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一直没有继续写 原因很多
首先是工作上比较忙,在写这个帖子的一段时间里 身体的确是不舒服
再一个,我对写这个帖子有很多的顾虑,看到大家的回复我觉得我必须来说明一些事情
第一个事情,是有读者朋友说,我老提伊斯兰教,然后又对非伊斯兰教的驱鬼算命热衷
让他们觉得很不舒服,首先我可以肯定你起码是一个伊斯兰教徒,那么你的教门是比我
要好的。
之前说过,我的父母是伊斯兰教徒,而我并不是算一个严格意义的伊斯兰教徒,我
会提到一些纠结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我的父母认为,所谓风水,算命,驱鬼,看香
这些,并不能说是汉民族的文化遗产,我也认为这个是中华民族遗留下来的一种珍贵文
化,退一步说即使这个就是汉民族的文化,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去接受一些呢?
我是回族,这个名字里有一层意思是回心转意,所以叫回族,再众多回族名称来由
理,我比较认同这种说法。
云南有四甸,教门最差的就是我所在的寻甸。我们这些礼拜把斋的都是要非常虔诚
的信徒才做。我的父母也是没有礼拜的,但他们还是恪守教规的,并且把我教育成为一
个有爱心,懂宽容的人。我曾经对自己说,我是有罪的,我还说自己无药可救,我抽烟
喝酒,没有礼拜把斋,我希望得到真主的原谅。我虽然做不到很多教规,但我对真主是
真敬畏。
我在家乡的时候遇到过很多教门好的穆斯林,他们很多都是宽厚仁慈的,当然也有
鄙视我这种不合格的信徒,我的老祖公,是我们这里一个清真寺的管事,为人随和,银
须垂髫,他也知道我抽烟喝酒不把斋,他都是很和蔼的对我说
“烟酒要适度,对身体有害,心中要有宽厚和仁爱。”
说到这些我想问一下来喷我的穆斯林朋友,你觉得信教的时候你的心变得柔软了吗?
好了,宗教信仰是我最纠结的事情,我不得不说。我有很多教门好的朋友,也有更多
的汉族朋友,我并没有觉得我们不一样,我们都是人,不要用信仰来评价一个人是友是
敌,这样真的不好。
还有谢谢关心我的朋友,让你们担心了,我现在身体已经恢复健康,谢谢大家,非常
感谢。希望好运一直伴随着你们!
上天会给我们很多启示。
如果你只是好奇,但是并不关心苍生,也不在意自己是否善良。莽撞的去探知一些东西是
没有意义的,抛开世界的奥秘和生命的真相,我现在更愿意在意你会给这个世界留下什么
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完全确定我了解到什么真相,一味的探寻这些是否真的有必要呢?
就是今年我带我朋友去找陈老头算命一样。
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一切都是自己的制造,但好像一切好像是定数。
我的父亲是高中教师,青年时期的他完全是个无神论者,对毛主席崇拜的五体投地,
多年后,我问他信不信鬼神,他说不信,但是他信命运。我也是深以为然。
陈老头给我算过命,他用的推算方法事到如今我也没能了解到。
老二的故事我决定不再继续了,不过我们可以说说关于算命的事情。
我观察发现,陈老头用的类似口诀,一般你要问婚姻他就给你说婚姻,你要问事业,
他给你说事业。你不问的他一般不会说,除非特别紧急的事情。
陈老头推算了我的一生,我听完当时觉得不可能。但是老先生说的都在一条条验证。
我问陈老头,你推算这么准,为什么不用这个发财呢。
他说,如果算命能发财,我就不会来算命了。这个是我的命。我能算的是定数,比如
说,如果你命中无财,我即使用术法帮你发财,你会马上挥霍掉,等于还是没发财。我
们何必一定要逆天改命呢。袁天罡才见到武则天就知道以后这个姑娘会当帝王,为什么
袁天罡那样的人都不去干预呢?原因很简单,定数,没有武则天,有李则天,王则天。
我听完以后觉得挺灰心,因为既然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去奋斗,
抗争,拼搏?!这个困惑一直持续了很久。
陈老头说我的命,是离祖成家的命,我当时听了就蛋疼了。意思是要背井离乡了?
我对陈老头说出了我的苦楚,说,这个命是不是不好?
陈老头说,离祖成家后面还有一句,就是贵人扶。
以后会得到贵人的帮助,过着不错的日子。
那么我是云南人,但是我现在的确是在四川省考到了工作。
并且已经结婚生子。想想挺感慨的,我到现在都能想起我拖着行李箱到四川的单位报
道的情形。
这个时候我想起了以前算过的命,是的又一次应验了。包括很多陈老头说的细枝末节
的事情,包括年份月份,甚至还算出了我老婆摔了一跤(当时是送到医院的。)难道真
的人生就像写好的剧本吗?
我想了想,又不完全是,一切都不是坐享其成,比如考工作,曾经通宵做题,行测,
申论,我整整做了30公斤,我没上辅导班。一坐就一整天,做到忘我,只是感觉天黑了
又亮了起来.......结婚生子,我为了结婚也是疲于奔波,两头奉承,最后皆大欢喜
的。也就是说我从来都是主动去做事情的,所谓发生的好事,从来都不是坐享其成的。
所以我在这里要给喜欢算命的朋友一点建议,算命只是能提前知道一些事情,你能人
为改变的部分是很少一部分。不过陈老头说他能帮人改运,这个.....我就说不好了,
总之算命可以算,但是知道了命运并不代表你能主宰未来。
每晚我都得听着邓丽君的歌才能睡着。
开车的时候车里也放着邓丽君,听着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一样。
特别是月亮代表我的心,这些旋律真是让我伤感。
岁月蹉跎,只有歌声就像昨天的明媚的天气一样。也许是经历了太多,才让我如此的低沉。
曾经我们认为自己是自己的上帝,可以吃下很大一片天空,时间走到这里的时候,
真是让人惆怅。去年过年回家的时候,我找陈老头聊天,陈老头对我说,赤子之心最难
的。
我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跟我说,我大部分时间沉默着,看着这片养育我成人的故土,又爱又恨。
我说“我以后能回来么?”
陈老头笑了起来,说“你实在想回来我可以帮你嘛。”
我现在已经是拖家带口,那有那么容易,况且我老婆并不想在云南生活的。
陈老头说“去年你来找我的时候,我就算到今天你会来问这个事,早就给你起了名堂。”
“不可能吧?这可是跨省调动,唉....”
“最快明年,最迟后年保证成!”陈老头这么一说,可把我惊到了。
读者朋友们,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以前都准了,但愿这个也准了吧。
父母年纪大了,我和我弟都在外省工作,加之他们身体也不是很好,当初出去的时候没想那么多,现在多少有点后悔,但是又不愿丢掉这个工作。真是郁闷。
临走陈老头,叫我把手给他,他在我手上比划了很久,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总之谢谢他的好意吧。现在我和他算是朋友了,没事会去找他老人家聊聊。希望他老人家也是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刚才回卧室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笔记本掉地上了,打开哪一页正好是当初才来四川那一天的,上面写着: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今天看了年少时候看的电影想说点什么就来说说吧
我们这一代人的古惑仔情节。
是谁第一次在你打架的时候为你挺身而出?是谁第一次在你郁闷的时候陪你吹风喝
酒?是谁第一次听你说朦胧的心事、无望的未来?十六七岁的青春,第一次发现友情的
珍贵,就是因为那些打出来、混出来的兄弟姐妹。
不是每个人都像陈浩南那么幸运,能有个黑社会大哥在他被打的时候忽然善良如天
使般地伸出手。我们的青春,不过是一些愣头青结识另外一些愣头青的故事。我们不是
陈浩南、山鸡那么专业的全职混混。我们上课,我们旷课。早上到教室把书包一放,老
师进来上课的时候我们如临大敌,然后我们出去,说上厕所,一直上到放学的时候来拿
书包回家。我们去录像厅,看陈浩南在荧幕里的世界里浪荡青春,而我们这些男孩子,
马上热血沸腾。于是我们也去占球场、也去卡拉ok、也泡妹妹。陈浩南他们最怕的是警
察,而我们最怕的是学校的政教处和家长。
走过那段爱在蛊惑的日子,我感觉自己长大了,虽然也学会了用稳重成熟的方式来
处理问题,可每次我都为自己担心,我怕我有一天会忍不住。记不清为什么自己曾经会
走过那段路,或是仇恨或是陈浩南的影响。
我们曾经也疯狂过,也让别人疯狂过,总之,那段日子我和兄弟和敌人都疯了,我
们甚至想过杀人,而且差一点踏上了不归路,有几个倒霉的家伙,虽然不是很熟悉,但
也还是认识,就真的杀了人,还上了新闻......慢慢的那些哥们被抓的被抓,跑路的跑
路,退隐的退隐,做正事的做正事,人也就散了,我对那段时光有几分怀念,怀念的是
那时的兄弟情,又有几分厌恶,我厌恶的是,两伙人无休无止的斗争,估计那时,无论
是我们还是他们想的都是一个问题,如何把对方踩到角下?其实现在想想有TMD毛意
思,荒废了学业,有一天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厌倦到了极点,我决定重新开始,我离开
了那个我生活快20的地方,生活在别处。和那段可以玩“封路”的日子说再见,不玩了
做人得低调,活的难免有些憋屈,是的这些都是代价。
好在人的适应能力很强,习惯了就好....
回想那事觉得自己也好像电影里那样,好似站在他们的中间,当时觉得自己是最炫的
最有个性,最蛊惑的,今天来看,我同课堂里努力读书的那一群一样,都误读了青春,
颓废了年华。
《古惑仔》系列无疑影响了一代年轻人的青春,当然不是说因为这个片子导致了社会
问题,因为它对港片的意义非凡,对票房的意义非凡,它的商业意义掩盖了一切。把电
影当真,本来就是只在年轻人中才会存在的天真想法。电影本身不是要教化你犯罪,可
是很多年轻人将它当成进入黑社会的宝典。不自觉地模仿,将过剩的青春精力都挥发其
中。但这更证明了影片的成功,因为它存在打动年轻人的力量,才会让他们效仿。非常
庆幸的是,影片宣扬的是兄弟间的义气而不是靓坤式的阴险,所以我们这些男孩儿最终
并没有走上多么黑暗的未来,该挥发荷尔蒙的挥发,该工作还是工作,只是一帮朋友一
起走到了现在。毕竟不是每个地方都是钵兰街或者庙街。
虽然从情节的合理性上来说,《古惑仔》似乎有那么些不是特别完美的地方。比如口
吃妹跟上陈浩南那一段,混混救混混,也算是挺身而出,也算能让口吃妹另眼相看,不
过马上就坚定了死缠烂打一辈子的想法似乎也太又红又专了。如果她因此而认陈浩南,
然后再爱上他,可能比较真实一点。混混爱一个人也要过程吧。再比如陈浩南的老大全
家被靓坤活埋。怎么说他也算个老大,而且是洪兴里面是唯一敢跟靓坤这个话事人作对
的,居然一个小弟也不带就跟靓坤走了。死得比一只蚂蚁还容易。
吴镇宇多次自称在里面演的靓坤是中国大陆对他映像最深的角色。很多次他到大陆,
都有人说是看他的片子长大,他不相信,但至少我们这些男孩儿是怀着对靓坤的痛恨长
大的。这一点,他应该相信。
这样的话语当然是对他演技的赞赏,不传神的表演不足以引起观众如此深刻的情绪。
但有个场景我反复看还是觉得有瑕疵。在他去停尸房看欠他n多万把弟的尸首时,他的
表情固然是丰富,但每个表情的转换之间,都有几秒的停顿时间,似乎有人在后面
喊“表情走!-----一!二!三!四!五!”是以我觉得这个角色固然塑造得很好,而且不乏
经典台词“出来混的要讲信用,说杀他全家就要杀他全家”,但远远没达到炉火纯青的
地步,至少没有无间道里面的纯熟和不着痕迹。老实说,这个表情,总让我想到多年后
周星驰在众多影片中的表情,生动,也生硬。
其后的两部续集《洪兴十三妹》和《九龙冰室》早已经失去原有的意味,中间穿插的
情意渐渐变淡,慢慢演绎为香港的历史,沧桑沉重。
就像陈老头说的
人生七十年,与天地长久相较,如梦又似幻,一度得生者,岂有不灭者?
其实人生就像白驹过隙一样。
夜深了,看看自己的掌纹,纹路清晰,我一直以为我可以那样活在云端,可事实却并
不是这样的,呵呵。
那些不安的岁月终将过去,前路是在一阵和煦微风中的。我知道,前路就在那里,遥
望来时的路,犹如梦一场。
梦里再也没有纷杂的画面,全是黑白斑点沙沙的流动,时而像停了节目的电视台,时
而像极光一样在天边摇摇欲坠,美极了。
俗人昭昭,我独昏昏。俗人察察,我独闷闷。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抽着烟翻阅以前的手稿,那一笔一划当初是怎么写的,忘记了从哪里开始,又将在哪
里结束,是慷慨的成词,也是婉转迤逦的山河,或者一首年华匆匆的挽歌。
也许,在命运中,一切都是微不足道,剩下的全是壮丽的风景。
那些风景,在晚风中,在灿烂的阳光里,在这岁月里。
致所有的读者朋友们,棒棒糖祝各位身体健康,好运常在!
晚上的时候我会公布一个群,方便直接回答大家一些问题,比如陈老头的联系方式等问题。再者大家可以在一起讨论交流,比如验证推算是否准确。
这个是个交流群 也是个答疑群
490602777这个是群号。
以后有什么问题都在群里问吧。
很久没来码字了,真的很抱歉。毕竟我还有事情要做。
之前建了群,也有很多朋友加进来了,主要问两件事,
一是问关于我朋友的,二是问关于陈老头的。其实问题都是重复的。
由于问的人比较多,那么我在这里统一回复一下。
关于我朋友,他的结局还是比较好的,他一切都好,请大家不要担心了。
关于我朋友我就只能说这么多,有些东西大家不过是好奇罢了,不能单纯的满足大家的
好奇,我就要一个人去承担所有的风险,这对我不公平,做人不应该这样,这个世界不应
该这样,大家说是不是。
然后是关于老人家的,关于推算,已经有网友托我找人中间传话算过了,大部分说是
准确的,也有两位朋友说不准确的,其中不准确的缘故我也很疑惑。前段时间我给老人
家打电话,说了这个事情,老人家说,他/她问的我都回答了,准不准确用时间来验
证,旧事不再重提,因为已经发生了,就没必要过多的去推算了。那么希望大家理性看
待这个事情。我在这里给大家一点建议,比如你要推算,直接问你最关心的事情,最好
直接问到某一件事。很多朋友,所问很多,婚姻,事业,子女等等问题,也有要求要推
算一生所有大事小情的,所问太多就不会说细致。
其中有一位阿姨,是比较好的,她直接的问了一件事的发展的。她得到了明确的回答。所以大家可以参考这个做法,不管你以后找谁推算,就主要问一件事最好,问太多,推算者即使有真本事,也说不了那么多,毕竟这个很费精力的。
好了这个就提到这里,接下来,我就说下最近想说的一个话题,观花!
这个事情说起来,我原本以为我是没办法见识到的,可是没想到,我还真有机会了解到
一些东西。下面就和大家分享。
我有个姓z的同学,他给我印象就是个好吃懒做的,在学校那会,成天睡觉,不管怎么调换座位,他永远坐最后一排。总之是学渣。
听我继续往下说。
就在前几天,被高中同学拉进了同学群,大家在里面聊了起来,然后我这个姓Z的同学说话了,“回来大家聚一下,都给我发下电话号码。”
“老Z,你做东请客?”
“能花多少?到时候打电话给我。”
俨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样子。
当时我就纳闷,学习不怎么好,家境一般,他干什么发财了么?现在经济这么疲软,干什么发大财了?
我就私聊了一个和他关系不错和我也不错的人,问他在干什么。对方回答很爽快。
“他家里有人顶神!去看得多得很,家里都修了个庙了。”
当时我就震惊了!
我问我同学“你们去看过?”
我同学回我“我没去过,我妈他们去看过,说是会观花。”
什么叫观花呢,这里就简单是介绍一下,说是这人生在天地间,总有一棵花树就是自己的替身,上可达天听,下可入黄泉。所谓观花也分这么几种。
第一种,是道行最浅的一种,就是可以请到已故的亡者,可以问亡者有什么为了心愿,在那边过得如何,这请又分两种,一种是正提,另一种是偏提。
正提就是下面的管理部门同意上来的,有领导许可证的,一路平顺,无凶险。偏提就是有特殊办法请鬼差狱卒帮忙提上来的,这样有风险,而且很大。毕竟是违规的。
第二种,就是所谓的出马仙了,把仙家请上身,据说仙家可问前也能问后,只要仙家愿意可以帮人趋吉避凶,升官发财哦!
最后一种,是最厉害的,直接正神加身,同食香火,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现在普遍留存于世的,大部分有真本事的也就是第一种情况了,这后两种太罕见。
那么据说我那同学的母亲就会这个,切不论道行高低,单从能修个庙起来,这一点证明还是有些手段的。
后来旁边考证,还真修了个庙!而且就在自己家的老房子屋基上修的。她到什么程度不清楚,这个等我回家的时候亲自去拜访一下。
接下来说一个观花实例
这个事发生在我读大二的时候,同宿舍有个叫林宇航(化名)的,他是楚雄人。
只记得那年夏天他请了半个月的假。回来以后讲述一段匪夷所思的经历。
他说,他这次回去是因为他外公去世了,加之之前家里灾祸连连,于是在亲朋提议下,去观花问事。头七过了之后,他们全家一起去离他家三个县之遥的一个小镇。找到了观花人。
这里提一句,云南方言体系复杂,往往乡与乡之间都有明显的口音区别。好,继续往下说。
今天单位网速太慢了,谁肯定在下东西,郁闷。手机码字太痛苦了。大家感兴趣的话就帮我顶下。谢谢了
下文的第一人称是我的室友林某。
一早,我们吃过早点之后,就全家自己开车去到隔壁一个县,去找那个观花人。当时同行的,有我的大舅,大舅母,二叔二婶,还有一个姨婆和我的表弟表妹,最后加上我们一家三口,一共是个人。两张车。四个小时终于到了隔壁县的一个乡。
我们在姨婆的一路指引下,终于到了观花人的家附近。顺便说下这个观花人,平时是靠煮熟食营生。终于我们去到她的小店里。观花人姓吴。姑且我们就称她吴姨吧。
见到我们了之后,她用围裙擦了下手,解了围裙朝里屋就喊了她女婿还是儿子
“来看着,我有事。”就来一个30岁左右的男人接管了小店的生意。吴姨一摆手说
“上楼去说吧。”语气表情很平静。总之还是和气的。
我们就一起上了楼。
到了二楼,第一间房就是一个类似客厅的房间,吴姨打开房门,说“都做吧,我给你们倒杯水。”
我们进去做在老式的弹簧沙发上,就那样沉闷的等着,因为我是跟着来的,对于这个事是很好奇的,当然也想了解一些事情的真相。就开始打量起了吴姨这个人。
吴姨看起来40多岁,中等个头,微胖,脸色寡白。表情不多。但是手脚很麻利,不一会就给我们每个人倒了一杯茶。我舅舅是个急性子的人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大姐,今天我们也是听说你很灵,所以特地过来找你瞧瞧。”
“不管从哪里来我能帮得上一定帮,先说下我的规矩。你注意听。”吴姨轻描淡写的说。
我们都没说话了,听着接下来的说法。
“一会不管听见什么看见什么都不要害怕,都坐稳了,”吴姨在说这个话的时候我看见我二婶嘴撇了一下,意思不言而喻,吴姨看没看见我就不清楚了。
“一会我要下去了,不能开窗,不能开门,不要靠近我。”吴姨端起自己的茶水喝了一口,接着说“一会王来了,你们要问什么如果王不回答,就别强迫。”
我们听完这三条规矩,不知道为什么大家脸上的神色多少有点恐惧,生怕一会会发生很恐怖的事情,其实我心里也有点慌,但好在人比较多,稍微不是那么太害怕。
当时我的心情是很复杂的,好奇,兴奋,自责,难过都有,希望快点开始,又希望一切都平平顺顺不要有什么岔子才好。
正在我们一家人心里打鼓的时候,吴姨拿出一双筷子,一支香,还有几个纸折的银元宝,坐到了我们对面。
事情就这样开始了,吴姨把香点了,拿做左手上,右手拿着筷子,就像平时吃饭夹菜的拿法。
一口气把茶喝完,问“要请的名字?”
大舅答道“黄XX”
吴姨把香点着了拿在手里。就开口开始喊了三次我外公的名字,每喊一次,就用筷子,在桌子上随意的敲一下。然后用香像写字一样开始一边写,一边念叨什么,声音细碎听不清楚。对了,从把香点着,吴姨是一直闭着眼睛的。这期间,我们心里很打鼓,感觉估计是假的吧,大家没说话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二婶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轻蔑的笑了下。
就在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把外公请来的时候,突然我们听见窗外有沙沙的声音,一看窗外,外面开始下去了细密的小雨。巧合吧,我估计当时大家都那么想的。
“黄文德。”那口音,完全是我家那边的口音,吴姨现在喊的是我大舅的名字。
大舅和我们顿时都愣了,大舅不知道怎么回事没回答。
“黄文德,喊了咋个不答应?”这语音和外公的语音和用语习惯一模一样!我估计我大舅当时就信了吧。
“你...我们来看看你。”大舅回答到。
这是吴姨用筷子指着大舅一声就开始骂起来“你还喊人啊?你认不认得我在老家天天翻瓦自己糊墙,你们一个都不来帮帮我?!”
外公自从外婆走了以后一直一个人独居,性格有些古怪,说实话平时外公还是很和气的,从来不会这么和大舅说话的,而且自己翻瓦糊墙这种事,我都不清楚,毕竟我经常在外面,外公家后来几乎很少去,所以不清楚,但是听见这个言论,还是比较震惊的,因为外公住的房子就是一个瓦房,迎路的一面是砖头砌的,另外三面是土基的,好像是前面听他说,靠山墙那一边经常被什么东西来打洞,一下雨,山水就会流进屋子里。
我很疑惑的看向了大舅,毕竟大舅是外公的大儿子,如果真有这种事,那大舅还真是不对的。大舅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
“老父亲,不是我不帮,我跟小娃他妈一直在丽江,一年也忙不的回来几次啊。”
我看见这个样子,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就一直呆呆的坐着,不是的看向吴姨或者说是外公。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害怕,害怕那种陌生感。
“你们一个二个都忙得很,是了嘛,现在好了,你们方便,我也方便了,以后随求你们了。” 那口音和神态语气太像了,我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二婶,我想她肯定也信了吧。可是我错了,她还是那样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毕竟是姻亲,算了,我都只是个外孙而已,懒得管她怎么想。
大舅一副悲痛的样子,没再说话了。一时大家都沉默了,看样子今天外公他老人家心情不太好。
就在这个时候,我妈开口了。
“爸爸是我,你还认得不?”明显我妈说这个话的时候,语气都有些颤抖了。
这个时候“外公”闭着眼睛,头一偏朝着我妈坐的方向,然后开了口
“小老琴,你们都来啦。”虽然语气还是不太高兴,但不是那么凶了。
“嗯,我们都来了,爸爸你现在在那边缺什么不?”
“你们有孝心么就给我织个笼笼给我,我好站在上面每天考考太阳。”
这里解释什么是笼笼,是一种用竹子编的罩子,平时可以用来把鸡鸭什么的罩在里面。
我们听见说要考太阳,就有点不理解了,道听途说不是说那个挺怕太阳光的吗?怎么还要考太阳?
但是我妈还是回答了,“嗯,要多大的,那边有太阳?”
“哎,你才是怪事了,喊你整那就整那嘛,不整就算了,那点来那么多话?”明显外公又发脾气了。
我妈正要回话,做旁边的二婶终于忍不住了,就质问到
“你家(云南那边对别人的称呼,不算尊敬也不贬低),我是哪个你认得不?”
这时听见“外公”哦了一声,脸转向了二婶。
“你咋那么臭(云南话:意思是你怎么那么多管闲事)?你外姓的,来这干什么?” 居然知道二婶是外姓!但是二婶可不这么认为。大喝一声。
“你装什么神啊,你们这些人哪个不是抓吃骗拿(云南话:骗吃骗喝)?你以为还可以豁(欺骗的意思)我?你肯定打听好我们哪个是哪个了。”
当时二婶这话一出口,我们全家都觉得挺难堪的,当时因为来的人比较多,我家一辆车坐不下,就请二叔帮忙的,二婶估计是不愿意来的,这时二叔吼了二婶一句
“就你很(有能力的意思),你不信就出去外面等,再多一句话今天就把你丢在这!”
眼看这事情还是出了岔子,二婶也不是软弱的人看样子准备在这地方就要和二叔大吵一架。就在这个时候,“外公”突然说“我就讲两句,你看看能不能豁你嘛”
这下,顿时屋子安静了。
今天就写到这,因为整个事情太长,写的时候又要回忆,所以写得很慢,请大家谅解。
今晚我还要给我爸打电话,有点事情。明天再更吧。有什么问题的请加群,直接扣扣联系吧.
棒棒糖祝大家大吉大利,事事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