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啊猫走了,去迪拜了。
说不出来的感觉。
说实话,这段时间已经恢复过来,但一听这个消息,心头好像被一个舀舀狠狠掏了一下。
现在说啥子都没用,只有继续写下去,但愿她在迪拜哪个网吧能看见。
明天回成都。
都说世界太小,但愿某一天能跟她相遇。
就在成都。
元江到玉溪大堵车,才到昆明。
小啊猫个龟儿。
也对,终于晓得她娃居然比老子穷,出门没钱坐公交,老子好歹还敢坐大巴。
回成都找你算总账。
跑得脱,马脑壳。
昆明南窑。
网吧头。才睡醒,昨晚上看电影看到五点过,几部,全是恐怖片,以前都看过。还是觉得《咒怨》最好看。
对了,我跟小啊猫就是兄弟伙,乱开玩笑那种,大家莫想多了。
我倒无所谓,烂命一条。
成都。
老子回来了。
还是老子的江湖吗?
想这么多老屁,明天开工。
咋个说喃。
也就二十天,感觉像二十年。发生太多事情,毫无征兆,其中内幕,你们几爷子多半有所耳闻。还好,我已经完全恢复。就不知道那只猫咋回事,反正听她口气,比老子潇洒。
这次去云南,本来没得啥子感觉。因为之前我至少去了五六次,昆明就不说了,瑞丽五次,丽江大理三次,版纳也有两次,过去纯粹就是,咋说喃,就是想寻找亡命天涯的感觉。但亡命了一二十天,感觉传说中的天涯离我越来越远,最后一想,算了算了,还是回成都算了,那儿有个“天涯”,那儿才是我亡命的地盘。
所以我就,K146。
看起来像白来一趟。
但就是那天,我碰到一个人,我忽然觉得,此行非虚。
是这样子。本来24号,也就是前天,我已经买好回成都的火车票,K146,晚上六点,第二天下午两点到,当时上午我从网吧出来,之前熬了一通宵,看了五部恐怖片,满脑壳都是女尸女鬼,当时看时间还早,我就想到处转一哈,转到五点再去南窑火车站,结果我就跑到昆明市中心,好像叫啥子啥子广场,那儿原来有个文化宫,五楼,有个棋馆,09年的时候我来过一回,是成都一个“汽油”介绍的,说那儿有人下围棋,水平还可以,所以当时我就跑起来耍了一天,还跟一个老头下了几盘。
所以24号那天我就跑过去耍,结果找了半天没找到,不晓得是方向没对,还是那栋楼遭拆了。
也无所谓,我就往金碧路走,当时已经中午十二点过,那儿有家过桥米线,叫桥香园,我吃过几回,好吃得板。
我就往那头走,结果就在金碧广场,看到有几个人在那个牌坊底下拍照,其中有个方脸的眼镜,我一眼就认出来,是我朋友范XX,外号小云南。
第七十四回 神之手
关于小云南我就说两句。
他是我以前八里小区某茶馆打牌时候认识的,当时他在东站,帮一个亲戚守仓库,后来听说没做了,没想到在昆明居然能碰到。
老朋友见面自然亲热,发了一圈烟,他喊我一起去吃饭,当时跟他一起的还有两个男的,态度都很友善,有个姓齐的胖子,更是笑嘻嘻拍我肩膀,说了些大家朋友莫见外的话,我这个人最近脸皮变厚,就说,那,走就走嘛。
于是在金碧广场过去一个小巷巷里头找了个馆子,等菜的时候寒暄几句,当时我记得小云南拍我肩膀,对他两个朋友说小潘是围棋高手,刚说完这句话,我注意到那个齐胖子明显愣了一下,然后他问我,认不认识师爷。
师爷我咋个不认识,成都业余围棋界鼎鼎大名,姓尹,今年应该有六十岁,江湖地位极高。
有共同话题,于是我就开始跟齐胖子摆,才晓得他也下得来围棋,不过水平很一般,对话中我感觉可以让他三子以上。他说他是云南卷烟厂某分厂跑销售的,成都经常去,兴隆街那个全国闻名的成都棋园他至少去了十多回。
摆了一阵,菜上起来,又边吃边摆。
摆到中间,当时不晓得说到啥子事情,齐胖子忽然定了一下,就像想起啥子东西一样,问我,说,对了小潘,那天听一个成都棋友摆了一个事情,多恐怖的,你听说过没得。
我一听“恐怖”二字,一下来了精神。
就问,啥子事。
齐胖子问,你认不认识你们成都一个教围棋的,叫肖X,都喊他肖老师。
我想了半天,想起这个人,就说,肖X嘎,有点点印象,爪子嘛。
齐胖子斜眼看了一下小云南,那两个人好像在摆在昭通嫖妓的事情,口水滴答的,没注意我们两个。
齐胖子就压低声音,说,你应该知道肖老师02年的事情嘛。
我说,02年?02年啥子事。
齐胖子说,你是成都人都不知道?02年他自杀那件事。
我一惊,说,啊?他自杀。咋个自杀。
齐胖子说,他跳楼。
我当时吓一跳,就说,啊,跳楼!
齐胖子点头,说是了嘛,说02年时候他还在玉溪一个小烟厂里头打工,当时还没去成都,还是后来好像07年还是08年,当时第二次去成都棋园时候,晚上跟一个叫“军军”的成都棋友喝酒时候听他摆的。
说到这儿,齐胖子问我,小潘02年在做哪样。
我说,我还在读职高。
齐胖子点头,说,那天晚上他们喝酒,然后不晓得说哪样,突然就说起那个肖X,据军军说,当时情况是这样子,那个肖X住南门某某厂宿舍,原先是该厂职工,后来停薪留职,天天在成都棋园下围棋赌钱,99年时候开始当老师,就是教小娃娃下围棋,本来好好的,结果2002年9月某一天,好像是下午四点过哇,毫无征兆的,肖X突然从他们宿舍六楼平台跳楼,当时就拌死了。
后来警察就开始调查,据军军一个朋友,那个朋友有个亲戚,是附近XX子派出所的,据那个亲戚透露,当时对于肖X跳楼一案,主要有两个疑点。
一个,说起来有点黑人,说当时肖X的尸体上有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就是他整个左手手掌不在了,后来验尸,发现是被啥子菜刀之类的东西从腕部连根砍断的,砍断的时间,是跳楼前十二个小时左右,也就是当天凌晨四点左右,但是莫法判断是他自己砍的,还是另外一个人砍的。
第二个,当时其实还没引起重视,说是命案第二天还是第三天,一个家长反映的一个情况,说肖老师在他自杀前两天,给他们娃娃布置了几道作业题,好像一共五道,都是很初级的围棋死活题,家长说,他们娃娃学围棋还没到一年半,在锦江区某某少年宫一个围棋初级班里头学,老师就是肖X,然后该家长对围棋也懂一点。
那个家长就反映,说当时他娃娃把作业本拿回来,他看了一下就发现没对,原来在那五道围棋死活题里头,出现了一道题,非常诡异。
现在交代几个问题。
第一,啥子叫围棋死活题。
这点我必须解释一哈,不然你们不懂围棋的后头瘪瘪看不懂。就是老师出一道题,里头黑棋摆成一个形状,白棋摆成一个形状,就像古代打仗两军对垒一样,然后喊黑棋先走,白棋再走,一家一步交替走,最后必须完成两个目标之一,要么“活”,要么“杀”,活是指把那块“黑形”做活,杀当然是指杀死那块“白形”。
然后一般都要在题目旁边标注四个字,要么是“黑先黑活”,要么是“黑先白死”。
这里头你们必须注意一点,就是一道死活题,黑棋先走,是一定有办法“活”或者有办法“杀”嘞,如果做了半天居然没办法,那这道题就是一道错题。
大概就是这样子了。至于咋个算活,咋个算死,这儿就不说了,不然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第二个问题,就是当年警察对肖X跳楼的定性。
据那天齐胖子说,定性很明确,就是自杀。据说当时有好几个人看到肖X出现在那栋楼的楼顶,一个人站在楼顶边边,站了半天,当时他们就觉得不对,就朝他吼,喊他莫干啥事,有人还马上报了警,结果派出所的还没来,肖X就直杠杠往下跳。
所以说,他肯定是自杀。
关键是自杀的原因,扑朔迷离。
据说有三个。
一个说好像是因为之前的一次同学会,据调查,肖X在那次高中同学聚会上头,好像受到了严重羞辱。好像是说他以前是班上学霸,结果后来好几个男同学都比他混的好,结果那天有个同学就开了句玩笑,当时不觉得啥子,但肖X好像之后一直耿耿于怀。
二一个说有可能因为一盘棋。说肖X之前参加了一次业余围棋比赛,结果在关键一盘,输给一个叫张XX的人,说他输得很窝囊,说那个张XX水平比他臭,平时要让二子以上,然后那盘棋,肖X一直大优,最后收官阶段,打了一个穿穿。
说那盘输了后,肖X一直极度郁闷,他这个人,性格又很古怪,没得啥子朋友,可能一时想不通,跳楼也有这个可能。
第三个,还是后来查出来的,发现这个比较靠谱。
那就是,后来在肖X住的地方,一个抽屉里头发现某医院的一张化验报告,后来也去问了,证实肖X自杀前,肺部已经出了大问题。
上诉,就是所有人猜测肖X自杀的几个原因。
之后,发生了那个学生家长给警察汇报的事情。
据那天齐胖子说,当时那个家长是这样子说的。
他说,肖老师自杀前两天给自己娃娃布置了五道死活题作业,据娃娃说,是当天下午上课的时候,肖老师在棋盘上一道一道的摆,娃娃一道一道抄下来的,然后肖老师当时课堂上说,五道题,都是“黑先黑活”,就是黑棋先走,把自己做活。娃娃回家后,该家长当时粗粗浏览了一下,前面四题,都很正常,都是最简单最简单的死活题,但他看到最后一题,他说,他当时就感觉到不对。
原来,他说那道题明显是一道死活题,摆的形状,其实不复杂,黑子白子也不多,但是他看了第一遍后,粗粗一计算,竟然完全做不出来。
家长随后解释了一哈,他说他本人其实围棋水平还可以,至少有老的初段水平,比他娃娃,高出不知道好多,比肖老师,倒是要差点点,但差距不大,但当时他看了那道题,后来做了好几遍,越来越觉得那道题极其高深,他算了半天,竟然完全摸不到火门儿。
这个说起来就怪了:家长这个水平的都算不出的一道死活题,为啥子会出给只有初级的学生娃娃做?
当时家长就想,会不会是,肖老师抄错题了?
所以当时他就没在意。然后,两天后,他听说肖老师跳楼,他马上就想到这件事情,他当时就说,那道题出得这么古怪,会不会跟肖老师的自杀有啥子关系。
然后说,警察当时对这个情况做了调查,发现了一个很迷惑的事情。
据说是这样,当时警方马上请了三个业余围棋高手,好像都有五六段水平,喊他们来解那道“黑先黑活”的题,结果是,他们同样,也完全解不出来,据说苦苦思索了好几天,根本找不到一个办法,可以把题目里头那块“黑形”做活。
他们当时就很困惑,那个肖老师,是从哪本书里头,发现这道题,然后抄给娃娃做的?
三个高手就开始找,据说翻了很多市面上能买到的死活题书,都没有发现哪本书里头有这道题。
据说后来成都有个老高手,听说了这件事,他就过来看那道题。
看完后,他说,你们有没有这个感觉,这道题里头,黑棋跟白棋的形状,很古。
人家就问,啥子叫很古。
老高手说,具体也不好说,但感觉,像古代人走出来的棋形。
于是有人就开始查古谱,啥子《玄玄棋经》《棋经众妙》,结果是,都没有发现这道题的踪迹。
后来有人突然说,会不会,这道题,是肖X自创的?
但很快这个想法被否定。原因很简单,肖X倒是有四段水平,但创造出如此鬼谲难辨的一道死活题,绝对不可能。
所以这里头就留下一个无法解释的事情:肖X到底是出于啥子目的,在自杀前两天给自己学生留下这道鬼题?
还有,他那只左手掌,被谁切掉,又丢到哪里去了?
他的自杀,真的就是上面三个原因吗?
据说当时调查了很久,上诉三个问题,一个都没有解决。
时间很快过去。
直到2006年。
那年,有人在四川甘孜州某地一座寺庙里头发现了一个神秘古物。
2006年,有人在甘孜州一个叫马尼干沟的地方,一座寺庙里头挖出一堆东西。
据说当时是这样子,好像当时有人,不晓得是考古人员还是寺庙里头的僧侣,当时是想寻找一个神秘人物的尸体嘞,那个人据说是个藏僧,原来是那个庙子里头的人员,地位还很高,当然不是住持,但也差不多了,然后说他95年的时候,神秘失踪,一直找不到人,也没发现尸体,就不晓得跑哪儿去了。
至于为啥子06年时候,突然又开始找他,据说是庙子里头有人得到一个信息,说那个藏僧失踪前在庙子周围哪个地方埋了东西。具体是啥子都不晓得,好像跟围棋有关。
于是06年时候,有人就开始在庙子周围挖掘,据说几天后在某处地方真的挖出了几个神秘物件,其中,有一尊黑色的砖制围棋墩,很重,还有几个瓦罐,而在其中一个罐罐里头,居然发现了一本极度怪异的棋书——《发阳论》。
说起这本书,像你们下不来围棋的,可能没得概念。但对于我们这些会围棋的,这本书,咋个形容喃,我就这样子说,《发阳论》对于围棋,相当于《九阴真经》对于武功,《圣经》对于基督教。
就是这么牛。
那为啥子说,在那个罐罐头发现了《发阳论》,是“极度怪异”喃?
听我慢慢摆。
《发阳论》是一本死活书,里面全部是死活题,据说写于1713年,作者是个日本围棋绝顶高手,当时鼎鼎大名,叫桑原道节。
关于他的资料,我就不多说了,这儿就说这么一件事情,就是关于《发阳论》,从成书后,公认的版本,一共有三个,肯定都是小日本内部版本,分别是1914年的“大野”版,1953年的“梧桐社”版,还有1970年的“山海堂”版。
但是据说本世纪七十年代后期,有个日本围棋高手,通过一封密信发现,其实《发阳论》还有一个版本,是最初的古版本,叫“荒本”版。
于是那个高手就开始在日本国内寻找,哪晓得东找西找,找了好多年,一直找不到“荒本”版的任何踪迹。
据说其中找到了一部疑似荒本版的《发阳论》,但经过好几个行内人士研究,发现是伪作。
此事似乎已经成为一个死案。
但是2006年甘孜州的那次挖掘,事情突然有了转机,原来经过对罐罐头那本《发阳论》的专业研究,有人宣布,此书,肯定是《发阳论》无疑,而且,还是传说中的“荒本”版。
这个就马上引起国内外轰动了。据说不但国内好多围棋人士跑到那个寺庙里头去参详,好多日本包括韩国的围棋高手,都通过各种渠道,对那本神秘的“荒本”版,进行了极其严格的侦辨。
随后结论,莫衷一是。
据说绝大多数,还是认为此书为伪作。
但是,不管此书是真是假,有个问题,所有人都是同样迷惑。
那就是,为啥子这本日本人写的《发阳论》,会出现在万里以外,四川藏区的一个寺庙地下的瓦罐里头?
这个咋个回事。
当时没有一个人能够回答。
但是,据说是成都有个高手,是个围棋专业X段,他也有幸亲眼鉴赏了那本“荒本”版。
回来后,他找到他一个朋友。
那个朋友,是一个业余高手,当年参与了肖X跳楼一案当中的那道“鬼题”的研究。
专业高手对他朋友说,你能不能把当年那道死活题的资料给他看一下。
他朋友就马上发给他看。
据说当时那个专业高手看了几秒钟,眼睛就看直了。他连连摇头,说“不可能不可能”。
他朋友问咋回事。
专业高手说,太吓人了,肖X的那道“鬼题”,跟那本“荒本”版里头的第17题,竟然一模一样。
说实话,本来对于肖X跳楼一案,早就已经风平浪静,但突然发生的这件事情,一下子在整个成都围棋圈子里头,引起轰动。
然后,就分成了两泼,一泼人,是几个职业高手,开始对那道“鬼题”,也就是“荒本”版第17题,再次进行破解。
第二泼人,主要是警方,开始再次调查肖X,他生前去过哪些地方,跟哪些人有过交集,看能否挖出他跟那座庙子有某种关系。
据说调查结果接踵而至,第一泼人,据说已经联系了几个日本跟韩国的围棋高手,其中有个姓李的韩国高手,对那道“鬼题”,得出最终结论——黑先黑死!
这是一个无比让人震惊,同时大家心头其实多少有些预料的结果。
黑先黑死!
意识就是,那道“鬼题”,黑棋先走,没有办法把自己做活。
那块“黑形”,是一个死形。
而那道“鬼题”,是一道错题。
这就让所有人大惑不解,一道“错题”,被肖X抄在了作业本上不说,竟然出现在围棋最高经典之作——《发阳论》里头,这,咋个可能!
莫非,它真是一本伪作?
而第二泼人,也有了一个结果。
那就是,95年3月,肖X去过那座寺庙。
而他去那儿的原因,很灵异。
据肖X一个棋友说,那段时间,肖X好像一直在研究一个事情,就是日本围棋的起源。据肖X的研究结果,日本围棋最开始,是由一个叫下道真备的人,好像是717年,从中国带回日本的,那个叫下道的人,据说是一个遣唐使,他跟随一个团队从日本跑到中国,当时还是唐朝,跑到首都长安,然后一年后跟随遣唐的团队回国,是他历史上首次把“围棋”这个东西带回日本。据说那个遣唐团队里头,有几个人历史上很著名,其中就有个日本人,起了个中国名字,叫“晁衡”,他本名,阿倍仲麻吕。
这个就不多说了。
但是据那个棋友说,肖X当时说了一段很古怪的话。
他说,经过他研究,其实当年那个遣唐使团队里头,真正把围棋带到日本的,不是下道,而是团队里头隐藏的一个中国人。
那个人,是个藏僧。
据调查,肖X于1995年3月X日,一个人出现在马尼干沟。
而他去那儿的原因,据他自己说,是得到了某种神秘的“召唤”。
而至于他是否到了那座寺庙,就没人知道。但是有一点引起大家注意,就是那个神秘失踪的西藏和尚。他失踪的时间,在95年的4月初。
莫非,这两个人秘密见了面。
而西藏和尚的失踪,跟肖X之后的跳楼,莫非存在某种关联。
还有,那截消失的左手掌,在当中又有什么含义。
没人能够回答。
时间很快到了前年,就是2014年。
那年,重庆有个人,突然在网上声称,他破解了那道诡秘的“错题”。
当时在围棋圈子里头,马上引起轰动,而看了那个重庆人的破解过程,大家无比惊骇,原来整个过程,前面几手,跟之前很多绝顶高手破解的步骤,一模一样,而唯一的区别,是第9手。
那手棋,重庆人给出的答案是:
“二一位,夹!”
就是在角部“二一”的位置,“单夹”一个。
而之后的步骤,就简单了,之后据说再走十手左右,“黑形”做活。
而为啥子所有高手对那个第9手,无比惊骇,是因为按照正常人类的思维,是没有任何人能想到那一手的。
它超出了人类思维的范畴,可以这样子说。
据说后来,那个第9手,被官方媒体称为“神之一手”。
但这里头,出现了一个无法解释的事实,那就是那个重庆人的身份。
他的确会下围棋,但是,水平很一般,可能只有二段水平。
那,他咋个能想出那个“神之一手”?
很快就有了答案。
那是个让所有人毛骨悚然的答案。
2014年7月X日,有人在甘孜州某县城一个宾馆地下发现一具干尸。
据说,那个地方,是历史上一个人的老家,那个人叫“密芒”,是个西藏喇嘛,据说是他创造了西藏围棋,之后来到长安鸿胪寺,之后,跟随下道真备,东渡扶桑。
而那具干尸,据辨认,就是95年那位失踪的藏僧。
最诡异的,是干尸的左手,有人发现,左手掌的腐烂程度,竟然跟尸体本身,完全不一致,明显要晚好几年。
然后,马上发现,那截左手掌,不是干尸本身的,来自另外一个人,被某人用线缝在了干尸的左手腕上。而那截左手掌,据说发现时候握成拳状,撬开指头后,发现手掌心隐约刻有三个黑色文字。
经辨认,是三个汉字:
二一夹!
全书完。
谨以此书,献给我大师兄肖X。
九眼盗从此绝迹江湖。
我投降。
再也不乱开玩笑了,不然粉丝都跑光了。
楼上说我不是男人的,来来来,我们两个单挑,让你好生见识一哈。
你是男的,先打一架,打不赢我请你喝酒,反之你请我。
你是女的,哼哼......小心火烛。
又开玩笑了。
下面,把之前挖的无数个坑坑,多少回填一下,免得这栋楼变豆腐渣工程,免得潘盗盗变成“范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