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家鬼事》一个让人毛骨悚然、将心提到嗓子眼儿的故事

  就这么一晃过了很多年,孩子也大了点,黄安福又开始心里痒痒,拿着自己好不容易积攒的积蓄,跟一个朋友在很远的海边养虾,结果马上就要收成的时候,海水忽然暴涨,冲破他们的围网,所有的虾都顺着缺口游到海里了。黄安福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头晕目眩,一下子血压高住医院了病好之后,为了养家糊口他只能又去打工,但是他心里老委屈窝火了,想起这些年的不顺,常常郁郁寡欢,唉声叹气的。也就在半年前吧,他又把腿给砸折了,眼见这一家老小没人养活,他急的满嘴大泡。这天晚上,黄安福做了个梦,一个白胡老头,笑眯眯的跟他说,你把这号码记下来,然后去买彩票,保证你中大奖。第二天醒了,他对那个号码居然还记忆犹新,连忙跑到彩票点买了十张,一边买一边心里还美:要是都中了一等奖,自己得是亿万富翁了……
  就这样在焦急和梦想中,他度过了五天,那天是彩票开奖的日子,他早早的买了份报纸在那看,刚看两眼,黄安福媳妇过来了:“你就成天干这个,大早起的也不做点饭,还能干啥?”说着上去就把报纸抢过来,撕个粉碎。
  黄安福一下就急了,青筋爆出,不过瞬间又平静下来,一瘸一拐的做饭去了。他媳妇也没在意,就这样一直到了晚上十一点吧,媳妇早钻被窝了,看见他坐在挂历前数日子,一边数一边乐,他媳妇问他:“你干啥呢?”
  “神仙指点我买彩票中大奖了,过两天领奖去.....嘿嘿嘿.....哈哈哈....”他媳妇一看坏了,精神不正常了吧,连忙叫人过来,一会大伙来了,黄安福还在那傻乐,谁说话也不理,众人一看:完了,这人神经病了。

  送到医院,中医诊断是肝火太大,急火攻心,血都堵在大脑啦,折腾了好久也没好,后来有人提醒说是不是虚病,就给送到我这来了。当时给诊断的是朱同山,朱同山一看,这病半实半虚,一方面是他这么多年,心里太压抑,最后被他老婆一刺激急火攻心导致的,一一方面是那个白胡老头,也就是一个黄仙缠的。然后朱同山就开始送黄仙,好说歹说,给黄仙很多很多金元宝,黄仙儿也好不乐意,极不情愿的走了。

  然朱同山就给这个人治病,开出了一堆方子,我只记得其中几个,什么改变风水格局,红砖白门,青石镇宅......喝符水,叫魂.....还要在子时用红绳缠在两个大脚趾上,防止他的魂魄外走,等等。

  朱同山还说,这些步骤缺一不可,缺了一部,这个人就治不好了,就真的神经了。家人一听朱同山这么说,小心翼翼的照着做了,唯恐出什么差错。可就在绑红绳这一步,大家犯愁了,他现在疯疯癫癫的,肯定不能配合 ,于是家人商量着,等到晚上他睡着了之后再绑。动手之前朱同山千叮咛万嘱咐,只有今天晚上一次,千万不能出差错。

  那天晚上,他老婆给他灌了点酒,一会黄安福就迷糊起来,被附上了床。好不容易等到子时了,他老婆赶紧拿出红绳开始缠,缠左脚的时候挺好,缠右脚的时候,黄安福一个翻身做起来:“干啥呢,你要绑上我不让我买彩票啊!”一下把绳子拽下来。
  他老婆欲哭无泪啊,眼看就要成功了,一看表十二点,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心想着把他哄着了在绑吧。可他就是不睡,一边瞪眼睛一边骂:“叫你不让我买彩票,叫你不让我买彩票!"一直折腾到天明.....结果可想而知,做法失败,黄安福的病情更加严重,天天在家里闹,不吃饭,谁给他饭碗他就砸谁......

  我前一阵去他家,黄安福指着我的摩托车说:“这摩托不错哎,我买彩票中的!”真是让人唏嘘不已。不过朱同山说,他的病六分实病,如果找一个好中医,或许会好...讲董娟儿的故事。董娟儿在我们那里开了个饭店,还挺大的,就是生意一直不怎么好。说来也怪了,她刚一接手,生意就下来了,天天看着饭店亏损,她心情恶劣到了极点。但是她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也想了很多办法,比如说加强管理,多做广告啊,多出新菜式啊,但是效果都不大。后来她实在没法儿了,

  通过朋友介绍找到我。我过去上她的饭店转了一圈,发现风水没什么问题。问题出在董娟儿身上,她的财气不旺,于是我便让董娟儿做一个旺财转运的道场。董娟儿当时很犹豫的,没有同意,于是我就回去了。。

  后来她的朋友一个劲儿的劝她,她一想那么多钱都亏损了,还差这做道场的钱吗?外一好使呢,便给我打了电话,于是我挑了个日子给她做的法事。过程还算很顺利,做完了之后,我上香一看,香火红红的,这个董娟儿在半个月左右必定会转运的。说到做法,一般过程都是打裱文,向上天禀报,买香烛元宝贡品,然后老仙再施展法力,但是有一点必须做的,就是老仙要亲自看看事主的面貌,或者听听事主的声音,所以在网上,有的朋友找我做法,必须得要相片的或者打电话听声音的,

  要不光看八字,重八字的那么多,外一弄错人了呢?这个法事做完的第九天吧,董娟儿的生意终于有了转变,那天一大早就有人来包桌了,一下包了二十七八桌。下午又来了一批包桌的,一下三十多桌,给董娟儿乐的合不拢嘴。从那天起,饭店的生意就慢慢的好起来了。不过,我和董娟儿的缘分还是蛮重的,这次做法刚有半个月的时候,大半夜她就给我打电话,说儿子眼睛疼的受不了了,红的都要滴血了!董娟儿大半夜给我打电话,说他儿子的眼睛疼得受不了。我赶快过去,一问,原来昨天早上,他儿子醒来之后,眼睛就出问题了。疼,看东西模糊,双眼红的像能滴出血来,去了医院检查,医生就说是没睡好觉,给开了眼药水。她儿子点了几回,

  以为慢慢的就能好,谁知道到了晚上,严重起来,看东西越发的模糊了,走路还得扶着墙。老仙给孩子号脉,发现这孩子是被鬼弄的,于是便问孩子,有没有觉得异样,都去过哪些地方。董娟儿的儿子说:“我是厨师,一天到晚四处采购,也记不得去过哪里了,不过昨天晚上吧,我路过一条小巷,觉得背后有人跟着,一回头,啥都没有,我就骂了两句.......”
  “回来后我就觉得身上发冷不得劲,洗了澡就去睡了,睡到半夜的时候,迷迷糊糊听见好像有人说话,是个男的,说什么我他MA踢瞎你算了....然后就变成这样了.....”后来我们就给他送鬼,烧了好多元宝好言相劝,那鬼就是不走,后来仙家没法儿了,强行武力解决的,给赶跑了.... 通过这次事情,我得出两个结论 一 原来鬼也骂人 二有的男鬼有暴力倾向,估计是生前的性格给大家讲一个求子的故事。

  老梁家庭条件比较一般,家中两个女儿,大女儿已经工作恋爱,二女儿在上大学。这个大女儿,处对象已经好几年了,但是男方的家长也没提双方父母见面的事。对大女儿更是十分挑剔和不满,经常说大女儿怎么怎么不好。这个女方家长就有点受不了了,心想我女儿又不缺啥,干什么这样挑剔我们。干脆找个人看看吧,看这婚事能不能成,能成赶紧成,不能成赶紧散了算了。别耽误女
  儿终身大事。女方的老牛太太,拿着大女儿的八字给我家朱同山一看,朱同山道:“他俩就是夫妻命,分也分不开。”

  老梁太太就道:“那大仙你看这事咋办啊?这俩孩子成天黏合儿在一起,可男方家长又不让见面,这婚事怎么能成啊?”朱同山道:“你先别担心,用不了两个月,男方家就得拿你这个姑娘当个宝了。”梁家太太半信半疑,又问:“那您看一下,我这个小女儿,有一笔奖学金要发她,

  您看这个奖学金能到手吗?”原来老梁家比较贫困,按照中央的规定,梁家上大学的小女儿学习不错,可以得到每个月得到一笔助学金。朱同山道:“能得到倒是能得到,不过你们这钱不能光留着,得打点打点。”梁家太太又问:“那我小女儿有个对象,在大学处着呢,大她一岁,您看他俩能成吗?”朱同山要过小女儿的八字,掐手指一算:“他俩的姻缘不太重呢,看着好像成不了。”当时这个小女儿和梁家太太一起来的,一听就有点接受不了了:“我们处的挺好的,怎么成不了了?”朱同山道:“这个男孩儿私心特别重,恐怕他将来要因为私心离开你。如果没有这个男孩,

  你还会遇到比他好的人。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如果你能接受和这个男孩儿分手,我就只帮你旺运气。如果接受不了,我就把你们的姻缘合一下,然后再给你旺运气,让你得到奖学金。但是这个男孩,立事比较晚,你跟他结婚后的前三年,家里大事小情的,都得你操心,三年后你才得清闲。”这个小女儿想了半天:“唉,您还是把我们的姻缘合一下吧,然后给我旺个运气,谢谢您了。 朱同山点头,说今晚子时就可以开始,于是我们又准备香烛供品什么的。等到快子时的时候,朱同山跟梁家太太说:“把你大女儿的八字在给我一下,我在发坛上能看得更清楚,我看看是不是还有其他事。”结果朱同山给小女儿做法完后,一看大女儿,身上有很重的阴债,朱同山就问梁家太太:“你女儿是不是打过胎?”
  老梁家太太道:“对啊,打了一个。”朱同山道:“我看不止一个,你明天带着她过来,把她的阴债还一下,否则她会诸事不顺,我看是打掉了三个孩子,现在这阴债太重她自己的都背不动了,如果不尽早还了,恐怕你们也得收到牵连。”老梁家太太回家一问大女儿,果然打了三个孩子,

  于是第二天带着大女儿过来了。然后朱同山对大女儿进行了一个还阴债的调整,并且调整了一下婚期。过了两个月,男方家主动提出见面,对大女儿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像亲生女儿那样对待她。一二年的十月一,大女儿结婚了,我去喝了喜酒。这个小女儿,奖学金得的比较顺利。一二年毕业后,在长春和男友生活,男方买的房子,现在老两口也去长春了,两家正在商量着结婚的事。给大家讲个故事 ,我们这里卖床上用品的一位女士,叫宋怡然,已经干了很多年了,刚开始卖的时候,他的财运还不错,挺挣钱的,后来干的人渐渐多了,卖的就不是太好了,她就想着把这个店兑出去,干别的。但是运气始终不好,很久也没有人接收。被朋友领到我这里来了,说给看看。


  接待的是黄教主,黄教主就从吧嗒烟,问:“你落入我家门府何事啊,你要是不着急呢,就等我用完这根草卷,你要是急呢,也得等我用完这根草卷。哎呀呀老仙儿来回跑累啊,不抽完草卷就看不了事啊。”宋怡然一听就乐了,当然得等着黄教主了,然后黄教主抽了两根烟,就撤了,胡天黑上来了,原来黄教主是开玩笑逗她,等胡天黑来。胡天黑看过生辰八字道:

  “你这个生意吧,与你 的八字并不是特别的相符,但是还可以,近两三年,你的财运始终不好。依我看,这个店铺盘出去比较难,你还是先开着吧,然后另外再做一份儿买卖!”然后宋怡然就说啥不听,一个儿劲儿的要求胡天黑,求他想想办法,就是不想干这行了。想把店兑出去,然后做别的买卖! 胡天黑叹了口气说:“好吧,本座先把你的运气财运调整一下,运气好了之后,应该容易盘出去。在盘出去后,你一定要在家休整一段时间,什么也不能干,否则对你不利。”
  宋怡然问胡天黑:“您看我做什么买卖比较合适?”

  胡天黑道:“我不知道你做什么,但是你一定要听我的话,两个月之内在家呆着,你可以观望。如果你不听我言,恐怕对你财运是个挺大的阻断。” 宋怡然说:“我已经观望很久了,等我把店兑出去再来找您。”后来我家胡天黑给她调理了,打的旺运裱文,并且叮嘱她三天内不要吃狗肉,注意她周围和她同龄的朋友等等禁忌。

  过了二十多天,店铺兑出去了,宋怡然很高兴,来到我家,买的贡品,算表示感谢,然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胡天黑看着她的背影叹道:“此人短见为利,不可长久而视.”意思是这人目光短浅,只会见到眼前的利益,不会长久谋划,宋怡然不会听胡天黑的话的。过了一阵,大约半个月,她哭丧着脸来了:“老仙儿啊,你说我这买卖差点啥啊。”胡天黑问她:“什么情况,你先别急,说来听听。”然后她就一五一十的说起来本人是出马仙,根据本人真实经历改编,有看事的加我的扣扣一 一 七 八 八 四 零 三 九 七原来宋怡然马上又开个洗浴,洗浴里有一间包房。她本是正规的洗浴,但是里边有个女员工,偷偷的卖淫,就把客人领到包房里去,

  但是宋怡然却浑然不知。有一次,被人给举报了,整好抓个现行。这次检查的是我们市最高层的联防大队,谁说情也不行,她百口莫辩。最后要求她停止营业,不许再开了。如果这样的话,她的前期投入几十万全部泡汤。她一边说一边哭,问胡天黑咋整,是不是上回没做法没弄好。胡天黑越听越来气:“当初本座亲自告于你,两个月之内不做任何生意,你却置若罔闻,如今除了这等祸事,又来怪本座,你这事,本座不管了。”

  然后宋怡然一听胡天黑生气了,又哭又闹又下跪,哀求胡天黑帮她。胡天黑心软啊,最后说:“好吧,你这事并不是没有解决的方法。只要你肯拿钱,去找一个四十多岁黑胖的男人,他就能帮你。你就是得罪了这个人,才被举报找茬的。”她问道:“我不认识这个人啊?”胡天黑道:“你不是不认识,就是太没拿他当回事。说一句白言之语,你越级办事,太没拿人家当回事。这个人就在偏北处,你不用十分着急,他马上就会出现了。”
  宋怡然一听立刻站起来要去找,胡天黑拦着她:“你今天别去,明天去。偏北处的朋友会给你介绍这个人认识,你们的关系会更近一步,然后你再回来,我把你的小人完全斩去。”过了一个星期,她满脸喜庆的来了,说事情解决了。买了鸡和鱼,往堂子上压了不少钱。她说那个人挺有能力的,说了一句话,赔了两万,联防的大队就不追究了,以后让她正常营业,只要不干太出格的事,就不管她。

  胡天黑就告诉她:“当初给你转财运,小人没有完全斩掉,所以两个月内让你不干任何事情,避掉这个要得罪的小人,结果你不听,才有如此的波折。现在让朱同山把你小人完全斩掉,以后做生意才能顺顺利利。”后来我家朱同山给斩的小人,之后到现在大约一年半吧,宋怡然的生意一直很好,没有出什么大事了。

  说我媳妇家的一个亲戚,一个老许太太,岁数不小了,很久前老头儿就去世了,孤零零一个人很多年了。老许太太特想找个伴儿,后来经人介绍,又认识了一位老头儿,两人谈的挺不错的,于是就在一起了。在一起了之后没多久,老头儿就经常闹心,反正就是不爱在老牛太太家呆着,总往外跑。老许太太好不容易找个伴儿,还没几天呢老头儿就开始往外折腾,弄得老牛太太也闹心。老头儿每次一走,老许太太的儿子媳妇就跟着起哄:“别让他回来了,就让他走吧!”儿子媳妇也不支持老牛太太,老牛太太心里很憋屈。

  后来老许太太就找到我这里来了,因为是亲戚,所以也没见外,就跟我说,让我给帮个忙,把老头儿的心思收一下,别老往外跑了。黄教主给看的,就告诉她:“老头儿是能弄回来,但是弄回来后,恐怕老头儿的命不久矣,阳寿该尽了。”老许太太一听,就连忙问:“到底咋回事啊,给我说说。”黄教主就告诉她:“老头儿天天往外跑,闹心,那是你家供奉的保家仙弄的。因为老头儿命不长了,保家仙不想让老头儿死在家里,如果你们刚在一起没多久就死在家了,老头儿的闺女儿子肯定不干,一定会来讨说法。所以保家仙就把老头儿往外赶,想让他死在外边,他们是为了你好。”

  老许太太一听也郁闷了,就求黄教主帮忙,既想让老头儿回来跟她过日子,也想让老头儿多活几年。黄教主一合计,一拍大腿:“好,那我就好好帮帮你!”当天就让老牛太太去买了纸马香烛,把法事给做了,做完后,黄教主告诉老许太太:“老头儿明天或者后天就能回来了!”老牛太太一听,说:“那不行,我得回家等着他去。”黄淘气就把她拦住了说:“你就在家里住着吧,老头儿回来了,就会给你打电话的。”老牛太太琢磨半天,道:“好吧,那我就在你家住两天。”第三天晚上,老头儿果然来电话了,说:“我回来取东西了,进不去屋了,你在哪儿呢,回来给我开下门……”

  然后我骑着摩托车赶紧把老许太太给送回去了,老头儿正在邻居家等着呢。见了老许太太就说:“这回我把东西取走了,咱俩就算彻底拉倒了。”老许太太就说;“你都回来了还走啥走?”然后街坊邻居也跟着劝,我也劝来着。其实老头儿就是想找个台阶下,别人这么一劝说,老头儿就顺坡下驴儿了,当场就说:“那我就不走了!”说着把工资本逃出来给了老许太太。我一看事情进展的不错,就赶紧回家了。回去就问黄教主怎么办,这时候我家的另一位老仙儿,其实说是老仙儿,一点也不老,一个小虎崽儿,全身都是黑的,小黑虎,名字叫虎方正。虎方正就说:“我和我黄叔一块儿去!”
  然后他俩马不停蹄就跑地府去了,到了地府,

  说想用老头儿的福报换几年阳寿,结果一看,不行。找个老头儿嘴很差,造了不少口业,所以寿命才短,也没啥福报。最后一合计,跟老许太太打过招呼后,用老牛太太的福报给他换了两年零四个月的寿命,反正他俩已经在一起了。这还是费了老大劲儿了,跟阴间的官员说了半天好话。

  一个远亲,七十多了,按辈分排她姐姐。一天带着两位近50岁左右的人来我家,一唠嗑才知道是他的侄儿和侄媳妇翠兰,她的侄媳妇翠兰儿,莫名奇妙的发高烧,在医院不断的打针,不断的折腾,也查不出啥毛病。最后侄子就说转院,医生却不同意,说你没查出啥毛病,转院也没有用。我那个老姐姐,多少也能看点事,就是看的不特细致。她摸了摸侄媳妇翠兰的手,发现有点异样,于是就对侄子说:“走吧,我给你找个地方看病去吧,这个病不对劲儿,但是要真看好了,你可别忘了人家。”

  老姐姐就说 ,这是实在亲戚,给好好看看吧。
  当时刚好朱同山在,朱同山就说道:“素不相识的人,我们都尽力看了,更何况实在亲戚,一定给好好看!”朱同山问了八字,摸了一下侄媳妇翠兰儿的手,又耗了右手的脉搏,然后摸了一下太阳穴,道:“你这个病,太多了。应该是高烧,腰腿疼,浑身无力
  ,我给你交个实低儿,你实病就很重,必须去医院。”

  侄媳妇翠兰儿说:“我去检查了,没病啊。”朱同山道:“你查了是查了,没查明白,到时候得重新查。你今天先回去,晚上你出家门,向着北方找第一个十字路口,然后拿十九张烧纸,左三圈右三圈,再烧了,先把这个事情办了 ,然后明天你再叫大夫重新给你检查一遍身体,要是查出来毛病,就来找我,查不出来,说明我们没有缘分了,也不用来。你身上有阴魂,阻碍医生的检查,你检查的是西医,那些阴魂机器找不出来的。”

  然后那个侄子,他也跟着侄媳妇翠兰来了,看看我老姐姐,我老姐姐就说:“好,不行我跟着一起送,省的你们害怕!”当天晚上他们就去送了,第二天早上一检查,果然查出病了,胃粘膜的毛病,还有个囊肿,疑似癌症,然后是心脏有问题,心室肥大,加上最近上火等等。十一点出的结果,然后马上就跑到我家里来了,

  想要找朱同山再给看看。朱同山告诉她:“你从医院再住五天,五天之后,你就不要住了,去你家所在地的偏东南处,找一个老中医,男的,挺大岁数了,让他给你切切脉,然后吃几副药,就没什么大事了,但是前提得让我把你的虚病处理好了。”


  侄媳妇翠兰说:“怎么处理啊,我不清楚啊!”朱同山说道:“我告诉你怎么办吧。你身上阴灵太重,也是你自身有问题,你现在肝胃之火太重,导致自身虚弱,如果肝火不好,恐怕也治不好的,方便跟我说为啥肝火旺盛?”侄媳妇翠兰叹口气:“娘家有人出车祸成了植物人,我背着拿了不少钱……”

  这时候侄子在一旁听了:“啊,原来还背着我拿钱呢,算了,只要你的病好了,这事不会追究了。”朱同山点头:“好吧,那我先把你身上的阴灵送走。昨天送的是外头的阴灵,今天送家里的,是你祖上的,一个小脚妇人,四十多岁,长脸有点黑,这老妇人不是得好病死的!”侄子就说:“这是我奶奶吧,当年流产了,坐个小月子受风了,产后风死的。
  朱同山道:“这个老妇人,之所以缠着你媳妇,就是因为你媳妇偷着拿家里的钱给娘家,老妇人心疼孙子,在缠着的同时,又招来了外鬼。” 侄媳妇翠兰道:“那我不乱拿钱了,怎么办呢?”朱同山道:“给你们一个小时的时间,买一些纸马香烛,还有哈拉气儿,今晚我就送她走。”过了一个小时,他们把东西买来了,朱同山一看有点生气:“你们可真够抠的,怎么没买哈拉气儿,没有哈拉气
  就送不走!'费嫂说我马上买,朱同山道:“算了,弟子家有,就用弟子家的吧!”然后费嫂给朱同山磕个头,朱同山道:“算了,仙家不与凡人为怪,快起来吧!”晚上打裱文,送鬼,本人是出马仙,根据本人真实经历改编,有看事的加我的扣扣一 一 七 八 八 四 零 三 九 七我家黄教主也参与了,最后把阴灵送走了。然后过了五天,费嫂那边就去看中医了,一个八十一岁的老头儿,给开了两副药,吃了之后,果然好了。前些天忽然又给我打电话,

  说身体又有些不舒服,朱同山告诉她:“药吃的有点少,再吃几副!”后来费嫂的身体就真的好转起来了。 
  一家里是做生意的,代理一个品牌运动装,干了三年,生意一直非常红火。前年过年的时候,他家的老头儿叫马博达,就去集市上赶集,顺便卖一些运动服挣点小钱,晚上回来的时候,忽然找不到家了。怎么也看不到回家的路了,老马头儿坐在地上抽了好几根烟,等了约莫半个小时,终于看见路了,这才回家。总觉得有人跟着他,回家跟老马太一说,老马太太说你老糊涂了,也没当回事,这事就过去了。

  到第二年开春的时候,学生开学,正是卖运动服的高峰,因为老马头的顾客主要就是学生。奇怪的是根本卖不动货了,很多人进店来,只是看看,然后就走。店里一天能卖一件T恤衫,或者能卖一双鞋,就很不错了。老马头儿眼看着房租一天天的白耗,心里那个着急啊,百爪挠心,心想找个人看看吧。于是找个出马的给看了,对方说是家中有保家仙,立的不对,于是给重新立了堂口。折腾完了之后,财运还不见好转,又换了一家,说没弄明白,于是又折腾了。

  后来生意还没见好,又换了一家,折腾一通,还是不行。三个月过去,老马头老马太太都麻木了,有人就给出主意,是不是跟前的都看不好,得找一个远点的?看这个也是凭缘分的,缘分不对,肯定看不好,得找有缘的才能化解。后来老马太太参加了一次婚礼,正好碰见我家一个亲戚,谈话中得知老牛太太一家的遭遇,便给领到我这里来了。于是老马太太就跑到我家来了,她已经被折磨的半信半疑了。来的时候黄教主正在给其他的人看事,黄教主 一语双关招呼她道:“你入府而来,是为求财吧,但是你那个事,不能急,你越急财运越不行,你等等吧。” 她一听说的挺有道理,于是在一旁坐下等待


  呆了一会儿,看事的人走了之后,黄教主就要老太八字,老马太太不给。仙家说,你必须给我,你不给我八字我怎么看呢,我看看这事能不能帮你,帮不了那你还是走吧,另请高明吧,我也不浪费你时间。老马太太一听觉得仙家很实在,于是给过八字,仙家看了说:“你这半年财运始终不好,你家不该有的仙堂也有了,真正招来的东西却始终没有送走。你若是不送走,恐怕以后还会有血光之灾。”

  老马太太还是半信半疑,黄教主又说:“你以前找人没有看好也是正常,这都是凭缘分的,钥匙对了才能开锁,再说就算你去医院看病,不见得能总看好吧?所以你心中不要记恨,只要师傅们尽力就好。你先再这等着,我去给你找个人,比我厉害,让他给你看看。
  说完了,黄教主就撤了,呆了一会儿,朱同山来了,朱同山看过老马太太八字说:“你现在心里还是一直犯嘀咕呢,本座倒是不想多说了,你若是想试一下,就回家办一件事。把你家店铺里最前排的一排衣服撤下来,全挂上裤子,然后在这底下,放三杯水,一杯酒,如果三天之内,财运好转,就是见效。这个财运好转,是你这半年内都没有买过这么好,估摸一天能卖两千多。老马太太就问:“两千多少啊?”朱同山知道她还不信,有点生气:“第一天两千多,第二天两千,第三天一千七八!你回去吧,

  三天之后,如果你还能来,说明我们有缘分! 老马太太走了后,犹豫了半天,想就试试吧,第二天告诉售货员把前排的衣服都撤下来了,然后偷摸的供上水和酒。过了两个小时之后,就有人进屋了,售货员出去办事,就剩老马太太看店。老牛太太估摸又是光看不买的呢,也没怎么搭理。那人转了不到十分钟,拿出电话,打了一个电话,过了一会儿,来了一个小小子儿,开始挑衣服。小小子挑了两个裤子,一双鞋,一个T恤衫,一共一千六七百块钱,老牛太太乐蒙了,这半年,

  从来没有这么好过。老马太太一下就来精神了,开始招呼客人。后来货也就卖好了,那天的确卖了两千多。第二天老牛太太怀疑是巧合,把酒和水撤下来了,不供了,那一天卖了五百左右,只卖了一双鞋。第三天又供上了,卖了一千七八,第四天卖了一千六。第五天她让儿子和儿媳妇看店,又跑我家来了。

  当时朱同山就道:“来了?这两天卖了五六千八,但是好像前两天就该来了,就是心不甘情不愿啊。”老马太太就乐了:“老仙别跟我一般见识,我就是个凡人,小肚量小心眼,您宰相肚里能乘船,和我凡人怎么相比?”朱同山一笑:“当时我就想跟你说呢,就怕你不信,首先你家男人年关的时候,招惹上不干净的东西。你家男人阳气太弱,这个阳气弱的原因是你家祖上的干扰,否则不会有这个事情。没有家贼就没有外鬼。而且这个招惹的东西,还不是一般的东西,乃是怨鬼。怨鬼缠身,

  必有血光之灾!若是不处理,将来你家肯定有大灾,就不是财运不好那么简单了!”老马太太就毛了:“大仙儿咋办呐,您可得帮帮我!朱同山说:“那我就给你开办。首先把你家男人的事情处理好,把身上的怨鬼送走,把祖上的事情处理好,把仙堂调整好,再旺一下你家的财运。本人是出马仙,根据本人真实经历改编,有看事的加我的扣扣一 一 七 八 八 四 零 三 九 七但是财运好起来之后,好景不长,也就维持两年左右。两年之后,你家出个病人,得了大病,花了不少钱。这个病人应该是你的孩子。”老马太太半信半疑:“我儿子身体好着呢?”朱同山说:“你儿子的腰部有问题,但是咱们先别管这些,先把你家男人的运气旺起来再说。你做生意比较忙,我们去你那里就可以了。” 当天晚上,朱同山他们去给他家男人驱鬼,这个怨鬼很厉害的,最后强行武力送走了。第二天我去他家,

  把他家供的乱七八糟的仙家给理了一下,没有缘分捣乱的给送到深山修炼了,剩下有缘分的,协商好要好好保佑吴家亮家家,不瞎闹腾,才给留下。又把祖上的事情出了一下,调理完之后,朱同山说:“这几天的财路都比较一般,一天一千左右吧,但肯定不能不挣钱,半个多月之后才逐渐好转。”过了快一个月,老马太太来了,给拿的水果红包,说是感谢,最近一段时间财运逐渐好起来了,每天能卖一千七八了。
  然后又过了两个月,老马太太红着眼圈来了,说儿子查出毛病了,但不是肾病,是糖尿病,哭诉儿子年纪轻轻才二十八就得了这种病,

  家里该怎么办云云。朱同山就安慰她:“你这个又不是遗传的,着什么急呢,等我给你弄个偏方……”然后朱同山给弄个偏方,吃了之后,确实渐强,血糖也不高了,尿糖加号也没了。时间一转过了半年多,老牛太太又来了:“大仙儿,你不是说我的店铺几年内财运都不错吗,为啥最近一段时间又不行了?”朱同山眯着眼睛哼哼两声:“这你得问你儿子了,你家财运不错,你儿子就四处招惹女娃娃,还堕了胎。这还不算,你儿子还和女娃娃在店铺内行男女之事呢。”老牛太太一听,嗷嗷骂她儿子,怒气冲冲的回去了。回家一质问,果然有这么回事,而且她儿子还跟了不少女孩子,打胎的也好几个。气的老牛太太揪着他儿子的耳朵就过来了:“大仙儿啊,我把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带来了,大仙儿看怎么处置。” 朱同山笑道:“处置谈不上,本座要指点一二,希望你们能听进去。
  第一,让你儿子和现在这个小媳妇尽早完婚,

  冲一下喜,两年之内,你们会有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孙子。第二,我把以前堕胎的怨灵超度一下。第三,以后不许在店铺内行男女之欢,若想休息,在后边的库房收拾个床铺,在那里即可。”老马太太一听有孙子抱,眼睛都亮了:“这事我花多钱都得办,一切听老仙儿的。”第二天的时候,我们去老牛太太家,

  给处理了一下,朱同山特意叮嘱小两口一些禁忌,如三天之内不能吃猪肉,五天之内不能同房等等。处理完了十多天,店铺的生意又渐渐的好起来了。然后又让朱同山挑日子结的婚。后来店铺的生意越来越好,渐渐的由一家扩充到两家,来年的时候,家中果然添了一个男丁,满月酒我还去喝了。说的是一位大哥叫黄安福,年龄比我大不少,本来是挺能吃苦肯干的一个人,但这一辈子就属于倒霉透顶那种的,干什么事情都不顺利,最主要在财运上,八几年的时候吧,那时候我还是个小屁孩儿呢,他就开始做生意挣钱了,承包了一个砖窑.那年代承包砖窑的个个都肥的流油,一年下来最少几万块钱,在那个时候,万元户都是老厉害的了,更何况是一年几万,顶着现在的百万富翁千万富翁了。他承包的那个砖窑很挣钱,刚接过手来就开始盈利,黄安福他乐的天天眉开眼笑的,就这样约莫有半个月吧,出事了。 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孩儿,不到二十,到黄安福的砖窑打工干活儿,前前后后一共干了不到3天,就在他的砖窑里上吊了,也不知道什么事情。

  这下黄安福可惨了,赔钱吧,所有的钱刚咋到砖窑里,东拼西凑才凑齐,他心里那个窝火啊,怎么就那么倒霉呢,别人干的都好好的怎么到他这里就出事呢!但这还不是最倒霉的,最倒霉的是这事情闹得很大,县领导都知道了,最后把黄安福的砖窑封了,钱都赔进去了。他着急上火大病了一场,在家调养了一个月,最后灰溜溜的找个工作上班去了,找的那份工作也不咋好,成天挨累,还总被领导穿小鞋。

  就这么一晃过了很多年,孩子也大了点,黄安福又开始心里痒痒,拿着自己好不容易积攒的积蓄,跟一个朋友在很远的海边养虾,结果马上就要收成的时候,海水忽然暴涨,冲破他们的围网,所有的虾都顺着缺口游到海里了。黄安福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头晕目眩,一下子血压高住医院了病好之后,为了养家糊口他只能又去打工,但是他心里老委屈窝火了,想起这些年的不顺,常常郁郁寡欢,唉声叹气的。也就在半年前吧,他又把腿给砸折了,眼见这一家老小没人养活,他急的满嘴大泡。这天晚上,黄安福做了个梦,一个白胡老头,笑眯眯的跟他说,你把这号码记下来,然后去买彩票,保证你中大奖。第二天醒了,他对那个号码居然还记忆犹新,连忙跑到彩票点买了十张,一边买一边心里还美:要是都中了一等奖,自己得是亿万富翁了……
  就这样在焦急和梦想中,他度过了五天,那天是彩票开奖的日子,他早早的买了份报纸在那看,刚看两眼,黄安福媳妇过来了:“你就成天干这个,大早起的也不做点饭,还能干啥?”说着上去就把报纸抢过来,撕个粉碎。
  黄安福一下就急了,青筋爆出,不过瞬间又平静下来,一瘸一拐的做饭去了。他媳妇也没在意,就这样一直到了晚上十一点吧,媳妇早钻被窝了,看见他坐在挂历前数日子,一边数一边乐,他媳妇问他:“你干啥呢?”
  “神仙指点我买彩票中大奖了,过两天领奖去.....嘿嘿嘿.....哈哈哈....”他媳妇一看坏了,精神不正常了吧,连忙叫人过来,一会大伙来了,黄安福还在那傻乐,谁说话也不理,众人一看:完了,这人神经病了。

  送到医院,中医诊断是肝火太大,急火攻心,血都堵在大脑啦,折腾了好久也没好,后来有人提醒说是不是虚病,就给送到我这来了。当时给诊断的是朱同山,朱同山一看,这病半实半虚,一方面是他这么多年,心里太压抑,最后被他老婆一刺激急火攻心导致的,一一方面是那个白胡老头,也就是一个黄仙缠的。然后朱同山就开始送黄仙,好说歹说,给黄仙很多很多金元宝,黄仙儿也好不乐意,极不情愿的走了。

  然朱同山就给这个人治病,开出了一堆方子,我只记得其中几个,什么改变风水格局,红砖白门,青石镇宅......喝符水,叫魂.....还要在子时用红绳缠在两个大脚趾上,防止他的魂魄外走,等等。

  朱同山还说,这些步骤缺一不可,缺了一部,这个人就治不好了,就真的神经了。家人一听朱同山这么说,小心翼翼的照着做了,唯恐出什么差错。可就在绑红绳这一步,大家犯愁了,他现在疯疯癫癫的,肯定不能配合 ,于是家人商量着,等到晚上他睡着了之后再绑。动手之前朱同山千叮咛万嘱咐,只有今天晚上一次,千万不能出差错。

  那天晚上,他老婆给他灌了点酒,一会黄安福就迷糊起来,被附上了床。好不容易等到子时了,他老婆赶紧拿出红绳开始缠,缠左脚的时候挺好,缠右脚的时候,黄安福一个翻身做起来:“干啥呢,你要绑上我不让我买彩票啊!”一下把绳子拽下来。
  他老婆欲哭无泪啊,眼看就要成功了,一看表十二点,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心想着把他哄着了在绑吧。可他就是不睡,一边瞪眼睛一边骂:“叫你不让我买彩票,叫你不让我买彩票!"一直折腾到天明.....结果可想而知,做法失败,黄安福的病情更加严重,天天在家里闹,不吃饭,谁给他饭碗他就砸谁......

  我前一阵去他家,黄安福指着我的摩托车说:“这摩托不错哎,我买彩票中的!”真是让人唏嘘不已。不过朱同山说,他的病六分实病,如果找一个好中医,或许会好...讲董娟儿的故事。董娟儿在我们那里开了个饭店,还挺大的,就是生意一直不怎么好。说来也怪了,她刚一接手,生意就下来了,天天看着饭店亏损,她心情恶劣到了极点。但是她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也想了很多办法,比如说加强管理,多做广告啊,多出新菜式啊,但是效果都不大。后来她实在没法儿了,

  通过朋友介绍找到我。我过去上她的饭店转了一圈,发现风水没什么问题。问题出在董娟儿身上,她的财气不旺,于是我便让董娟儿做一个旺财转运的道场。董娟儿当时很犹豫的,没有同意,于是我就回去了。。

  后来她的朋友一个劲儿的劝她,她一想那么多钱都亏损了,还差这做道场的钱吗?外一好使呢,便给我打了电话,于是我挑了个日子给她做的法事。过程还算很顺利,做完了之后,我上香一看,香火红红的,这个董娟儿在半个月左右必定会转运的。说到做法,一般过程都是打裱文,向上天禀报,买香烛元宝贡品,然后老仙再施展法力,但是有一点必须做的,就是老仙要亲自看看事主的面貌,或者听听事主的声音,所以在网上,有的朋友找我做法,必须得要相片的或者打电话听声音的,

  要不光看八字,重八字的那么多,外一弄错人了呢?这个法事做完的第九天吧,董娟儿的生意终于有了转变,那天一大早就有人来包桌了,一下包了二十七八桌。下午又来了一批包桌的,一下三十多桌,给董娟儿乐的合不拢嘴。从那天起,饭店的生意就慢慢的好起来了。不过,我和董娟儿的缘分还是蛮重的,这次做法刚有半个月的时候,大半夜她就给我打电话,说儿子眼睛疼的受不了了,红的都要滴血了!董娟儿大半夜给我打电话,说他儿子的眼睛疼得受不了。我赶快过去,一问,原来昨天早上,他儿子醒来之后,眼睛就出问题了。疼,看东西模糊,双眼红的像能滴出血来,去了医院检查,医生就说是没睡好觉,给开了眼药水。她儿子点了几回,

  以为慢慢的就能好,谁知道到了晚上,严重起来,看东西越发的模糊了,走路还得扶着墙。老仙给孩子号脉,发现这孩子是被鬼弄的,于是便问孩子,有没有觉得异样,都去过哪些地方。董娟儿的儿子说:“我是厨师,一天到晚四处采购,也记不得去过哪里了,不过昨天晚上吧,我路过一条小巷,觉得背后有人跟着,一回头,啥都没有,我就骂了两句.......”
  “回来后我就觉得身上发冷不得劲,洗了澡就去睡了,睡到半夜的时候,迷迷糊糊听见好像有人说话,是个男的,说什么我他MA踢瞎你算了....然后就变成这样了.....”后来我们就给他送鬼,烧了好多元宝好言相劝,那鬼就是不走,后来仙家没法儿了,强行武力解决的,给赶跑了.... 通过这次事情,我得出两个结论 一 原来鬼也骂人 二有的男鬼有暴力倾向,估计是生前的性格给大家讲一个求子的故事。

  老梁家庭条件比较一般,家中两个女儿,大女儿已经工作恋爱,二女儿在上大学。这个大女儿,处对象已经好几年了,但是男方的家长也没提双方父母见面的事。对大女儿更是十分挑剔和不满,经常说大女儿怎么怎么不好。这个女方家长就有点受不了了,心想我女儿又不缺啥,干什么这样挑剔我们。干脆找个人看看吧,看这婚事能不能成,能成赶紧成,不能成赶紧散了算了。别耽误女儿终身大事。女方的老牛太太,拿着大女儿的八字给我家朱同山一看,朱同山道:“他俩就是夫妻命,分也分不开。”

  老梁太太就道:“那大仙你看这事咋办啊?这俩孩子成天黏合儿在一起,可男方家长又不让见面,这婚事怎么能成啊?”朱同山道:“你先别担心,用不了两个月,男方家就得拿你这个姑娘当个宝了。”梁家太太半信半疑,又问:“那您看一下,我这个小女儿,有一笔奖学金要发她,

  您看这个奖学金能到手吗?”原来老梁家比较贫困,按照中央的规定,梁家上大学的小女儿学习不错,可以得到每个月得到一笔助学金。朱同山道:“能得到倒是能得到,不过你们这钱不能光留着,得打点打点。”梁家太太又问:“那我小女儿有个对象,在大学处着呢,大她一岁,您看他俩能成吗?”朱同山要过小女儿的八字,掐手指一算:“他俩的姻缘不太重呢,看着好像成不了。”当时这个小女儿和梁家太太一起来的,一听就有点接受不了了:“我们处的挺好的,怎么成不了了?”朱同山道:“这个男孩儿私心特别重,恐怕他将来要因为私心离开你。如果没有这个男孩,

  你还会遇到比他好的人。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如果你能接受和这个男孩儿分手,我就只帮你旺运气。如果接受不了,我就把你们的姻缘合一下,然后再给你旺运气,让你得到奖学金。但是这个男孩,立事比较晚,你跟他结婚后的前三年,家里大事小情的,都得你操心,三年后你才得清闲。”这个小女儿想了半天:“唉,您还是把我们的姻缘合一下吧,然后给我旺个运气,谢谢您了。 朱同山点头,说今晚子时就可以开始,于是我们又准备香烛供品什么的。等到快子时的时候,朱同山跟梁家太太说:“把你大女儿的八字在给我一下,我在发坛上能看得更清楚,我看看是不是还有其他事。”结果朱同山给小女儿做法完后,一看大女儿,身上有很重的阴债,朱同山就问梁家太太:“你女儿是不是打过胎?”
  老梁家太太道:“对啊,打了一个。”朱同山道:“我看不止一个,你明天带着她过来,把她的阴债还一下,否则她会诸事不顺,我看是打掉了三个孩子,现在这阴债太重她自己的都背不动了,如果不尽早还了,恐怕你们也得收到牵连。”老梁家太太回家一问大女儿,果然打了三个孩子,

  于是第二天带着大女儿过来了。然后朱同山对大女儿进行了一个还阴债的调整,并且调整了一下婚期。过了两个月,男方家主动提出见面,对大女儿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像亲生女儿那样对待她。一二年的十月一,大女儿结婚了,我去喝了喜酒。这个小女儿,奖学金得的比较顺利。一二年毕业后,在长春和男友生活,男方买的房子,现在老两口也去长春了,两家正在商量着结婚的事。给大家讲个故事 ,我们这里卖床上用品的一位女士,叫宋怡然,已经干了很多年了,刚开始卖的时候,他的财运还不错,挺挣钱的,后来干的人渐渐多了,卖的就不是太好了,她就想着把这个店兑出去,干别的。但是运气始终不好,很久也没有人接收。被朋友领到我这里来了,说给看看。


  接待的是黄教主,黄教主就从吧嗒烟,问:“你落入我家门府何事啊,你要是不着急呢,就等我用完这根草卷,你要是急呢,也得等我用完这根草卷。哎呀呀老仙儿来回跑累啊,不抽完草卷就看不了事啊。”宋怡然一听就乐了,当然得等着黄教主了,然后黄教主抽了两根烟,就撤了,胡天黑上来了,原来黄教主是开玩笑逗她,等胡天黑来。胡天黑看过生辰八字道:

  “你这个生意吧,与你 的八字并不是特别的相符,但是还可以,近两三年,你的财运始终不好。依我看,这个店铺盘出去比较难,你还是先开着吧,然后另外再做一份儿买卖!”然后宋怡然就说啥不听,一个儿劲儿的要求胡天黑,求他想想办法,就是不想干这行了。想把店兑出去,然后做别的买卖! 胡天黑叹了口气说:“好吧,本座先把你的运气财运调整一下,运气好了之后,应该容易盘出去。在盘出去后,你一定要在家休整一段时间,什么也不能干,否则对你不利。”
  宋怡然问胡天黑:“您看我做什么买卖比较合适?”

  胡天黑道:“我不知道你做什么,但是你一定要听我的话,两个月之内在家呆着,你可以观望。如果你不听我言,恐怕对你财运是个挺大的阻断。” 宋怡然说:“我已经观望很久了,等我把店兑出去再来找您。”后来我家胡天黑给她调理了,打的旺运裱文,并且叮嘱她三天内不要吃狗肉,注意她周围和她同龄的朋友等等禁忌。

  过了二十多天,店铺兑出去了,宋怡然很高兴,来到我家,买的贡品,算表示感谢,然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胡天黑看着她的背影叹道:“此人短见为利,不可长久而视.”意思是这人目光短浅,只会见到眼前的利益,不会长久谋划,宋怡然不会听胡天黑的话的。过了一阵,大约半个月,她哭丧着脸来了:“老仙儿啊,你说我这买卖差点啥啊。”胡天黑问她:“什么情况,你先别急,说来听听。”然后她就一五一十的说起来本人是出马仙,根据本人真实经历改编,有看事的加我的扣扣一 一 七 八 八 四 零 三 九 七原来宋怡然马上又开个洗浴,洗浴里有一间包房。她本是正规的洗浴,但是里边有个女员工,偷偷的卖淫,就把客人领到包房里去,

  但是宋怡然却浑然不知。有一次,被人给举报了,整好抓个现行。这次检查的是我们市最高层的联防大队,谁说情也不行,她百口莫辩。最后要求她停止营业,不许再开了。如果这样的话,她的前期投入几十万全部泡汤。她一边说一边哭,问胡天黑咋整,是不是上回没做法没弄好。胡天黑越听越来气:“当初本座亲自告于你,两个月之内不做任何生意,你却置若罔闻,如今除了这等祸事,又来怪本座,你这事,本座不管了。”

  然后宋怡然一听胡天黑生气了,又哭又闹又下跪,哀求胡天黑帮她。胡天黑心软啊,最后说:“好吧,你这事并不是没有解决的方法。只要你肯拿钱,去找一个四十多岁黑胖的男人,他就能帮你。你就是得罪了这个人,才被举报找茬的。”她问道:“我不认识这个人啊?”胡天黑道:“你不是不认识,就是太没拿他当回事。说一句白言之语,你越级办事,太没拿人家当回事。这个人就在偏北处,你不用十分着急,他马上就会出现了。”

  宋怡然一听立刻站起来要去找,胡天黑拦着她:“你今天别去,明天去。偏北处的朋友会给你介绍这个人认识,你们的关系会更近一步,然后你再回来,我把你的小人完全斩去。”过了一个星期,她满脸喜庆的来了,说事情解决了。买了鸡和鱼,往堂子上压了不少钱。她说那个人挺有能力的,说了一句话,赔了两万,联防的大队就不追究了,以后让她正常营业,只要不干太出格的事,就不管她。

  胡天黑就告诉她:“当初给你转财运,小人没有完全斩掉,所以两个月内让你不干任何事情,避掉这个要得罪的小人,结果你不听,才有如此的波折。现在让朱同山把你小人完全斩掉,以后做生意才能顺顺利利。”后来我家朱同山给斩的小人,之后到现在大约一年半吧,宋怡然的生意一直很好,没有出什么大事了。
  说我媳妇家的一个亲戚,一个老许太太,岁数不小了,很久前老头儿就去世了,孤零零一个人很多年了。老许太太特想找个伴儿,后来经人介绍,又认识了一位老头儿,两人谈的挺不错的,于是就在一起了。在一起了之后没多久,老头儿就经常闹心,反正就是不爱在老牛太太家呆着,总往外跑。老许太太好不容易找个伴儿,还没几天呢老头儿就开始往外折腾,弄得老牛太太也闹心。老头儿每次一走,老许太太的儿子媳妇就跟着起哄:“别让他回来了,就让他走吧!”儿子媳妇也不支持老牛太太,老牛太太心里很憋屈。

  后来老许太太就找到我这里来了,因为是亲戚,所以也没见外,就跟我说,让我给帮个忙,把老头儿的心思收一下,别老往外跑了。黄教主给看的,就告诉她:“老头儿是能弄回来,但是弄回来后,恐怕老头儿的命不久矣,阳寿该尽了。”老许太太一听,就连忙问:“到底咋回事啊,给我说说。”黄教主就告诉她:“老头儿天天往外跑,闹心,那是你家供奉的保家仙弄的。因为老头儿命不长了,保家仙不想让老头儿死在家里,如果你们刚在一起没多久就死在家了,老头儿的闺女儿子肯定不干,一定会来讨说法。所以保家仙就把老头儿往外赶,想让他死在外边,他们是为了你好。”

  老许太太一听也郁闷了,就求黄教主帮忙,既想让老头儿回来跟她过日子,也想让老头儿多活几年。黄教主一合计,一拍大腿:“好,那我就好好帮帮你!”当天就让老牛太太去买了纸马香烛,把法事给做了,做完后,黄教主告诉老许太太:“老头儿明天或者后天就能回来了!”老牛太太一听,说:“那不行,我得回家等着他去。”黄淘气就把她拦住了说:“你就在家里住着吧,老头儿回来了,就会给你打电话的。”老牛太太琢磨半天,道:“好吧,那我就在你家住两天。”第三天晚上,老头儿果然来电话了,说:“我回来取东西了,进不去屋了,你在哪儿呢,回来给我开下门……”

  然后我骑着摩托车赶紧把老许太太给送回去了,老头儿正在邻居家等着呢。见了老许太太就说:“这回我把东西取走了,咱俩就算彻底拉倒了。”老许太太就说;“你都回来了还走啥走?”然后街坊邻居也跟着劝,我也劝来着。其实老头儿就是想找个台阶下,别人这么一劝说,老头儿就顺坡下驴儿了,当场就说:“那我就不走了!”说着把工资本逃出来给了老许太太。我一看事情进展的不错,就赶紧回家了。回去就问黄教主怎么办,这时候我家的另一位老仙儿,其实说是老仙儿,一点也不老,一个小虎崽儿,全身都是黑的,小黑虎,名字叫虎方正。虎方正就说:“我和我黄叔一块儿去!”
  然后他俩马不停蹄就跑地府去了,到了地府,

  说想用老头儿的福报换几年阳寿,结果一看,不行。找个老头儿嘴很差,造了不少口业,所以寿命才短,也没啥福报。最后一合计,跟老许太太打过招呼后,用老牛太太的福报给他换了两年零四个月的寿命,反正他俩已经在一起了。这还是费了老大劲儿了,跟阴间的官员说了半天好话。

  一个远亲,七十多了,按辈分排她姐姐。一天带着两位近50岁左右的人来我家,一唠嗑才知道是他的侄儿和侄媳妇翠兰,她的侄媳妇翠兰儿,莫名奇妙的发高烧,在医院不断的打针,不断的折腾,也查不出啥毛病。最后侄子就说转院,医生却不同意,说你没查出啥毛病,转院也没有用。我那个老姐姐,多少也能看点事,就是看的不特细致。她摸了摸侄媳妇翠兰的手,发现有点异样,于是就对侄子说:“走吧,我给你找个地方看病去吧,这个病不对劲儿,但是要真看好了,你可别忘了人家。”

  老姐姐就说 ,这是实在亲戚,给好好看看吧。
  当时刚好朱同山在,朱同山就说道:“素不相识的人,我们都尽力看了,更何况实在亲戚,一定给好好看!”朱同山问了八字,摸了一下侄媳妇翠兰儿的手,又耗了右手的脉搏,然后摸了一下太阳穴,道:“你这个病,太多了。应该是高烧,腰腿疼,浑身无力
  ,我给你交个实低儿,你实病就很重,必须去医院。”

  侄媳妇翠兰儿说:“我去检查了,没病啊。”朱同山道:“你查了是查了,没查明白,到时候得重新查。你今天先回去,晚上你出家门,向着北方找第一个十字路口,然后拿十九张烧纸,左三圈右三圈,再烧了,先把这个事情办了 ,然后明天你再叫大夫重新给你检查一遍身体,要是查出来毛病,就来找我,查不出来,说明我们没有缘分了,也不用来。你身上有阴魂,阻碍医生的检查,你检查的是西医,那些阴魂机器找不出来的。”

  然后那个侄子,他也跟着侄媳妇翠兰来了,看看我老姐姐,我老姐姐就说:“好,不行我跟着一起送,省的你们害怕!”当天晚上他们就去送了,第二天早上一检查,果然查出病了,胃粘膜的毛病,还有个囊肿,疑似癌症,然后是心脏有问题,心室肥大,加上最近上火等等。十一点出的结果,然后马上就跑到我家里来了,

  想要找朱同山再给看看。朱同山告诉她:“你从医院再住五天,五天之后,你就不要住了,去你家所在地的偏东南处,找一个老中医,男的,挺大岁数了,让他给你切切脉,然后吃几副药,就没什么大事了,但是前提得让我把你的虚病处理好了。”


  侄媳妇翠兰说:“怎么处理啊,我不清楚啊!”朱同山说道:“我告诉你怎么办吧。你身上阴灵太重,也是你自身有问题,你现在肝胃之火太重,导致自身虚弱,如果肝火不好,恐怕也治不好的,方便跟我说为啥肝火旺盛?”侄媳妇翠兰叹口气:“娘家有人出车祸成了植物人,我背着拿了不少钱……”

  这时候侄子在一旁听了:“啊,原来还背着我拿钱呢,算了,只要你的病好了,这事不会追究了。”朱同山点头:“好吧,那我先把你身上的阴灵送走。昨天送的是外头的阴灵,今天送家里的,是你祖上的,一个小脚妇人,四十多岁,长脸有点黑,这老妇人不是得好病死的!”侄子就说:“这是我奶奶吧,当年流产了,坐个小月子受风了,产后风死的。
  朱同山道:“这个老妇人,之所以缠着你媳妇,就是因为你媳妇偷着拿家里的钱给娘家,老妇人心疼孙子,在缠着的同时,又招来了外鬼。” 侄媳妇翠兰道:“那我不乱拿钱了,怎么办呢?”朱同山道:“给你们一个小时的时间,买一些纸马香烛,还有哈拉气儿,今晚我就送她走。”过了一个小时,他们把东西买来了,朱同山一看有点生气:“你们可真够抠的,怎么没买哈拉气儿,没有哈拉气儿,就送不走!' 我老姐姐一听,张罗着她去买,朱同山道:“算了,弟子家有,就用弟子家的吧!”
  然后侄媳妇翠兰儿给朱同山磕个头,朱同山道:“算了,仙家不与凡人为怪,快起来吧!”晚上打裱文,送鬼,黄教主也参与了,朱同山和黄教主累的够呛,最后把阴灵送走了。 然后过了五天,他们那边就去看中医了,一个八十一岁的老头儿,给开了两副药,吃了之后,果然好了。前些天忽然又给我打电话,说身体又有些不舒服,朱同山告诉她:“药吃的有点少,再吃几副!”后来翠兰的身体真的好转了。讲一位女士的故事。
  这是挺长时间以前的事情了,叫潘涛,是做生意的,自己有多处买卖,包括服装,鞋,运动装,帽子,袜子等等,卖的东西种类很多,刚开始干的时候,她岁数也小,买卖也挺红火,后来过了四五年,生意逐渐下滑,这么多买卖没有一个挣钱的。潘涛就四处找人看,始终没有什么起色,没有找到真正和她有缘分的人。后来东找西找,通过朋友来到我这里。  胡天德看过她的八字道:“你呀,不是我说你,按照你这个八字来看,你以后无论干什么买卖都财运不好!”潘涛问道:
  “为啥,我得罪人了?”胡天德说:“你没得罪人,你得罪阴灵了,你打的胎太多了!"那个女的就说:“对,那前儿年轻,搞了好几个对象,跟哪个对象都打过胎。胡天德说:“这个打胎,不光对女方有影响,男方也会运气低下。你现在各方面算是不错了,以后会逐渐的越来越不好,比现在会惨很多……唯一的方式,就是把怨灵,也就是冤亲债主超度一下……”潘涛说:“既然来了,就相信大仙,大仙说
  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胡天德道:“那好,我就帮你处理一下,你这个太重了不处理也不行了,另外,我想听听你到底有哪些不顺利,如果光是财运我就不管了……”潘涛叹口气:“哪光是财运啊,人际关系也不好,小人特别重,没完没了的干扰,现在也搞不到好对象,自己一个人瞎混,家里又催的紧。父母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我想给他们看病却没钱。自己身体也是不如意,妇科病很严重……”胡天德说:“这就对了,怨灵会没完没了的干扰你,让你各方面都不如意,

  那我今晚就给你超度了,但是你超度完后,需要调整一段时间,各方面才能慢慢好起来,不是立刻就好的,得需要个过程。”当晚我们就把她的孩子们送走了,让投胎去了。大约过了一个半月左右,她又来了,说生意的确是有起色。问胡天德能不能专门给她旺一下财运。胡天德问道:“你不是现在财运听好了,为什么还要旺财运?”潘涛回答:“我想趁热打铁,让我各方面的运气再好一点,更能多挣点钱。”胡天德说:“你蛮聪明的,但是这个旺财运,只能在你原有命运基础上旺运,逆天改命的事情我们不干!” 她说:“那就足够了。”后来我们又专门给她旺了一下财运,过了两个月左右,她说她有物色了一个项目,卖饰品。后来那个摊子给她挣了不少钱,一年七八万左右。

  一位女的叫罗小梦,上我这里算命来,来的时候,我就觉得她的问题有些古怪,她上来就问我有没有偏财,我觉得蹊跷,狐仙在耳边说:“给她看看,看怎么回事。”
  然后我就要了罗小梦八字,狐仙看过后说:“你有外财,但是得两年之后,一个比较大的外财。不过照着现在的情况,这外财不见得是你的,因为什么,你总想着要别人的东西,心术不正。这样说吧,他的确是你的男人,但是你从来没有真心和人家过,总盼着人家死,他也不是傻子,及时人家真的不行了,这个外财你也不会得到的。”
  罗小梦一听:“那不行啊 ,我跟他这些年,我得有个说法吧。”
  胡天德又说:“起初你就是看着人家钱去的,这事我要是帮你,我家帅主绝对不会同意。这个人会有一段时间的病灾,若是你能帮他度过病灾,你该得到的东西自然会得到。女的沉默半天:“我现在就想让他死呢!”狐仙说:“那你得到的只能是唾骂,没有人承认你们的婚姻。”
  罗小梦点头:“的确没有领证。” 狐仙 说:“你这个心态,非常之不好。你现在要做的是把这个事情放下,调整身心,用心去照顾他,用真心换回该得到的东西。”
  罗小梦没说话,可能有点不爱听。狐仙又说:“现在还有一个事情,你赶紧回家去吧,你的生身老母,在十天八天内要大病一场,你还是回家伺候着吧。恕我直言,你最好提前给她破解一下,让她少遭罪,也少花些银两。等你伺候你老母的时候,就知道亲人生病是什么感觉了,你的男人,也是你的一个亲人,望你好好珍惜。”
  罗小梦呵呵一笑:“那好吧,等我母亲真病了的时候,我还是再找你们吧。”然后告辞走了。
  过了约莫有半个月,她来了,说老牛太太真病了,让给破解一下。朱同山当时在呢,很生气:“不管,容易的时候不办,非得难破解的时候,再来!”一旁的狐仙就说:“咱们是积累功德来了,何必跟凡人滞气?”朱同山道:“我是气言,怎么能真不给她办?”朱同山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后来她这个事情是朱同山亲自处理的,把老太太大病给化解了一下。过了一段时间,罗小梦又来了,说把运气转一下,说让老仙办这多事情,也没怎么感谢,等运气好了,好好感谢一下。朱同山就说:“你要是那么说,你就走吧,我们不需要你感谢,再说你心思不正,我也帮不了你。”
  罗小梦笑道:“我已经心好了,我不再打歪主意了,老仙儿给帮帮忙吧。”然后就不走,跟朱同山墨迹。
  最后朱同山说:“好吧,那你先回家把佛供上吧,你佛缘太重,却什么都不供,要想运气好,得先把佛供上,你供一尊观音,一尊弥勒佛,我给你挑选个日子,佛供上之后,我再给你转运。”
  然后朱同山给罗小梦挑选的日子,在朱同山的指点下,把这些佛像都供上了,当天晚上,朱同山给转的运,后来过不了多久,运气就好了。她是个偏财运很好的人,转运之后,买彩票总中奖,不管钱多少,但是经常能中。


  再后来又过了两年,罗小梦又来了:“哎呀我要完了,你说那个老死鬼要不行了,自己立遗嘱了,所有家产都留给子女,我什么都没有。老仙儿啊,能不能让他多活几年啊,我好捞点钱。”
  朱同山气道:“你这种人,本性难移,哪里有对人家真心?不给办。她一个劲儿的哀求朱同山,后来朱同山一想,毕竟是救人一命,也就应了她吧。不过警告她一定要对她男人好,否则以后就什么都不帮她了。
  现在那个比她大很多的丈夫还活着,罗小梦的态度也渐渐转变了,收敛了很多。 这是挺长时间以前的事情。有一天,胡天黑在家的时候,来了两个男的,一个女的。其中一对儿男女是夫妻,另一个男的,说她媳妇以前找过我看孩子的事情,这一对儿夫妻是媳妇的好朋友,今天媳妇有事,就让他领过来了。我就招呼他们坐下,给大家介绍一下,李大伟 ,就是媳妇找我以前看过的,是个无神论者,爱戴个小墨镜,我们在这就称他为小墨吧。

  首先是夫妻中的男子开口,请求胡天黑给看一下他们的运气,说这半年来干啥啥不行,买股票买哪个哪个赔,后来又买了两辆出租车,雇人开。结果不到俩月,每辆车都出一回事,又开始赔钱。
  胡天黑要过两口子八字,道:“恐怕你们今年,一直到年底,都没有太好的运气,你们冤孽太重了!”女的就问:“我们是什么冤孽呢?”胡天黑说:“女说客,把你的右手拿来,本座搭搭脉象。”胡天黑捏了捏中指,又捏捏指肚,然后搭了一下寸关尺脉,拈指一算:“本座只搭了你的指脉,在你的身上,有三个阴灵之物,围着你转,跟了你四到五年。”

  那个女的当时就紧张:“啥玩意儿啊!咋办啊!”胡天黑说:“一会儿本座告诉你,你先别急,本座有话要说。有阴灵之物是其一,其二,你身上有很重的佛缘,但是你从来没有打理过,甚至连拜你都不拜,对你有极大的影响。平时要多拜拜佛,对你有莫大的好处。” 女的点头:“我身上的阴灵是啥,咋办啊?”
  帅主道:“你先别急,本座自然会告诉你。你这次主要是看运气,但是别说运气,就是你的身体,现在都有不好的症状。搭你的脉向,你的心脏不好,有急性心脏疾病,但是你只有偶感不适罢了。”
  女的说:“那咋办啊,我自己用药啊,听说咱家老仙能请药,给我请点呗!”
  胡天黑说:“这个要分其缘,你与本座缘分不太重,本座不能为你讨来药丸,恐怕爱莫能助,你还是早点入医家调理!另外你的脾胃也甚是虚弱。” 女的又说:“脾虚那咋办啊!”
  胡天黑道:“不要问怎么办,不要急躁,若是急躁,本座帮不了你。首先你先去医院调理你的心脏,脾胃虚弱自然会好。”停了一下,胡天黑又说:“你不是想问阴灵之事,所来之人并无外人,本座直言,你打过四次胎,但是对你有莫大影响的,是三个。这个三个怨灵,影响你得有四五年了,之前也对你有影响,只不过不大,时间越久,他们的怨气越大,对你的影响也越大。” 女的问:“那咋办啊!”
  胡天黑笑道:“你总问本座这话,本座耳中生茧呢,切莫着急,本座将他们的怨气消除,早入进六道轮回,对你们,对他们,都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化解与否,随你其心,本座不便多说。”那个女的瞅瞅对象,对象就说:“那咱们就听老仙儿的吧,以前没有条件,不能留,现在有钱了,也该给他们做点什么了,毕竟是自己孩子。”
  胡天黑道:“那好,本座与你等一清单,你等速速备齐,其中草卷黄条哈拉气,万万不可少。”然后胡天黑写了一个单子,两口子赶紧去买了。两口子走后,这时候旁边的小墨说:“嘿,哥们,你家老仙走了还回来不?”我说:“他们没走远,就在附近,你有啥事要问一叫他们就回来!”小墨说:“你先把他们叫过来,等来了再说!”呆了一会儿,朱同山来了:“哎呀,年轻人,我和你缘分甚重啊!但是为什么我看你不顺眼呢!” 小墨晃晃脑袋 :“你为啥看我不顺眼?朱同山道:“你说你背着你媳妇儿欠一屁股债,你在赌桌上输了多少钱?”他当时就脸红了,赶紧把门关上:“那你说我咋办?”朱同山说:“咋办,忍着吧!”

  “那我不就完了吗?我生意都该破产了!”小墨哭丧脸。“那我也没招儿啊……”朱同山哼哼着说。“给我转转偏财运吧,我真要破产了,实在不行了……”小墨声泪俱下。朱同山瞟了他一眼:“你也别哭穷,你一共就输了三万吧,离破产还远着呢!”他不哭了,嘿嘿笑道:“你挺明白啊!” 朱同山说道:“你输钱,是遭了小人了,按照你的财运,你不应该输的,说白了,是遭到小人暗算了!”
  “此话怎么讲?”“那几个人出老千,故意让你输的!”小墨晃脑袋:“不能吧,都是好哥们!”朱同山道:“就是哥们才骗你,你要把钱弄回来,首先得除去小人,然后旺偏财运!”

  小墨转了转眼珠,又问朱同山:“你说,我不光这点事情吧!”
  朱同山眯着眼睛:“还有一件事,得等那两个回来再说!”“擦,我能有啥事情!” 朱同山摇摇头:“凡人与仙家这样为言,恐怕不好吧。唉,前两个月,哪个白白胖胖的男人,陪着某个女人,打了胎呢?”
  他脸又开始红了,一下红到脖子:“行,行,我服了,你可千万别乱说,让我媳妇知道。”朱同山说:“只要你不在外边寻花问柳,我就什么都不说,只要你好好对你的婆娘!”

  “好,我啥都答应,唉,我就处了一个小铁子,谁知道给弄怀孕了……我转财运的事肯定得办,刚才我也听到了,打胎得超度,我也要超度,我今天不能办这事,等哪天的吧。”
  朱同山说:“我就今天给你办!” 小墨赶紧说:“嘿嘿,我给你点根烟!抽烟,抽烟!”
  朱同山道:“早这么对我不就好了?”
  “嘿嘿,你比人还能揩油呢?”他开玩笑道。朱同山和他同时哈哈一笑。朱同山说道:“怨婴的事,你也听到了,一定会导致父母不顺的,男四女六,所以我一定帮你超度了,小人你也不用愁,我都帮你弄好,但是你得配合!”
  小墨这回态度彻底转变了:“你太讲究了!”又给朱同山点根烟。朱同山说道:“你别老点弟子的烟啊, 你兜里的软中华,给我点根。”他苦着脸:“啥你都知道啊,我这是别人送的,自己都舍不得抽!”
  朱同山道:“那你还没事揣着。”他给朱同山点了一颗,朱同山说:“行了,你把
  它收起来吧,省得一会儿别人管你要!”这时候那两口子回来了,说耽误了不少时间,
  就是白蜡烛不好买,跑了很多地方。然后胡天黑就上来了,当着两口子的面打的裱文,然后对他俩说:“现在已经虚时末端,你们快些回府吧,沐浴更衣,入梦安眠,不要外出行走,夜半子时,我们会过去处理一些事情,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家弟子,你们不必担忧!”两口子听胡天黑这么说,便回去了。半夜的时候,胡天黑跟朱同山,还有几位狐仙,去超度怨婴。给两口子办完三天后,两口子过来询问一下情况,这时候小墨碰巧也来了,见两口子在,
  就坐了一会儿,说要走。两口子问他啥事,他装模作样的说:“生意上的事,很重要。”
  其实之前问过朱同山,都需要什么材料,出去买材料了。他走后,两口子又聊了一会儿,
  给个红包,就走了。过了一个小时,小墨又回来了,哭丧着脸跟朱同山说:“这三天又输了五千块钱,咋办。”朱同山气道:“你没记性啊,不是告诉你别玩了,还非要去!”小墨说:“我不是没挺住啊……”朱同山说:“你这样的话,我就不管了!”小墨一听就急了:“你不能不管啊!”朱同山道:“哈哈,我逗你玩呢,我能不管吗?”小墨松口气:“好吧,吓死我了,那咱们这么办呢?”
  朱同山说:“ 你不但和外边的女人打过胎,也和你老婆打过是不?”小墨说对。朱同山就说:“你怎么不早说,还要我亲自去查呢!咱们先超度,然后旺运,然后除去小人,三者缺一不可,既然你已经来了,咱们三者同时进行,好处是省费用,坏处是你小人太重,除去小人的效果不太强。”小墨说:“那咋整?”朱同山说:“着急啥,还成不成事!毛毛躁躁我不管了啊!”小墨说:“那你别老刺激我啊!”朱同山说:“呵呵,我逗你玩呢!”然后朱同山当着他的面给打的裱文,
  处理一些事情。小墨当天晚上没回去,就住在我家。第二天,问朱同山情况如何,朱同山摇摇头:“小人和偏财运都有一定效果了,怨婴不走呢!我再处理一下,你先回去等消息吧!”小墨就回去了,第三天又来了,朱同山还是摇头:“还是没超度干净,你肯定对我有所隐瞒,否则不至于这样。是不是你打了不止两胎..小墨说:“肯定没有啊,不然我得知道!”朱同山说:“那肯定是别的方面的事情。”小墨:“哪方面啊?”朱同山:“你问我,我还不知道问谁呢!”现在把故事继续给大家: 过了一会儿,朱同山说:“我刚才彻底打了一下你的脉搏,你身上,不光是怨婴,还有别的东西!你跟你老婆结婚前打的胎,是七月十五鬼节打的,再加上时间比较长,

  牵扯的东西就多了!你看你还能不能找到医院的单子!”小墨:“那上哪去找,不行我问问我老婆!”然后给他老婆打电话,一问,他老婆说是七月十五打的, 刚烧完纸就打了。他也没敢和他老婆说过多,就赶紧把电话挂了。
  朱同山就乐他:“看你不敢跟你老婆多说吧,你的事情我办不了,你今天一句,明天一句,没真话!”
  他说:“你不能不管啊,那我咋办啊?”朱同山笑道:“我逗你呢!我现在需要无根水,避尘土。无根水就是雨水,避尘土就是天然的灰。”
  他哭丧脸:“我上哪找去啊?”朱同山说:“你别愁,我有,我家弟子门外在下雨的时候接了一瓶雨水,以备不时之需,现在整好
  给你用上了。避尘土,你把你车前盖打开,上里边捻点。另外你这个特难办,你得把你的中指扎破,
  我要中指血!”小墨听朱同山说要中指血,上来吭哧一口,自残了,把中指咬破,出了老多血了,看着就疼。朱同山就说:“我说要中指血,又没说要这么多,你拿针扎一下,一点就够了!”朱同山又吩咐我拿来一些朱砂,避尘土,无根水,哈拉齐,中指血都齐了,朱同山开始打裱文, 又重新摆的贡品。然后朱同山叮嘱他:“从今天起,五天之内你不许碰女人,不许沾染任何和赌博有关的东西,避开你周围属虎的朋友。”然后朱同山又在他左手上画道符,说:“你回家沐浴更衣,但是不许洗你的左手,左手不能沾水,戴上手套保护好符。如果你再不配合,那我可真的不管了!”

  “妈的,我就是个怪家!”他郁闷道。
  朱同山说:“这是你自己说的,可不是我说的!”然后他举着左手回去了,这次比较老实,朱同山叮嘱他的事情都一一办到了。再后来,他的情况就比较好了,偏财运基本上来了,输的钱赢回了大部分,生意也越来越好了,而且跟外边的女人也断了。

  再写个小故事 :说有这么一户人家,只有两个女儿,都在外地打工。这个大女儿,未婚先孕,没结婚就有孩子了,孩子的父亲一直没有露面,就由这个大女儿的父母抚养着,大女儿在外打工,不断的往家里汇抚养费。这一年马上就要过春节了,大女儿就回来了。在家里呆了没有半个月,浑身哪都疼,一到晚上就跟他爸干仗,破口大骂,什么难听就骂他爸什么。吴家亮家家的老牛太太就寻思,是不是招惹上不干净的东西了,得找个人看看,四处打听,整好碰到我家亲戚了,于是老牛太太就把大女儿领到这来了。
  胡天德接待的他们,要过八字一看,道:“你这事挺麻烦啊,首先这个孩子阴债特别重,冤亲债主多。第二,这个孩子打胎也好几次,怨灵缠体。第三,这个孩子没结婚就有孩子了,祖上对此事十分不满,趁她身体虚弱的时候缠上他,祖上埋怨孩子的父亲教子无方,所以借着大女儿的身体,天天骂他管教不严。”老牛太太就问咋办,胡天德说:“首先得把怨婴超度了,然后再还阴债,她这个情况,超度和还债必须分两步进行。再把祖上的事情处理好,最后还得认个大石头做干爹,就是这个石头不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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