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印叫鬼啃脸,人的头面也就是相能映示人的富贵吉凶。这鬼啃了脸就等于破了运。三日内不除去,你必遭横祸。”文斌故意用恐怖的语气说。
我狠狠的挫了挫脸,泥都搓下来可是黑色的牙齿印还真是纹丝不动:“那我该怎么办。”我焦急的说。
“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再去趟魇镇,谁给你留的印,你得找到他。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找上你你就认命”
感谢大家理解。这两天事情就处理差不多了。然后开始更新。真的很感谢你们支持。
“凡人除了入梦能进入魇镇。就只有被成了精的东西引进去,就像你上次被黄鼬精领进入一样,而我们米道有一种法门也能让灵识进出魇镇。”罗兰走近了我几步细声说道。
“天有日月为干,地有八方十二月为支,干支合则衍出天地六十甲子令,盾其首行其九宫,寻值符而入。不过你凡事都要小心。魇镇千变万化找上你的东西是什么我们都不知道。这符你装好,万不得已危难时就烧了”罗兰说着塞给我一项黄符。这符我没有见过,而且至今为止也只见过那一次。
符与以往不同的是,这张符的右下角画了一个骑马的小人。
罗兰和文斌在客厅的中央按照北斗七星的方位和形状摆了七根蜡烛。又在七星勺里放了一盏八宝琉璃灯。
罗兰让我盘腿坐在灯旁,并在我兜里放了一个打火机。再次嘱咐了我一遍,到了万不得已时再烧符。
我不知道这符有什么作用,不过我察觉到每次罗兰提到燃符时,平子和文斌的眼神都有几分愁色。
闲话不多说,一切准备完毕后,罗兰和文斌坐在了七星勺的头和尾。
他们低声的咏唱一种我听不懂的咒,就像佛家的梵音一样。
这种似歌非歌的咒文很奇妙。我听后觉得身心极度的轻松。而头脑却仿佛因为极度放松而休息了一样。
就像~睡着了。我觉得自己再走路。
走了很远的路。没有目的的走路。后来渐渐我的身边开始出现人。他们也在走路。
他们好像很着急,很赶。
我就这样一直走一直走。渐渐的我的意识开始清晰。而我身边的环境也变得清晰起来。
我置身在一条宽阔的大街上。
街边有一个十几米宽的池塘。里面的水并不太清澈。
街并不长一边是刚才提到的池塘,而另一边则是一个村子。
这并不是我第一次到过的魇镇。这里的房子更古老些。
我甚至在杂七杂八的胡同里,看到了一座宗祠。门是开着的。我从门外能看到供台上燃烧着的香。
而令我奇怪的是,这座房子留了一个天井。也就是屋顶有个正方型的空缺。
我不清楚这有什么讲究,不过要是活人住的房子,这屋里没顶棚,抬头可见天自然是大凶的。而死人住的宗祠就不得而知了。
当然我没敢进入。因为我怕又遇上什么怪事。
原本安静的街上响起了一阵铜锣的敲击声。三三两两得人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向锣声传来的方向跑去。
这些人跑的很快,而且我几乎听不到他们的脚步声。
我心里清楚,这里是魇镇。我面前的这些人有可能是幻觉,有可能是鬼,还有可能是别的什么。总之他们不是现代人,否则他们绝不会穿着的长衫麻衣,连男人都留着长发。
再回来这个鬼地方,就是为了找那个给我留下黑色齿印的东西。所以我不能怕他们更不能躲。于是我跟着这些人一起跑。
绕过了两条十来米长的胡同,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宽阔的场地。
原型的大场(人们用来晒粮食的地方)。这个场很大。看来这里才是村子的中心。场上堆了几大墮柴火(麦子杆)。
正中心搭建了一个很小的戏台子,刚才的锣声就是唱戏的开场锣。
这会儿戏以经唱上了,我对戏不太懂根本听不懂唱的什么。
我走到戏台上。因为来的晚点了。台下好的位置以经站上了人。
我只能站在戏台的最边上。
而且台下看戏的像有一个大户,因为戏台下的正中央。摆了几把椅子和两张桌子。
围坐再一起的人穿着打扮绝非寻常人家。一看就是富人。
一个身材高大的小眼睛胖子,正殷勤给桌上的几个人斟茶倒水。
这其中有一个人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人头带着一个纱帽,就像草帽一样的形状,只是上面顶了一层细细得纱布垂到了脖颈处遮住了面。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人有古怪。其实我的直觉很少准过。不过戏台上没有那个咬我脸的人,所以我就只能在台下找,其他人我都看了,只有它我看不到脸。
戏唱了大概一刻钟。带纱帽的人就站起身。我的心随之一紧。
“这就动了?”我心里暗问道。手不由自主的插进了口袋里。
摸到了打火机和黄符,我长舒了一口气。
那人起身后和坐在它身旁的瘦高老头说了些什么,便缓步离开了。
我偷偷的跟在它身后,从身型来看这人倒不太像我遇到的那个东西。
不过鬼怪像来是会变化的,我不能只看表面。
它走了一会后见脱离了人们的视线,便加快了步子。七拐八拐的它竟然跑到了,我之前路过的宗祠里。
它进去后,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进入。
我偷偷的躲进了左边的厢房里。趴在木窗上偷偷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那人给宗祠里的灵牌上了四根香后,摘下自己头上的纱帽,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朝灵牌,磕了几个头。
这下我看清了她是个女人,眼睛大大的水旺旺的。脸型长的有点长。到是不难看只是嘴稍大了点。
“吱~”的一声宗祠的门被关上了。进来的是一个长相十分俊俏的男人。
白静的脸也是大眼睛。五官长的好看极了。
这人身穿一身灰色长衫。因为天气热,袖子卷起了好多,露出女人般纤细的胳膊。
这个男人倒是比女人更女人。
男人把大门插好后,就几步跑向女人,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接吻缠绵。
“啧啧~”我这是误打误撞还看了回古人亲热。
就在我瞪大了眼全神贯注的看他们缠绵时。
忽然我的耳边传来了有力而急促的呼吸声。我下意识的转过脸去,就这一下我的魂都给吓丢了。
我后面站着一个人,就是咬我脸的那个鬼东西。
我吓得“妈呀~”一声大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脑袋还撞到了墙。
他依旧穿着一身女人的戏服脸上的妆奇形怪状的。我叫了一声后立马捂住了嘴。
因为我发现他的注意力并不在我身上,或者说他根本看不到我,也听不到我的声音。
他探着身子趴在我头顶的窗户上就像我刚才的模样一样,睁大了眼往窗外望。
我就像根本不存在似的坐在窗台下仰着头看他因为呼吸急促而不断起伏的胸腔。
“它也爱看这个!”我不觉好笑到。
“嗒~嗒~”几滴暖暖的泪珠挖到了我的额头。
它在哭。它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的在哭。
为什么?难道那女人是他老婆?
我挪到了角落里背靠着墙。注视着面前这个消瘦的男人,抽搐哽咽。
我脑袋里幻想出一个又一个他夺门而出后的场面。
然而他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冲出去。而是一直在哭。无声的哭。
忽然我觉得自己有些同情他。
莫名的同情。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存在什么关系。
此刻却莫名的心酸,是为了他还是为了别的什么,我自己也琢磨不透。
最终外面的娇吟声结束了。我听到了一前一后的脚步声。
眼前的男人,转过了身瘫软的靠在墙上。他的妆更花了。
在这阴暗背光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诡异慎人。
他没有再哭,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地上的青砖。
这个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我就这样一直注视着他。
我可以走,因为我知道他看不到我。也听不到我。
只是我没有走,我没有一丝害怕的感觉。而且即便是我知道我所制造的任何声音,都无法惊动他。
我也不敢发出大的声响。
我就这样注视了他很久很久。
终于他缓缓的站起了身。解下自己的腰带“白色的布带”
他用力的向上一抛,腰带掉了下来。
再次抛又掉了下来。
他这是要寻死!我心想到站起了身便想阻止,可是我大喊了几声,才想起来我的声音他听不到。
再转念一想这人在通州的房子里出现时以经是邪物了。
也就是说我现在看到的都是假的。有可能就是一个回放。
因为魇镇本来就是个不分时间空间的虚幻世界。
就这样我看着他把腰带系在一根小木棍上。绕过房梁木然后把头伸了进去。
脚往后一瞪,人眼睛一瞪。不一会就没气了。
人生不宜,而寻死却容易太多。
人们常说自杀的人怨气重。不能投胎,仔细一想确实如此。
一个人如果不是有天大的委屈。
天大的冤枉,怎么会去寻死。
带着这样的执怨,还能走去哪呢。能放下吗。
我自然是不敢在房间里待了。打开房门就准备出去。
可是当我打开房门的那一刹那。猛然间天旋地转晕的我睁不开眼睛。
等我觉得脚下稳定时。
再睁开眼,面前竟然换了一番景象。
一个大院里,一群戏子勾脸练声。
我的跟前两个秃头的小小子。头对着头。趴在一口大缸旁“咦咦~啊啊~”的朝缸里面喊话练声。
我的忙几天。
因为我不是写手,有自己的生活。
所以我写贴就是娱乐。
一定会写完。
不过就是有空了写点。
不可能每天什么也不干,二十四小时写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