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t2169803 2016-06-27 22:50:00
同叔怎么还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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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字呀小孩。
回去的路上,我与文雅商量后,认定李城绝不会像他外表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他是个城府极深的人。
“磕头跪拜,是对长辈的行为,李城的成长环境中,除了父亲,并无其他亲近的长辈,现在李治平还在世,肯定不是跪拜的他,刚才李城遮遮掩掩不愿承认,说明他跪拜的对象不能见光,这案件,越来越有趣了。”文雅手指轻敲着车窗说。
“这事可以和小武确认一下,李城生命中是否有其他长辈,他爷爷奶奶应该是知道的。”我说。
当时我在开车,文雅立即给小武打了电话,小武正在李城爷爷奶奶家中,刚好已经询问了这件事,得到的答案是,李城从小与父亲生活在一起,父子俩很少与亲戚走动,连爷爷奶奶都见得少。
听完文雅转述,我一拍方向盘:“这样来看,或许我们还真猜对了,他祭拜的是他母亲陈月英!”
“死人才需要祭拜,李城这是确信他母亲已经遇害了啊。”文雅说。
我继续分析:“我们怀疑李治平杀了陈月英,如果与李城的异常联系起来,是不是可以推测,李城亲眼见到了李治平杀人的过程?”
文雅不敢确定:“三岁的孩子,看到父亲杀母亲,肯定会大哭大闹的,事后也很容易说漏嘴,慢慢懂事后,更会因这一幕而恨李治平,可这么多年来,李城并无这方面的迹象啊。”
我想了想也是,李治平当年可是带着李城到处找陈月英,还经常与派出所警察打交道,万一李城口无遮拦,那李治平杀妻的事实就暴露了。
李治平不至于这么傻,他应该确定李城是安全的、可靠的,而对于三岁小孩,唯有他真不知道的事,才不会说出来。
这样一反推,至少陈月英刚失踪那几年,李城是不知道内情的。
“李城的话提醒了我。”文雅说:“我们可以借着搜查赃物的名义,在院子里挖掘一番,能找到陈月英骨骸的话,这案中案就明了了。”
我这才想起,二哥他们的笔录里,竟没问李治平把赃物弄到哪里去了。这也不能怪他们,连续长时间的审讯,人的注意力和思维能力都会下降,有此疏忽也能理解。
文雅给官飞打电话说了这事,让他们进行补充讯问。
特事特办,搜查令下午就能拿到,到时候我们多去些人,以搜查柳如烟遇害案的赃物为由,非把李家的菜园掘地三尺不可。
说到掘地,我想起之前的一个问题,就问文雅:“县城到看守所的路上,地形如何?”
文雅面露疑惑,不过还是回答了我:“刚出县城的一两公里路很好开,平缓,宽敞,之后会经过一座桥,后面是乡镇路,两车道,水泥路面,一直到看守所。地形嘛,过桥后一公里处和两公里处分别有个山坡,比较陡,其余路段两边多是农田。”
果然,之前二哥就说过,幸好李治平作怪的路段两边都是田地,就算车子冲下去,也出不了大事,若是在山坡发难,他们几人都会性命不保。
“李治平是土生土长的梓州人,自己又有车,按理说对县城周边的地形很熟悉才对。”我道。
“是。”文雅回答。
“如果他成心求死,一个桥面,两个山坡,车辆行驶至这三处路段时,是最好的下手机会,他却一次都没把握住,偏偏在安全系数最高的地方发难……”
文雅惊呼:“你是说,他本来就没想死!”
我释然一笑:“张艳的案子都还没顶下来,他怎么能死?”
“用求死的行为让我们觉得他并不在意张艳案悬而未决,实际上他不仅死不了,还会逐步承认杀张艳一事,真是老谋深算啊。”
我说:“是老奸巨滑。”
“对柳如烟狠,对陈月英狠,对李城却如此袒护,李治平的情感还真是极端。”文雅感叹道。
我笑着说:“你这话,可是在李治平杀了妻子、李城杀了张艳、李治平替他顶罪这三件事都成立的基础上才正确。你作为专案组的决策者,可不能像我们一样‘武断’哟。”
“到了现在,这个推测怎么会是‘武断’,不过,这件案子的棘手之处就在于此,纵然我们把李家父子的阴谋诡计全都看透了,手里却连一件直接证据都没有!”
文雅说得没错,在讲求证据的法庭之上,所有的猜想都不过是一个气泡,无论这气泡有多么的完美,只需轻轻一碰,它便破了。
我突然就冒名地担忧起来:“你说,在李治平的口供里,会有会有什么陷阱?”
“陷阱?”文雅皱眉。
我解释说:“我记得有部电影的情节是这样的,杀人嫌犯招供时,给警察安了几个陷阱,到了法庭上,律师硬是凭着这几个陷阱为嫌犯作了无罪辩护,最后,法官判定那份供认犯案事实的口供无效,嫌犯谋杀罪名不成立,被当庭释放。李城请来王律师,莫非就是打的这个主意?”
说完,文雅沉默了,我脑子里也自行地回想着二哥两次讯问的笔录……
@玩乐太虚幻境 2016-06-27 22:43:00
构思不错。多问一句,警察的职业病是不是看人都像罪犯啊?赫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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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警察对人的防备心要比常人重许多。
@maylove2014 2016-06-27 22:53:00
还有没有呢?同叔还没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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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