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地主婆呀
我写书四年,对任何一个读者都很包容,对合理的质疑也会虚心接受。
然而,我觉得你那不是质疑,是无端指责。我因工作忙而每天无法更新太多的字,被你说成饥饿营销,故事到结局了,我得好好琢磨每一个情节,保证它不粗制滥造,被你说成故意拖沓。
我这段时间很累,如果可以,我巴不得一天就能写完,好好休息!
几个书友帮我说几句话,你就说大家听不得真话。
难道你说的就全是真话,别人说的都是假话?
你质疑我可以,但你把几个书友都骂了一遍,我不能忍受。
这里不欢迎你,Go away!
昌达的手术持续了好几个小时,等到急救室大门被打开时,外面的天空已经翻起了鱼肚白。
医生与护士个个都神情疲惫,好在他们嘴里说出的,并不是让人沮丧的坏消息:“两颗钢珠都被取出来了,病人脱离了生命危险。”
事后我才知道,主刀医生是第一次做开膛手术,但当时情况危急,要送昌达去县医院的话,只怕会错过抢救的黄金时期,几个医生商量后,决定以救命为原则,就地动刀。
不过,右胸的那颗钢珠伤到了肺叶,昌达得休养好一阵子才能康复,并且以后也会落下呼吸方面的病根。
听到这个结果,晓玉又有些抽泣,而我的内心也再次自责起来。
随后几日,昌达都在医院休养,他父母在照顾着他。晓玉本来也坚持要守着的,出于多方面的考虑,我没同意。
这天下午,我们就把晓玉带到了镇派出所,关于她潜入水中划烂尸体一事,我们已经从昌达口中得到了证实,现在需要的是一份她自己的亲口供述。
其中包括我们最关心的,她如此恨罗秀的真实原因。从昨晚她对昌达问话的反应来看,晓玉心中是有秘密的,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把她深埋心底的故事挖掘出来。
刚开始,晓玉很抗拒,后来,不得已,我们搬出了昌达,说昌达也是警察,也是专案组的一员,弄清案情同样是他的心愿,希望她能配合我们工作。
然而,晓玉仍然三缄其口。
到第二日,继续讯问时,她抬起头,定定地看着我:“昌达哥醒了没有?”
不过才两天时间,晓玉的精神状态差了很多,满脸憔悴,甚至于额头的发丝都不再黑得那么纯粹了,有了些银色。
“已经醒了。”我回答。
“我想见他。”晓玉说。
我犹豫了,文雅转过身,柔声对我道:“让她去吧。”
病房里,昌达见了我们,露出一个微笑。晓玉见昌达爸妈也在病房里,怯怯的,有些迈不动脚步。
文雅拉着她的手,走到病床边:“昌达,晓玉想来看看你。”
昌达冲她笑了笑,用轻微的声音说了个“坐”字。
我担心王良夫妇在,晓玉会拘谨,就用手势示意他们先出去一下。
昌达肺上有伤,不能大声说话。让我意外的是,听力有问题的晓玉竟似听见了,回答道:“我不坐。”
“现在看到昌达没事了,你放心了吧。”我说。
晓玉没吱声,用牙齿咬着下嘴唇,过了好一会儿,她又问:“昌达哥……前天晚上,你……你为什么不闪开?”
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昌达是警校生,身体素质很好,警务技能也掌握得全面,正常情况下,的确没理由面对着李劲松的枪而来不及做出闪避动作啊!
“我让开的话,他就打到你了啊。”昌达的声音仍然很小,我们三人却都听见了。
晓玉一听就忍不住哭泣起来,瞬间成了个泪人儿。我也有些感动,眼眶湿湿的。
我们在病房只待了十分钟,有八分钟时间,晓玉都在哭。从医院出来时,她红着眼睛对我们说:“我知足了,我全都告诉你们!”
@laomao0125 2016-12-06 22:38:00
也是哈,没必要,跟一条疯狗有什么好理论的!
静静地等待胖同粗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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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同来了。
胖同睡觉去了。
晚安大家,别坏了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