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最快的速度打开电脑,登录QQ,滴滴滴滴滴滴------,果然看见柳岚儿很多的留言,还好她还在线。
“姐姐,我回来了。”快速的打字,然后发过去。
“小坏蛋,你还知道回来呀?是不是去陪哪个美女约会把姐给忘了。”
“没有,哪里可能呢?!今天晚上跟别人打架了。”我急忙回复,同时点开了视频功能对话框,里面顿时展现出柳岚儿那娇柔的身材。
我站起身,把所有的窗子关紧,然后把窗帘拉上,又把房门拴好,这才安心坐下来欣赏柳岚儿的卓越风姿。
今天晚上柳岚儿穿一件黑色的真丝睡衣,像是刚洗了澡的样子,头发湿漉漉的,搭在那黑衣白肤之间,异常销魂,特别是那几缕发梢,竟然直接延伸至那迷人的沟沟之间,让人不自觉地想把眼光折弯了去看。
“跟人打架?跟谁打架了?”柳岚儿问道。
“一个杂碎,门卫的看门狗。”我没有好气的说道,可惜我没有摄像头,她看不见我的表情,不过我却能看清她,这真是一种美好的感觉。
“以后不要老和人家打架,都老大不小了,可不能这样的…………”
“嗯!我听姐姐的话,以后不跟人家打架了,姐姐,咱不聊这个话题了好不好?”醉酒的我,多少有些矫情。
“小坏蛋,正事不聊聊什么?”我看见柳岚儿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
“聊什么都行,你不是说,说要换衣服给我看吗?!”我有些无耻,好在她看不见我,我却看见她的脸红了。
“小坏蛋,那有什么好看的?静胡思乱想。”
我分明看见她低下头,像是在摆弄什么。
“姐姐,我真的想看。”我央求道,接连发了好几个悲哀难过的头像。
“本来想给你看来着,现在不能给你看了,姐姐大姨妈又来了。”柳岚儿又抬起头,脸上露出些失望的神色。这神色让我相信她的话是真的。
但是我还是疑问道;“姐姐,不会吧!大姨妈说来就来了,也太巧了,不是刚来过么?”
“真的,不骗你,我刚才去冲了个凉水澡,结果她就来了,想想距离咱俩爬泰山的日子正好一个月了啊!”
“那算了吧,我想看你的上面。”我看着眼前的一幕,心跳加速的不行,仿佛热血奔涌而出一样。
“小坏蛋,不给你看。”柳岚儿的脸已经变得绯红,手不自在的没有地方可放。
“不嘛!好姐姐,我想看。”我执拗地坚持。
“晕哪,姐姐看不见你,你却要看我……”那边只是一句简单的话语,接着就把那睡衣的一根吊带扯拉了下来。显示器里,柳岚儿衣衫半解,那半遮半掩的饱满似乎是比原来更加大了不少,高高的纵着。
“姐,我,我,我想咬它。”我变得无耻起来。
“小坏蛋,来呀!姐姐让你咬呀,你过来呀。”柳岚儿儿的眼睛变得迷离起来,仿佛喝醉了一样。
“姐姐,靠近一点,我看的仔细些,我咬……”继续无耻,下面绷紧,似乎又要爆破。
柳岚儿这回变得像小绵羊一样,直接就把另一只吊带也拉了来。我了了个去,这是要人命呀。
唔!怎么回事?我感觉自己的鼻子下面热乎乎的,用手随意一擦。我擦!竟然流鼻血了。吓得一阵心惊,急忙找一点手纸把鼻孔塞住,我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姐姐,我流鼻血了。”我把现实情况告诉她。
“不聊了弟弟,我听见外面汽车响,肯定是那个混蛋回来了,不聊了,改天我去看你,让你看个够------”柳岚儿急速的说完直接下线了。
我艹,这不是要我命么,热情刚刚升起,当头一瓢冷水泼了下来,无奈只能自己解决。让你装B,撸死算完。
早晨醒来,全身疼痛,脑际也痛楚不已,赖在床上不想起来,真不知是昨天晚上喝酒打架还是纵欲的缘故。
“峰哥,昨天晚上喝醉了哈,你先睡一会,我去食堂买早餐。”三虎已经穿好了衣服,洗刷完毕了,拿着两个饭盒走了出去。
我伸展一下身体,全身疲惫不堪,睡会就睡会吧。
三虎打饭回来,我这才起床,简单的洗刷过后,我俩坐着马扎子在清晨的阳光里吃早餐。早餐是鸡蛋面条,粘的跟那啥似的,一点胃口都没有,好在昨天晚上扒鸡和煎饼还有,就凑活着吃一点。
“峰哥,你说今天他们会不会给我们陪摩托车?”阿虎和我端坐在门口,恰好能够看见门卫那边,我们的那辆太子车还在门口停着,没有人敢去清理,谁清理的话这责任也就是在谁那边了。
“不知道,要是不赔偿的话我再想办法。”我紧紧地盯着门卫那边,并没有看见曹良,也没有看见豹子,难道两个人是进了医院了?想着做晚的激战场景,心里又多了分激动,妈的,看你们还敢不敢欺负老子。
吃完饭,阿虎去了他的水洗车间,我也进了设计室。进来后大吃一惊,满屋子都是手纸,空气中到处弥漫着那种味道,羞得我急忙把窗子打开,打扫卫生,外面清凉的空气袭来,少顷,整个设计室里顿时变得明亮起来,阳光了许多。
烦事处理完了,该好好工作了,打开电脑,正要着手考虑一些画稿的事情。手机就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思考片刻还是接了。
“你出来一下!”一个陌生冰冷的女声,但似乎又在哪里听到过,但是仔细对照,还是想不起是谁?
“你是……让我去哪里?”我多少有些不耐烦,因为这女孩的话语一点也不客气,像是在命令。
“出来就行了!往西走。”这回的口气比刚才更加冷冽了,就像是老婆抓住老公在外面劈腿一样。
“娘的,你谁呀?怎么跟我说话!”我生气的骂道。
“祁峰,你立马给我滚出来,否则的话我现在就开除你,敢骂我?”那边听了我的话,顿时咆哮起来。
我擦!真是作死啊!刚才咋就没有想到呢,这分明就是苍老师吗!
“仓总,对,对不起,我,我没听出是您呀。”我急忙满脸堆笑,哈巴狗一样。
“嗯,出来吧。我在西边小河边上。”说完,那边就挂了电话。
这丫头到底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说来就来了。来了也不去工厂里看看,竟然单独叫我去小河边,这是什么个情况?
从单位里走出来,特地看了一下眼我那心爱的太子,再斜一眼门卫,正有几个伙子在那里看门,没有看见曹良和豹子。
“有出门证吗?!”那几个小伙子看见我在看他们,怯怯的说道。
我心里一喜。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们这般神情。平时都是把电动大门一关:“出门证!”今天竟然变得这个熊样子,看来领导说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是对的。
“没有,我有点事一会就过来。”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来,后面留下一阵嘘声。
往西行,就看见在小溪的桥面上停着一辆路虎,我知道这是苍原惠子的座骑,可是里面并没有人,四处观望,就看见下面的小溪边上站着一个女人,一身淡蓝色的纱裙,橘红色的披肩,站在晨光里,很唯美。
唉!装扮倒是似水柔情,处事却一点女人味都没有。
我走下去,看见沙滩上留下斑斑血迹,这是昨天晚上我和曹良豹子留下的。这丫头在这里找我什么意思?难道又是曹良这小子恶人先告状了?!
不知为什么?见了苍老师我就感觉自己的底气不足了,也许是欠人家钱的缘故,也不对,这丫从来不笑,不怒自威,该着是我的死对头。
“仓总”我轻声的唤了一句。
这丫头仿佛没有听见我说话,眼睛一直望着那哗啦啦的溪水。
“仓总。”我又喊了一句。其实这个时候我已经距离她很近了,甚至都能从她的后背丈量到她的里面尺寸了。
“嗯!”这丫终于听到我的喊声,回过头来,我看见她的脸上还算平静,比我想象的要好的多。
“仓总,找我有事吗?为什么不去工厂?”我看她脸色并没有想象的那样,胆子也大了起来。
“少废话!跟我走。”这丫头说完,径直就上了桥,接着把车门打开钻了进去。
丫的,到底要做什么呀?不就是欠你钱嘛,用得着这样吗?再说了,那钱也不是我让你给曹新的,思想斗争了一小会,还是上了她的车,面对着欠她钱的刁蛮女上司,有什么办法呢?没有!
刚上车,车子就开动了。一边开车,这丫一边说道;“你能不能不这么墨迹?”
我摇摇头,全当没听见,唉!苍老师就是女魔头,别指望她跟你讲道理。
“仓总,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壮着胆子问道。不管怎么样?死也要死个明白吧。
“昨天晚上是不是把同事给打伤了?”苍老师没有回头,厉声道。
“是的,不过是他们肇事在先。”妈的曹良,果然是个小人,等我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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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打架,你能不能消停点,打了曹新,你现在又把人家弟弟曹良打伤了,你这样做让我怎么跟蓝菲雪董事长交代?人家毕竟是亲戚么”苍老师声音并不大,不过从这话里我倒是听出不全是责备。
“你,能听我解释吗?”
“我不想听,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这件事回头再说吧。”苍老师说完,猛踩油门,车子顿时嗖的飚了起来。
车子在飞驰,直接奔龙江市而来。
“马总,今天有些事我把祁设计师带回总公司借用几天,几天之后我把他完璧归赵。”苍老师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我听得清楚,祁设计师指的是我,马总自然就是马少堂。
马少堂接了苍老师的这个电话,整个人差点没有疯掉,后悔没有对我好一点,这下可好,人家被接回总部,是不是被接回去调查什么事了,难道这个祁峰是她排下来的钦差大臣?
很快就到了龙江市,奇怪的是并没有去总公司,而是进了一家豪华酒店。我也懒得问,反正人在她的手里,要杀要剐随她便了,我是穷鬼,绑架我也绑不出三俩来,劫色劫色我都不怕,我也不是处男了,就苍老师这样的身材相貌,被她XX了也不算是折本。
酒店确实够豪华,车子在门口一停,就有服务生过来开门。
“下车吧!还等什么?”苍老师挖了我一眼,说道。
我跟着走下来,接着上了二楼,在一个单间里,摆满了美酒佳肴,除了我们两个再也没有第三个了。
苍老师也不招呼我,一个人坐下就吃,丫的,这是要做什么?看着眼前的好酒好菜,我突然觉的饿了,也跟着做坐下吃。这女人也不看我,祁峰大概十几分钟,仓井雪子站了起来,一边用纸巾擦着嘴一边说道;“我在楼下大厅等你,跟个饿死鬼似的。”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艹!神神秘秘的,到底要干什么?还是先吃饱再说。”看着眼前的一桌子好菜,感觉这丫真是太浪费了,一点都不知道珍惜。
我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差不多把所有的菜品全部吃掉,这些东西太珍贵浪费了实在是可惜。
吃完饭,摸着肚子走了下来,仓老师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眼神有些呆滞,像是在想什么事的样子。我走到她的身边她都没有发现。
“仓总。”我恭敬地喊道。
“哦!”这丫像是从梦境中醒了过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把身份证给我。”这丫很冷,把手伸到我的跟前。
我不敢问她要干什么,但还是把身份证给了她,她接过来,直接就来到前台。我也跟了上来。
“服务生,要一间豪华间。”说着话把我的身份证递了过去,同时摸出一张银行卡。
我倒!这丫头要干什么?难道是看中我的美色了,还好,刚才饱餐一顿,又增加了些元气,就这丫身材估计也不会有多大的动力,我牙齿咬着指尖,胡思乱想着。
“走。”苍老师手指一摇,兀自往前走,我只好跟了上来。“这丫也太牛叉了吧!随便就这样带着自己的下属来酒店开房。”我不由得暗自摇头。
上了三楼,全是铺的红地毯,光彩照人。
3018房间打开,里面展现给我另一片温馨的世界,简直是太美了,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房间,这丫做那事也这么有情调?
“你休息吧,我明天早晨过来找你。”仓老师把钥匙往我手里一扔就往外走。
我心里一阵失望,回过神来。“仓总,你不在这里住呀!”
这丫倏地回过头了,眼神像一把刀一样刺向我;“祁峰,你说什么?”
“嘿嘿,仓总,你理会错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找我来肯定有事,不坐下交流下吗?”我吓出一身冷汗,急忙开脱道。
“今天你在这里休息吧,你也不用下去,晚餐自然会有人来送,好好休息,明天我过来找你,到时候我们一起再去办事。”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房门挡住了她的身影,这个时候,我才想起她忘了把我的身份证给我。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还是先休息一会再说吧。躺在柔软的床上才想起该给三虎打个招呼,要是自己这么被仓老师接走了。他还以为我真的是被人绑架了呢。
“风哥,你在哪里?饭菜都凉了。”电话一接通,传来他的话语。
“我有点事去龙城了,很急!所以忘了跟你打招呼了。”
“哦!”阿虎声音里有些失落。
“我真的有事,可能要在这边呆几天,你不要去惹曹良等人,晚上睡觉的时候把房门拴好。”我嘱咐道,曹良这些小子实在是阴险毒辣,不得不防。
“你忙就是了,我才不怕他们,要是他们真的惹我的话,我会砍了他们的。”三虎冷笑着说道。
挂了电话,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对面是一个硕大的电视机,随便点开,里面便是精彩的电影,窝在柔软的床上,看着精彩的节目,这种舒适的生活好久没有过了,阎王爷干小鬼,舒服一会是一会,先享受再说。
看了两部电影,天就黑了,下面的服务员敲门送餐,是红酒牛肉,虽然我不饿,但还是把牛肉给结果了,红酒一瓶没有喝完。期间收到柳岚儿的短信,信息里带着几分歉意,解释说昨晚的事情是因为事出突然,改天见面要好好的补偿我。嘿嘿心里美滋滋的御姐怎么补偿呢
晚餐结束,继续看电影,一切都很平静,只是心里一直疑惑,苍老师把我带到宾馆里是为了什么呢?
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成了金融大亨,在全国开了N家分公司。我有很多女人,柳岚儿,苍原惠子,苏心雨,楠楠…………她们都对我很好,宠爱有加,我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可是这种好梦并不长,也没有延续多久,仓老师的敲门声彻底打碎了我的美梦。
“仓总,这么早。”我懵懂的摸着脑袋跟在门口的仓老师说道。我不敢请她进屋,因为我只穿着内内。
“这么晚了还不起床?快穿衣服,我在外面等你。”苍原惠子自然也不会进来,肩上背着挎包,双手抱在胸前,留给我我一个后背。
“仓总,今天我们要去哪里?”简单的吃完早餐过后,我和仓老师又上了她的路虎。这次我没有坐在后面,而是坐在副驾驶上。
“到了就知道了。”仓老师并不去看我,而是专心的开车。偶尔也启动蓝牙打电话,电话全是日语的,话语我虽然听不懂,但是我能够听得出,这丫头不怎么高兴。
车子并没有出城,而是直接进了‘尚都’,这是龙城最奢华的消费地。我只是听说,但从来没有进来过。
“鸢儿,咱不带这样玩的,我的人你也挖呀!”我从镜子里看到仓老师正拿着一本杂志有意无意的翻着,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仓总,看你,他是你的表弟,又不是你的情儿,就算是借给我呗!这身材,这脸蛋,太酷了!给我做招牌都可以。”那叫鸢儿的少女等发胶干的会儿,用手轻揉敲打着我的肩膀,还真是挺舒服的。
“呵呵!行呀,你可以让他来你这里,给我30万。”仓老师把杂志合上,吧唧一下嘴巴,站起身来。很是玩味!
“晕!这帅哥要是被我打造出来可不是三十万的事。”艳儿也冷笑一下,继续帮我弄头发。
“真的,要是艳儿姐喜欢的话就让他过来,三十万卖给你了。”仓老师转过身,盯着镜子里的我,吓得我打一个寒战。
“算了吧!进来的瞬间我就明白了,表弟?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帅气的表弟的?分明就是…………呵呵!跟你开个玩笑。”鸢儿说着话,使劲在我的头上按了一下。
“鸢儿,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苍原惠子的脸突然间红了,这让我有些惊讶,仓老师竟然也有脸红的时候?而且这种脸红是害羞的脸红,是因为我而脸红。
“好了,好了!我不敢了,为了将功赎罪,今天中午请你喝咖啡。”鸢儿回过头去跟仓老师嬉笑道,看来仓老师和这个叫雍紫鸢的姑娘是无话不谈的闺蜜了。
“谁稀罕你的咖啡,黑色素沉淀太多,显得我都老了。”仓老师摇摇头,说道。
“那我免费给你做护理,你那小脸嫩的跟蛋清似的,也不用再做护理了。”鸢儿嬉笑着说道,这女人果然厉害,做公关真行,无论男女,很快就能拿下。
“别贫嘴了,快给我表弟好好捯饬捯饬。”仓老师说着话,抬腕看手表。
“快了,再有两个小时就好。”
真晕,大男人做个整体设计还要这么麻烦?!
“小雅,你去雷诺店拿几身衣服来,要根据金城武的造型来拿,最新款手工限量版的,顺便去大地都男士修饰品。”
“千儿,你去爱马仕专卖店拿两双休闲鞋42码的。”
“小王,你去保罗店拿条腰带,要蛇皮,不要鳄鱼皮,颜色要棕色,不要太光滑。”
…………………
这紫鸢别看开玩笑的时候口无遮脸,但是做起工作来,那还真是雷厉风行,相当有魄力,,妈呀这是要干什么呢?怎么往死里整啊。
十分钟过去。
半个小时过去。
两个小时过去………………
“好了,帅哥!到镜子旁边去再照一下。”等我从试衣间走出的时候,鸢儿眼神里流露出得意的神色,我的眼神余光里看见仓老师的眼神也有了很大的变化,惊异,震动!看来她也没想到,我会成这个样子。
“姐们,没让你失望吧!”紫鸢微笑着看苍原惠子,苍原惠子和没有说话,也微笑着点头,能够看得出,她还是比较满意的。
最吃惊地当然还是我,刚才整理头发的时候我只是觉得自己有了些变化,但是没想到潜力会这么大。镜子里的这个帅气大男孩还是我祁峰吗?!头发很有质感的竖着,脸颊也比以前更加有型了,特别是身上的衣服,虽然看不出其中的名贵,但是绝对有港台明星的派头,脖颈上挂一串红木的月饰,怎么看这感觉也不是我吗!娘的,以后不做设计了,该走偶像路线,改行唱歌或是演电影去。
“多少钱?”仓老师的话音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算了,这点钱就不要了。”紫鸢客气的跟苍原惠子说道。
“这话说的,我惠子什么时候跟别人欠过帐,痛快点!”仓老师的嘴角牵动了一下。
“总共四万八,都是衣服的钱,人工和设计费就免了。”紫鸢拿着计算器给仓老师看。
“给你五万吧,你可以不要钱,你手下这些人还要吃饭呢!”苍原惠子这次竟然没有刷卡,哗哗的拿出五捆红色大钞来,硬是塞给鸢儿。
这样我震惊,五万?!妈的,没有人性吗?!两个小时不到就花去了五万,这是货真价实的钱啊,看来,这仓老师在我身上是花了血本了。
这丫到底要干什么呀???
“林总,到底要去哪里呀。”我心里实在是有些不安,便问道。
“放心就是了,我卖不了你,走,上五楼。”仓老师冷冷的说道。
爱咋地咋地吧,已经没有退路了,哥是型男哥怕谁?
五楼一片金碧辉煌,除了钻戒就是名表,要不就是一些高档的礼品什么的。
“看看,你喜欢什么牌子的手表?但是不能太低档。”苍原惠子一边带着我看表,一边说道。
“我感觉罗西尼就不错,很时尚,价格也不算贵。”我指着身边一个国内的著名品牌说道。
“不行!”仓老师冰冷哼了一声,接着摇了摇头。
“算了,这点钱就不要了。”紫鸢客气的跟苍原惠子说道。
“这话说的,我惠子什么时候跟别人欠过帐,痛快点!”仓老师的嘴角牵动了一下。
“总共四万八,都是衣服的钱,人工和设计费就免了。”紫鸢拿着计算器给仓老师看。
“给你五万吧,你可以不要钱,你手下这些人还要吃饭呢!”苍原惠子这次竟然没有刷卡,哗哗的拿出五捆红色大钞来,硬是塞给鸢儿。
这样我震惊,五万?!妈的,没有人性吗?!两个小时不到就花去了五万,这是货真价实的钱啊,看来,这仓老师在我身上是花了血本了。
这丫到底要干什么呀???
“林总,到底要去哪里呀。”我心里实在是有些不安,便问道。
“放心就是了,我卖不了你,走,上五楼。”仓老师冷冷的说道。
爱咋地咋地吧,已经没有退路了,哥是型男哥怕谁?
五楼一片金碧辉煌,除了钻戒就是名表,要不就是一些高档的礼品什么的。
“看看,你喜欢什么牌子的手表?但是不能太低档。”苍原惠子一边带着我看表,一边说道。
“我感觉罗西尼就不错,很时尚,价格也不算贵。”我指着身边一个国内的著名品牌说道。
“不行!”仓老师冰冷哼了一声,接着摇了摇头。
在一家劳力士的柜台前站住了;“算了吧,先找块便宜点的戴着吧。”
“仓总,不用您给我买表的,我有什么事看手机就行了。”我说的是实话,穷人根本就没有戴手表的习惯。
“不行,这些表你随便挑一款,不能低于10万块钱的,最好是个性一点的限量版。”苍原惠子完全是一股命令的口气。
“那,那就这一款吧!”我指着柜台里面一款金银配的手表说道。其实我不太喜欢这种款式,觉着有点俗,但是造型有些张扬,这符合仓老师的要求,只是价格叫人望而生畏,整整23万元人民币。
“服务员,就要这一款。”苍原惠子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刷卡结账。
“仓总,这,能告诉我到底为什么?我可没那么多钱还你啊。”我看着手腕上的手表,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别啰嗦,从现在开始,所有的事情都要听我的。”仓老师依然不看我一眼。
“仓总,那要多长时间?”我惴惴不安的问道。
“十天。”
“仓总,这些东西是不是你送给我了,还是从我的工资里扣除?”我当然要把事情弄明白,否则的话我给这丫头打一辈子工也还不清这块手表的账务。
“那要看你的表现。”苍原惠子睨了我一眼,感觉冷嗖嗖的。
“嗯!我明白了。”娘的这是逼着老子高消费啊,我缩着身体,慢慢的跟着她走了出来。
“把你的手机拿过来。”仓老师系好安全带,把手伸到我的跟前。
我颤巍巍的把自己的手机掏出来,上次跌坏了,还没来的及换,正好用胶带粘连着。仓老师接过去,看了一眼,鼻息又哼了一声,明显的是不屑的态度。滑下窗子,直接就扔了出去,同时迅速的发动了汽车。
“晕!我的手机。”我对着窗外喊道。
“嚷什么?手机都这么破,还要它做什么?以后用这个就是了。”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漂亮的苹果5S扔了过来。
我擦,苹果5S,那可是我做梦都想要的。这么牛叉!这么大方?!可是我的手机里还有那张手机卡呢!手机卡丢了那就说明我的那些漂亮的妹妹姐姐丢了,我那些义气的好哥们也丢了。“不行,我要那我的手机。”
“你敢?!你想我现在就开除你么?”苍原惠子冷峻的目光逼得我不敢乱动。
“好了!你上楼去吧,自己吃饭,明天早晨八点的飞机。这里有一万块钱,你的零花钱。”到了酒店,苍原惠子扔给我一个信封,说道。
我看了她一眼,还是没有弄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明早八点的飞机?真的带我去日本么?一连串的疑问接踵而至。真是个霸气的女人啊,控制欲也太强了吧?这样的女人谁敢要?
车子呼啸而去,我也悻悻的拿着信封和手机进了酒店。
“先生,您需要帮忙吗?”一个漂亮的女服务生对我说道,服务生的眼神流离,在我的身上飘个不停。
“谢谢,不用了。”这个时候的我被仓老师花了5万块打造过后,自信爆棚,所以头是高高的仰着的。
我走过去,就听见后面传来一阵女孩子议论的声音。
“这帅哥是金城武吧?是住咱酒店的吗?!“
“不是吧!感觉像是港台明星,哇塞!酷毙了!帅呆了。”
“我要跟过去看看,他住哪个房间?”
“真的不错,看那派头一定很有钱,还有,腕上的那块手表可是劳力士的限量版,好几十万呢!?看来还真有识货的人,没办法,在这个金钱至上的年代,要么你要学会消费名牌,如果能力达不到,那你也要认识几件名牌,免得被人说落伍。
晚饭过后,我依然陶醉在自信当中,对着镜子照了又照,顺便自拍了几张,发到了朋友圈里。正在臭美,手机就又响了,正是仓老师。
“祁峰,你下来一下,我在门口西边的星巴克等你,有事跟你协商。”
“晕!又有什么事呀?不是说明天早晨八点见面的吗?!”还是乖乖的下楼了,这些话只能在心里想想,我是绝对不敢当面跟仓老师说的。
下了楼,月光并不明朗,因为这里灯火通明流光溢彩。
星巴克。
果然是一字号的咖啡馆,里面人满为患,看来有品位的人很多,这年月,只有懂得喝咖啡,才是品味的象征,当然,到星巴克喝咖啡,则是身份与品位的双重象征,也难怪,这个社会的人都快疯掉了。
仓老师端坐在那里,满脸的愁容,感觉心事重重的样子。在她的面前有一杯黑咖啡。另一杯肯定就是我的了。
“仓总,到底有什么事吗?”看着她满面愁容的样子,我心里隐隐有些心疼。
“坐吧!”
简单的两个字,确实我认识她以来对我说的最温柔的两个字。
“嗯!仓总,遇到什么困难了吗?”我坐下来,又问了一句,很小心,唯恐触动她的敏感神经。
“祁峰,明天我带你去日本,我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需要你协助我一下,可以吗?!”
苍原惠子抬起头,眼圈竟然有些红了,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她这个样子。
“可以,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只是我的能力有限,不知道能不能帮的上忙。”我适时地谄媚几句,因为我实在是怕苍老师那一贯的横眉冷对了。
“没事的,跟上次一样,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就是大陆著名的旅美画家——祁峰,明白吗?”
“不明白!”
“你就是著名画家,你的画曾经在佳士得保利瀚海等拍卖过的著名画家,这是你的身份,明白吗?”苍原惠子眼睛紧紧地盯着我。
“可我我真的不是呀!”
“是的,日本人对大陆情况不是很了解,你放心就是了。”
“仓总,你,你不会是带我去日本卖赝品画作吧。”我突然开了窍,问道。
“晕!我带你去见我的爸爸,是赝品,但不是画,是人!你是我的男朋友,地道赝品,这回明白了吗?!”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明白一点,但是还不是很明白!”
其实我还是明白了一点,这丫头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拉我回他老家做她的假男朋友,帮她救急的,但是还是装作不明白,谁让你丫的以前对我这么凶的。
“真笨呀你!就是让你假装做我的男朋友,我老爸得了绝症,他不放心我一个人留在这个世上,所以我就找一个男孩子回去顶差。”苍原惠子呷一口咖啡,说道。
“这样呀!那可说好了,我可以陪你去,但是可不能和你睡在一起,我是很单纯的。”丫的,你现在用着我了,看我怎么调戏你?!
“你去死好了,别给点好脸就不知道姓什么了?”这丫撇我一眼,几分不屑。
“仓总,我说真的,我是卖艺不卖身,假的男朋友可以,你不准有分外之想的。”我当然是玩笑,她既然有求于我,我自然就不用过分的拘谨。
“别臭美了!就你这尊容…………”她的话止住了,眼睛在我的脸上打量了一番,也许觉得被改造后的我还不是特扑街的那一种。
“我尊容是不咋地,可是我就是弄不明白为什么会选我?咱公司里可是帅哥云集。”听了她的话,我有几分生气。
“别得意,我之所以选择你,完全是因为你比较陌生。”她的回答很是令我震惊,而且不解。
“什么意思?”
“这你都不懂吗?我是高管,还能缺了男朋友吗?可是我不想带他们,毕竟我要注意影响是吧。至于你嘛,反正是在分厂,我也没打算让你回总厂,假如你要是不听话。呵呵,立马走人————!”苍原惠子一脸傲慢,我她妈的真想拍桌走人,可是我却没有那个勇气,唉!男人呀。
“我要是不干呢?!”我还是辩驳。
“欠我钱,做过坏事,畏罪逃跑,看你以后还在设计室圈子怎么混?”苍原惠子笑了,笑的有些冷。
“姐们,事情不要做得这么绝好不好?”我真是郁闷,处处被要挟,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真是没办法呀。
“那就好好地配合我,我不会亏待你的,如果你要是表现的好所有的事情一笔勾销。如何?”
这还差不多,付出就有回报。我立即回答道;“顺利完成这件事我是不是完全可以全身而退。”
“当然可以,但是你的表现必须令我满意。”
“怎样才能令你百分百的满意?”我当然不知道她会有些什么样的要求。
“看我眼神行事就是了,我家人非常挑剔,一般的男孩很难进入他们的法眼的,你要尽量发挥,所以你是著名画家头衔。明白了么?”仓老师语气变得温柔了许多,我的心情也慢慢地好了起来,就事而论,这是一件比较不错的工作。
“那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其实我心里挺没底的,豪门贵族的家庭咱没有进过,也听说日本一代的豪门都是很讲究很传统的。
“其实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可是时间来不及了。”苍原惠子说着话事,脸上露出几分遗憾的神色。
“能说的细一点吗?!也许我可以临时抱佛脚。”既然人家变得真诚了,咱也不能胡来,万一把事情办砸了怎么办?这主要是我一个将功赎罪赎身的机会。
“比如你要对一些奢侈品有所了解,名画,名车,名表等等。还好你是美术专业,对国内以及世界的一些名画应该是比较了解的,至于其他,我就说你是一心向画,不问世事就可以了…………”
我了了个去的,这丫头也实在是太有心计了,这样的事都能想的到,到底他老爸是怎样的一个人呀,唉!
“对于画这一方面我还是比较了解的,至于其他我真的知道不多,在这方面我给你露不了。”我附和道。
“也只有这样了。”
喝完咖啡,我俩并排着离开星巴克,我回宾馆她回住处。
躺在床上,外没有多少睡意,心里觉得挺意外的,不管从哪个方面说这丫头让自己做她的男朋友让人费解。到底是因为什么呢?她说的理由充分吗?
第二天,我还带着倦意,苍原惠子便来敲门了。
开门的瞬间,异香扑鼻,这丫装束的高贵典雅,手里拉着两个硕大的皮箱,“给!这是你的。”
我接过来,是一个咖啡色的LV大包。“我就不用拉包了吧?!”
“当然要拉,这包是你的,里面除了给你买的新衣服以外还有一串汉代的玉手镯,是你送给我爸爸的礼物,明白吗?”这丫说着话,把包放在床上,拉开。
这丫想的还挺全的,衣服鞋子一应俱全,甚至连内内都给我买了。衣服的旁边,是一个暗红色的紫檀木的盒子。
小心翼翼的把盒子打开,在金黄色的底托上面,是一串象牙色的古玉手链,从沁色不难看出,年代很是久远,而且上面圆润古朴的汉八刀工艺,足以证明它的年代。而且玉质是羊脂白玉,只是有些简单的钙化,更像一串象牙的手链。用我平生的知识断定,这是汉代古玉中的一件精品。
“怎么样?”
“不错!绝对的是精品,应该是汉代的。”我由衷的称赞。
“看来你还算是识货,这可是我60万人民币拍来的。”苍原惠子脸上露出愉悦的神色,她的笑容原来是那么的迷人呢!
“且!咱是谁呀?”看见仓井雪子高兴地样子,我多少有些得意忘形。
“差点忘了,这个给你,把它戴上。”仓井雪子从自己的挎包里摸出一个小金色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白金的环形戒指。
“戒指?!我戴?”
“是呀!当然是你戴,我俩虽然是假装的,也要装的像一点吗?”在苍原惠子的手指上,赫然也带着一枚白金环戒,只是略微纤细一些。
“哦!我戴就是了。”接过来,小心翼翼的戴上,一种异样的感觉袭过心头,好像真的是情侣一样,老天我是不是在做梦?
日本。这个让国人又爱又恨的国家。
爱!这是一个属于我们后辈的国家,当年徐福东渡的故事还在,从这个方面说,这个国家是我们的孙子。当然,这只是传说,最主要的,是他们这个国家盛产小电影,为我们这些屌丝青年提供了很好的教材,所以,我们爱他。
恨!大家都很清楚,骨子里的恩怨,一辈子也消不掉。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有一天把苍老师给办了,也算是功德一件,为国人报仇雪恨。——————这,全是意淫。
假如大前天晚上我做一千个梦,也不会想到今天竟然踏上这片令国人又爱又恨的土地。
高楼林立鳞次栉比算是我第一眼的写照,这里没有想象中的拥挤,跟我们龙江差不多,倒是见缝插针,绿化特到位,空气质量也不错。
下了船,过了海关,我拉着两个大,仓老师挎着自己的小包在打电话。
“咯吱!”三辆辆白色的陆地巡洋舰一字排在我俩的面前。车门哗哗的打开,下来十几个黑衣人,说是黑衣,其实是黑色西装,里面是白色的衬衣,灰色的领带,全是平头戴深色墨镜,森然肃立,我擦,难道这是传说中的日本山口组???
中间一辆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年纪稍大,头发有些花白,另一个是年轻人,衣着讲究,面色白皙,一脸的阴郁之色。
“大小姐,你终于还是回来了?”老者满脸堆笑,迎了上来。
“令狐伯伯,好久不见,你还好吗?”苍原惠子走过去和老者拥抱了一下。
“还好,只要你来了就好。”老者看着苍原惠子,就像是看自己孩子般的亲切。
“令狐伯伯,我爸爸还好吗?”苍原惠子着急的问道。
“这些回去再说吧,我们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起作用,惠子,记住了,在他的面前千万不要提病情的事。”令狐老者嘱托道。
“我知道了。”
“惠子,这位是?”旁边几分阴郁的男子看着我问道,从他的脸上我能够看出,这眼神并不怎么友好。
苍原惠子看了男孩子一眼,拉着老者的手;“令狐伯伯我来介绍,这位是我的男朋友祁峰君,画家。”
转过身又指着老者用汉语说道;“峰哥,这位是我们的伯伯,令狐先生,我家的大总管。”说完,又指着她身边的男孩子说道;“这位是我的哥哥彰久君。”
“你好,小伙子,欢迎你到日本。”令狐伯伯客气的用汉语跟我打招呼,并和我握手,这让我觉得奇怪,这老者竟然懂汉语。握手过后,我又和苍原彰久握手,感觉他的手好凉。阴冷的凉。
我和苍原惠子上了中间的那辆车,令狐伯伯坐在我们的身边。
苍原彰久带着那群黑衣人上了前面的来那个辆车,车子呼啸而去,直接进了南区的一坐庄园。庄园很大,大概有五六百亩地,像一个公园,只是没有多少人。绿树白房交映生辉。有一些人在一边打扫卫生,也有人在喷水浇灌,井然有序。
“令狐伯伯,我爸爸的病还有的救吗?”令狐雪子脸色凝重,焦急的问道。
“小姐,老爷已经做了肝移植手术,只是不知道结果如何,医生是从英国直接请来的皇家医疗团队,应该没有问题。”令狐老先生话音低沉。
“我要去看爸爸…………”苍原惠子这话像是在征得欧阳老先生的同意。
“小姐,你刚回来,风尘仆仆的,先休息一下,让老爷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不,我现在就去看他。”苍原惠子执拗地说道。
“行,去看看也行,只是老爷现在身体比较虚弱,所以你尽量的不要过度的打搅他,免得他劳累过度。”令狐老先生叮嘱道。
“嗯!”我分明看见苍原惠子的眼里滑下一颗豆大的泪珠,感情这女强人也有柔弱的一面。
“惠子,要我过去吗?”我当然要装的像一个称职的男朋友,同时,我拿出一张纸巾亲自给她擦拭脸上的泪水。
“你暂时别过去了。”苍原惠子接过纸巾,自己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令狐伯伯,让峰哥先回去休息吧!让他住在我的隔壁吧。”苍原惠子擦拭干净眼泪,转身对令狐老先生说道。
“嗯!”
车子到了一座古典建筑前停下了。
苍原惠子回头看了我一眼,“你先回去休息,我去看看爸爸。”说完,直接就进去了。车子继续前行,到了一座白色的欧式建筑跟前停下了。
“祁先生,这是小姐的阁楼,你就先住在这里吧。”令狐先生招呼道。
我心里一喜,难道这丫头想让我和她同居一室?不会的,记得刚才她说让我住在她的隔壁的,也好,只要是同一座楼就有希望。
“令狐伯伯,怎么能把贵宾安排在这里?”彰久君从另一辆车上走了下来,阻止那位帮我拿行李的司机。
“少爷,这是小姐的意思。”令狐伯伯的表情有些冷,让我觉得他和仓井彰久关系也有些冷。
“这间房子已经很久没人居住了,我妹妹住还凑活,祁峰君这么尊贵的客人怎么能住这样的地方。”彰久说着话,伸手过来抓我那LV大包。
“少爷,这是小姐的意思,还是请你不要阻止。”就在仓井彰久抓住LV包拉杆的瞬间,令狐老先生伸手也握住了那拉杆。
“令狐伯伯,这么不尊重中客人?”彰久脸上阴阳怪气,同时不难看出,他的手上在用力。倒是令狐老先生,马步稳扎,面色沉静紧紧地攥着手杆。
我擦!感情这是一个武术世家,两个人虽然站着不动,但是暗地里在较劲,很清楚,彰久还是显得稚嫩,因为他的脸红了,显然是体力不支。
“砰—!”
手杆断裂,彰久一个琅跄险些跌倒在地,倒是令狐老爷子站在那里纹丝不动,甚至粗气都没喘一下。
我擦!这老头这么好的功夫,有机会一定的讨教几番。
“少爷,这是小姐的意思,也是老爷的意思,请你别难为我呀!”令狐老先生接着收势过来搀扶苍原彰久。
“哼,我哪里敢呀!”彰久傲慢的一甩膀子,挣脱令狐老先生的搀扶,自己站了起来。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走到我的跟前。
“祁峰君见笑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是中国来的尊贵客人,让你住的好一点,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好了,你就住里面吧,等有时间我带你出去逛逛,日本还是不错的。”令我惊奇的是,苍原彰久的汉语说得也很好。说完,转身就走了,那群黑衣人愣了一下,也跟着他朝那边去了,俨然黑社会的样子。
“唉!”令狐老先生叹一口气,使劲摇了摇头。
“祁先生,你别见怪,少爷就这个样子,我们走。”
这幢被苍原彰久说的不值一提的小楼并不像他说的那样,进楼便是地中海式的地毯,从地面一直铺到楼梯,一至三楼完全一样。
上了三楼,令狐老先生亲自打开一个房间,说道;“祁先生,小姐的意思是你住这里。”
这还叫简陋吗?这样的房间我还真是第一次见。五星级的龙江帝都也要逊色三分,硕大的床铺,干净清洁,落地窗是欧式罗马窗帘,茶几沙发硕大电视,头顶是梦幻水晶灯…………一切的一切,绝对显示着这房间主人的身份。
“令狐伯伯,惠子住哪里?”问完这句话,我的脸红了,但是瞬间又平静了下来,这样才感觉我俩更像恋人吗!
令狐老先生微笑了一下,指着另一边说道;“隔壁,小姐住在隔壁。”
我有些奇怪,这丫头干嘛非要自己和她住的这么近呀?!
众人散去,我在房间里睡了一小会,直到苍原惠子回来我才被惊醒。
“仓总,你回来了。”我看见她的眼角有些红肿。
“从现在起叫我惠子,别忘了,别睡了起来吧,我老爸要见你。在我家后花园搞一个派对,纯家庭的,欢迎我们的。”苍原惠子用手擦着眼角,声音幽幽的。心底一动,感觉她真的就是我的女朋友一样,往日的冰冷刁蛮荡然无存。
“祁峰,今天晚上好好表现,尽量让我爸爸高兴,那样有助于他的康复。”那么柔弱那么的善解人意,这让我疑惑,难道她在龙江的强势完全不是她的本质。
“哦!我会尽力的,放心好了。”
苍原惠子家的后花园很气派,绿色的草坪上铺着红色的地毯,一排白色的桌子摆在中间,上面摆满了各种水果红酒点心,应有尽有,那边是一群家仆在服务,烧烤,果汁,沙拉,都有人在忙碌。在草坪的另一端,十几个白天见到的黑衣人远远地倒背着手在那里站着,显然这都是苍原家族的保镖。
“祁峰,本来要在下午亲自带你去爸爸的客厅拜见他的,但是他的身体不太好,所以我就建议免掉了,你别在意啊!”苍原惠子和我肩并着肩往草坪上走,说道。
“仓总,您实在是太客气了,我是赝品,不用这么正式的。”我嬉笑着小声说道,这句话一出口,自己竟然觉得心酸起来。
“哦!我把这件事忘了,不管怎么样,总之你要把这件礼物都送给爸爸,让他高兴些。”苍原惠子把怀里的紫檀木匣递给我。
“没问题,我会尽力的。”我接过木匣,觉得挺沉重的,听得出,感觉到,这老爷子来日无多了。
到了草坪上,看见那边坐着好几个衣着艳丽的女人。
“吆喝!这不是大小姐吗!什么时候从中国回来的?”一个年级稍轻一些的女人站了起来,朝我俩迎了过来,更加意外的是,这艳丽的女人说的也是国语。
这小女人风情万种,走路一步三摇,手里恰好又握着一把圆扇,真是像极了影视剧里的青楼女子,脸上的脂粉竟然也有几分相似。
“小妈,我今天下午过来的,本来想去为你请安,可是父亲非让我过去陪他说话,就没过去看你,这在里我给你赔礼。”苍原惠子几分娇柔,竟然是一个鞠躬礼。我心中诧异,还小妈?鞠躬礼!丫的感情不是我穿越了吧!再说这不是在华夏而是在岛国,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庭啊,
“哎呀来,惠子,我宝贝女儿,这位是?”其实沧源惠子的小妈早就发现了我,只是一惊一乍的夸张而已
“他呀,我的男朋友,画家。”
“长得真帅。”
“妈的!怎么办?人家夸咱了,总不能不和人家打招呼吧?怎么打?也跟着喊小妈?还是其他?苍原惠子你这个傻丫头,早该教教我的。”我心里一阵暗骂。
仓皇间,苍原惠子的小妈走了过来,伸手就搭在我的肩上;“帅哥,贵姓?!”汉语说的很地道,让我怀疑她是中国人。
感情是在调戏我的,这家人可不好惹,我还是老老实实的乖一些吧,就毫不客气的的说道;“小妈您好!我是惠子的男朋友,我叫祁峰。”这几个字说的挺重的,强忍着内心的诱惑,也不去看她那丰硕美白暴露的胸部。
“哈哈,雪子,你从哪里找的这么好的男孩子?正点。”小妈嬉笑着把手从我的肩上拿开。
苍原惠子笑了一下,没有说话,拉着我的手:“祁峰,我给你介绍。”
在她的介绍下,我认识了她的奶妈,还有她的表姐秋山纪子,再就是她的弟妹,苍原彰久的妻子松下如心。由于没有男人,我便坐在一边喝咖啡,看着苍原惠子和那些女眷们聊天。
十多分钟过后,人渐渐的多了起来,反正我也不认识,所以也不打招呼,苍原惠子也不在意,一味的招呼别人。
噪杂的人们突然静了下来,就看见旁边的大道上缓缓地推过一辆四轮手推车,上面半躺半坐着一个年逾花甲的老人,一身白色衬衣,弱白色吊带装,头发花白,略微有些秃顶,面容清瘦,虽然显得有些有气无力,但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年轻的时候这是一个英俊而且充满豪气的人。
在他的身后,一个年轻人推着他。,令狐老先生精神矍铄的跟在他的后面。
“哗!”一阵激烈的掌声,当然是欢迎这老爷子的。
老人家嘴角微微抖动了一下,单手摇了摇;“你们都坐,都坐下吧!惠子来了,好好热闹热闹,惠子,惠子在哪里?”
苍原惠子急忙走过去。
“惠子,你说的小祁呢?”老人家一边说着话,一边在人群里四处张望。
我急忙走上去,“伯父您好,第一次见到您老人家真高兴,在这里我代表中国的父老祝您老人家身体健康福如东海……”我擦!记得电影上有这么一个镜头。
老人家听了我的话,嘴唇抖动了一下;“好!好!借你吉言。别说的这么见外,其实,我是中国人,老家杭州,只是来日本很久了而已……中国这些年发展的好呀!好呀!!”老人家说着话,脸上眼睛里竟然流出了泪水。
我顿时就晕了,感情这苍原家族不是正宗的日本人啊!苍原惠子这丫头也没跟我解释过啊,怪不得汉语说的这么好。
“坏了,煽情过度,勾起老人家心事了。”其实也难怪,整个世界的华人,都是大陆迁徙过去的,一提到家乡,他们还是很动情的。
“伯父,我们来的比较仓促,也没有什么好孝敬您的,这是我偶得的一串汉代玉手链,不知道您喜不喜欢?”我恭敬地把盒子打开,双手乘了上去。
“嗯!我看看。”老爷子双手颤抖着把手链接了过来。对着头顶的灯光照了照;“好!这是个好东西,这是汉代的东西无疑,看看!这汉八刀的工艺…………”
这老爷子果然见多识广,看来是有内涵的,一眼就认出汉八刀的工艺。
“谢谢!谢谢你。走!咱爷儿俩去那边聊聊,你们在这里吃喝玩乐,吃喝玩乐。”老爷子把盒子盖上,抱在怀里,回头对那些人他们说道。
“小祁,你过来推我。”老爷子也不管别人,兀自跟我说道。
我看了苍原惠子一眼,这丫头微笑着朝我点了点头。“去吧。”
“小祁,你跟惠子是怎么认识的?”我推着老爷子,靠在一边的一个路灯下面,老爷子坐在车里小声地问道。
这句话一下子难住了我,总不能说我是她的员工,被她挟持绑架来的吧,可是我又该怎么编故事呢!要是穿帮了多不好。忽的想起苍原惠子说我是画家的事。就说道;“我俩是在一次画展上认识的。”
“哦?!”老爷子扭头看我。“记得惠子说你是画家。”
“算不上,也就是在大陆举办过几次画展,我的画在佳士得保利等拍卖会上拍过几次而已,要说成家还真算不上,比起那些大师来差远了。”我暗自惊叹自己的吹牛能力,看似是谦虚,却把苍原惠子要我表达的意思全部表达了出来。
“很好,做点学问搞点艺术比作实业强,实业做起来太累了……”说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我能听出老人的无奈,虽然他这句话简单,但是里面隐含着他多年来打拼的所有内涵和精华含义,。只好说道:“做什么事都不容易,只要是用心去干就是了。”
“嗯!小伙子说话很有见地,有我年轻时的活力,咦!咱怎么跑偏了,你和雪子认识多长时间了?”老人家看来精神不错,也挺健谈的。
“两年了吧,就是去年秋天在龙江我的一次画展上认识的,当时我举办国内巡回展,在龙江的时候,惠子作为企业代表去参观,我们就认识了。呵呵!”撒谎总是让人觉得有些不自然。
“是这样啊!你家里是做什么的?别介意,我不是那种势力的人。”老爷子看着我的样子,和蔼的说道。他的这句话让我感动,这真是一个慈父般的人物。
但是谎言既然已经开始,就不会再回头,只好继续胡诌,但是肯定比刚才收敛了很多,就说道;“家父是教书的,爸爸妈妈都在龙江大学教书。”
“好!做学问好。”老爷子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顿了一顿,接着说道;”惠子这孩子脾气挺倔的,有时候还喜欢耍些小脾气,谢谢你能这么忍让她。”
“伯父您放心就是了,我会好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照顾她的。”这话说完,我不自觉得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我信,看得出你是一个正直的孩子,现在日本是找不到你这般朴实的孩子了。”老人的话让我汗颜,他妈的我一句真话没有竟然成了正直朴实孩子。
“小祁,以后在大陆要替我好好地照顾惠子,我是不可能再去大陆了,身体不准许。”老人叹口气接着说道。
“伯父,看您说的!你的身体会越来越好的,等你好了我带你去大陆游山玩水。”我只好安慰他。
“唉!大陆,杭州,阔别已久呀!”老爷子又谈了口气,像是在自言自语。
“啊!伯父,你去过大陆,去过杭州?”
“小祁,什么叫我去过大陆,什么叫我去过杭州,我是天朝人,我是杭州土生土长的人。我刚才跟你说过一次的。”老爷子听见我的质疑,投来异样的眼光;“这些惠子没有告诉你。”
我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这丫确实没有告诉我呀,我俩本来就没有交流过几次,只好忽悠道;“我俩在一起要么聊一些画画的事要么就是聊她公司的事,很少聊家事,我怕她想家所以一般不聊。”我了了个去,我真是撒谎高手,这谎撒的天衣无缝呀。
“嗯!你真是个好孩子,有你这样的男孩和惠子在一起我就放心了。这孩子命挺苦的,所以我不想让她在受到什么伤害?”我不知道在苍原惠子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我觉得她的命可是一点都不苦呀,要是她的命还算是苦的话那我还能活么。
“爸!你们在聊什么哪?你可是需要好好休息的。”苍原惠子怕她老爸和我聊穿了帮,就走了过来。
“惠子,我们只是随便聊聊,你要是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加入进来。”老爷子看着女儿,心情顿时变得好了起来。
“祁峰,你跟我爸聊什么了?”苍原惠子从他老爸的嘴里得不到答案,就转脸问我。
“没聊什么,只是随便聊了聊画画的事情。”我莞尔一笑,在她老爷子面前,我一直装的很矜持很谦恭。
“惠子,祁峰是一个不错的小伙子,你可不要欺负他。”老爷子知道自己的女儿的脾气,所以嘱托道。
“爸,你好好的养病就行了,别想那么多孩子的事情。”苍原惠子伏在她老爷子的肩头,撒娇道。这丫的,原来也有柔情的一面。
“雪子,跟爸说句贴心的话,打算什么时候跟祁峰结婚?!”老爷子在这方面倒是挺现代,甚至有些民主的成分,一点都不想那些名门望族,连孩子的婚事都要独权专制大包大办。
“老爸,这件事以后再说嘛,这次我们来主要是探望你的,再说了,我要是结婚也得等你好了以后才能结呀,再说了,这小子还在我的考验期之内呢!”苍原惠子瞥了我一眼,显然是在应付他老爸说的一些话。
“惠子,祁峰这孩子绝对是好孩子,别看跟我交流的不多,但是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不但是一个心地善良而且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老爷子手在比划着,饶有兴致。
惠子看了我一眼,神情有些复杂,我不便多问,但是能够感觉的到,她此时正在怀疑,我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让他老爷子这么相信我。
“好了,爸爸,人到的差不多了,咱去那边吧。”苍原惠子望着那边说道。
“你哥哥来了没?”老爷子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没有,还没过来。”苍原惠子环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苍原彰久的踪影。
“这个混账小子,整天不务正业,现在不知又跑到哪里去了?”提到彰久,这老爷子脸色变得不好看起来,看到这些,我似乎能够明白,这小子不怎么着调。
“爸,别这么说,哥哥今天和令狐伯伯一起去机场接的我。”惠子执拗地甜蜜,为哥哥开脱道。
“那是,有我的命令他敢不去?”老爷子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这是一个热闹的夜晚。
由于老爷子身体刚做手术不久,玩了一会便回去了。见老爷子回去,年龄大的那些长辈也渐渐散去,整个户外派对的草坪上只剩下一些年轻人。
苍老师坐在一张椅子上,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看都不看我一眼。
“表姐,表姐!过来一起玩呀。”一个年纪有十几岁的女孩子跑过去喊道。这女孩看脸面像是个小女孩,可是身材发育的却不错,胸部鼓鼓涨涨的,给人以童颜巨乳的感觉。
“贞子,你们去玩吧。我想静一会。”苍原惠子心事重重,自然是不想跟她们一起嬉戏。她知道父亲让她回来的目的,可是,她哪有这份能力呀!
“表姐夫,表姐不愿意玩你就过来玩吗?”贞子见苍原惠子不愿意陪她们,就过来拽我。我看了苍老师一眼,得到的是她肯定的眼神。因为我是赝品租来的,所以行事谨小慎微,唯恐走错一步路,唯恐做错一件事。
“表姐夫,你真的好好帅呀,你是我见过的最帅最酷的男人。嘿嘿,说说,你是不是中日混血,我看你像金城武一样。”贞子走过来,毫无顾虑怀抱着我的胳膊撒娇。在那边的草地上,活跃着一群少男少女,也不知都是苍老师家的什么亲戚,伴着喧嚣的舞蹈载歌载舞,大有迪厅的感觉。
我不会跳舞,即使偶尔去下迪厅,也只能是随着音乐瞎蹦乱跳。所以此刻,我没有多少兴趣,但是人家既然这么热情的招呼,我也不好拒绝。
被贞子拉着混进人群里。
贞子年龄不大,生的却十分妖娆,而且衣着暴露性感,在我面前搔首弄姿一点都不含蓄,尽管我眼观鼻鼻观心的不为所动,但是还是有人吃醋了。
倏地,音乐停了。
苍原彰久不知从什么地方出现了,气冲冲的走到贞子身边,一把拉住她的手:
“贞子,你要干什么?”
“表哥,我没有干什么呀?只是陪着表姐夫跳舞呢!”贞子看都没他一眼,直接就挣脱了他的扯拉。
我一看情况不妙,急忙说道;“贞子,我不会跳舞,你还是陪着彰久君跳吧。”说完,我转身就走,我知道这个苍原彰久绝对不是好惹的主,而且对我有着很大的偏见。贞子见我要走,急忙跑过来,再次抱住我的胳膊;“姐夫别管他,没人喜欢这个讨厌的家伙。”
“贞子,你说什么哪?”
在我看来,这本来是一件极小的事情,包括贞子的这句话,完全是表兄妹之间的一句玩笑话,可是这小子竟然一下子就发火了,怒气冲冲的朝贞子走了过来。
贞子也许是知道他的脾气,或者是已经看出苗头不好,吓得急忙躲在我的身后;“姐夫,救我…………”
“彰久君,贞子还小,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别跟他一般见识可以吗?”我不敢乱来,因为苍老师嘱咐过我。
“八嘎,滚一边去,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今天我看贞子这小婊子到底要干什么?”彰久咆哮着冲了过来。
我倒!这就是大家少爷的素质吗?是不是少个心眼呀!对自家的姨家表妹就这样骂?而且还守着这么多人,特别是我这个准妹夫(赝品)在跟前。这个时侯,我确定这个苍原彰久肯定精神有些问题。
贞子躲在我的身后,吓得瑟瑟发抖。众人看着这个样子哗啦一下都围了上来。但是并没有人敢劝阻。
“祁峰你他妈的给我闪开,我再跟你说一句。”彰久指着我的鼻子说道。天知道我心里有多生气,恨不能一拳将这小子象曹新一样给废了。可是我却不能这么做,毕竟他是苍老师的哥哥,现在还是大舅哥呢。
“彰久哥,只是一句玩笑而已,犯不着生这么大的气呀。”我满脸笑容,和颜悦色。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接着我的半边脸就麻了。我顿时懵了,这是什么情况啊!妈的,敢打我,看今天老子不收拾你。我的心里一紧…………
但是最终却没有付诸行动,我倒是不怕那边草地上的十几个黑衣保镖,而是在这样一座华贵的庄园里要讲点素质。这个时候,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老爷子那么喜欢我了,有这样的极品儿子也真是叫人无语呀。
“哥哥,你要干什么?”惠子冲了进来,伸手捉住彰久的手,大声喊道。
“惠子,你给我滚开,小心我不客气。”彰久举起手掌,就要往她的脸上扇。
要说这小子打我一巴掌可以原谅的话,这次是绝对不可以了。我身形一闪,猛地掐住他的手腕,使劲用力,使他动弹不得。
“妈的!感情你小子会点功夫,那么老子好好地陪你玩玩。”彰久身形一闪,手腕刷的一下从我的手里脱落了,劲力十足。
同时,一个冲天炮直接朝我的胸部飞了过来,我想躲开,可是我身后是柔弱的贞子,根本没处躲闪,如果我闪开的话,估计这一拳会实实在在的打在贞子的身上。
“噗!”
妈的,这一拳很实在的打在我的胸口,只觉喉结处一阵腥甜,一口鲜血喷薄而出。我是真想还手把他给废了,可是我要忍,为了苍老师,我必须要忍,此刻要做一个高素质的人。
“小子,你还敢多管闲事吗?”苍原彰久看着我,冷笑道。
苍老师站在一边,抱着肩膀冷眼旁观,贞子也吓得躲在一旁。
“彰久哥,你这是何苦大动干戈呢?!”我权当这是大舅哥对妹夫的考验了,用袖口抹一把嘴角的鲜血,继续站直了。
“呵呵,小子挺撑打的,今天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做我的妹夫。”苍原彰久咬牙切齿,又一拳朝我的咽喉处狠狠的捣了过来。
眼神一扫,见身边已经没有了人,猛地一个后空翻,这小子直接从我的身上就飞了过去,他的胸口紧紧地贴着我的肚皮。其实这是我的拿手绝技,要是换了别人,我会用脚踢爆他们的卵子,可是,现在不行,要是踢伤了彰久,那我只有死路一条,他可是苍老师的亲哥哥,他欺负我行,要是我真把他给伤了,苍老师会弄死我的。
我不踢他,并不代表他不会受伤,他没有想到我的身手会这么伶俐,竟然轻松地躲了过去,下盘又不稳。哐的一下就跌在旁边的草地上。
人群里哗的响起一片笑声。
苍原彰久诧异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我,显然没想到我会顺利的躲过他的这一拳。
而这个时候我感觉胸口有些沉闷,刚才被他打得一拳确实挺重的。
“祁峰,你没事吧?”苍原惠子拿着一张纸巾帮我擦嘴角的血渍。
贞子跑过来,抱住会的胳膊,撅着嘴唇道;“表姐,表哥真好坏,把表姐夫打伤了。”说话的同时,眼神还不忘在我的身上瞟,看得我好不自在。
“贞子,这可是你表姐夫,不准打他的注意呀。”苍原惠子竟然有心开玩笑,真是无语。
“姐姐的就是姐姐的,我不会跟你抢的,再说了,我也抢不过你哈。是不是?姐夫。”贞子娇笑着朝我眨一下眼睛,胸部一荡一荡的跑开了。
“你小子还行呀!敢不敢跟我比试一下。”仓井海岩爬起身,活动一下筋骨,跟我说道。
“彰久哥,我会一点三脚猫功夫,自然不能和你这功夫高手相比较。”我当然是谦虚,虽然我的硬气功不咋地,但是这小子目前还不是我的对手。
“别谦虚,切磋一下。”苍原彰久身形一抖,单掌靠前,直奔我插了过来,这一招式应该是蛇拳的范畴,只是技艺不精,有些走形。
看见他的蛇形手直奔我的面门,急忙低头躲过,同时急速出手,使出我们老祁家的绝技,伸手把他的手腕捉住,本能的用力,猛的一拉,眼看彰久的身体随着惯性飞了起来,这个时候,我突然意识到这是个错误,我根本不能把他放倒,如果把他放倒的话估计苍老师会怪罪我,同时会彻底的得罪这小子,这样对我很不利。
脚尖一弹,我的身体也离了地,紧跟着彰久的身体同时飞了出去。会看的,知道我是让了他一招,不会看的,还以为我被他凌厉的进攻所牵引,被迫身体飞了出去。
哐当一下,我俩的身体同时撞在那边的路灯杆子上,哗啦啦,上面的路灯被震得粉碎,落在地上。
旁边的苍原惠子等人都露出惊讶的神色,呆呆的看着我们两个。
“彰久哥,我真的不是你的对手,不要在折磨我了。”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站了起来,而彰久还趴在地上,估计这下跌的不轻,不过这小子挺能忍的 ,硬是站了起来。
苍原彰久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活动一下身体,再次朝我扑了过来。
“二少爷,收手吧。”一个身影飘忽而至,直接挡在他的跟前,手一伸,捉住他的拳头。令狐老先生赫然站在我俩的中间,身形之快,我几乎没有看清晰。我了了个去,日本竟然有这等高手。我家祖传的功夫与之相比竟然也要逊色三分。
“闪一边!没你什么事,看我怎么教训他。”苍原彰久几分傲慢,几分羞怒。
令狐老先生并没有听他的话,而是把耳朵伏在他的耳边很小声说道;“少爷,这位祁峰公子功夫很好,你不是他的对手,刚才他已经让了你一招,要是再纠缠的话你可能要吃亏。”
“真的假的?”苍原彰久眉毛一扬,显然有些不太相信。
令狐老先生是高手,我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他的眼里。“少爷,听我的话没错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算你的说得准我也不怕他,等明天我在收拾他。”说完,转身气哼哼的走了,连我追上去道歉的机会都没有。
“祁公子,没事了,少爷就这样,喜欢玩儿,你别在意啊!”令狐老先生走了过来,劝慰我道。
“没事,没事。彰久哥真是好功夫呀。”我继续装逼。
“好了,大家继续玩,继续玩。”令狐老先生招呼大家,大家各自散去。
“大小姐,祁公子,大少爷刚回来,想请你们两个过去。”令狐老先生神色宁静的说道。
“哦?!”听了令狐的话,苍原惠子的眉头皱了一下,我的心跟着一沉,这可不是兄妹之间久违相见时该有的表情。
“好的,令狐伯伯,你先回去,一会我就过去。”苍原惠子手摸着额头,像是在追思什么?
令狐老先生下去,我有些疑惑的走到她的跟前;“仓总,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苍原惠子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没事的!一会见了大哥少说话就是了。啊呜…………”这丫头话没说完,捂着嘴巴干呕起来。
“仓总,你,你怎么了?”看着苍原惠子俯身干呕的样子,我以为她不舒服,手掌轻拍着她的后背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就觉得胃里不舒服,好想吐。”这女孩直着身体,喘着粗气说道。
我眉心皱了一下,年纪轻轻地干呕,像个初期妊娠的孕妇似的。我接着笑了,这丫头不会怀孕了吧,哈哈哈--------
“好了,走吧,别让大哥等急了。”
“嗯。”我答应着,看情形这个大哥不简单。“大哥怎么称呼?”
“天锦,生意人。”苍原惠子拉着我的手,直奔那边走去。
也是一桩欧式的小楼,外观和柳岚儿的小楼有一拼,只是整体高大干净了不少。
“仓总,见到大哥我要注意些什么吗?”我看见她神情这般严肃,心里没底。
“不用,你就坚持你是一个画家就可以了,至于政治和经济一概不谈,还有,在他的面前不要让他知道你会武功。另外习惯喊我惠子,不要喊我仓总,免得穿帮。”苍原惠子一边走,一边说道。说话时眼睛紧盯着我,很专注的样子。 “到了,进去吧,有什么话回头再说。”在那幢白色的小楼门口,站着两个黑衣保镖,笔直。
“大小姐好。”两个保镖九十度鞠躬说道。
“大少爷在房间?”苍原惠子和蔼的回答。
“在!刚刚从外面回来,我给您通报。”一个保镖说道。
“不用了,我们自己进去就是了。”苍原惠子朝我点一下头,径直朝里面走去。
按过门铃,开门的是一位40多岁的女人,模样清秀,开始我还以为是苍原惠子的嫂子,后来才知道她是这家的女佣。
“哎呀呀!大小姐回来了,大少爷,大少爷,大小姐回来了。”女佣人看见苍原惠子,惊喜的叫着跑进屋里。
我有些纳闷,今晚的派对怎么没见过这幢楼里的人呢。
“惠子。”我正疑惑。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此人生得白皙,脸盘上宽下窄,头发虽不浓密,但是却有些长,标准的四六分,戴一副金丝眼镜,清瘦,在大陆算是文人相貌。在他的身后,跟着一个贵妇人,怀里抱着一个英国皇家宠物犬,两个孩子站在两边,一男一女,男的大一点十多岁的样子,女的小一点,大概七八岁。
“惠子,你回来了,我刚进屋,没来的急过去看你。”文人男就是仓原惠子的大哥仓原天锦。
这男人紧紧地走上来,深深地抱住妹妹。一副兄妹情深的样子。
“哥哥,我来给你介绍,这位是我的男朋友,祁峰,中国大陆国画家。”苍原惠子拉着我向他的哥哥介绍。
“你好,天锦。惠子应该跟你说过我吧?!”仓原天锦客气的握手,从的他的眼神里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他和我握手的瞬间根本不看我的眼睛,而是在急速的把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幸亏苍原惠子有先见之明,花了三十万把我打造的有钱人的样子,以至于我心里不会太心虚。其实不是我世俗,也不是我虚荣,没办法,把谁扔进豪门都这样。
“祁峰是画家,那该知道曾凡吧?!”仓原天锦握着我的手,一直没有放开,问这话的时候,眼睛竟然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
我倒,喊我祁兄,我知道这是界内的称呼,但是也折射了一个问题,他并不承认我和惠子的恋情,反正是假的,我怕个鸟呀!就微笑着回答;“曾凡呀!那是大师级别的,他的人物画很有特点,可谓是独步天下,去年,哦不,前年我还和他在法国卢浮宫交流过,我俩画种不一样,他画人物,我画花鸟山水,所以没有深交。”潜意识里感觉到这仓原天锦不好应付,那种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傲慢远远超过仓原彰久,所以,我就毫不客气的吹了个小牛。
一边的仓原惠子几分惊讶的看着我,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赞叹还是鄙视?
“我这里还有幅曾凡的画,你帮忙过来看看。”仓原天锦并不撒手,而是直接牵着我往二楼走。
我擦!这牛又吹大了,好在我在大学里看过一些曾凡的画作,也研究过一些他画作的风格,所以并不十分害怕,人死鸟朝天,管他呢!
“祁兄,你怎么看当前中国大陆的经济发展情况?我想如果有机会的话去中国大陆投资。”仓原天锦亲昵的跟我交谈,但是我却感觉我俩之间的距离特别遥远。
“这个…………”我假装迟疑了一下。“天锦兄,我是画画的,对经济和政治方面的是一窍不通。”我想起仓原雪子的话,干脆一次推开,免得他再问别的话题。
“哦!清心寡欲,我见过的大师们似乎都是这样的。”仓原天锦笑一下,神情有些放松。
上了二楼。
他竟然真的拿出出一幅裱好的国画来,打开一看,正是曾凡的画,他的画风一眼便知。
“是的,这算是曾凡的代表级别的作品,看看这铁线描的衣纹,还有这落款,正是他的风格。”我在学校里的时候学过美术概论,闲来无事也曾经临摹过,对曾凡的作品有些了解,这幅画是他的真迹无疑。
“呵呵,是的,这是几年前他亲手送给我的,可惜那时候我不认识你,要是认识你的话也会有你的大作了。”仓原天锦笑了,笑的很爽朗。
回到一楼,仓原雪子正在和她的嫂子坐在那里喝茶。
“惠子,小祁很有才华,可不要荒废了。”仓原天锦走到惠子跟前,语气真挚的说道。
“他是画痴,只知道一心研究画画,从来不管我的事情。”仓原惠子呷一口茶,像是在解释一件事情一样,唯恐说不清楚。
仓原天锦点头赞许,说画画做学问比进仕途经商都好,还说我这是不错的选择,不要太贪念名利而荒废了,这个时候,我发现他的脸上比以前多了些光辉。
上了二楼。
他竟然真的拿出出一幅裱好的国画来,打开一看,正是曾凡的画,他的画风一眼便知。
“是的,这算是曾凡的代表级别的作品,看看这铁线描的衣纹,还有这落款,正是他的风格。”我在学校里的时候学过美术概论,闲来无事也曾经临摹过,对曾凡的作品有些了解,这幅画是他的真迹无疑。
“呵呵,是的,这是几年前他亲手送给我的,可惜那时候我不认识你,要是认识你的话也会有你的大作了。”仓原天锦笑了,笑的很爽朗。
回到一楼,仓原雪子正在和她的嫂子坐在那里喝茶。
“惠子,小祁很有才华,可不要荒废了。”仓原天锦走到惠子跟前,语气真挚的说道。
“他是画痴,只知道一心研究画画,从来不管我的事情。”仓原惠子呷一口茶,像是在解释一件事情一样,唯恐说不清楚。
仓原天锦点头赞许,说画画做学问比进仕途经商都好,还说我这是不错的选择,不要太贪念名利而荒废了,这个时候,我发现他的脸上比以前多了些光辉。
过了一会,仆人走过来说是晚餐准备好了,请大家过去用餐。
虽然是家宴,但是绝对的丰盛,应该说是奢华。我在仓原天锦的要求之下喝了一些日本清酒,这酒口感很淡但也是醉人的。幸亏,仓原惠子为我抵挡一番,否则的话估计会酩酊大醉。
从天锦家里出来,时间已经十点多了,微风吹过,酒劲就上来了,身体晃了一晃,险些跌倒,幸亏苍原惠子把我扶住。
“惠子,我说句话你别在意啊!”我有些感慨,其实也是心里话。
“说吧!”仓原惠子扶着我,这个时候我感觉我俩就像真的情侣一样。
“我总感觉怪怪的,说不出来什么感觉,你大哥这个人很阴险…………”
仓原惠子听了我的话,站在原地愣住了,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嘿嘿!让我说对了吧,其实我是胡猜的。”我身体摇了一摇,顺势往仓原惠子身上靠,你丫的以前那样虐我,今天看我不虐回来,顺便占点便宜,嘿嘿嘿-----反正此刻我是你的男朋友,能奈我何!
“你要干什么?”仓原惠子小声训斥道,因为不远处还有好几个保镖。
“惠子,没什么的?就是想跟你近一点。”说着话,身体使劲往她的身上靠一靠,我的胳膊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胸前的温度与弹性。
“祁峰,你要是敢胡来的话小心我回去开了你。”仓原惠子一边躲避,一边小声说道。
“不是你让我装的像一点吗?你不配合我怎么装的像呀!”我委屈的说道,都说喝醉酒不清醒,其实那是假的,一个人除非喝的趴在地上起不来,否则的话他的意识一直是清醒的。
“有人的时候装,没人的时候就不用装了。”这丫翻脸倒是挺快的。
“不嘛。人家想你了,亲一下。”借这个机会,我自然不放过报复的机会,伸手一揽,勾住她的脖子,把脑袋伸了过去。
“啊呜!别动…………”我的嘴巴还没探过去,仓原惠子俯身弯腰,恶心的吐了起来。
我吓得急忙止住,扶着她的后背;“惠子,你怎么了?”
“不知道,就是觉得恶心,可能是吃了不卫生的东西了。”仓原惠子俯身站在那里说道。
家族熏陶,我懂得一些中医知识,看着惠子这么样,我总感觉他就想怀孕了似的。
我可不管这些,借着这个机会,我手搂着她的肩头,来回的揉捏着。
“找死!”这丫抬手就在我的腰际使劲拧了一下。
“哎呀!”一阵钻心的痛楚延伸而来,我忍不住叫了起来。
“大小姐,有什么事吗?”不远处的两个保镖跑了过来,惊异的问道。
“没事,没事,我刚才绊了一跤。”我撒谎说道。
“祁先生,需要搀扶你吗?”其中一个保镖客气的说道。
“不用,不用,有惠子扶着我就行了,惠子,今天出丑了啊,大哥太热情,喝的有些醉了。”这丫头已经直起腰来,我谄笑着把胳膊伸给她,这丫好不情愿的抱住我的胳膊。
“你虐我也不能让别人看见哈!”我小声说道,话音很小,扭脸微笑。后边的两个保镖还以为我俩在说情话。
“你们回去吧。我扶祁先生回去就是了。”仓原惠子客气的说道。
“惠子,你真好。”我使劲往她的身边靠了靠,又感觉到她的胸前的弹性。
她的两个手指又作钳子状抵在我的腰间。
“妹子,不带这样玩的,为了给你做假男朋友,我都被你的弟弟打吐血受了内伤了,你竟然还拧我,还有没有人性呀!”我做悲哀状。
“谁让你不老实的,要是不老实我还拧你。”这丫头一点都不讲情分面子。
“你要是拧我我就使劲喊!”仗着酒力,我威胁道。
“你!?”
“我怎么了?我虽然是被雇来的,但也不是你的奴隶,你要是再威胁我,明天我就不干了,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老爸,看你怎么收场。”这个时候,我感觉自己很男人!
“你?!”
我看见仓老师的胸口一纵一纵的,在她生气的时候整个人显得更加妩媚妖艳,V形的裙领下面,是那诱人的半圆,昏黄的灯光下,骚扰着我那颗不安的心。
“嘿嘿,妹子,以后对我好点,我会好好地帮你演戏的。”我看着她的样子,有些不能自持,恨不能搂在怀里蹂躏一番。
“你好好的给我演戏,要是给我演砸了,你会死的很难看的。”说完,也不管我,直接朝她的那座小楼走去。
一看事情不妙,也不能装B了,急忙跟了上来;“嘿嘿,惠子,有话好协商呀。”
“别喊得那么亲昵?!”这丫白眼一翻,说道。
“不是你让我喊的吗?!不是你让我学会习惯的吗!”
这丫也不说话,径直走向那座欧式小楼,我只好快步跟了上来。
“别跟着我好不好?这么烦人!”不知为什么,这丫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很糟起来。
“不是你让我住在这里的吗?是你让我住在你的隔壁的。”我只好辩驳。
“晕!”这丫只吐出一个字,就大步流星的上了二楼。走进她的房间,哐的一下就把门关上了。
丫的,翻脸真的比翻书还快,老子欠你的?哦!好像真是欠她的。我只好进了自己的房间。
胸口有些疼,看来被彰久那混蛋一拳打的够厉害的。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半个小时过后,睡意来袭,正要脱衣睡觉,外面却传来了敲门声。
打开房门,一下子就愣住了。只见门口站着苍老师,身上裹着一个硕大的浴巾,头发湿漉漉的,显然是刚刚洗过澡。
不会吧!是不是因为刚才觉得虐我有些愧疚,现在过来道歉来了。就是道歉也不用这样吧?哦?难道是过来为我献身的,乖乖,这丫有这等嗜好?!
“磨蹭什么?把我的衣服给我拿过来。”苍老师柳眉倒竖,说道。
半夜三更的裹着个浴巾来向我要衣服,什么意思嘛?!
“哒哒哒!”楼梯下面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
“我,我没看见你的衣服。”
“别说话,关门。”这丫蹭的一下钻进我的房间,躲在窗帘的后面。“要是问我就说不知道。”
“哦!”
“当当。”
我假装镇静的开门,只见一个女仆手里端着两个果盘。
“祁先生,您的果盘。”
“谢谢,这个也给我吧,我送给小姐,你回去吧。”我怕她去仓原惠子的房间找不到人而节外生枝,干脆把两个果盘都接了过来。
“谢谢祁公子。”
女仆下去,我把果盘放在茶几上;“仓总,出来吧,不是找你的,是送果盘的,在你家里看把你吓的。”我捏起一粒似乎是冰镇过的葡萄放进嘴里。
“啊!”冰凉的葡萄瞬间滑落胸腔,接着一阵揪心的疼楚袭了过来。“好疼。”话还没有说完,我便什么知觉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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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昏暗,痛苦。漫长…………
这似乎是一个不尽的夜,浓重的没有一丝活力,我一个孤单的在一个无垠的荒野里游走,朔风四起,充满了凉意。不是凉意!而是彻骨的寒冷。
那边是什么?蓝幽幽的光辉,萤火虫吗?
“呜哇————!”
渗人的狼人叫不失时机的传了过来,我的身上开始冒虚汗。脑海里闪过一个个的记忆;奶奶,那疼我的奶奶,依然是那么的慈祥和蔼。还有教我武功的爷爷,我分明看见我的爷爷被一群狼人围攻。
…………喘不动气,喊不出声,身体也动不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间感觉一个物体挡住的嘴巴,接着慢慢的朝我的嘴里送气。
“祁峰,祁峰,你到底是怎么了?别吓我呀!”一个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
睁开眼晴,眼前一片灯光的炫目光明,苍原惠子依然是围着浴巾跪在我的身边,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
哦!原来是南柯一梦。吓死我了。
“我,我怎么了?”我坐起身,感觉胸口一阵闷痛,眼角的泪水依然是冰凉的挂着。
“祁峰,你好些了吗?刚才你晕倒了。”仓原惠子看见我醒了,用力把我扶了起来,让我坐在地毯上。
“吓死我了,我刚才做了一个梦,一个可怕的梦。”我擦拭一下额角的汗水。
“什么梦呀!这么激动?”仓原惠子坐在我的身边,问道。
“梦见了我已经故去的奶奶,还有我的爷爷,被一群狼人包围了。”我惊魂未定,全身一丝力气都没有。
“刚才你还喊我的名字,不会是也梦到我了吧?!”仓原惠子脸上露出几分得意。
“我喊你的名字了?”我摇摇头。
“就是我的名字,我听得很清晰呢!还狡辩!”仓原惠子干脆托起果盘,盘腿坐在地上吃了起来。同时递给我一粒冰镇的葡萄。
我摇摇头;“不敢吃了,刚才就是被寒气侵蚀着伤口了。”
“祁峰,你喊我的名字做什么?”妈的!这丫头竟然又变的温柔起来,感情这丫真是善变呀!
“我也许是喊了,可是我不知道。”这倒是我的心里话,昏倒后的噩梦里,我确实没记得喊她的名字。
仓原惠子的脸色变了一变,使劲摇了摇头,什么话也没说,过了一小会,叹了口气,说道;“这次把你带到日本,让你受罪了。”
我也摇了摇头;“只要咱们回去你把我解放了,比什么都好,李家山村的分厂,我真是待够了。”
仓原惠子几分诧异的看着我;“什么意思?”
我把在那边被人欺负的整体的经过以及我的所见所闻简单的叙述了一遍。
仓原惠子听的瞠目结舌,惊讶的睁大眼睛;“真的?!会有这样的事情?”
“我要是胡说一个字的话就被雷劈死。”我知道今天的话很重要,所以发誓。当然,我一个字都没有渲染,完全是实话实说,因为有些事情还是要坚持原则的。
“哦!原来这样,等回去再说,XXX的。”
我擦!原来美女老总也会说粗话啊。
“祁峰,你好些了没?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仓原惠子关怀的问道。
“我的胸口有些疼,受了内伤,刚才又吃了冰镇的葡萄,才昏厥了过去,现在好了。我倒是不明白了,你二哥干嘛往死里打我呀!幸亏我躲的快,否则的话还不被他打死。”我委屈的说道。
“都是我的不对,忘了跟你说了,彰久生性鲁莽,少心无肝的,又练过几天武术,所以喜欢打架斗殴,不过他的招式并不快,你应该能躲过去的呀。”
“后面是贞子,我是可以躲过去,但是我身后的贞子呢,那一拳打到贞子后果更惨。”我解释道。
“祁峰,跟我说句实话,是不是觉得我那叫贞子的表妹不错?”仓原惠子狡黠的说道。女神往我身边凑了凑,我嗅到一股诱人的芳香。
“你这是哪里话?她是你的表妹。”我吓的急忙解释。
“装,跟我装!你看表妹时的眼神差点没把眼珠子掉出来,别说是彰久揍你,我都想揍你,不过想了想也无所谓了,反正我们是假的。”仓原惠子很是玩味的说道。
“冤枉呀!我根本就没有正眼看她,当时过去和她们跳舞也是得到你的准许的,没你这样冤枉人的!”我有些急了,因为我真的没有像模像样的去看那个贞子,不是她不漂亮不性感,主要是我谨小慎微不敢乱来。
“急什么急?说你一句就急成这样?可见你心里有鬼。反正咱俩是假的,要是你喜欢她的话我给你介绍?!”仓原惠子子嬉笑着把脸凑到我的跟前。
“别胡扯,我的心已经死了。”我信口说道。
“真的假的?被爱情伤着了?”
“是呀!被你伤着了!”
“啊!?”
“我怎么会伤你?”
“你要是不带我来日本,我还要遭这些罪么……!”我夸张道。
“祁峰,鉴于这件事,我觉得欠你一分人情,所以,我决定免去你身上的债务,等回到公司以后,你可以选择自己的去留了,也可以返回总部。”仓原惠子说道。
“真的?!”
“当然是真的,骗你有意思么?”这丫站了起来。
“你,你要走吗?我记的你说是要过来找衣服的,我的房间里怎么会有你的衣服呢?!”
“我的手提箱在的你的房间里,你说我的衣服不在你的房间里吗?”这丫说着话,转身去另一边拿她的行李箱。
老天作美,就在她弯腰的瞬间,身上的那件大浴巾承受不住弯腰的压力,猛的脱开了,一下子从她的身上滑落了下来。
这还了的,这是要死人呀!仓原惠子只穿着一件小粉色的内内,甚至连罩罩都没有戴,整个玉体几乎毫无遮拦的果露在我的面前,害的我连捂眼睛都没来的及。当然,我也没有真的想捂住自己的眼睛,有这样的美景,傻子才捂眼睛呢。
任何一种美,都不会存留太长时间,仓原惠子一声惊叫过后,以最快的速度把浴巾重新围在身上。那具优美的身段昙花一现般的在我的眼前消失了。
“你!谁让你看的,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
正当我用一秒的时间做最后的回忆时,仓原惠子把自己包裹的像个粽子似的朝我咆哮了,脸色红的跟三秋的红枣一样。
“我不是故意的,想捂眼睛来着,可是还没来得及。”
“胡说,你根本就没想要捂眼睛,看看你的样子,色狼一样。”这丫差点没跳起来,径直走了出去,临出去还不忘说一句;“找一下我的衣服给我送过来。”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自己掉了浴巾又不是我扒掉的,怎么怨我呢,望着她消失的背影,我觉得有些冤。
打开她的箱子,里面除了内衣就是外衣,她的内衣我自然是不敢动,只好找一件裙子走到她的门口,敲门过后,一条柔顺爽滑的玉臂伸了出来,把衣服接了过去。看着这胳膊,我真想摸一摸,但还是没敢下手。
我长舒一口气,胸口还一阵一阵的闷痛,真是倒霉,还有没有天理了。
唉!洗洗睡吧,刚脱光衣服进了洗澡间,就听见当当的敲门声;“祁峰,开门!”是仓原惠子气呼呼的声音。
天哪!阴魂不散呀!到底要干什么?还让不让人活了,可怜我刚在身上擦了沐浴露,还没来得及冲洗呢。
子楣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隐隐的为自己的丈夫而担心。他一直这个样子,永远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的欲望,看似温文尔雅的表象下面是一颗阴险毒辣的心,就说道;“天锦,惠子怎么说也是你的妹妹,爸爸的女儿,这次来主要是看爸爸的,不是来跟你争家产的。”
“闭嘴!这丫头一走好几年没有回来,偏偏在这个时候回来了,肯定是奔着老头子的财产来的。看见没?还带了一个男孩子回来?还说是画家,一看就是假的,分明是一个练过的,一个身上有功夫的人。”仓原天锦使劲抽一口烟,回眸的一瞬间,眼神里射出一丝寒光。
“别胡说,我看妹夫挺好的。”子楣不敢辩驳丈夫的话,只好转移话题。
“呵呵!妹夫,我让他成不了我的妹夫。死丫头,想找一个有功夫人来对付我,来跟我抢,门都没有,我让他回不了中国。”
“你怎么能这样?老爷子还没有立遗嘱,你可不要胡来。”子楣不无担心的说道。其实她是一个贤淑贤惠的妇道人家,对于天锦的所作所为一直看不惯,不过有没有办法。
“好了,你让下人把老二给我找来。”烟斗里的烟火一明一灭,就跟人心在跳动一样。
“时间这么晚了,他该休息了吧?”子楣知道老公这个时候找老二肯定是协商对策对付惠子的。她不想这样做。
“快去,我的话都不听了?”天锦的脸顿时阴了下来。
“哦!”子楣知道老公的脾气,一旦恼羞成怒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只好安排下人去找仓原彰久。
会客厅,光如白昼。
仓原天锦和仓原彰久对面坐着,中间是古树盘根的茶艺小桌,杯子里氤氲着富士山毛尖的香气。
“彰久,你的脸这是怎么了?”仓原天锦神情夸张的站了起来,手指按着彰久脸上的一丝血缕问道。
“草!都是惠子那丫头的男朋友祁峰惹的祸,他调戏表妹贞子,我要揍他,结果两个人撞到路灯杆子上来,把路灯撞碎了,这是被那碎片划的。”彰久一脸的委屈,现在还觉得刚才没有把祁峰狠狠的揍一顿而遗憾。
“这么不小心,怪叫人心疼的,你等着,我给你拿创可贴去。”天锦亲自找来医药箱,从里面找出一个创可贴,小心翼翼的给他贴上。
“彰久,你跟祁峰交过手?”
“嗯!”
“他功夫怎么样?”
“谁知道,我开始打了他一拳,还吐血了,可是后来我就很难打到他,最后被令狐老家伙制止了。他说祁峰功夫不在我之下,不过我没看出来。”
“哦!”天锦轻舒一口气,斜倚在沙发上,脸上露出一丝凝重的表情。
“哥哥,怎么了?”
“没事,只是我觉得挺窝囊的。”
“为什么呀?那个祁峰欺负你了?”
“没有,他哪里有那个本事?喂!彰久,你说在这个时候惠子从大陆赶过来什么意思?”天锦当然也想试探一下他这个傻弟弟。
“我哪里知道?不是说来看爸爸,顺便带男朋友来给家人看吗?!”这小子目光短浅,所以天锦从来没把他看成是潜在的威胁。
“不对!”
“那是什么?”
“他是来和咱两个人挣财产的。她和咱弟兄俩可不是一个妈生的,所以我们不能让她得逞。”天锦阴险的鼓动着他的弟弟。
“啊!争财产?她凭什么呀?”
“就是,她凭什么呀!这丫头只不过是二妈生的,现在二妈早就死了,她来要财产,不行。”彰久在哥哥的撺掇下,神情有些激昂。
天锦心里一阵兴奋,舒一口气说道;“惠子有心计,她找来个高手,凭我俩的实力很难对付他,所以,我们要想个万全之策————!”
“那个祁峰功夫真的很厉害吗?我怎么感觉他是个菜鸟。”傻乎乎的彰久根本看不出真相。
“是的,他是个高手,所以我们只有制取,不可强攻。”
“哦!”
“彰久,你说今天晚上这小子调戏贞子来着?!”
“是的,这小子在人堆里搂着贞子到处乱转,一双眼睛色迷迷的。”
“好!只要是这小子有这爱好就行,我们要想法先把他废了,让惠子对他失望,让他俩分手,这样我们对付一个势单力薄的惠子那丫头片子就简单了。”仓原天锦阴险的说道。
“我们要怎么做呢?”彰久有些不解的问道。
“呵呵!这好办,你需按照我的意思办就行了,过来,我跟你说。”天锦把嘴巴趴在彰久的耳朵上咬了一阵,如此这般的做了安排。
“高,确实高!真不愧是我的大哥,就这计谋绝对能够把他拿下。”彰久一脸的崇拜。
看着彰久离开,天锦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黒鲛,你过来一下,我在仓府三号楼大厅等你,不准被我的家人发现。”
挂了电话没有五分钟,一个黑影直接掠了过来,速度之快,连门口的两个保镖都没有发现……
第二天早晨,是个阴天,空气有些湿润,是一个清爽的早晨。
我伸一个懒腰,扭一扭脖颈起床,昨天晚上差点没被仓原惠子那女人折腾死,按了下胸口,还是有些痛楚,看样子昨天晚上伤的不轻,要不是我家祖传的那点功夫护体,估计今天爬不起来了。
打开窗子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巡视一下周围的境况,昨天没有仔细观看,今天才发现外面是一棵棵高大的樱花树,上面开满了粉红雪白的花,随风飘动,纷纷落了下来,颇有些诗意。
“咦!这是什么?”打开窗子的瞬间,就在外面阳台上发现了一个脚印,不对,是一双,并排的朝里摆着,像是一双鞋一样,泥土还有些潮湿,显然,这是昨天晚上留下的。
昨天晚上被人监视了?不可能呀!在这样的庄园里谁能进来。难道是苍老师想主动献身?不对,这双脚痕虽然不是特大,但也不是一个女孩子的痕迹,肯定是一个男人脚痕。
我心里一沉,看来这仓原家族的水很深,我以后可要处处注意了。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我以为是苍老师,开门后才发现时彰久。这小子满脸堆笑的说道;“姐夫,对不起呀,昨天晚上多有冒犯了。”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昨天对我恨不能就地正法,现在怎么这幅嘴脸?无辜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厮来者不善。”但是我还是满脸氤氲着笑意;“看你说的,咱又不是外人,咋就说这么见外的话。不过你的功夫真的不错呀!”这个时候,我不忘恭维他,因为我听仓井雪子说过,这小子有点彪,傻乎乎的意思。同时,眼睛不忘在他的脚上看了看,有些失望,这小子的脚又大又长,窗台上的脚印显然不是他留下的。其实我早就知道他不是了,昨天晚上已经见识过他的功夫,他的功夫不过如此,这可是七八米的高度。
“姐夫真是宽宏大量,为了表示我的诚意,今天决定亲自带你去逛一逛仙台。”这小子看起来并不怎么傻。
“二少爷,我现在是你姐的男朋友。呵呵!还算不得你姐夫,所以别这么喊,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因为是昨天刚来,还不知道惠子有什么安排?所以咱们暂时还去不了,再找机会吧。”我假装一脸的歉意,说道。
“今天刚来的第二天,以休息为主,你随便怎么安排吧。爸爸说了,等明天我们一起去拜访亲戚。”不知什么时候,惠子竟然出现在门口,早就换好了衣服,清爽可爱。
“哦!那就好,我正想跟着出去转转呢。二少爷,你先下去吧,等会早饭后我们再集合。”仓原惠子既然为我解围我正好兜着。只是我隐约感觉今天可能会有事情发生,但是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仓原彰久下去,我把惠子拉进来。
这丫头一脸怒容的挣开我的手。“你个混蛋昨天晚上干什么了?是不是趴在窗子外面偷窥我了?”
“啊!你也被偷窥了,你盖毯子了没?”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挺紧张的,唯恐她的春光泄露被别人看了去。
“不是你吗?我穿着睡衣,盖着毯子的。”仓原慧子一脸的疑惑。
我拉着她的手走到窗子跟前;“你看这脚的痕迹,跟我的相似吗?!只可惜我是今天早晨才发现的。”
仓原慧子的脸上凝起一股阴云;“昨天夜里大概在2点钟左右的时候,我听见一声钝响,接着看见一个黑影瞬间就在窗外消失了,我也看到了脚印,还以为是你。”
“我可是正人君子,别把我想的那么下作,昨天晚上你都那样了我都没有动心,还不值得信赖吗?!”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又有些得意忘形了。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提昨天的事情。”这丫说翻脸就翻脸伸手抡起小拳头在我的胸前擂了起来。不过并没有用力,而且很感觉很舒服,而这个时候,我还是裸着上身的。
不知是什么原因,这个时候心里突然间一阵荡漾,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直接就把她搂在怀里。她挣扎了几下,竟然把脑袋抵在我的胸口上。
晕倒!这么简单?真么简单就征服了?我顿时心猿意马起来。左手一伸,揽住她的细腰,右手把她的下颚捉住,我看见她的头扬了起来,嘴唇也显出粉红的润泽光芒,赤果果的诱惑,我的眼睛也有些迷离,俯身就要打算就地正法。
我的嘴唇还没来得及靠近她的唇边,“啪”的一耳光就扇了过来,猛的从我的怀里挣脱了。
“混蛋!你,你敢调戏你的上司。”仓原慧子从我的怀里挣脱,柳眉倒竖,很生气的样子。
我擦!这丫头咋就这么善变呢?我只好解脱;“惠子,我…………”
“少来没用的!你抓紧洗刷,我们一起去给父亲请安,然后你吃完早饭就可以跟着彰久出去玩了。”这丫说完,哐当一下把房门关上,然后走了出去。
晕!晕!狂晕!总是在紧要关头出乱子。
我一边刷牙一边想,这丫头真是太善变了,嘿嘿,不过会有机会的。刚才我搂抱她的时候好像就没有使劲的拒绝,只是在我要吻她的时候才开始发飙的,慢慢来,任何事情都有一个渐进式的过程不是?
洗刷完毕,从房间里出来,看见苍老师正靠在墙上等我,手指来回捏着,像是邻家女孩一样,看了叫人觉得爱恋。
“惠子,在这里等老公我吗?!”我嬉笑一句。
“去死,臭流氓。”这丫身形一转,朝楼梯走去,我急忙跟了上来。
在去往老爷子请安的路上,仓原惠子告诉我;“今天你和二哥彰久出去玩耍的时候可要注意了,别陷进去,我们兄妹几个感情不是很好的。”
“为什么不好?”我很是差异,其实我昨天已经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他们兄妹之间确实存在着问题。
“这些话以后再告诉你,总之,你要注意就是了,别弄得很难堪。”仓原慧子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哦!那我今天不去就是了,免得惹事生非。”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这小子。
“不行,你一定要去,不但要去,还要认真的去,不能应付,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有人在我们阳台上偷窥的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绝对不要泄露风声。
“我知道了。”这个时候,我突然间觉得任务好重,过去有一入侯门深似海这一说,今天看来这话不假。大有危机四伏的感觉,幸亏我只是一个外人,要是真的仓原慧子的老公的话还不知会是什么样子?
“小妈,我爸爸起床了吗?”仓原慧子看见她的小妈,小心翼翼的问道。
“起床了,正在看晨间财经报道呢。”小妈一边回答,一边在我的脸上瞟,我心里发慌,不敢正视。仓原慧子不失时机的紧紧地搂住我的胳膊,她那亲昵的样子连我都觉得惊讶。这丫头演戏还真不错。
“小妈,我和祁峰上去给爸爸请安了。”说完,便不再看她,我的眼神余光扫了一眼小妈,那种眼神是可以毒死人的,吓得我急忙把目光收回来,我可不想死在她的手里。
上了二楼,果然看见老爷子正躺在躺椅上看电视,也许是听见我们的说话声,正挣扎着要站起来。
我和仓原慧子急忙走过去;“爸爸,你好好躺着吧,别起来了。”
老爷子脸色还算不错,这让仓原惠子安了心。“祁峰,我们给爸爸磕个头好吗?”
“晕倒!在高度文明的日本还来这一套?标准的封建残余吗!”可是我又不好不做,只好跟着仓原慧子给他老爸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磕头的时候,突然想到了我自己的老爸老妈,心里酸酸的。
“好了,好了!快起来吧,别难为祁峰这孩子了,快坐下,陪我聊聊天。”老爷子高兴地说道。
坐定后,老爷子很健谈,基本上都是他在谈,从国际经济形势谈到国内,最后谈到国内的江氏家纺集团。这也让我明白了,感情投资江氏集团的伊藤公司是这老头的。我不太懂经济,但是他的谈话确实很有见地,这让我明白了为什么他有这么大的家了。
聊了半个多小时,保姆上来给老爷子送饭,小妈亲自喂食,我俩就下去了。去了总院,这里就像是大型国企的小食堂,只是奢华有余,我俩随便吃了些饭就回到仓原慧子的小楼。
仓原彰久已经开着他的奔驰跑车在门口等我了,见了我,一脸的笑容,怎么看都感觉有些假,想起仓原慧子嘱托的话,心里就更加留心了。
别了惠子,彰久开着车呼啸着就跑了出来,今天好奇怪,他竟然没有带司机,只有我们两个人。
“姐夫!今天我么去哪里玩?”仓原慧子说着话,扔给我一包烟,我急忙又还给他;“我不抽烟的。”其实我是抽烟的,只是担心他在里面放了大麻或是海洛因什么的,那可就够我受的了,才谎称自己不抽烟的。
仓原彰久抽出一支,兀自点上,歪头跟我说道;“姐夫,今天我想带你去转一转,看看仙台的繁华地区吗?还是去一些有情调的地方转一圈?还是其他…………?”
“你随便安排吧,反正我没来过也没见过。”我不是谦虚,确实对日本不了解,我所知道最多的,就是日本的AV产业,而且红灯区也是合法的,可是今天却不能考虑这些,假的舅哥也是舅哥。
车子前行,我一边欣赏着周围景致,一边想着眼前的处境,想不到自己竟然卷进这样一场风波当中。
逛了好久,时间已经是正午。
“姐夫,我找了几个在日本的华人好朋友给你接风,你没意见吧?”这小子先斩后奏,我也没有办法,只好以动制静,以不变应万变。
仙台附白尔嘉年华大楼26楼的旋转大厅,在一个硕大的包间里,早已经有七八个人在哪里等待了,衣冠楚楚,一看就是一些有身份的人。
“仓原少爷,你终于来了。”为首的一个长发的少年站起来和他握手。
“这是我姐夫,华夏著名画家。”彰久把我介绍给大家。
“画家?真棒!姐夫果然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我,最敬佩艺术人才了。”说着话,那小子就过来跟我握手。
吃完饭,我们没有离开嘉年华,直接来到二楼的休闲会所,这里是高档人群聚集的地方,每一个进来的人都不用现金,全部靠紫金卡,我没有紫金卡,但是有彰久这小舅子,所以一样可以进来。
二楼尽管是贵宾厅,但是也已经被做了包场,据说是因为我的到来。
优雅的钢琴声代替了以往喧嚣的音乐声,各色的美酒摆了上来。
“姐夫,来几个美女助助兴吗?”彰久的好朋友,唐家三少亲昵的靠近我,说道。
对美女我从来是没有抵抗力的,可是今天却不行,毕竟这场合可不适合我放肆。仓原彰久在跟前,尽管我是赝品,但是我还是尽量的装的像一点,要是弄不好原形毕露仓原慧子会阉了我的。
“哦!不了,不了!我没有这个嗜好。”我一口回绝,很真挚的样子。
“呵呵!姐夫!你别想多了,这里不是内地哦,一切都是合法的,而且这边的妹妹干净,都是做过体检的。”唐家三少显然是喝醉了。
“不行!我是真的不行。”我没敢多喝酒,所以心里还算清醒。
“姐夫!放松一下,这里是日本,是合法的啊。女人是灵感的源泉,特别你们搞艺术的,怎么能够没有女人呢!”旁边的一个小子醉眼迷离的说道。
乖乖!感情这帮人也不过如此,人说真正有钱人是不进这些烟花柳巷之地的,看来也不尽然。
“我——!”我无言以对,若是在别的时候,我比谁都着急,可是现在真的不行呀,小舅子在身边呢。
“姐夫,我们兄弟几个也难得相聚一下,就委屈你了。嘿嘿——!”唐家三少也不再征求我的意见,兀自做主。
“老板,找几个头牌过来,我哥们可是大陆来的大画家,你可要服侍好了。”
“嗯哪,二少您就请好吧,我的人你还不知道吗?!”老板笑眯眯的说道,对于这群人,他可真是不敢得罪,拉出哪一个,都敢把他的嘉年华给砸了。
穿越式美女
嘉年华的妹妹果然与众不同。
清一色的美女,而且全是古代装束,柔软真丝提花面料,掐花工艺,水袖长裙,这哪里是烟花之地,分明就是穿越到中国明清古代了吗!而且这些女孩子也不像以往那些烟花妹妹,上来就是顾盼神飞撩拨你神经的那一种。
“各位公子,今天这么有雅兴来这里玩耍呀?!”为首的是一个个子高挑,身段玲珑的女孩子,一身水红色的外衣,里面是白色的衬衣,当然都是古典的那一种。水袖挽起,露出蒹葭一样的玉指,朝我们招呼。
“西施,这位是我们的朋友,大陆来的著名画家,你可要找一个好的姐妹来招呼他,人家很单纯的。”唐家二少指着我对那个叫西施的说道。
“我明白,你们都是中国人,貂蝉和昭君以及贵妃我都给你们留着,我们这里最近又从内地京大来了一位叫师师的妹子,绝对正点。”那叫西施的女孩笑嘻嘻的说道。同时看了我一眼。这些女孩确实都很出众。这个时候我突然见明白了一个问题,为什么在街上见不到美女了,原来都到这些地方来了。
“师师,过来服侍这位公子,恰好你俩都是内地的,才子佳人,又都会普通话,好好地交流。”西施朝后面的一个女孩招呼道。语音落毕,后面莲步走过来一个女孩,瓜子脸,柳叶眉,丹唇小口,杏眸含情,几分娇羞。标准的一古典美女。这种女子该是人见人爱,人见人恋型的。
“祁公子,我坐你的身边吗?”叫师师的女孩走过来,朝我道一个万福说道。我竟然有些呆住了,不知该如何跟她搭话,只好将身体移动了一下,让她坐在我的身旁,坐下的瞬间,一阵香风飘过,我的心里泛起一阵涟漪。
其他女孩都纷纷坐下,每个人对一个男孩子,看见他们左搂右抱的样子,我强制着内心的冲动,端坐在那里。在仓原彰久跟前,我绝对不能表现出色狼的样子,这小子醉的跟泥一样,但还是抱着那个叫贵妃的女孩子又咬又啃的。看着他那个样子,我是真想把师师搂在怀里蹂躏一翻,这个时候即使我做了也不会有事,因为我和仓原彰久一起都在玩,俗语曰;一起扛过枪的,一起嫖过娼的,一起同过窗的,一起烧过香的。一同来到这里,我俩自然算是其中的一类。可是,我却不能这么做,因为我没喝醉,我还记得外面阳台上的那个脚印,我还记得仓原慧子跟我说过的话。
“公子,你是什么地方的?”女孩从众多的饮料里面端起一杯铁观音递给我。
“龙江,你知道吗?”我反问。
“我当然知道了啦,龙江市是天朝比较大的沿海城市,又有着众多的港口,我知道的。”女孩丹唇轻启,露出一排雪白的贝齿。
“你是内地的,读过京大?”我记得刚才那个叫西施的女孩跟我说过的话。
“是的,我是内地东山省岛城人,在京大读了四年大学,毕业后找不到好工作,就以旅游的形式来到日本,最后就到这里了。”女孩子的眼神里带着几分忧郁,这让我心里挺不舒服的。
“在这里还好吗?”我当然不敢劝她离开。经历了很多事,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现在是经济倡导一切的时代。记得早些年一位同事说过;要是有人给他钱,让他喊爹都行,现在证实他的话是对的。没有钱就没法生存!这才是赤果果的真理。
“还好吧,回到内地也没有什么好的工作,在这里混几年再说吧,反正现在还年轻。”师师的这份坦然让我汗然。
“师师,是你的名字吗?”
“不是,这是阿姐给姐妹起的名字,因为这里面的姐妹一直都是古装扮相,而且又专门服务从天朝来的客人,所以都是古代美女的名字,除了貂蝉昭君等四大美女的名字以外,还有师师,柳如是,甚至妲己,褒姒都有,只是根据一个人的性格和扮相以及爱好起的,如果你喜欢重口味的话可以给你找聂小倩和潘金莲也是可以的。”
我擦,这家老板是魔鬼还是精灵,这种方法都能想得出来,不过这种模式要是在天朝的话,估计也会有很多的客人光顾。
“祁公子,对我还满意吗?”师师莞尔一笑,妩媚的彻骨。可是我却不敢胡来。但还是点头道,“满意,我这次来主要是散散心的,你也知道,咱内地人比较含蓄,所以我不打算玩什么花样,你陪我聊天好不好。”我还算清醒,所以坚持着自己的底线,我知道自己的使命。
@过四男人 2016-04-13 11:4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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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意思?没看懂呢
“祁公子,听说你是内地的大画家,不知道你是国画还是西画?”师师也端起一杯铁观音,轻啜一口。
“国画,国画专业。”
“工笔还是写意?”
“写意,工笔太细腻,我的性格决定学不来。”
“哦,山水吗?”
“山水花鸟都画,只是画不好。”我真的没有什么可以吹嘘的,在一个花街女子面前吹牛也没必要。
“要说国画还是内地更胜一筹,传统根基深厚,看看香港和湾台,国画都受到西方绘画的影响,搞得不土不洋的,看着真是别扭…………”
这几句话看似平淡无奇毫不惊人,但是确实深深地震撼了我,这样一个花街柳巷的女子竟然对中国水墨画有着这么深厚的见解。是的,现在香港港和湾台甚至内地的一些画家为了创新为了和国际接轨画的那些画早已经脱离了国画的范畴,早已经脱离了水墨画那种水墨渲染的氛围,还无耻的美其名曰创新,和国际接轨。
“祁公子,师师,你俩在交流什么呢?过来!过来划拳喝酒。”唐家二少,手撸着袖子,在旁边喊道。
“祁公子,我们参与嘛?我听你的。”那感觉,她不是一个陌生的女孩,而是我的小妾或是漂亮的仆人。
这群古代美女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柔情似水,对我们这群男人绝对服从,有求必应。
这些纨绔子弟也毫不客气,一边晃骰子一边喝酒,一边喝酒一边玩弄这些女孩,或搂或抱,或当面调戏或虐浪玩弄,总之,有些不堪入目,我不敢喝多酒,一直坚持着自己的阵地。
“好了,不跟你们玩了,你们兄弟几个继续猜拳晃骰子,我和昭君去卧室休息了,仓原家那赝品小舅子第一个撑不住了,搂着那个娇柔的女孩起身走了。
“我也不玩了,全身疼,貂蝉回去给我揉揉肩。”唐家三少说完,牵着那个女孩的手就走了,一分钟过去,整个大房间里就只剩下我和师师两个人了。
“祁公子,你累了吗?要不去我的房间休息一下,我给你弹奏古筝怎么样?”师师站起身,跟我说道。
“这…………”我忍受不住这种诱惑,在这样的女人面前,任何男人都是没有抵抗力的。
“公子既然来了,就让师师好好陪陪你…………”师师伸手扶住我的肩膀,把我从地上搀了起来。
“丫的,去就去,反正是听古筝演奏,又不是那啥,我怕什么?再说了,我又不是仓原惠子真的男朋友。”想到这里,在师师的搀扶下,朝一个朱红大门走了过去。
开门的瞬间,我震撼了。难道我是真的穿越了,这是一间很大的古典帐房,在过去叫做闺房或是绣楼的那一种,中间是一个圆形的桌子,桌子上摆着青瓷的茶具,旁边是一张硕大的红木雕花木床,粉帐罩顶,我在电影里见过。旁边是几株桂花,虽然是春季却开了小的黄的话,芳香不绝。墙上挂满了国画,以泼墨荷花居多,给人以清雅的感觉。在最西面的墙上挂着一幅美女出浴图的国画工笔果体画,笔法细腻,画中人儿也有几分面熟,仔细看是才发现画的正是师师,竟然还配了一首诗,瘦金体;
巾帼铅华一夜香
师师小妹巧梳妆
陇头不尽香汗泽
天涯相隔也芬芳
最令我吃惊的不只是这些,后面的落款令我大吃一惊,包括印章,竟然是内地大师僧凡尘的笔墨。
“这…………!?”我忍不住问道。
“这是我的一位故人,也是画家,你的同行,在这里住了两天,我们什么也没做,他给我画了这幅画留念。”师师的脸稍微有些红。
什么也没做的话我自然是不信,因为题诗里都写着呢!看着这些,心里竟然酸酸的。
“祁公子,你坐在一边喝茶,我给你弹奏一曲琵琶语怎么样?”师师盏一杯花茶,递到我的手里。
“可以。”我端坐下来。师师并没有坐在古筝跟前,而是进了里面的小房间。
过了一小会,她就走了出来,竟然换了装束。纱一样的外衣标准的透视装,特别是胸前的红肚兜更是惹人爱怜,红肚兜下,隐约可见的是挺拔玉峰,随着身体的抖动,那玉峰也在微微的颤动。
“祁公子,您可要听好了。”师师又给我填了茶,转身端坐在那石鼓小凳上,留给我一个后背,乌黑的头发散在后背上,透过那轻纱,可以看见那光滑的后背,还有那肚兜的绳结,只是遗憾的是她的下面却穿着白色的裘裤,一点都不性感。
琵琶语是我最喜欢的曲子之一,以前在办公室里画稿子的时候总是喜欢听这首曲子,他总是能带给我很多的灵感。所以,我很享受这个过程,悠扬的曲子中,我仿佛能够穿过师师的后背和裘裤,看见她那些性感的私密位置。
在另一个房间里。仓井海岩和唐二少坐在一起喝茶,显然,仓原彰久并没有真的喝醉。
“三少,谢谢你给我想的这么好的主意,我一定会好好谢谢你。”彰久说道。
“不用客气,咱哥们还有外人吗?等会把师师的房门一开,拿着相机哗哗一拍,然后把照片冲洗出来给老爷子一看。咯咯…………看仓原慧子以后怎么在家里待下去?”唐三少笑的奸佞。
“忘了嘱咐师师别着急,我哥哥还没来,这样的场景他要是不在的话估计会很遗憾的。”仓原慧子别看傻乎乎的,但是做起缺德事来一点都不含糊。
“打电话,抓紧通知大哥。”唐三少得意的说道。
“好的,我这就打…………”
今天该是喝酒或是喝茶太多的缘故,我的突然间就有了小便的意思。看师师正演奏的入神,就转身来到旁边的洗手间。
小便完毕,一切舒畅。“出去该和师师合奏一曲了,我不奏琴弦,嘿嘿,我想在她的身体上演奏…………”我痴痴地想着。
“大哥,你怎么才来,那小子被师师带进房间了,估计这个时候正在里面嘿咻呢,你带相机了没?”一个声音隐隐约约的传了过来,听了这句话,我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轻轻地顺着洗手间的木窗往外看去,正是彰久和仓原天锦还有那个唐家三少。“我擦,这俩人不是在玩昭君和贵妃吗?怎么在这里?!不好,阴谋,绝对是阴谋,妈的!跟老子玩这把戏?!”
我看见三个人进了嘉年华,连招呼也没有打,轻轻地敞开木质的窗子,顺着柱子爬了下来。在危急关头,我家那点祖传的功夫还真能排上用场。
站在地上抬头看师师的房间,心里有些懊恼,这叫师师的女孩还真是不错,可惜不是时候,等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单独来拜访,一定要在她的身上弹奏一曲,心里YY着就走了出去。
到了那边的路上,伸手拦一辆出租车,直奔仓原邸府而来,同时,给仓原慧子打一个电话,让她在大门口等我。我突然觉得自己很伟大,这个时候感觉苍老师真的是我的未婚妻一样。
“嘟嘟。”有人敲门。
师师正在倾情演奏,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开门,看见彰久和唐家三少三个人拿着相机闯了进来。
“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师师当然不知道他们的意图。
“床上,那小子肯定在床上,快过去拍照。唐家三少招呼道,自己说着话率先冲到那红木大床上。
可惜,大床上空空如也。
“师师,那小子人呢?”彰久搜查了一遍整个房间,唯独没见我的影子。
“不知道,我没看见他,我在这里演奏古筝,你们进来,他就不见了。”师师确实不知道。
“你俩干那事没有?。”仓原彰久气急败坏的问师师。
“没有,这祁峰公子是一个正人君子,没有对我动手动脚,所以我也不好勾引他…………”
“笨蛋!这点事都干不好。”天锦指着彰久的头皮骂道。
我把事情的经过跟所见所闻跟仓原慧子一字不落的说了一遍,听完的叙述,这丫头眉头紧皱;“看来这一次他们是误会了。”
“什么意思?”看着她的表情,我很是不理解。
“走,去我的房间,我把一切都告诉你。”惠子破例的拉着我的手朝她的房间走去,这让我很意外。
她的房间和我住的那一间差不多,整个构造和格局几乎完全一样,只是里面充满了芳香的气味,估计是她身上独有的体香。
这丫头倒了两杯绿茶,递给我一杯,找一把椅子让我坐着,她盘腿坐在床上,看样子要和我屈膝畅谈。
“这件事还要从22年前说起…………。”这丫来一个开场白。
“不会吧,这么远?”
“是的,22年前,我爸爸去大陆考察,认识了我妈妈,结果就有了我。”仓原慧子说着话,把头低下了。
“能说的细一点不?”我更好奇的是他爸爸和她妈妈有她的过程。
“要那么细干什么?你又不写小说,知道结果不就行了。”这丫白了我一眼,说道。
“哦!”
“那时候我爸爸已经结婚了,也就是我大哥天锦的妈妈。”
“啊!你老爸重婚呢?!”我惊讶的喊道,想不到在日本可以这样。
“混蛋,成天胡思乱想。”这丫又给了我一个白眼,看她那咬牙切齿的样子,我吓得急忙住嘴,如果我要是不住嘴的话,估计她会咬死我。
“我爸爸和我妈妈没有结婚,我生下来四岁以前一直没有见过爸爸,直到他第二次到华夏内地的时候才见到他。谁知道他在香港早就结婚了,而且还有了孩子,我妈妈怀恨自杀了。得了这个消息,我爸爸全家来到日本。”
“啊!”我惊叫起来,这里面竟然是这样一个悲惨的故事。
“啊什么啊?一惊一乍的。”这丫头又来熊我,只是她的脸上早已经挂满了泪水。
我拿一张纸巾给她,“后来呢?”我还是忍不住要问。
“后来他带着我来到日本,他的原配夫人也就是天锦的妈妈去世了,就又娶了现在的夫人,也就是我的小妈,彰久的妈妈,我的小妈,你是见过的。”
“哦!?你家的关系好复杂呀。”
“是的,太复杂了,刚来的时候我一直哭,到后来才发现爸爸是真的很无奈,他也真的很疼我,我才慢慢的原谅了他,也融入到这个家庭里。开始一切都很和谐。可是随着爸爸身体越来越不好,家里就出现了矛盾,确切的说是遗产分配的矛盾。”仓原惠子侃侃而谈,我也弄明白了。原来一切都是金钱惹的祸。
对这件事我没有任何的发言权,所以不便开口。毕竟看见兄妹反目成仇是一件叫人难过伤心的事情。
“祁峰,你说我该怎么办?”苍老师仰起头,看着我。
“我现在没想这件事,我在想他们是不是想在娱乐中心抓我的现行,然后来威胁你,让你少分一些财产,或是不要财产。”我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特对,而且自己很聪明。
“可以这么想,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因为爸爸曾经说过他要把财产完整的分成四分,我们三人每人一份,小妈一份。”惠子子说道。
“看来这兄弟两个不想让你继承这份财产。”
“应该是这样的。”
“那你的意思?”
“我还真不想要,内地的江氏集团总价值也差不多上亿了,日本伊藤方面都是我老爸投资的,估计也有五六千万,所以我不想跟他们挣这份家产。”仓井雪子面色宁静,我这一次看到了她的光辉,这是一个看重亲情的女孩。
“你必须得要。”我的话令她感到惊讶。
“为什么?”仓井雪子张着嘴巴问我。
“我觉得海岩是受天锦指使的,如果你退出的话,天锦会把矛头指向海岩,到时候他会想尽一切办法对付他,那时候后果更惨,与期这样还不如你也加入进来,反正游戏人家已经开始了。”我自我感觉分析的透彻详细,丫的!我怎么就这么聪明。
仓井雪子惊讶的瞪着大眼睛看着我;“苏晨,你分析的很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
“嘿嘿!对吧?不奖励一下吗?”我看见得到她的肯定,笑着说道。
“想要什么奖励?”仓井雪子手托着腮,看着我。
“什么都行?不过刚才你弟弟带我去那嘉年华真不错,那个叫师师的女孩子真是正点,太出色了。”确实,我有点被那个女孩迷惑了。
“去死。”这丫又反目了。
“且!想什么呢?我说人家那女孩的古筝弹的真不错,无非想让你弹首琵琶语给我听而已,想的那么下作…………”我知道自己有些失态,急忙把话锋一转,假装自己很幽默的样子。
这丫听了我的话,顿时换了笑颜;“嘿嘿,错怪你了,只是我不会演奏古筝,等到了龙城,我请你看最好的音乐会。怎么样?”
“你陪我?”我色色的看了她一眼。
“行。”这丫头的脸竟然红了。看着她粉红的脸,我心里怪怪的。不会是喜欢上自己的女上司了吧?且!别看在这里就跟情侣一样,回到龙城又是冰冷的一张面孔。
“下一步该怎么办?”这丫脸色又变的阴沉起来。
“好办,我们以动制静,足不出户。他总不会陷害老爷子吧?”我突然间意识到。
“不会的,现在我欧阳叔叔和小妈照顾爸爸。欧阳叔叔的武功独步天下。你那点三脚猫可不是他的对手,小妈别看表里花里胡哨的,对老爸那是一个真心。这方面不会有问题,再说了。大哥这人虽坏,但是也不会害自己的老爸的。”
“老爷子身体怎么样?”
“绝症,不过做了换肝手术,估计一年半载没事。”
“那还担心什么呀?你偷偷的告诉老爷子,先别立遗嘱,咱回内地。”
“呵呵,你怎么想的跟我一样呀?”苍原惠子抬头看我,眼神里有一丝暧昧。
我的心动了一下,但也只是动了一下,知道这丫的脾气,还是不惹她为好。“别崇拜哥,哥连传说都不是。”
“谁崇拜你了?我这一次带你来的主要目的就是让老爸放心我,我在内地还是有人照顾的。你整体表现还不错。90分……”这丫今天心情不错。
“啊!才九十分,我还以为是100分呢!”
“啊呜!”正说着话,苍原惠子捂着嘴巴干呕起来。
“惠子,你,你是不是怀孕了?”我看着她的说道。
“放屁,你才怀孕了呢!”这丫头狠狠地了我一眼。
正在聊天,老爷子差人来传,说是让仓原惠子和我即可过去,我俩不敢怠慢,急忙来到他的住宅。
我们正在路上走,就看见那边走过来好几个人,正是仓原天锦夫妇,还有仓原彰久。看见我,除了大嫂以外他们的脸都红了。
仓原彰久把我从惠子的身边拉开,搂着我的肩膀,小声道,“今天你什么时候走的?也不打个招呼。”
我当然不敢说听见他们的谈话,就装着傻笑道;“你们去玩以后,我就和那个女孩子去了她的房间,说是要弹奏曲子给我听。可是我看她衣衫单薄暴露,不太成体统,就一个人偷偷地溜了,本来想喊你,可是怕打搅你们的雅兴,就一个人先走了,你不会怪罪我吧,主要是我太爱你姐姐了,不能对不起她。”
这小子眼睛翻了一翻,硬是没说出话来。
这是一个小型的家庭会议,参加人都是这个家庭中最重要的人,当然,除了我这个赝品女婿以外。
“天锦,你妹妹是昨天来的,你们见过面了吧。”老爷子精神状态还不错,看起来挺高兴也挺硬朗的。
“回父亲,昨天见过了。”
“今天我有件事情跟你们协商…………”老爷子说完,眼睛向四周扫描了一下。
“父亲您说,我们在听着呐。”三兄妹齐声应道。
“这件事情比较重大,也关系到咱仓原家族以后的声誉与发展,所以我先把你们喊过来协商一下。”老爷子坐在躺椅上,脸沉似水,看得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哦!”所有人都应了一声,我猜测是他家要分家产的事,这样的事干嘛让我在这里呀?
“祁峰是一个不错的男孩子,不如找个好日子把他和惠子的亲事定了。”
老爷子的话虽然不多,而且语气也不重,可是足以让所有的人惊讶震撼,特别是仓原天锦兄弟两个,嘴巴张的大大的,都有些失态了。
“天锦,你有什么问题吗?”老爷子笑眯眯的看着仓原天锦,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孩子有些小肚鸡肠,而且贪得无厌,这是令他一直担心的。
我差点没钻到桌子底下,这个消息对我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旁边的仓原惠子显然也没有反应过来,我俩是假的,要是在她老爷子的主持之下订婚了那可就有点棘手了。
“爸爸,我觉得订婚还要等一等,毕竟你的身体还不是很好,而且我在江氏集团挺忙的,现在还不是考虑终身大事的时候…………”仓原惠子迟疑了好一会,站了起来。
“惠子,爸爸只是让你定亲,可没让你结婚,祁峰这小伙子人不错的。”老头子还挺执拗的,根本没把女儿的话当回事。
“爸爸,我觉得小妹说的对,等你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再让他们订婚吧!”天锦当然不希望自己的妹妹定亲,一旦定亲,就预示着我成为他家的半个人了,那样仓原惠子就更不好对付了。
我知道这定亲的事绝对不能轻率应付,我虽然不是什么童子身,但是定亲这样的大事可不能马虎,何况是假的,要是弄假成真那不就玩完了。急忙站起身;“伯父,大哥和惠子说的都对,现在你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我们做晚辈的怎么这个时候私情定亲呢,再说了,定亲这样的大事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我的父母还没有拜访您老人家呢!”这些话出口,大有急中生智的来头,的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吗!
旁边的仓原惠子眼睛看着我,这是我认识她以来最温柔的一次,看来我的这些话挺有说服力的。
那边老爷子听了我的话,先是迟疑了一下,接着脸上露出笑容。“嗨,都是我老糊涂了,要定亲当然是要把令尊令堂也请过来,或者是我过去,那样才算有诚意,只可惜我现在的身体还不允许呢!咳咳————!”
听见老爷子咳嗽,大家急忙关切的围上来,老爷子憋红了脸摆摆手;“没事的,我无大碍,你们都去休息吧。”
众人散去,我和仓原惠子留了下来,当然,这都是她的意思。
“爸爸,你的身体怎么样了?我想回内地了。”惠子一边帮老爷子按着肩膀,一边说道。
“我的身体就这样了,自己的身体还是知道的,不会太好,你,你真的要走吗?”老爷子问道。
“是呀,如果你没有什么大碍的话我就先回去,那边公司里挺忙的,广交会快开始了。”
“嗯!今天本来想让你和祁峰定亲的,定完亲以后接着把婚事办了我就放心了,可是这样又不太妥,毕竟没有见过亲家。”老爷子话语低沉,里面隐含着些许无奈。
“爸爸,不是说这事以后再谈吗?!”仓原惠子嗔怪说道。
“孩子,你知道吧,我活不过三年了,已经来日无多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比如我的那些财产,我要有一个好的了断,你和祁峰结婚,这样对你有利。”老爷子把实话说了出来。
仓原惠子听着他的话,眼泪哗的一下就流了出来;“爸爸,别胡思乱想了,你会长命百岁,你的财产都是你打拼来的,都是你的,我一分都不要,再说了,我在内地不是也有一个公司吗?!”
我的心里一动,这是一个多么单纯懂事懂得珍惜亲情的女孩子呀。
老爷子把惠子的手攥在手里,“惠子,你太善良了,这一点特像你的母亲。我,我已经对不起你的母亲了,所以,我不能对不起你,我想好了,我所有的资产给你百分之五十。”老爷子竟然也落下浑浊的泪水。
“爸爸,可千万不要这样?那样天锦哥哥和彰久会生气的。”仓原惠子急忙擦拭着泪水,说道。
“我的身体就这样了,自己的身体还是知道的,不会太好,你,你真的要走吗?”老爷子问道。
“是呀,如果你没有什么大碍的话我就先回去,那边公司里挺忙的,广交会快开始了。”
“嗯!今天本来想让你和祁峰定亲的,定完亲以后接着把婚事办了我就放心了,可是这样又不太妥,毕竟没有见过亲家。”老爷子话语低沉,里面隐含着些许无奈。
“爸爸,不是说这事以后再谈吗?!”仓原惠子嗔怪说道。
“孩子,你知道吧,我活不过三年了,已经来日无多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比如我的那些财产,我要有一个好的了断,你和祁峰结婚,这样对你有利。”老爷子把实话说了出来。
仓原惠子听着他的话,眼泪哗的一下就流了出来;“爸爸,别胡思乱想了,你会长命百岁,你的财产都是你打拼来的,都是你的,我一分都不要,再说了,我在内地不是也有一个公司吗?!”
我的心里一动,这是一个多么单纯懂事懂得珍惜亲情的女孩子呀。
老爷子把惠子的手攥在手里,“惠子,你太善良了,这一点特像你的母亲。我,我已经对不起你的母亲了,所以,我不能对不起你,我想好了,我所有的资产给你百分之五十。”老爷子竟然也落下浑浊的泪水。
“爸爸,可千万不要这样?那样天锦哥哥和彰久会生气的。”仓原惠子急忙擦拭着泪水,说道。
“惠子,这件事情就不用你管了,你就放心的回内地,咱们仓原家族就靠你了,不像你哥哥和你弟弟,一个醉心仕途,一个专攻美色。我的那点钱要是分给他们,最终会败坏光的。”
我一看人家聊的都是一些敏感的家事,急忙退到一边,看着外面的风景。
往回走的路上,仓原惠子的心情很沉重,这是很自然的一件事情,可见她们之间的父女关系还是不错的。
“惠子,干脆我们遵循伯父的意见,定亲得了。”我看见她闷闷不乐,玩笑道。
“想得美,去死!”这丫头抬头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愤怒,我吓得急忙缩回来,人家正在伤心呢,不适合开玩笑的。
“上楼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带你去姑姑家转转,再带你去东京等地方转一圈,咱就会内地了。”回到住处的时候,仓原惠子跟我说完,就把房门紧紧地关上了。
一个人在房间里,依然是无聊,打开那硕大的电视机,里面全是日语频道,偶尔说汉语的,竟然还是粤语,我也听不懂。
再次凭窗望,又看见那清晰地脚印,我了了个去的,竟然又多了一对脚印,不会吧,这全然是挑战。妈的,大白天竟然也有人能爬上这窗台而不被人发现,可见这人够厉害的。我心里正在懊恼,却发现了更大的秘密,在我的房间里也有着同样清晰地脚痕。不是一双,而是一串。看着着一串脚印,我的头皮接着就是一阵发麻,房间里不会有人吧?
心里想着,眼神在四处搜索,同时把所有的劲力凝于股掌之上,要是敌人从房间里任何一个地方出现的话,我都要尽最大的努力在瞬间打倒他。
我连床底下都搜索了,并没有发现任何人,但这绝不是虚惊一场,有人能在大白天进来,说明这就是一顶一的高手。
@风雨石不转 2016-04-13 22:25:43
多更点散,楼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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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的部分不能更多了,编辑怕怕
我突然间意识到什么?不会是那个人现在进入了仓原惠子的房间吧。可能!很有这个可能,我急忙那开房门冲了出去。
“笃笃。”我敲仓原惠子的房门。
没有人应答。
“笃笃。”
我继续敲。依然没有人回答。
不好,会不会是这丫被人控制绑架了吧?怎么办?我的大脑在迅速的旋转。
事不迟疑,必须冲进去,但是不能走正门,因为正门根本进不去,何况要是从正门硬冲进去的话可能话打草惊蛇,说不定会伤害到仓原惠子。
回到我的房间,轻轻的打开窗子,凝神聚气,顺着阳台爬到仓原惠子的窗子上,还好,窗子也开着,我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个时侯,越是寂静越是可怕。我蹑手蹑脚的在房间里搜寻着。“洗手间,歹徒肯定在洗手间里控制了仓原惠子。”我搜寻了所有的地方以后,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因为洗手间的房门紧紧地闭着。似乎透过毛玻璃,似乎还有影子晃动的样子。
怎么办?我的脑海浮现出一片情景,柔弱的仓原惠子被人家绑的结结实实的,嘴里塞着毛巾,颈下顶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血渍从脖子上滑了下来。
还等什么?快救人!脑海里的另一个我在呐喊。
搜寻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好的武器,遗憾的是惠子给我的钢珠手枪没带过来。还好,有一半水果刀横在那边的茶几上,我轻悄悄的拿了起来,然后来到洗手间的门口。
轻轻的把手放在洗手间房门的把手上。
一,二.三…………
哗的一下,厕所的房门被我迅速推开,我攥着水果刀冲了进去。
“啊!”
一声惊叫响起。
晕倒,晕死,该死。
“祁峰,你,你要干什么?”
仓原惠子正坐在座便器上,裙子撩上来,露出雪白的大腿,正在那里如厕。看见我进来,惊叫一声过后,直接就爆发了,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这丫可能是太生气了,忘了她该干的事。这一站不要紧,我该看到的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也看到了。这女孩站在那里,粉色的小内内挂在膝盖上,私密位置一片朦胧。
“你!你别站起来,我都看到了…………”我急忙喊道,这句话没有恶意,真的是想提醒她的。可是这丫却以为我调戏她,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把小内内提上,接着一个耳光就扇了过来。
我一看不好,噌的一下就窜了出去,迅速拿开房门,直接就钻进我的房间。
进了我的房间,直接就把房门关上,用被子把脑袋埋起来,一是害怕仓原惠子来寻仇,二是觉得挺叫人害羞的,竟然连人家的粉色小内内都看到了。丢死人了,现在只能用鸵鸟战术来解决这个问题了。
“当当!”
很温柔的敲门声。
“谁呀?”其实我知道是苍原惠子,但是我还是问道。
“祁峰,我呀!开门好不好?”声音听不出平仄阴阳,但是并没有想象的暴风骤雨。
“我在睡觉呢,有什么事明天说好不好?”我现在可不敢给她开门,开门后她会阉了我的,她的性格我还不知道吗?!
“开门啦,人家有事找你谈了。”门外的仓原惠子子变得柔声细语,给人感觉像发情的小猫咪,不过我清楚她的战术,一旦开门顿时原形毕露,所以我是坚决不能给她开门。
“惠子,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不是有意的,真的,我以为你的房间里进去歹徒了,因为我的房间里有人来过,而且还有脚印呢!”我解释道。
“我知道,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我好,开门!听话,我有事对你说。”门外仓原惠子柔声道。
“有事明天说吧,我真的很困了,又累又困。”
“唉吆吆,祁峰,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躲在卫生间里吗?我肚子疼,小肚子特疼,也不知道怎会事?你,你能给我揉揉吗?”门外的仓原惠子声音里带着呻吟,像是真的肚子疼得要命似的。
“嘿嘿,这都是哥们玩剩下的。想拿来忽悠我,门都没有。”我坚信这姐们是在欺骗我。
“哎呀呀,疼死我了。好疼!”
门外又传来仓原惠子的呻吟声。
“别骗我了,快回去吧!今天我是不会见你的。”我把脑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对这着门口喊道。
“咚!”一声钝响传了过来。
“惠子,你没事吧————?!”
没有回音。
“惠子!惠子!苍老师--------你怎么了?”我有些担心,这丫是真的肚子疼还是那个人歹徒没走?
“苍老师你在吗?回答我。”
难道,难道…………一种不祥的预感袭过我的心头。噌的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
人呢?打开门,我悄声的探出脑袋,并没有发现仓老师的存在,这丫头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祁峰,我让你耍流氓,今天看我不杀了你。”仓原惠子不知从什么地方窜了出,张牙舞爪的朝我扑了过来。
我急忙躲闪,知道今天是被这丫头给骗了,猛的抽身,急忙关门,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这丫头抓着我的衣服,整个身位已经进来了。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看看,这地上真的有陌生人的脚印,我一边护着脑袋,一边指着地上的脚印跟他解释。
“我管你啊?谁让你偷看我,今天我非把你的眼珠子给挖出来不可。”这丫头蛮不讲理根本不听我的话,就跟个泼妇一样在我的脸上来回的抓着。
“真的没有,我什么也没看到。真的没有…………”我只有告饶的份,毕竟这是一个女流之辈,要是讲打的话她肯定不是我的对手,可是在这个时候怎么能动武力呢!
“怎么办?”幸亏我的两只手动作还算是麻利,所以基本上不会让她伤害到我的那帅气的脸盘,这可是好几万块钱打理出来的。
“有了,足球里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进攻是最好的防守,你丫的干进攻我,我就敢进攻你,你抓我的脸,我就敢抓你的胸。嘿嘿…………”想到不如做到,我立马就开始行动。
找出空隙,伸手就来,直奔她那高纵的乳袭了过来,就在距离她胸部还有0.01毫米的时候,我的手还是快速的转移了方向,这样有些不妥。
丫的,还让不让人活了,我只是看到了一点而已,不会是非要把我的眼珠子挖出来才能以示清白吧!
“当当………………”敲门声不止。
“仓原大小姐,你到底要怎么样?是不是想让我自杀以示你的清白呀,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打开门,我彻底的愤怒了,这丫太没人性了。
令我吃惊的是一盘娇艳欲滴的草莓出现在我的眼前,紧跟着,露出一张笑容可掬的脸:“祁峰,对不起呀,刚才我误会你了。这是给你赔礼道歉用的。”说着话,从盘子里捏出一只草莓果子,便往我的嘴里送。
丫的,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刚才还雷霆万钧,现在就又变的和风细雨了,该不会是这丫头又出什么花招吧。这是典型的打一巴掌给个糖果吃。
“不吃,本人无福消受,我要睡觉,请不要打搅我,请自重!”我把脑袋一歪,避开她的手和果子,抽身回撤。
我还没有进房间,这丫竟闪身进来,速度倒是挺麻利的。
“你,你究竟要怎样?”我看着她那笑嘻嘻的样子,实在是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这种女人太善变,还是距离她远一点比较好。
“祁峰哥哥,刚才我错了,现在是过来给你的道歉的。”仓原惠子满脸带笑,柔声说道。
想起她刚才的样子,我才不愿意原谅她哩,哪有这样的道理。“对不起,请你出去。”我毫不客气,这丫不但伤了我的身体,还伤了我的心,还有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