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记者12年的诡异经历

  朋友们好,好久不来更新了,过年后一是事情多,二是有点意兴阑珊所以也就没有来写,居然还有不少朋友惦记着,这让我很感动。
  我常常觉得自己生活在一个无比神奇的时代,过年过来发现神奇的事情越发地多了。和这些事情相比,我所谓的诡异经历真是太正常不过了,所以写不写也无所谓了。如果有一天我不写了,其实也不要紧的,大家可以打开电视机,看看新闻,感受一下这个神奇的时代,毕竟那些也是我的同行们的杰作。
  这次要更新的故事,和以往的相比,风格上有一些变化,也许有朋友要问,你以前的风格挺好,为什么要变呢?其实也没有为什么,只是我希望有一天像我的偶像燕大那样能写出一些真正好的东西,所以我觉得变一变也是有必要的。不过再怎么变,我左看右看,还是老胡的东西,不太像别人的,朋友们看了自然会知道。好的,现在开始我们今天的故事。
  
  
  洪公祠位于本市最中心的地带,原是为祭祀明清易代之际风云人物洪承畴所建,洪亨九生前是才大如海的功名之士,却也料不到自己身后不久,即被清帝列入《贰臣传》,真可谓是身名俱裂。这洪公祠自然而然也就日渐破败,再加上300年间本市几经战火,到如今洪公祠已是片瓦无存,只剩下个地名。现在的洪公祠其实是一条巷子,巷子的东头有家浴室,唤作“浴福池”,公元2000年以前,我刚工作的时候,经常和警察老魏一起去“浴福池”泡澡。
  
  老魏当时是市局治安处的小领导,他老家与我老家靠得很近,方言也几乎相同,我采访了他两回,就算混熟了。老魏常常要我陪他去浴福池泡澡,我只要有空,都是欣然乐从,因为泡在温暖的池水中,听他讲些稀奇古怪的案子,稀奇古怪的人,对于年轻的我来说简直是最大的享受了。老魏讲故事很有一套,一个普普通通的案子,他也能讲得精彩纷呈,再加上他干了几十年的警察,熟透了人情世故,故事讲完后的一番点评,也让我获益匪浅。据他说他讲的故事都是有案可稽的真事,我当然相信他的话,唯独下面这个故事,他说是真事,我却很不以为然,或者说我潜意识里非常希望这个故事不要是真事。
  
  那是1999年的秋天,我和老魏在洪公祠边上吃了晚饭,喝了点小酒,穿过巷子去“浴福池”泡澡。一下水,热气蒸得酒劲上涌,人很是舒服,老魏轻轻地搓着身子,我知道这动作如同是说书先生的惊堂木,老魏搓得浑身松弛之后,就要开讲了。
  
  老魏道:“小胡,你们大学生有没有相信鬼的。”
  我道:“一定是有人相信的,但是我不相信,我们以前班上的女生说起来时不相信,但是听到鬼故事个个吓得半死。”
  
  老魏听了,也不说话,隔着水汽,我觉得他眼神有点朦胧起来,我问:“魏处,您问这个干什么?难道您一个老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倒相信有鬼。”
  老魏摇摇头道:“其实我也不相信,我倒真希望有鬼,这样我死了以后,也能来这泡澡。鬼有没有我不知道,不过我倒是遇到过一件怪事,恩,这事局里的老同志都知道,说是鬼吧,我觉得也不是,说不是吧,我又不知道是什么。”
  
  老魏说的这件事发生在16年前的1983年10月,刚巧也是个秋天,秋季原是本市最好的季节,红枫黄杏,水碧天青,很是宜人,然而1983年的秋天,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肃杀之秋——那一年是新中国成立以来的第一次“严打”。上了年纪的人应该对那场严打印象深刻,一场场的万人公审大会,一车车的犯人游行示众,示众的当天这些人就做了枪下游魂。老魏那时候在刑侦处,参与办理了几起大案,那年夏末,他还亲手击毙一名黑帮老大,但是背部被人砍了一刀,虽无大碍,但那伤口甚是可怕,把他老婆吓得不轻,坚决不让他在刑侦处工作,老魏不听,他老婆就找局领导闹。局里考虑到老魏的伤势,暂时把他调到了清闲的档案处,每天喝喝茶,看看报纸,打发打发时间,顺便也养养伤。
  
  事情发生在老魏调到市局后的第四天。那时候市局的办公大楼就在洪公祠北头,这楼在国民党时期乃是赫赫有名的中统大楼,楼虽然旧了点,但是建筑质量好,而且据说在设计时建筑本身就有许多安全保密的功能,作为公安局的办公大楼正合适。全楼高5层,在第二层有一间治安处的办公室,里面有一部热线电话,专供市民遇到紧急情况时拨打,算得是如今110的雏形,房间里24小时有人值班,一般值班的都是女同志,出事的那天晚上是一个姓王的女同志值班。
  那时候不像如今,夫妻吵架,猫狗丢失都有人会打110。公元1983年,市局治安处的电话常常一个礼拜都响不到一回,所以值班也很轻松。那个秋日的夜晚,这位王警官一边织着毛衣,一边看电视上正在热播的港剧《上海滩》,她织毛衣的手法很纯熟,十指翻飞,诸般针法一气呵成,几乎用不着看,可是那一夜,她却常常打错,打错就得拆一段重打,这让她很焦躁,心想:今天这是怎么啦这是?手不大听使唤了。一念及此,她突然觉得房间里有些不对劲,到底哪里不对劲她也说不上来,自己觉得可能是秋燥,让人感觉不舒服,于是想起身活动一下,正在要起未起的当儿,她感觉身边似乎多了一个人出来。
  
  房间里有并排放了两张椅子,王警官坐的是一张有靠背的,还有一张圆凳子就在她身边,此刻她觉得那张圆凳子上似乎坐了一个人。王警官天生胆小,当警察又没有跑过第一线,此时很是慌乱,想喊人,一口气憋住怎么也喊不出来,想起身冲出去,浑身软软的也起不来,而且那圆凳子正隔在她与门之间,只要她一起身就必然要和圆凳子上的那东西正面接触,她着实没有这份胆量。她定了定神,也不扭脖子,拼命地用余光往圆凳子上瞅,想看看是不是自己的幻觉。视觉神经告诉她,不是幻觉,圆凳子上确实站了一个人,这人个子不高,大概1米多一点,精瘦精瘦,浑身黑乎乎地。那人侧脸对着王警官,王警官只能看个轮廓,看不清眉目,但她觉得这个“人”也在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
  王警官只觉得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一松一紧,虚汗渗了出来,想要张口长嚎,那身音到了嗓子眼就化为乌有,那“人”似乎当王警官并不存在,只是面对电视一动不动地站在圆凳子上。王警官不断地提气鼓劲,想要喊出一嗓子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喊了出来,这一声长嚎当真是能裂锦碎石,整个大楼在加班的人,连同门口的值班民警都闻声而动,冲了上来。当众人来到治安处值班室时,只看到满头大汗,神色惊慌的王警官,房间里并无他人,电视里放的《上海滩》刚刚结束,在走着演员字幕。
  
  王警官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来,手抚胸口也不说话,一个年轻警察开玩笑问:“王姐,这电视剧哪里吓到你了,我们刚才也再看,挺好看的啊,您这是怎么啦?”听到人说话,王警官猛地一惊,说:“啊!刚才房间进来个人。咦,你们看见没有。你们看见没有?”众人面面相觑,一个同在二楼值班的警官说:“你那嗓子喊得鸡都要给你吓醒了,现在还在楼里的人都在这。”说罢转头问:“刚才有没有人进来过,吓到王姐了。”众人都摇头。
  
  这时候王警官已经清醒了,于是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大家,有的警官觉得是王警官自己吓自己,有几个上了年纪了警官,警惕性高,怕有敌特份子破坏,于是组织大家将整栋楼都搜索了一遍,结果是一无所获,当然有的房间他们没有钥匙也进不去,那些房间全局也只有两三个人能进,保密性能堪比银行的金库,警官们进不去,自然也没有什么东西能进去。
  搜索一番没有发现异样,众人稍稍安心,于是让王警官先回家休息,换了一个人帮她值班。这一夜再也没有发生什么异样的事情。
  
  第二天,这事就在局里传开了,局领导特意找王警官谈话,问她是不是值班太累了,身体不舒服啊等等等等。王警官矢口否认,坚持自己那一夜确确实实看到了一个人,或者说一个东西,并且赌咒发誓,自己若是说谎,就天打五雷劈。局长又批评王警官说作为一个党员怎么能发这种封建迷信意味很浓的誓言呢,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又怎么能看到什么一米高得小人之类的东西呢?何况这种非常时期,这样可不太好。王警官心说什么叫“怎么能看到”,难道是我自己想看到不曾?不过她看局领导的态度似乎严肃起来,也就不敢再顶,只得默认自己不到50岁,就已经老眼昏花了。局领导让王警官暂时不要值夜班,休息两天,调整调整。
  
  这事本该就这么过去了,确实也太平了两天,第三天晚上,差不多同样的时间,又一声尖叫爆起,那声音利而锐,比起王警官的声嘶力竭长嚎,更是别有一番韵致,局里值班的众人心想;:得了,市局可以开京剧团了,净天地有人练嗓子。大家判断一下,声音的来源好像还是2楼治安处的值班室,于是众人往二楼赶,走一半,看见二楼治安处值班的刘警官急冲冲地往下跑。刘警官看到同事上来了,急急道:“有人,有人,有人进了我房间。”
  
  
  老魏讲到这停了下来,似乎舒服得要睡过去了。原本喝点小酒再泡浴池,很容易睡过去,可是老魏的这个故事将我的睡意驱散得一干二净,我不睡,自然也容不得他做大梦,于是问道:魏处,这个故事是您听说的,还是亲眼所见啊?”
  
  老魏说:“第一次出事的晚上我不在,第二次我刚巧在,那嗓子叫得,嗨,好听啊!那天值班的女警以前是公安系统里唱样板戏的一号旦角,我以前看过她的戏,但是她嗓子调得最高的就是第二次出事的那天晚上,京剧里叫什么来着,叫嘎调,你觉得那嗓子要到头了,她还能再拔一个。嗨,有点意思。”
  我说:“魏处,嗓子高不高,我不关心,我关心的是那旦角警官到底看到了什么。”
  
  三千多个字,今天就到这吧 只要有空每天三千字,这个故事才刚刚开了一个头,说实在的我觉得后面的发展比较精彩。
  
   刚才看了一点高希希版的《三国演义》,嗯,感觉还不错,说实话大陆拍历史题材的电视剧找的演员都是气质与书本上比较接近的,但是一拍武侠,导演们就找不着北了,找黄晓明演韦小宝,这都哪跟哪啊!台湾的杨佩佩让任贤齐演了令狐冲,杨过,楚留香三个角色,让我看了恨不得掐死她和他,甚至觉得他和她是不是有一腿啊------这种感觉在看大陆的武侠剧时频繁的感觉到。
  
   转回来说历史剧,我最喜欢的一部是《走向共和》,当时反响热烈,各大台争相复播,后来居然被禁了——我当时很震惊,为什么我喜欢的东西经常被禁,我本来挺喜欢我自己的,现在也不大敢喜欢自己了,这让我很郁闷。所以今天我要说,我对我写的这些东西非常的不满意,一点都不喜欢,至少眼下是这样的。
  
  现在开始贴这些不我很喜欢的东西。
  
  
   旦角警官说法和王警官的一样,都是觉得有人进来值班室,在圆凳子上看电视,不过这次圆凳子靠墙放,旦角警官根本看不见凳子上是什么东西,也是想动动不了,想喊喊不出来,正是由于憋得久了,一嗓子喊出来,才喊出了她职业生涯的最高音。这次没有人再敢笑话旦角警官,而是很慎重地作了安排,有人守门,有人分层搜索,有人检查门窗,结果,没有发现任何人出入治安处值班室的痕迹,门窗也完好,楼里面也没有发现任何生人进出的痕迹,当时有几个老警官就意识到问题严重了。
  
   第二天这事又报到局领导处,这领导年轻时打过仗,又是从刑侦口子干出来的,非但是不信邪,对什么心理暗示啊,群体暗示啊等粗浅的心理学原理也懂一些。他听到这事,火就往上涌,心说,正是严打的关键时刻,怎么净有人给我添乱,还想不想好了。于是将旦角警官叫上来问情况,旦角警官口才比王警官好,把恐惧的感受形容得活灵活现,局领导越听越气,强按住怒火,又拿出“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又怎么能看到什么一米高的小人之类的东西呢?”这一套来教育旦角警官,不想这旦角警官的老公是个比局领导大个一级半的领导,她本来被指派值夜班就一肚子火,平白无故地受到惊吓,领导非但不安慰,还要批评,旦角警官有恃无恐,当场就发飙了,她伶牙俐齿,一番夹枪带棒的抱怨,竟把个局领导弄得手足无措,幸好有同事把旦角警官拉开为局领导解了围。局领导冷静下来后想想,虽然说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不应该看到什么一米高的小人之类的东西,但是连续两个好同志都唯物主义得不彻底的几率也太小了。
  
  之后局里就有人拿市局的大楼做文章,说这本来是中统保密局的大楼,是不是有什么机关暗道之类还藏着人,藏着电台呢?这样的想法在当时并非天方夜谭,据说国民党撤离本市时,在本市安排下了无数的秘密电台,以便为以后反攻大陆提供情报,反攻大陆无疑的痴人说梦。而那些传说中的电台,暗道等等倒是在几十年后为本国影视行业发展作出了贡献。其实在接管这座大楼的时候,市局已经请专家对这栋楼进行了全面的检测,的确发现过暗道,已经用土石封掉,不可能再有人进出,而且更让很多老警官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那一米多高的“人”为什么要去治安处值班室,那房间简直是全大楼最没有价值的地方,除了那电视还值点钱之外,一无所有,而那“人”似乎也不是去偷电视的,据前后两个同志的反映来看,它更像去看电视的。局领导越想越觉得有问题,他是久经沙场的人,虽然不信神鬼,但是“敌特破坏分子无处不在”的观念倒是根深蒂固,于是为了解开“小人之谜”,市局组织了一次围捕行动。
  由于严打正酣,刑侦处调不出太多的人手,这次围捕行动的设计和指挥自然就落到了刚调到档案处的老魏肩上,那时侯没有什么监控设备之类,围捕主要靠人数优势和判断的准确,用今天的的眼光看,老魏当时制定的围捕计划是相当完善的。
  
  首先他安排了一个经验老道,胆量十足的老警察来值夜班,在治安处值班室左右的房间,上下的房间和对面得房间都安排有警官,值班室的窗下,以及1楼到2楼,2楼到3楼的楼梯口都安排了人,老魏亲自在治安处值班室对面的房间把守。他们每天从《上海滩》开始前半个小时开始站班,到《上海滩》结束后半个小时结束。因为那“小人”似乎就会在这段时间内出现。由于两个警官都反映“小人”出现后自己有动不了喊不了的现象,老魏还给值夜班的老警察做了特别的设计。
  
  老魏要求这个老警察只要《上海滩》一开始,他就要用一根筷子在一只碗上敲,声音要让对面的房间能听到。一旦他停止敲击了或者筷子落地了,老魏就要带人冲进来,如果他要上厕所必须先喊一声,告知对面的人才能去。在没有监控设备的情况下这样的安排也算巧妙,只是苦了这值班的老警察了。围捕行动开始后的前三天,这老警察把他唯一会的一首歌《洪湖水浪打浪》敲了两百多遍,敲得手腕酸疼,两眼昏花,对面的老魏也听得痛不欲生,但是毕竟是老战士了,这点苦咬咬牙也就忍了,幸运的是,那小人并没有让他们失望。
  
  第四天晚上,围捕行动开始,老魏又开始跟着值班警察的敲碗的节奏哼《洪湖水浪打浪》,正哼到第二遍的“清早船儿去呀去撒网”,节奏到了“撒”字的时候,突然中断,老魏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接着哼完了“网”字,突然发觉不对,猛地对面传来“哒啦”一声。老魏识得那是筷子掉地的声音。他的房门本是虚掩着的,他猛地拉开自己的门,双臂张开,右膝盖前顶,上身微俯,猛地朝对面治安处的门扑了过去。
  
  老魏这个动作时很有讲究的,是从警察的擒拿格斗技巧中改进而来,他白天练习了几次,专门为对付这个“一米多高的小人”的,双臂张开本是背后扑击的动作,从正面扑,等于是空门大开,很是危险,不过他右膝前顶正是一米多一点的高度,那东西要从正面出门,必然就要先撞到老魏膝盖上。
  
  可惜撞到老魏膝盖的不是“一米多高的小人”,而是值班室的木门,门轰然而开,老民警瞪着眼睛看着圆凳子,凳子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这时左右房间的人也冲了出来,老魏喊了一嗓子“大家都守住原位不要动!”转而问那值班的老警察:“你看到了吗?是什么?”,那警察说:“看到了,看到是,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听完这话,老魏呻吟了一声,倚着门坐了下去。
  
  老魏倒地而坐,到不是因为中了邪,而是刚才扑击那一下用力过猛,背部的伤口破裂,疼得坐了下去,众人赶紧把老魏送到医院,围捕行动宣告失败,但是也不算一无所获。那值班的老警察看见的那“一米多高的小人”。老警察说那一夜他先是觉得烦躁,然后又觉得浑身很舒服,心知自己是着了道了,趁还能动之前,他拼命地扭了一下头,看到圆凳子上的东西。和两位女警官一样,他也觉得那东西是个一米多高精瘦精瘦的小人,似乎穿着黑色的紧身夜行衣,目光炯炯有神,拱手肃立,盯着电视看,他还待细看时,身子已经不听使唤了,筷子一落地,就听到对面门响,恍惚间那“人”就不见了,他的身子也就能动了,起身看到圆凳子时,老魏已经冲了进来。而在楼梯道和窗下把守的警察则什么都没有看到。
  
  事情越搞越大,局领导也很担心,心想解放以后,多少名扬四海的飞贼都被咱们人民民主专政了,这些飞贼本事再大,到底是有形有影的,只要咱们卯足劲,总有逮得着的一天,怎么落到咱们这一位算是有自首性质的飞贼,却是无影无形,首尾不见,这到底怎么弄才好。不过他算得冷静,立即想到了两个办法。一是再请专家来,用最先进的仪器检测全楼,尤其以治安处值班室为重点,看看楼里面有没有被失落的空间,能够躲人的。二是让基层民警在大楼周围的居民中排查走访,看看有没有看到过一个身手敏捷的侏儒。
  
  当然这些工作都是老魏二次入院后展开的,老魏自己在病床上把自己的计划和那夜的情景反复盘算。他觉得他的计划是没有破绽的,而且那东西确实上当,入了圈套,值班警察也及时将信号传达出来了,自己那一扑,也堪称迅猛无比,中间耽误了最多一秒钟,而且扑出去时,值班室的门是关着的,如果里面真有东西,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扑空的。“小人之谜”把老魏折磨得忘记了肉体的疼痛,躺了三天,他就又来上班了。
  
  老魏出来之后得知局领导的两个举措并没有起到明显的效果,首先是专家用仪器围绕治安处值班室滴滴嘟嘟地测了一整天,没有发现任何暗道机关,还夸奖说,这楼结识,都是红泥方砖砌的,到真肯下本钱。至于走访排查,也等于是没有结果,不明就里基层民警接到任务就觉得很奇怪:找一个一米多高身手敏捷的小人?这是什么意思,要特型演员拍电影啊?不过任务终归是任务,市局附近都走遍了,也没有人说见到,只有一个居民的话有一点点参考价值,可是被局领导认为是妖言惑众,绝不可信。
  
  老魏倒是很上心,听说有居民的话有参考价值,就找了那份走访单来看,还没看内容呢,先看到走访对象上写着“曹奶奶“三个字,地址是“洪公祠31号”,他只觉得身上一紧,心想:哎,好嘛!这事还真和我脱不了干系啊!
  
  今晚就到这 也是三千多个字!明天要去见一位大师 也不知道有没有时间来更新!
  
  
   作者:红蓠 回复日期:2010-5-2 21:05:00 7450#
  
    那啥为什么爱看《上海滩》》?肯定有原因
  
  
  你猜!
  
  者:失意夏雨天 回复日期:2010-5-2 22:01:00 7455#
  
    嘿嘿…… 胡哥晚上好 辛苦了啊 咋5.1都没出门去玩玩 看看风景 爬爬山什么的……
  
  意兴阑珊,不想出去玩!到处都是人,人已经不是风景的点缀了,反而成了杀风景的屠夫,有什么可看的!
  
  
  这个故事写到这儿算出来点味道了,也不知道各位看了有什么感觉!
  
  作者:妍非凡 回复日期:2010-5-2 18:17:00 7442#
  
    可怜胡哥牺牲休息时间来更新,
  
  
  谈不上可怜!言而有信 也会给自己一种自我认同的快感,满爽的!
  
  
  作者:西蜀世家 回复日期:2010-5-2 18:52:00 7443#
  
    北京人民发来贺电,热烈祝贺老胡强势回归!
     不敬借当今万岁御宝赠胡粉:“新故事,会有的!新鬼话,会有的!”
  
  嘿嘿 我是不是也得找个专家把你这行字保护起来,流传后世啊!
  
  作者:清夜凌波 回复日期:2010-5-2 23:35:00 7463#
  
    今天南京31°,出门就冒汗,晕。
  
  
  啊 有那么热吗?
  啊哟 今天刚回家,五一三天假 就今天还比较愉快一点!下午和一个传说中的大师聊了一下午,很有些收获。看我故事的朋友都知道我对“大师"们的态度,不过今天这位有点特殊,确实有让我信服的地方,能让老胡信服也挺不容易的,到底是什么,这得联系到著名的马桂英女士的故事,有机会我们单独来说一说!
  
  好了 今天累得很,本来不想更新的,突然发现明天也可能没有空,还是更新一点吧,请大家先回忆一下前面的情节,今天要有个大转折了!
  
  
  说到这,老魏停下来,慢慢地从池水中撑起身子,走到大汤池边上的高温池边上去享受蒸汽浴。“浴福池”是一个老式的浴室,没有桑拿室,只有一个高温池,池中水温很高,池上有木栏封住,人不能下,只有坐在池边上享受高温蒸汽,老魏喜欢去蒸一蒸,我那时还年轻,皮嫩肉紧,受不了那蒸汽的温度,一般是不去的,但是那天老魏说到最最关键的时刻停下来,我也顾不得那么多,立即跟上去,老魏看到我跟上来道:“呦,今天转性了嘛!也来蒸一把啊,对嘛,不体验一下不知道蒸得舒服嘛!这也算历练啊。”我不搭他的话茬,问道:“这小人的事怎么就和你脱不了关系呢?”
  老魏道:“你刚才听我说了这么多,你对公安的工作方式也算了解,听了半天有没有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老魏道:“哎!仔细想,就是我刚刚说的那段。”他这一提醒,我猛然醒悟:是啊,确实不应该是这样。
  问题出在走访单上,老魏说走访单上的姓名是“曹奶奶“三个字,这就不对了,民警走访,有线索记录下来,一定要写下居民的真名,住址还有身份证号码,“曹奶奶”一听就是一种称呼,这样写极其不符合规范,这也应该不是民警失误,不然老魏也不会单独提出来说了,于是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最后问道:“是不是当时的民警是个小年轻,搞错了?”
  老魏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道:“不是民警搞错了,这是基本规范了。民警这么写因为曹奶奶就是曹奶奶,大家都这么叫她,本市独一无二的曹奶奶。”
  我道:“走访单上说什么,曹奶奶怎么说?”
  老魏道:“曹奶奶说你们公安要找的东西是洪公祠的家仙,那东西解放前就在了,和国民党反动派都能相安无事,你们也就不去惹他了,凡人是找不到他的,把他惹恼火了,还会惹祸上身,而且过两天这家仙就要搬家了,再也不会来了。”
  我道:“这真是无稽之谈,家仙这玩意,乡下很多,有不少都被人利用来骗取钱财。城里人气这么旺,哪里能有这东西啊!”
  老魏道:“人气旺?嘿嘿,那是现在,16年前,天一黑新街口这一带也是鬼影子没有一个。谈不上人气旺。不过如果是单看内容,我也觉得是无稽之谈,但是看到曹奶奶的名字,我就又有想法了,而且我知道不管是不是无稽之谈,这事我得管到底。”
  
  呦 今天很热闹嘛 人不少 !看来前几天都是过夜生活去了!
  
  作者:西蜀世家 回复日期:2010-5-3 22:17:00 7497#
  
    老胡踏夜色而来,有点潇洒的感觉哈。
    最近老不见观音哥哥,却来了阿姐铺子!哈哈哈
  
  这两天本市天气热得很,晚间到是很舒服!还有我搞不懂了 为什么西兄这个天气还要去烤肉?十三陵的烤肉是不是北京一绝啊!
  曹奶奶本不姓曹,是出嫁后随的夫家的姓的,真名已不可考,老魏说户籍册上记载的名字是“曹桂荣”,但是曹奶奶自己说那不是她的名字,那是当年的户籍警帮她取的,并非真名,她并不认可。认识她的人都尊称她一声曹奶奶,这个名字在当时本市的城西一带算得赫赫有名,不为别的,就为曹奶奶的有一个赫赫有名的独子曹四。
  
  曹四这一支据说是当年江宁织造曹寅的旁系后代,曹家煊赫一时,但是一旦败落也就数代难以抬头,到了曹四的父亲小小地振作了一把,建国不久曹四父亲当到了本市一家中型国有企业的厂长,曹四从小聪明伶俐,很得父母疼爱,算是有个幸福的童年。哪知他14岁那年,父亲被批斗致死,顶梁柱一倒,种种苦痛就随之而来,幸而曹奶奶心志坚强,对曹四百般呵护,总算熬过了艰难岁月,将曹四拉扯长大。曹四成年后,就进了以前父亲当厂长的厂里做工人,他天分极高,原是块学习的好料子,但是在青春期时的家庭巨变,对他打击太大,胸中难免横亘着一股暴戾之气。文革后,厂里让他参加高考,他不去,还莫名其妙地和厂长吵了一架,把厂长打伤,厂长看在他死去的老父面子上,并不计较,不过他在厂里是干不下去了,干脆到社会上混事。他人聪明,又仗义疏财,极讲义气,很快身边就有了一个团伙,专门倒买倒卖当或者走私当时的热销货,不到两年时间就在本市城西一带确立了自己的势力范围,公元1980年代的城西不像今天,房价高得离谱,金领白领都往那挤,那时候城西沿河一带算是穷苦老百姓的居住地,曹四有了钱倒是很肯做些扶困济贫的事情,说他是沽名钓誉也好,狼子野心也罢,总之当时在城西,提到“曹四爷”的名字,大家都得说:这是个人物。
  当时在本市有好几股黑势力,生存的方式各有不同,曹四是属于人数少,但组织严密,机动灵活的那一种,另外几股势力想吞并曹四,几次要动他的手,派出的大手总是关键时刻发昏,让曹四毫发无损的逃开。也有过一两次不大不小的械斗,但是要斗未斗得时候被警察驱散,于是就有道上人说曹四不讲江湖规矩,每次眼看要吃亏,就派人找警察,是个脓包蛋。曹四也不澄清,乐得在城西一带逍遥自在。
  
  倘若没有1983年那场严打,曹四如今说不定也能混成个企业家什么的。只可惜历史不容假设,公元1983年春夏之交,建国以来的第一次“严打”不期而至。曹四理所当然地成为“打击黑恶势力”名单上头几名的人物。那时候严打的按照由大到小的顺序来的,谁势力大,谁先被打击,以起到敲山震虎的威慑作用。最先倒霉的是城南的一个老大,他本人连老婆带儿子被公安机关一窝端了,不久是公审判决,城南老大被枪毙,老婆儿子执行无期。这一来本市的混混们真就惶惶不可终日了,有人就劝曹四到外地去避避风头,曹四无论如何都不肯离开。
  
  曹四不肯离开有两个原因,是一放不下六旬老母,怕自己一走,老母受到牵连。二是他觉得自己手上并没有人命,只是在斗殴也伤过人,走私也算不得死罪,逼急了大不了投案自首,老母自然有在外面的兄弟照应。可惜曹四尽自如意算盘打得响,终究也只算是市井中的能人,目光不能及远,完全估计错了当时严打的形势。
  
  老魏讲到这,我多少有点明白其中的关联了,我问道:“是不是你亲手击毙的那个黑老大就是曹四呢?”老魏点点头,我有点糊涂,既然曹四已经有自首的打算了,怎么又会被击毙呢?这和那个市局里的“一米多高的小人”又有什么关联呢?曹奶奶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我问了一连串的问题,老魏似乎有点招架不过来,他道:“有些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曹四伏法的那天,倒是的的确确发生了一些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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