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是这么回事 2016-01-18 12:42:44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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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来了啊
@相思赋予你 2016-01-19 15:33:50
等………等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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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啦
我在心里狠狠抽了自己一大嘴巴,你这张嘴呀,什么时候能有点眼色,有话题就说两句,没话题能不能别专找这种不合时宜的话题。
“对不起啊,我不应该跟你说这个。”我连忙跟人家道歉。
“没关系,”她笑了笑,说道,“你一个人来的吗?”
“跟同事。”我指着那边的同事对她说道。
我说话的时候,那帮人正坏笑着眼巴巴的看着这边,他们就等着看我被柳如月拒绝,然后灰头土脸的回去的样子。
“他们怂恿我来请你跳个舞,我就过来了。”我说道。
“难道他们不怂恿,你就不过来跟我打招呼了吗?”她说道。
“我倒是想啊,只怕是这会场上的其他男人都会吃醋,尤其你刚才坐你旁边的那位。”我说道。
柳如月被我变相的恭维逗笑了,说道,“那你以为现在他们就不吃醋了吗?”
“那我管不着了。”我说道,“你没看见刚才我那波同事吗,你别看他们,他们现在就眼巴巴的等着我被你拒绝呢,然后看笑话呢。”
“你这是在求我帮忙么?”她笑着说道。
“那你忍心看我被他们笑话么?”我说道。
这时候她旁边那男人回来了,坐在了旁边。
“走吧,就算是帮我个忙。”我说道。
她明显有些犹豫,这让我十分不爽,然而让我更加不爽的是,她竟然回头看了一眼那男的,似乎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我看到那男人隐晦的冲她摇了摇头。
她然后转过来对我说,“还是算了吧,我不太会跳。”
我不禁有些窝火,悻悻的说道,“那算了。”
说着站起来就要走,没想到她一把将我拉住,笑道,“你干嘛呀,我是真的不太会跳。”
“没关系,不会跳就算了。”我说道。
“我还是陪你跳吧。”她站了起来。
这还差不多,我牵着她的手,走进了舞池中,回头看了一眼我那帮同事,跟我想的一样,他们一个个都惊的目瞪口呆,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我不禁一阵得意。
开始跳的时候,我才发现她确实没有说谎,她确实不怎么会跳。
看着她笨拙的手忙脚乱的样子,我不禁笑了,说道,“原来你真的不太会跳,我还以为你是个高手呢。”
她假装生气道,“都怪你,我说了不会跳,非要拉我跳,这下人都丢尽了吧。”
“没事,你这么漂亮,再怎么不会也不至于丢人。”我笑着安慰她。
“你这人,年纪轻轻,脾气怎么那么大,我就说我不会跳,你瞧你刚才,脸臭的,要不是你之前帮过我,我才懒得理你。”她一面跳一面说道。
“那你不会跳就不会跳,干嘛征求他的意见,别以为我没看见。”我说道,“就跳个舞而已,他还不至于吃醋吧?”
她没有说什么,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让我更加不爽,说道,“要是他真的吃醋,那就算了,别你回家他再让你跪搓衣板。”
她无奈的说道,“我征求他的意见是有原因的,你别乱说,我跟他没有什么的。”
我心里想,能有什么原因,如果不是你们有什么,你跟我跳舞,干嘛还要征求他的意见?
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已经是心烦意乱,哪里还有继续跳舞的兴趣,于是便说道,“行了,快回去吧,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她不愿意了,说道,“哪有你这样的,请人家跳舞,跳半首曲子的。”
我酸溜溜的说道,“我这不也是替你考虑嘛,你看看,你那位脸都绿了,别一会儿回家真给你添麻烦。”
其实我是瞎说的,那男人并没有像我说的那样,他一直在和旁边的其他人聊着什么。
她听了这话,似乎有些生气,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我也就从舞池中央离开了。
我心里有些后悔,干嘛要这样,人家跟你跳舞,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可我就是感觉顺不过气来,不吐不快。没想到,话说了吧,更加不快。
当然我的同事们对我和柳如月之间的事一无所知,即使只是跳了半首,我在他们的眼里俨然已经成为了攻克重大堡垒的突击手,大英雄。
一个个都对我刮目相看。
“可以呀于浩,我以为你小子只是耍耍嘴皮子的,没想到你还真给我们上了一课!”
“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唉,你是怎么跟人家说的,怎么那么快你们就熟了,我看你平时不怎么说话,提案的时候嘴笨的跟棉裤裆似的,泡妞的时候真是有如神助呀,看那妞儿让你逗的前仰后合的。”
“快快快,教教我,你是怎么跟人家说的?”
……
我本该是很痛快的,但现在却无心听这些恭维的话,我脸上虽然笑着,但注意力却不在这儿,一直在柳如月那边。
无奈人太多,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发现她的座位空了,旁边的那个男人的座位也空了。
直到舞会结束,我再没有见到她,她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舞会结束后,我那帮同事意犹未尽,又找了一家酒吧喝了起来。
那帮同事起哄,说我应该送她回去,没准儿有戏。我笑了笑,心想,哪儿轮的到我送打车她回去。她肯定是坐着那个男人的车,路虎,或者奔驰,再或者保时捷,管他呢,反正就算是坐凯美瑞,也不会和我坐出租车回去。
我一面想,一面一个劲儿的往自己的肚子里灌酒……
@虚线武一刀 2016-01-19 11:42:04
地址发来,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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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第二天我就发现我误会她了。
第二天一早,我还在睡觉,睡梦中听见有人一直在敲门,我很想起来去开门,但实在是起不来,昨晚跟那帮人不知道喝到几点了,反正我是喝了不少酒,最后谁送我回来的,我都不知道。
我努力了半天,在巨大的毅力的驱使下,才从床上爬了起来,过去开门。
一开门发现柳如月站在外面,穿着一身墨绿色的短裙,底下仍然穿着黑丝和高跟鞋。化了淡淡的妆,清新夺目。
“没打扰到你吧?”她笑着说道。
我揉着蓬松的睡眼,说道,“你说呢?”
“实在是不好意思,”她说道,“确实不应该这么早打扰你,因为我确实是有急事找你。”
“急事?”我听了心里第一反应,不会是来向我道歉的吧?难道她昨天跟我生气回去后,有些后悔,所以来跟我道歉的。或者是,经过了昨天,她知道我对她有意思,而她也对我有意思,觉得我比那个郑少秋要好,所以一大早就跑来找我?
很快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我在柳如月身后看到了那个男人,他就站在她身后,冲我礼貌的一笑。
“这位是刘律师,刘天明。”柳如月指着那男人说道。
原来他是律师,倒是也对,昨天的舞会是《新广告法》交流舞会,那他作为律师去也是合情合理的。
只是,她带着律师,俩一起来找我,是什么意思?我有些蒙圈,一时猜不大透,但她既然说有急事找我,虽然我很不喜欢她带那个男的来找我,但是出于礼貌和涵养,也不能让他们站在外面。
于是我便将他们让了进来。
“是这样。”坐下以后,柳如月说道,“有件事,我犹豫了很久,本来不打算告诉你,但现在看起来,是不得不跟你说了。”
这让我不禁更加好奇,到底有什么事?让她这样难以启齿。
“你说吧。”我说道,“有什么就说吧。”
那刘天明对柳如月说道,“说吧,他现在必须得知道。”
柳如月听了刘天明的话,这才点点头,似乎是下了决心似的,说道,“对不起,我可能连累你了。”
我对于柳如月的话感到模棱两可。
“麻烦?”我不解道,“什么麻烦?”
我一问,柳如月似乎又难以启齿了。
刘天明见状,说道,“还是我来说吧。是这样,柳女士正在和她丈夫金大中办理离婚案,案子目前已经到了关键的阶段,他们都争取财产的分割与孩子的抚养权。”
“这我知道。”我说道,“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我们国家的《婚姻法》规定,在婚姻过程中,如果一方有出轨迹象,便是过错方,过错方在离婚的时候可少分或者不分财产,而且过错方在孩子的抚养权的争取中将处于劣势。”刘天明说道。
“出轨?”我疑惑道,“我还是没听出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据我们了解,金大中先生将要提供一份对我的当事人柳小姐不利的证据,那就是柳如月在婚姻期间曾与你共处一室,在你这里过夜,而且是两次。”刘天明说道。
我一听之下,不禁有些愤怒,道,“这也太无耻了吧!她是被他赶出来,半夜没有地方可去,才来我这儿的,再说我们什么也没有做呀。她睡那个卧室,而我在另一个卧室。”
刘天明笑了,说道,“我可以相信,但法院不会相信,法院只相信证据。”
“那她丈夫也没有证据吧?凭什么他说我们有什么,就有什么。”我说道。
“有。”刘天明说着,拿出手机,找到了所谓的证据,然后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一看,不禁吃了一惊,照片上是那天早晨我送柳如月出去时候的样子,再往后翻,还有前一晚,我扶着醉汹汹的柳如月上楼进屋的照片。
再往前翻,我不禁大吃了一惊。
那天晚上柳如月穿着情趣内衣进我房间的照片赫然也在其中!
“这……”我才明白过来,原来这都是她丈夫的阴谋。“这也太无耻了!难道这就可以认为她是过错方吗?”
刘天明说道,“不能说绝对,但至少这会左右法官的判断。”
柳如月叹了一口气。
“那现在有没有挽回的办法?”我问道。
“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件事,希望你能够出庭作证,证明那晚是她丈夫先将她赶出门的,你只是收留了她,你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刘天明说道。
“这样法官就会相信吗?”我问道。
刘天明也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希望很小,但是总得试试,当然,出庭作证得征求你的同意。”
“我当然没问题。”我毫不犹豫的说道,我现在基本上已经火冒三丈,对她丈夫充满了怒火。
“我本来不想把你牵扯进来的,谁知道……”柳如月说着,一副十分歉疚的表情。
“你放心吧,我这个人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最起码的正义感还是有的。”我说道。
“那就好。”刘天明说道。
“楼道里难道没有监控录像吗?”我问道,因为现在为了防盗,这样的小区里一定安装过监控录像。
刘天明摇了摇头,说道,“监控有,我们去查过,当晚的录像无故失踪了。”
事情很明显,这一定也是她那‘三寸丁’丈夫的杰作。
“如果你没有什么意见,我希望案子审理的时候,你能够如约出现在法庭。”刘天明对我说道。
我满口答应,保证一定出庭,一副慷慨赴会的架势,柳如月很感动,“只要能帮我要回果冻,我一定会感谢你的。”
送走了他们,猴子又敲门了,一进门就问道,“我刚在小区里看你女朋友和一个男的。那男的可比你帅多了。”
“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她不是我女朋友。”我说道。
“不会是又喝醉跑你这儿来了吧?”猴子说道,“这回还两口子上你这儿借宿来了?下次是不是要带上孩子和公婆一起来?”
“瞎说什么呢。”我说道,“那男的是律师,她要离婚。”
“怎么回事?”猴子一听,兴奋的说道,“你这是挖墙脚成功了?还是把人家撺掇离婚了?”
我怕这小子出去胡说,败坏我的人品,便将实情告诉了她。
没想到猴子听了以后,反应十分激烈,“于浩,你小子疯啦?这种事也敢揽?”
“怎么了?她丈夫那么阴毒,我看不下去,帮她一下不可以吗?”我说道。
“我说你是真傻还是装傻?”猴子说道,“首先你就算帮她,能有几成把握?其次,你知道她丈夫什么背景?得罪这些有钱人,你不怕他报复你?”
我哪儿听的了猴子的劝,刚才的英雄已经当了,哪有这时候回头的?
猴子苦口婆心的劝了我半天,最后还是无果而返。
我也低估了她丈夫,几天后,我就遇到了麻烦。
到陶然水岸,要穿过一条巷子。
那天我刚进入巷子,就听见有人在身后叫我的名字,我一回头,看到柳如月的丈夫,那个缸,带着几个人站在胡同那头。
我心想坏了,还真让猴子这小子给说中了,这王八蛋还真的来报复我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很明显我打不过他们,一直以来比较识时务的我,扭头就跑,我想以我滨海市高中生200米冠军的水平,甩掉他们几个还不跟玩儿似的。
没想到我刚一起步,就看见对面还站着几个人,把巷子那头给堵了。
这王八蛋还真够阴的!不过想想他算计柳如月的那些下三滥招数,他自然也能设计好堵我的路线,不让我逃跑。
跑不了了,我只能站在那儿,看着他们虎视眈眈,如黑云一样压了过来。
@孤鹤听松 2016-01-19 22:48:04
期待楼主继续啊!写得很有生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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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啦
@虚线武一刀 2016-01-19 20: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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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跑?”金大中笑的十分得意,“晚了!”
我装糊涂,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金大中说道,“跟你聊几句。”
“聊什么?我又不认识你。”
“你不认识我?”金大中仍然笑道,“可我认识你,你叫于浩,老家在沈阳,现在在一家广告公司上班。”
“打听的挺仔细呀。”我说道,“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心里清楚。”金大中说道,“我知道,柳如月那个骚娘们和那什么狗屁律师找过你,让你出庭作证,对不对?我这个人比较简单,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你也算是帮过我,我应该感谢你。”
我当然知道他所谓的帮过他是什么意思,当然就是指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帮他制造了柳如月偷人的那几张照片。
我轻蔑的看着他,他继续说道,“我这个人很简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你不给我捣乱,我保证你什么事儿也没有,如果你胆敢给我捣乱,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生性胆小,上学的时候很少和人家打架惹事,虽然学习也不好,但算是比较乖的学生了。
若在平常,在这么多流氓的淫威之下,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但那天我都不知道怎么了,竟然还没等他说完,就直接来了一句,“对不起,让你失望了,她我帮定了。把自己的老婆往别人的床上推,这事儿恐怕也就你能干出来吧?”
他叫来的那些帮手,大概都不知道内情,我这么一说,便都暗中坏笑了起来。
金大中受辱,哪里还跟我多说,“给我打!”
我早看准了逃跑路线,趁他们没注意,用力一把推开挡在胡同口的两个人,从他们中间迅速窜了过去,夺路而逃。
他们在后面拼命的追,我在前面玩命的跑,没想到刚从巷子里跑出去,迎面就来了一个骑着电动车的人,我由于冲的太快,躲闪不及,咣当就撞在了那人的车上,将车子撞倒,我顿时也被撞倒了。
那伙人追上来,按住我就打,完了,我想,这顿打看来是躲不过了,我没办法,只能护住自己的头部,任他们打了。
这个时候,我不得不感叹自己的狗屎运,正好有一辆巡逻车经过,看到有人斗殴,便赶了过来,金大中那伙人不傻,见形势不对,早跑得无影无踪。
警察没有追到,见我伤的不重,只是额头不知道怎么被擦破了,脸上有点淤青,只将我带回去录口供。
我正在派出所里呆着,还没录完口供,就看到柳如月冲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刘天明。
柳如月一进来,谁也没管,就冲过来,着急的问道,“你没事吧?”
我笑着说,“我能有什么事。”
她见我脸上有淤青,便十分愤怒,问正在给我录口供的警察道,“那王八蛋抓住了没有?”
警察正在询问,被他们突如其来冲进来,给问蒙圈了,“你是谁?谁让你们进来的?”
“他打了他,为什么你们不抓他?”柳如月说道,“怎么也没送医院去?检查了没有?你们怎么这么不负责任?”
我见那警察脸色立刻就不好了,连忙拉过柳如月说道,“没事,我没事。不用去医院。”
“不去医院也可以,”柳如月着急的说道,“但是必须抓他,他打了人,凭什么你们不抓他?”
“你是不是有病?你再说我把你先抓起来你信不信?”那警察警告道。
“警察同志,我是她的律师,她只是情绪有些激动,我们知道打人的人,你们是不是也相应的措施?”刘天明说道。
“我没事,你快该干嘛干嘛去吧。”我对柳如月说道。
警察抓了金大中,将他拘留了,我也就回来了,我确实并没有什么大碍,因为根本还没有打几下,但柳如月非要坚持送我回来。
送回来还不走,要照顾我,她在这儿我当然没有任何问题,关键是那个讨厌的刘天明一直陪着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时间不早了,我看你们还是回去吧。”我说道。
“你先回去吧,我想留下来照顾他。”柳如月对刘天明说道。
“你也走吧,我想于先生应该没有什么事,就让他好好休息吧。”刘天明说道。
混蛋!我心里暗暗骂道。好不容易才有一个和美女独处的机会,他就像条尾巴似的,一直跟着。
“没关系,你走吧,我想照顾照顾他。”柳如月说道,“我主要担心金大中的人再来。”
“放心吧,他现在还被拘留呢,一时半会儿出不来,再说就算他来了,你留在这儿也没有什么用。最主要的是,本来现在的情形就对我们不利,你留在这儿,再让他抓住把柄,恐怕要回孩子抚养权的希望就更渺茫了。”刘天明说道。
听到孩子抚养权的话,柳如月明显有些犹豫。
我可以理解,说道,“刘律师说的对,你还是离开这儿吧,免得再给金大中留下什么狗屁证据。”
柳如月还在犹豫,我站起来,将她连搡带推的将他们推出门去,刚一开门,猴子站在门口。
猴子一见我脸上挂了彩,连忙问我,“怎么了?”
我连忙糊弄他,“没事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
但猴子哪有那么好骗,看看柳如月和刘天明就明白了,他对柳如月说道,“我能跟你谈谈么?”
“你干嘛呀猴子?”我急忙阻止道,“有什么好谈的。”
“我就跟她随便说两句话,你别管了。”猴子不容分说的将我推开。
我当然知道猴子要跟她说什么,于是连忙将猴子拉了过来,对柳如月说道,“你们快走吧。
“让我说中了吧?早就给你说过,别掺合这事,她老公来找麻烦了吧?”猴子见我放走了柳如月,十分不高兴的说道。
“我乐意。”
“你小子就嘴硬吧,你不听我的,不离这种事远点,迟早要后悔。”猴子说道,“我都不知道你图个啥,她要是离婚以后跟了你,你为她冒这个险还值得,人家这不已经找到下家了,你还在这儿忙和个什么劲儿。”
“我就是看不惯她丈夫那阴险小人的德行,行不行?”
“于浩,我跟你说,这个事你是不是得再考虑考虑,这关系到你的安危,咱们都是些屌丝,在这个城市没有任何庇护,万一有点什么事……”
“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已经决定了,这么多年了,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一旦决定要做的事,什么时候改变过?”我说道。
“你呀……真一头倔驴!”猴子恨恨的叹了口气,却又无可奈何。
……
猴子走后,我也并没有动摇自己的想法。柳如月来看过我两次,那个刘天明依然是讨厌的跟在她身边,好像寸步不离。
看得出来,她对我挨打这件事充满了内疚,当然,猴子的理解是,她只是为了稳住我,好让我能够如期出庭为她作证,帮她打赢离婚的官司。
我对此嗤之以鼻,当然也能理解猴子的想法,当你怀疑一个人的动机的时候,你看她所做的任何事都觉得是心怀不轨的。
出庭的日子将近,我也做好了准备,这还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进法院这种平时只有在电视里才能看见的神圣地方,也不免有些紧张。
有一天晚上,已经很晚了,我已经睡了,突然听见了敲门声,我睡得迷迷糊糊,下去开门,一开门发现是柳如月。
而且是那种鬓发散乱,泪眼婆娑的样子,而且裙角被撕破了,胳膊上还能看得出抓痕,她刚刚哭过。
我立刻就醒了,急忙问道,“你怎么了?”
她不说话,眼泪掉了下来。
“你到底怎么了?”我着急的问道,“是不是那狗日的金大中又去找你了?”
她摇摇头,吸了一下鼻子,说道,“我没事,能让我进去吗?”
我这才将她让了进来,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是不是遇到流氓了?”我接着问,她什么都不说,让我很着急。进来以后我才发现,她腿上的的丝袜都破了,一缕一缕的,看起来十分狼狈。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没事,你就别问了。”
那一晚,我什么都没有问到,她什么都不说,我开始胡思乱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觉得很大一部分可能是她那个无耻的丈夫金大中,这王八蛋真是欺人太甚,为了利益,各种阴险狠毒。
“你放心,你那个丈夫,他不会一直得意下去的,我迟早会帮你出这口气的。”我对柳如月说道。
然而她还是什么都不说,坐在那里发愣。
一直到了很晚,我猜她无处可去,看来只能在我这儿借宿了。
“你最近一直住在哪儿?”我问道,“那金大中把房子卖了,我想官司结束前,你恐怕还没有地方住吧?”
“住在一个朋友家。”柳如月说道。
“哦,是那个刘律师家吗?”
其实这个问题我很早就想问了,但一直憋着没有问,一来是担心答案不是我想要的,二来是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过问这些。最终,我还是问了。
“怎么会。”她说,“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在我一个闺蜜家住。”
“哦。”我面似沉稳,但却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原来她和刘天明并不是我想的那样。
“有什么能跟我说说吗?你这个样子,又什么都不说,我挺着急的。”我看她心思颇乱,最后问道。
她挺感激的看着我,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说道,“算了,有机会再说吧。”
那天晚上,她再也没有说什么,我也不好再问,等她睡了,我回到房间,久久没有睡着。
只是半夜我听到了从她的房间传来淅淅沥沥的哭声。第二天我醒来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我一直在想,那晚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夏天飞烟 2016-01-22 09:18:51
东门小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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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啦
开庭的日子到了,这天我专门向公司请了假,早早就在法院附近呆着,等着被传唤,但等了很久,一直到了十点多(他们给我通知的开庭时间是九点),仍然不见那刘天明打电话找我。
我便走进了法院,刚到法院门口,看到刘天明走了出来。
我急忙走上前去问道,“刘律师,我什么时候出庭?”
刘天明冷笑了一声,说道,“我想不必了。”
“什么意思?”我问道。
我的话刚落音,看到柳如月冲了过来,神情激愤,一把拉住了刘天明,说道,“你怎么当律师的?你为什么不拿出你的实力来好好打官司?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
法院门口原本就有人,一听到哗然,便都围观了上来。
“柳女士,请你冷静一下,我作为你的代理律师,肯定是想要帮你打赢这场官司的,官司没打赢,我也很失望,但是请你冷静,我肯定是努力的。”刘天明见众人围观,连忙说道。
“你努力个屁!你根本就是收了那王八蛋的好处,故意输给他的!你赔我女儿!你赔我女儿!”说着柳如月撕扯着刘天明吼道。
“请你冷静一点,柳小姐,我告诉你,你这样说我可以告你诽谤,这关乎到我的律师名誉的,请你自重!”说着用手掰开了柳如月的手。
“律师的名誉?你不就是因为我那天拒绝了你,没有跟你上床,所以怀恨在心,故意输掉了官司么?你看,”柳如月指着我说道,“证人都找好了,但是你根本就没有让他出庭!”
众人这才盯着刘天明,凭着柳如月的美貌,他们当然相信每一个男人都会想跟她上床,所以柳如月这么说,当然合情合理。
我这才明白,那天晚上她究竟怎么了,原来是刘天明这王八蛋干的,真是人面兽心的禽兽!
刘天明大窘,连忙一把将柳如月挣脱,柳如月被摔开,顿时倒在了地上。
我急忙过去看柳如月。
“你不要走!你还我女儿!”柳如月声嘶力竭的冲刘天明吼道。
“请你冷静一点。”刘天明顾不上整理自己的衣衫,灰头土脸的从人群中溜走了。
“走吧,别在这儿站着了。”我将柳如月扶了起来,说道。又冲围观的人群吼道,“看什么看!”
刚说完,就听见柳如月身后金大中的笑声传来。
“柳如月,没想到吧,哈哈哈。”
我一回头,看到金大中穿着一件商务风衣站在身后,得意的淫笑着,他矮胖矮胖的,那风衣又很长,几乎都拖在地上了,看起来十分滑稽。
“我早说过你是斗不过我的。”金大中说道,“我劝你别离婚,你偏要离婚,我外面有女人怎么了?像我这样的男人,在外面有几个女人,不是很正常么?可你偏偏要跟我较真儿,你跟我斗,能有什么好下场?你以为你那个刘天明就真能帮你打赢官司?我告诉你,十万块钱,只要十万块钱,他什么都听我的。”
“你无耻!”柳如月恨恨的骂道。
“我无耻?还是你无耻?”金大中说道,“还没有离婚,就跟别的男人睡一个屋里。”
“你……”柳如月气的说不出话来。扑上去便要厮打金大中。
可她哪里是金大中的力气,一把就被金大中拧住了胳膊,金大中扬手一巴掌就打了过来。
我急忙上前,一把抓住了金大中的胳膊,一把将他推开,将柳如月挡在了身后。
“金先生,”我说道,“你这是不是演戏演上瘾了?官司没赢之前,你这么说,还情有可原,现在官司都赢了,你还这么说,你老婆睡我屋里,你难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自己设计的圈套,你还在这儿装什么孙子,我看你这叫不要脸!”
“嗬?”金大中说道,“这就护上了,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你以为你是她的谁呀?这么奋不顾身的,小伙子,你真以为柳如月跟我离了婚,就能跟你好?你太天真了,柳如月这样的女人,她只认钱,你……快算了吧。我实话跟你说吧,虽然跟她离婚我确实是用了些手段,但是她嫁给我这几年,可着实不冤,你知道她花了我多少钱吗?最少一百万,不信你可以问她!”
我回头看了一眼柳如月,她没有说什么,似乎金大中说的这条是没有冤枉她的。
“不用你管我。”我说道,“你管好你自己吧,你别以为你有钱,就能为所欲为,就算你逃得过法律,你也逃不过天理报应!”
金大中笑得更大声了,说道,“我开始还以为你只是年少幼稚,没想到你不光幼稚,而且还蠢,居然还有人相信报应这种东西,我告诉你,报应,那都是弱者安慰自己的借口。”
“亏你还把自己列为强者,”我说道,“就你这样的,锉的跟个缸一个,穿个风衣就像是穿你爸的一样,大半夜让自己的老婆穿着情趣内衣跟我睡,居然还有脸自称是强者,真是可笑。”
我说完,人群便发出了一阵哄笑,金大中气急败坏,怒道,“你再说一遍。”
我可毫不畏惧,往他跟前走了一步,他只到我的胸口,得仰着脸看我,我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你真是可笑。怎么了?”说着狠狠推了他一把。
他感受到了压力,况且也没有带人,恐怕单打独斗也不是我的对手,便虚了,冷笑道,“好,你小子别得意,找这样的女人,有你哭的时候。”
说着悻悻的拂袖而去。
柳如月哭了半天,六神无主,我说道,“别待在这儿了,我们走吧。”
“去哪儿?”她茫然的问我。
“去哪儿都行。别在这儿站着了,找个地方坐会儿吧。”我说道。
我带着柳如月离开了那些讨厌的围观的人群,我一直很不理解,为什么中国人那么喜欢围观,那么爱凑热闹,屁大点事都要凑个热闹,关键还不是老外那样,肯伸出援助之手的那种围观,而纯粹是冷漠的,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那种围观。
每每看到,都深恶痛绝。
我带她来到一家咖啡馆,找了个位置坐下,给她要了杯热咖啡。
她失魂落魄,握着咖啡,也不喝,静静发呆。
可以理解,出了这么大的事,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变故实在是太大了,大到说天塌下来了,也丝毫不为过吧。我很想劝劝她,但觉得好像说什么都是于事无补,就算说最动听的话,对现在的她来说,恐怕也是无关痛痒。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我憋了半天,才问了这么一句。
她依然茫然失措,眼神呆滞,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能就这么失去我女儿。”
“法院就算没有把孩子判给你,但也没有说不让你去见孩子吧,我觉得你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也不太方便,倒不如让她爸爸养着。”我只能这么安慰道。
“你不了解金大中这个禽兽,他是不会让我见到孩子的,打从我有了离婚这个念头开始,我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见到我女儿了。他把她藏起来了。”柳如月说道。
我确实没想到,这金大中竟然如此歹毒,搞阴谋把孩子判给自己也就算了,竟然不让亲生母亲见她,这简直是太过分了!
“我找过了他可能藏到的所有地方,但都没有结果。”
“那你去法院告他呀!”我说道。
“没有用的。”柳如月说道,“他在滨海也有些势力的,我斗不过他,上次他打了你,抓起来,当天就放掉了。”
我虽然听了义愤填膺,想要帮她,但是我也知道,凭我现在的能力,也是斗不过金大中的。
只好说道,“我不知道有什么能够帮到你的,但是如果我可以提供什么帮助,你跟我直说就可以了。”
她半天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你说吧。”我说道。
“能不能让我在你那里先住一段时间,我现在真的是身无分文,没有地方可去,等我找到了工作,有了收入,我很快就搬出去。可以吗?”
我怎么也没想到,她提出的要求居然是这种要求,对于像柳如月这样的美女提出这样的请求,我当然是求之不得。
但我还是装了一下,这好像是我的一个习惯,不知道什么时候学来的,对于到来的惊喜,故作平静,这样也好显得我不是那么随便,因此我作出一副考虑了一下的样子。
没想到柳如月说道,“你要实在不方便,那我再想办法吧。”
我连忙说道,“我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单身汉一个,我是怕你不方便,怕会影响你的声誉,不利于要回孩子。如果你方便的话,我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你放心,我就住一段时间,如果中间你有什么不方便,或者你找女朋友了,我立刻就搬出去。”她说道。
“不会的,你想住多久住多久,我没有什么不方便,更没有女朋友,我这样的,等找女朋友,估计台湾都收回来了。”我说道。
她听了笑了一下。
我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她笑了,不得不说,她笑起来真好看。照成照片,挂在墙上,也是一幅很美的画面。
“你怎么这么瞧不上自己?”她说道,“我觉得你挺好的。”
这句话不禁让我浮想联翩,挺好的,看来她对我印象还是不错的,虽然也可以理解为她只是受我恩惠后的客气话,但我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你那个闺蜜呢?你不是住在你闺蜜家么?”我问道。
“你说张雅啊,她老公回来了,所以我就不方便了。”她回答道。
回去以后,我放下手头所有的工作,开始了一场浩浩荡荡的大扫除工程。这次工程的规模之大,程度之深,已经远远超出了我这辈子参加的所有清洁工作。
这次大扫除,让我收获颇丰,不光是在大扫除的过程中,找到了失踪已久的打火机,那还是当初我那个女神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还有几只不知道什么时候失踪的臭袜子,当然,每个都是单只,但奇怪的是,我穿的时候,竟然从来没有发现我的袜子有单只的!
当然,我所说的收获,不只是这些破烂,更重要是收获是,我突然发现,清洁这项工作可以做到无限细致,你总能找出你平时打扫不到的盲角,如果你再细致一些,又能找到更大的盲角,再比如说,有些家具,擦一遍灰,你感觉已经干净了,但是你再擦一遍,抹布又会变脏。
我花了整整半天的时间,才终于将每个角落都收拾的干干净净,达到了事无巨细的程度。虽然卫生间还没有收拾,但是我已经累了个半死,我不得不由衷从心底里佩服我那有洁癖的老妈。
这些对她来说,那只是家常便饭而已。
当然,这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晚上,柳如月刚搬进来,就察觉到了屋里的变化,她问道,“你打扫卫生了?”
我回答的轻描淡写,好让她别看出来我是为了迎接她才刻意打扫的,“随便打扫了一下。”
她笑了一下,说道,“你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吧?”
我连忙转移话题,“还有没有其他行李,我去帮你搬。”
“没有了。”她指着那个行李箱,说道,“就这些。”
也确实,我这里家具什么的一应俱全,拎包即住,确实也不需要搬什么大件,但是对于一个离婚的女人来说,结婚好几年,离婚就剩下这么点东西,确实让人心酸。
“你稍等一下,我去把卫生间收拾一下,咱们就去楼下给你买一些生活用品。”我说道。
“不必了,我来收拾吧。”她说着放下行李,不由我分说,麻利的走进卫生间,很快就将卫生间整理的干干净净。
我坐在外面的沙发上,看她蹲在地上擦地,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惬意感,当然,这不仅仅是自己坐在一边,看别人干活的那种悠然,而是突然觉得家里有个女人确实是不太一样。
而这个女人,在接下来了一段时间,将会一直以这样令我惬意的方式出现在我面前。
想想就觉得开心。
看着看着,我突然就想起了那些岛国的爱情动作片里的情节,主角去别人家做客,男主人不在,性感的女主人穿着‘简单’的衣服在一边收拾家务,然后,慢慢的,就发生了不该发生的故事……
情节跟眼前的情景很像,我的眼神也像男主角那么猥琐,而柳如月当然也像女主角那么性感,虽然她的衣服并不‘简单’,但性感却毫不减分,她穿了一条短裙,底下配着丝袜和高跟鞋,稍微蹲下去一点,丰满的臀部就被裙子紧紧崩着,勾勒出一个诱人的画面。
@相思赋予你 2016-01-24 18:27:11
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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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哦
打扫完卫生,我陪着她去了趟超市,采购了一些生活用品。和这样身材和气质俱佳的少妇走在一起,一路上,我都能感觉到周围的男士对我投来的艳羡的目光。
这让我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我有一种预感,好像我的生活要改变了。
然而事实上,后来的发展让我觉得,是我想多了。
因为那天以后,我基本上就很少见到她,我上班的时候,她已经早就出去了,我下班的时候,晚饭已经做好,而她不是将自己锁在房间里,就是不知道又去了哪里。
如果不是餐桌上准时出现的早晚餐,还有家里持续保持的清洁,我完全感觉不到还有另外一个人住在这里。
不知道她是在忙着找工作,还是刻意在回避我,当然我觉得后者也没有必要,既然都已经约法三章了,干嘛还要回避我?
反正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们就像两条平行线一样,没有交集。
只有偶尔的那么几次交集,有的时候是我下班回来了,她正在看电视,见我回来了,便去给我热饭,饭热好以后,她就进了自己的房间,再没有出来。
还有的时候是,我半夜起来上厕所,看到她房间的灯还亮着,听到她密集的传来的叹气声。
这些状况都传递了她目前为止的一个信息,阴郁。
她心情很不好,不知道是因为太久没有见到女儿的缘故,还是找工作不顺利的原因,总之心情十分不好。
有好几次我都想问一问她,但是,都被她阴郁的表情堵住了嘴,我怕我问出什么更加不好的消息来。
我不知道她这样的情绪要持续到什么时候,虽然我也隐隐替她担心,但是毕竟束手无策,一来,我没有办法帮她把女儿从金大中那里弄回来,二来我不知道她要找什么样的工作,也帮不上忙。
有这样一个绝色的美人住在一起,却丝毫感受不到一丝的喜悦,我期待着我们之间的关系能够有所突破,虽然不能像岛国动作片里那么夸张,但至少能够突破现在这样的祉酷吧。
在我期望着能和柳如月的关系有所缓和的时候,我也开始忙碌起来了。
是这样,本来地产广告公司进入年底后,就不忙了,有大把的闲暇时间,这个时候猴子突然找到我,说他们政府部门有一个公益广告的活儿,让我注册一广告公司,然后接了,分他三成利就可以。
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老板又常常不在公司,所以就接了。
虽然活不是很多,但是毕竟只有我一个人。(我当然不能告诉公司里的其他人),所以设计和文案都得我弄,虽然比较辛苦,但利润可观,忙的还是比较充实。
这天我忙的比较晚,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一进门发现柳如月正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竟然还没有睡?
这可有点反常。更反常的是,她见我进来,竟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了过来,从我手里接过了包,挂在了墙上。
接下来,她又主动将我的外套脱下来,并且挂了起来,那架势,俨然一个温顺贤惠的日本妻子。
这反常的举动可着实吓了我一跳,我看着她,发现她的心情似乎不错。于是我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好像不明白我什么意思,一脸糊涂的问道,“我怎么了?”
“你看起来好像心情不错。”
“还行吧。”她说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语气中竟然带着几分嗔怨的味道,这让我既有些惊喜又更加不解。我最近几乎每天都这个点回来,她可从来没有过问过,怎么今天却突然这么说?
“加班啊,有点晚了。”我说道。
“我还等你吃饭呢。”她说道。
吃饭?她平时可从来没有等我一起吃过饭,今天看来确实是有些反常。
“你还没吃啊,那就赶紧吃吧。”我一边说一边往餐桌旁走去。
“我没有做饭。”她说道。
我更加大惑不解,既然没做饭,又为什么要等我一起吃饭?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不解,于是说道,“今天咱们出去吃吧,我请客!”
“你过生日吗?”我问道。
“当然没有,我生日还得几天呢,阴历十月二十二。”她说道。
“那你干嘛要请客?”
“我找到工作啦!”她笑着说道,“当然要请客!”
原来如此,我这才明白,怪不得她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原来是找到工作了。
“可你领薪水怎么也得到月底吧?哪来的钱请客?”我说道。
她笑了说道,“本来是这样,不过我这次面试,老板超级满意,一高兴,就提前给我预支了一个月的薪水!”
说着她从包里掏出一摞红色的人民币,拿到我面前高兴的说道,“怎么样?不错吧?”
我目测了一下,那大概有五千块左右,不禁有些瞠目咋舌,居然刚去一个新公司,在试用期,就有这么高的待遇,看来我还是有些小看了她,她还挺有工作能力的。可既然这么有工作能力,为什么前段时间找工作又那么困难?
大概是没有遇到自己的伯乐吧。
我当然也没有多问,笑道,“那真是再好不过了,真替你高兴。”
@中韩金贝 2016-01-26 11:52:56
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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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哦
她看着我,说道,“你这么开心,是不是因为我找到工作以后,就要搬出去了?”
其实我还真没有想到这儿,她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是呀,她之前说过找到工作以后,就搬出去,我没想到来的这么快,没有一丝的心理准备,不禁有些伤感。
“没有,我并没有那么想,”我认真的说道,“我说了,你想住多久住多久。”
她笑了,说道,“干嘛这么认真,我是跟你开玩笑的,我就算是要搬,也没有那么快,等我稳定下来吧。快别说了,咱们去吃饭吧,我都要饿死了。”
我们来到楼下,随便找了一家餐厅,因为陶然水岸属于富人区,所以外面的餐厅还是比较上档次的,我们进的是一间西餐厅。
我平时很少吃西餐,倒不是因为口味问题,而是实在是用不惯刀叉,尤其这种地方,逼格这么高,贵不说,还吃不好。
往里一走,立刻就有身着燕尾西服的身高一米八多的迎宾给我们开门,从他们彬彬有礼的笑容上,我几乎就能判断这顿饭值不少钱。
里面环境宜人,听得出来,连背景音乐都是精心挑选过的,餐厅中央摆着一间黑白相间的钢琴,十分漂亮,看起来平时应该是有人弹奏的。
柳如月对这种场合驾轻就熟,点菜选座,挑剔而细致,她几乎能叫得上每一种牛排的料汁,她的气质和这里的气氛相得益彰,十分契合,好像天生就属于这种场合。
“你上班的地方在哪儿呢?”吃饭的时候,柳如月问我。
我正被怎么样用刀叉顺利的拉下一块肉来而饱受折磨,随口说道,“在民族街和新华街路口。”
她思索了一下,说道,“那看来不顺路呀,我本来还想你上班的时候把我带上呢。”
“我离得近,打车起步价就到了。”我问道。“你公司在哪儿?”
“在嘉格大厦。”她说道。
“那挺远的。”我说道,“你从这儿走可不方便。”
“有直达的公交车吗?”她问道。
“有倒是有,不过……”
“不过什么?”她问道。
“滨海的公交车我想你恐怕还不太了解,出了名的挤,尤其是你要乘坐的这趟,不光是挤,还充斥着揩油的色狼和小偷。”我说道。
“有那么夸张吗?”她问道,“挤就挤吧,也没什么办法,小偷多我小心点就是了,对了,揩油是什么意思?”
尽管我并没有详细向柳如月介绍揩油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我想,她总会知道的。
一个深居闺中,没有工作的阔太太,能适应滨海这种公交车的挤法吗?
尽管她说没有关系,但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我以前上班就坐过她要坐的这趟公交车,这趟车在滨海几乎是臭名昭著,我就亲眼见过好多‘第三只手’和‘咸猪手’。
第一天去上班,所以就跟她同乘了一辆公交车。
本来我想用我虽然瘦,但还算高大的身材(这也算的上是我身上屈指可数的唯 个能拿得出手的优势了)保护着她,但是没想到,一年不坐这趟车,它好像又比去年挤了好多,每一趟车都挤的满满当当当。
当然,这也不奇怪,前两天看新闻联播,滨海光流动人口一年就增加了二十万。
我当然也司空见惯了,但柳如月却被吓坏了。
她看着每一辆车上人满为患的景象,前后门的人的脸几乎是紧紧的贴在玻璃上,而上车的人更是疯狂,一个个均使出吃奶的力气往上挤,那架势俨然不是在挤公交,而是世界末日的时候,挤着要登上诺亚方舟,挤不上就要丢了命似的。
柳如月目瞪口呆。
“他们每天都这么上下班吗?”她问道。
一副身处皇宫不谙民间疾苦的样子。没错,她确实很像一个被赶出豪门落魄民间的贵族。
“当然。”我说道,“这还没赶上旅游旺季,如果是旅游旺季,场面更加惨不忍睹。”
她啧啧咋舌,看了一下表,说道,“那什么时候人才会少?”
“上班高峰期过后。”我说道。
“那我岂不是要迟到了?”
“所以呀,咱们下一趟车必须得上车,要不然你以为那帮人没了命的往上挤,还不都上上班要迟到了。”我说道。
“那我们也挤吧。”她说。
“我是没问题,就怕你挤不上去。”我说道。
“我尽量吧。”她有些担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