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时间设定上出现了错误!
而且水妖儿说的话存在BUG,1928年东北的确出大事了,是因为张作霖被炸死,我已经在我原稿中对水妖儿的话进行了修订。
谢谢大家!
历史回顾一下,作为五大贼王的历史背景,也许对大家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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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作霖以东北为基地,向关内扩张势力。1920年7月直皖战争爆发前,与直系共同把持了北京政府,1921年5月兼蒙疆经略使,节制热、察、绥三都统。同年12月支持梁士诒组阁,竭力控制北京政府,与直系矛盾激化。
直奉两战,松龄倒戈
1922年4月,发动第一次直奉战争。战败后,张作霖挟“东三省议会”推举自己为东三省保安总司令,宣布东北自治。1924年9月发动第二次直奉战争,打败直系军阀,控制北洋政府。1925年11月,所部郭松龄反戈,迅占锦州、新民等地,沈阳告急。张以牺牲南满、东蒙的权益换取了日本的出兵干涉,得以转危为安。事后与吴佩孚弃嫌修好,又联合阎锡山、张宗昌等,合力对冯玉祥国民军作战,重占天津、北京。1926年称安国军总司令。1927年4月,杀害了共产党人李大钊等35名爱国进步人士。
(注:火小邪的出场就是在郭松龄反戈,日军干涉,进入沈阳之时,时间在1926年春。)
就任元帅,北洋覆灭
1927年6月18日,张作霖在北京就任北洋军政府陆海军大元帅,代表中华民国行使统治权,成为国家最高统治者,并组成北洋军阀统治时期第32届、也是最后一届内阁,成为北洋军政权最后一个统治者。
1928年4月,在蒋、冯、阎、桂四大集团军的攻击下,奉军全线崩溃。6月2日,张作霖声言退出北京。
皇姑被炸,枭雄归天
皇姑屯事件
由于他没有满足日本帝国主义的全部要求(包括开矿、设厂、移民和在葫芦岛筑港等),1928年6月4日晨5时许,当张作霖所乘由北京返回奉天专列驶到皇姑屯附近的京奉、南满两铁路交汇处桥洞时,被日本关东军预先埋好的炸弹炸毁,这位乱世枭雄身受重伤,当日逝世,时年53岁。其子张学良后成为有争议著名爱国将领。
人物评价
最有骨气的大军阀:张作霖面对小日本寸土不让
张作霖
这位“胡子”出身的一代“胡帅”也并非是一无是处的,他治军有方,同是土匪出身的民国著名军人张宗昌投靠奉张,张作霖对其极好,甚至供他赌钱。身强体壮的张宗昌凭借自己骁勇善战,成为大帅手下的猛将。 但是张宗昌为人大大咧咧,毫无顾忌。他从黑龙江回来见大帅,还没到大帅的办公室就大喊:“老爷子,效坤回了……”话音未落,只见张作霖拍岸而起大骂道:“出去!你是军人吗?妈拉个巴子,当在家里呢!给我重进!”吓得这位山东大汉出了一身冷汗,目瞪口呆,马上原地立定、向后转、迈步退出,然后,在门口回身举手敬礼并喊:“报告!张宗昌到!”待里面发话后才规规矩矩进屋听训。
而张作霖对付日本人的办法也别具一格,一次出席日本人的酒会,酒过三巡,一位来自日本的名流力请大帅赏字,他知道张作霖出身绿林,识字有限,想当众出他的丑。但张作霖抓过笔就写了个虎字,然后题款,在叫好声中,掷笔回席。那个东洋名流瞅着“张作霖手黑”几个字笑出声来。随从连忙凑近大帅耳边提醒,“大帅写的‘手墨’的‘墨’字,下面少了个‘土’成了‘黑’了。”哪知张作霖一瞪眼睛骂道:“妈那个巴子的!我还不知道‘墨’字怎样写?对付日本人,手不黑行吗?这叫‘寸土不让!’”在场的中国人恍然大悟会心而笑,日本人则目瞪口呆。这个“寸土不让”的故事也一直流传到现在,正是因为这些生动活泼听来过瘾的故事让张作霖的名字在东北的黑土地上家喻户晓。
张作霖是个很圆滑的人,日俄战争时期,他左右帮忙,又左右打击。弄得无论是沙俄还是日本,都不敢得罪他,当然,他也因此得罪了双方。日俄战争期间,他周旋于清廷、日本和俄国三者之间,应对自如。对于朝廷的“中立政策”他持阳奉阴违的态度,对于恶斗中的日俄双方则采取双管齐下、投机取巧和从中渔利的立场。经历了复杂环境磨炼的张作霖,练就了一身同时对付几个敌人的本领。
其实张作霖与孙中山的关系也非同一般。孙中山曾接受过张作霖的襄助,孙中山也曾派儿子孙科与汪精卫等要人赶到东北为张作霖祝寿。在北京,病中的孙中山还曾前往张作霖的住处拜会。作为回访,张作霖派张学良到中山先生下榻处探望,垂暮之际的中山先生的那番“你们东北地处红白两个帝国之间”的无比英明的论断,就是那次在病榻上阐述的。
民国十四年,1925年冬,日本关东军参谋长借郭松龄起兵反奉之际主动接近张作霖,提出可以出兵阻止郭军前进。张作霖宁肯逃亡也不依靠日本人,于是说:“如果郭军逼近省城,我打算赴旅顺或大连暂避,届时当请帮忙。”斋藤乘机将事先打好的五项要求拿出来,让张作霖签了字。五项要求的主要内容是允许日本人在东三省和东蒙地区同中国人完全一样,享有自由居住与经商的权利,并将间岛地区的行政权移让日本人。
张作霖知道以后破口大骂:“日本人心肠黑,全是下圈设套骗人。”并对部下说:“绝对不能同意日本人提出的要求,免得东三省父老骂我是卖国贼。”大元帅府的电报处处长周大文回忆说:“1928年5月17日,日本驻华公使芳泽谦吉求见张作霖,张将芳泽晾在客厅,自己在另一间屋里大声嚷着说:“日本人不讲交情,来乘机要挟,我豁出这个臭皮囊不要了,也不能出卖国家的权利,让人家骂我是卖国,叫后辈儿孙也都跟着挨骂,那办不到!”
日本驻奉天总领事吉田茂为中日交涉,曾向张盛气凌人地说道:“你要真不接受的话,日方当另有办法。”张乃反唇相讥地答道:“怎么说?你们有什么好办法,尽管拿出来,难道又要出兵吗?我姓张的等着你好了。” 说完话,起身送客,不留情面,弄得吉田茂很难堪,只得辞职离开沈阳。日本人小看了张作霖。他们本以为这个没多少文化的土匪出身的军阀没有政治头脑,正好可以利用一下,但是,等他们眼见这个难缠的东北统治者成为大元帅后,才明白他们遇到了个中高手,一个决不低头的血性男人。这时的日本人只想着解脱眼前困境,他们早就已经为张作霖挖好了死亡的陷阱……
当年的那位鲍威尔先生作为西方在华的报纸《密勒氏评论报》的主编,曾经采访过张作霖,当时张作霖就表示他的兴趣是为了中国的统一。这位美国人回国之后,在其所写的回忆录中,也表达了对这位出身卑贱的元帅的敬意。尽管东北长期处在日本军阀的铁蹄下,张作霖常常不得奉命行事,但盖棺定论,他无愧一个爱国的中国人。
张作霖治家严谨,给家里人定下规矩不少,家风好。他的小舅子在他身边当警卫,仗着大帅的名,在外面胡作非为,晚上闲来无事,居然拿路灯当靶子,把路灯全部打碎,市政建设的人知道这事很气愤,但是敢怒不敢言。张作霖听说这件事愤恨地说:“把他给我毙了。”手下顾及到张作霖的颜面说尽好话,要求从轻发落。当晚张作霖亲自执法。家人很不理解,几个灯泡碎了就换新的,怎么把人给枪毙了。张作霖说:“你们在家犯错,丢的是我张作霖的脸,但是在外面搞破坏,坏的是奉天城的风气。”以后大帅府里的人更加慎言慎行,没有人乖张闹事。奉天城的百姓知道了这件事,对张作霖更加尊敬。都说张大帅办事有自己的规矩,谁都不能违背。
张学良是第三旅的旅长,第三旅是独立旅,是张作霖的王牌军。张作霖身着便服在城里转悠,突然听见几个百姓,叹气说第三旅的人横行霸道,巧取豪夺。张作霖听到这里已经火冒三丈,回家见到张学良更是怒不
分页了,好,开始更新:)
今天的有点黄啊,要看肉戏的,我只能写到这个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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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三人各怀心思,觉得气氛尴尬,坐不了多久,篝火渐熄,谁也没有再说什么,回去休息。
火小邪坚持把祭堂让给水妖儿睡觉,拉着潘子和黑风到另外一边的青石上睡了一晚。火小邪彻夜难眠,难以入睡,而潘子则睡的香甜,说了一晚上要和水媚儿成亲相好的梦话,抱着黑风的大脑袋乱摸。
第二天一早,水妖儿早早起来,给火小邪、潘子做了早饭,三人还是沉默寡言,潦草的吃完,便各自去忙自己的。
火小邪、潘子这三年早上已有习惯,要练习盗术,既然水妖儿已经知道,他们也没有刻意回避,该练什么就练什么。水妖儿在祭堂中收拾停当,坐在一旁看着火小邪、潘子挥汗如雨,水妖儿见了火小邪、潘子施展身手起来竟如此厉害,不禁一会惊讶一会欣喜。
火小邪一组指力练完,刚站起身,只听水妖儿在一旁叫道:“用嘴接着!”
火小邪猛一转头,只见一个野果已经向面部掷来,火小邪神经反射一般,想也没想,身子一歪,张口把野果咬住,牙齿轻轻一咬,一股子又酸又苦的汁液已从野果中涌出,极为难吃,火小邪呸呸吐出,叫道:“水妖儿,你捉弄我!”
水妖儿呵呵娇笑,说道:“好吃吗?”
火小邪嚷道:“不好吃!”
水妖儿更是笑的花枝乱颤:“猴子,你可真听话!你身的手比以前好了很多哦,来,你追我试试,看你能不能追的上我!”
火小邪叫道:“追你?”
水妖儿笑道:“怕追不上吗?”水妖儿说着已经跳起来,娇躯一扭,已经蹦入树林中。
火小邪略略犹豫了一下,随即喊道:“当我追不上你吗?”火小邪被水妖儿激起了性子,顾不上这么多,拔腿就追。
潘子看着火小邪与水妖儿一前一后迅速离去的身影,酸溜溜的对一旁趴着啃兔子骨头的黑风,说道:“黑风,羡慕吧!来来,你起来,你也追你爹。”
潘子把黑风耳朵一拽,撒腿就跑,黑风喜欢这种追逐打闹,汪汪叫了两声,紧紧追上。
水妖儿在净火谷中奔跑起来,快如闪电,更有几分灵动诡异,如同一道黑影,时时没入阴暗处不见踪影。火小邪虽说速度不亚于水妖儿,但水妖儿总是在跳过一道大石、躲入一片树林中后就突然消失不见,让火小邪实在为难,追到跟前就没有了方向,不得不停下来到处观望。水妖儿则会在不远处再站出来,笑着对火小邪说道:“怎么又找不到我了?呵呵!我在这里,猴子!”
火小邪知道水妖儿的水家本事,快速是当然的,而隐蔽躲藏更是绝技,水家人精于潜伏,动起来如同鬼魅,静下来又绝无声息,这让火小邪非常为难,若只是生追傻赶,水妖儿定会被火小邪一把抓住,但这样忽隐忽现的,却刚好能够克制住火小邪。
这样绕来绕去追了许久,足足过了一个时辰,火小邪还是连水妖儿的一丝衣裳都碰不到,累的直喘,行动渐慢。火家盗术虽强,但耐力远不如水家,水家盗术无形无质变化难测,让火小邪的火行盗术无从施展。
火小邪直喘粗气,停了下来,靠在一块大石上歇息,不甘心的叫道:“水妖儿,你总是躲躲藏藏的,让我怎么追你?你这是耍赖啊!”
水妖儿没有答话,火小邪抬起头看四处乱看,又叫道:“水妖儿,你还在吗?”
“呵呵,在这里呢!”火小邪肩头有人轻轻拍了一下,水妖儿的说话声响起。
火小邪反手一捞,碰到了水妖儿的一片衣袖,但没有抓到。
水妖儿跳后两步,笑道:“臭猴子,坏心思不少啊!”
火小邪坏笑一声,突然坐了下来,说道:“唉,不玩了,这样下去我什么时候才能抓到你!”
水妖儿慢慢向火小邪走来,慢慢说道:“猴子,你本事了得,就是现在不知道怎么活学活用,就好象你有千钧之力,但不知往哪里打一样。不过你基础既在,日后出了谷,多去实战试炼,就能融会贯通了。”
火小邪觉得有理,说道:“水妖儿,你打算什么时候出谷呢?”
水妖儿哼道:“你什么时候追到我,就什么时候出谷。”
火小邪哦了一声,余光一瞥,水妖儿已经走近,便说道:“水妖儿,你过来休息一下吧。”
水妖儿不知是计,又向前走了两步,就要坐下一旁,可就在这时,火小邪身子一滚,大鹏展翅一般,向水妖儿压了过来,水妖儿惊叫一声,连忙要躲,可已经来不及,火小邪用足了力气,突然而为,这爆发力绝不是水妖儿可比的。
火小邪这一把,牢牢将水妖儿抱了个满怀,滚倒在地。
火小邪压在水妖儿身上,兴奋的叫道:“哈哈,终于抓到你了!”
水妖儿侧着头,脸上飞出一丝红晕,也不说话。火小邪愣了愣,马上感觉温香满怀,水妖儿的整个身子都紧贴在他身上,软绵绵胸脯贴在火小邪壮硕的胸口,那感觉火小邪从未有过。
火小邪一个激灵,翻身而起,从水妖儿身上跳开,又是鞠躬又是道歉:“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抓到你一次试试,我耍赖了,这次不算,你可别生气。”
水妖儿笑了笑,从地上坐起来,说道:“抱着我很舒服是不是?还抱这么紧,疼死了。”
火小邪忙道:“真不是故意的!”
水妖儿再次盈盈一笑,不胜娇羞,突然做了个鬼脸,骂道:“这次不能算!臭猴子,你有本事再来追!”水妖儿从地上跳起,霎那间没入林中。
火小邪脸上还在发烫,但很快回过神来,叫道:“追就追!”说着也开足马力,奋力向前。
尴尬的局面已开,这两男一女很快熟络起来,等再次聚在一起的时候,嘻嘻哈哈,已是无话不谈。净火谷中多了个水妖儿,阳刚之气中多了一道阴柔,生活似乎平添了无数乐趣。
水妖儿古灵精怪,常常会给火小邪、潘子出些犹胜于盗拓的古怪难题,但比盗拓安排的可有趣多了,基本上就是游戏,故而经常要戏水打闹,互相给对方喂各种难吃的生涩野果,抓鱼抓虾等等。在水妖儿的安排下,火小邪、潘子每天都是玩的忘乎所以,天天都有新鲜的玩意,一点都不再觉得净火谷枯燥。可怜火小邪、潘子,自幼孤苦,从没有如此无拘无束的玩耍过,哪怕已经都不再是十五六岁的小孩,可天性中都想把自己惨淡的童年时光弥补回来,所以火小邪、潘子、水妖儿三人,如同七八岁的孩童一般,成天大呼小叫的,玩了泥巴玩沙子,玩了虫子玩果子,好不自在。
别小看这些孩童玩闹一般的游戏,火小邪、潘子一身的盗术,却在这些游戏中得到了无尽发挥,略一回想,都觉得受益无穷。
眨眼三人呆在净火谷中已有十多天,水妖儿受了火小邪、潘子的感染,性格趋稳,大部分时间都是一副顽皮的样子,只是偶尔不受控制的露出各种表情,如同换了个人。潘子数次想问水妖儿怎么回事,都被火小邪拦住,再三叮嘱潘子不要提关于水妖儿性格的话题。
三人都睡在祭堂中,再没有分开睡觉。水妖儿在祭堂中拉了一道布帘,算是隔成两个房间,各自安睡,彼此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
直到一日,白天大家玩的实在疲累了,都早早睡去。
潘子睡的鼾是鼾,屁是屁,又爱说梦话,什么火小邪你裤裆里有鱼之类的呓语,手脚乱蹬,咣的一脚就将火小邪踹醒过来。
火小邪睡的迷迷糊糊的,回踹了一脚潘子,让潘子止住梦话。火小邪正要睡去,却见到布帘拉开,水妖儿不在里面躺着。
火小邪猛一激灵,没有了睡意,轻唤了声水妖儿,不见回应。火小邪翻身而起,推了推潘子,潘子睡的比死猪还沉,根本不见醒过来的意思。
火小邪无奈,穿上了鞋子,从祭堂中走出来。
月朗星稀,轻风徐徐,净火谷中的夜色极美,美的让人有些心醉。
火小邪轻唤着水妖儿,鬼使神差的向外走去,虫鸣阵阵,满谷清香,让人心旷神怡。
火小邪走出不远,便听到远处有细细的水声传来,火小邪略有犹豫,还是向水声发出的地方走去。
火小邪转过一块大石,放眼看去,月光明亮,将眼前的一道清澈的水湾照的通明。水湾的碧水中,一个曼妙的身影正在水底游弋着,从水面上的一轮明月倒影中站了起来。
水妖儿全身赤裸,散开着头发,双手向后将秀发抹至脑后,露出绝美的面孔来。水妖儿酥胸傲立,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闪烁,凝脂一般。粉嫩的乳尖微微颤动,如同两颗醉人的樱果,晃的火小邪睁不开眼睛。
火小邪看的傻了,竟挪不开脚步。
水妖儿睁开双眼,看见了呆站在水湾边的火小邪,丝毫没有惊惶之意,避也不避,而是无比娇羞的一笑:“臭猴子,看够了没有。”
火小邪如同雷电劈中一般,惊出一声冷汗,闷叫一声:“我!我!对不起!”说着转身要跑,脚下却已是软了,咕咚一下,拌上一块石头,跌倒在地。
火小邪闷叫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洗澡,我这就走,水妖儿对不起。”
水妖儿在火小邪身后唤道:“火小邪,你别走。”
火小邪傻了一样,脑中乱成一片,竟迈不开脚去,背对着水妖儿站在原地不动。
水声响起,水妖儿已经走到了火小邪身后,半个身子还没在水中,伸出一只玉手,拉住了火小邪的手腕。火小邪全身巨震,颤抖不止。
水妖儿柔声道:“火小邪,你来,不要走。”
火小邪根本不受控制,就任凭水妖儿拉着,转过头来,迈入水中。
水妖儿的玉体呈现在火小邪眼前,火小邪看也不敢看,全身燥热,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已经忘了。
水妖儿拉着火小邪的手,让火小邪摸上自己的细腰,自己则软软的靠向火小邪,趴在火小邪的怀中。水妖儿的脸贴着火小邪的胸膛,轻轻说道:“你身上好热,心跳的好快。”
火小邪喃喃道:“水妖儿,我……你不要这样。”
水妖儿抬起头,看着火小邪的双眼,扬起头来,说道:“火小邪,亲我。”说着慢慢闭上了眼睛。
火小邪呆若木鸡,面红耳赤,这等香艳绝伦的场面,火小邪哪里曾想过,只觉得下体燥热无比,几乎要炸开来似的。
火小邪感觉到柔软温热的水妖儿的身子紧紧贴着自己,手中摸着水妖儿的细腰,光滑细腻,水妖儿身子微微颤抖,通体芬芳,蛇一般的缠绕在火小邪身上,轻轻一动,恍如火上浇油,更让火小邪难以自抑,全身每个毛孔之中都要喷出火来。
水妖儿闭着眼睛,朱唇微启,樱桃小口中呼出阵阵暖湿的气息,喷在火小邪的脸上,火小邪意乱情迷,慢慢向水妖儿的嘴唇吻去。
就在火小邪即将吻上水妖儿的一霎那,脑中盗拓的叮嘱声响起:“火小邪,你邪火的心脉已成,大通大直,遇水则乱……”火小邪身子一震,猛然从这温柔乡中惊醒,双手一把握住水妖儿的肩膀,将水妖儿推开半分,疾呼道:“不行,不行,水妖儿,我遇水则乱,你不要这样。我不想对不住你!”
水妖儿睁开眼睛,不解道:“遇水则乱?谁说的?”
火小邪不不不不连声,转身就逃,可水妖儿追上一步,将火小邪从后面抱住,紧贴在火小邪厚实的背弯,说道:“火小邪,既然遇水则乱,那就乱吧,如果这就是我们的命,那就乱吧,我不会怪你的。”
火小邪脑子嗡的一声炸开,好不容易理顺的一丝理智荡然无存,乱乱乱乱乱乱乱乱乱乱,一腔热火再也不受控制,喷涌而出,一发而不可收拾。
火小邪慢慢的转过身子,两人四目相视,火小邪一把将水妖儿紧紧搂住,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低头,狠狠的吻上了水妖儿嘴唇。
水妖儿激烈的迎合着,两人纠缠在一起,再难分开。
月儿高悬,静谷幽深,一弯清澈明亮的水潭中,两个忘情的男女,春色无边。低低娇吟,重重喘息,水声渐渐,香汗淋漓,每一寸肌肤都耀目生辉,天造地和,阴阳交汇。
整整一夜,春风数度玉门关,两人一直厮守到天色泛白,已不知经历了多少次融为一体,多少次登上极乐仙境,只觉的这乃是人生最为美妙的一番经历。
天色已亮,潘子伸了个懒腰,醒了过来,潘子闭着眼睛,挠了挠裤裆,把自己那根不老实的东西放松了一下。潘子胳膊肘顶了顶,却没有撞到火小邪,潘子睁开眼睛,嘀咕道:“妈妈的,起这么早?”
潘子坐起来,睡眼惺忪的一看,火小邪不在以外,一侧布帘拉开着,水妖儿也不在里面。
潘子嘟囔着:“你们这对狗男女,早点成亲算了!老子也能换个地方睡觉,省得碍了你们好事。”
潘子伸了几个懒腰,走到屋外,抬眼一看,却见火小邪牵着水妖儿的手,正远远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