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雨夜开车,我朋友不信,然后他死了。

  刚睡醒,吃午饭。。。
  

  
  写好了一些,先更点。
  文雅也很高兴,既是因为神棍能平安醒来,也是因为我们能从神棍那里得到一些关于凶手的消息,他可是唯一一个从凶手那拣回条命的人。

  我们赶到病房时,里面围了好些人,除了疯哥他们,还有医生护士,其中一个医生正在给神棍做着血压等系列检查,旁边桌子上摆着的心电监护仪显示,神棍的心跳很缓慢,振幅不强。

  我看向神棍,他已经醒了,平躺在床上,脸色发白,嘴唇干裂,两眼微微睁开看着天花板。

  我们站在一旁,等医生检查完后,疯哥问:“怎么样?”

  “窒息导致大脑缺氧,他现在的神智可能会有些不清楚,还有,他摄入了过量的安眠药,现在机体还没有完全醒来,你们可以根据情况扶他起来走一走,最好不要问他太多问题。”交待完这些,医生就带着护士离开了病房。
  “申哥,你感觉如何?”我走到病床前,关切地问。

  神棍把头往我这边偏了一点,勉强笑着说:“还行,感觉死不了。”

  “昨晚谁在你家里?”文雅问了句。

  “昨晚……”神棍皱起了眉头。

  “申哥,你别急,慢慢想。”我见神棍似乎有些难受,赶紧提醒他。

  “嗯,我记起来了,昨晚疯哥把我送到楼下,我一个人上楼……进屋后,我在饮水机里接了杯水喝,之后觉得很困,我就上床睡了,后面……后面就不知道了,我怎么会在医院?”

  “你进屋后锁门了吗?”我赶紧问。
  “应该是锁了的吧,我记得疯哥好像还打电话提醒我锁门来着……”

  一旁的疯哥马上说:“我啥时候给你打过电话?”

  “是我打的。”我赶紧解释了一番,神棍的大脑果然还是有些迟钝,把我记成了疯哥。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神棍的话推翻了之前文雅说的两种可能。神棍是一个人回的家,进屋后喝了水,然后上床睡觉,中间并没有给人开门。

  如此说来,饮水机里的水是提前被人动了手脚,凶手放入安眠药后,潜藏在神棍家中守株待兔,等着神棍药效发作再行后面之事。

  疯哥马上安排了人去神棍家中对饮水机里的水进行成分检测,以确定神棍是从水中摄入安眠药一事。

  “怎么这么多开锁的高手……”文雅显然也想到了凶手是提前进入神棍家中的,不禁感叹了句。
  还真是,这起案子,目前已经出现了两个能随意开锁的人。秦阳昨天下午到晚上一直在我们看护之下,这倒也排除了他是凶手的可能。

  在神棍家中时,有那么一瞬间,我怀疑过疯哥,疯哥昨晚同样与我们在一起,最后还送了神棍回家,他也不可能事先埋伏在神棍家中。

  这样的话,我们之前认为是熟人作案的推测也站不住脚了,只要能技术开锁,陌生人也可进入神棍房间,且神棍压根没见到凶手。

  “申哥,胡远出车祸那晚,后来是你给越野车车主打的电话吧?”我想确定一下这事。

  神棍轻轻点了点头。
  “你对司机的询问笔录呢?今天我们去交警队查看了两辆车,发现了些问题,想再看看司机是怎么说的。”这事文雅不方便问,我就帮她问了出来。

  “在我办公桌里,你直接去拿就行了,没锁。”神棍回答说,他的声音听着比刚才要小一些,我弯腰把耳朵凑近了才能听见。

  “行了陆扬,神棍刚从鬼门关回来,现在还很虚弱,让他多休息吧,案子的事,也不急在一时。”疯哥劝我。

  “嗯。”我应了下来,直起了身子。

  这时,我看到神棍嘴唇在动,像在说什么,我忙凑近一些,听着他说:“帮我把手和脚露出来,好热。”
  我这才看到护士给神棍盖了两床被子,估计是怕他受凉。我想着自己晚上睡觉觉得热时也喜欢把手脚晾在外面,没出过什么问题。并且病房里还开着空调,别说神棍了,我都觉得背上有些出汗,想着,我就撩开被子,把神棍的两只手臂和脚腕露了出来。

  神棍的右手插着输液的针头,衣袖是被挽起来的,我拉开被子时,看到他小臂上有一条十来厘米长的疤痕,像是刀疤,不禁多看了两眼。

  这时我电话响了起来,是技侦那边打过来的,我走出病房接起,对方告诉我,给我发彩信的号码是张新卡,没有个人信息,使用记录就一条,通过定位找到那卡在一个小区,他们派了几个人过去,最终在小区的楼道里找到了它。
  我问了小区名字,发现正是神棍住的地方。

  凶手是凌晨四点给我发的彩信,电话卡在楼道里,说明凶手是在发完短信后才离开的现场,他必定不会坐电梯,而是从楼道下去,一直到地下停车场,最后离开。

  曾大志死那次,凶手就是趁着楼下看热闹的混乱逃离了现场,我昨晚要是稍微多个心思,想办法第一时间通知神棍小区的值班保安,让他们封住停车场和小区大门,不让任何人出去就好了。

  疯哥赶去神棍住的地方也就用了十来分钟,等我们都到了,就可以给凶手来个瓮中捉鳖!

  想到这里,我很是懊恼地叹息道:“唉!”
  听到我的声音,文雅走出来问我怎么了,我把这事和她一说,她安慰我说:“在那种情况下,首先考虑的自然是同事的安危,没顾及周全也是正常的。”

  我再次叹息:“唉,只有这样想了。我还是把这事给峰哥说一下,让他派人去走访小区保安,再查看一下监控,虽然多半不会有收获,总要试试的。”

  文雅说:“恩,那我在车上等你。”

  重新进入病房,和疯哥说完正事后,我准备与神棍道别,却见他已经闭上眼睡了,这时我意外发现他的右手又让被子盖住了。他右手手臂衣袖是拉起来的,估计是他在外面放了一会后觉得有些凉吧。
  从医院出来,我问文雅要不要先回队上去拿神棍对越野车司机的询问笔录,文雅看了看时间说:“来不及了,还是直接去见杨宁清吧。”

  在步行街里停好车,我给杨宁清打电话确认,结果他说他已经在咖啡馆里等我们了,还给我说了桌号。

  挂了电话,我笑着说:“海龟的素质就是高。”

  初见杨宁清,他身穿一套藏青色西装,里面是件格子衬衣,没有系领带,鼻子上架着一幅金边眼镜,面相斯文,脸形较瘦,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脸上,显得他脸色有些白,少了些血色。
  我与文雅进去时,他坐在落地窗边,翘着腿,左手翻看着放在腿上的书,右手端着咖啡杯,手腕上的金属表带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光彩,却并不让人觉得刺眼,整个人给我一种儒雅的感觉,很是舒服。

  直到我们坐在他对面,杨宁清才把目光从书上移开,看着我们,微笑着说:“二位警官好。”

  按理说,杨宁清应该比我小才对,可他举手投足乃至说话的语气,都透出一股成熟稳重的气息,让我自叹不如。

  “你好,敢问杨先生在哪里高就?”在我愣神时,坐我旁边的文雅回应了他。显然,文雅也觉得杨宁清气度不凡,所以用上了“先生”二字。

  “回国后自己开了个咨询公司,高就谈不上,能养活自己,再就是比较自由。”说话间,杨宁清合上书本,把咖啡杯放回桌上,往里面加了一小勺糖,慢慢搅动着。
  客套一阵,服务员把我与文雅点的咖啡也端了过来,待服务员走后,我们开始把话题引到当年的案子上。

  我先问:“你恨秦晓梅吗?”

  “恨,也不恨。”

  “怎么讲?”

  “全班同学都知道,当年我与吴英爱得很深,可以说如胶似膝。大学毕业前夕,我们看好了婚房,并在爸妈的资助下交了定金,准备等我从美国一回来就结婚。当年秦晓梅杀了我的爱人,破灭了我的希望,毁了两个家庭,我自然恨她,恨不得亲手杀了她帮吴英报仇!咳……”重提当年的事,杨宁清有些激动,说到后面咳嗽了起来。
  文雅给他倒了杯白水说:“抱歉,触动了你的伤心事。”

  杨宁清摇了摇头,端起杯子喝了两口,深呼吸了几下,接着说道:“我说不恨,是因为我先认识秦晓梅,通过秦晓梅才认识了吴英,我并不知道秦晓梅一直爱着吴英,所以,对于秦晓梅来说,反而是我抢了她的爱人,我才是第三者。”

  “她那是同性恋,是不正常的。”我接话道。

  “不,最初我也像你们一样无法理解这种爱,可我在美国生活了两年,在那里,同性之爱是被国家承认的,是同样受到尊敬的,后来,我慢慢就能理解秦晓梅了,她何尝不是爱吴英爱得太深,以致于认为吴英跟我在一起就是对她的背叛,只是她的方式太偏激了一些。整件事情,最无辜的是吴英。”说到这,杨宁清侧目看向外面,他的头微微抬起看向天际,似在缅怀吴英。  


  稍许,文雅打破了沉默:“杨先生,冒昧问一下,你当年的英文名是否叫Qew呢?”

  今天的更了,今晚终于不值夜班了,大家晚安。
  @望家人一切安好 2016-02-25 22:19:00
  同叔晚安,只要你还写我就看,虽然你都没回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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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你出现的频率太低了,被其他同志们的热情湮没了。。所以要多回帖,哈哈哈。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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