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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你的身手确实很不错,不能拿枪,所以练箭了吗?你们当时自报家门的绰号也很有趣,是李梦竹想出来的?”
杜磊摇了摇头,道,“不是,是俞慕白大叔。别看他一把年纪了,平时没事儿就喜欢玩游戏。所以刚组成了新锐队之后,他就借用了游戏里面的名堂,给我们每个人都起了个外号,对了,这外号出自哪里?听起来到挺不错的样子。我觉得可以一直保留!”
有关杜磊和俞慕白的事情,我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接下来我要问他几个更加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你们和冯天松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会一起出现?”
杜磊道,“提起这个有趣的家伙啊,唉,之前我一直感觉他应该是李梦竹的朋友,可通过一周前发生的事情,我看冯天松应该是你的朋友才对吧?李梦竹喜欢你,所以才和冯天松混得不错,其实李梦竹根本不喜欢和冯天松这种类型的人做过多接触的。对了,李梦竹这个女孩确实很不错,如果你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我认为你应该好好的珍惜她……”
说到最后,我发现杜磊用刀子一样的眼神紧紧盯着我。其实他话里的意思能听得很明白,那就是,既然你已经有了李梦竹,小七彩你就不要在继续靠近了!
那么此时此刻,我更加印证了自己先前的猜测,那就是杜磊,应该是小七彩的追求者之一吧。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第二章 震惊整个世界的秘密
尽管猜不透小七彩和杜磊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杜磊今天会和冯天松出现在这里,一定有原因。所以我问他,“你和冯天松关系很不错?”
杜磊压低声音道,“这个有趣的家伙一般人不会喜欢的,但我偏偏很喜欢他。因为他和我以前的一个队友很像,其实这种人,表面上是个逗比,玩世不恭,邋里邋遢,但其实内心深处,很重感情的,如果一旦他认定了你,就会为你两肋插刀,甚至可以说,赴汤蹈火,他也绝对不会皱一下眉毛。”
杜磊的话,让我想起了冯天松不顾一切冒险劫走柳欣欣的事情。他说的没有错,冯天松的确是这样一种人,对爱情如是,对友情也一样。
杜磊这时又道,“其实……不但我喜欢冯天松,俞慕白大叔也认为冯天松是个很好玩的人,他喜欢和这种人交朋友。”
我顺着他的话道,“俞慕白是什么来头?”
杜磊道,“不太清楚,不过从我认识俞大叔的时候开始,他就喜欢研究火药、雷管,甚至鞭炮什么的,他也喜欢得不得了。我觉得他是一个爆破鬼才,同时也是个十分危险的人物,如果不是这么多年来超组一直护着他,恐怕他早就被抓进去一百多回了。”
我苦笑了一声,不说话了。
这样看来,超组的组织远比我想象的更加庞大,手下更是能人无数,就算像我这种普普通通的人加入了,恐怕也很难有什么作为吧。当下,我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绝不加入任何的组织,单枪匹马、自由自在的生活,更加适合我。
这时冯天松和俞慕白的对局,已经开始第三场了。看起来应该是慕白大叔占有一定的优势,因为冯天松刚才打的时候总说,“别这样,别这样,我日,你要再这样,我要爆你这个老菊花了啊!”我就感觉,冯天松一定处于劣势,否则他要是赢了也喜欢爆人菊花的话,岂非变成了一个“菊花狂”?
杜磊也被冯天松的语气逗得不禁微笑。我忽然发觉眼前这粗犷的男子,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很特别的美丽,虽然脸上有三道长长的刀疤,可是并不影响他五官的英俊程度,相反,可能对异性来说更增添了一种想要彻底征服他的欲望。
而且杜磊的肤色,是那种很阳光的,带有古铜色皮肤的健康颜色,配上他洁白的牙齿,迷人的笑容,实在是个很有魅力的男性啊。和他站在一起,我倒有点像是“小白脸”一样弱不禁风了,可我有些不服气,因为如果把我也放到部队里面去磨炼的话,我一定也会非常强壮!
此刻,杜磊见我直勾勾的打量着他,非常有自信的一笑,道,“看年龄我应该比你大吧,以后我叫你小河可以吧?”
我道,“可以!”
“你叫我磊哥或者杜磊都可以,其实我更习惯别人直呼我的大号,因为我的名字,是要让全世界的人记住的。”说到最后,杜磊一脸严肃,看上去是认真的。
我则皱了皱眉,心中暗想,这人好大的口气啊。不过狂人自有过人之处,至少之前他表现出来的身手和胆魄,确实比我强。
杜磊回过神,看着我,道,“是不是感觉我有点逗比呢?有时候我也这么觉得,不过……那是我的梦想。并且,我一定会坚持下去!”
我道,“没有,我只是感觉你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或许,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也说不定,我们会是敌人。这种事情,谁又说得清楚呢?”
杜磊沉默了一下,突然露出他那排特有的,洁白的牙齿,笑道,“江小河,你是个不错的人。我现在才知道冯天松为什么会喜欢你,因为你的坦诚。”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又道,“既然你是这样的人,我也就不隐瞒了。或许你已经猜到了吧?是的,没有错,我喜欢小七彩。从我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我就为她心动。可这并不是最让我念念不忘的理由!因为你知道,现在这个社会,长得好看的女人太多了,让男人心动的尤物也太多,可为什么我对小七彩一直念念不忘呢?有两个原因,第一,她救过我的命。第二,她有自己坚定的信念。”
杜磊的话,让我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尽管我知道我已经没有资格再去拥有小七彩,如果有一天小七彩真的从我的世界消失了,我们断了联系,她开始了另一种生活,和别的男人结婚、生子,从此彻底离开了我,也许我会心很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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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就像一直依赖的东西,突然间没有了。是的,到这一刻,我才发觉我有多依赖小七彩,很多时候,她在我身后默默的支持着我,如果没有她,我想我的生活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变得多姿多彩。
一想到这里,我就觉得不管小七彩最后决定和谁在一起,我都必须找到方法,把她变回原来的样子,哪怕让我付出生命的代价,我也一定要这样做。
杜磊这时奇怪的打量着我,道,“小河,你不会真的想脚踏两条船吧?如果你是这样子的人,我会鄙视你,同时,我也会狠狠教训你的!”说着,他在半空中扬起了他粗壮有力的拳头。
我苦笑了一声,道,“我并没有这么想,再说,如果你真的是个可靠地男人,我想我会祝福你们的,当然,前提必须是小七彩自愿的情况下。”
杜磊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明显呆了一呆,道,“小河,你确实和别人不太一样,我以为我说了心里话,你会直接当场跟我翻脸的。”
我摇了摇头,道,“小七彩不是货物,她有自己的想法,而且我也尊重她的选择。我只是希望她能快乐起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每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闷闷不乐的。”
杜磊道,“你说的对,其实我想告诉她,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这世界上还有很多男人会一直喜欢她,会想一直守着她,照顾她,我猜,你也是这么想的,对吧。小七彩确实是个值得男人保护的女人。”
我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兴奋的道,“难道你今天来,就是想和我一起去寻找,让小七彩重新变回正常的方法?”
杜磊身子一震,像重新认识我一样细细打量着我,道,“我现在知道超组人为什么对你这么注意了,因为有些细节,你比别人能更敏锐的第一时间观察到,也许这也是你能经历了这么多古怪的事情,没有挂掉的真正原因所在吧。”
我道,“过奖了,是不是冯天松那边,有什么线索?能让小七彩变回原来的样子?”
杜磊道,“这件事情还是让冯天松告诉你吧,走,我们也活动一下,打打台球什么的,进来这么半天了,一直坐着聊天,我感觉浑身不舒服啊。”说着,他站起身,和我一起走向了台球桌。
……
稍后,冯天松看到我们过来,头也不抬的道,“你们俩唠完了?杜磊,快过来帮我把这个球干进去,然后俞慕白这个老家伙的菊花,今天晚上就归我了,哈哈哈!”
我听得心下一阵恶寒,回过头看着四周,发现冯天松的声音把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瞬间吸引了过来,但是一迎上杜磊冰冷的目光,顿时又把头迅速转了过去。
我发现如果站在陌生人的角度看杜磊的话,倒还是会对他产生一种恐惧的心里。因为杜磊脸上的三道刀疤,实在太像混子了。但也许,杜磊比一般的混子更强大,不是吗?
这时,冯天松又和我们开了一阵玩笑,然后直接奔入主题,十分严肃的,道,“小江,杜磊,慕白大叔,我要再去一次复活岛,你们得跟我一起去!因为……或许我们能找到震惊整个世界的秘密,我需要你们帮忙!”
他说的如此认真,一时间我怀疑我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震惊整个世界的秘密?
什么东西?
第三章 灵魂缺陷
“砰!”冯天松将最后一颗球打进洞内,接下来给我们讲了一段之前他在复活岛上经历的事情。
那时,冯天松带着柳欣欣逃跑的过程中,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如果全部记述出来的话,非常占用篇幅,所以接下来只说和《奇缘》这个故事有关的事情。
……
冯天松和柳欣欣在利比亚的沙漠地道里面呆了很多天,当然这俩人当时究竟有没有内个,我们不得而知,一问到这个问题冯天松就总是逃避。后来冯天松和柳欣欣发现了一条极其重要的线索就是,在复活岛上有一个异常神秘的部落,该部落的酋长或许掌握着地球上,有关人类生物体的巨大秘密。
说到这里,冯天松特别强调了一下,这个秘密实际上已经浮出了水面,只是他和柳欣欣看不懂。
“到底怎么回事?”当时,我和杜磊,俞慕白,异口同声,迫不及待的追问。
冯天松说,“这个秘密留下的最大线索,是两幅图,旁边还注解着一些他和柳欣欣看不懂的文字。实际上,冯天松是个肚子里面相当有货的侦探,他会很多种国家的语言,包括英语,泰语,西班牙语,拉丁文等。但这些文字,让冯天松一个都看不懂。冯天松和柳欣欣研究了整整一个星期,第一天他们感觉那文字似乎与古埃及文同源,于是研究了一天,没发现什么。第二天按照小亚细亚半岛文明的路线发展,还是没看出来什么。
第三天,冯天松另外更换了一批当地的,很有名气的语言学家,他们按照原始印度文字的出发点去探索,结果还是徒劳的。
第四天,语言学家们集思广益,认为这文字配合着图形,可能和印尼苏门答腊岛民的“神鸟图腾”接近,可按照这个方向继续去推测,还是无法合理解释出,文字和图形想要真正表达的意思。
第五天,冯天松又找了一批高手,大家聚在一起琢磨了一阵,认为可能和美洲的印第安人关系密切,但仍旧是错的。
最后几天有人说可能和中国的象形文字有关,但这种文字符号实在太高深了,最后的结果仍旧是半途而废,虽然说冯天松招来了一批又一批的学者,并没有彻彻底底的搞清楚图形和文字究竟要表达什么意思,但最终还是得出一条非常有用的线索就是,这里面想要表达的意思,可能和复活岛上的,会说话的“木板”有关,或许去一趟复活岛,能有什么收获也说不定。
于是冯天松和柳欣欣后来就去了复活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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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他们去了很多个地方,每天都会非常努力的寻找答案。最终他们还真就在一处火山口附近,发现了神秘部落的痕迹。就在冯天松被柳欣欣“卖”给酋长的那天晚上,酋长语重心长的告诉冯天松,人类其实是可以重生的。
当时酋长说话的时候,用的是当地的一种土语,冯天松对这种语言了解的并不十分透彻,虽然能听懂一些,但具体真正的意思,他无法摸透。反正酋长当时要表达的意思,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人类是可以重生的!
至于究竟是怎么重生的,或者有关这句话到底存不存在歧义,冯天松并不晓得。但是等他“昏迷”过去,(后来我们才知道,冯天松那时候并非昏迷,而是真的变成了石头,至于柳欣欣和大酋长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件事情后面会有记述)再重新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杜磊、俞慕白等超组的人,给救活了。
……
那么,为什么杜磊和俞慕白等超组的人会去救冯天松呢?
关于这个问题,俞慕白解释道,“这是因为我们那时候,接到了上头的指令,发现了柳欣欣的踪迹。本来,我们一开始的打算,是想把柳欣欣带回去,可是没想到后来阴差阳错之下,救回了冯天松。”
可是,他们是怎么把冯天松从石头人变回来的?
他们当时又在复活岛上经历了什么事情?柳欣欣最后是否真的被超组人给带走了?
这些问题,问到他们,俞慕白和杜磊却说什么,也都不肯继续往下说了。因为这涉及到超组人的纪律。但据我猜测,超组到最后应该是把柳欣欣给抓走了,否则的话,冯天松应该也不会那么顺利的,就被救出来吧?
另外有一点很可惜的是,那次行动李梦竹并没有参加,否则我就可以从她的嘴里,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了。但当时李梦竹知道这件事情,所以让杜磊帮忙,匿名给我寄了一张明信片,当时我看到的,有关石头人的画面,就是杜磊发给我的。
他们那时,已经马上就要出发了,前往复活岛。可当时我怎能想到这里面,另有曲折呢?
……
从台球馆里面走出来,我们约好三天后启程。在这之前,杜磊和俞慕白似乎需要整理一下装备。因为他们需要带一些武器和危险品,所以正常的航班是不能坐了,于是冯天松打算租一辆私人飞机,先飞往智利首都圣地亚哥,然后再从圣地亚哥起飞,直接到达复活岛。
那天晚上,冯天松住在我家。我想起之前他说过的话,于是问他,什么是灵魂缺陷,冯天松接下来,给我讲了一部分有关他自己的秘密。
冯天松说,“在我很小的时候,可能从懂事的时候开始吧,就总是能听到很多奇奇怪怪的声音。当然,我一开始并没有仔细去思索,这里面的原因。一直到十岁那年,我开始感觉有些受不了了,当时,我以为是我耳朵或者神经方面出了毛病,但后来我父母带我做体检,我发现我的身体各器官一切正常,就和其他同龄的普通小朋友一样,没有任何问题。可是……这些声音总是能听到,让我每天晚上都睡不好,做梦都是这些声音。”
这时,我被冯天松的话,勾起了强烈的好奇心,我感觉在冯天松的身上,一定发生过许许多多不同寻常的事情。尤其是这样的静谧的夜晚听来,气氛更好,感官上也更刺激。于是接下来,我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把自己调整了一个非常适合长时间倾听的角度,看着冯天松站在屋子里面的窗台边上,等他继续往下讲。
冯天松道,“那声音一开始出现的时候,让我感觉非常恐惧。因为就像有个人经常在你耳边哼哼着不知名的歌曲,有点像是旧时代老人的哼哼声,那曲调我现在还记得,我哼给你听!”
说完,冯天松果然哼起了一个曲调,那种曲调听在耳内,其实一点也不恐怖,相反,会让人放松心情。然而我在那一刻,却真的听不出来,这到底是什么歌。似乎并非流行乐,而是某种劳动人民在劳动的时候,随意哼出来的小调。有点像是民歌,因为我体会到了曲子里面有一种欢快和俏皮的感觉。但具体是哪里的,我不知道。当然,这仅仅是我当时个人的一种感觉。
冯天松却在接下来,印证了我的感觉是对的。因为他就在这时道,“这首曲子后来我查过,叫‘信天游’。也叫‘爬山调’,是陕北地区普遍流行的一种民歌形式。这种歌有个特点,基本格式是上下句结构的两句体,一般来说,是上句起兴,下句点意。我认为这首歌应该是两个人来唱的,上句是男人的问,下句是女人的答,可当时……我翻来覆去只听到了男人的声音,却从来没有听到过女人的回答。给我的感觉就很奇怪,有点像是一个人死了之后,临死之前还有遗憾,因为他爱的女人,并没有回答他。给他留下的,只是沉默……”
听到这里,我皱了皱眉,道,“你从懂事的时候开始,耳边就一直响起这首歌?”
冯天松点了点头,道,“是的。这首歌翻来覆去经常会在我耳边响起,如果是幻想的话,你想我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幻想出这种曲调?而且我当时的确听到了一个老头子的声音,他不断的在我耳边哼哼,感觉他离我特别特别的近,甚至就像把嘴巴凑近我的耳朵,就在我耳边哼哼一样!”
我开始感觉这件事情并非那么有趣了,于是接着把被子盖好,缩在里面,问,“后来呢?”
第四章 冯天松转述什么叫借尸还魂
卧室内。
冯天松有关灵魂缺陷的“话题”仍旧在继续。
冯天松道,“这个声音一直在我耳边纠缠了很多年,当时我曾问过我的父母,也问过和我一起玩的小朋友,他们都表示从来没有听过这种奇奇怪怪的声音,所以我认为那是一个鬼魂,或者说是灵魂,在我耳边不断的歌唱。”
灵魂学或许是世界上最深奥、最让人难以理解的学科,虽然曾经我也和迪楠的灵魂,在第四度空间进行过密切的交流,可我却从来的没有往深想过,如果当时我没有被刘韬的“降头招魂术”给招回来,那么后果会怎样?
会不会也以脑电波的形式,在空间之中不断游荡,变成了传说中的“孤魂野鬼”,直到某一天被强力磁场给打散,然后再也不存在于这世界之上?
就在我胡思乱想时,冯天松又接着道,“那声音开始时是唱歌,后来我突然有种感觉,他想要进入我的身体,并占有我的身体!”
我道,“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感觉?”
冯天松道,“因为我不止一次,梦到过那个唱歌的老头。从外表上看,我根本判断不出来他究竟有多大年纪,但他脸上的皱纹很深,肤色非常黑,身上穿着一套崭新的白羊肚毛巾、老羊皮袄和二毛子皮袄、红肚兜,后来我查过资料,那是很标准的陕北人的打扮。而在那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那种服饰,根本不可能凭自己的想象力,去做那种梦的。所以……”
我忍不住紧紧皱着眉头,插了一句,道,“所以你觉得是那个老头,闯进了你的梦?这……无法理解。你以为是拍电影《盗梦》吗?”
冯天松异常认真的道,“后来有一段时间,我曾仔细研究过有关人类梦境的事情。事实上,对于人类的“梦”,目前学术界仍无定论,而对于有关梦的形成,也无统一的概念。我认为最合理的一种说法是,梦是脑在做资讯处理与巩固长期记忆时所释放出的一些神经脉冲。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就像电脑在储存的时候,硬盘的指示灯总会不停的闪烁着红灯,人脑也是一样的。当然了,梦的形式有多种多样,具体还包括噩梦,春梦等等,有些反映了一个人的心里,有些则反映了生理,总之不管梦有多少种,似乎都和人类的脑电波能量密切活动有关。假如这世界上真的有种未知的能量,能影响人类脑电波活动的话,我觉得,似乎能解释我为什么总能梦到那个奇怪的老头子了。”
我沉思了一下,道,“你不如干脆的说,你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有一个未知的灵魂经常缠着你,因为一直影响了你的脑电波活动,所以你能到他“唱歌”,同时,他也能不断进入你的梦里,对了,他进入你梦里和你做什么了?总不会想和你处对象吧?”
不知道是不是受他的影响,每次和冯天松在一起,我总会说些冯天松风格的话。
但这次这家伙看起来却一点想开玩笑的心情也没有,非常认真地和我讨论道,“如果那个老头真的以脑能力、脑电波的形式存在的话,甚至还能影响人类的正常脑电波活动,为什么只对我产生了影响,我父母一点事情也没有呢?我觉得这是个值得深究的问题!”
见他无比认真,我也就收起开玩笑的态度,同样很认真地道,“其实仔细想想,这和传说中的“撞鬼”,很相似哦,比方说有人可以看到鬼,有的人却不能,是否最主要的原因就在于,每个人的脑电波能量是不同的?就像启动一台车子,不同马力的发动机带来的后果一定不同。所以你的马力足,你就能看到鬼,可是你的父母马力不够,因此就看不到那个老头,这也很合理嘛!”
冯天松道,“但这些并非最关键的问题。最让我感到恼火的是……梦里那个老头总是用手,紧紧掐住了我的咽喉,让我无法呼吸。每次,我都是在大汗淋漓,呼吸急促的情况下醒来。你想想,如果你连续几个月,甚至连续好几年,总是在重复同一个噩梦,梦里的人物和情节还总是固定的,那个人总是用手来掐你,你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的?”
仔细想想,确实可怕。
而且就算人类的梦境再怎么复杂,也不可能总是重复的做同一个噩梦啊。
“于是你认为你的身边,一直以来都有一个鬼,或者换句话说,一直以来都有一种脑电波能量,不断缠着你?所以你总是能听到古怪的歌声,以及总是不断重复同一个梦?”
冯天松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看到他这个样子,再仔细回想他刚刚所说的一切,我觉得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那一定会让我毛骨悚然。
“而且……”冯天松道,“从那以后,渐渐地,我的睡眠时间越来越短,一开始每天只能睡六个小时,之后就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然后减到五个小时,后来仍旧在持续性的,不断减少,最终……一直到现在,我好久都没有体会过睡眠是什么滋味的了!”
刹那间,我联想到刚刚认识冯天松的时候,我们去长白山天池,寻找柯伟鹏的踪迹。当时,我们在盘山路上,我把车子开得东倒西歪,而冯天松那个时候似乎被我的车技,搞得一下车就晕了过去,口吐白沫。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小七彩那时还说了一句话,她说的好像是,“让冯天松睡一会儿吧,他好久没有睡过了!”
现在想来,刚刚冯天松所说的话,应该都是真的。
他居然真的是个可以24小时不用睡觉的人吗?
但……
我记得在调查柳欣欣事件的过程之中,冯天松有几天夜里是在我家睡得。那时候他还问我要了被子和枕头。莫非一切都是掩饰?冯天松根本就没睡,在客厅里面整整看了一宿电视吗?
或许有这个可能。
而且以前我似乎看过类似这方面的报道。这种不眠现象全球有很多例子。比方说瑞典妇女埃古丽德自1918年母亲突然去世后,过度的精神刺激使她再也不能像以往那样睡眠了。医生曾经给她开了许多镇静药和烈性安眠片,但没有任何的效果。每逢夜间,她都在不停的干家务活,一直到1973年86岁的时候,她住进了养老院,身体却一直很健康,并没有受到多年不眠的任何影响。
另外,在古巴,有位退休的纺织工人伊斯,他从13岁开始,40多年间从未睡过觉。据他本人说,“我失去睡觉能力,大约在脑炎后进行扁桃体切除手术时,当时心理上受到了惊吓,从此就不能入睡了。”
……
关于这样的不眠现象,世界上还有很多很多。
当时,冯天松也以为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后来一直到他带着柳欣欣去了复活岛,碰到那位神秘部落的大酋长,他才知道,自己这神奇的不眠能力,实际上正是一种灵魂缺陷。
冯天松接下来用一碗水,来复述当时那位大酋长的话。
他说,一个人的灵魂,就像碗中的水。一个正常人的身体,就如同没有瑕疵的碗,没有缺口,所以水一直保持平衡。可一旦这个碗,上面有了瑕疵,哪怕只是微微裂开一条细细的缝,水就会慢慢的从碗中流失。于是有了灵魂缺陷!
听到这里,我感觉冯天松嘴里提到的这位大酋长,说的话有点太玄。不过倒是有点意思。这时我想知道的是,“如果真的出现了灵魂缺陷,那又会怎么样呢?”
冯天松一动不动的望着我,在他脸上那古怪的蝴蝶型新墨镜,让我感到没来由的一阵心慌。但更让我心慌的是,冯天松接下来的话,直接提到了台湾朱秀花。
他一字一顿,缓缓道,“轰动一时的全球借尸还魂事件的主角——朱秀花,你知道吧?也就是发生在1949年的台湾,距今已有半个多世纪了,那件事情当时不但轰动了台湾,也彻底轰动了整个世界。那是一个千真万确的事情,据说当时连很多国家的领导人都给震撼了!”
根据资料报道,整个事件其实很简单,主人公朱秀花当年在台湾金门被海盗杀死,但她死不瞑目,于是她便借助一名台湾的村女林罔腰来重投人间。但当时的情形究竟如何?
据林罔腰的先生吴秋得回忆,当年林罔腰突然不省人事,于是他便立即将林罔腰送到医院,可在就医途中,林罔腰已经不治身亡,死亡原因不明。家人于是开始为林罔腰料理后事, 但就在出殡当天,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本已死亡多日的林罔腰突然当着众人的面坐了起来,并对众人说:“我叫朱秀花,我已借助林罔腰的身体复活。”
当时在现场的包括吴秋得在内的众人都被这一情景吓呆了,这件事情随着人们的口口相传,最终公诸于海外。包括美国、日本等地的全球灵异学家纷纷前往台湾访问这位借尸还魂的朱秀花女士,她也随即成为当时轰动国际的焦点人物。后来,不堪其扰的吴秋得为了避开各国传媒,便带着那位借着他太太躯体重回人间的朱秀花远离城市,移居到台湾的郊野一同生活。
这件事情最让人感到恐惧的地方莫过于两点:
第一,朱秀花和林罔腰事先并不认识,生活上也没有任何的交集,但林罔腰当时可以准确无误的说出朱秀花的生前一切事迹,包括生活习惯,家族姓名以及每一个在朱秀花身上发生过的细节。这些细节后来经人核实,全部正确。
第二,林罔腰确实在送到医院的过程中,不治身亡。根据知情人透露,当时林罔腰的死亡原因是心梗发作,死亡后没有心跳和呼吸,时间持续了整整数个小时以上。就算在医学不断向前发展,距离此事已经过去了整整50年的今天来看,一个人没有心跳和呼吸长达数小时以上,然后又重新复活的,全球仅林罔腰一例。
……
而冯天松接下来说的,正是复活岛上那位大酋长,对朱秀花事件所下的结论。
当时这位大酋长告诉冯天松,林罔腰就是一个生前带有灵魂缺陷的人。
如果仍旧拿那碗水,继续举例子的话,当那个碗中原来的水,全部顺着碗上的裂痕慢慢流出去以后,就变成了一个空碗(死人),这时如果有新的水(其他人的脑电波能量,即灵魂)重新注入碗中,就会发生借尸还魂的事情。当然,这是其中一种情况!
还有另外一种情况就是……
当这个碗中原来的水,并没有全部的流干净,而这个时候又有新的水进来,那又会发生怎样的情形?
冯天松说,“那种情形其实发生在我身上!”
也就是说,一开始,会不断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会梦到那个人,不断影响我的脑电波正常活动,其目的是……和我争夺同一个碗,一旦他成功的话,恐怕……
说到这里,冯天松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我已经隐隐约约明白了他的意思!或者准确的说是明白了那位大酋长的意思!
如果那个碗里面,后来的水容量超过之前碗里的水容量,恐怕冯天松马上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那种情形,的确想想都可怕!
所以冯天松想再去一次复活岛,就是要把灵魂缺陷,也就是碗上的裂痕,给彻底堵死么?
刹那间,我有种全身发凉的感觉。因为冯天松的话,实在有些太玄了。
可真实发生在台湾的朱秀花借尸还魂事件,又让我无法不去相信。
想来想去,我觉得除了恐惧之外,我对于那位神秘部落的大酋长,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现在,我倒是有点期待能在复活岛上见到他了。同时我也有点好奇,那位大酋长到底长什么样子呢?
一直到几天之后,我们坐上了冯天松租来的私人8座飞机,从凤天市出发,飞往智利首都圣地亚哥的时候,脑子里面仍旧在不停的想着这个问题。
第五章 复活岛上遇到了女神
坐在飞往圣地亚哥的私人飞机上。
透过飞机的机窗,可以欣赏到外面美得让人忘记呼吸的景致。
白色的、好像棉花团一样的云彩,就飘荡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甚至让我有种错觉,只要把手伸出去,就能抓过来一大把云雾。
尽管上次被周千千强行带去了香港,但那时候的心情和现在万万不可同日而语。现在,我可以一边想着心事,一边不断观赏几千公尺下的大自然景色。
伴随着私人飞机以极高的速度在半空中飞行,俯瞰大地,能更加深悟一览群山小这句话的含义。不一会儿,场景变化成巍峨的山川,我感觉坐在飞机上往下看,那些山的形状一圈一圈的,有点像是面包,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渐渐的,我们飞过宽广之极的海洋河流,飞过枝繁叶茂的森林,以及高大雄伟的楼房建筑群等。这些独特的风景现在已经变得比打火机还小,显得既壮观,又可爱。
继续往前飞了几个小时,我们穿过一排云层。
我们看到一望无际的、浓密聚集的、毫无间隙的白云。高低不平,参差不齐,奇形怪状,变幻莫测。阳光一照,似白雪皑皑,晶莹剔透,让人爽心悦目,惹人心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有些累了,就闭目养神,躺在座位上休息了一会儿。没想到这一觉一直睡了整整十多个小时,迷迷糊糊中,中途有没有加过油,一点印象也没有,反正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我们已经到了智利首都圣地亚哥。
这天晚上我们把飞机停在了圣地亚哥首都机场,然后在机场附近的酒店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又开始飞。
这次飞了四、五个小时后,我们总算来到了复活岛,长时间的旅途让我略微感觉疲倦,但是一下飞机,看到复活岛上的风景,还是让我感觉精神一振。
道路两旁,南美风情的植物一字排开,惊艳眼球。由于我们到达的时间是中午,所以温度大概在30度上下,杜磊和俞慕白刚一下飞机,就换上了一套坎肩背心,杜磊露出了诱人的古铜色肌肉,慕白大叔则露出了白白的肥肉,两人站在一起,仍旧是鲜明的对比,如同刚开始我认识他们时候的样子。
此刻,冯天松则仍旧穿着一套长袖的黑衣,八分牛仔裤,脚下是万年不变的运动鞋。
这时我问冯天松道,“你喜欢复活岛的原因之一,会不会因为这里温度比较高,所以你常年带着墨镜,也没人会感觉奇怪?”
冯天松摇了摇头,“绝对不是!是因为这里……美女们都穿着短裙,露出白白的大腿,是个男人都会喜欢这里的!”
杜磊和俞慕白在旁听得一脸愕然。但很快他们两个就加入了议论美女的队伍里。
这是因为刚刚一下飞机,冯天松就告诉我们,一会儿会有人来接应我们,这个人是上次给冯天松在复活岛当导游的智利人,由于名字太长,所以冯天松给他起了个外号,叫“黑斑”。
等待黑斑来接我们的过程需要一定的时间,所以我们几个人当时就站在机场附近,游人来来往往最密集的地方,静下心来看各国的美女。一边看,冯天松还一边和杜磊两个人品头论足。
就在这时,迎面走过来一个黑色长发的美女,看外表应该是亚洲人,但她身材很高,足有一米七五,身穿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带着一个红色的遮阳镜,雪白的肤色就像刚从雪地里面走出来一样。她的五官精致程度和李梦竹差不了多少,但是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女人气质,却远非李梦竹能够追的上。
这女人一动一静之间,到处充满了女神的气质,让我情不自禁想起了李梦竹的母亲,但是在年龄上,她要比李梦竹的母亲年轻许多。因此可以说,这个女人应该是到目前为止,我所见过的综合指数得分最高的女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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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刚一出现,就让冯天松和杜磊两个人彻底看呆了眼,就连呼吸也彻底忘记了似的。好半晌,冯天松才捅了捅杜磊的胳膊,道,“这女的是哪国的明星,你能认出来吗?”
杜磊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不过看她这个五官精致程度,应该是韩国人吧?整容整出来的吧?否则哪能这么完美!”
冯天松咽了咽口水,道,“好想要她的电话号码啊。”
听到这里,我为冯天松感到开心。因为他似乎又回到了从前的样子,就像彻底忘记了当初的柳欣欣。不过往深想想,冯天松真的能忘记柳欣欣么?就算能忘记当初对柳欣欣的爱,可是他能忘记柳欣欣最终出卖他的事情么?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的俞慕白大叔忽地发出“啊”的一声惊呼,原来就在这时,那个身材高挑、露出两条白嫩嫩大长腿的女神,径直朝我们所在的方向走了过来,看起来像是认识我们四个人其中的一个。
冯天松立刻站直了身子,从衣兜里摸出一根香烟,然后向上轻轻一扔,很帅的放到嘴里瞬间叼上,点着了火,接着深吸了一口,微低着头,做出一副沉思的样子。
杜磊则对女神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阳光下,杜磊的笑容显得更加阳光,更有男性魅力。就连岁数较大的俞慕白大叔,此刻看到女神走过来的样子,都感到有些呼吸急促,表情颇为不自然起来。
那时,我当然也无法例外的,被眼前这个径直走过来的女孩彻底吸引住了。但我只是有些好奇的望着她,想看看她最后走到谁的面前停下来,最终我预感到,她想走过来打招呼的目标应该是杜磊,因为我们四个人里面就属杜磊长得最男人,最有魅力,最阳光。
但接下来的事情,出乎在场所有人的意料之外,那女孩走到冯天松、杜磊、俞慕白面前,并没有立刻停下脚步,而是一直朝我走过来,最终站在了我面前,问我道,“你好,请问你是不是江小河。”声音并不像李梦竹,小七彩那样锐耳动听,相反有些沙哑,与她的外表形成了鲜明的落差。不过也代表了她嗓音具有特点,让人一听之下,就很难忘记。
杜磊、冯天松马上露出愤愤不平的表情。俞慕白也微微有些失望。
此刻,那女孩一边说着,一边朝我非常友好的伸出了手,开门见山的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高欣童,你是凤天市人,对吧?”
她一开口说话,加上握手礼,使得我们判断出她很大的可能性应该是中国人,因为她的普通话非常标准。
我却想的是另外一件事情,伸出手,和她礼貌性的一握,道,“你好,我是江小河,请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呢?”
高欣童微微一笑,道,“你认识一个叫做舆萌萌的女孩吗?”
舆萌萌是小七彩的那位表弟,王绍丞的女朋友,之前在娄倍胜事件过去以后,王绍丞就回到了美国,舆萌萌也回到了银行,重新开始了工作。对他们来说,或许那只是一段小小的插曲,因此我们从香港回来以后,一直没什么联系。没想到在复活岛又听到了舆萌萌这个名字,我顿时心念一动,道,“你是从舆萌萌那里听到我的吗?”
高欣童点了点头,道,“舆萌萌是我的好朋友,前几天我因为一些事情,心情不好,本来打算找一位,对玄学方面比较懂的大师,或者自身经历过很多稀奇古怪事情的……后来她就向我推荐了你。可是当时我又有些犹豫,所以就没有要你的电话号码,没想到我们在这里碰到了,真是有缘。不过看你年龄好像也不大,你真的经历过很多怪事吗?”
接下来,高欣童用一种半信半疑的目光打量着我,但很快又叹了口气,道,“方便留个电话吗?我回到凤天市需要您的帮助!”
我想了想,道,“留电话到是没什么啊,不过我并非玄学大师,你找错人了。”
高欣童坚持道,“舆萌萌从来不轻易对哪个男人崇拜的,不过那时候我看她说到你的时候,似乎语气和别人有些不同,我觉得能让舆萌萌感到特别的人,应该会有些本事吧。”说完,高欣童和我交换了电话号码,然后迅速的走开了。
至始至终,她都没有朝冯天松、杜磊、俞慕白三个人所在方向看上一眼。
这时,冯天松和杜磊非常不爽的走过来,看着高欣童离开的背影,撇着嘴小声道,“这女人长得虽漂亮,可是好高冷!”
……
稍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冯天松嘴里提到的智利人“黑斑”,终于开着一辆白色的商务车过来了。这家伙外表和普通的欧洲人相差无几,个头很高大,只不过右脸颊附近的确长着一块大拇指般大小的黑色胎记,想必冯天松就是用这个来给人家起外号的吧。
冯天松和对方说了几句西班牙语后,黑斑非常友好的朝我们大声打着招呼,然后做了个手势,让我们集体上车。
第六章 石头人里藏着一个灵魂?
车子沿着复活岛的人工主干道,以100迈左右的速度疾速向前飞驰。
? 机场外边就是岛上唯一的小镇,根据冯天松帮我们翻译过来的中文,好像叫什么“杭伽若阿”。
这时,黑斑一边开着车,一边向我们不断介绍,复活岛上的3800个左右的原始居民,几乎全部住在小镇里。这些人的穿着打扮很简陋,上半身完全赤裸,下半身则随便穿着一条帆布一样的裤子,有的干脆只围着一条兽皮,看起来很开放,又充满原始风情的味道。
趁着黑斑开车的功夫,透过车窗,我细细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别看这小镇不大,且坐落在孤零零的小岛上,但它的现代化程度可不低。感觉岛上有许多三层楼高左右的房子,来来往往的车辆也并不少。
说它是与世隔绝的孤岛,其实也不太正确,因为多年来慕名而至的各地游客,使得复活岛上的居民慢慢富有了起来。
稍后,黑斑直接把我们带到他开的家庭旅馆里面,刚一走进石拱门,就发现里面的空间着实不小,我们四个人都有独立的屋子,不但能舒舒服服的洗个热水澡,房间里面还有电脑和网络,网速不慢,看个电影,发个邮件,用软件聊个天什么的完全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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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这里休息了几个小时之后,并没有立刻动身前往我们要去的地方,因为杜磊和慕白大叔需要在房间里面组装弓箭和雷管,他们之前来得时候不可能随身携带“成品”,都是带着半成品,然后找个避人耳目的地方组装。
我一直搞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个人走到哪都需要携带武器,而且武器的类型还是这么的不方便。比起他们来,我的战神手机显得轻巧多了,我不由得再一次加深了我对战神的喜爱,我觉得像我这种人,更加适合技巧含量没那么高的武器。
晚上,黑斑开车带我和冯天松(杜磊和慕白大叔呆在各自的房间里面,没有出来)在外面好好兜了一大圈,沿着黑暗的街道行驶了不久,我发现岛上的电力是依靠大功率的柴油发电机提供的,容量十分有限,所以街道上的路灯并不多,黑暗中,我们只觉得道路两旁黑漆漆的,也搞不清楚街道两旁究竟藏着什么东西。
这时冯天松表示要下车,黑斑很聪明的没问他去哪,只用西班牙语告诉我们,“我一直在这里等你们,快去快回!”
下了车,冯天松带着我在漆黑的道路旁径直穿过一条小路,冯天松的视力似乎比我好多了,我都看不清周围脚下到底有没有石头,但冯天松却凭感觉带着我一口气穿过土路,来到另一条柏油马路上。接着,冯天松带着我左转,向前走了没多远,右手边出现了一个土路口,当我们来到路口往右一看时,正前方一片漆黑的海域静静矗立在我们的面前。
耳边呼呼吹着风,扑鼻而来的咸腥味顿时让我感觉有些激动和兴奋,但冯天松却像条认路的老马,一声不吭带着我朝海边走过去。
在这段路的尽头处,是一个小停车场,看来这应是一个主要的景点。停车场前有一道矮矮的,用石块垒起来的围墙,挡住了通往海边的路。围墙中间留了一个豁口设为景点的入口。冯天松一边提醒我小心,一边示范性的自己跨过矮墙,很快的,我们听到浪花不断拍打的声音在正前方一浪接一浪的传来。
这时,慢慢接近海边,我看到了一尊两米多高的石像。
这个大石雕像背对大海,面向东方,迎着漆黑的苍穹,头上还戴着一顶不知道什么材料打造而成的,赭红色的帽子。
想必,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石头人“莫埃”像了吧?
此时,冯天松把我领到这里来,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我和冯天松两人对着这个高大的石头人,再次拉近了距离。我情不自禁拿出了战神手机,飞快的打开闪光灯,本来打算把这个石头人的雕像拍下来,纪念一下我第一次来复活岛。
冯天松就在这时道,“这个石头人和其他石头人有些不太一样,上次我来的时候就发现了。你仔细看看。”
我把战神手机的光芒在这个石头人的身上扫来扫去,嘴里却道,“我又没看过其他的石头人,怎么知道有什么不一样的?”说完,我还很好奇的把手伸过去,摸了摸这个石头人硕大的身躯。
冯天松道,“你再仔细看看再说,你会感到好奇的。”
我道,“我现在只对你感到好奇,你说你大晚上的带个墨镜,是怎么看见路的呢?”
冯天松不说话了,他一动不动盯着这个石头人,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我感觉他应该变得非常严肃。
于是我连忙把战神手机的光芒,瞄准到石头人头顶上那个奇怪的红帽子上面去,然后,我无比认真的盯了整整两分钟之久,但还是一无所获。
耳边持续传来海浪不断拍打的声音,我感觉我的心有些烦躁,因为看来看去我也没看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稍后,我只好把战神手机射出去的光束略微往下移了移。
就在这时,视线之内蓦然出现了一对白色的大眼珠子,让我的心脏情不自禁跟着剧烈抖动了一下!
这个石头人,赫然竟有一对眼睛?
我赶紧又把光束微调了一下位置,凝神继续观察,发现这个石头人的眼珠子似乎也是用石头雕刻而成的,只不过突如其来的画面让我刚刚在刹那间,产生了错觉,还以为这个石头人是活得。
没办法,那个眼珠子实在是雕刻的栩栩如生,任谁乍然一看,都会以为是真的。
看了一阵,我还是没有发现什么。而就在我接下来,不断拍着胸口,给自己压压惊,正要把手电筒的光束继续往下横移时。
让我感到极度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