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操作前请注册或者登录。

不要在雨夜开车,我朋友不信,然后他死了。

  “是谁?”李勇腾地站了起来,急切地问。

  屋子里的人,只有李勇是本地的,几十年生活在风谷村一带,想必对隔壁张家村的人也比较熟悉,自然好奇这死的人到底是谁。

  “寡妇罗秀。”

  “她?”李勇若有所思。

  “你认识?”我看着他问。

  “噢,认识,不熟悉,就知道是个寡妇,外地嫁过来的,丈夫死后,这么多年都一个人住。”李勇搓着手回答。

  寡妇门前是非多,缘于先前的情杀猜测,我又问:“附近村子,可有与她相好之人?”

  李勇摇头:“不清楚。”

  “巫大队,你们兄弟怎么说的?”疯哥问巫海。

  巫海答:“刚才有人看照片认出了死者身上的衣服,说是见罗秀穿过,兄弟们马上去了罗秀家,没有人,周围村民反映说两三天没见着她了,下一步会到她家里提取毛发,与尸体作DNA比对,进一步确认尸源,应该八九不离十。”

  “这下就好办了,谁与罗秀关系不寻常,谁的嫌疑就大!”老蒋摸了一把光光的头顶说道,脸上带着丝欣喜。

  “几位哥,要不,咱们也过去一趟吧,现在应该加大对张家村村民的走访,全面掌握罗秀的社会关系。”我征询着他们仨的意见,他们都点了点头。

  昌达昨晚没休息好,下水时又呛着了,从镜湖回来后,我就让他回家去休息了,这会去张家村,我也没叫他。

  从李勇家出来,我们与晓玉姐弟迎面相遇,晓玉背上背着个大竹篓,竹篓里的玉米棒子装得满满的,累得晓玉满头大汗,纵然如此,她还伸出一只手牵着晓军,而晓军的另一只手上,又拿着支棒棒糖,他正伸出舌头来,惬意地舔着。

  “李支书,你家这女儿还真是能干。”老蒋侧过头,笑着对李勇说。

  “再能干也是别人家的。”说罢,李勇扬头对晓玉喊道:“去给你爷爷把尿倒了,尿桶冲洗干净啊!”

  晓玉听后,应了一声,低着头从我们身边走过。

  “唉,老蒋,你说这李晓玉是不是机器人?”巫海突然大声说道。

  老蒋露出茫然的表情,疯哥则直接问:“为什么是机器人?”

  巫海道:“机器人才可以接连不停地干活啊!”

  我明白巫海是在间接地表达着对李勇的不满,我心中何尝不是,这么热的天,让晓玉去掰玉米,刚回来还没喘口气,又要去服侍老人,关键是她一个女孩子,却要干给爷爷洗尿桶的活,不是让人难堪么!

  想着,我就用开玩笑的语气说:“李支书,给老子倒尿这种事,怕是由儿子去干比较好一些,还可以给后辈们做个孝敬老人的榜样。”

  “不用我做榜样,你看,我的后辈现在直接就可以孝敬老人。”李勇竟丝毫不觉得不妥。

  “你……”巫海刚说出一个字,就被疯哥打断了:“李支书,我们过来两次了,都没见着你父亲,敢问他老人家是有病在身吗?”

  “近几年来,我父亲见不得光,只能天天待在屋子里,晚上才会出来活动活动。”李勇回答。

  “还没听说有这种病的。”老蒋说。

  “怕是天机泄露太多,遭了报应!”巫海本来是反对封建迷信的,此时说这话,明显是因刚才的事,故意要气李勇。

  “巫大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勇平日里在村子威风惯了,哪里忍得下这口气。

  “哎哎,二位二位,抽烟,抽烟。”疯哥及时站到了两人当中,从烟盒中抖出几支烟来,分发给他们。

  伸手不打笑面人,疯哥又是发烟又是笑着劝说,两人也没再继续对掐,各自接了烟转过身去。

  上车往张家村行驶途中,疯哥长舒口气,吐出串烟雾,开口道:“我们是警察,到这里来的主要目的是办案,是惩治凶手,告慰死者。当地的风俗与观念,是千百年来的历史产物,岂是我们几人短时间就能轻易改变的。”

  老蒋也附和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眼不见心不烦,咱们早点结案走人吧。”

  “我在平五县待了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见到有村子如此重男轻女的!”巫海愤然道:“你们看看李勇对李晓玉那态度,还有上午湖边那男子,踹起自己女儿来,都不带心疼的!”

  “没错,真不是东西!”我冷哼道。

  “唉。”疯哥叹了口气:“只有发展才能让民智开启,不再愚昧,你看城市里这种情况就少得多,所以啊,要解决根本问题,责任还是落到了当地政府身上。”

  “这次案子过后,我会给局长反映这事,他好歹挂着副县长的名头,能够在书记县长那说上话,争取五年内根除平五县镜内这封建社会的毒瘤!”巫海神情认真地说。

  虽然我知道五年时间不足以彻底转变一代人的观念,但巫海对这件事的态度让我再次对他个人的印象产生了改观,不由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机智的专用小马甲 2016-09-21 23:46:00
  晚安~
  -----------------------------
  晚安
  @laomao0125 2016-09-22 00:23:00
  同同还没来,可怜的加班人
  -----------------------------
  laoyemao,晚安。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