面深处有高温液态熔岩层,高原板块每年缓慢的东移就如同漂浮其上的一块石板。不过,我的想法与之不同,我猜测那下面可能不是温度极高的液态熔岩。”
祁兵抬手使劲挠了挠头,说道:“崇斌,你总是有突发奇想,我算服了。那若不是熔岩,你认为那下面会是什么呢?”
“我怀疑这整个高原板块的下面是充满等离子气体的空洞。”张崇斌一口气说道。
“空洞?是不是因为有了空洞才会有你说的那个地下世界?”祁兵似有所悟地马上发问道。
张崇斌却摇了摇头道:“祁兵,你这么去理解是一层意思,但还不完全是我所要说的那层意思。不过,你只有理解了为什么可能会是个空洞的问题,也许才能理解我真正想要表达的东西。我的这个想法是受一个现象的启发,而这个现象正是来自于我在布达拉宫地下隧洞看见的一样东西。”
祁兵问道:“什么东西?”
张崇斌道:“绿光。”
“什么东西发的绿光?难道地洞里有狼?”祁兵半开玩笑地质疑道。
张崇斌再次无奈地笑笑道:“呵呵,我的运气还没那么‘好’。告诉你,那光不是从什么动物身上发出的,而是从隧洞的岩壁上发出的。很不可思议,在那个漆黑的隧洞里,我居然就看到了绿光。你要知道,那个地方并没有任何电子装置,也没有什么化学试验设施,那么这绿光如何能够发出来呢?好在当前的科学已可以对此类现象做出个不错的解释。你也知道,这地下洞穴再怎么空,但一定会有空气存在。那么好,大气最主要的成分是什么?祁兵,这不需要你回答,我来告诉你,它的主要成分有两种,分别是氮气和氧气,其中氧气若被电离就会发出绿光,而人的眼睛对波长为 0.54微米的绿光又最为敏感。”
“原来如此……”祁兵眉头一展,但他马上又想起了什么,“哎,崇斌,你刚才不是说过那下面没有任何电子装置吗?怎么会有电离现象……”
张崇斌马上回道:“这个问题问的好!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个世界有一种无形的东西,它可以让空气发生电离作用,而这个无形的东西就是——强电磁场。”
“强电磁场?!”祁兵依然有着疑惑,又问道:“崇斌,就算是有这个场,但这不排除是上面宫殿的供电装置带来的,可这与你说的地下空洞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祁兵,我现在再给你简单说一下荧光灯的工作原理,也许你会有所启发。咱们小时候都见过打破后的荧光灯,会发现里面是空的不是吗?其实,完好时的灯管并不是空的,那里面是先抽空后再充满含有汞元素 (注:水银) 的蒸汽,而玻璃管壁内侧面上涂有成分是硫化锌的荧光粉,当这荧光粉受紫外线激励时,荧光粉就会发出可见的白光——这就是人们需要照明的光;如果荧光粉里掺有其他物质,就会改变光的颜色。好,现在的问题是涂满内壁的荧光粉是如何受到了紫外线激励的呢?答案是:汞蒸汽经高压电启动电离后导电,并发出紫外线。而电离与温度也有关系,温度低时电离困难。所以,荧光灯的两边分别有灯丝,这灯丝主要起两个作用:一个作用是加热汞蒸汽;二个是启动后发射电子。祁兵,从这个荧光灯的工作原理上,你得到了什么启示没有” 张崇斌笑看着祁兵道。
祁兵想了想,突然诡谲地笑道:“我明白了。崇斌,你刚才说的地震S波不能通过,只有两种原因才能造成,其中一种是地下有气体;而专家把气体排除掉是因为考虑到地下还有大规模的可导电的神秘物质。现在照你这么一解释,即便下面没有液态物质,只要这地下含有各种金属元素的矿物质通过地下高温并被地磁场激励后,就会形成具有充满等离子气体的空洞,而等离子气体就可以解释神秘物质的导电性,不是吗?”
张崇斌不置可否地笑看着祁兵……
第四节 智慧生命的层次
祁兵看到张崇斌这幅样子,就知道自己说中答案,不禁握紧了拳头摆动了两个格斗姿势......不过,这兴奋的劲没过一会儿,祁兵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收回姿势,他走到张崇斌身边道:“在部队那时,我们曾专门接受过地形勘探与测绘的军事培训,教官曾说过地球的体积和它的实际重量之比不成比例,提到过国外有个什么‘地球空洞说’,但如何能形成地下空洞却没给出一个明确的解释。而你刚才的这个解释,听起来是有些道理,不过,既然你说这高原大地下面有个地下世界,那岂不是说地下深处也有生命?但是,地下极高的温度、且压力也大,生命怎么可能在那种环境下存活呢?”
张崇斌看着祁兵,沉静了片刻后,说道:“祁兵,你这样看待生命现象,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因为,绝大多数专家学者在探寻其他空间是否存在其他智慧生命时,也是持这种观点的。不过,在我看来,用这种观点,或者说用这种思维理解事物,实际上是把自己局限在一个框架之中,在这个框架里,智慧生命生存的条件都是依照地球地表上的人类生存环境条件为参照的。可是,这种思维模式,在面对智慧生命的普遍性、形式多样性以及生命具有超强的适应性的客观现实时,则未免有些僵化和肤浅了。
“知道吗?在太平洋的海底3000米处,有着水温高达250度的热泉口,法国科学家就在那里发现了多种细菌;而人们在收回无人探测船‘观察家三号’留在月球上的相机时,竟然发现其底部有地球上的微生物‘缓症链球菌’,这种来自地球的微生物在几近真空、充满宇宙射线的月球表面居然生存了两年半!还有,人类目前在智利最干燥的阿塔卡马沙漠中、在环境最恶劣的岩洞里、在南极洲的千年冰架下面、在几千米的深海下面,甚至在几万米的高空中,都发现了形形色色与世隔绝的细菌。由此,我们可以说,就生命存在的环境而言,对于那些享受高温且具厌氧特性的生物来说,人类需要的常温环境和生命存活必须的氧气恰恰是它们难以承受的冰冻世界和要命的毒气。”
“崇斌,你说的这些细菌之类的微生物,虽然是一种生命,但它们毕竟不是具备智慧的生命体啊?!”祁兵插话诘问道。
张崇斌马上回应道:“是啊,在多数人类的眼中,别说微生物了,就是个头与人类相仿的动物,它们也顶多算是一些有着生命本能但却毫无智慧、可以被人类任意宰割的野兽而已。不过,如果我们仔细地推敲一下人类和动物的区别,会发现人类自我的感觉也许过于良好了。”
“这话怎么说?”祁兵又问道。
张崇斌接着道:“我们都知道,按照人类自己确认的定义,人类区别于其他动物的根本点就是‘人会制造和使用工具’。但是,现在科学界已经发现,掌握着这种‘专利’绝活的已不仅仅是人类了,人们发现红尾伯劳鸟会用尖刺囤积食物、白兀鹫会用石头来敲碎鸵鸟蛋、而类人猿经常可以利用相同的材料制造不同的工具,在所有类人猿当中,黑猩猩在日常生活中使用工具的频率最高,根据已知的记录,它们的各种工具有多达19种用途。西非森林里的黑猩猩会用两块石头配合着把坚果敲开,而生活在坦桑尼亚马哈勒国家公园里的一群黑猩猩,它们甚至知道如何利用小树枝将蚂蚁引出洞。当然,有人会强调:人类有语言,有主观思维意识,这些特性就是人类智慧的体现。可真要是较真,祁兵,那咱就按照字典关于‘智慧’的定义来说一说,字典的解释是这样的:这是一种‘分析判断、发明创造、解决问题的能力’。那好,根据这个定义,我们也可以说这种能力的展现既离不开也是体现在一定的学习和记忆能力基础上的。如果自大的人类敢于面对现实不自欺欺人的话,那就接受这样的一个事实吧:动物学家已经发现黑猩猩有自己的语言,它们通过‘说话’这种过去科学家认为只有人类独有的交流方式,告诉对方它们生活中的一些信息;回头再说这几乎看不进眼里的细菌,现在日本科学家已经在一种原生质粘菌[注:protoplasmic slime,单细胞生物]中发现了其具有记忆能力和神经活动性,发现阿米巴门菌能够穿过迷宫,甚至还能够解决很简单的谜题。”
张崇斌的这番话让祁兵开了眼界,但也让他有了更大的迷惑,“照这么说,那人和动物岂不是没有什么本质上区别了吗?!”
看着祁兵较真的样子,张崇斌笑了笑道:“这好象是个令人困惑的问题。不过,如果人类不墨守传统的观念来看待这个问题的话,那么,佛经的一些阐释也许能够带给人们一些深思的东西。当然,因为佛教的门派和后期创建发展的背景不同,不同的佛法经典关于人与动物的区别也是有着不同的阐释,比如印度佛教徒把释迦牟尼称为‘两足尊’,他们认为人和动物是平等的,而两者间的区别仅仅是‘两足与四足’的肢体形态的不同,所以他们称人为‘两本足’;而我国的佛学者认为这种称呼不太合适,他们将‘两足’解释为‘福德与智慧’的‘二资粮’。总的来说,佛学的观点是人与动物皆为有情生命,作为有情的生命,众生的生命是平等的,有情生命不以谁能制造和使用工具来划分彼此间的高低贵贱。但这并不是说,在佛教里人与动物之间没有本质的区别。事实上,佛教经典有将一切众生按生存状况、智慧心性,从不同角度分为各种类别。常见的类别有三界、四生、六道、七道、九类、十二类等,这些类别归结起来就是以‘层次’对众生进行了区分,这个层次从高向下排列有十层,分别是:佛、菩萨、缘觉、罗汉、天人、阿修罗、人、畜生、饿鬼、地狱;若从‘天人’层次往上归于‘天’之一道,往后依次排列就是佛教六道轮回的‘六道’之分,这人道之下的畜生道,也就是我们所言的自然界除人类以外的动物生命的所在层次。”
“哦,原来是这么个层次的划分。那这人和动物层次的划分又是依据什么?”祁兵追问道,似有一股‘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劲。
张崇斌神情认真地回道:“‘人身’和‘心’。佛教一直强调‘人身难得’,认为这人道甚至天道里的生命,只有在人道中才具备最好的修行条件,因为人具有动物不及的智慧增上、圣智正器等优势及苦乐兼半、八苦交攻的生存磨难,如此会促使人类更容易信受佛法、修学佛道。同时,佛经阐释‘欲界里的人类感知的这个世界是因缘所生,唯识所现’,所以对于人类而言,生命的修行就在于修‘心’,可谓做人在于心;当牛作马在于心;其实,成佛也在于心,不有那么句话吗‘一朝顿悟、立地成佛’。”
听到这儿,祁兵感叹道:“崇斌,看来这些年你精进很多啊。佛法,的确是博大精深!等咱们这回把事情处理干净后,我要好好跟你学学。”
“祁兵,我现在也只是知点皮毛,谈不上什么精进。”说话的时候,张崇斌眼中缄藏的神采似乎一闪,“不过,我现在愈发感觉到佛法的精深妙义确实可以开启人的智慧。今天跟你说这些,就是要让你把眼界放开,扩展思维,这样你才好理解我接下来要说的东西。”
“哦?还有什么东西能比你刚才说的这些深奥?”祁兵顿时又瞪大了眼睛。
“你先别急,我再问你个问题,看你怎么理解。据我所知,这青藏高原一带生长一种叫‘冬虫夏草’的东西,祁兵,我想你一定听说过,我问你,你说它究竟是虫子还是草?”
“这我知道,就是冬天是虫,夏天是草,据说此物入药滋阴补阳,是个好东西。你要说这东西是虫是草,还真不好说,它应该既是虫,也是草吧?”祁兵回道。
“是的。”张崇斌点了下头道:“从形态上看,这种东西在不同时节既是个虫也是根草。但是,这种兼有虫和草的外形之物若按照专业人士解释,它是非虫非草,属于菌藻类的一种高原地区生物。我们知道,生物概念里的物种包括了动物和植物,简单地说,有生命的物种都属于生物。而有些生物的生命存在时间是很短暂的,它们的一生可能就只有人类时间概念中的一个季度,一个月,甚至是几小时。刚才说过了,连细菌都有思维意识,所以我们可以想象,假如一个只能在夏季存活一个月的生物附在‘冬虫夏草’上,它也很聪明,有自己的思维意识,如果让它去分析判断身下这个承载着自己之物是什么东西的话,可能就只能理解为这是根草;如果它身边那些能够活一年以上的生物若对它说,这草也是条虫,估计这个短命的生物是无法理解的,更谈不上理解人类专家所说的非虫非草的概念了,因为以它的智商根本无法想象这个世界怎么还会有个雪花飘飞的冬季,明明是草的东西怎么可能还会变成个虫子。”
“呵呵,是啊,别说这些微小的生物了,人不也是这样的吗,很多人对自己没有看见过和理解不了的东西也是不愿意接受的。就说我遇见的这倒霉的事,说给他们听,竟然,谁都不相信!”祁兵情绪起伏地说道。
“祁兵啊,很多人就是这么固执甚至是别有用心。在这个问题上,你也不要过于感情用事,我们的调查工作是需要我们理性地看待问题。你听我接着说,其实,人类个体的寿命百年算长寿了,哪怕再算上从人类整体出现在地球之上的繁衍历史,这段时间若比之地球生命数十亿年的历史、银河星系、宇宙数百亿年的历史……我们人类与那个短命的生物有什么不同?人类对宇宙自然的认知存在着时空界限和人类自身感官方面的局限性,若按佛教中人道处于中低层次的理论,那人类的智慧也是有着局限的,其精进提升必须要经过修行才能达到较高的层次。”
第五节 希特勒的预言
祁兵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所以,我现在对自己以前认为‘人是宇宙中唯一的高级智慧生命’这个认识有了转变,我认为以前的想法就是一种井底之蛙无知无畏的狂妄自大。祁兵,你知道吗?这地下空间可能就存在着智慧生命,它们甚至有着超越我们当前的物质文明。”张崇斌语气深沉严肃地说道。
祁兵闻听此言浑身一震!
张崇斌又道:“前些天,在进藏的路上我上网搜索资料,意外地发现了一条资讯,当时我很震惊并感觉不可思议。但今天的经历,让我觉得这一切没有什么不能理解的了,也许这就是一种事实真相。”
“什么资讯?!”祁兵惊问道。
“有报道显示:1972年4月,美国伯克利大学的3名学生登上高达4318米的沙斯塔山顶。沙斯塔山是一座熄灭多年的死火山,可是,那3名登山的学生却看见火山口附近有一些碟形飞行物飞进飞出。更令人惊讶的是,他们还看到5个‘高个白人’出现在火山口。这个报道应该不是条“愚人节的新闻”,因为还有一座位于墨西哥的火山口,有人在1988年同样发现了如同舰队般的飞碟群从空中飞进火山口,并对这一现象进行了录影,留下了珍贵的影象资料。”
祁兵听到这些,眉头紧锁着,他低下头来想了想,说道:“崇斌,你提到的这个地下世界……它们会不会跟纳粹有关?你不是说过纳粹早期研制出UFO吗?”
张崇斌皱起了眉头说道:“祁兵啊,你有当兵的经历,对军事上的事情应该更敏感。其实,我担心的……”
见张崇斌欲言又止,祁兵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难道,当年的纳粹集团并没有被铲除干净?!”祁兵自言自语地说着,他抬起头看向张崇斌……
张崇斌似乎有些犹豫着,当他的目光与祁兵锐利的眼睛相碰后,沉默了片刻,终于又开口道:“祁兵,除了UFO,不知你是否对那‘5个高个白人出现在火山口’的资讯有所留意?”
“你的意思,他们就是地下高级智慧生命?”祁兵反问道。
“坦率地说,我不清楚,现在难以作出判断。”张崇斌摇了摇头,又道:“前段时间,我和我的英国导师通过一次电话,了解到,欧洲一些二战史研究人员,他们对战争狂人希特勒最后的生死问题竟有存疑。”
“哦?”祁兵一怔。
“通过研究,他们认为希特勒很可能在1945年德国最后战败时用 ‘金蝉脱壳’之计逃脱了盟军和苏军的抓捕,至于当时那个自杀焚烧掉的‘希特勒’尸体,只是他的一个替身。此外,据说希特勒在战败前夕的最后一次公开演说时,曾预言‘最后的部队即将降临,这支部队将统治全世界,还有什么复活后的纳粹军团和他有力的同盟者将会出现,作为宇宙对人类的报复,灾难也会随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