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东北招阴人,为大家讲讲东北“招阴”发生的诡异事件

  这声大喝之后,门外又传来一阵闷响,轰隆一声,整间房子都在颤抖着。

  我们几个连忙跑了出去。

  在门前十来米的地方,竟然竖着一具棺材。

  棺材的侧面,是莲花模样,是清朝的莲花棺。

  和我们第一次进封门山时被挡住去路的棺材一模一样。

  当时还是风影亮出了免死金牌,才让棺材撤走。

  想不到,今天这棺材竟然又不请自来了。

  “你说你是谁?十二天尸阿甲骨?”风影背着手问道。

  棺材里再次传出一声半阴半阳的声音:是,我就是阿甲骨,僵尸王将臣坐下十二天尸之一的阿甲骨,请贝勒爷后人听我一句,现在你们撤离封门村,你们的诅咒会自动消失,封门村的事情,你们别再插手即可。

  “阿甲骨,现在封门村的村民到处烧杀抢掠,你让我们走?我们走了,谁来管这事?”我问阿甲骨。

  阿甲骨嘿嘿冷笑,说这事,谁也管不了!

  “阿甲骨,你带我去见你们幕后的人,这事,说什么我也得管。”我指着阿甲骨的棺材说。

  “见不见,不是你说了算的。”阿甲骨挡在了我们面前,说道:如果你们不走,杀无赦!

  听说僵尸王将臣的手下,的确有十二天尸坐镇,各个天生神力,刀枪不入,飞天遁地,水火不惧,要硬闯,铁定不可能。

  阿甲骨的实力,不是我们这些阴人能比的。

  要想降服这种级别的僵尸,非得茅山传奇毛小方、北方驱魔龙族马氏一家的太祖出手不可。

  我们可干不了这么大的事。

  我偏头看了风影一眼,小声说:老风,你不是说了吗?你的风水阵天下无双,就算是僵尸王将臣再次,你也敢和他斗一斗。

  “我说过这话吗?你不要诬赖好人啊。”风影明显怂了,气得我直发抖啊,你妹的,你来的时候,把自己吹得和大力金刚似的,现在来了就认怂,是纯爷们嘛?

  我清了清喉咙,问阿甲骨:事情还有的谈嘛?

  “没有!封门村的阴阳鱼诅咒,是那个贼和尚和我主人谋划了很久的计划,我主人不会容许任何人,破了这个计划!”阿甲骨说道。

  计划?我听到这儿,算是明白了,苦行僧要杀掉所有的人,不管你是恶是善,都得死,那阿甲骨背后的主人,铁定是想把世界变成一个僵尸的世界。

  这么一来……阿甲骨主人和苦行僧就是拥有同一个目标的人了,毁灭整个世界,就是他们的手段。

  在这么大计划的面前,我、风影、大金牙几人,都只是挡车的螳螂。

  可我们招阴人是有信仰的,在这种明显要被碾压的情况下,尽管螳臂当车,但我宁愿试上一试,当然,我得智取,不能硬攻。

  我对阿甲骨说:你的主人,可是将臣?


  “是不是,和你没有什么关系。”阿甲骨阴冷的说道。

  “是吗?”我低着头,笑了笑,说:那好吧,不管是谁,我不管了,这事,我管不了,我先回去了,记得让你主人把我们几个人身上的诅咒给撤掉!

  “当然可以。”阿甲骨听说我要走,语气才缓和了一些,至少不冷冰冰得像一根冰棱子似的。

  我抬手跟阿甲骨打了个招呼,说我们现在就走了。

  等我走到了阿甲骨石棺的面前,我突然对风影说:老风,动手!

  风影二话不说,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根黄色的带子。

  这个带子可不是一般的带子,这是我在苗彦博那里,花了大几十万买来的“封棺金条”。

  反正苗彦博跟我说,这封棺金条,连僵尸王都能够封住,现在封住阿甲骨,应该不在话下吧。

  风影把封棺金条的一端,扔给了我。

  我们两人,迅速在石棺上面缠了好几圈。

  金条缠好了,立马石棺里面开始冒着黑烟,看来金条起作用了。

  我心里暗爽,到底是有备无患啊,当时看着封棺金条太贵,我还不想买的呢,结果这时候竟然派上用场了。

  “你们找死……啊……啊!”

  阿甲骨的棺材里,发出了乒乒乓乓的声音。

  “你妹的,吼啊?嚣张啊?刚才你不是要杀无赦吗?”我伸出指节敲了敲棺材的盖子:有能耐你给我出来啊。

  “找死!”阿甲骨继续痛苦的喊着。

  我则潇洒的打了个响指--兄弟们,走着,再去苦行僧,也就是那个王继宝的家里,仔细找找,挖地三尺也要把苦行僧给找出来。

  “走着!”所有人异口同声的说。

  在网上,有句话叫帅不过三秒,现在这话,应验在我的身上了,在我刚刚那么潇洒的打完响指,突然,我身后传来“砰”的一声。

  我还来不及回头看呢,只见大金牙的下巴都张到了胸口了,他惊讶的说:妈的,封棺金条……碎了!

  封棺金条碎了?这意味着阿甲骨已经摆脱了金条的控制呗?

  我现在就站在棺材面前啊,还是后背对着棺材盖。

  黄馨很担心的问大金牙:金叔,金条被崩碎了,我担心李哥可能被那棺材里的人杀死的。

  大金牙很是光棍的说:馨馨,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李哥肯定会被棺材里的阿甲骨杀掉的,他刚才还弹阿甲骨棺材的脑瓜崩儿呢,这不是日老虎菊花,找死吗?

  我去,这都什么时候了,大金牙还拿我开涮,我现在腿肚子都开始抽筋了。

  “死!”

  我听到脑后传来一阵巨大的吼声,看来阿甲骨是摆明了要干掉我啊。

  我心里已经开始给自己念“超度决”了,想死得体面点吧。

  谁知道,那句“死”刚刚落下,突然,我的面前,飞过了一红色的玻璃瓶子。

  玻璃瓶子,划过了一道弧线,砸在了我身后的棺材上。

  乒乓。

  我回头一瞧,发现棺材上,多了一片血水。

  想来刚才那红色玻璃瓶子里面,装的,竟然是一瓶血。

  血水留在了棺材上,阿甲骨的语气变得十分谦卑,他毕恭毕敬的说:僵尸王将臣后人来了,阿甲骨给您,请安了!

  “哈哈哈!小李哥,要不是我石银,你得交代在这儿啊。”石银的声音飘了过来。

  他是从地下打洞过来的。

  跟我打了个招呼,石银像是一个土拨鼠一样,从地上跳了出来。

  他的身上,穿着卸岭力士的传家宝--卸岭穿山甲!

  “你怎么过来了?”我问石银。

  石银的到来,让我心里很激动,不过也让我很奇怪,我明明没有招石银的阴啊。

  这时候,石银应该和赵长风在烧烤店里面撸串的。

  “哼?我怎么过来的?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回事啊?把我老板的千金小姐,带到了封门村里来?封门村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吗?妹的,我一得到消息就往这边赶,连跑了三天三夜啊,知道不?”石银一幅要杀人的表情。

  他走到黄馨的面前,鞠了一躬:大小姐,你没事吧?

  “你认识我?”黄馨指着她自己的鼻子,问石银。

  石银点头,说大小姐,我是你父亲的手下,这次过来,就是救你们的。

  说完,石银指着地上的封棺金条问我:这是苗彦博神棍那买的吧?

  我说是,花了大几十万呢。

  石银说:你被苗神棍给坑了,这叫封棺铜条,表面镀了一层金膜,最多封个黑毛僵,封僵尸王级别的棺材,那是痴心妄想。

  我真顶了苗彦博的肺了,这奸商,竟然忽悠我?

  下次别让我撞见。

  接着,石银又走到了阿甲骨的棺材前:阿甲骨……你个狗奴才,给我让路,三姓家奴,以前跟着我祖先将臣,后来换了一个主子吧?今天这封门村的主子,又是谁?

  阿甲骨的声音掷地有声:僵尸王后人,阿甲骨的心中,只有一个僵尸王,也只有一个真正的主人,就是将臣元帅,至于后面两个主子,都是因为他们有恩于我,我才愿意认他们为主!

  “好!既然你认我祖先将臣为主,那我现在要掺和封门村的事,你是让还是不让,不让,你就杀了我。”石银由于身体里面流淌着僵尸王的血液,所以对付僵尸,那就是劈头盖脸的骂!

  阿甲骨连忙说:“不敢,如果你非要过去,那我阿甲骨是万万不敢拦的。”

  “那你还不快走?”石银指了指封门山。

  “罢了,招阴人,你们厉害,僵尸王后人也请着了,今天,我卖你们一个面子,下次再被我遇见,你就没这么幸运了。”说完,阿甲骨的棺材,径自飞走了。

  “可以的,小伙子,以后有僵尸就找你,我再也不找苗彦博那个神棍了,连我都骗,还是人吗?”我又数落着苗彦博。

  石银的表情却没有这么轻松,他跟我偷偷的说:小李哥,我先要跟你说一下,这次的事情,也是僵尸王级别的人策划的,实力可能不如我祖先将臣,但也差不了太多,我的消息源告诉我,现在茅山和驱魔龙族马氏一家已经启程了,他们估计明天就会到封门村里来,要不然咱们还是扯呼吧?别牵扯进来。

  我摇摇头,说:老石,不是我逞英雄,实在是看不下眼啊,如果再等一天,还得死多少人?几万人?只怕打不住吧?

  “恩!封门村边上的县城里,都成了一锅浆糊了,死伤,真的不可计数,人间地狱。”石银摇了摇头,他一个曾经还劳改过的人都看不下去,足以见得,事情已经发展到了什么地步了,苦行僧那个混球,我一定要把他给揪出来。

  没想到我提苦行僧,苦行僧就真的来了。

  他的声音,从我的脑后传来:李施主,以恶制恶是唯一的途径,你为何又三番五次的阻拦呢?莫非你真要小僧下辣手,先灭了你们这几人吗?

  我听到了声音,立马回过头,我们几个人也都呈一个半圆站着,我朝着苦行僧骂道:贼和尚,你竟然出来了?

  “小僧又没做违背良心的事情,何必要躲呢?”

  苦行僧双手合十,口宣佛号:无量寿佛。

  “你也配当一个和尚?为了一己私欲,竟然要湮灭所有的人!”我骂着苦行僧。

  苦行僧淡淡一笑,说我们和他并不是站在一个高度,所以看不到他的所想。

  他对着自己肩膀上的煤油灯一点,只见煤油灯里面,浮现了一些景象。

  这景象是一堆由封门村村民化作的僵尸,正在一个小区的门口撞门,小区里面,到处都是女人、小孩啼哭的声音,但没有一个人敢出小区的门。

  苦行僧笑道:你看看,这世人都是如此现实,遇到了灾难,没有人敢面对,也没有人敢站出来发声,大家都是自私自利的人,胆怯、懦弱、贪婪,这样的人,活着,有什么意思?

  “既然众生都要饱受恐惧、心魔的吞噬,还不如早点死了算了,换一个新的世界,大换一种活法。”

  “去你大爷的吧,你少假惺惺的,猫哭耗子假慈悲,我告诉你,你不过就是一只恶魔,别特么的假装活佛了。”我一扬手:“兄弟们,一起上,今天收了这个贼和尚。”

  “特么的,就是你这样的人多了,人们才会认为我们僵尸一族,都是只知道杀戮的机器,小爷第一个灭了你。”石银虽然不是僵尸,但他可是正儿八经的僵尸家族。

  他祖先可是僵尸王。

  石银狂扑向了苦行僧。

  苦行僧脸上毫无表情,一扬手,打出了一记密宗大手印。

  硕大的黑色手印,拍向了石银的胸口。

  铛的一声脆响,石银被拍出了老远。

  他的身体,直接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大坑。

  “哎哟妈呀,这贼和尚有点道行。”石银的脸色变得惨白,嘴角还渗出了一丝鲜血:要不是我有卸岭穿山甲,没准备他一大手印给拍死了。

  “直接干死他。”风影手里捏着八条黑白纸条,这是要摆一个正儿八经的八卦阵。

  大金牙也掏出了罗唣鼓,段广义直接摆出了一套南拳的起手式。

  我则从地上捡起了两个砖头。

  成妍和黄馨都躲在我身后。

  我们所有人都进入了战斗状态,非要和苦行僧决一决生死。

  尽管不敌,也要和你战之,这就是信念。

  苦行僧看了我们的阵势一眼,说道:你们真的要和小僧为敌吗?你们真的要错过一次被铭记在荣誉殿堂里的机会吗?你们不愿意万古流芳吗?

  “不愿意,首先,我们就是一个普通人,被万人铭记的事情,和我们有一毛钱关系吗?第二,如果跟你合作,那我们就不是被铭记在荣誉殿堂里了,我们得是被钉在耻辱柱上,一辈子都不能翻身,还万古流芳?怕是遗臭万年吧!”我果断的将两颗石头砸了出去。

  石头带着风声,飞向了苦行僧的面门。

  苦行僧一抬手,骂道:螳臂当车!

  石头被苦行僧的拳风给震了回来,比刚才速度起码块了两倍,直接砸向了我的脑袋。

  这一下要是砸实了,估计我的脑门得特么开花。

  好在那石头并没有砸到我的脸。

  它快要到我面前的时候,我的领口里,突然钻出了一枚铜钱。

  这就是那枚帝王铜钱。

  我的二爷爷李元罡的一缕残魂,就住在这枚铜钱里的生死门中。

  叮!

  铜钱挡住了那块石头,接着铜钱又开始打着旋转。

  “孙儿!”

  “二爷爷。”我对着铜钱喊道。

  “这厮是一直暗鬼,哪是什么狗屁的活佛,不过是利用了活佛的身体而已。”二爷爷的声音,从铜钱里面,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在我和二爷爷说话的时候,石银问大金牙:老金,那铜钱里是小李哥的二爷?

  “可不是咋的?当年名震天下的李元罡,就问你怕不怕。”大金牙得了我二爷爷的势,竟然还装腔作势起来。

  石银听了,立马跟铜钱鞠了一躬:卸岭力士石银,见过李二爷!

  “好,好,卸岭力士家的小子,是条好汉。”二爷爷很满意石银的血性。

  风影的年纪,其实比我二爷爷小不了多少,他小的时候,肯定听过我二爷爷的威名。

  这时候,他脸上全然没有往日那副高傲的模样,左手放在了右肩上,微微鞠躬,这是曾经满族的礼节,代表尊敬。

  他毕恭毕敬的对我二爷爷说:早就听说招阴人家族李元罡李二爷侠字无双,一直仰慕,想不到在这里能够见到您,小人风影,寻龙天师门下,见过李二爷。

  “寻龙大师各个都是讲究人,今天见了一面,果然讲究。”二爷爷又夸了风影一句。

  风影面有得色。

  二爷爷继续跟我说:那只暗鬼,就藏在活佛的身体里面,你们要把他揪出来。

  “怎么揪?”我问二爷爷。

  二爷爷说:那暗鬼和寻常小鬼并不一样,寻常小鬼控制尸体,是附身在尸体里面,这暗鬼就坐在活佛的肩膀上,想办法给他打下来。

  “好!”

  我指着苦行僧的肩膀,说道:兄弟们,我给你们掩护,我往前冲,你们在一边看准时机,打下活佛肩膀上的小鬼。

  苦行僧听到我们竟然能够破解他的秘密,慌忙掉头想跑。

  他跑动的速度极快,一转头,就跑出了十来米,如果被他跑掉,我们几个人又定不住暗鬼的位置,到时候,想抓苦行僧都难了。

  这时段广义拍了拍胸脯,骂道:这事就包在我的身上,他跑?他往哪儿跑?

  段广义直接抽出了自己的皮带,那皮带竟然是一把软剑?

  都听说古时候的人,喜欢把软剑当做腰带,系在身上,当做防身的武器,想不到段广义也有这癖好?

  不过一把软剑,怎么弄得掉骑在苦行僧身上的暗鬼?

  想想也不可能吧?

  但是……段广义让我们开了眼界。

  他按了按软剑的柄。

  吭哧一声,软剑竟然变化成了一张弓的模样。

  “这是美国的黑科技,叫纳米记忆金属,不用的时候,可以按开关,让金属变得极其软,可以当皮带,但是要用的话,可以一键唤醒金属记忆,变成真正的模样。”

  既然是美国的黑科技,而且这么神奇,估计造价非常昂贵,但想想段广义是个大土豪啊,身价好些个亿呢,买一个这样的玩意儿,的确不是什么难事。

  段广义真是一身的黑科技,在他拿出了纳米弓之后,他又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跟子弹一样的东西,轻轻的一点上面的按钮,一颗子弹立马变成了一只箭。

  我去!这美国黑科技也太强大了?这段广义原来就是传说当中的弓箭手、ADC啊!。

  段广义启动了子弹变弓箭的手法,顿时手上多了一大把的金属箭。

  “老段,尸油、牛眼泪,这些东西涂到了你的箭头上,射鬼有奇效。”大金牙从身上掏出了两个瓶子,扔向了段广义。

  段广义也不接,直接拿着那一把箭,对着那两个瓶子狠狠的一砸。

  噗!

  瓶子砸得稀巴烂,里面的液体,洒了金属箭一身。

  段广义二话不说,直接将金属箭差劲了自己的后领里,拉出了金属弓的一端牛筋,卡在了金属弓的另外一头。

  他弯弓搭箭,问二爷爷:李二爷,那只暗鬼的准确位置在哪儿?

  “活佛的左肩膀处,暗鬼身高一尺,宽半尺,你自己看着办。”

  “得了!小李,给你看看段哥的本事。”

  段广义弯弓如满月,箭去似流星。

  那裹着尸油和牛眼泪的金属箭,在空中划过了一条笔直的线,射向了正在逃跑的苦行僧的后背。

  呼呼呼呼!

  段广义出箭很快,三四十米的距离,连续出了九箭。

  九箭连珠!

  九支箭分别锁住了苦行僧肩膀的位置。

  在那金属箭射过去之后,苦行僧突然呆立在原地,过了十来秒钟,他轰然倒了下来。

  “暗鬼射死了。”二爷爷跟我们说道。

  我问二爷爷:真的这么简单吗?

  “简单吗?如果简单,你为何拿那暗鬼毫无办法?”二爷爷笑着说:这世间最难的事情,就是“知道”二字,知道了,金山不换,不知道,全是扯淡。

  哈哈哈!

  众人都被我二爷爷的话给逗乐了。

  接着,二爷爷又告诉我:孙儿,你可知道这暗鬼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吗?

  “怎么形成的?”

  “是一个人用一种邪术作法,这种邪术叫“望鬼”,用了这种邪法,就可以让自己的恶念吞噬自己,然后利用自己恶念形成的鬼,去害人。”

  听二爷爷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望鬼,还真有这种邪术。

  这种邪术是湘西赶尸派的一种邪术,一个人连续吃上半个月的死人肉,然后念一些咒语,能够让自己的恶念吞噬掉自己,来报血仇。

  我估摸着,三十五年前,王继宝被封门村人打了个重伤逃到了深山老林里之后,实在气不过,非要报仇,所以用了“望鬼”的法门。

  变成了恶鬼之后的“望鬼”,极其凶残,也极其的恶,按照道理说,他应该立马报仇的,怎么会在三年之后,才控制活佛,成了苦行僧,来了封门村呢?

  这中间三年的时间,望鬼干什么去了?

  这是我心中的一个很大的疑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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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脑子里正想着“三年时间,望鬼干什么去了”的疑团呢。

  二爷爷说道:孙儿,各位阴人英雄,我李元罡在这枚铜钱里面,只有一缕残魂,只有在我孙儿有危难的时候,才能出来相帮,现在时间已过,在下无法再陪诸位了,得回生死门静修,不然这缕残魂也会湮灭。

  我连忙对二爷爷说:那您快去吧。

  风影和石银也拱手说:恭送二爷!

  呼呼呼!

  那枚空中旋转着的铜钱,又转了两圈之后,再次飞到了我的胸前,铜钱上系着的红绳,挂在了我的脖子上。

  “这次幸亏有二爷爷,不然还非得死了不可。”我对众人笑了笑。

  成妍早就吓得魂不附体了,她扣住我的手,亲热的趴在我的肩膀上,吐着粗气,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李哥,这次真差点要了命。

  她趴在我肩膀上,说了好几句话,突然,又站直了身体,像是犯了错似的低着头。

  我并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如芒在背,于是连忙回头,顿时发现黄馨那犀利的眼神。

  原来是成妍意识到黄馨生气了?

  或者说黄馨察觉到我和成妍的关系,所以生气了?

  我很尴尬的笑了笑,黄馨想说什么的,但是没有说出口,因为我旁边的风影和石银吵开了。

  刚才我二爷爷走的时候,风影和石银一起对我二爷爷说了个“恭送二爷”。

  就是这句话,惹得风影和石银不爽了。

  风影是个落魄贵族,石银是个盗墓强盗,两人竟然碰撞出了炽热的火花。

  “那叫石什么的,你不就是一个盗墓的土匪吗?竟然跟我一起说话?你配吗?”风影的唾沫星子都快喷到石银脸上了。

  石银点了根烟,挑衅似的吐了一口烟沫子在风影脸上:你特么的谁啊?

  “我是谁?我是大清皇族,努尔哈赤的第十三个儿子费扬果的后人,姓爱新觉罗,正儿八经的寻龙天师,贵族,懂不?”风影瞪大了眼睛。

  石银冲地上吐了口唾沫:我呸,贵你麻痹,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爱新觉罗呢?我爱你妹,你特么牛逼,怎么不特么住中南海去啊?你特么牛逼,有种别吃地沟油,吃特么的特贡大米去啊!

  “唉,你这人,还嘴硬,这要是在清朝,我得掌你嘴。”

  “哟,哟,哟?还不得了?”石银歪着脸,凑到风影的面前:你特么掌我一个试试?来来来,掌嘴,别客气,今天你不掌我嘴,你都是我孙子。

  一旁,平常被风影欺负惯了的大金牙这时候激动得不行:老风,你掌嘴,你要是不特么的掌嘴,我都瞧不起你!

  这下子可乱套了。

  我连忙上去拉住石银:老石,算了算了,都是一起的兄弟,算了。

  “别算了啊!我石银是个穷逼,没有这么牛逼的贵族兄弟,你瞅瞅,他还要掌我嘴呢。”石银指着风影,语气尖酸刻薄的说。

  我陪着笑,说老风是这么个臭脾气,你让让他。

  “滚犊子,我要他让吗?”风影这下子不干了,他一把把我给推开,一边从怀里掏着什么,一边气势汹汹的走向了石银。

  “差不多得了,你还真拿自己当贵族啊?人家石银一个人能打你三个。”眼瞅石银和风影动了真火,大金牙也匆忙拦住了风影。

  风影还不服气,骂道:老金,你给我闪开,老子摸出了免死金牌,不打掉他满嘴的牙,老子不姓风!

  “你本来也不姓风啊,你姓爱新觉罗。”我拉住风影。

  一边石银也火大了,他从地上捡起了个拳头大的石头,骂:来,来,你有免死金牌,你是贵族,我是穷逼,我是土匪,我用石头,我这个石头不如你免死金牌金贵,但我相信,这玩意儿抽在你脸上,也能打死你!

  两边僵持不下,这火气越斗越旺。

  “都别掰扯了。”这时候,黄馨大小姐站出来了,她问石银:石哥,你是我爸爸的手下,那你听我话不?

  “听啊!”石银点头。

  黄馨说:如果你听我话,那就别和风叔较真了,他就是喜欢嘴巴上占便宜,没坏心。

  “哼哼。”石银冷笑着,扔掉了石头,退到了一旁,眼神凶狠的说:你特么给我记着,下次我遇见你,一定把你摁死在中南海里,让你死前瞧一瞧,什么才叫真正的贵族。

  “切,瞧瞧你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风影鄙视了石银一眼。

  石银还想动,黄馨瞪了他一眼后,他彻底老实了。

  我们这边闹得不可开交,没有卷入这次纷争的成妍却尖叫了起来,她嚷嚷了起来,说:唉,都别争了,那苦行僧,又复活了?

  “什么?又复活了?刚才明明被我射死了那只暗鬼啊。”段广义立马开口。

  我们都望了过去,发现那苦行僧,真的活了,他刚才是扑倒的,现在又站了起来。
  站起来还不说了,竟然直接朝着我们走了过来。

  别看我们刚才还吵着架在,差点还要动手了,这会儿苦行僧一复活,我们又扭成了股绳子。

  所有人都呈半圆形站着,把黄馨和成妍都护在了身后。

  我反手拨了拨黄馨和成妍,让她们俩,都紧紧的站在我身后。

  当我手拨到黄馨的时候,我感觉她在哭,她的头歪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的哭着。

  我现在也没功夫管黄馨为什么哭了,手指着苦行僧,呵斥道:想不到你还没死啊!没死就赶紧滚,不要逼我们动手。

  “哈哈!小僧扎西木,见过各位东北阴人了。”

  苦行僧叫扎西木?他不叫王继宝吗?

  我仔细一想,一拍脑袋,对了,刚才我二爷爷说了,苦行僧其实是一个暗鬼操控着一位活佛。

  那暗鬼才是被恶念吞噬了的王继宝,活佛的名字叫扎西木。

  扎西木一边走一边说:小伙子,你是李元罡的孙子把?

  “李元罡是我的二爷爷。”我说。

  “哦!那怪不得了,我曾经和你爷爷有一面之缘,当时我还和李兄一起把酒夜话。”

  “你们和尚也能喝酒?”我脱口而出。

  问过我就后悔了,其实这喇嘛和和尚也是有区别的,最大的区别就是,喇嘛不禁酒,不禁色。

  有些喇嘛不还玩双修么。

  扎西木笑了笑,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红尘看破,戒条不戒。

  “你叫扎西木?我记得以前有一位很出名的活佛,听说密宗班禅的候选人之一啊。”风影见多识广,立马搞清楚了扎西木的身份。

  我也没想到,扎西木的身份,竟然这么显赫。

  扎西木笑了笑,说:当年小僧佛业不精,贪图虚名,也曾争过班禅的位置,十年之后,一朝得悟,开始了苦行之路。

  扎西木说,他从西藏,一直走到了封门山,却不小心被暗鬼给控制了。

  当时暗鬼控制扎西木,扎西木通过毅力来反抗暗鬼的控制。

  可暗鬼是人的恶念化身,人再怎么厉害,也挡不住暗鬼的心魔同化。

  于是三年之后,扎西木彻底变成了暗鬼的傀儡,他的艺业,都被暗鬼给用来当做行凶作恶的武器了。

  “唉!我当时精神疲惫,着了暗鬼的道,结果啊……结果一失足造就千般怨孽,这一切罪恶,皆有我起,那当然也由我来结束了。”扎西木说道。

  他似乎意识到封门村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也知道了,那只暗鬼在三年的时间里,到底干了什么,他在和扎西木抢占身体的控制权!

  扎西木又说:待会我便会亲自了解这段孽缘,趁我还没有坐化,又和你们有缘,不如你们问我一个特别想问的问题,小僧愿意渡你们一程。

  “大师,我正有想问的。”大金牙扑到了扎西木的怀里,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发财?

  “哈哈!哈哈!”

  扎西木被大金牙逗笑了。

  我们也笑了,这大金牙,真是时刻不忘记发财的事情。

  扎西木笑着对大金牙说:其实施主并不是贪财之人,你是爱财之人,贪财者,无义、无情、无亲、无心,你却有情、有义、有亲、有心,似你这样的,终身也发不了大财,但又能如何?眼里全是金钱,这样的人才是虚度一生。

  听了扎西木的话,我才感受到活佛的眼光,的确是——大金牙这人吧,你说他爱财,他确实爱,跟特么钻到钱眼里一样,但说他真的贪财?不是,大金牙从来不会出卖兄弟赚钱,也不会昧着良心赚钱,最过分的,也就是给盗墓集团当当掌眼。

  所以大金牙不是贪财,他是爱财,君子求财,取之有道的爱财。

  大金牙听了扎西木的话,眼睛里仿佛失去了神采:靠,原来算命先生说的话是对的,他说我一辈子都发不了财,没财运。

  “得了吧,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使?你还有我们这群好兄弟呢。”我连忙把大金牙给拉了回来,求他别给我们丢人了。

  风影则问道:扎西木活佛,我感觉我风水玄学已经突入桎梏,如何才能更近一层?

  扎西木想了想,说:敢问阁下名讳。

  “风影。”

  “哦,原来是寻龙大师,小僧有礼了。”扎西木双手合十后,说:小僧愚见,这天地数千年为一小憩,人生一世百年,于天地相比,人生一世不过沧海一粟,如梦又似幻,以有穷追无穷,如何追得到?不如凡事努力就好,大体不过“放下”二字。

  风影听了,若有所悟。

  我看这活佛,确实有些干货,也想问一个问题。

  结果刚才还哭了的黄馨,快速跑了出来,趴在扎西木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扎西木听了,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小姑娘,你这问题,太多的人问过我了,让我如何回答你呢?”

  我们都挺好奇黄馨问了扎西木活佛什么问题,怎么让他说出这样奇怪的话来。

  在扎西木笑的时候,黄馨满脸通红。

  扎西木活佛说道:哈哈,小姑娘问的问题啊,差不多都是你们这年纪喜欢问出来的问题,这样好了,我就当着你们的面,一起回答,小姑娘,可以吗?

  黄馨先想了十几秒,最后很用力的点头,表示扎西木可以说。

  扎西木得到了黄馨的首肯后,说:刚才小姑娘问我--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又如何让爱情接受住岁月的洗礼。

  他说:这个问题,无数的年轻人问过我,我也回答过无数人,但是,我的答案,永远都是在变化的。

  “你也搞不明白吗?那还来指导我们?”大金牙的回答一直都比较犀利。

  犀利得扎西木哈哈大笑,他手点了点大金牙,笑着说:这位施主所言差异,我不是搞不明白,只是见证问题的看法和佛法一样,佛法讲究日日新,月月新,每过一段时间,对佛法的理解就和前一阵子天差地别。

  大金牙挠了挠头,说扎西木天天想这些有的没的,脑子不爆炸吗?

  “给我过来,别丢人现眼。”我连忙把大金牙拉了回来,然后让扎西木接着说。

  扎西木说:以前,我们密宗有一位叫月法明王的活佛,他曾经二十岁的时候,流浪在拉萨的街头,四处乞讨,十分被人瞧不起。

  直到有一天,一位富家的小姐,路过月法明王的身边,在他的碗里面,放了一个白面馒头。

  那时候馒头贵,一般的小门小户只吃得起青稞饼,月法明王从来没有见过馒头是什么样子,他还以为这是一块白色的石头,那富家小姐戏弄他呢。

  于是他一生气,举起馒头,恼怒的砸在了富家小姐的身上。

  那个好好的馒头,也变得肮脏得不成样子。

  要说一般富家小姐,遇到了这种情况,铁定是恼怒成羞,但这位富家小姐却没这么做,她看着月法明王,咧着嘴笑。

  她的小嘴,像是一枚弯弯的月牙。

  富家小姐伸手捧住了月法明王的脸,说:我好像喜欢上你了,你发怒的样子很好看。

  扎西木说道这里,黄馨抢白,说:那个富家小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给人一馒头,那人还用馒头砸她,她竟然也喜欢上月法明王了?

  “唉!这里我就得说一句了。”扎西木遥指着黄馨:爱情,和善恶无关。

  善良的人有善良的爱情,恶人有恶人的爱情,在这一点上,还真是爱情和善恶无关,我觉得扎西木说得很对。

  扎西木接着说:月法明王当时一怔,随后他摆了摆手,说他就是一个乞丐,你是富家小姐,你喜欢我干什么?

  富家小姐当时伸手抹去了月法明王脸上的污渍,嘴巴又笑得和月牙儿似的,说:什么我都喜欢,现在我擦掉了你脸上的污渍,发现你和我梦中情郎的样子,一模一样,所以我喜欢你,你等着我,过两天我就让我父亲答应我们两人成婚。

  “一穷一富,三天之后终成眷属。”扎西木说:爱情,和贫富无关。

  扎西木接着说:时间又过了三年,富家小姐得了一场大病,月法明王为他翻遍了雪山,找到无数的名贵药材,也无法救富家小姐一命。

  从此,月法明王上了布达拉宫,出家为僧。

  出家前的一刻,他的师父问他:你在遁入空门之前,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弟子无话可说,自从我妻子死了之后,我就是一个新生的婴儿,不再有记忆,不再有过往,而我的过去,早就和妻子同时死去了。”月法明王留着泪,接受了剃度,从此不再沾染红尘。

  但不沾染红尘是不沾染红尘,那月法明王却从来没有忘记自己的妻子。

  “是吗?从何得知?”黄馨问扎西木。

  扎西木闭着眼睛,抬着头,放佛思考一件很古老的事情一样,他说:曾经月法明王的弟子为密宗讲课,曾经说过,月法明王每天傍晚日落时分,都会在禅房的周围,燃上一根线香。

  那香,只怕是为那富家小姐而点。

  因为富家小姐死去的时候,正是在美丽的日落时分。

  “爱情,和生死无关。”扎西木又补充了一句。

  这下子我有些搞不懂了,问扎西木:既然爱情和贫穷、善恶、生死无关,那又和什么相关呢?

  扎西木轻声说道:缘,爱情只和缘分有关。也许只是在人群里多注意了你一眼,姻缘由此而生,从此魂牵梦绕,久久不再忘怀,一份情,一份爱,一份坚定,彼此不舍得分离,共同面对贫穷、善恶和生死。

  “缘?”黄馨看了我一眼,似乎眼中晃荡着一抹晶莹。
  “是啊,缘。”扎西木笑笑,说:住在布达拉宫,我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萨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分明看到扎西木的眼中,滴下了一滴滚烫的泪水。

  泪水落于地面,反弹起一个倒扣的小碗。

  我想,扎西木这位活佛,也曾经经历过一段刻苦铭心的缘吧。

  “那大师,如果遇到了缘,如果去保护滋养它?”黄馨继续问。

  “缘起缘灭,缘捉摸不定,又最容易被摧毁。”扎西木用小指,拂去眼角的泪痕,说:以前密宗达赖仓央嘉措有一首诗--第一若是不想见,如此最好不相念,第二若是不相识,如此最好不相思,我想……仓央嘉措这样的妙人也处理不好缘,才留下了这首伤心的诗,小僧自然不敢说必然找到了滋养“缘”的妙法,只能随便说说一二。

  扎西木说:那我还是说说月法明王吧,虽然那位富家小姐去世得早,但她和月法明王却始终感情如一,为什么?

  “因为她爱月法明王。”成妍也说话了,小姑娘更容易相信爱情。

  扎西木双手合十,冲成妍鞠了一躬,说:确实,但也不一定,爱由缘起,缘易碎易损,如果是谈爱,只怕缘份早就如无根浮萍一样,飘摇不定,一旦雨打风吹,浮萍就更不知道去了何处了。

  他说:那位富家小姐是个很有生活智慧的人,她能通过自己的胸怀,容忍月法明王的贫穷、凶恶、身份卑微,所以才让缘分坚定,直到死亡。

  “您的意思是,容忍很重要?”

  “小僧愚见,男女爱慕,总是要有人牺牲的,一方付出,一方享受,若能做到,天长地久,若不能做到,就成了两头倔牛,自然是要拱架起火的,时间一长,缘起缘灭喽。”

  扎西木背着手,笑着说出了这段话后,黄馨还想接着问。

  但扎西木扬手,说:时间已经到了,小僧已无时间再回答你们的问题,就此罢了,小僧要化解了这三十年的封门村冤孽了!

  黄馨见扎西木拒绝了,只能守住话头,不停的小声咀嚼着扎西木的话:容忍?容忍?容忍?

  我看了黄馨一眼。

  黄馨瞪了我一眼,又转过头,继续咀嚼着这句话。

  我则走向了扎西木,问:活佛,你想如何了解这段孽缘?

  “死!”扎西木说。

  “你要寻死?”我问扎西木。

  扎西木已经盘坐在地上,说:一切罪恶,皆有小僧而起,如今,便让罪恶随小僧而去!李施主,看在小僧和李二先生有一面之缘的份上,你可否能答应小僧一个愿望?

  “大师你说。”我很迅速的点头。

  扎西木说:我早年为了练习密宗大手印,密宗班禅曾经让我服用了一枚舍利子,如今,舍利子还存在于我的体内,待会我坐化之后,舍利子必然会重见天日,请李施主将这枚舍利子,交还给大雪山千叶明王,谢过,无量寿佛。

  “一定。”我很认真的点头。

  “好,生前愿望已了,再无半点牵挂。”扎西木往身前一指,他肩膀上的火焰,落在了他面前,形成了一座火墙。

  火墙上面,展现出了现在封门村周围县市里的情况,无数的封门村僵尸,到处为非作歹,烧杀抢掠,已经彻底沦为了杀人的机器,犯下了无边罪孽。

  扎西木摇了摇头,右手又指向了火墙:一切罪孽,由小僧起,自然由小僧而灭,火……起!

  火墙的火焰,被扎西木一引,顿时又烧到了他的身上。

  扎西木被火一烧,神情扭曲,他对黄馨嚷嚷道:那位姑娘,我最后一句话,保护“缘”,若非忍让,别无他法,要知道……世间从无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说完,他两只手收回了小腹处捏印,嘴里则爆发出洪钟大吕一般的声音:“熊熊圣火,燃我残躯,怜我世人,忧患实多,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喜怒悲愁,皆归尘土!”

  “熊熊圣火,燃我残躯,怜我世人,忧患实多,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喜怒悲愁,皆归尘土!”

  “熊熊圣火,燃我残躯,怜我世人,忧患实多,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喜怒悲愁,皆归尘土!”

  扎西木活佛嘴里不停的念着此经文,火墙彻底将他包围了起来。

  而火墙上的倒影,显示着封门村周围所有县市里那一千八百具封门村僵尸,都同时燃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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