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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失北国的爱恋:桃源迷梦

  这间十来平米的长方形屋子里什么家具也没有,屋里十多个人正盘坐在地上,摆了一副麻将两副扑克,这会儿正玩得起劲。

  这当中有头发花白、表情淳朴、衣衫褴褛、不修边幅的中老年,一眼就让我联想到了我老家的那些憨厚老实的农民老乡;还有像胖女人一样穿戴稍微整洁一些的青年男女,个个面带笑容、精神抖擞;还有几个是和我年龄相仿甚至比我还小的朝气蓬勃的年轻人,最小的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满眼稚气未脱。

  总之,无论从年龄、穿着打扮、气质或者口音观察这些人都有极大的差异,并不像是同一个地方、同一个社会层次、同一种职业的人。

  “难道这里是他们酒店的集体宿舍?”我心里暗自揣测,又琢磨着眼前这些形色各异的人都是在酒店干什么的:服务员?清洁工?厨师?迎宾?保安?收银员……我正在对号入座的时候胖女人突然笑容满面地一把将我拉了过去:“美女!过来打麻将吧!”

  “我不会打……”我有些难为情地推辞着,其实我是怕赌钱。

  “不会我教你嘛!”胖女人很热情地笑道:“你跟周帅哥一起来嘛!”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自动让出了两个位子,他们挪到了靠墙角的地方下象棋。旁边正在玩扑克的一个四十来岁一身乡下人打扮的妇女灿烂地对我笑道:“美女,放心!我们不赌钱的!来嘛!”他的普通话说得很别扭,夹杂着浓郁的地方方言味道,具体是哪里的地方方言我听不出来。这种热情让我有些招架不住,见周子云也坐下了,我就没再推辞。

  我和周子云被胖女人带到右面靠窗户的地方席地坐了下来。我没有盘腿而坐,而是习惯性地侧身坐下,将双腿并拢屈膝支撑在地上。这种坐姿跟房间里所有盘腿而坐的人形成强烈的对比、独树一帜,这一点我当时并没有察觉。

  这些人打牌果然没有以金钱为赌注,而是输了就做俯卧撑。这确实有些稀奇,我还没有见过一堆成年人在一起打牌不赌钱。每每轮到体力不支的人被惩罚时房间里就会传来一阵哈哈大笑,胖女人笑起来最夸张,全身的肉都在抖,眼泪都快出来了。我表面上附和着他们有些牵强地笑着,心里却满是疑云:打牌怎么会连张桌子都没有?这空荡荡的房间甚至一张床也没有,这里这么多人,晚上睡哪里?
  刚玩了两把突然有人敲了两下门,声音很稳健,但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这声音是从这间屋子再里面的那扇米黄色木门传来的,我有些诧异地往那扇门望了一眼。

  这时我所在这间屋子里的人纷纷起身收拾麻将扑克象棋,仿佛那两声敲门声就是叫他们收拾东西的暗号。我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名堂,正纳闷着,胖女人突然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灿烂地笑道:“美女,走,我们去里面玩吧。”

  “哦……”我跟着胖女人起身,心里一片疑惑:为什么不让我和周子云继续呆在这间屋子?难道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对!这事情至少不方便让我和周子云知道。或者其实周子云知道是什么事,比如关于他们酒店的什么私密会议之类的,只是不方便让我知道而已。我只好跟着胖女人和周子云一起进了里面那间屋子,就是刚才发出两下敲门声的那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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