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舞情愁》一个追梦女孩的血泪愁情(修改版)

  @玉情儿A 2015-04-27 07:07:04
  (上接第十八章 十六岁的生日)
  我闺女让你们给逼死了。父亲说:你们把我孩子必死哪儿去了?我还找你们要人呢,明天上法院。
  废话少说,抄家,开始动手。党家怒吼。
  动手。孙家高叫。
  敢!父亲晃动着他操练多年的杀猪刀,大吼一声:我看你们谁敢,你谁上来?来一个我捅倒一个,来两个捅到一双。杀一个够本,杀两个我赚一个。来,来呀,谁上?上啊!父亲这回豁出去了,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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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凤明珠 2015-04-28 19:40:52
  好吗,这场面红火极了,刀枪并举,情儿描写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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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明珠朋友品读鼓励!
  @严伍台2013 2015-04-28 16:06:19
  你光长个卖样,中看不中吃......叫你嫁男人,你说你小。你小,那好,你就在家给我住到二十五岁,敢提前一年找男人,我给你的腿打得往前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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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儿文中的这样的生活语言还真不少!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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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严老师品读支持!
  @耿家强1 2015-04-29 11:58:00
  即方便战斗,又可以防止突然袭击。平日一向胆小怕事的大哥,站在前边也不过是个陪衬。估计,他浑身早就哆嗦得跟猫爪下玩耍的小鼠一般,谁也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穆铁成平日也很老实、斯文。可是,他和我们家这样的关系也不会不来,即来了也不能不表现。但是,谁都不可能为你破命真干。真正能保家护院的主力,还是二哥和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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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写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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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耿老师支持鼓励!



  这些天忙,很少来天涯,慢待朋友们了!


  @严伍台2013 2015-04-25 15:14:26
  @玉情儿A
  情儿的这一章是重点情节,可以让我们了解农村好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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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严老师跟读支持!
  @严伍台2013 2015-04-25 08:44:04
  二哥做木工已有7年余,整天掂着好几斤中的斧子砍木头,练就了超强的臂力。平常他和一些年轻人比赛扳手腕,摔跤,从无对手。并且伸手就赢。二哥虽然只有中上等个头,如果单打独斗他谁都不怕。可是老虎害怕群狼呢,这么多打手拿着家伙,他心里不可能不紧张。但是,表面上还要镇静,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做派。
  别看父亲缺点一堆,但优点也不少。首先人长得很漂亮,他和伯父弟兄二人都是出了名的漂亮,多远的人都知道他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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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这两个,应该没问题!
  了了几笔,两个人物的形象就出来。情儿写人物是有一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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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情儿A 2015-04-25 21:58:05
  严老师总是夸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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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伍台2013 2015-04-28 08:55:41
  可没有总是。有时也提了意见——不一定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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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迎多提意见和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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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接第十八章 十六岁的生日)







  我很想多多干活好好赎罪,可是我的脸放哪里?给熊国建的诺言怎么兑现?我们这里人,大多在二十岁左右就结婚了,我这么臭的名声,再等到二十五岁,还跟人家要五千块钱,去找谁?不是残疾就是缺心眼儿,要么就是误了婚龄的半老头子。父亲不容我多想,只有立即定夺。此时,小熊那难舍难分的表情就在我的眼前浮现,那动情的话语也在我耳边响起 。我缓缓坐起身,摸着外衣慢慢往身上穿。
  父亲一看我要走人,冲上来挥拳就打,打着打着突然停下来,摘掉我新买的手表,搜净我身上所有的钱币。而后,再接着继续打。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没有一个人劝架,我也不敢哭叫,也没有脸面哭叫,只压抑着轻轻哼咛哎呦几声。
  父亲怎么打都不解恨,他嫌用手打自己跟着疼,就去门后头找来一根柴绳,要把我捆起来,吊到房梁上打。我一见这阵势,吓得再也无法忍耐和控制了,本能的夺命挣扎和哀嚎。他一个人捆不住我,就喊大哥二哥来帮忙。
  大横,小榜,赶紧起来,这个婊子还等着跑,赶紧来忙帮,把她吊起来打,用手打不中,她不会长记性,快把她吊到梁上,狠狠地用皮鞭子抽。这小死妮子不很打不中,不给她点厉害,她回头还跑,再跑了,再叫咱这些人陪着她再丢一遍人。
  大哥起来没给父亲帮忙,反倒苦苦拽着绳子不放,并为我求情。一个劲儿的说,算了,算了,打两下都算了。好了,中了,别打了。
  母亲先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后来父亲拿着绳子要吊我的时候,她才不紧不慢的坐起身,轻靠在床东头的山墙上,不但不为我劝架求情,并且还帮着父亲数落我。说,打死你!不亏!人家烧香烧到佛爷面前了,俺烧香烧到佛爷屁股后头去了。人家小妮儿都能愿意,你到咋能不愿意呢?啊!?
  二哥过来也没给父亲帮忙,也没拉父亲一把,更没劝说一句,却不停的火上浇油。说,很打,不亏,信阳那小孩儿也不比党老雾的排场到哪儿,你既然跑出去找,就找好的呗。贱!打死你不亏。稍过片刻,二哥又说,那派出所的人跟我说,她说她死了都不为喂开杨县的狗。忘本,你是哪里人呢?你咋恁恨这些人哪?连整个开杨你都恨着,就为那样一个熊男人,这恁大一家子人都不要了!狠打,打死她不亏,太气人了。







  真没想到,小熊他个表叔还会无中生有,我从来都没说过那样的话。可能是他根据我的心情自己推测的,作为一个公安干警,他也不能胡乱添枝加叶呀!就他这一句话,让我多挨了一半的打和骂。
  父亲没能把我吊起来,那怒火恨不得把房子都点燃,二哥和母亲越数落我,父亲的火气就越大,他冲到供桌前,在抽屉里摸来一把锥子,对着我的左臀部一顿痛扎。一边扎还一遍骂:我叫你跑,我叫你还跑,叫你个贱货,叫你个不要脸的B妮子,给我丢脸,你把我的人给丢净,把我的家也给毁了。给找男人你不要,我叫你还自己出去找,我叫你还出去自己找男人,我叫你贱,我扎死你,整死你,我看你喂哪里狗......
  父亲用的是一把大号长锥,锥子的手柄和锥头是一体的,筷子头一样粗细,手柄的末端还卷了两个圈,整体看着很像一条小蛇。
  我虽然穿了两三层衣服,尽管大哥拉着、劝着,父亲仍然对我身上扎了几十个窟窿。那一天,是农历二月二十八,正好是我十六岁的生日。






  父亲打完即交代母亲:早上不叫她吃饭。随又转脸对我说:不吃饭还得给我干活!上午拉架子车去赶集,卖小麦,买化肥。你不是不要脸吗?不要脸我就叫你出去让人家看看,你休想给我躲在屋里光丢我的老脸。我疼死你,整死你,不要脸的东西。
  天亮后,母亲趁父亲出去下秧苗的时候,偷偷给了我一块面条馍(剩面条掺点白面煎的饼子)。小心谨慎的说:趁那老东西不在,敢紧吃了吧,你一会儿拉车子还得掏劲呢,别等拉不动了他再打你。
  我犹犹豫豫接到手里,刚咬了一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就听见了父亲回来的动响,吓得我赶紧把馍放到厨房的案板上。
  上午赶集,主要是去卖两袋子大米和两袋子小麦,买化肥。吃完早饭,大哥把粮食搬到架子上,正准备拉着走。父亲赶紧厉声喝住:放下,叫那个不要脸的婊子去,让人家都看看她多排场,叫她出去光荣光荣。
  要是往常,在柏油路上拉四五百斤东西,对我来说小菜一碟,但我们家离柏油路还有二里多地。我们的土路弯弯曲曲坑坑洼洼,脚窝和牛蹄坑一个接一个。即便拉一个空架子车,你不使三分劲儿它也不往前走。一个好好的人拉几百斤东西也会累出汗来,而我刚被锥子扎伤的臀部,空走都疼痛难忍,左腿都不敢使劲儿。再拉上几百斤粮食,每走一步都比再扎一锥子还要疼。可我还不想让人家看到我一瘸一拐的样子。没有人的时候我瘸着走,一旦看见有人,就赶紧咬牙忍痛,尽可能让两只脚步迈均匀。免得别人再多一种舆论说词。父亲骑着自行车走在前面,我自己拉着车子,疼痛得我汗水和着泪水大滴大滴的砸到地上。就这还怕父亲嫌我走得慢,我乌龟一样伸长着脖子拼着命地把车子往前拽。尽管我尽了最大的努力,还是没有平常走得快,父亲果然着急了,站在前面没好气的喊了起来:走快点儿,等你扭到街上人家都罢集了!你在那儿扭秧歌咧?好像他不知道我了挨锥子和没吃早饭。
  二里地的土路,我觉得比二十里还长。好不容易到了柏油(公)路上,我想该好受点了,可是父亲为了走快些,他用自行车拉偏绳,更让我痛苦不堪。为了不让人家多一个看笑话的话题,我坚决不让自己瘸着腿走路,硬是咬牙忍痛,逼着两条腿一样的往前迈步。可是父亲用自行车一参与,猛一阵快,猛一阵慢的,很难让步子迈均匀。我下边照顾脚步,上边还得照顾脸面。见了熟人,不跟人家打招呼,怕人家说你“洋蛋”,跟人家说话吧,又怕人家扭脸就用嘴撇你,低着头人家说你没有脸见人,抬着头人家说你不要脸。





  (第十八章更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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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各位朋友,预祝五一快乐!





  杨阔林老师很潇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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