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自己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厨房里,用一把小刀吭哧吭哧的削我的二八盒子。我爸对我说:“别削着手了,我去开个会,等会回去给你做饭吃。” 说早就出去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爸推门回来了,我眼睛的余光看见爸爸手扶着门把手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我抬起头来,爸爸正用一种审视疑虑的目光打量着我,没有了以前慈祥和蔼的表情。我有些心慌,就喊了声:“爸,你咋了?”爸爸怔了下回过神来:“哦,没事。”说完就开始做饭了。
吃饭的时候妈妈也回了,爸爸一边吃饭一边对我说:“小峰,你这段时间不要到处跑,就在家里玩吧!”我问:“为啥呀?”爸爸接着说:“现在外面有复制人,你不要乱跑!”我惊讶的问:“什么复制人呀?”“就是跟你一模一样的人!到时候有两个跟你一模一样的你回来我和你妈不知道怎么办了。”我正打算追问下去我妈插话了:“叫你别乱跑就别乱跑,问这么多干嘛?听大人的话就行了!”好吧,我不问,我心里想着是不是有坏人化装成我骗我爸妈呀?
又过了一天,这天放学后,我跟二傻两个拿着木头枪在外面玩,看见梅子我们拿着枪对准她“啪啪”的射击,梅子扭身就跑回家去了,我和二傻胜利般的哈哈大笑,突然,梅子从家里出来了,她怀里竟然抱着一把长枪,梅子费力的举起枪来对准我们。那可是一把真枪啊,那金属的质感是我们手里的木头枪无法比拟的。我和二傻吓坏了,站在原地动都不敢动,二傻竟然举起了双手,那场景活脱脱就象是一个女八路抓住了两个狗汉奸!我正犹豫我是不是也要举起手来,梅子的妈妈帮我解了围,梅子妈妈从房里冲出来骂到:“死丫头,谁让你拿枪对着人的?”梅子辩解到:“是他们先对着我的。”乘这个空档我和二傻一溜烟跑了。
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回家去,心还在扑嗵扑通的跳,这小丫头要是开枪我不就完了吗?我爸问明情况后笑了,说“过几天我拿来给你玩玩。”真的吗?
过了几天,我爸真的拿了一把长枪回来,原来这把枪是连队发下来每家每户轮流值守用的。我高兴的在家里反复比划着。到了晚上,爸爸就扛着枪出去巡逻,半夜撒尿的时候,我看见爸爸抱着枪在厨房火炉边抽烟烤火,他叫我撒完尿赶紧上床,别冻病了,说完就又出去了。第二天,那把步枪又到了另外一家手里了,后来我知道,跟着步枪走的还有三发子弹,不过,我们小孩从来没见过!
这天夜里,全连都安静下来了,人们都进入了梦乡。半夜的时候,突然“啪”的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咪咪糊糊中我爸爸翻身下床批上衣服就冲了出去,屋外面传来叽叽喳喳的吆喝声。
过了好久,我爸回来了,他招呼我继续睡觉,说没什么事,有个值守的叔叔枪走火了。
第二天清晨,我也早早的起来了,就看见一群伯伯围着那个说苹果砸在我头上的叔叔,叔叔脸色苍白的反复说着:“我看见了,我真的看见了,就是没怎么看清楚!”有两个伯伯从我身边走过他们说着:“他太胆小了,吓坏了”“怎么可能呀,他说他看到……”
当天上午,爸爸他们又去开了会!
(手机客户端上终于翻了页,楼主辛辛苦苦的码了不少字了,潜水的朋友就不能出来冒个泡吗?你们这帮自私的家伙,楼主表示强烈的不满和抗议!)
( 我看了摩罗街摩罗客那篇帖子,有网友问他双鱼玉佩,他说:“在我们这个圈都把双鱼玉佩当笑话谈。” 我极不满意,想不想看我怎么打他的脸呢?呵呵……开玩笑的,我也很喜欢看那帖子,可惜他太监了。但是他这句话我不同意!)
(没人看,我也失去了讲故事的兴趣。看在有位老兄跟贴一年多的份上,我争取讲完。)
镜像人?僵尸?
这个周末姐姐回了,每个星期我都盼望这天。姐姐最疼我,爸妈给她的零花钱不多,但她每次回来都用她节约下来的钱给我买好东西吃。爸爸妈妈也早准备了,爸爸早上买回了一只大羊腿,顺便在商店里带回一盒鱼罐头,那时物资不算丰富,我家那又比较偏僻,有钱也买不到什么东西,只能这样了。
吃晚饭的时候,爸爸炒了一盘葱爆羊肉,一盘大白菜帮子烧猪肉,一盘韭菜炒鸡蛋,一盘酸辣土豆丝在加上一盒鱼罐头。妈妈蒸了笼大馒头,热气腾腾的端上来,一家四口围在厨房的小桌前吃的精精有味!爸爸一边抿着酒一边问姐姐在学校的情况,成绩怎么样,妈妈给姐姐和我碗里夹着菜,姐姐一边吃一边笑咪咪的答着爸爸的话,我呢?我在蒙头大吃!
“爸,你听说复制人没有?”姐姐忽然冒出这么句话。爸爸扭头看着姐姐问:“咦?你们学校开会说了?”“没有,同学们都在传,他们说不能跟学生说,怕学生知道了不学习了。”姐姐一边掰着馒头一边说到。
“姐,什么是复制人呀?”这个话题勾起了我的兴趣,我赶紧吞下嘴里的肉问到,“就是跟你一模一样的人。”爸爸接道。“也不是,是跟你照镜子里的人一模一样,是镜像人。”姐姐纠正道“跟你相反的样子,镜子里的样子。”
这句话让我转不过弯来了,不是和我一模一样,是和镜子里的我一模一样,我和镜子里的我不是一模一样吗?我从里屋拿出镜子,对着镜子琢磨起来。姐姐哧哧的笑着说“小笨蛋,你摸下你的右耳朵,镜子里是不是左耳朵?”“不对呀?镜子里我捏着的也是右耳朵吗!”我还是不解。爸爸摇摇头说:“你读了几年书到现在还左右不分!”
我对着镜子反复扯着耳朵,又听见姐姐说:“他们说是僵尸,是不是啊?爸?上次叔叔半夜开枪是不是看见了?”爸爸连忙放下酒盅看了我一眼说到:“别听他们瞎扯,我们都看了,地上都是野狗的脚印,他自己胆小,自己吓自己,哪有那个东西。上面说了是什么测验呢?”“群体性心理测试,”姐姐咬着馒头接道:“他们说是骗人的,复制人是真的。”
说实话,当时我真没听懂“僵尸”是什么意思,在连队里接触外界事物少,我以为姐姐说的是“僵虱”什么东西,没往心里去,我想我当时要是明白了,会吓的不轻,这也是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见爸爸跟我说起这方面事情的原因。
我又问爸爸:“爸,要是我在外面看见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小孩,我是把他带回来还是……?”“你不管他,你自己回来把门关上。”我惊讶的问:“为什么?他也许是我的双胞胎呢!”我还是懂点知识的。姐姐在一旁笑得肩膀直抽,爸爸苦笑着说:“你是你妈生的,那一个不是你妈生的!”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不高兴,怎么爸妈和姐姐对另外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我是这么冷漠的态度呢?从那以后,我总是不经意的朝窗外看,在恐惧和兴奋中期盼能看到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他是否正扒着我家的窗台向里张望呢。新疆的夜晚很冷,这可怜孩子能到哪里去呢?
(难道我自己刷新一下也算点击量吗?那就太悲哀了!)
回复第115楼,@圆圆坏宁
出来冒个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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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鬼话不缺好帖,是缺少你这样的真诚的读者呀!
(喝了点酒,不更新了,谜底就这两天揭开,敬请关注!)
高僧的提示
这天傍晚,罗布泊前线指挥部的营地里静悄悄的,劳累了一天的搜索队员们都躺在帐篷里休息。营地四周的沙梁上,有几名士兵抱着冲锋枪在来回巡弋着。在营地中心的一个帐篷里,正在召开一个小型会议。
几天来连续的空中搜索和地面寻找都无果而终,即没有找到罗院长失踪的线索,也没发现那支神秘消失的纳粹军队,只发现我方的弹头殘片,却没找到对方的弹头弹片,难道那真的是一场海市蜃楼的幻景吗?会场气氛沉闷,一帮人都在想着问题。崔参谋显的憔悴多了,没有了刚从北京来时意气风发的神情。胡团长也很郁闷,他象是自言自语又象是提问似地焦躁的说到:“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坐在一旁的新疆院的黄书记干咳了两声,说了话:“这罗布泊的怪异也不是这一天两天了,这次罗院长失踪,一千五百年前有个国家都整个失踪了!”听到这句话,几个人都抬头盯着黄书记,黄书记清了清嗓子又说到:“你们愿意听,我就讲一讲吧,大家也调整放松一下。”
罗布泊有很多未解之谜,大家熟悉的如人种之谜,文明断裂之谜,语言文字之谜等,但更大的谜团是两代高僧在路过罗布泊时记录的一些怪力乱神之作,俗话说:和尚不打诳语,他们说的都是真实的吗?
所谓人种之谜,是在罗布泊一些考古发掘中发现3600年前的木乃伊是高加索人种,也就是雅利安人种。在中亚腹地,这群白皮肤蓝眼睛金黄头发的人是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了呢?
文明断裂之谜是指1500年前楼兰城堡文明与3600年前的太阳墓地为代表的罗布文明没有明确的传承关系,它们之间有2000年的空白。公元七世纪左右楼兰城堡又再次消失,直到一千多年后的今天才发现。
在罗布泊考古出土了大量的佉卢文木板,佉卢文是古印度孔雀王朝时期的文字,最早在印度西北和巴基斯坦一带使用,公元四世纪随着贵霜王朝的灭亡,佉卢文就已成为死文字,为什么在罗布泊地区还在使用呢?
西晋高僧法显在途经罗布泊时写到:“沙河中多有恶鬼热风,遇则皆死,无一全者,上无飞鸟,下无走兽,遍望极目,欲求度处,则莫知所拟,唯以死人枯骨为标识耳!”
沙河即指敦煌以西至古楼兰鄯善之间的沙漠,也就是罗院长失踪的区域。
恶鬼热风又怎么解释呢?佛教有“鬼”这一说法,可以理解。热风是自然现象,怎么跟鬼相提并论呢?难道这热风的确有不寻常之处吗?
玄奘在《大唐西域记》里对热风有更详细的描述:风起,则人畜昏迷,因以成病,时闻歌啸,或闻号哭,视听之间,恍然不知所至,由次屡有丧亡,盖鬼魅之所致也!
玄奘也是把风与鬼并论,是什么样的热风这么可怕呢?
一帮人静静地听黄书记讲着,崔参谋听到这里若有所思……
发现水井
直升机又送来一批新的搜索队员,他们也都是穿着军装的军人,唯一不同的是这批人当中很多人戴着眼镜。随机运到的还有很多箱子,箱子里装着各种叫不出名的仪器设备。带队的负责人崔参谋认识,崔参谋握着他的手激动的说:“章教授,这次可全拜托你们了。” 章教授微笑着说:“现在全国人民都在关注着罗布泊,我们一听说这事就急着赶来,希望马上开始工作。” 很快,章教授他们调校好设备后也加入了搜索队伍。
回复第125楼,@tiger94521
mark!楼主继续啊!写的很有生活情趣,尤其是:
梅子妈妈从房里冲出来骂到:“死丫头,谁让你拿枪对着人的?”梅子辩解到:“是他们先对着我的。”
看的我都笑了,不禁让我想起了我的小时候也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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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支持,我都有点无地自容了,我自己的水平我知道,我就是想把这个故事讲出来。
又是几天过去了,还是没有新的发现,新到的仪器上的指针动也不动,指示灯伴随着“嘟……嘟……”的鸣叫有节奏的闪烁着,章教授的部下们反复调谐依然如故!
晚饭后的例会上,章教授问到:“罗院长失踪到发现神秘部队间隔多少天?”有人算了下回到:“28天。”“再往后推28天是什么时候?”“那就是后天。”“后面几天是关键,就这么办吧。”章教授自言自语着。其他的人若有所悟的点着头。
第二天,章教授指挥部下在罗院长失踪区域附近布置了几个监控点,安装设备,布置线路,一直忙到天黑。吃过晚饭后,章教授吩咐部下抓紧时间休息,零点之前就要开始工作。
在寂寞难耐的等待中,天慢慢亮了。应章教授的要求营地已停止对外的联络,飞机车辆也停止了行动,全部保持无线电静默状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所有人都静静地摒住呼吸,深怕干扰了仪器设备的工作。下午两点左右,一台仪器上的指针突然大幅摆动,另外一台设备上指示灯连续闪烁,并发出“嘟……”的长鸣声!
章教授的部下们飞快的记录着,计算着。“目标锁定!”一名年轻的操作员大声向指挥部报告!
目标圈定在罗布泊盐壳地带附近约一平方公里的范围内。胡团长命令全体人员对该地段展开地毯式的搜索,不放过每一寸可疑之处。
临近黄昏的时候,一名搜索队员被一根胡杨树枯枝拌倒,他顺手把树枝拽了出来,奇怪的是四周的沙子稀稀落落的往下流,他赶紧招呼同伴过来看,几个人扒开沙子,下面有两块大石头交错搭着,参杂着乱七八糟的枯枝芦叶,当他们扒开树枝搬开石头后,霍然露出个水缸大的黑森森洞口。
这就是罗院长要找的东边的水井吗?
白房子
发现洞口后,经过勘测,指挥部了解到这个洞窟很深,洞底有水。于是连夜从外面调进来几台抽水机和发电机,在井口处架上了电轱轳。
抽了一天的水后,测量发现水位没有多大变化,怀疑是不是象地道战里的情节一样,这边抽出来那边又流回去了?章教授建议把排水管再接长接远一些。很快,建议取得了效果,水位下降了。
连续几天几夜不间断的抽水,终于抽水机发出一阵咳嗽声,水抽干了。
经过计算排水量和井深,指挥部判断井下有不小的空间,派谁下去看看呢?
王连长主动请缨了,指挥部商量了一下,决定由王连长、小杨和一名章教授带来的叫张永辉的科研人员下去探勘。
章教授把张永辉叫到一旁叮嘱到:“小张,你下去看看,主要是观察记录,详细了解下面的情况,不要冒险,我们等你回来汇报后再作打算。”小张点点头转身收拾装备去了。
三个人收拾停当,来到井口前。王连长绑好绳索随着电轱辘的转动缓缓降了下去,过了好久才传来信号,王连长已安全到底了。
紧接着,张永辉和小杨先后被放了下去。
王连长在井底的这段时间就仔细观察了四周的情况,井底比井口宽敞了一些,地面上是个斜坡,顺着斜坡有一个平行的巷道,巷道里情况不明,整体结构就象个大“J”字形状。让王连长奇怪的是地面上已经很干燥了,穿着水靴反而显得太累赘。
三人汇合后重新检查了下装备,顺着巷道向前摸去!
(想一点就写一点,大家多包涵,底下的情景不好写,资料太少,我也不想胡编乱造。)
往前走了五十米左右,前方隐约透出蒙蒙白光。王连长示意关闭照明,枪枝顶上火后,三人小心的朝着光线处前进。
到了近前,他们看到一个不规则的白色拱门,光线就是从那白门里透出的。王连长把小张拉到身后,示意他在原地不要动,然后打了个手势和小杨交替掩护着靠近拱门。
两人探头朝里望去,这是个白色的大厅,地面、墙壁、穹顶全部成圆弧型,看不到墙缝夹角,整个一片白芒芒的,透着柔和的莹莹白光。
两人正看的发怔,小张等不及摸了过来,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目瞪口呆。
三个人观察了一会,里面视野很开阔,看不出有什么潜伏的危险,于是慢慢的小心谨慎的走了进去。
(真特么郁闷,只有减肥广告看好我,别说那是我的马甲哈!)
一进入大厅,三个人就觉得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来,就觉得头皮发麻,汗毛直竖!
小杨走在前面,左看看右瞄瞄,他心里想着:这房子什么材料做的,花不少钱吧? 正想着,王连长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小心”!
原来小杨的前面有一个圆型物体,因为也是白色与四周环境融为一体,小杨没留神差点撞了上去。
小张突然“咦”了一声,走前两步仔细端详起来。王连长和小杨也凑了过来。
这是个油漏一样的圆锥体,中空,大头朝上,小头朝下。奇特的是它上不挨天下不挨地的在空中悬浮着。小杨抽出工兵铲上下前后试探了好几遍,也没发现有什么东西支撑或悬吊。小张掏出纸笔对照着圆锥体画图,王连长示意小杨注意警戒,又回头好奇的与小张轻声讨论起来。
小杨在附近转了一圈,四处张望了一下,虽然视野很开阔,但是光线不强,远处看的并不清晰。他回头看看,王连长还在和小张议论着,两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幅不可思议的表情。于是,小杨抱着枪一个人向前走去。
走了没多远,前面的地面上隐约呈现出淡淡的绿色。小杨紧走几步蹲下观看,地面上有一些斑斑点点的水草苔鲜。小杨用脚蹭了蹭,觉得没啥稀奇,站起身来接着向前摸索。走了一段距离后,他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不禁心头一惊。怎么没看到人了?王连长和小张怎么不见了?
小杨四处张望,还是没看见他们,一个人在这个诡异的白屋子里突然有些莫名其妙的紧张。他辩认了一下方向后,赶紧往回走。他觉得自己没走多远,可往回走了好一会儿,依然没见到两个队友!小杨不禁有些慌乱,忍不住叫了起来:“哎……哎……”。
张永辉还在锥型体旁边画着图,王连长看了看时间,嗯?手表的指针怎么反着走呢?他揉揉眼睛再看,秒针正滴溜溜的乱转。他赶紧伸手给张永辉看:“小张,这是怎么回事?”张永辉也很奇怪,他看了看椎型体后说:“是不是这个东西作怪?”说着顺手推了椎型体一把,没曾想这椎型体慢慢转动起来,并且没打算停下来意思。王连长伸手稳了一下,它才停了下来。这时,突然传来小杨的叫声……
两人扭头望去,没看见小杨。王连长急迫间喊了声“小杨……”,只听见小杨也喊着:“王连长……”。双方循声望去都昂起了头,顿时,三人都有种眩晕的感觉。此时,王连长和小张看到的小杨是倒悬在穹顶上的,而小杨却认为王连长他们倒悬着,双方不由自主的走动了两步来互相判断,谁都没错。就这样三双眼睛互瞪着,默默无语。
过了一会儿,王连长先清醒过来,他向小杨比划了一下,三个人向同一方向跑去。
不知道跑了多远,三个人终于碰了面。王连长略显责备的问小杨:“你怎么跑到顶上去了?”小杨张张嘴,正待解释,张永辉突然拉了拉王连长的衣袖,向远处指点着。远处朦胧中还能看的到那个椎型体,只不过现在好像是在山坡上俯视它一样。一路走来没爬坡呀?王连长疑惑的看着小张,小张伸手在空中划了一个圆说到“我们在圆里转圈”。
(看到这的朋友真难为你们了,我这抽时间用手机断续写的,思维不连贯,情感不连贯,语境也不连贯。我自己回头看一遍真是惨不忍睹呀?呵呵……)
如果说刚进入大厅时,三人是高度警惕和戒备的心态,那么现在他们已有些慌乱了,以王连长和小杨的个性,哪怕是猛兽野鬼,见了面就是几梭子子弹,管叫它浑身是孔。可现在这种状况,感觉象作梦一样不真实,思维也有点混乱了。
这是什么样的东西在作怪呢?这个白色大厅很是诡异呀!小张边想边蹲下身去半跪着,一只手撑着地面一只手去抚摸研究那白色的地皮,(现在已经没有墙壁的概念了)这白色的石壁呈半透明状,触感柔润光滑,摸上去和镜子一样。
在一旁的王连长看见小张的脸色不 对,以为他有什么发现,就轻轻推了他一下,谁知小张就手委顿倒地,吓坏了的王连长和小杨连忙把他拉了起来,只听见“啵”的一声,地面上一个血红的手印悠然一闪后就消失不见了,再看小张的手掌上布满斑斑血迹。
急怒攻心的小杨顺手抄起工兵铲,照着地面就是雷霆万钧的一铲,嘴里骂到:“我草……”王连长来不及阻止,只等着那电光火石般的一响。可惜,就象泥牛入海一样,听到的只是“噗”的一声。
小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光滑的地面上连个白点都没有,而他的工兵铲却卷成了没包馅的煎饼果子。他绝望的去掰那铲子,嘿!工兵铲竟然又被他捋直捋平了!
这时,四周突然传来“啪啪”的声音,整个大厅的石壁上冒出蓝色的“鬼火”,王连长来不及惊讶断喝一声“小杨,赶紧撤!”说完,背上小张就往回走。
小张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只好无力的伏在王连长的背上仔细观察着。他忽然发现在蓝色鬼火的映衬下,大厅上空悬浮着许多奇怪的字符,象是篆书字体,字符中夹杂着许多“三三”形状的符号。
小张虽然毕业于西北某名牌理工大学,但他文科也一向很好,妈妈也是某高中的语文教师,家里有不少古文献研究的书籍,所以小张把看到的这些字符深深记了下来。他连猜带蒙的看出里面好像有嫦娥、占卜、奔月等意思!
在路过小杨发现的水草苔鲜处,小张挣扎着从王连长的背上滑下,小心地剥下一块火柴盒大小苔鲜,揣在兜里,感觉象揣着个铁块,沉甸甸的。
王连长赶紧过来搀着小张继续往外走,小杨紧紧跟在后面。四周劈里啪啦的响着,脚下不断有鬼火冒出。三个人绕过椎形体一口气冲出了白色拱门。
“现在几点了?”
进入巷道后,又跑了几十米远的距离三个人才停了下来,靠着巷壁大口的喘着气。
黑暗中,王连长扶着小张坐了下来,“怎么样了?小张,刚才是怎么一回事呀?”“我还行,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感觉手被地面吸住了,好象咕噜咕噜抽我的血,头一晕就倒了。”小张心有余悸的说着“王连长,你把手电打开”。接着掏出纸笔在王连长的电筒下一笔一划的默写起来。“我得赶紧记下来,别一会忘了!”一旁的小杨警惕的盯着身后,远处朦胧的白光一闪一闪的。
休息了一会后,三人相互搀扶着继续往回走,一路无话,十几分钟左右终于到了井底。
小杨伸手去捞缆索却捞了个空,用手电仔细找了一遍,发现缆索可能被外面的人收上去了!
“这帮蠢货!”小杨骂着就要开枪报信,王连长拦住了他:“再等等,也许是哪儿坏了,他们收上去维修,别伤了人。”
王连长扶着小张靠墙坐下,小杨抱着枪也一屁股坐在了巷道口。三个人默默地看着井口,就象看着夜空里的星星。小张不知不觉靠在王连长的肩头睡着了。王连长低头想看看时间,却发现手表不知道什么时候丢失了。
不知过了多久,王连长听见小张在睡梦中喃喃自语,他伸手摸了下小张的额头。呀!滚烫滚烫的,这孩子在发烧。王连长抬头看了看,井口已看不见了,估计外面天都快黑了。他马上喊醒小杨,叫小杨抱着小张退入巷道,然后掏出枪退光弹匣换上一颗信号弹,对准井口“砰”的一声开了枪。
闪光过后,他们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井口。 又过了好一阵子,上面缓缓垂下了缆索。
王连长最后一个上去。他万万没想到当他爬出井口解开缆绳的时候,迎接他的是一双双惊恐的眼睛和黑洞洞的枪口!
他被解除武装,带进一个戒备森严的帐篷里。帐篷内,小张躺在睡垫上睡着了,额头上敷着湿毛巾。小杨一脸郁闷的坐在旁边。王连长赶紧问小杨:“到底出了什么事了?怎么会这样对我们?”小杨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上来就被带到这了,我进来时小张就躺在这。”
崔参谋、胡团长和章教授都先后来看了他们,问了他们一些井底的情况,然后摇着头匆匆离去。还来了几个随队的医生说是给他们体检,也是一句话不多说。王连长想找个战士问一下,可那些守在帐篷四周的战士看见他都惊恐的后退,嘴里喊着“别过来,别过来,再过来就开枪了!”
王连长和小杨郁闷的想了一夜。
天快亮的时候,一辆军车停在了帐篷外。崔参谋、胡团长带着几个战士走了进来。崔参谋示意几名战士抬起小张,和小杨一起被带了出去,上了外面的军车。
王连长惊恐的问到:“你们这是干什么?我们做错什么了?你们想干什么?”
胡团长开口说了话:“老王,你不要急,听我慢慢跟你说,你先坐下。”“好吧,你说吧,到底怎么回事?”王连长坐了下来。
崔参谋和胡团长在王连长对面坐下。胡团长接着说:“是这样,我们……嗯……组织上……嗯……打算把你们三个送出去疗养。”
“我好好的我疗什么养啊我?”
“老王,你参加革命这么多年……嗯……组织上是知道的,组织纪律嗯……你也是知道的。”
“什么组织纪律?我犯了什么组织纪律?”
“不是你犯了什么组织纪律,是……这个……老王啊,有些事我们要科学的看待问题,嗯……这个……你要有心理准备。”
王连长坐直了身子:“有什么事你就痛快说,别婆婆妈妈的了,老胡,你我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胡团长清了清喉咙接着道:“是这样……在你们之前从井里上来了三个人。”
“什么?上来了三个人?我们在井下根本就没碰见什么人呀?上来的是什么人?”王连长很惊讶。
“上来三个和你们一模一样的人。”
“什么?和我们一模一样?”王连长惊恐的站了起来。
“你们被复制了,镜像复制,复制出来的人就和你们照镜子一样!”
王连长好久没说话,在井底的经历提醒他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他缓缓的坐了下来又问到:“他们现在在哪里?”
“在营地里。”胡团长答道。
“那为什么不送他们走,要送我们走?”
“他们也要走,你们也要走。”
“为什么?我还可以工作,我还可以带兵!”
……一阵沉默后,崔参谋问王连长“现在几点了?”
王连长纳闷的说:“我的表在井下丢了。”
“你再看看!”
“说了我的表丢在井下了……”王连长好象意识到什么。
“你再看看!”崔参谋坚持着。胡团长深深的勾下了头。
王连长盯着崔参谋好久好久……崔参谋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王连长缓缓抬起他的右手腕,痛苦的低下了头!
他的右手腕霍然戴着他结婚时媳妇儿买给他的梅花牌手表!
天蒙蒙亮,两辆军车分别开出了罗布泊,朝向不同的目的地。
沙尘中站立着三个人,胡团长、崔参谋和章教授望着军车开去的方向好久不愿转身!
待转过脸来时,胡团长已是满脸的泪水,他用嘶哑的声音问着章教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点说法也没有吗?您可是大科学家呀!”
章教授无力的摇着头。
朝霞撒在罗布荒原上,大地一片金红色,在这美丽的风景之下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呢?
(写错了一句,应该是:王连长缓缓抬起右手腕,痛苦的闭上眼睛。)
( 我才发现有帖也在写罗布泊双鱼玉佩,我是不是该等他们写完了在接呢?我希望我来做终结者。呵呵……)
回复第154楼,@一品帅才
能不能写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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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容我慢慢斟酌,我随性写的,又要尊重传说的真实,又要写的有意思楼主我能力有限。但是,我敢肯定的说,待我揭开谜底时,你一定会说:“哥,我给你跪了。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知道真相了!”
你们周末双休,楼主苦逼的还在工地干活!
(我等别的帖更完再接着讲吧!你们看帖不回帖,所以我老是压在下面,很没面子。我就不跟人家挤了!我是讲故事来着,不急。)
(本故事是根据楼主作为双鱼玉佩的亲历者或者说是亲闻者,通过对儿时点点滴滴的回忆汇聚整理出来的。在知道答案后,又与传说相互检验论证而成,绝对原创!)
(为了避免人走茶凉,我就插点花絮吧!与本故事无关。)
(为了避免人走茶凉,我就插点花絮吧!与本故事无关。)
(服务器异常)
(很多人说小时候看到小飞机,这个我相信。我虽然没见过,但是我故事里的原型人物二傻和梅子真见过!我为什么相信他们呢?因为我们一起长大的孩子,一起上学,一起游戏,一起睡过觉,当然是在托儿所里一起睡过觉。互相知根知底的,说没说谎一眼就看出来了。)
(中午没来的及写完。 是这样的:那天傍晚,大人们都下了班在屋里做饭,放学的小孩们乘等饭的空档在屋外玩。我在家里待了一会才出来,一出门就看见二傻和梅子在公路边上叽叽喳喳的,二傻手里拿着个长木棍东张西望着。我好奇的跑过去。二傻看见我后大喊:“小峰,快来,快来,刚才有架小飞机飞过去了。”我一听就不大相信:“什么飞机啊?飞的多高呀?”“一架小直升飞机,飞的只有树这么高,我用棍子差点没打下来。”我看着梅子,梅子的小脸红通通的,对着我拼命点头:“是真的,是真的,我也看见了,一架小飞机飞的可矮了。”事情就是这样,后来有人说是大蜻蜓,有人说大蚂蚱,没人说是玩具遥控飞机,因为当时没那个玩意,我见的最稀罕的玩具也就是用钥匙上发条,放在地上蹦啊蹦的哈蟆!我问过梅子,梅子说不骗我,是真的飞机。)
(今天很高兴,又多了名粉丝,“你的新内ku”,我很好奇,这么冷清,也有人关注。我查看他的资料,发现他的第一次回复给了“一个wj的不寻常经历”,然后就关注我,我很感动!谢谢了!喝了酒说点酒话:这故事本人原创,是本人业余时间对“双鱼玉佩”传说的考证探讨,请勿抄袭!转载请注明作者和来源出处!)
(看帖的朋友很多,却很少留下脚印,你们是愿意看原创呢?还是爱看几十个马甲自吹自捧演双簧的帖子呢?楼主不图别的,楼主只希望更多的人看到楼主的“研究成果”,满足楼主小小的虚荣心!所以恳请进来的朋友,如果看的下去,就留个脚印。看不下去,你走你的路。)故事继续:神圣的使命
神圣的使命
第三次搜救宣告结束,罗院长依然下落不明。
胡团长的部队已经撤出了罗布泊,据说前往某地休养。经检查,大多部分指战员都红血素减少,白血球降低。更主要的是某些战士对世界对社会的认知频临崩溃!
但同时又有更多的人员驻扎进来。在罗布泊里只剩下崔参谋是我们唯一熟悉的面孔。
在一间大帐篷外,一群年轻人穿着簇新的军装,昂起一张张青春激扬的脸,在崔参谋的带领下面对国旗庄严宣誓:我宣誓,xxx,一名中国人民解放军的科研人员,忠于祖国,忠于人民,忠于党,忠诚于自己的神圣事业。遵守保密条例,不惜用自己的生命去捍卫国家机密……
(别怪楼主,你们不顶帖,楼主只有少说多发了,楼主只有这一个号,没有马甲唱双簧!)
一架直升机隆隆飞来,盘旋着降落,扬起阵阵沙尘。
直升机停稳后,上面下来两位儒雅的学者。营地指挥员谷司令迎上前去与他们热情的握手。
两名兴奋的女兵窃窃私语着,透露出来者的身份:中科院高能物理研究所,钱学森,王淦昌。
(本情节纯属虚构,借用两位老人家的真姓大名是因为楼主认为,这些事情必须是中国科技界的大腕才能解决,并借此向两位老人家致以崇高的敬意。)
回复第167楼,@weiganmao
只为留名,续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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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此时来访弥足珍贵!
张永辉默记下来的古篆体短句,经专家考证出自上古伏羲氏或神龙氏所著的《連山易》。已失传于世!
专家是根据以后的古籍文献引用《連山易》的片段确定的。
《連山易》与《周易》的不同之处是,《周易》推断凡人间的生老病死,婚丧嫁娶。而《連山易》是根据天文地理,山川河脉推演而来,据传能预测朝代更替,为当权者不容,因而失传!
回复第180楼,@火星病毒1988
原来这么多人见过双鱼玉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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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没明白。往后看!
另外那块火柴盒大小的苔藓样本尚无分析结果。分析人员在对其进行切片化验分析时,发现该水草类苔藓异常坚韧,剪不动,切不断!
回复第184楼,@我是永不言爱
楼主请继续更新啊
我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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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据说 在网上流传的阿波罗20探月的视频中也出现《連山易》的卦象,知道为什么吗? 楼主真有点心灰意冷,看帖的人太冷漠了!
回复第186楼,@我是永不言爱
不怪他们冷漠
现在说这些的太多
大家看的有些疲劳
看你这个帖子的人跟我有同样的想法
前面你的叙述有些乱 不能够吸引读者
只是我坚持看完了而已
请不要灰心,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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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鼓励,希望你和我一起感受这精彩的世界!
回复第196楼,@失落黑子
跳跃性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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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几位朋友到访楼主很高兴!我就不一一回复了,我只有好好写故事来感谢你们!也请你们作好思想准备,后面会更跳跃。你会喜欢这个跳跃的!
也恳请进来的朋友留个脚印!不为别的,我只想知道我的故事有更多人看到。本来故事不长,我不断的回忆,不断的推理联想,不断的发掘,又有了更多的惊喜!但是我也没打算写很长!
另外,上面传来消息,王連长、小杨与某院科研人员张永辉发生异常状况,具体情况不祥,上面没有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