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葫芦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在我准备靠自己的力量从那伙不法之徒手中将我父亲抢回来时,那伙刚追进丛林的家伙却尖叫着从丛林中跑出来了。准确地说,不是跑而是逃。
我听胖子在锅里焦急地说:“先生,你倒是快些呀!我快罩不住你了!”
那伙人就好比遭到一大群毒蜂追袭一般,疯狂朝直升机那边跑。他们刚跑出来,我父亲也飘飘然出来了。不但出来了,而且还一路朝我这边跳过来了。水葫芦大喊不妙拉着我就准备跑,我奋力将水葫芦推开,身子笔直地站在草地上。我想看看,我这父亲到底是人还是鬼。
或许是胖子的法力不够,就在我父亲朝我跳过来时,灰先生就被他一脚从他那口看不见的隐形铁锅里踢了出来。那小老头子从地上爬起,正好和我父亲一上一下形成对峙关系。我父亲好像没看到他似的,两只手往前长长地伸着,像是在召唤我,又像是想要掐我的脖子。
这时,丛林中四面八方突然传来千百个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原本静止的树叶开始哗啦啦作响,这种感觉,就和景阳冈老虎快出现时的风声一模一样。我心想,难道是老虎把那伙人追出来的?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那伙人手中都有家伙,区区几头老虎自是吓唬不了他们的。
“哈哈哈!好!来得好啊!”我扭头去看,发现水葫芦悠然地坐在草地上拍手叫好。
他的话音方才落下,就见草地四周的丛林嘎嘣一声巨响,数十棵大树纷纷倒下。再去看那伙来历不明的人,此时已经登上直升机,连我父亲都不准备要了,一心只顾着逃命。
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竟令这群飞扬跋扈的家伙闻风丧胆?水葫芦说:“是巨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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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雨加嘎嘎 时间:2014-09-12 11:34:00
天亮了好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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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上百只身形巨大如同一辆小车的人猿,血红着眼睛提着碗口般大小的树枝,一路咆哮而来。别看它们身材庞大,奔跑的速度绝对不逊于一辆跑车,瞬间就从直径大约为500米的草地边缘冲到了停泊在草地中央准备逃窜的直升机面前。那伙人驾机的驾机,射击的射击,一时乱作一团。反倒是我们,很快成了观战一族。就包括躲在铁锅里的胖子都喊:“My God!”
在尘土飞扬中,很快我就看不清那边的战场了。当我被飓风吹倒在地,再次准备爬起来时发现旋风中间只有我和灰先生,还有我父亲三人。我父亲站着,灰先生瘫坐在地上。我仔细观察我父亲,发现他的皮肤已经溃烂,两颗眼珠子几乎悬挂在眼眶之外,模样十分吓人。见他安静不动,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便尝试着去和他打招呼。我难过地说:“爸!我,我是文宽!”
听到我的话,他的眼珠子动了动,两颗眼球机器似的慢慢缩回眼眶之中。我正准备说点什么,忽见两行血泪从他的眼眶里流出,黏黏稠稠地拖了一长条,从他的脸上,沿着他的下巴一直往下淌。“爸!你还没死……对不对?我是文宽!爸!”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想要跑过去却又不敢与他靠得太紧。这时的我发现,天底下比我窝囊的人,实在找不出几个来。
灰先生见了,爬起来屁滚尿流地跑。一边跑一边疯了似的喊:“僵尸活了!僵尸活了!”
我父亲好像当他不存在似的,并未把注意力转向他,而是挪了挪身子,继续朝我这边走。我站在原地,双腿像被钉在了草地上一样,根本无法挪动。我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我的父亲血肉模糊地朝我走过来。他的身子好像比活着的时候更沉重,我能感觉到他每挪动一步,我脚下的土地都要为之颤动。这时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何不跑,更不知道我父亲为什么要朝我走来。
就在这生死关头,水葫芦从尘雾中出来了,他不慌不忙地走到我和我父亲之间。
我父亲明显看见水葫芦了,所以他开始停下脚步,突然用一只手捂住喉咙。我大惊,以为我父亲这是要毁了自己,没料到下一秒,就听一些咯吱咯吱地怪响从的喉咙里传出。
水葫芦伸出一只手按在我父亲的喉结上,又将另一只手放在了我的头上。过了好一会儿,他的眼睛红红的,竟然滚出几滴泪来。这家伙,看上去,就好像能听懂我父亲说话那样。
等我父亲说完了,他的整个身子便噗通一声,像个木头人似的栽倒在了我的面前。我回头去看,灰先生和胖子不知道跑哪儿去了。那几架直升机却已被那些巨猿大卸八块拿在手里玩。
水葫芦用身边的野草擦了擦自己的手掌,凝噎着说:“让这些猿人把你父亲带走吧!”
我问水葫芦,这些猿人是怎么回事,他们看上去和猴子还有猩猩都不同,外貌似乎介于人类与猿猴之间。而且这些巨猿有个明星特征就是毛发硬直,第一直觉像是刺猬一样,这在猴子或者猩猩当中,是很难见着的。水葫芦向我介绍说,眼前这些巨猿,应该属于森林古猿一类。
所谓的森林古猿,从目前各国的考古资料来看,多数认同其活跃年代应该在1200万年前左右,最早出现可追朔至2300万年到1800万年前,在热带雨林地区和广阔的草原上都发现过它们的化石。不过从史料记载来看,它们的体型几乎与我们所见的相差甚远。目前静坐在草地上,对着那只毙命小猴哀嚎的巨猿,它们不但体型硕大,而且手掌和脚掌之间还有像鸭子那样的蹼。
“水大哥,你看它们将那只小猴围了几个圈,是什么意思?它们难道生活在水下?”我问。
水葫芦看了看难过地回答:“这是它们的一种悼念仪式!那蹼你看到了?我想,它们应该不是完全活在水里,而是活在地表之下的地下河与洞穴之中,属于水陆两栖动物。另外,老弟,你看他们的眼睛,是不是很特别?我猜想,这些家伙已经习惯在黑暗中生活了……”
“那你是如何将它们召唤过来的?还有,刚才我老爸究竟说了些什么?”我不解地问。
“不是我召唤它们,而是我从小猴口中得知,它们近期碰巧经过这里,应该是大迁徙。”
“大迁徙?你说森林古猿,不是都进化成人,或者别的猿猴什么的了吗?”
水葫芦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总之,生物进化论上面有很多未解之谜!”
两人说着,没注意到前面有只身材稍微小一点的古猿突然朝我们走了过来。水葫芦过去,将它带领到那些不法之徒的面前。那只古猿见了,只在呻吟中的非洲女人屁股上踢了一脚,便走回我父亲身边来了。水葫芦又指手画脚一番,同时喉咙中咯咯作响,像是在和对方交流。
不一会,又有几只古猿过来,他们一来,马上伸出长臂,将我父亲给抱在了怀中。之后,这些家伙一个个像阵风似的,呼啦啦一下子全钻进森林中去了,只在地上留下一些大脚印。
“文宽,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疑问,有些事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水葫芦一边说,一边领着我往草地中间走。他看了一眼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汉子,走到老六身边说:“我想,现在我也没必要跟你们去南海了。因为,你们的头儿对我没有用,只有鬼鲛对我有用。但鬼鲛是不会现身的,他指示赖老板和你们这群笨蛋过来,无非就是兵法上的围点打援战术。他一方面想弄明白文宽他爸身上的秘密,一方面又想将与龙尸事件有关的人,一网打尽。可是现在,你们都看到了。真正保护梁老伯的,并不只有咱们彝人部落。最后送你们一句话,自古以来邪不胜正!”
老六躺在地上,捂着胸口苦笑:“鬼鲛关我屁事,我想要的只是一点跑腿钱!”
水葫芦从衣袋里摸出一本发黄的书卷,朝我扔了过来。之后我听他对地上躺着的所有人说:“人为财死,那是蠢人!别说别人,就连跑掉的那姓谢的道士你们都对付不了,你们怎么混?你们回去要是有机会见到鬼鲛,就告诉他,这事儿没他亲自出马根本搞不定,赖老板也不行!还有,别忘了我现在告诉过你们,我这小兄弟不出半月必定是个厉害人物,你们最好离他远点!”
我将那本散发着恶臭的书卷拿在手上,横竖只认出“巫蛊宗门”四个字,也不知是啥玩意。后来跟着水葫芦走进丛林,身边无人时,他才说:“这是我慌忙中从灰先生那偷来的!”
“你从他那偷这玩意……莫非,你……你想让我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水葫芦叹气:“文宽,你太弱了,现在你已经成为众矢之的,你难道想死?”
谢天谢地,总算把剧本交上去了。下来就让大家看看猴哥是怎样的力度更新!
这个世界上,谁不想变得强大,谁不想争口气,把伤害自己的和鄙视自己的人踩在脚下?许多事情不是你说想怎样就能怎样的。我虽然得到了灰先生留下的巫蛊宝典,因为个人体质和天赋的不同,并不能完全说明,我一定就能练就像灰先生那样驱动尸体去杀人的本领。最要命的是,现在连身边的水葫芦都有些东西瞒着我,在真相还未浮现以前,我又如何能够完全去信任他呢?生活中我们经常碰到这样一种情况,明明是你最信任最亲近的人最后却伤你最深。
南海七兄弟和那群来接应他的人都被一群地下冒出来的古猿给打了个遍体鳞伤落花流水,之后再也没有见到其余前来接应的人。这一点充分证明了水葫芦和我的推断,那就是他们盗取我父亲的遗体,其目的并非是直奔南海。我总觉得这伙人的头儿正在看着我们这群人微笑。
不去南海,我心想难道要再次折回云贵高原的腹部,回我的老家白化自治州吗?
“不!我们不回去!你父亲的遗体在那群古猿的手里,文宽你可以放一百万个心。那些家伙不是一般人可以近身的。它们数量庞大,你要惹毛了它们,就等同于惹毛了一个王国。”
我问水葫芦:“既然不回明隆县,咱们接下来该去哪里?不会在树上撘个窝不走了吧?”
“呵呵,还不是在树上撘窝的时候。咱们换个方向,继续往海岛方向前进!”
“啊?真去海岛,为啥不和海南七兄弟同路?反正他们也是要回去的啊?”
水葫芦瞧敲我的脑袋:“你笨啊!之前跟着那伙人,是想看看他们把你父亲的遗体带到那儿去,那时候咱们的路线和目标都不够明确。现在把那伙人的意图整明白了,继续跟着他们不是傻吗?你老爸都不在他们手上了,跟着他们有什么意义!咱们现在正好可以大摇大摆去海岛。文宽,你要学会对外界的信息进行精密的处理。目前这种情况,咱们走在明处反而安全得多!此外,没有了你父亲那个累赘……不好意思!咱们去南海调查鬼鲛恰好可以悄然进行。”
按照水葫芦的安排,我们当天走出了十万大山,由钦州辗转十七个小时的火车到达广州。在广州短暂停留,没有发现身后有可疑人物之后,再从白云机场飞往海岛。到达海岛时,天上一轮圆月高悬,海风拂面,坐在椰子树下花六元钱买了个椰子捧在手上喝着,感觉挺好。
来到海岛的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水葫芦叫起来,他说先打我去打扮一番。像我们这种穿着,就像山里的猎人一样特扎眼,根本就不是来度假圣地寻欢的游客。我摸了摸口袋,发现从湖南回家的时候身上只带了一千多元钱,现在一路摸爬滚打还丢了几百元,目前加上零钱五百都不到,心想在海岛这种地方,几顿饭吃下去就没了。水葫芦看出我的意思,自己摸出一个鼓鼓的钱包,拍了几下说:“这些年我用那妇人的故事赚了不少钱,要我说吧。要是按照字数算稿费,我每说一个故事,村里的那些男人都会给我几百到上千不等,这么来看,每个字,大概都要值几块钱吧?而且同样的故事可以说好几遍,好几遍都有人听,因为是原创啊!”
看水葫芦得意洋洋的样子,我都不知道该说这家伙是天才,还是疯子好。
两人进了理发店,洗吹剪花掉六十八元,看那服务小姐提倡要不要来个头部按摩,这一下,又各自用了五十元。万万想不到,进一趟理发店都能花掉一百多大洋。像我这种农民家庭出生的年轻人,当然觉得心疼啊。可水葫芦却说:“来海岛就得打肿脸充胖子,不然谁瞧得起你?”
剪完头我回宾馆无聊上网,水葫芦说需要去找部落前来接头的人。这些年为了打探天剑传人闫马克的下落,彝人部落的势力可没少往南海跑。因为这事很明显,彝人部落找不到的人,不是在官方手里,就是在鬼鲛手里。天下黑白两道无非就这两股势力,其余的都是小毛贼。
大概到了夜里两三点,水葫芦还没回来。我焦急地推开窗户望下面的巷道看,发现人来人往,灯火辉煌。原来海岛这地方,和大陆不大相同,这里的人喜欢晚上出游白天蜗居。况且我们住宿的那几条小街,据说是海岛小吃夜宵最出名的地方,什么湘菜,川菜,东北馒头,新疆拉面,总之你在别处吃过的口味,没有这十几条街道找不出来的。我想,水葫芦不会吃东西去了吧?说到吃,我的肚子咕咕直叫。就在这时,房门开了,水葫芦拎着一个塑料袋进来。
他将东西扔在桌子上,让我去打开。我看外面包着棕叶,等一层层剥开以后,一股浓香拂面而来。只见一些小肉丁中间,赫然挺立着一个玩儿,那玩意我一看哭笑不得。
“我说葫芦大哥,你……你上哪去弄的狗鞭?这玩意,我可不敢吃……”
水葫芦边笑边说:“狗鞭?狗鞭有那么大吗?你家的狗鞭长这副模样啊?”
“不是狗鞭,那是……那是啥玩意?我还真没见过!”
水葫芦洋洋自得:“那当然,大陆哪里能见着!这就是咱们来海岛出差,银眉道长给咱们的福利。就不卖关子了,实话告诉你吧!这是乌龟鞭。这么大的,几千万资产的老板都没资格享受。文宽,老哥对你不薄吧?好好跟着老哥干,想吃什么鞭就有什么鞭……”
我觉得又惊又喜,惊的是这么大的乌龟鞭,那乌龟至少得有一米多长。水葫芦上哪找来的这玩意?喜的是瞬间打破人生理想了。在电视台的时候色鬼台长总是傲慢地对我们这些小记者说:“建国啊!文宽啊!你们要好好干。干记者这行,只要心狠手辣,没有吃不到的好东西。我告诉你们吧!我吃过最贵的菜是什么,一盘龟鞭,菜价三万……”
才三万而已!就水葫芦这规格,这盘菜端出去,可不是用钱能买到的。
两人开始坐下来品尝乌龟鞭,盒子中间翘翻天那玩意我是不敢吃,就吃一点小的像田螺肉那样的肉丁。吃在嘴里,感觉味道一般,没什么特别的。倒是水葫芦弄回来的那瓶土罐子装的无名酒喝起来清香无比,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吃饱喝足后,水葫芦把窗子推开,让我爬在窗台数下面的三轮摩托,只说:“把半个小时从巷道通过的三轮车给我统计一下!”
看他一本正经的模样,我就没多问。半个小时后,我说:“二十辆!”
“二十辆上面,总共坐了多少乘客?这些乘客中男女比例各占多少?老少各占多少?”
“这个……这我还真没注意。大多数都是一些年轻女孩。”
水葫芦对我的统计不大满意:“文宽,你知道伟人和平凡人的区别在什么地方吗?除了少数与生俱来的才华,和后天的不懈努力,决定性的成败还在于细心的观察和精密的计算!”
“这个我同意。不过葫芦老哥让我看这些摩托车,我实在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来。”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重要的信息往往隐藏在平凡的事物当中。信息对成败来说,也很关键。我让你观察这些摩托车,是因为我发现这座城市灰色产业很发达,刚才你看到的那些坐三轮车的女孩,都是去上门服务的。这说明了什么?说明这背后有些人在操控一些事。咱们,恰好可以从别人习以为常的小姐身上入手,通过他们,去了解一些海上的事情。你知道的,像航海这样的特殊职业,真正生活在海上的水手,到了岸上总要找些乐子消遣消遣……”
我打断水葫芦的话:“他们出来消遣,就难免会发生事端。或者被条子抓,或者碰见道上的人。总之他们想要平安无事的话,总要有一些人罩着,这些人必须跟他们很熟!”
水葫芦满意地点头:“没错儿!鬼鲛据说是生活在海上的。赖老板的实力不小,想要劫持赖老板,逼鬼鲛现身这事我们之前也想到过。不过从目前反馈回来的信息,鬼鲛是人是鬼都没人清楚,据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儿。那样的家伙,根本不会因为赖老板的生死问题现身。”
“所以咱们只好从水手身上入手,去收集关于鬼鲛的信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没错!龙尸事件牵扯面不管有多广,最棘手的就是鬼鲛。这人和官方不一样。如果龙尸事件只与官方有关的话,那倒是好办。不管官方的手段如何,至少他们的目的是好的,那就是保护一个国家的人民生命财产安全,或者维护国家领土完整。可鬼鲛不同……”
“葫芦老哥担心那个传说变为现实?鬼鲛利用那条巨龙……”
“嗯!不得不担心。从彝人部落的族谱来看,那个传说很有可能是真的。谁若掌控那条巨龙,要想轻易颠覆一个国家,简直就和踩死一只蚂蚁差不多。哪怕是现代社会!”
“这么说,最先注意鬼鲛的,应该是官方才对。咱们毕竟是小老百姓一个啊?”
水葫芦把最后一给乌龟鞭吞下:“官方恐怕也遇到一些麻烦了。我感觉!”
水葫芦的意思我明白,那就是官方目前没有雷霆出动,可能是考虑到一些因素,或者被一些客观条件限制。比如说鬼鲛的活动海域不在南海,或者在南海有争议的地区或岛屿。
我笑着说:“官方都拿他没办法,鬼鲛鬼鲛,不会是小日本搞来的怪物吧?”
水葫芦说:“没见到他之前,谁都说不好。文宽,老哥这就带你去嫖娼!”
在线的朋友多顶。百万字大部头的书,没有大家的力挺难以完成。
我冷汗都出来了。你说像我这样还没有正儿八经研究过女人结构的男生,怎么能轻而易举就去那种地方毁掉自己的第一次呢?虽然男人的第一次向来不被男女看好,可也不能如此草率啊!总要有个心理过程啊!这种事情不知道干了以后会不会后悔。要是遇到自己最爱的女孩咋办?我一连想了好多问题,水葫芦看了以后勾搭着我的肩膀就往楼下走。
“文宽,别太把女人当回事。女人很贱的你知道吗?其实不只是女人,是人都很贱。你要真是好好地去爱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不一定会喜欢你的。你若是狠狠滴伤害她,说不准她还深深滴爱上你了。我以前暗恋过部落一女的,那时候,大概十五六岁吧,怎么讨好她都不行,后来,竟然被隔壁一个姓谢的公子哥一个强吻搞定了。哎!文宽啊!所以你要先熟悉女人!”
我想的确是这么回事,怕只怕去了不知道咋搞,或者说没有胆量。反正这事儿对我来说,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因此我对水葫芦说:“我说大哥,我这次就跟你去看看。”
水葫芦眼睛瞪起来:“看看?你小子……还有个这个癖好?你要看可以,老哥专门帮你点一个让你看。你要是看老哥我,那就没必要了。老哥,没有三个人一起弄的爱好啊!”
靠!这伙计都想哪儿去了!我的意思是去了那儿在客厅坐坐什么的,那个意思啊!
跟着水葫芦找了几条巷道却没有发现红灯区,这下两人就纳闷了。你说满大街小姐,竟然连个红灯区都没有?转念一想,觉得搞不好这会是当地的一种特色,那就是上门服务。然而,上门服务,总要有个服务电话吧?就在这时,旁边的树影下猛然跑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那人肌肉萎缩,面颊干枯,牙齿全没,皮肤上还有许多尸斑那样的斑点。不光是我被吓了一跳,身边的水葫芦也吓得不轻。你说夜半三更的,冷不丁从树影里钻出一个老太婆,谁受得了?
“两位小伙子,刚来的吧?你们是不是在找小姐啊?我这里什么样都有啊!”老太婆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那名片做得倒是挺精致,图案我一看就是苍井空。
“小伙子,这样漂亮的可以吧?你们等等,我这就帮你们叫啊!”老太婆说着就开始打电话。我看看水葫芦,水葫芦看看我,两人都算是长见识了。还有这样服务的?
见我们没有反对,那老太婆还真打电话叫了两个女的来。一女的大概三十岁,一女的大概十七八岁。两人都有些姿色,就是浓妆艳抹感觉像个充气娃娃似的。我把感觉告诉水葫芦,水葫芦说当小姐的都这样,故意让人看不出样貌,这样她们晚上变身,白天才好恢复原形。
也就是说,这是件见不得人的事。我都怀疑水葫芦这家伙是不是私事公办。
把两女的领回住所,我带着其中一人去了隔壁没有人住宿的空房间,我们刚走,水葫芦已经急不可耐地将房门关上了。然后我和那女孩就听到他的房间里“一二三嗨!一二三嘿!”地喊叫声。女孩不知是出于职业习惯,还是被水葫芦的喊声给诱惑到了,这时候开始在我的面前脱衣服。我看了忙说:“别……让他们做吧!我们聊聊天就好了……”
女孩顿了一下,把衣服整理好,懒洋洋地问:“还是处男吧?放心!健康着呢!”
“不是那个意思……你叫啥名字?其实找你们来,是想打听点东西。我们刚从大陆过来,对海岛的环境不熟悉。有些事情,可能与你们这个行业多少有点挂钩……”
“那你问吧!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不过单照买,有没有意见?”
“这个!”我心想果真是婊子无情。“没问题。对了,你知不知道,海上搞走私那些人,平时都喜欢到哪里找乐子?就是一些皮肤黝黑的水手。经常在海上跑的那种!”
女孩掏出一瓶指甲油,一边抹一边回答我的问题:“那得看什么样的水手了。一般打渔的都是随便玩,几百元到千元不等。要真在海上走私的呀!他们哪里会找我们!”
“这么说,还有更高级的地方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们,我们有事要去。”
女孩瞟我一眼:“看不出来还是有钱人!你要真想玩高级的,就去南海神尼的地盘。南海神尼可不是神雕里写的那个高人,她是海盗一女孩的外号。听说她才22岁,小小年纪已经掌管着几家五星级娱乐会所了。好让人羡慕的。她那人,在我们这个行业,都是大家奋斗的目标。”
“22岁搞娱乐产业?她稳得住不?”我觉得,这位“南海神尼”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呵呵!人家有后台。我听我们公司的老板说,那人的后台官方都不敢管……”
这话让我吃了一惊,天底下还有官方不敢管的事么?在我们的印象中,别说军队警察那些,就连一个小小的城管都牛哄哄的,平时出来执法耀武扬威的。你说那女孩会是什么人?
要说这官方不敢插手的事,莫非与龙尸事件有关?与南海鬼鲛有关还是?
正在猜想中,水葫芦已经完事提着裤子出来了。那家伙一头的大汗。临走时,那女的还说:“大哥好功夫,这是我的电话,下次直接打我电话好了。你这水平,可以打折!”
我会晕死过去,你说这种交易,还有功夫好能打折这种说法?真是开眼界了。
根据女孩的所说,我和水葫芦很快通过网络查询找到了那几家会所的准确地址,三家会所分别在三个海湾,有两家在某公园的山上。看楼层和装饰,都十分气派,不说五星级,至少是四星级酒店。而且老板姓赖,这样看来,那女孩的后台很有可能就是海南七兄弟的头儿赖老板。
这么说,我们的行动感觉像是绕了一圈似的。要是一开始就知道赖老板的势力在海岛如此之大,我们直接跟着南海七兄弟过来,说不定还能搭个顺风车。可水葫芦不这么认为。“文宽,你想想,咱们要真跟着南海七兄弟明着过来,对咱们有什么好处?赖老板能重用我们吗?搞不好还把我们打一顿扔到海里去喂鱼。咱们现在暗着来,先混到那几家会所瞧瞧,要是能跟那女孩勾搭上,就再好不过了。所以文宽,我先提醒你一下,必要的时候,还要使出美男计来!”
好个美男计!水葫芦这伙计说来说去都想让我玩个女人给他看,好像他很乐意等着看笑话似的。转念一想,他说的话也不是完全不无道理,22岁能够搞娱乐产业的女孩,能够纯净到哪儿去?都说女人不喜欢处男,那是广大女性。风尘女子据说碰到处男还很乐意封个红包。
我站在镜子前看了看自己,身高不算高,面貌还过得去。就不知道那女孩长啥样。要是貌美天仙我牺牲一下自己也是可以的。就怕是个两百斤的肥婆,那样我还不如直接跳楼算了。
第二天白天在海湾洗澡钓鱼,休息了一整天。晚上,水葫芦把买来的名牌衣服给我换上,带着我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那家名叫梦回大唐的酒店。在那儿,站两边的女服务员清一色的制服,清一色的波涛汹涌。从她们之前穿过,一股清香飘来,竟让人神魂颠倒。看得出这老板非常有钱,连给服务员用的香水都是法国货,要不然这么多女的,准能把人给活生生熏死。
走在这灯红酒绿的浮华都市,我开始有点怀疑水葫芦,也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来这儿做的这些事,对寻找闫马克和揭开龙尸事件之谜,找出残害我父亲的凶手,到底有没有一点儿帮助。
没错!经历过那么多事,我已经铁了心地认为,我父亲是被别人毒害至死的了。
“文宽,我有种强烈的感觉,最近咱们恐怕还会碰上我们的老朋友啊!”水葫芦在人群中低声对我说。他说的时候我们都各自搂着一个妞跳舞。抱着我的那妞是个金发碧眼的泰美,穿着高跟鞋还比我高出半个头。水葫芦看出她听不懂汉语,这才毫不遮掩地同和我谈话。
“老朋友?你说是阿龙他们会到海南来,还是……灰先生和胖子?”我问。
“没错!我不但耳朵灵得很,鼻子也很敏感。我感觉周围好像有一股尸臭味啊!估计灰先生又弄了不少尸体来鼓捣他的僵尸术了。这道士尽干缺德事,早晚会死于非命……”
“好个死于非命!我说水大兄弟,咱们无冤无仇,你用不着在背后诅咒我吧?”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扭头去看,发现一个留着平头穿着班尼路衬衫的老头正抱着个妞摇头晃脑。
“灰先生,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我看着浑身焕然一新的灰先生问。
灰先生兵不搭理我,水葫芦说:“这家伙以前就经常往南海跑,赖老板的地盘他熟得很。”我心想既然赖老板的地盘他已经轻车熟路,为什么还要跟着南海七兄弟?我明白了!我父亲的遗体果真是鬼鲛派南海七兄弟过来盗取的。灰先生早知道这一点,所以对赖老板不感兴趣。
可现在,这个对赖老板不感兴趣的人,却和我们一同出现在了赖老板的会所里!
“别想了!小兄弟,咱们干一杯!没错儿,我和胖子就是来找你们的!”灰先生和胖子各自提着一瓶葡萄酒过来,敬我和水葫芦。水葫芦往自己的酒杯中倒满,一饮而尽后对我说:“文宽,别浪费!这是正宗的法国罗曼尼,喝一口都要值好几千呢!这一杯下去,恐怕要上万了!”
我心里大惊,这么说这一瓶酒恐怕要上十万以上。灰先生无非就是个道士,哪里来这么多钱?看来当道士四处坑蒙拐骗,确实要比我们这种小记者老老实实挣血汗钱有前途得多。
“酒也喝了,舞也跳了,要不要帮你们再叫几个妞?放心,单我买就是!”
我仔细去看灯光映照下的灰先生,虽然憔悴了一些,但兴奋得很,和那个香港的功夫明星元华居然有几分神似。“那就谢谢先生了。文宽,咱们走!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啊!”
水葫芦勾着我的肩膀跟着灰先生他们出了舞池,一直来到位于十八楼的桑拿会所。
灰先生用手帕揉了揉鼻子说:“你们放心,这种地方不会有条子的!”
作者:胡少亮 时间:2014-09-21 17: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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