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雨夜开车,我朋友不信,然后他死了。

  @周子松小开 2016-03-31 14:58:00
  我一直以为回复我的是韦哥,仔细看是韦哥的马甲。请告诉我是同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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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吧,两个号都是我。
  就在这时,有人带来了一条重要线索,让他下了决心。

  耗子死的事很快就在镇上传开了,我们还在分别对木材厂的人进行询问时,有一个人找到了疯哥。

  来的这个人我们都认识——李回锅。

  李回锅每周二清晨都会去城里的综合市场购买饭馆需要的肉菜以及调料等用品,赶在天亮前回到青羊镇。案发这天刚好也是周二,他三点半起床,收拾一阵后,骑着火三轮往城里而去。

  行驶了一阵,转过一个弯,就能看到木材厂了。这时,李回锅发现在三轮车的灯光中有个人影在动,他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人在快步往木材厂走。

  李回锅的三轮车从木材厂外经过时,是离木材厂最近的时候,这时那人也刚好走到铁门边,打开铁门走了进去。

  这么些年,李回锅每周二清晨出发,都没遇到这种事,他当时觉得奇怪,就多看了两眼,发现那人的背影有些熟悉。他知道木材厂每晚会有两个工人值班,以为是哪个工人值班的时候偷偷回家去陪了媳妇,再趁天亮前回到厂里,也就没多想。

  李回锅回到镇上后就在饭馆里忙活,直到刚才听闻木材厂死了人,联想到昨晚见到的事,这就跑来提供线索。

  听了李回锅的话,我分析道:“李老板三点半起床,洗漱穿衣再骑车到木材厂外,应该在四点左右,从时间上看,那时凶手正好犯完事,从厂里出来往镇上走,看到前方有灯光,慌忙转身往回走进厂里躲避,等到李老板走了后,再从厂里出来逃离。”

  老猫有些急切地问:“老李,镇上的人你都熟悉,你好好回忆一下,那个人的背影像是谁。”

  李回锅欲言又止,老猫说:“你只管说,只要有你的指认,我们马上就能把他抓起来,你不用怕他会报复你。”

  李回锅看向疯哥,他知道疯哥是专案组的组长,见疯哥点头后,他才说道:“刚才来的路上我就仔细回忆了一遍,把昨晚那人的背影与镇上人挨着挨着比对过,与他最像的人是许涛。”

  “许涛”二字一出来,老猫两眼放光,刚才他与袁权就主张马上传唤许涛,现在李回锅的指认无疑是佐证了他们的判断,他自然兴奋。

  疯哥还有些不放心,就问:“你骑着三轮车经过,这个时间很短,你是如何判定出那人像许涛的?”

  李回锅似乎早就知道疯哥会这样问,马上回答:“首先,身形很像,我知道这个说明不了什么。我要说的是发型,镇上人图省事,头发两三月才剪一次,许涛刚从监狱出来,他的头发比较短,灯光一照,头顶看着就比较亮。”

  “会不会是光头呢?”文雅问。
  “不会不会,光头和浅平头完全不一样,我好歹当过特种兵,身子骨虽然比不上年轻的时候,但眼力还是不差的。”李回锅笃定地说。

  “凶手的发型应该比较显眼,容易认出来,所以他才会贸然对耗子下狠手,而许涛很符合这个特征。”袁权附和说。

  这次疯哥不再犹豫,吩咐道:“文雅,你留下继续询问工人,其余人跟我去抓捕许涛!”

  我们昨天出来时没有带枪,现在时间紧迫,从队上调枪已经来不及了,疯哥就直接把所长身上的“六四”手枪借了过来,以防万一。

  为了不打草惊蛇,所长叫了一辆民用车过来,老猫熟悉镇上地形,由他当司机。我们正准备出厂,就看到刘芳一家人又来了,刘芳叫嚷着厂里又死人了,担心周子国跑路,让周子国马上把十万元钱给了,金志成和王宇怕他们把事情闹大,慌忙带他们去周子国办公室谈。

  我们没功夫理会这个贱女人,直接把车开到了许涛家门口。

  我们进屋时,许涛正在修理一台电视,许海蹲在地上玩一辆玩具车。许涛认出了疯哥,刚要站起身来,就被冲上去的袁权和老猫架住了,许涛瞪着我们,眼睛里快喷出火来了:“你们什么意思?”

  “请你回派出所协助我们调查。”疯哥沉声说道,并示意把许涛带上车。

  旁边的许海听着动静,抬起头来,见我们押住了他弟弟,喊叫着扑了过来,对袁权又抓又咬,我连忙上前去拉开了他,他又转而来打我,都说疯子的气力惊人,我没敢与他硬碰,只是拖着他。

  等疯哥他们都上了车,我趁许海不注意,也钻进了车里,疯哥开着车一溜烟就走了,我从后视镜看到许海在后面一直追,疯哥也看见了,加大了油门,好不容易才把他甩开了。

  回到派出所,我们把许涛拷在凳子上,随后,疯哥扯了许涛一小摄头发,痛得许涛在那里哭爹骂娘。疯哥让派出所一个民警帮我们看着许涛,然后把我们三人叫到了外面。

  出来后,疯哥取出自己烟盒里的烟,把刚才扯下的许涛头发放进去,盖上盖子,把烟盒递给袁权说:“痕迹组的同事在耗子床上和床边的血液中发现有两根短发,与耗子的头发长短不符,怀疑是凶手掉落的,你现在把许涛的头发送到分局去让他们比对一下。”

  袁权拿着烟盒就走了,老猫自告奋勇要审许涛,疯哥却让他回木材厂去协助文雅。

  待老猫走后,疯哥点燃一支烟,问我:“刚才老猫他们提议抓捕许涛时,我看你面有犹豫,说说你的看法。”

  我把自己当时所想讲了出来,疯哥说:“是啊,最近我经常会想,如果当年我是秦晓梅杀人案的主办人,会不会也把它办成一起冤案,所以,即便现在很多线索都指向许涛,我仍然很忐忑,担心他成为我手中的‘秦晓梅’。”

  难怪他支走了老猫和袁权,他是怕这两人对许涛的怀疑太重,在审讯时会带有偏见。
  我劝他说:“疯哥,你也不要太有压力,我们现在只是对许涛进行一次简单的讯问,不是要定他的罪,先看看他怎么说吧。”

  “恩,走吧。”疯哥把手中的烟头扔掉,转身走进了讯问室。

  我听着他话音里的疲惫,有些担心,疯哥的心理压力让他有颇多顾忌,这既有好的一面,也有不好的一面。好的一面是他办案会更加谨慎细心,不会轻易定一个人的罪,不好的方面是,就算我们抓到了真凶,疯哥也不敢确定,瞻前顾后,这样会把本来简单的案子弄得很复杂。

  进了讯问室,许涛盯着我们,额头上青筋暴露,显得面相有些凶狠。

  审讯其实很简单,主要是几个关键问题,我对他说道:“你别有那么大敌意,现在有人指证你,我们只是进行例行询问,你放松一些。”

  “他妈的,哪个狗日的指证我?老子出去一定要弄死他!”许涛咬牙切齿地说。

  “你别嘴硬,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疯哥走到耗子跟前,塞了一支烟到他嘴里,又帮他点燃。

  耗子咬住烟,猛吸了一口,囫囵着说:“切!你试试被人冤枉看看!”

  “冤枉不冤枉,我们自会调查,你只需配合我们问话就可以了。”疯哥继续说。

  兴许是疯哥的语气比较平和,兴许是疯哥给了他支烟抽,反正耗子没之前那么抵触了,只是不耐烦地说:“快问快问。”

  “前天晚上十点到十一点,你在哪里,在做什么,有没有证人?”我问。

  “我在家里睡觉,证人是我哥,你们也看到了,我俩睡在一间屋。”许涛想也不想地说。

  “那今天凌晨三点到四点呢?”我又问。

  “答案一样!”许涛白了我一眼。

  我说:“你明知道你哥的精神有问题,不能成为法律意义上的证人……”

  许涛果然很护许海,声调马上提升了不少:“你放屁,老子哥哥才不傻,他那叫单纯!”

  我正要反驳,疯哥不想激怒他,制止了我,转移话题问:“昨天你承认你一年前离开木材厂时骂过张东升,后来你又因抢他老婆的手机而坐牢,你恨不恨他?”

  “他活那么窝囊,我恨他做什么,哼!”许涛冷笑着说。

  “窝囊?”这个词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问许涛:“你为什么觉得他窝囊?”

  “你有老婆吗?”许涛不理我,看向疯哥问。

  疯哥虽是莫名其妙,还是回答了他:“有!”

  “那你说说,你老婆给你戴了绿帽子,你却还不知道,你窝不窝囊?”

  许涛说这话时,满脸认真相,语气又热嘲冷讽,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我猜他是在报复刚才疯哥扯了他头发。

  疯哥与嫂子感情很好,哪里听得这种话,气得脸色发青,强忍着才没发作,瞪着许涛问:“你知道刘芳的姘夫是谁?”
  今天早点更完,让大家早点入睡,我还得准备一份给我们这一所小学的法制讲课的课件,大家晚安。
  弄法制课件中途过来看一下,才发现今天出现了重大笔误,脑子里想的是许涛,打出来就成了耗子。。。

  关键我检查的时候,由于思维定势,竟也没检查出来,唉,脑子成浆糊了~~~~

  对不住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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