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闻录:西南龙尸】——2010西南大旱,龙尸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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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葫芦的死,可以说对我的人生造成了一个巨大的改变。一方面是灰先生和胖子,知道对手已经迫不及待,而且势力庞大,目前差不多已经威胁到了大伙的生命安全。另一方面,没有水葫芦的指引,我突然就失去了人生目标。我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把水葫芦火葬之后,将骨灰撒在大海里,站在海滩上,我问灰先生今后有何打算。
  灰先生青着脸回答:“对方既然知道水兄弟的本事,提早下手,要了他的命,他们迟早也会发现梁兄弟的过人之处。看样子,我和胖子不能跟你待在一起了,兄弟保重!”
  灰先生一直都是聪明人,查理能杀了水葫芦,对手自然也会干掉他。他们的真正目标,很可能是我。先弄死水葫芦,就是要通过水葫芦的死,彻底将我的精神意志摧垮。
  还好在岛上的日子,因为查理对我的实验,我反而认识了莫大水桶这样一个兄弟。
  莫大水桶之前虽然和赖老板有点儿联系,但时隔多年,他现在反而没人在乎。
  就这样,我和灰先生他们告别。胖子说让我好好练缩骨功,等真正能够缩骨的时候,咱们还有缘见面的话,他再用他的铁锅,用他的障眼法,带我去偷窥极品美女。
  分别时,灰先生和胖子都没有告诉我们,他们今后将要去做什么。
  我和莫大水桶在海岛住了一夜,就打算去毗邻的三亚找份事做。莫大水桶活跃在南海,对三亚那边的情况,他比较熟悉。说难听一点,就算有什么事,他也可以喊小弟帮忙。
  我听莫大水桶说,三亚那边有些东北人,以前受雇于他,个儿大,挺能打架。
  反正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不管什么样的人,走到哪里自己有人总比没人好。
  两天后我们正式到达三亚市,就在白鹭公园后面的凤凰岭租了个民房住下。莫大水桶说,他去码头当搬运工,看我的身体,不适合在码头工作,就介绍我到附近的川菜馆当服务员。川菜馆的老板是四川人,每天来店里吃东西的,也都是一些混在三亚的四川妹儿。
  对于我们目前的处境,这种地方,再适合不过。一来可避人耳目,二来跟一群四川人在一起,听着熟悉的云贵川方言,还真有一种游子归家的感觉,顿觉温暖。
  我刚去上班的第一天,店里的几个服务员,一个海口的阿梅,一个文昌的阿博。这两人跟我的年龄相仿。阿梅妹子小我两岁,阿博跟我同年而且同月。可能是星座的原因,阿博跟我玩得特别好,只是好奇像我这样高学历的人,而且还挺有思想,怎么愿意跑餐馆来打工。
  我就骗他,是到海岛来旅游,平时的脑力工作太累,就来放松一下。
  阿博和阿梅都相信了,倒是精明的四川老板对我有点儿不放心。工作了两个月,他老婆,也就是那个善良的大姐姐才在聊天时跟我说:“咱们这儿是旅游城市,人员也比较复杂。你看街上这些要饭的,是不是很多?真要饭的,假要饭的都有。好多杀人犯都会逃到这里来。人员复杂,警方工作难度大,关键是没有冬天,别人哪里都能睡,马加爵你知道吗?”
  提到马加爵,上过大学的人想必都知道,许多心理老师都会提到他。
  “就是那个宿舍杀人案?云南那边的是不是?”我问。
  老板娘点头:“没错!他就是在三亚伪装成乞丐落网的。就在河边!”老板娘说完,指了指店子对面那条河。此后,没有客人的时候我经常坐在门口,看街上的行人。
  有一次,我看到一个头发歪在一边,就像马克思那造型的流浪汉。有一次,我还看到一个穿得很时尚的精神病人,走三步退一步,手上夹着五六支烟,很诡异的男子。
  如此打发时间,每个月领着两千元的工资,不知不觉我就在三亚待了三个月。
  三个月之后,有一天晚上,大概是凌晨三四点,我和阿博下班之后走在街上,看到菜市场有许多老鼠,每一只都有一两斤重,两人就穿着拖鞋去踩,不想迎面撞上一个人。
  一个捡垃圾的老女人,白发苍苍,面庞藏在乱发之下。阿博叫我:“走啊!”
  我怔怔地站在那儿,因为我觉得老婆婆身影有点儿熟悉。
  阿博见我不走,就走回来等我。我看着看着,就感觉自己热血沸腾。
  “宽儿!都长那么大了!”老女人的手颤巍巍地朝我伸过来,摸着我的脸。
  我将老女人的头发拨在一边,忍不住哭着叫了一声:“妈,你……”
  没错!老女人就是我那得了怪病,疯疯癫癫好多年,之后跑出去没了踪影的母亲。
  云贵高原和海南岛,相距不知多少公里,一个精神失常的女人竟然出现在这!
  她不但出现在这儿,而且还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突然与我重逢。
  回想起老板娘对我说的那番话,再看我母亲的模样,我一阵心酸之后发现,母亲千里迢迢从大陆跑到海南岛,必定事出有因,于是我就让阿博陪我一同将我母亲送到凤凰岭。
  阿博回去之后,大半夜莫大水桶才扛着两条鳗鱼回来,一进门就扔在厨房里。见到我母亲,莫大水桶被吓一跳,指了指她,问我:“兄弟,这……咋带个老人家回来了?”
  通过几天的相处,我发现莫大水桶这人确实靠谱,若是坏人,就他那小不点的身体,也不会主动提出去码头工作。在码头工作,哪怕他懂机械,不做搬运工,也不是件轻松的事。
  我始终认为,一个愿意吃苦的男人,坏不到哪里去,所以就把实情告诉了他。
  听说是我母亲,莫大水桶不但没有犯难,反而显得很开心。
  “我这两天眼皮跳得厉害,就觉得咱们屋里差了点什么味,原来是少了个老人家。兄弟,我这条命是你救的,以后你妈就是我妈。我妈死得早,都没给我孝顺的机会!”
  我感动地拍了拍莫大水桶的肩膀:“水桶老哥,只怕,这不是个好事!”
  莫大水桶愣了一下:“你这家伙,说啥玩意呢?你妈来这儿看你,还是坏事?”
  “不是这个意思,你看我妈神志不清,你说,她是怎么来的?”
  莫大水桶像是听明白了一点什么,便说:“人回来了就好……”
  “哎呀!水桶老哥,要我怎么说你才明白!”莫大水桶明显是误会了我的意思,他以为我母亲可能是被人贩子卖到海南岛给别人做老婆,现在又被别人抛弃才跑来投奔我。
  “咱们刚到这儿没多久,突然就遇到她了,老哥,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话还没说完,就听楼下有动静。因为我们租住的房屋是单门独户的三层小楼房,外面还有一个院子,一到晚上,我们就会把院子的铁门给锁上,现在院子里竟然有声音。
  我走到屋檐下,往下边一看,在月光的照耀下,几条人影正飞速而来。那模样,就像警察夜半三更进来抓人一样。不过我知道,这时候进来的,绝非警察。因为在三亚,我们并没有做任何坏事。而且我也相信,莫大水桶在孤岛上生活那几年,已经让他彻底改头换面了。
  既然是这样,不是警察,这些人又会是谁呢?听到那伙人正在切割楼下的第二道铁门,经验丰富的莫大水桶背着我母亲就跑,从另外一个楼梯口跑了下去。在逃跑的过程中,莫大水桶对我说:“可能……是你老妈的事!咱们先进凤凰岭,从那边抄小路去三亚湾!”
  下了居民楼,钻进丛林,在丛林里跑了一阵,从一个巨大的菜园子里穿过,就到了一条水泥路上。因为凤凰岭是公园,而且山腰是一个村庄,所以从市里面到山上的路就很多。
  我们沿着平常很少走的那条路一直飞奔到下面的国道,又在国道上拦了一辆的士,直接去了三亚湾的一个码头。莫大水桶说,他就是在那个码头工作,给轮船做维护。
  下了的士,莫大水桶将我母亲背着上了一艘渔船,解开绳索,带着我们向大海驶去。
  对于一个常年在海上生活的水手而言,有时候反倒觉得,大海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在海上,又到了月朗星稀的日子,我和莫大水桶两人躺在船上看着月亮喘气。
  莫大水桶从船中拿了些酒和花生米出来,我们两兄弟就坐在那儿吃着,用来压惊。
  吃着吃着,我母亲就开口说话了,她说:“宽儿,你还没见到你哥哥吧?”
  这句话刚说出来,我和莫大水桶手中的酒杯都被吓得掉在了地上。
  莫大水桶指着我妈,又看了看我:“兄弟……会不会,会不会认错人了?”
  我仔细打量我母亲,从她面颊上的痣我可以分辨出,绝对就是我的亲生老娘。
  “妈!你的病?你的病已经好了?我哥,他也在海南岛吗?”
  母亲在月光下帮我整理内翻的衣领,一边整理一边慈祥地说:“前几个月,我还在海岛,后来听说,你们来三亚了,你哥哥才把我带到这里来。我这样,也是怕被人跟踪!”
  母亲的话,再次证实了我的猜想,我们母子这次突然重逢,绝非偶然。
  “不要担心你哥,你哥现在身手了得,还给人当保镖呢!”
  明儿要到一个县城考察,更新要到晚上,希望回来能看到大家都在用力顶!!

  通过和母亲的对话,我不得不追忆过往。很多人都知道我老爸的怪病,知道他先是和我母亲一样疯疯癫癫,发展到最后遭受鬼剥皮,皮肤一层接着一层剥落腐烂。但他们并没注意到,我母亲甚至还在我老爸之前因为精神方面出了问题,所以才抛下我们爷三个,不知所踪。
  接着我哥梁文武也因为练武的事情,跟我爸彻底闹翻,被我老爸打了一巴掌之后,同样离家出走不知去向。这一切在很长时间里,我都归结于家庭的不幸,却不想如今看来,这背后恐怕并非家庭变故那么简单。我甚至开始大胆地推测,很有可能这是一场精心布置的阴谋。
  母亲从破破烂烂的背包里翻出一块手表,戴在手上嘟嘟按了几下之后,就对我们说:“你哥哥待会儿会到大东海的露天音乐茶座唱歌,你带着你这个朋友跟我过去见他。”
  我心里一阵紧张,除了很久没见过梁文武以外,我还在考虑他是好是坏。
  离别那么多年,母亲在我的眼里变得那么陌生。在我的记忆中,母亲就是一个大字不识的村妇,地地道道的农民。如今呢,她刚才玩的那一套,明显就是一种加密电话。
  这种加密电话别说我,就连搞通信出生的莫大水桶,都还是第一次看到。因此,在去见我哥梁文武之前,莫大水桶和我都达成共识,那就是先问清楚我母亲的底细。
  “妈,我有很多事情不明白,这些年,你都跑哪儿去了?怎么生活的?”我问。
  母亲黯然的眼神里面掠过一丝冷漠,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不停地在破烂包袱里翻找。过了一会儿,她将一个檀木盒子递给我:“这个,这个是你爸爸留给你的!”
  我好奇地接过檀木盒子,莫大水桶也按耐不住好奇心,跑过来跟我一起观看。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我十分谨慎地将盒子打开,只见里面是层层包裹的绸缎。
  将闪闪发光的高档绸缎打开,里面包裹的东西顿时让我们目瞪口呆。
  莫大水桶指着那玩意,手指不停地发抖:“这……这是什么?动物的爪子?”
  母亲摇头,冷冷地回答:“这是龙爪,当年龙尸事件发生时,文宽他爸从草地上捡来的。宽儿,你爸爸的病,就跟这只龙爪有关,至于我,装疯卖傻也是受了你爸的指示。”
  “妈,我爸为什么要让你装疯卖傻,为什么要让你和我哥离开我们家?”
  母亲摸了摸我的头:“因为,不这么做的话,大家都会死。一切都变了!自从龙尸事件发生以后,你爸爸就处于官方和黑暗势力的严密监视和迫害当中。他们想要得到龙爪!”
  “这只龙爪,是不是被我爸藏在我们家屋子里的山洞中了?”我这么问,是因为突然间想起当初在白川河的时候,第一次和灰先生见面,灰先生就曾对我说,我爸把我们家的山洞当成了一种秘密,连我哥都不知道。可母亲却说:“山洞只是你爸故弄玄虚,龙爪刚捡来李医生就知道了,李医生和你爸是战友,也是患难兄弟。这东西,李医生一看就知道会带来灾难!”
  一直听着我们母子对话的莫大水桶突然问:“这龙爪,咋会带来灾难呢?”
  母亲将龙爪从新放入绸缎,包裹严实之后,再次放回了贴有道符的檀木盒中。
  “因为……这龙爪上面,有一种特殊的核辐射!它来自于一种特殊的闪电。”
  我和莫大水桶都骇然大惊,在孤岛的时候,我们好像看到了一座铁塔,而且整座孤岛经常被雷电袭击。这么说,当年那具龙尸,真是被一种特殊闪电击毙了?如果那条巨龙已经死于那场雷电,那么,在广西十万大山,那群将我老爸救走的森林古猿又是谁召唤出来的?
  还有,现在彝人部落那边的反应如何?所谓的天剑传人闫马克,又在哪里呢?
  一切又回到了扑朔迷离的状态,刚灭了的希望又被燃起,只是让人没了头绪。
  妈的,昨晚被几个兄弟灌醉了,本来是要更新的。今天下午回去再更新吧。
  在海上漂泊一夜,清晨,当太阳从海平面缓缓升起,莫大水桶才将小船停靠在大东海一座山峰的岩头下,然后三人步行来到海滩边上。母亲依然伪装成捡垃圾的老太婆,拎着一个蛇皮袋在沙滩上捡塑料瓶,我和莫大水桶则躺在凉棚之下休息,闭着眼睛听着海浪的声音。
  大概到了上午九点左右,游客越来越多了,我一睁眼就发现身边躺了两个一身肥肉的外国妇女,还隐隐约约听到不远处有歌声飘来。在莫大水桶的带领下,我们最终找到了我哥梁文武,看他的模样,剃了个锅盖头,看上去,有种流浪歌手的感觉。我们去时他正在唱歌。
  看到我,他显得很淡然,吩咐服务员给我们倒了杯草莓奶茶,让我们坐下。
  那是一个露天的音乐茶座,二十元点一首歌,同时送一杯奶茶。
  我哥拿着话筒唱了一首徐洪刚的《霸王别姬》,听他撕心裂肺的喊,果真像个武夫。
  等他唱完,莫大水桶也来劲了,跑上去唱了一首潘长江的《过河》。
  我哥问我要唱什么歌,我想了一下说:“杨坤的《无所谓》吧!”
  我一开口,坐着喝奶茶的游客全都震惊了,都说杨坤是盗版,我才是原唱。
  在掌声之中,我们离开茶座,一同在海滩散步,我看梁文武身边还跟着一个妞。
  那妞沉默寡言,皮肤黑黑的,肌肉却很发达,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哥,你到三亚多久了?”我问梁文武。
  “也是刚来,在海岛的时候多一些。”
  他看了看莫大水桶,问我:“这位是?”
  “水桶老哥,算是我的患难之交。”
  “挺好,那火锅店,你不要待了,不安全,我看最近有人暗中盯你。”
  我和莫大水桶都吓一跳,梁文武继续说:“你们去老马那里。”
  “老马?”我惊讶地问。“是不是那个回族人?”
  梁文武点头:“没错!就是灰先生也认识的那个老马。”
  莫大水桶好像也听说过老马的名号,忙问:“会气功的那个?”
  “是的,他就在海岛做活体生意,只有那儿最安全!”
  “可是,老马认识灰先生,我总觉得灰先生那人心术不正!”
  梁文武解释说:“龙尸事件老马没兴趣,灰先生请了他几次,他都无动于衷。他们家族对龙有信仰,认为那玩意不能碰。现在官方还有国外势力都盯着你们,要想避开他们的视线,去老马那儿,是最好的选择。老马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能打善躲……”
  身后的黑妞突然说:“老马从来不替别人做事,你们只能充当活体!”
  我和莫大水桶都还不怎么明白,黑妞说:“老马是做器官生意的,自己圈养了一批人,割你一样东西,给你多少钱。割的东西不同,养的时间就不同。这方面老马很有经验。”
  这些话听得我和莫大水桶一身冷汗,心想那种地方,去了还能活命?
  梁文武拍了拍我的肩膀:“别担心,我会设法让老马相信你们是高级活体,这样你们就可以争取到更多的时间,至少在他那儿待上半年,等到2010年西南大旱的时候……”
  莫大水桶打断梁文武的话:“西南大旱?我之前也听赖老板的人说起过。”
  梁文武点头:“这事儿很多人都已经知道了,根本不是气象学的知识。文宽,这事儿你也经历不少了,应该知道国外势力,也就是那些冒牌军人,半头佬,他们的目的根本不是宝藏,而是一股神秘力量。一股能够预知未来,改变未来,掌控全球的力量!”
  黑妞说:“而且,这股神秘力量,已经有一部分被人截取。”
  我心想,难怪会有人在两年前就已经预知2010年西南地区会发生百年不遇的大旱。
  “哥,我还是有一点不明白,明年西南大旱,对咱们有啥用?”
  “这个我也不清楚,听银眉老道说,西南大旱,会暴露地宫的入口。只有先进入地宫,才能破解龙尸之谜。大家各有所图,所以就先合作咯。不然老哥怎么会去彝人部落!”
  得知梁文武卷进龙尸事件的真正目的之后,我不由得为他担忧起来。
  “哥,你想进入地宫,也是和灰先生他们一样,为了宝藏?”
  梁文武笑:“当然,这他妈的社会,钱就是老大,你哥是现实主义者。”
  “那老爸的事情,怎么办?我总感觉,老爸是被人陷害的。”
  梁文武沉默着抽烟,好一会才说:“爸一直都看好你,他的事就拜托你了!”
  这话我听起来有些难受,我知道梁文武一直都对我父亲有看法,练武离家出走的事,虽是父亲一手安排,但对少年时代的梁文武来说,似乎有点假戏真做,对他影响很大。
  当天中午,几人在一个僻静的小酒馆,点了锅羊肉,一边吃一边喝。
  虽然老爸不在,我们母子三人多年重逢,加上莫大水桶,也算是小团圆了。那小酒馆的老板好像也是练武之人,而且跟我哥的交情应该不错,所以大家都没少喝。
  当晚几人就在小酒馆睡了,第二天醒来,老板已经备好车辆船只,直接送我们去海岛找老马。我哥和黑妞亲自负责送我们过去,至于我妈,她好像习惯了捡破烂的生活,自己先走了。
  走的时候,母亲握住我的手,叮嘱我们说:“一定要活着,等到西南大旱!”
  凭自觉,我认为母亲还有一些事没有告诉我。而且就与西南大旱有关。
  带上母亲给我的那只龙爪,一路汽车船只,几经辗转,才来到海岛的港湾。在那儿,梁文武让黑妞先去跟老马打招呼。黑妞是少数民族,又是大陆过来的,和老马沟通比较方便。
  而且我感觉,我哥和老马应该有些交情,因为他们都是习武之人。但老马的脾气应该不好,不然只要我哥给他打声招呼就可以了,我们根本不必要冒充什么活体。
  黑妞走后,咱们兄弟三个就百无聊赖在海湾闲逛,莫大水桶那家伙还买了一个望远镜观看泳装美女。大概到了当天下午三四点钟,黑妞才回来。她刚到就骂:“马回子真他妈不是东西,老娘不陪他睡觉,他还不愿意收这俩活体。我说他们信佛,有舍利子,他压根儿不信!”
  梁文武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这件事有点儿棘手,便说:“你跟利比亚打声招呼。”
  “利比亚?是北非的那个小国吗?”我惊讶地问。
  黑妞摇头:“屁的小国,是一个很恐怖的女人。”
  “那女人是个疯子,常年四季在国外游走,听说还见过本拉登。”
  我心想,这都是些什么人,连本拉登都搞出来了。
  天快黑的时候,梁文武才送我们到远离海湾的一片连绵起伏的芒果园。那芒果园差不多每隔两百米,都会有一个狗窝,每个狗窝里边,至少躺了两条狼狗。
  打小以来,我最怕的一件事就是到别的村子串门,因为有时候会碰到恶犬。
  我记得六七岁的时候跟我哥去一个叫簸箕寨的村庄,就曾被数十条土狗围困。
  不过这些狼狗好像之前得了通知似的,见到我们,只是站起来,用一种警惕的目光望着我们。我拉着我哥的衣摆,一路走过去,到了那栋碉堡一样的房子前,我发现浑身都已湿透。
  “我毛!这啥鸟地方?把所有的芒果卖出去都不够养这些狗!”莫大水桶说。
  黑妞冷笑:“呵!你们真没发现,那狗的眼神直勾勾的吗?都是用人肉喂的!”
  “人肉?”我舌头一麻,心想老马的活体生意,难道也会死人的吗?
  正想着,楼上突然蟒蛇那样掉下一根皮管,接着大伙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
  梁文武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双手往腰间摸去,我看衣摆下面藏了两把手枪。
  “文武老弟,多年不见,身手变快了呀!今天一早,就跑一个妞到我这,说是你梁文武的女人,说要送我两个活体,我哪里相信,文武老弟不都跟了大老板了嘛,咋会跑来找我!所以我就占了她一点便宜。要真知道她是文武老弟的女人,这江湖上的规矩,我哪敢破坏!”
  一个穿着白皮鞋、黑西装的人从楼上下来,一边走一边玩着手里的铅球。
  那人一脸的麻子,脸型像个鸭梨,下巴上留了一点儿胡须,有点像西方的牛仔。
  “马大哥客气了,我也是路过海岛,知道你在这儿有些生意,恰好手里有货,就想到大哥了。圣女想必跟马大哥通话了吧?这俩家伙很不一般,马大哥收了他们,一定大赚!”
  梁文武说着,过来踢了我一脚,推了莫大水桶一巴掌:“给我老实点!”
  我和莫大水桶低着头过去,老马上下打量我们,对我表示满意,但对莫大水桶,好像没啥兴趣。看了一会儿,他招了招手,示意我们站到墙角去,把衣服都脱了。
  “能不能赚,先养两个月才知道。既然是梁兄弟推荐的,亏本我也收了。”
  话音刚落,就见几个小弟抱着水管朝我们喷射,那水里有股刺鼻的药味。
  “先杀菌,关进库房里去。我说文武,咱兄弟楼上喝几杯去?”
  “就不麻烦马大哥了,兄弟还要赶路呢!”
  “那行,我说王秘书,帮我拿五万块钱过来。”
  一个戴着眼镜的女人走过来,从包里摸了一打钱递到梁文武的手上。
  梁文武得了钱,看都不看我一眼,带着黑妞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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