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闻录:西南龙尸】——2010西南大旱,龙尸暴露!

  作者:喜欢摸二筒 时间:2014-10-04 13:17:00
  猴哥,快点耕啊,我在你后面呢,哈哈哈

  恩恩。大家多顶。让猴哥感觉人气不错,这样码字才有动力。
  查理告诉我,人体拥有许多尚未开发和不为人知的潜力,只有在特定的环境下,才能将其激发出来。为了让大家信得过他的理论,他还将科学狂人特斯拉的经历向大家说了一遍。他说交流电之父特斯拉搞发明时每天晚上只睡四个小时,其余时间均用于工作。单凭这一点,就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更重要的是,特斯拉能够将声音、气体、味道这些抽象的东西转换为具体的图像模式。这就是特斯拉为什么不爱在稿子上画图计算的原因,这在现代社会叫心算术。
  “心算只是对数据进行简单处理,特斯拉绝对不是那么简单,他还能感知宇宙!”
  在科学史上,特斯拉的确是一个比谁都更会利用大自然的伟人。包括无线电、互联网、遥控器等等,表面上看起来非常高科技,其实略有了解的人都知道,这一切都依赖于大自然。可是除了特斯拉,谁又会对大自然如此重视呢?人们忽略了大自然的力量,就是因为没有第三只眼。灰先生捋着胡须说:“佛教当中把天眼称为月轮,月轮开则识万物!文宽,我看靠谱!”
  这家伙,刚才还说是要逼出我的潜能,让我学会心算,现在又说是要帮我开天眼,我都搞不懂他们究竟想把我折腾成什么样。若不是有水葫芦在我身边,若不是信得过银眉道长的话,我打死都不会听这小老外的。让他把我丢在海里,谁知道海里除了鲨鱼之外,还有些什么怪物。
  见我将潜水衣穿上,准备按照查理的指示去做,胖子就过来鼓励我说:“文宽,没事儿!顶多就是喝几口盐水。这儿不是深海区,碰到食人鱼,顶多咬掉你的小鸡鸡,还不至于要了你的命。像大白鲨那些玩意,这儿不会有。要是有的话,游客多危险啊?你说是不是?吃苦肯定是要吃的。当年老哥我练障眼法,浑身上下只要有一个地方没有藏好,被师傅他发现的话,他就用针扎我。不信你看,老哥背上这些针孔,都是他老人家给扎出来的。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啊!”胖子说着,把上衣唰一下脱了下来。我凑过去看,发现他的背上果真千疮百孔。
  “不用担心,你要想着未来的美好。比如让我背你去偷看美女什么的,多好的享受啊!”
  胖子这家伙就知道我是处男,对女人的结构充满了好奇与幻想,这才如此刺激我。
  我说:“谢谢大家!我听查理的安排,可不是为了看什么美女,而是为了追查害我老爸的凶手。”水葫芦见我捏着两个拳头,一肚子的愤恨,才满意地微笑着说:“好!好!就这样!”
  一切准备妥当,查理便用一艘气垫船带大家往海面上跑。大伙坐在艇上,表面上谁都没说什么,实则从大家的脸色便可看出,不仅是水葫芦担心我,哪怕是灰先生和胖子对我都有所担心。这两人虽然目前是敌是友还搞不清楚,但目前他们是铁定了想要靠我为他们解决点什么。
  看着汽艇驶出城市海湾,一直向着深海区飞驰,灰先生开始有点拍了。“我说,我说查理……你这是要把文宽老弟带去哪儿呢?”灰先生问。查理显得很淡定:“别废话,我是科学家!”
  见这小老外信心满满的样子,大伙再也没有多问。回头一看,陆地已经见不着了。
  到了茫茫大海上,查理从船中摸出一捆绳索,快速将钩子扣在了我的腰上。他说等一会儿他会将我缓缓地放入海里。我背上的氧气瓶顶多能维持四十分钟,这半个多小时里我得在水里收集来自各方面的情报信息。比如说自己下沉的深度,游动的速度,还有水中的环境等等。他会在我身上安装一个像指南针一样的金属仪器,就像黑匣子一样,用来记录我在海面下的活动。
  “从道理上说,你的这些,装备,不会给你带来,什么危险。你将面临的就是,外来因素的考验。潜水的深度,我会用第二根绳索,在上面控制。你要做的就是,在有限的时间内,判断会有什么样的,危险。你的预测越精准,范围面越广阔,越对你的人身安全,有利……”
  我努力保持冷静,努力将查理的话一一记住。在潜入水面之前,我一遍又一遍去回忆与我父亲有关的一切。去想五六岁时经常骑在他的头上;去想他买冰棍给我吃;去想他发病时的恐怖模样。若不是老铁头突然将我叫到白川河,我曾一度以为那是我父亲的命。我还去想泡在药缸里的那个奇怪梦境,想起灰先生对我的催眠,然后我在梦里目睹了龙尸事件发生时的情景。
  我现在必须要去做的事情就是,揭开龙尸事件的真相。我总觉得,这背后有着一个惊天阴谋。这场阴谋的第一个受害者就是我的父亲,第二个受害者就是一个疯子的儿子。的确,父亲成为疯子以后,我们那个原本幸福的家庭,说没了就没了。我始终在想,到底为什么?
  想到这些痛心疾首的事,我的五脏六腑突然一阵刺痛。捂着胸口,我咬了咬牙,回头对查理说我已经准备好了。无论在水下遇到什么,我都会保持冷静,绝对会交出一份好成绩!
  大家见我这样都很开心,我看水葫芦也在脱衣服,他说虽然没有在海里混过,但很想挑战一下自我。在我收集情况的时候,他会用他的法子,来为我保驾护航。这让我更放心了一些。
  然而查理却看着水葫芦冷笑:“有些事,得他自己,去完成。这是他的,他的使命!”
  水葫芦好像对这小老外不大感兴趣,觉得他有点儿装逼,便说:“不干扰你就是!”
  作者:Ambererer 时间:2014-10-17 15:36:00
  才发现这个作品,现在赶上刚好,楼主怎么还不更啊啊啊啊啊!好捉急


  今晚会有更新,这几天太忙了,就写得少些。大家多顶呀。逢顶必更
  作者:快活龙118 时间:2014-10-18 10:41:00
  猴哥厉害,等了几个月了才复更,还以为又是断头帖

  只要有顶贴的,猴哥就会接着写下去。
  就这样我被查理他们扔进了大海之中。凭着自己的游泳功底,我开始不断地滑动四肢,以便保持身体的平衡。没想潜入海里之后的感觉,和在淡水河里面游泳的感觉完全不同。或许是深度的变化,或许是内心的恐惧,让我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心跳加速,感觉仿佛置身在蓝色地狱中一样。唯一的好处就是,在游动的工程中,我能够感觉到身上有个绳子在拽我。
  我知道这根绳子的一端在查理的手中。查理,在我看来,那可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物。
  大概在半个小时以后,我忽见一头白鲨朝我游来,它的身躯跟一头八百斤重的大猪差不多。我对白鲨这玩意并不是很了解,也不知道这样的个头到底是算小还是算大。总之它已经发现我了,而且貌似还对我很感兴趣。我拼命地往回游,同时用一只手使劲拽查理手中的绳索,希望他能够发现我在海里所遭遇的危险。我不知道是查理没有发现,还是他故意让我呆在水里,无论我如何用力往下拽,绳索的另一端始终没有反应。见那白鲨离我越来越近了,我只好左右躲避,确保不在它的攻击范围内,也确保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千万莫要与它动手。
  平时《动物世界》看多了,就天真的以为。在有的时候,哪怕遇到像老虎狮子这样强悍的对手,只要你不要让它感觉到你对它没威胁,或许在一念之间,它便会对你露出它仁慈而温柔的一面。比如说在国外,就有这样一对兄弟养了一头狮子,将其放生多年后,两兄弟再次于丛林中与这头狮子相遇,不想这头狮子不但没有对他们发动攻击,而且还带了狮子一家来跟两兄弟玩耍。我想可能是我太异想天开,或者说是我太过于软弱,这种情况下还能想到这个。
  换句话说,动物总归是动物,动物也有情感,但它们的情感却不是人类轻易就能看透的。
  那头白鲨还不断朝我靠近,我想我是死定了。与水葫芦、灰先生和胖子他们比起来,我就是个很弱小很弱小的人物。倘若不是因为我父亲的事,我大概会这样一直软弱懦弱下去。
  可现在我知道我绝对不能软弱,绝对不能让上面的查理他们看笑话,我开始研究策略。
  我开始强迫自己冷静,镇定,只有保持绝对的头脑清醒,才能对敌人发动有效的攻击。
  然而奇怪的是,在我停止运动时,那头不断朝我靠近的白鲨却突然停止前进。我看它在我的周围徘徊,像是在打探我,又像是在挑逗我,或者说是无视我。我只好继续保持身体不动。
  我在想我手上没有任何武器的时候,如何利用自身所拥有的条件,如何利用周围的环境。我甚至开始尝试用手在嘴里吹口哨,用声音迫使那头白鲨放弃攻击我,把我当成它的午餐。
  但很快这一打算就因嘴上戴着防护罩而放弃,而且在大海里吹口哨显然是件愚蠢的事。
  于是我开始观察我周围的环境,我的前后左右上上下下,都是看不见的海水。如果说唯一还算得上是武器的,就只有我身上缠绕的绳子了。没错!绳子,我只需要往上游,让绷紧的绳子松弛,就可以将其中多余的部分用作圈套,以便用来勒住那家伙的身体,可仔细想还是没用。
  首先,这头白鲨有着锋利的牙齿,就算被绳子缠绕,在没有刀刃的情况下,它完全有时间用牙齿咬断绳索。其次,哪怕它不用牙齿,看它的个头,绝对有很大的冲击力。光靠冲击力,它就可以将我和绳索一起拖入深海,这反而对我来说,是一种致命的威胁。
  我还能做什么?难道就这样等死吗?绝对不是这样!我必须得脱离困境。
  这时,我发现我的呼吸好像有点不对,再看氧气瓶上的指针,已经变成了红色。
  时间!没错!我要争取时间。接下来,我的手中立即多了一样东西,一个可以用来防卫和攻击的东西,那就是氧气瓶,还有那个挂在我腰间的钩子。我打算先从背上将氧气瓶和腰间的钩子卸下,一只手抱着氧气瓶,一只手拿着钩子。然后再深深滴吸一口气,保证自己一分钟之内不会昏厥。在用氧气瓶挑逗鲨鱼的时候,我拿着钩子找准一个最佳时机,投入它的嘴巴。
  这是最坏的打算。最好的打算就是利用氧气瓶制造水泡,让鲨鱼以为我是头怪兽。
  我开始拔下嘴上的氧气罩,我周围的水里开始咕嘟咕嘟冒着气泡。那头白鲨立即就看见了,它首先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之后却突然冲来,一口咬在了氧气瓶上。氧气瓶顿时泄漏,无数的水花萦绕在那头白鲨的头部,我想它的视线这是必定受了影响,于是一钩子甩进了它的嘴巴当中。接下来,就是我不要命地往海面上游,可是我发现自己已经浮不上去了。
  我四处寻找,再次抓住了栓有鱼钩的那根绳索,准备用它返回海面。不料我刚抓住,便被那根绳索给紧紧缠住了。回头一看,发现那头白鲨吞了钩子以后,又围着我转了两圈。
  也就是说,那头白鲨由于疼痛乱窜,无意中将我捆在了绳子当中。我想我完蛋了。
  没了氧气,我拼了命在水中大概憋了一分钟,我想一分钟以后如果查理他们不救我,我就死定了。然而,奇迹就在一分钟后出现了。一分钟后,我并没有把自己憋死。反而我感觉我的周围好像多了点什么东西,虽然看不到,但在我开始呼吸时,根本没有将海水吸入肺里。
  我还在奇怪,到底是什么东西救了我,就听咕咚一声,接着身子猛然晃动,再去看时,那头白鲨已经将我拖进深海中去了。我努力瞪大眼睛,发现海水在我的眼中突然变了颜色。
  这时候的海水在我的眼里,已经不是深蓝,而是灰白色。而且灰白色中的鱼类都是透明的。这种感觉,就像是在看X光片一样。我惊恐万分,心想这他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是灰先生的药物让我的身体发生了改变?还是,我已经成为一个死人了?
  我想我是昏迷过去了,等下一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在一座孤岛上面,四周围着一群皮肤黝黑的原始人。我说他们是原始人,是因为这些家伙穿着暴露,男女都只是在下身套一兽皮缝补而成的裤衩,上身全都裸露在外面。少数女人手里还抱着个黑不拉几的小孩,小孩的嘴巴正咬在乳头上面。再看其余几个女人也都如此,没抱小孩的甚至还在一旁挤奶。
  在这些女性和男性的眼中,女性的乳房并没有什么神奇的,只是用来哺乳而已。
  而且还很有可能,这些女人把小孩吃不完的乳汁斗留给自己的男人吃,怕浪费。
  这就是我来南海之后第一次颇为神奇的遭遇。他们叽里呱啦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鸟语,后来人群中走出一位拿着根骨头的老人。那老人长发乱蓬蓬的,有点爱因斯坦的感觉。
  我看他朝我走过来,用手在我的胸前探了探,突然一扑爬摔在我面前,吓了我一跳。我低头去看,原来老人不是摔倒,而是类似于我们的跪拜,只是磕头的方式有点独特罢了。
  跟着后面的人全都一个跟着一个摔在地上,有的还把脑门摔出血来。
  他们口中开始呐喊,然后欢呼。我根本不知道这些人是咋回事,看到我高兴成这个样子。
  也就是在这时候,我忽然想起大学时和建国他们一起在寝室看《食人族部落》情景。
  我在想,这些人会不会是发现一只特别鲜美的野兽,于是想要将它弄去烤着吃。
  但他们并没有那样对待我,而是找人用几根木棍做成的轿子,把我一路抬到了他们的部落当中。没错,这是一个生活在孤岛上面的部落居民,我不知道他们属于哪一个国籍的人,总之,看长相,跟咱们国家的人有着明显的不同,更像是泰国人和菲律宾人的混血种族……
  “哦!在这种地方,还能见到同胞,真是缘分呐!”一个矮个子出现在我面前。虽然来者身高不足一米四,体重不足六十斤,像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且外貌十分丑陋,可他的出现,还是像干涸的土地突然迎来一场春雨似的,令人感到欣慰与欣喜,甚至可以说是兴奋。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我观察着那人,时刻防备他会不会突然袭击我。
  我听说在海岛上有一种怪异的生物,有点像日本民间传说河童,专门吃人血。
  在追的朋友记得冒泡。让猴哥知道还有多少人再看,这样更新才有动力。
  公告:由于作者工作调动的原因,本故事暂停了一年,2014年8月正式恢复更新。谢谢大家的支持!
  “你问我是谁?我是谁不重要,你是谁?”那侏儒一脸淫笑地望着我。那种表情看上去很怪异,让人觉得浑身不舒服,根本说不上来,到底是怀着敌意,还是心存友善。
  “我叫梁文宽,家住云贵高原,来海岛旅游,潜水的时候,被一头鲨鱼袭击!”我这样说。
  那人听了,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很大拽地说:“果真是个小角色!我还以为你是鬼鲛的人。真不敢想象,像你这样一个小角色,竟然能漂到这么远的地方来……”
  听这侏儒的话,想必我已经离海岛所在的位置很远了。“大哥,这到底是哪儿?”
  那人摊手:“我咋知道是哪儿?我跟他们根本牛马不通,三年来都被这些家伙当菩萨供奉着。不信你看,他们马上就过来了,每到吃午饭和吃晚饭的时候,他们都会抬我去供奉!”
  正说着,那边果真来了几个男女,先是对着侏儒一阵跪拜,马上又把他给抬了去。
  我跌跌撞撞跟在那群人的后面,一直来到一个做工和装饰都很精湛的草棚子里边。
  那草棚子都是用各种树藤和树叶精心编制而成,手工丝毫不逊于外边的篾匠。
  再看周围的房屋,也都赏心悦目,和别处的房子有着很大的区别。我看那些人把侏儒抬到一个神龛模样的土台子上,又在侏儒的身下点燃一小堆树叶。等青烟袅袅时,我就闻到一股奇香。侏儒一边闭目养神,很享受地熏着,一边对我说:“那梁啥的,你也来熏一下?”
  我走过去,所有人都在看着我。侏儒于是摇头摆尾比划一番,那伙人才退开。
  “来哩!兄弟,人要学会在逆境中享受啊!老子来到这,也算是享受到了清福!”
  我一个弹跳,上了土台子,和侏儒坐在一起。虽不知那奇香的树叶是做啥用,但能感觉,是个好东西。说实在的,背井离乡,闻到这股香味,竟有和女人躺在被窝里的奇怪感。
  我问侏儒,这树叶是不是熏蚊子的?因为电视里总看到热带地区的人用不同的方法驱蚊子。比如说,在身上涂抹树木的液体。还有更奇怪的,据说会在自个儿身上涂抹大蒜。
  侏儒听我这么问,只是搂着肚子笑。笑了好一会,他说:“待会儿你就知道啦!”
  熏着熏着,由于在海水里泡久了,我就感觉自己特别的困。竟渐渐睡着了。
  等我醒来时,我已经躺在干干净净的兽皮里。那是一张类似虎皮床一类的家伙。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身子光溜溜的,而且下体的小和尚还顶天立地,硬邦邦的像块石头。而眼前,那几个皮肤黝黑的女人,已经全脱光了爬在我周围,我一眼望过去,数量至少有十几个。
  我想要爬起来穿衣服,不料却动惮不得,身体软绵绵的。好像浑身上下,唯有硬邦邦那玩意还很有劲地在动,其余地方都像是彻底废了。于是我只好闭上眼睛,脑袋一片空白。
  不一会儿,我就感觉有许多根舌头在我的身上舔来舔去,那种是种酥麻酥麻的感觉。
  最后,我实在不好意思说了,我梁文宽活到二十几岁,口口声声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心爱的女人,不料却在这样一个地方,被原始人夺走了。而且不是一个,而是一群。
  她们弄了我足足有七八个小时,天都黑了,她们才一个个笑盈盈地离去。
  等那群女人走了,侏儒那王八羔子才轻脚轻手走进来,在我的身边躺下。那家伙的手放在我的身上有点不老实。这时我已经稍微能动了,就用尽力气,一脚将他踢飞到床下。
  侏儒摸了摸脸上的灰,哎哟哎哟爬起来,一脸痛苦地说:“你真不够意思,要没有我的销魂香,在这荒岛上,你活一辈子不一定能玩一次女人。现在让你白玩了十几个,你还踢老子一脚。你个锤子!”听到锤子这两个字,我顿觉亲切,忙穿了衣服问:“你给是云南哩?”
  侏儒还在摸着被踢破的嘴唇,重重将血和口水一同吐在地上:“狗日哩!你还晓得老子是云南哩!你老老实实跟我讲,你狗日哩神不知鬼不觉来这里搞哪样?我看你像坏人哦!”
  骂了一番,那家伙也泄气了。突发这种事情,我心中虽有不快,但作为男子汉大丈夫,心里就算有悲伤,也只能压制着。不然的话,传出去,说是被女人强奸了,成何体统?
  “我不是坏人,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在这里?你要不说老子一枪毙了你!”我假装往怀里摸东西。那侏儒先是一愣,接着又是色眯眯地笑:“你要是有枪,你个狗日哩早就被老子干掉了。我是看你细皮嫩肉哩,跟这个地方的人硬是有点不同哦!这才救了你。”说到这,他觉得自己有点失态,又郑重地说:“你莫讲我变态,我没有来这地方的时候,那可是很纯洁很善良的啊!到了这种地方,心想今天睡着明天起来还能不能看到太阳,口味就变重了!”
  我穿好衣服,一口气跑到海边去洗澡。突然发现男人被女人胡来也会有恶心的感觉。
  见我在海里洗澡,侏儒就蹲在旁边的石头上看。这混账玩意俨然成了我的跟屁虫。
  “你问我是不是鬼鲛的人,你知道鬼鲛是个什么玩意?”我一边洗自己的小和尚,一边问他。侏儒瞅着远方看了看:“鬼鲛?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老子就是因为他才来这里的。”
  在我的追问下,侏儒终于把他的事情跟我说了一遍。原来这家伙是四川人,在云南那边的铁路上搞通信,后来觉得工资低辞职不干了,就跟着一个老乡跑到海岛淘金。刚开始准备做黑导游,坑蒙拐骗,能搞一点算一点。但发现同行太多,搞不好会出人命,便投向走私,也因此认识了鬼鲛的下线,也就是有走私大王之称的赖老板,于是经常往来于海上,倒卖一些黄花梨,还有乌木一类的家伙。如此干了两年,发了点小财,心也大了,就把眼光投向了寻宝。
  “海里的玩意多,设备好的话,随便发现一艘沉船,打捞起来,可就是发横财了。”侏儒说虽是如此,但海底打捞还真不是一般的活儿,精通水性不说,还必须得懂一些道术。
  “沉船里边阴魂多得很,不懂道术,进去的话,被水鬼一拉就完蛋!”赖老板是这样对对我们说的。他还说鬼鲛本事大,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到了那儿,可以叫我们怎么驱鬼。我日他娘的,啷个晓得,鬼鲛没有见着,我那几个兄弟却被大海蛇生吞活咽,吃得毛都没了!”
  说到这里,侏儒的表情显得有些惊恐,仿佛曾经发生的一切,又再次出现在他的眼睛。
  “大海蛇,你晓得是个哪样东西?几百米长一条,脑壳立起来,比泰坦尼克号都高!”
  在追的朋友多冒泡,多露面,大家混个脸熟。最近会持续更新。
  通过侏儒的讲述,我得知鬼鲛所住的岛屿是在公海上,但离我们国家的南海识别区不远。要说是一座岛屿,还不如说,是一堆巨大的垃圾场。见我不理解,侏儒还说:“现在经常有飞机在海上失踪,为什么科技如此发达,却连半个影子都找不到?那是因为海上有很多干扰物体,比如说海鸟群,比如说海藻,这些东西一旦汇聚在一起,就跟飞机和岛屿没啥两样。”
  侏儒说,鬼鲛的地盘,就是由一堆能够自动分散与会聚的海藻组成。一旦发现有军用雷达,或者民用航船盯上他们,鬼鲛立即就会驱使成千上万的海鸟,像片乌云似的飞过去,然后所有的海藻瞬间消失在海面。“那根本就不是我们想象中的海藻,而是一种像是海藻的动物!”
  “我听说谁见了鬼鲛的真面目,谁就得死。你都了解那么多了,怎么还活着?”我问。
  侏儒叹着气回答:“见鬼鲛?别做梦了!从未有人见过他!一座漂浮的岛屿,周围被八条几百米长的大海蛇保护着,谁他娘敢去,谁他娘就不是人!我很怀疑赖老板这人!”
  侏儒告诉我,大海蛇是许多航海家和海岛居民都曾见到过的巨蛇,这种蛇生活在海上,靠吞食鲸鱼为生。传说中,它们的食量大得惊人,只有大鲨鱼,鲸类才能满足它的胃口。要是碰不上鲸鱼,它们饿了的时候,能把过往船只一口吞进肚子里去。“嘴巴有岩洞那么大!”
  原本以为快要接近真相了,却被侏儒这么一说,顿时觉得真相似乎越来越渺茫。
  原因很简单,之前大家都认为,赖老板是鬼鲛的手下,都觉得赖老板在海上之所以能混得风生水起,完全就是得了鬼鲛相助。可现在看来,赖老板根本就没有跟鬼鲛建立合作关系。他之所以找一个借口,将侏儒和他的兄弟送到鬼鲛的领地,就是借鬼鲛的手,灭了侏儒他们。
  我问侏儒是不是和赖老板有什么仇恨,侏儒说:“或许,是我们知道了他的秘密。”
  “赖老板不就是走私的吗?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你说,他还能有啥秘密?”我问。
  侏儒摇了摇头:“走私只是他的一个幌子,那人实际上是替外国佬卖命。狗日的,是个间谍。我刚才说了,老子是搞通信的。通信这行的秘密,我知道的恐怕比工程师都多。”
  “替外国佬卖命?这和他走私有什么关系?”对于侏儒的话,我还是有些不懂。
  侏儒说:“打个最简单的比方,一个人卖黄碟被别个知道了,而且还被抓进去几次。像这种屡教不改的人,相关部门一想到他,肯定就会自然而然地把他和买黄碟联系在一起。谁他娘知道表面上卖黄碟,实际上,狗日的还卖毒品呢?这种声东击西的法子,不是谁都会用!”
  “这么说,赖老板走私木材,打捞沉船这些,都只是他玩得障眼法了?他都做些啥?”
  “谁他娘晓得!他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要不是老子水性好,被大海蛇攻击的时候钻进水里面半个小时不露头,我莫大水桶还真成了个冤死鬼。对了,你小子,一来咋就问那么多呢?”
  我看眼前这个叫莫大水桶的人一脸真诚,所说非假,便将这次来海岛的目的给说了一下。
  莫大水桶坐了很久,一拍手站起来说:“那狗日的是想要龙尸,老子总算整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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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尸现在去向成谜,如果赖老板勾结外国人,是典型的汉奸,那么真有龙尸的话,铁定是在官方的手里面了。要不然官方也不会淡定到有外国人在自家门口转悠都没啥动作。
  我觉得莫大水桶这人很有用,目前作为一个没有官方支持的民间组织来说,像莫大水桶这样懂得如何窃取他人通信的技术人才,还是非常难能可贵。虽说咱们这次出来,吃得玩得,用的,都是背地下有人出资,但这些人一个个都是出钱不出力那种,许多事都得咱们自己去想办法。想到这些,我就把想要拉莫大水桶入伙的事情跟他说了一下。莫大水桶表示很乐意。
  “只要有钱,妈的,让老子去死都可以。现在的问题是咱们怎么离开这鸟地方?”
  看来,莫大水桶表面上在这里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实则心里每一天都想着离开。
  两人站在礁石上,挑眼望去,水天相接,根本见不到一片陆地,见不到一艘帆船。
  这下更让我怀疑自己是怎么来到这地方的。难道是某种海底生物救了我?
  如果是海底生物救了我,将我载到这种地方,那么未来就会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那种生物还会出现,只要它出现,我就有办法驯服它,并让它带我们离开。第二种可能,查理是高科技人才,他之前能够通过气味跟踪我们,想必在我入水时,他已经在我的身上作了手脚。
  如果是这样,要不了几天,查理就会带着水葫芦他们乘船或者别的方式抵达。
  所以我告诉莫大水桶,先不要急,我们的人马上就会到。我们只需要等待就好。
  刚看到打赏!好感动!谢谢解梦师!马上再更新一次!
  当晚看着日月星辰,莫大水桶见我捧着一个椰子,一边喝一边被呛得咳嗽,知道我心里想事,就过来安慰我,说不要焦急,他都在这儿住了好一阵子了,刚来时也和我一样,后来总算找到了习惯的方法,那就是好吃懒做玩女人。这地方的女人很蠢,而且瘾很大,想要什么样的,可以在他们部落随便挑。当晚他还亲自出马,根据我的爱好,给我挑了几个窈窕淑女。
  虽说是窈窕淑女,也只是相对而言。毕竟人种不同,看上去只是乳房圆润了一点,身材偏瘦一点。莫大水桶见我不满意,还不断强调,这些都是最好的,连他都舍不得玩。
  见我还是提不起兴趣,他又找来那种部落用香,将我熏了一边,才将我丢到床上去。
  狗家伙就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笑眯眯地欣赏我被那些女人继续欺负。
  不过我总算感觉,这次的女人和那次的女人不同,至少感觉像是少女模样。
  如此休息了三五天,突然天空乌云密布,雷鸣闪电。因为那个与龙有关的梦境,我发现雷雨天气对我的影响很大。而且海上的雷雨天气,和大陆还有着明显的不同。可能是因为洋流的原因,又可能是因为海水蒸发的原因,总而言之每次雷声响起,天空必定出现多条闪电。
  那云层也是黑压压像一睹墙,从天空的一边快速向另一边推移,将蓝色吞噬。
  所有部落的人都集中在一个金属塔一样的地方,全都跪在了那里。
  每次只要闪电击中那个金属塔,部落的人都要跪下去,喊一声号子。这群人可能把雷电当成了他们的某种图腾。又或者是当成了灾难,用跪拜叩首的方式,祈求平安。
  见我的身子瑟瑟发抖,莫大水桶提着我的衣领就跑,趁暴雨还没有来临,将我带到了岛上的一个山洞。他说:“雷电再怎么厉害,都不可能把山体击穿,在那儿就安全了。”
  坐在山洞里,喝了点部落居民用椰汁酿的酒,我感觉迷迷糊糊,又看到一些幻象。
  这次的幻象是我在海里的经过。我发现自己的确是被一头鲸鱼一类的东西给弄到这儿来的。为什么那条蓝鲸,会将我载到这儿?如果那头蓝鲸通人性,载我到这儿,必定有用意。
  我开始在浑浑噩噩中思考,我发现我脑海里的幻象更频繁了。以前只是熟睡状态下,那些幻象以梦境的方式出现。现在呢,人还没有睡着,记忆深处的一些东西就放电影一样浮现出来了。虽然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他能帮我将丢失的记忆寻找回来。可是每次幻象过后,我都感觉无比疲倦,像是体力严重透支那种情况,连走路都走不稳。好在恢复过来也比较快。
  在那场暴雨结束之后,我的体力基本上已经恢复了。就在我们准备出去时,却被眼前的一幕吓得两腿发软,噗通一声跪倒在了路上。只见云层里,立着七八条黑漆漆的龙。
  “我的娘!水桶老哥,你说……你说……这玩意,是……是龙吗?”我问。
  与我相比,莫大水桶显得稍微好一些,他抓住我的胳肢窝,将我往山洞深处拖。
  “兄弟,我没骗你吧?这不是龙,是大海蛇!他娘!好像是冲着咱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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