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做殡葬这一行的,818殡葬行业的内幕和发生的灵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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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确定吗?”义叔问王庸。
  “像。”王庸瑟瑟发抖,这种程度的害怕绝不是装出来的:“一看到这个院子,我就不舒服,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
  “你要实在不想进,我也不勉强。”义叔说:“但你必须要随我们过去看一眼,进一步确定。”
  王庸答应了,躲在我身后,磨磨蹭蹭跟着我们穿过一大片荒野。
  我们来到庄户院前,四面高墙,大铁门落着锁,透过铁门缝隙看进去,这是普通的农户院,靠着墙修着驴棚猪窝,院子当中摆放着几条长桌,上面铺着厚厚的东西,可能是山货。从这些东西来看,这里已经很长时间没人住过了,透着萧条和死气沉沉。
  王庸一看到院子,反应就特别剧烈,近乎歇斯底里,蹲在墙角说什么也不进去,看都不想看一眼。
  可以确定,这个院子还真就是出现在他梦里的那座。
  义叔对李素宁道:“小李啊,里面可能有危险,你和小王在外面呆着,哪里也不要去。小齐,”他叫我:“咱们翻进去看看。”
  李素宁对我低声说:“你小心点。”
  女人这种温柔的语气,让我浑身不舒服,我支支吾吾答应了一声。
  义叔倒退两步,一个加速跑,来到铁门前快速攀爬上去,他身形特别利落,很快来到铁门上方,跨了进去,一纵身跳进院子里。
  我就不行了,踩着铁门上的缝隙,也艰难地翻过去。
  我们在里面,冲着外面的两人做了个手势,然后转身往里面走。王庸扒着铁门,眼巴巴看着我们,脸上都是焦急和害怕的神色。
  院子里寂静无声,本来好好的大白天,忽然飘起了蒙蒙细雨,天本来就冷,更添了几分寒气。
  义叔拉住我,低声说:“有古怪,小心为好。”
  他从挎包里取出一根红蜡,点燃后,来到驴棚前,放在避雨的地方。虽说避雨,却避不了风,一股股寒风吹的蜡烛火苗不停闪动,左摇右摆,忽起忽灭。
  义叔神色有些凝重,我问怎么回事,他说:“人点烛鬼吹灯,这个听说过没有?我这根蜡烛不一般,对阴灵之气特别敏感,你看它的火苗,扑闪扑闪的,说明这间院子和后面的屋子里阴气特别重。”
  我紧张起来,语无伦次:“没事吧?”
  “有没有事,走起来看。”义叔让我跟在他身后,我们穿过院子,上了台阶,来到大瓦房前。房门是铝合金的,紧紧锁着,拉不动。
  门上有窗户,不过这窗户是毛边玻璃的,从外面看不清里面,只能隐约看到屋里黑沉沉没有光亮,再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义叔拉了几下门把手,然后踱到旁边窗户前,拢着目光往里看看,也是什么都看不到。他拽了拽窗户把手,同样锁得紧紧的。
  义叔回到门前,快速扭动门把手,门锁发出“咔咔”的声音。他对我说退后,我赶紧倒退两步,义叔屏息凝神,把所有的力量集中在右脚上,加速跑了几步,对着大门就是一脚。
  “咔嚓”一声,门被踹开了,里面黑不隆冬,目不视物,从黑暗中迎面吹出一股阴冷的寒气。义叔反应很快,急速喊道:“退后。”
  我慢了一步,被寒气正吹个结实,全身如坠冰窟,像是无数小刀钻进骨头缝里。
  我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牙齿咯咯响。
  义叔站在门口,伸出手往里探探,惊疑:“就算地下古墓殡葬群里的阴气,也没有这间屋里的多,这里究竟发生什么了?”
  他说道:“小齐,你别进去了,在外面等着。”
  他打着手电往里照,说来也怪,手电在外面好好的,一跨进门里,顿时熄灭。义叔赶紧退到门外,犹疑不定。
  我凑过去,小心翼翼跨进门,里面黑到伸手不见五指,浓的目不视物。只感觉阴冷深邃,似乎这不是房子,而是一个深深的山洞。
  我赶紧退出来,听到“嘀嘀”两声,赶紧掏出手机。手机居然自动关机了。
  我把手机给义叔看:“叔啊,好像这道门里有什么电子干扰,所以电子仪器进去都不好用了。”
  义叔被我提醒,他也拿出手机,他的手机也自动关机了。
  义叔倒吸口冷气:“好家伙,不会吧。”
  “怎么呢?”我问。
  义叔道:“你知道各种法术阵法,用科学语言怎么解释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义叔能问这个,摇摇头。
  义叔说:“磁场。法术阵法的核心理念就是通过布阵结界,形成磁场,开辟出和周围不同的空间。这间屋子里现在就有一个巨大的磁场,强大到居然能干扰电子仪器。”
  我听明白了:“里面有法阵吗?”
  义叔摇摇头:“不太清楚。如果仅仅是阴魂之气,就能造成这么强大的磁场,这得死多少人啊?!”
  “那咱们进吗?”我问。
  义叔上下看看我,狐疑道:“你受了阴寒之气,怎么像没事人一样?”
  “我也不知道啊。”我愣愣地说:“刚才全身都冷,一会儿就好了。”
  义叔想了想,没说什么,他改了主意,让我跟着他一起进。他从挎包里又拿出一根红蜡,点燃之后交给我,让我跟在他身后照明,进门之后一定要步步相随。
  我们走进门里,我一只手举着蜡烛,另一只手掩住火苗。这里除了冷,是没有风的,而烛火却摆动得非常活跃,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
  走在黑暗里,虽然仅是一间屋子,却有种走在荒郊野外的错觉,空旷感十分强烈。
  我不敢乱走乱动,紧紧跟随义叔,一步一步向前蹭,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想看看表,发现电子表的显示已经花屏了,全是乱码。
  义叔忽然停下,轻声说:“把蜡烛抬高,你看。”
  我来到他的身边,小心翼翼抬起蜡烛,火苗闪动,我看到面前不远是一堵墙,墙边散乱摆放着桌椅。义叔让我看到的是墙面,墙上挂了一张巨大的符号。
  这个符号的造型有点诡异,线条简单,却有一股与众不同的劲道。它极像一只人类的眼睛,长长的椭圆形,中间有一枚瞳孔。都说画龙点睛,一张人脸像,哪怕没有其他五官,仅仅只有两只眼睛,这张人像也能活跃于纸面,表露出情感。
  此时墙上这个符号就是这样,虽然只是一只眼睛,但能感觉到眼神深邃饱满,似乎冥冥中造世主正在通过这只眼悲悯地看着世事沧桑。确实有点宗教关怀的味道。
  我盯着这只眼睛看,越看越有感觉,越看越觉得似乎能和眼睛后面的人沟通。
  “你干什么呢?”忽然一声厉喝传来。
  我打了个激灵,下意识赶紧用手掩住火苗,看着黑暗中仅露出一张脸的义叔说:“没……没事。”
  “这东西别老盯着看,”义叔皱眉:“有点邪。”
  他越这么说,我的眼神越是控制不住,不由自主往那眼睛上瞄。
  “这个很可能是他们教派的标记,是一种宗教符号。”义叔说。
  “崇拜眼睛?”我喃喃问。
  义叔道:“这枚眼睛的轮廓如此狭长,眼角和眼尾细细长长的,一看就不是咱们中国人的眼睛。我的怀疑还是有道理的,确实像东南亚的人种。前些年我和你婶子曾经出国旅游,到过吴哥窟,在那里发现一块石碑,四面全都刻着同一张人脸,那张人脸上没有其他器官,只有眼睛,邪门得厉害。”
  我听得入神,义叔说:“东南亚的巫师善于用降,屋里的东西你别乱碰,到时候中了降头会很麻烦。”
  我咽了下口水,后背有些发凉,还是听义叔的吧。
  他带着我,继续往里走。我不太清楚他靠什么辨认方向,因为走在这里,我完全失去了方向感。
  转过墙,走了没多远,他做个手势示意我停下来。
  “怎么了?”我颤抖着声音问。
  义叔翘起下巴,示意我看向前面。我举着蜡烛,凑过去看,面前不远摆了一座灰蒙蒙的神龛,破旧不堪。
  在神龛上最上格,码了一排类似装蜡烛的玻璃底座,足有上百个,每个底座上面,都嵌了一根造型怪异的乳白色蜡烛。
  “这不是蜡烛。”义叔说。
  我凑近了仔细看,顿时如坠冰窟,这确实不是蜡烛,而是一根根人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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