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开心小小鹿 2016-04-13 17:58:00
这是同叔在构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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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你怎么这么厉害!!!
我们又在附近找了找,没再有其他发现,准备回刘芳那边去,这时,文雅拉了拉我衣袖说:“唉,你看。”
顺着文雅的目光,我看向了围墙里面,一直看到了木材厂的办公楼。因为围墙有两米多高,我的目光越过去后,刚好看到办公楼的二楼,也就是周子国他们的办公室那一层。
办公室的窗户是向着我们这边的,靠里面的一扇窗户打开着,窗前站着一个人,正是周子国。
我们之间隔了有好几十米,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就问文雅:“他是在看我们?”
文雅轻声说:“应该是,正好,我们去找他问问。”
说着,文雅就往工厂大门走去,我跟在她后面,过程中,我瞥见窗前的人影已经走开了。到了门口,我让两名痕检同事先回刘芳那,把我们的发现告诉疯哥,我则与文雅进了木材厂。
刚走进门口,我就碰到了王宇,他正急匆匆地往外走,我喊道:“王师傅,去哪呢?”
王宇笑着走了过来:“周老板看到几位在我们围墙外勘查,让我来请你们上去坐坐。”
“正有此意。”文雅淡然回应道。
进入工厂,我听到厂房那边传来嘈杂,是机床工作的声音。厂里死了两个人,工厂仍能照常运转,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去。
上楼的时候,文雅问:“王师傅,昨晚你从医院离开后,直接去找了周老板,然后一起回来的吗?”
我们凌晨去王宇家时,他睡意朦胧的,并未提及这事,现在文雅特意问了,他就回答说:“是啊,昨天小莺是老板叫来给几位助兴的,她因此身体抱恙,老板过意不去,特意叮嘱我照看她。离开医院后,我就给老板打电话,把小莺的情况说了一下。那时已经没有回青羊镇的公车了,老板让我去找他,一起开他车回来,我去了后,他又给金主任打电话,说厂里工人不愿意值班,让他和我们一并回镇上,由他到厂里与工人一起值班。”
王宇的回答与金志成能够互相印证,事实应该就是这样子的。不过,他故意提起是周子国让他照看小莺的,显然是还不知道小莺已经把他俩的关系告诉了文雅。
我想起昨日定位到与刘芳通话的疑似奸夫的号码在步行街附近,而周子国与金志成也有是奸夫的可能,就随口问了句:“周老板让你去哪里找的他,你们又是在哪里和金主任碰的头?”
王宇说:“老板在步行街一家咖啡馆,我去的时候就他一个人,金主任应该也在附近吧,因为老板打了电话后没多久他就过来了,他没开车,也是坐老板的车回的镇上。”
听到“步行街”三字,我的眼皮接连跳动了几下,周子国与金志成那时刚好都在步行街附近,而姘夫也在那里,这绝对不是巧合,他们二人中应该有一人正是刘芳的姘夫。
文雅显然也反应了过来,追问道:“他们二人下午从医院离开后就去了步行街吗?”
王宇摸了摸光头道:“周老板应该是,他很喜欢去咖啡馆,有时一坐就是一天。步行街是市里最繁华的地方,人流如织,他每次都会坐在咖啡馆靠落地窗的位子,看着外面忙碌的人群,他说这会让他的心异常平静。金主任好像先回家睡了一觉,傍晚才去步行街买东西的。”
王宇的话再次证实,锁定那个号码位置的时候,周、金二人都在步行街。
接手这起案子以来,刘芳姘夫就是一个重要人物,可我们始终都没有抓到他的尾巴,现在能将范围准确地缩小在两个人身上,我无疑是激动的。
之前我们分析过,周子国与刘芳的利益冲突很厉害,金志成在饭桌上把刘芳一家人贬得一文不值,当时我们差点把他二人都排除了。
现在看来,只能说这个姘夫隐藏得太深!
许涛的嫌疑已经彻底排除,那么,他口供的可信度就很高了,他说许海曾看到姘夫是一光头,而周、金二人都不是光头,那么,姘夫就一定戴了光头头套,由此推断,姘夫心中是对镇上唯一的光头王宇有怨气的,才会用他的特征来伪装自己。
而凶手昨晚刚好也把铁锤扔到了王宇家门口,栽赃王宇,这与姘夫的做法如出一辙。
那么,二者之间到底有没有关系呢?
如果姘夫就是凶手的话,他又为什么要杀自己的情人刘芳?
文雅办案水平比我高,也想通了其中关键,脸色凝重了起来。
“等一下,我想去上个厕所。”文雅突然说道。
“厕所在一楼转角,我……”王宇伸出手来指着。
从女尸案合作以来,我与文雅的默契程度是越来越高,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打断了王宇的话:“王师傅,我知道厕所在哪,我带文雅去,你先上楼吧。”
说完,也不等王宇回话,我和文雅就转身往楼下走去,王宇不好跟过来,就在后面说道:“也行,那我先去给二位泡茶。”
下了楼,我俩走到厕所旁的洗手台处,文雅轻声说:“刘芳姘夫必在周、金二人当中。”
@u_109186516 2016-04-13 20:52:00
争取了明天央视的直播连线,忙到现在,虽然累,但是有成就感,下班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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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
我点头道:“恩,我也猜到了,你有什么想法?”
文雅分析说:“我偏向于金志成,虽然他骂了刘芳一家,但是动动嘴皮子的事谁都会做,骂得再难听,刘芳也不会少一根头发,还可以让我们猜不到他头上,而周子国与刘芳的利益冲突很大,不像是假的。”
我思虑一番,赞同了文雅的话,不过补充了一点:“周子国一个小学文化的人,收拾得很体面,喜欢去咖啡馆这种地方,还说出看着外面忙碌的人群会让他的心异常平静之类的话,这人的心思也颇深,难保他心底没有什么秘密。”
“对,我借故下来,就是想提醒你,等会上去了,我俩见机行事,争取能探探这两人的底细。”文雅郑重地说道。
这个线索极为重大,我犹豫着问:“要不要给疯哥汇报一下?”
文雅看了看手表,摇头说:“我们已经下来五分钟了,时间长了不好,走吧。”
警方入驻青羊镇两天,继第一个死者后,又陆续死了两个人,疯哥这两天已经接了几个领导的电话,他的压力可想而知。虽然大家都没提出来,可我能明显感到那种压抑的氛围,组里人都憋着一口气呢。
所以,现如今有了一个重大突破,我有种临战前的紧张与兴奋,快步跟上了文雅。
上到二楼,我们先从金志成的办公室经过,大门紧闭,窗帘也是拉上的,不知金志成在没在里面;张东升的办公室关着门,窗帘却没拉,我往里面望了一眼,地上到处都是书本,保持着前天刘芳翻合同时的一片狼藉。
周子国的房门大打开着,我们刚走到门口,他就带着笑意迎了上来:“二位警官,恭候多时了。”
当时我走在文雅前面,我本以为周子国是要过来与我握手,可他走到离我还有三米远的地方就站住了。
“不好意思,让周老板久等了。”文雅从容应道。
“我倒不碍事,只是这明前茶泡久了可就不好喝了,二位请。”说着,周子国指向茶几上升腾着热气的紫砂杯。
“周老板有心了,你还真是位会享受生活的人。”我走到茶几旁,端起一杯茶来,抿了一口说。
“我们老板对人生的意义有独到的见解,我常与他待在一起,也学到了不少为人处世的道理。”说话的是王宇,刚才进周子国办公室时,我就见到他在里面。
我心中暗笑,他这个马屁拍得还真是毫不露痕迹。
周子国却道:“小王,莫胡说啊,我一介粗人,不过是喜欢看书罢了,二位警官别见笑。”
文雅笑着说:“周老板谦虚了。”
周子国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看着文雅问:“刚才我在办公室坐着觉得有些闷,就到窗户边呼吸新鲜空气,碰巧看到几位在工厂围墙附近忙碌,请问是案子有了什么进展吗?”
问起这事,周子国一脸关切的神情。
文雅回答:“刘芳今天早上被发现死于家中,周老板可知道?”
周子国点了点头:“我听志成说了,这东升还没下葬,刘芳又死了,他们家还真是祸不单行啊。”
他提到金志成,我顺口问道:“金主任人呢?”
“刘芳的事传了开来,工人都在议论,没心思干活,今下午有个客户来提货,为了能按时交货,我让他去厂房里监工了。”
我附和着说:“青羊镇接连死人,难免弄得人心惶惶,工人受影响也是正常的,不知周老板对于刘芳的死有何看法?”
周子国慌忙摆手说:“此案关系重大,我又岂敢妄言。”
“刘芳死了,我们只是例行走访一下,周老板但说无妨。”文雅劝着他。
她这样一说,周子国也不好再推脱了,走回到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只烟来点燃,然后说道:“刘芳这人嘛,比较强势,在镇上与好些人都吵过架,可那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没到非要杀了她才解恨的地步啊。”
周子国的话倒是提醒了我,要说现在谁与刘芳的冲突最大,还非他周子国莫属,想着,我问:“听说周老板已经让金主任把张东升的十万元丧葬费打给刘芳了,现在刘芳死了,他们夫妻二人所占木材厂的三分之一股权如何处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