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普通人的真实鬼神经历,不太恐怖,但保证真实

  真不愿意理你,楼上的,我看了一下你的发帖记录,你一直在跟另一个同类型的帖子,然后跑到我的帖子里恶意诋毁故意睁眼说瞎话,你什么目的我大概能猜到,你有能力就自己也开一帖在内容上打败我,没有能力也别老想着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作践自己恶心别人,就算我被你恶心的不再更贴,你写不好还是写不好。看我的帖子你说你反胃我就问你哪里让你反胃了你不说,不说就算了还睁眼说瞎话说我删你贴,你太瞧得起我了,你问问在天涯开帖的所有楼主谁有能力删别人的回帖?编你都不会编,我记录下的这些东西你看着反胃可以不看好吗?我保证不求你看。我写这些事是给能看懂的人看的,你不相信就继续回去你自己的帖子写你的东西好么?这是我正式回复你,为了不影响大家看故事的心情,以后楼上这种人的帖子我一律不予理会,希望大家理解,我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人身上。
  
  另外正好说到这里了,我想跟大家简单说一下,可能是写作习惯的原因吧,我的故事中有很多调侃的成分,但是我想任何一个正常人都能弄明白哪些是调侃,同时我觉得这些调侃不影响故事的真实性,比如村长和村民说挖掘机技术哪家好那段,确实是我编的,但是我真的觉得任何一个有脑子的人都不可能因为这个就认为我的故事都是瞎编的吧?
  好了,以后我只更故事还有和志同道合的朋友聊天,不会再在真实性上做解释,谢谢支持我的朋友们,也谢谢诋毁污蔑我的个别人,你们都是我更贴的动力
  
  大家周一好,非常感谢一直顶贴的朋友,尤其感谢一下打赏的那位朋友,同时感谢一直默默的把我的帖子顶到点击过万的朋友,哈,你们都是我更贴的动力。
  接下来继续给大家讲故事
  
  大家好,周一工作有点多,上午没来及更,现在给大家补上。
  这个故事不太一样,不是我事先准备好的,是昨天无意间跟一个小时候的玩伴聊了通电话,电话里说起我正在天涯发这么个帖子,就问了问他有没有这类的故事,他想了想就跟我讲了下面这个故事,我怕我忘了,所以今天先讲这个吧
  
  我的那个朋友,就叫他柱子吧,其实我们是初一认识的,他从外地转学到我们这里念初中,那时经过政府几次拨款,我们村的学校反而成了附近几个村子里最好的民办学校,包括小学和初中,软硬件设施都挺拿得出手。柱子是因为家人工作调动跟着来到了我们这边,之后大家挺对脾气,就成了关系不错的死党。柱子跟我说的故事是在他小时候发生的,按他的意思也就是他十来岁时的事。
  
  他的村子其实比我们村子还落后,落后必然就守旧,守旧这种事在特别注重形式的红白事方面尤其明显。
  故事的开始也是一场葬礼,按着他们村的风俗,葬礼除了本身的繁复外,有一个重点环节是请堂会,简单说就是要请一个草台班子来搭台唱戏。那时的这种草台班子很多,走街串巷的每个村子都有,少则十来个,多则二三十个人,弄些服装行头道具啥的就可以组团卖艺求生。据说这些靠天吃饭的草台班子很多压场的角儿比如今的那些所谓艺术家水平差不到哪儿去,可惜没有门路,也就难有出头之日。
  一般办白事的时候并不具体规定草台班子要唱多久,这个就看各家的财力如何了,条件不好的唱一天,家里条件好的让唱一个月的也有。毕竟他们村子那时连电灯都没百分百普及,所以也是没啥娱乐活动,谁家办个白事别人家都很开心,有戏可以看了。
  故事里这户人家柱子说印象里本来是要唱三天,这样的话,一般就是第一天唱诸葛亮吊孝或者卷席筒,打芦花一类符合主要气氛的剧目,之后两天就是自由发挥,演员拿手什么就演什么。
  事情发生在第三天,也就是本来定的最后一天
  
  那天好像演的是出三国戏,具体是哪出就不清楚了,大家都了解京剧舞台的样式吧?有个上场门有个下场门,就是出将入相那俩门,很多过场都需要用到这两个门,那天演戏到天刚要蒙蒙黑的时候,有一个情节是一个将领需要带着一队人马赶赴远方的目的地,在戏曲舞台上的表现形式就是走几个过门,大致就是将领带着几个兵,从入相门进去再从出相门出来再从入相门进去这样往复四五个来回,期间锣鼓点不断,用以表现路途很远,意外就是在这时发生的。其实谁都说不清具体发生意外的时间,甚至连舞台上的当事人都是过了会儿才发现的,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呢?就是在几个过门走完以后,将领领着士兵要集体站在舞台上再来个亮相,这时有眼尖的人事后说他当时就发现了,扮演士兵的演员,多了一个。
  
  相信大家都知道,演古戏不论哪个流派,大都是要满脸油彩的,那天扮演士兵的几个演员年纪都不大,十三四的样子吧,都还没到倒仓的时候,士兵在这出戏里本身也就是龙套,没台词,而其实台上扮演士兵的本来只有四个,也可能是六个吧,柱子那时年纪小,他也不爱看戏,对灵异事件也没兴趣,他的爱好只是单纯的偷看大姐姐洗澡,所以我让他回忆具体龙套数量他回忆不起来,让他回忆他小时候偷看过的大姐姐谁的胸大他倒是记得很清楚。
  
  总之过了一会儿唱将领的那位声音忽然有点抖,有句唱跑调了,台下就起哄,结果一起哄就有人开始聊天,一聊天就有人说了出来,士兵怎么多了一个?然后传开了,大家都有点紧张了,因为在他们村子里,对于唱戏这种事一般都不会当作太吉利的事。简单说吧,不包括样板戏,唱戏肯定都是唱古时候的事,那么演员自然是扮演古时候的人,古时候的人其实还可以用另一个说法,就是已经死掉的人,一群活人装扮成死人在台上表演,其实按说是很晦气的,所以都往脸上抹上厚厚的油彩,争取不被认出来,不被活人认出来,也不被死人认出来。也是因为有这个原因,在中国的历史中很长的一段时间,演戏的戏子是被人瞧不起的,毕竟让好好的活人扮演死人一般人都不乐意干,这又不是在横店手撕鬼子。
  
  也是因为古戏的这种特性,所以以前发生过很多跟舞台有关的灵异事件,这次多出一个满脸油彩服装统一的小兵,没有人知道是为什么,但是他们戏子本身是很敬鬼神的,而这出戏想必台上那位也演过很多遍了,他很清楚人数之类的细节,所以才会紧张到跑调,而那时看戏的也都多少懂些这些事,大家都有点害怕了,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然后不知道谁通知了他们班子的头儿,是个四五十岁的汉子,汉子跑到观众席的前头,看了一会儿,背对着舞台,用食指嘘了一声,让观众都安静,然后又回后台拿出一个板子,背对着戏台,把板子上的字给观众看,板子上写着:都别动。其实那时柱子老家我觉得文盲应该是比我们村子还要多,不过还好大家都理解了班主的用意,都没动,然后版主上台跟乐队几位师傅低声耳语了几句,在看到几位师傅都点头后,班主退了出去,这个过程当中,戏还在艰难的进行着,然后班主一退下去,几个锣鼓师傅就换了曲调,又回到了出事那一段,就是来回走过门那一段,然后演将领那位似乎明白了班主的用意,开始重新走过门,几个演小兵的孩子估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也很乖的跟着将领开始一遍又一遍的走过门。走完完整的一遍,也就是四五个来回,就亮个相,发现数量不对,锣鼓重启,再走一遍,就这么反复了十多次,终于小兵的数量对了。那位将领气喘吁吁,整个人看起来都软了…
  
  这时似乎事情已经结束了,那位将领有些累过头了,我觉得主要是心理压力太大,然后就看到他似乎要不演了,伸手想摘头上的头饰,忽然锣鼓点又响了起来,坐在前面靠近将领的一个锣鼓师傅小声又坚决的跟将领说了声:继续!估计这是刚才班主交代的,然后将领就打起精神接着演起来,一直到把这场戏完整的演完,说到这里我要提几个细节,首先来说按当天的时间,这时应该是已经天黑了,柱子跟我说那时他对古戏没什么兴趣,更感兴趣的是草台班子都会配的那种老式的柴油发电机,那个东西可以给舞台的灯泡提供电力,非常落后,只能驱动大概两盏发黄的灯泡,也仅仅是能让大家看清楚舞台。同时有个副作用就是发电机的噪音非常大,拖拉机一样的,所以即使发电机放在后台远离观众声音也很大,这时就是考验演员的时候了,演员嗓子不够好的话观众根本听不清,这样一来,演员演起来就会很耗费体力,一个是担心晚上演戏不吉利,另一个就是我上面说的这些物理原因,所以那时唱戏没有特殊原因几乎不在晚上,如果这次不是出了这些事,戏早就该散场了。另一个细节是因为大家都很紧张,所以台下在后来的一段时是鸦雀无声的。
  直到整场演完,锣鼓点正式结束,观众还是在台下一动不动,演员也保持着最后的亮相姿势不敢乱动,就这么安静了约一分钟,班主走上台,说了总结语,谢谢大家观赏,今天能走上这个舞台要感谢国家感谢党之类的客气话,说完带头鼓起掌来,然后观众反应过来开始陆续鼓掌,接着就是雷鸣般的掌声和喝彩声,声音大的不得了,想必大家都在发泄心中的恐惧吧。然后演员谢幕,版主拿出一挂大红鞭炮,扔舞台上噼里啪啦的响了好久,接着观众才渐渐散去。这时就都不紧张了,还有好奇的去向班主打探刚才那是啥情况,苦主也去问,班主没说太多,大致也就是那时的老百姓都知道的那一套,应该就是有过路的小鬼贪玩之类的,说得轻描淡写,但是谁都记得当时班主也很紧张。
  之后苦主家给戏班结了帐,第二天戏班就离开了,据说从那以后他们村子里又有白事还是会找戏班按老规矩办事,但是故事里的那个戏班再也没去他们村子演过…
  
  下面这个故事是我在青岛上学时一个同寝的小伙伴跟我讲的,他家距离青岛不远,在说这个故事之前,先说一下我和他同一个寝室那段时间关于我们宿舍楼闹鬼的传说吧。
  前面我有提到过我们在学校宿舍鬼压床的故事,当时的校区是这样,我们到青岛后现在市内的一个校区上了两年课,之后的三年是被发配到郊区的一个校区,鬼压床的事是在郊区那个校区,而接下来说的闹鬼的事是在刚开始那两年的市内的校区。
  那时的宿舍楼是男女合用同一座楼,一二层是食堂,三四层是男寝,五六七层是女寝,共用一个楼梯上下,男女寝在四层和五层的楼梯位置被一个栅栏门分开,栅栏门形同虚设,关系好的男女生经常互相乱串寝室,那时好幸福的说…
  关于闹鬼的传说是在第二年传开的,说来也奇怪,一个宿舍八个人,后来学生太多了,有的宿舍甚至需要加床,但是那间神秘的宿舍一直锁着门,从没有人见它打开过,留言四起的时候,我们也都在学校呆了一年多了,也渐渐的认识了一些高一级的学生,于是就从高年级生那里听说了这件事,原来那间寝室,曾经死过人。
  具体故事有好几个版本,有说有人上吊自杀的,有说是为争女生打架出了人命,总之据说后来在那个寝室死掉的那位同学,死后还经常回来,他刚死时同寝室的人只是伤心,并没害怕,但是没过多久就有人半夜起床上厕所时发现死掉的那个同学,他床上有人。然后不止一个人发现了类似的情况,几个学生就集体要求换宿舍,有的甚至直接转学了,之后那个宿舍就空了出来。一空就是好几年。然后就是我们这拨人,大家知道这个事情后,不知怎么搞得,爆炸性传开,一时人心惶惶,大家都紧张的不得了,恐惧还是其次,当时消息一传开,平时那些喜欢来我们男寝室玩的活泼女生都不敢下楼找我们玩了,这可怎么能忍受?于是大家都仗着年轻火力壮,想去破开那个门看看那个寝室里到底有什么。
  
  我记得那是个周日的中午,老师们都休息,包括我在内大概十个人吧,其中还有三个女的,也属于女中豪杰那种性格的,大家拿着铁丝挨个模仿了一遍影视作品中那套开锁动作,经过大家不懈努力,最后被一个比较高大的同学成功的一脚给踹开了。门开以后踹门的哥们带头,我们一起走了进去,几个女生是最后进去的,进入那间宿舍,映入眼帘的是特别正常而又诡异的场景,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整个寝室就好象一直有人在住一样,几张床上有或者叠好或者凌乱的被子,有一个甚至是像刚被主人掀开的样子,桌子和地上还有泡面袋子,可乐罐子,干净的饭盒和一些日常垃圾,总的说吧,就是完完全全就像一直有人在这里生活一样,或者说是这个宿舍的人忽然人间蒸发了一样我还记得有个哥们从地上捡起一个影碟的盒子,那个影碟盒子是午夜凶铃的,正面是贞子披散在面前的头发中露出一只凶恶的眼,大家没看过那个的可以百度一下,挺经典的,那个哥们举起那个影碟盒子,就举到一个刚进来的姑娘的眼前,可能凑的有点太近了,给姑娘吓得直接尖叫,本来特别安静紧张的气氛瞬间崩塌,大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本能的大叫着就一起往外跑,都跑出来以后大家缓过劲来都赶紧互相调侃,一开始尖叫那个姑娘都吓哭了…当时动静太大吸引来了好多小伙伴,然后其他人就业都组团进到鬼屋里转了一圈,然而并没有发生什么卵事…

  
  之后就没人管这个寝室的事了,第二天又学校领导发现了被打开的那间寝室,经过各方打听,其实也不需要打听,那时有几个同学专门负责打小报告,学校弄清楚来龙去脉后为了破除迷信,做了个让人心碎的决定…让我们宿舍八个人集体搬到那个宿舍去住。抗议!抗议无效!抗议!抗议驳回!抗议!抗个屁!都给我搬进去,不然统统不给毕业证。经过这么几轮和谐的沟通,我们抹着眼泪开心的搬进了这传说中闹鬼的寝室。
  是夜,大家躺在新寝室的床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最后我们为了壮胆,想了个贱兮兮的办法,就是一人讲一个鬼故事,越恐怖越好…最后总算睡着了,一直到第二天一觉醒来,竟然所有人都说,昨天睡的好舒服啊,大家都说是啊,然后就看到好多女生冲我们笑,看着窗外投进的阳光,还有像阳光一样温暖的女孩子们的笑,我们都舒了一口气,咦?好像有哪儿不对…我们没开门啊,还反锁着呢,怎么看见这么多女同学,她们怎么笑的这么奇怪?!忽然明白了,这破宿舍我们之前只关心闹鬼的事,没有注意,这个宿舍门正对着通往楼上女生宿舍的楼梯,我们的门上有一大块透明玻璃,那是个用来通风的窗户,那时天热时没有空调电扇,降温都是靠这扇窗户带来的自然风,这个寝室的这个窗户正对着那个女生的上下楼梯,视角相当好…我们…被人…看,光,了…
  
  然后似乎就真相大白了,那间寝室之所以一直空着,就是因为正好冲着上下楼梯,怕被人看,所以才一直空着,可是我们都觉得这个借口太牵强,因为我们的第二天往玻璃上贴了一层报纸,问题就解决了,之后我们就一直在那间寝室住到换校区,不过之后也没发生什么灵异事件。
  而在搬进去当天晚上我们互相讲的故事中,有一个故事,就是我接下来要讲的,讲故事的那个同学,就叫他小新吧,小新讲的是他大伯的一件事,就叫他新伯吧
  
  小新家在青岛附近的一座很古老的城市,也挨着海,也有适合耕种的土地,故事发生的年代跟老坦克的故事年代差不多,那时他们老家也没怎么发展,环境和我前面故事里的我老家的那个村子差不多,新伯也是个农民,糙汉子一枚。新伯和小新的家并不是一个村子的,两家关系特好,经常互相做客一起玩耍什么的。故事发生在普通的一天,新伯因为一些原因去小新家里吃晚饭,晚饭时新伯和小新他爸都喝了些酒,简单的农民简单的喝酒,简单的喝多了简单的吹牛。吃完饭两个山东汉子都有些喝高了,因为两个村子虽然离的不远,但是途中很荒凉,野坟什么的,也没有路灯那么高科技的产品,只能靠星星点灯照亮回家的路,小新爸就留新伯在家过夜,新伯仗着酒劲吵着要回家,俩人客气了一阵客气就变成了争吵:怎么了?!跟我客气什么?嫌我家破还是怎么滴?就不让你回去!~我就要回去!老子天生就这么犟!就要走~老子比你还犟!不准走~老子就这么倔!就要走~老子比你还倔!不准走~老子就这么贱!就要走~…那你走吧~
  
  一赌气小新他爸也没理新伯,新伯就那么自己推着个自行车走了。第二天一早,新伯的媳妇就给小新爸打电话问新伯怎么一晚上没回来。那时还没手机,但是部分人家已经装上固定电话了。一通电话小新爸才知道新伯昨天一晚上没回去,到现在也没回去,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然后两家大概说明了一下情况,小新爸就跑去新伯家里,然后和新伯媳妇一商量,就决定先沿途找一找。那段路上除了一眼就能看到尽头的荒原就剩下几个野坟能够遮挡视线,小新爸他们一路找到野坟的位置,一番搜索在一个坟包后面找到了新伯,新伯还在睡着,坟包快被人踩平了,新伯的鞋底也快摩穿了,自行车倒在一旁
  
  新伯媳妇吓坏了,就是哭,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小新爸就想把新伯叫醒,叫了一阵还真叫醒了,新伯醒来后看起来很迷糊,一开口说话嗓子都是哑的,过了一会儿意识才清醒,新伯清醒以后小新爸就问他怎么回事,新伯哑着嗓子说了头天晚上的经历。原来新伯昨天晚上离开小新家以后和往常一样骑着自行车往家赶,虽然天黑,但是那条路新伯走过太多回,所以一开始也没在意,结果骑着骑着新伯发现自行车出问题了,就是推着能走,骑着不能走,一骑上去就好像前面有堵软绵绵的墙一样回把新伯弹回来,新伯没办法,就下车推着车子前行,这回好了,走路没问题,但是无论如何也走不到头,据新伯说看起来路还是原来的路,自己也一直在前进,但是平时半个小时的路程新伯这次走了最少三四个小时都没缩短一丁点距离。走了这么久,新伯喝的酒已经完全醒了,然后新伯就觉得自己遇见鬼打墙了,于是就采用了最常见的解决办法,骂脏话。新伯把自行车往地上一摔,自己往地上一座,也不走了,就开始骂脏话,总之各种很纯粹的国骂一直骂道天蒙蒙亮,新伯忽然有点恍惚,然后就睡着了,一直睡到小新爸把他叫醒
  
  然后大家看了看那座几乎快被新伯踏平的坟头,还有新伯快摩透鞋底的脚,明白新伯保持这个上楼动作坚持了小半夜…骑自行车骑不动应该是他骑车往坟上爬的原因,然后就把新伯扶起来,发现新伯的两个小腿和脚腕都肿的走不了路了,就用自行车把新伯驮了回去,然后一直到新伯能走路后,新伯又亲自跑去那个坟包拜了拜,修整了修整,不过那个坟包没有碑,始终不能知道是谁家的坟…好了,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据说新伯是真的大胆,那之后还是经常走夜路,毫无压力。当时听到小新讲这个故事,大家都觉得可能是坟里的人寂寞了。哦,对了,发生故事的那个城,名字念出来也是这两个字,即墨
  
  大家好,大家安静一下,楼主有话要说,首先谢谢给我打赏的那位朋友,其次谢谢默默帮我帮我增加着点击率的朋友。我想重点谢谢给我顶贴回帖的所有朋友,另外我想说,大家如果回帖的话,尽量单开一层回帖,我是用的天涯的手机app给大伙码字的,不知道你们使用起来怎么样,但是我这个不太稳定,可能是我初上天涯没经验吧,刚才上电脑用浏览器看到你们在我很多段文字下面的回复我用手机根本看不到,难怪只看到回帖在涨却看不到内容,有好多给我加油的朋友因为发在我的内容下面所以我根本看不到,也就没能及时回复大家,大家以后顶贴尽量单开一层,这样我才能确定能看到,谢谢支持我的朋友们啦
  
  睡前来一张,这就是上个故事中出现的那个碟片封面,祝大家晚安
  

  
  今天太忙了不更了~明天咱们继续…
  
  今天这个故事,带大家回到我小时候。那是我十来岁的年纪吧,村子还是那个村子,孩子还是那群孩子。
  那时也上学了,那时农村学校的假期是不一样的,不像城里的寒暑假,而是只放农忙假和年假,大概就是在五月份收割小麦的时候还有九月份收获玉米的时候,各有二十天假期,因为老师们也需要回家收粮食。农忙假期这段时间是孩子们最幸福的,也是父母最辛苦的,这时父母都要加紧收粮食,没空管我们这帮倒霉孩子,所以我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也没什么可玩的。
  
  故事发生在收获玉米的那个季节,大家假期过了大半,实在玩的也无聊了,想想小时候真有毅力,玩个丢石头子愣能一口气把棱角分明的花岗石子磨成鹅卵石。一天有个小伙伴忽然提议说大家去冒险吧,我们就问去哪儿冒险?村里有条河,很小的时候河流还是清澈到可以游泳的,后来村长建了个造纸厂,污水全排在河里,那时河里就出现了很多变异的物种,我记得我见过脸盆那么大浑身肿瘤的癞蛤蟆,比猫还大的老鼠,可以一口吞下野鸭子的黑蛇…不过这都是刚开始污染的一两年时间见过,之后整条河就完全没有生命迹象了。不过在那时,去河边抓一些小的蜥蜴之类的一直是我们假期的保留节目,所以当小伙伴提议探险时,我们一开始想的都是这个。没想到小伙伴说不是去那条河,而是去文文家。
  文文是个女孩儿,长的特别漂亮,其实我们跟文文她那个大两岁的哥是小伙伴,经常一起玩儿,但是因为问问长的特漂亮,跟洋娃娃似的,大家都挺喜欢的,私底下说话时说到他们兄妹我们主要都是提到文文,她哥反倒成了陪衬。现在想起来兄妹俩都有点混血的感觉,深眼窝高鼻梁,皮肤是在农村罕见的白皙,大家可以参考刘烨那俩孩子。他们不是本地村民,具体什么时候搬到我们村子的不知道。只记得那时大家除了村长和村长亲戚家剩下的都是平房,穷苦一些的人家就是用土胚盖的,一般的人家就是红砖房,条件好一些的就是红砖房外面涂一层水泥。大多数都是红砖房,文文家是涂水泥的房子
  
  印象里没见过文文的爸爸,只见过文文的妈妈,他们全家都不爱笑,不爱说话,但是对人很随和。最初他们的口音也和我们不太一样,我们平时和他们兄妹玩,或者去他们家里玩,他们都是有零食就请大家吃,不会抠门到舍不得也不会客气到矫情,但是永远都是面无表情的,小时候也想不了太多,就觉得有免费零食吃,还有文文这种漂亮妹妹陪着,让我们在他家呆一天我们都乐意,虽然她妈肯定不乐意。
  然后有一天,忽然文文全家就都消失了,当时我们孩子们家里的大人都是众口一词,说文文家搬家了,他们是城里的,回城里了。现在想起来他们根本不是搬家了,因为那段时间村里大人们看起来都有些紧张,文文家也来过好几回那些穿绿色制服的警察。

  
  文文举家消失,是在我们决定去文文家探险半年以前的事。
  因为那之后家里大人也不爱听我们询问文文家的事,大家也就渐渐的不提了。
  那天那个鬼催的小伙伴提议之后,我们其他人也立刻勾起了回忆,现在想想这哥们也是个情种,十来岁的孩子都半年没见大家都快忘了,只有他还一心惦记着文文。
  说做就做,我们先去位于文文邻居家的那个小伙伴家里,他家有梯子可以爬到平房的房顶,从房顶上越过一个不到一米的空隙就可以到文文家房顶,然后顺着墙头就可以滑下去到文文家的院子里。印象里那天也是阴天,文文家的院子又格外潮湿,院子里长满杂草,还有苹果树,柿子树和现在好像已经绝迹的黑枣树。我们在院子里还看到了文文她哥当年被我们羡慕不已的几个玩具,塑料变形金刚之类的,都已经风化的没法玩了,有胆大的竟然已经在吃苹果了…之后大家就想进屋里看看,结果发现屋子的门是锁着的,是那种大锁头,我们试了试拽不开,又不敢砸,确定了实在进不去后,我们带头的那个小伙伴就说我们不可以进去,这是不道德的,屋里是文文家的私人领地,别人的东西不能随便乱碰,我们那样做是不对的,来我们继续摘苹果和黑枣。
  
  然后大家有的就去摘果子,有的就在院子里瞎转悠试图找点好玩的东西,过了一会儿有个小伙伴不甘心,就想再去拽拽那个锁头试试,我觉得没什么好玩的,也不爱吃苹果,就看着他们寻宝,这时我看见那个拽锁的小伙伴,也就是最早提议来探险的那个家伙,又拽了几下锁以后还是拽不开,就把门开到最大缝隙,扒拉着往里看,看了有一分钟左右,我就看到他开始颤抖,然后开始流口水,这个小伙伴一紧张害怕就流口水,这个我们都知道,每次他犯了错误他妈抽他耳光时我们都要躲开一定的距离,不然口水肯定能溅一身,也就是他妈不嫌他脏,每次打完了手上全是口水也不介意。我看他那个德行就过去问他咋了,拍了他一下他留着口水支支吾吾的说他看见文文在屋里,边说口水边喷,都快赶上喷泉了,我说别闹,你是不是口水流太多灌进脑子里了?还是你太想文文了?文文还在的时候这货见了文文就流口水。他说不是,是真的,不信你看,我就也扒着门往里看了会儿,眼睛适应了里面的光线之后,发现屋里视线所及是张八仙桌,那是那时我们农村的餐桌,记忆里那个餐桌就是文文他们家吃饭的位置,桌子上甚至还有碗筷。但是我并没有看见任何人,我就对口水弟说我啥也没看着,口水弟着急了差点喷我脸上,问我是不是瞎了怎么四个大活人你都看不见?我说你先擦擦嘴。
  
  顺带说一嘴口水弟的爸爸是上文提到的四兄弟之一,口水弟的大哥就是那个驼背。
  这时我的说话声和口水弟的喷水声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里,我们那天参加活动的一共七八个人的样子,大家年龄都近似,其中还有一对年龄稍长的双胞胎,文文哥还在的时候和双胞胎是同班。说到这里说下这对双胞胎,他俩很有意思,按普通人的理解,一对双胞胎无论长的多像,他们的母亲也是一定会分的清的,对吧?但是这对双胞胎的母亲就分不清他俩,甚至玩的久了我们这些孩子都能分清他俩了,他们的母亲还是分不清。这是在无数次去他家玩时发现的,他家是村长亲戚,二层楼加院子,整个家算起来大概有六百个平米吧,在现在的城市来讲这个面积的家就可以称得上辽阔了,但那时也就那么回事儿,家里面积大了,距离就拉开了,平时互相叫人也都是用喊的。双胞胎的母亲管他俩叫老大老二,我们小伙伴也这么叫,他妈有时需要找其中一个帮忙时,只需要喊一声老大或者老二,距离他妈近的那个,不论他到底是老大还是老二,都会答应一声,即使距离不远,他妈随便喊老大或者老二,都会只有一个答应,而且不一定是谁,而且不会同时答应。记得有次早上我去找他俩一起去学校,他家起晚了,我到的时候他们正在吃饭,他们的爸爸出去工作了,他俩和妈妈坐对面在吃饭,他妈说老大多吃点肉,我就看见老二说好的妈然后就吃了块肉,他妈又对老大说老二快喝粥都凉了,老大就说好的妈。总之就像心灵感应一样,他妈每次叫他俩,有时是本尊,有时不是,他妈也没发现过,认识那么多年,他们也没在这事上冲突过
  
  故事继续,那天被我跟口水弟吵到后,双胞胎和其他小伙伴就走了过来,听明白口水弟的话后,双胞胎对视了一眼,老二就扒拉着门往屋里看,也是大概半分钟,就看到老二身后老大的脸色瞬间惨白,都能听到牙齿打颤的声音,然后把老二连拽带扶的弄到一边,哥俩喘着粗气忽然一起说了声跑啊!大家就发疯了,我因为啥也没看见,也没啥特别恐惧,但是被气氛感染的也多少有些害怕,就争先恐后的趴墙头往外跑,这帮孙子真仗义啊…我是最后一个爬上去的。然后跑到文文邻居家顺着梯子下房顶,跑到大街上又跑了一段远离了文文家才停下。这时才想起来问双胞胎,看到啥了?老二就说,看到文文一家四口人在屋里坐着吃饭,我说那有啥好怕的。老大就说,你傻啊,你见过文文爸?我说没有。老大就说万一她爸很凶怎么办?人家半年不开门咱们跑人家院子里他爸要是生气了要揍咱们怎么办?我一想,对啊,还是双胞胎聪明。多年以后回忆起来,当时好像搞错重点了…
  
  然后大家又玩了一会儿,因为刚才太累,所以玩了会儿就各自回家了。
  天快到吃完饭的时候,忽然听到凄厉的惨叫,伴随着咽口水声在外面的街上响起,闲着没事,邻居们就出去看热闹,就看见口水弟他妈正在往死了打口水弟,就有邻居劝,还有好事的就问口水弟他妈这是咋回事,原来孝顺的口水弟把在文文院子里摘的苹果留了一个给他妈他妈就问哪儿来的,口水弟就把前后经过跟他妈全说了,也不知道他这口条是怎么说完整的,这熊孩子还把我们所有参与的小伙伴都报了出来,然后整条街就哀鸿遍野了,家家打孩子,人人有饭吃,都是边打边骂,让孩子们以后再也不准去文文家。我妈没打我,只是苦口婆心的跟我说你看别的孩子的妈妈打孩子多狠,只有妈妈不打你,妈妈好吧?我说是的,妈妈真好,我以后再也不去文文家了,以后再也不乱跑了。我妈一下都没打我,一直到临睡前把我从搓衣板上揪起来都没舍得打我一下…
  
  这两天工作实在太忙,只能挤时间给大家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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