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雨夜开车,我朋友不信,然后他死了。

  @ty_Matthew506 2016-11-02 22:16:00
  今晚休息好准备看第四部,赞美的话我就不说啦。别说话,吻我。
  -----------------------------
  先说下,你是GG还是MM?

  GG的话,让油菜吻你。

  MM的话,让老猫吻你。

  嘿嘿
  @我家小宝会更好 2016-11-02 11:53:00
  秋风掩不住蟋蟀咿呀焦躁
  -----------------------------
  画面感很强,宝妈这是准备成贴里的女油菜了?
  我诈唬道:“有啥不可能的,我还知道是他给唐艳算的坟地位置。”

  “他咋啥都和你们说了。“唐贵皱着眉头,脸上满是不悦。

  听了他这话,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因为如果李勇没有给唐艳算方位的话,那我刚才的糊弄不仅套不出话,还会被唐贵识破,从而对我产生更强的抵触情绪。

  “他是村支书,是党的干部,当然和警察是站在一起的。”我从裤包里摸出一盒烟,拆开后,递给唐贵一支。

  平日里,我很讨厌烟味,可办起事来,烟还真是个好东西。那日我把剩下的半盒烟扔给莽狗,从他嘴里得到了不少重要信息,回去后,我便又在疯哥那拿了一盒新的放在包里,以备不时之需。

  接过烟,唐贵的神色缓和了些,点燃衔在嘴里,也不急着进屋了,一屁股坐在堂屋的门坎上,沉默地吸了几口,又仰头看着我,眼中带有疑惑。

  先前没注意,这会儿俯视着唐贵,我才发现他背着个旧布包,外面还印着毛 的图样。布包斜挎在肩上,他坐下后,包都挨着地面了,他就把包提起,抱在怀里。

  我不给他思考的机会,挨着坐在他旁边,又道:“你还是太急了些。”

  在我们的推测中,有可能是唐贵杀了唐艳,他急于把唐艳下葬是为了毁灭证据,我这话没有点明,纯粹是试探他。

  结果,唐贵马上说:“是支书昨天给我说的啊!”

  我心里一惊,竟是李勇让唐贵赶紧把唐艳埋了的?这样的话,李勇的嫌疑就急剧增大了!

  我正欲细问,却听着前方传来一声:“小陆队长!”

  抬起头,只见李勇大步往这边走来,我暗道不好,他这一出现,我刚才的话不全穿帮了么。

  我再往他后面望去,疯哥他们还没来,等会儿若是谈崩了,我一个人可不好应付。

  唐贵已经起身迎了过去,我只得赶紧跟上,先发制人:“李支书,又见面了。”

  我这话说得模棱两可,李勇听不出毛病,唐贵也会以为我刚才真见过李勇了。边说,我边给李勇递了支烟。

  他接过烟,先是看了看唐贵,然后才对我说:“杨警官打电话说你在找我,我可是家都没回就赶过来了。”

  我注意到,李勇的脸色略微发暗,眼睛里有血丝,这是典型的熬夜过后的症状。联系到唐贵说的那些话,我不禁猜测,埋唐艳这事,是他们二人一起做的。

  还有,李勇说话时,有些喘气,看得出是一路小跑着来的,他这么急,莫不是怕我从唐贵这里问出些什么?

  “你们没见啊?”唐贵瞪大着眼睛看向我。

  “你说啥?”李勇的反应更大,狐疑地看着唐贵问。

  “噢,没啥,我和唐贵说了下唐艳的事,我的意思是,既然你们把她埋了,其他的咱也不说了,我们只是想去祭拜一下。”我继续含糊其辞地回答。

  李勇眼睛转了转,说:“唐贵,小陆队长他们也是一片好心,依我看,表示下心意也行。不过,唐艳是你女儿,这事还是你作主。”

  “我听你的。”唐贵直接就答应了。

  李勇的态度出乎我的意料,我本以为他会百般阻挠的。我试探着问:“李支书,你们这的风俗还挺奇怪,其他地方哪有半夜埋人的。”

  李勇像是被烟呛着了,咳嗽了几声,停下后才回答:“情况特殊嘛,唐艳妈哭那么厉害,伤了身子可咋整,再说,屋里还有个小娃儿,沾到阴气就麻烦了,早点埋对活人好哩。”

  “老狐狸。”我在心里暗骂道。唐贵本来就对唐艳没什么感情,李勇这样对他说,他顾及宝贝儿子,肯定会同意连夜下葬的。

  我看向李勇裤腿,上面也沾着些泥土,与唐贵差不多。我脑海中闪过唐贵刚才开门的画面,迅速回头看了一眼,门边依然立着两把锄头。

  至此,我基本能确定埋唐艳的坑是他俩一起挖的了!而李勇是个无利不图的人,他不可能义务帮忙,肯定有所图谋。

  这时,我看到李勇背后的田埂上闪现出几个人影,正是疯哥昌达和文雅,我当即就说:“正好,上午没什么事,疯哥他们也来了,咱们这就去吧。”

  “支书,你带他们去吧,我回去睡会儿。”唐贵打了个哈欠说。

  “不行,你是主人家,你得去!”李勇瞪了他一眼。

  唐贵不再言语,李勇又说:“看你那衰样,回屋去洗个冷水脸吧,顺便用这布包装点香蜡钱纸。”

  “好,好。”唐贵捂着布包,转身就进了屋。

  疯哥他们走近后,李勇笑着打了招呼,我让昌达陪李勇聊着,我则把疯哥和文雅叫到一旁,讲了这一阵的发现。

  “李勇那面色,的确像是一夜未眠的样子。”疯哥低声说:“这样的话,他老婆就撒谎了,她可是说李勇是清早才走的。”

  我说:“这是作伪证啊。”

  文雅说:“先前,李勇交待,罗秀与人在小松垭发生性关系那日,他一直和老婆在地里干农活,直到下午他老婆去接晓军放学,他一个人继续干到六点过才回家。你们说,在这件事上,他老婆会不会也帮着做伪证?”

  疯哥沉声说:“我看有可能,李勇老婆在家里绝对是没什么地位的,李勇让她怎么做怎么说,还不是几句话的事。”

  想着有可能是李勇杀了唐艳,我就火大,便说:“咱们一定要把这条地头蛇给踩了!”

  这时,唐贵出来了,那布包比先前鼓了不少,里面装的黄纸都露了出来。我心里莫名闪过一丝悲凉:唐艳活着时,他没有给过一点疼爱,现在人死了,他烧起纸来倒是挺大方。

  疯哥叮嘱道:“亏我最初还觉得李勇很配合我们工作,这家伙有些心机,等会儿我们见机行事,能套点话就套,不能套就先放一放,可别惊醒了他。”
  第四部目前已经八万五千字了,预计十五万字,算是过了大半了。

  每天贴里冒泡的就那么十来个人。

  潜水的到底有多少呢?

  敢不敢吱个声?

  海这边的朋友,山那边的朋友,举起手来,让同叔看一看。

  晚一个安。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