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真的是一惊吓点特低的孩子,直接泪目了。lz也不知道说什么,只会傻站在那儿,直到那些马陆一只只以很快的速度窜到地上,我们才想起来往外跑,然后W去厕所拿84消毒水(不知道咋想的,应急反应,当灭害灵使了),我去拿扫帚,战斗状态的女人不是开玩笑的,齐刷刷瞬间拍死。然后我跟W说,你敢把纸拿开吗?W泪眼汪汪看着我说,我想看看,但我不敢拿开。你妹……老纸业不想。而且她床就在底下呢。商量了半天,我们把床挪开,然后用杆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那些纸弄开了,没有马陆,只有变成了红迹的黑迹……是那种偏近于褐色的酱色,跟原来的全黑相比区别很大。lz当时为了活跃气氛,不知道怎么冒出来一句:呃,高锰酸钾。
正在紧张的时候突然有人打电话来叫我们去唱歌,女孩子本来就爱玩,而且我觉得W当时可能跟我一样,想迅速逃离这个地方,就很快的收拾收拾东西走了。地坛西门那里的麦乐迪,我根本就没专心唱歌,一直在想昨天到底怎么回事,从雍和宫出来就开始不对,难道我不应该去拜庙吗?万佛堂的女人说“这里的东西不适合”,她的意思是不是不仅仅是“这里”,而是哪里的具有斗争性的东西都不适合。因为之前lz那个半仙朋友不是说了么,不要在屋里放具有攻击性的东西比如符咒之类,会加深戾气……那尼玛,难道让我什么都不做么
lz努力点的话今晚应该有希望播完。电梯更新!
好,继续。
Lz在麦乐迪,觉得问题都已经这样了,默默的好像更不应该,虽然那时候都已经怕到根本不敢靠近屋子角落,一接近就想起来搬家那天踹开油纸显露出那个地窖门的画面。来硬的不好使,来软的呢?可是我总得知道问题是出在哪里,才能知道怎么软吧?回到家,还觉得背上继续痒,以为天太热了长痱子也没怎么注意,随便抹了点花露水。然后W跟我说了她准备离开北京的事情。
ps,乃们忘了马陆吧,如果不是要讲这个房子我也不愿意想马陆
W的男盆友在外地,两个人都到谈婚论嫁的地步,W也早就准备要走了。只是在大学的时候我们没在一个宿舍住过,就特别想有一段两个好姐妹同一屋檐下的回忆,所以毕业后她还在北京呆着。差不多到十月底的时候,W准备彻底离开北京了。她让我赶紧找下一个房客,交给中介的房租还要继续呢。
lz那段时间的事情就是工作面试、找新房客、以及,背上持续的痒痒。
终于有一天痒的受不鸟了,对着那面大试衣镜一撩衣服,我靠……(你们自行想象吧,我本来要写的,但是鉴于刚刚才放了马陆的真相)
赶紧跑到中医院看医生,还好没给我弄到传染病科。可是大夫左看右看看不出所以然,随便开了个药方,我一看都是些菊花甘草忍冬之类的玩意儿,你妹,你骗三岁小孩呢。于是打算找一天到协和看看。
W因为要准备离开,开始早早收拾行李了,也把床单被褥什么的拿到外面晒,我说都特么快十一月份了,能晒出一朵花?但是lz还是跟着凑热闹,也准备晒,就去抱了被子床单,心说褥子也晒了吧,然后我一撩褥子……我日~~白褥子和铁架床~~一床的霉!!!
lz就不能理解了,这铁架床跟地面是架空的,没受过潮,怎么就长出霉来的?那褥子的颜色也从白色变成青色了。我就看着那床霉,说不出话来。心想,不管这屋里有什么东西,你们找死吧,别给我逼急了好么。
lz直接把床整个扔了,重新换了一个。然后背上什么都没弄,过了几天慢慢好了。接着我在qq上逮到那个有时差的半仙朋友,没说我房子有问题,就是旁敲侧击各种驱鬼的办法。他跟我说在子时以后房间四角点上红烛,红烛放在小碟子里,每个红烛上拴上红绳,红绳要浸油,这叫“分浊”和“引路”,把脏的东西在阴气旺盛的时候烧出来,同时这些东西会经过红绳,再由红绳的又一次燃烧,把它们送走。
他问我要知道这些干什么,我糊弄过去了,他说别是你房子有问题,你那里不能这么弄,可能会招恨的。我说放心,不是我。可能他还是了解我的,在结束那个话题之前,他交代了一句:做这些的晚上,房间里不能留人。下了qq,lz确实犹豫了下要不要这么搞,在住这房子之前虽然我不算无神论者吧但也不迷信,虽然不会对各种大法嗤之以鼻,但绝对不会去尝试,尼玛,今天要走到这一步了么。
所谓病急乱投医,害怕到一定程度,什么都愿意试一试了。有天晚上W有个短期工作需要在外留宿,lz立马去买了八只红蜡烛和一条红绳、一瓶香油,小心翼翼布置了现场,点燃蜡烛并在每个蜡烛周围都做了防火措施以后lz锁了门,去约好的一个朋友家过夜。出门的一瞬间我突然想,房子烧掉了怎么办?但其实那段时间确实特别绝望,也许内心隐隐觉得,烧了更好,烧了再做烧了的处理吧。
第二天很早就回家了,房子依然健在,八只蜡烛烧干净了,红绳……我没看错么?!我房间暗道角落里的那根红绳,我擦,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